大舅虽一事无成,但生孩子却又没落人后,搞得自己家庭生活拮据。以致常年需向启民父母调头寸,经年累月下来已积欠启民家一笔可观的数目。况且他自己又是个好高骛远的人,人虽已过不惑之年仍一事无成。当年他得知启民父母要去大陆发展时,马上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启民父母,让他代为照顾启民、以期能从启民父母处再多拿点生活费。启民的父母因也考虑到启民目前的社交圈及忽然转学到对岸可能会发生的适应问题,所以那时才小学四年级的启民,就展开了他在舅父家的寄养生活了。
原先讲好要代为照顾启民的大舅,因有了启民父母给的生活费,就又开始过着他那泡舞厅小姐的日子了。大舅妈美惠虽非自己的母亲、但启民也曾把她当成亲妈一样的看待。美惠虽已生过三个孩子、但因只有三十出头而身材除了微突的小腹,其实也没变太多,所以还是有成熟女人的韵味。一对乳房虽不是特别大但也不小、戴上乳罩后也足够引人注目的。大部份女人总会偏袒自己的孩子,美惠也不例外。
特别是当家中多了个外来的孩子,偏心的行径就更加明显。表弟妹们的岁数都在启民之下,所以只要这些表弟妹故意来欺侮启民、把启民惹恼还手时、美惠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偏坦自己的孩子向大舅告启民的状、让启民被打罚。美其名、这个舅妈是从没动过启民,但每次她只要一出嘴,启民就有罪受。
所以这个舅母究竟好不好,就见人见智了。渐渐的,启民对美惠也失望了。从此他也只是表面上做做功夫,心里已开始把她当一个没智慧的女人看待。
启民已上了国中后,身高长到有1米7,快比美惠高一个头。但在大舅家所受的不平等待遇并未减少。本以为外公外婆从乡下搬来住后可以帮帮自己,没想到二老竟是典型的乡下思想;有很严重的内外孙之分,所以启民原本的指望也落空了。有了外公外婆的进住,这些讨人厌的表弟妹们愈发得寸进尺,启民虽很想离开但因父母还无法把他转学到大陆,所以暂时也只能耗着。这时候的启民早已进入青春期,身体各方面的男人徵兆已很明显。这一夜因心情烦闷,他又来到位于浴室外的屋筵下自我排解。
心里讷闷着为什么龟头会越来越突出,每隔一阵子还会在夜里尿出不明的白浊黏滑液体,并且阴茎越来越大,常会无缘由的一柱擎天,阴茎旁的鸟毛也是越来越茂盛。种种身体的变化烦着启民,他并不清楚自己已蜕变成男人了。这时他看到浴室的窗户亮着灯光而且有泼水声,霎时刚好看到了墙壁上的水管洞有些光线透出。基于好奇心他就顺着那个洞往里瞧,这一看可真让启民开了眼界,里面不是别人,正好是大舅妈???美惠光着身子在洗澡。启民边看边想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个样子。
这是启民第一次看到真正女人的身体,虽觉得怪怪的,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就是男人对女人裸体的本能生理反应。这时的美惠启蒙了启民对女体的向往,当夜启民的梦遗对像就成了美惠,梦里甚至停格在美惠那处毛蓉蓉的阴阜。
早上醒来时启民发现又是满裤档的精液、但记忆里,这一次的感觉是特别舒服,愉快,简直可以满足形容。虽已醒来许久,脑海里还残余美惠的裸体影像。
从此启民便开使以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观看美惠了,举凡美惠的乳房、腰围、臀部、穿着紧身裤时微突的阴埠都是启民欣赏的目标。甚至美惠穿着短裙蹲着做家事时,启民也会找适当的角度窥视美惠裙底的风光。跟完全脱光比较,包在丝质内裤里黑蓉蓉的那一片,果然也是不同凡响。
对美惠与日俱增着的欲望,让启民想尽办法接触美惠的贴身衣物。后来他发现,美惠总是隔天早上才洗衣服。所以当晚换下来的衣物,会全放在浴室内的洗衣篮里。因此每当美惠洗完澡,启民总是随后进去洗。因为可以拿到美惠刚从身上脱下来,还沾有新鲜成熟女体味道的亵裤。启民总是迫不急待地,仔细的将紧贴着美惠最隐私部位的小玩意抓在手里,将这柔软的小三角亵裤凑近鼻子,闻着
那上面糅合了美惠成熟肉体的香味、和她私处独特的气味、有时还能在上面得到
一两根美惠的阴毛收藏。更令启民兴奋的是,有几次竟然在美惠最隐私部位上发现了葵花子型的干凅湿痕,散发着一股又腥又臊,但却令人无比兴奋的气味。
从一些色情网文上,启民知道这是美惠阴道的分泌物——爱液。
这时,启民会将这块沾有美惠阴道分泌物的部位,覆盖在自己的龟头上套弄。
幻想摸着美惠的裸体和插入她迷人而神秘的阴阜,直至射出一波波,浓浓的精液在美惠亵裤的最隐私部位上。几乎只要有机会、启民每天总是会在美惠洗澡时先视淫她、再随后于浴室内,拿着美惠的亵裤幻想和美惠性交…。是夜又是美惠洗澡的时候。只见她拿着睡衣夹着她那种前面半透明的性感丝质内裤往浴室走去。
这是启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因为又可欣赏到美惠毫无遮蔽的女体。美惠全然不知,她每天都在表演最淫亵的动作给启民看。
利用墙壁上的水管洞,往浴室内偷窥,启民兴奋的看着美惠洗澡的动作。这一次,当美惠起身洗阴部时,她那一处毛蓉蓉的阴阜正好对着在洞口外启民的眼睛。大舅妈最隐私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启民的眼里,看着美惠双腿微开的站咨,拿着沾湿的毛巾,来回轻搓洗着她的阴户。启民心想:「我看到你做了连你老公都没见过的动作」启民忽然觉得裤档下的阴茎越来越硬、恨不得马上进去把美惠佔有???。启民最初感到羞耻,看到舅妈还产生欲望觉得自己很肮,可是当想到这个女人的偏心和没智慧时,他想「她对我都没个长辈样,我干嘛还一厢情愿当晚辈!」,几经交战他就不再责备自已了。
启民目不转睛的看着美惠的身体,同时产生恨不得冲上去的心情,看到的不是幻想中的虚像,而是真正的肉体。如果拥抱美惠的肉体性交不知会有什么感觉?
如果我突然进入,不知大舅妈会什么表情?美惠阴阜的那一丛茂盛阴毛,加上她对它来回的搓洗更是让启民欲火大增。他不禁喃喃自语「喔、轻轻的搓,不要把小穴搓伤了」。启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女人私处竟然是美惠的。启民可以感觉自己的肉棒勃起得比平长还大——足有十七公分长。
过几天回家时,听表妹说下个月大舅要去大陆找启民的父母。启民心想「八成又要去找我爸妈要钱了」。大舅这一趟去至少要两三个星期才回来,晚餐过后,启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件很奇妙的事。如果把同学给他的FM2,放一些在饮料里让美惠喝下,岂不就可趁没人在家时,好好的享受美惠了?想着想着启民开始计画了。但每晚还是固定的随着美惠的洗澡时间,满足自己对她的欲望。这已经是启民这些日子以来的习惯,毕竟美惠已启蒙了启民对女体的性欲。
暑假时,学校都有童子军的暑期活动。启民一得知外公外婆要回乡下玩,而这些惹人厌的表弟妹们也已参加了暑期活动,就决定他不参加了。反正美惠也不会叫他去、省钱嘛。如此一来,整个房子就会只剩启民和美惠二人,这个安排让启民太兴奋了。外公外婆和表弟妹们离开的第二天,刚从美容院回来的美惠刚好被启民回家后看到,启民觉的美惠真是格外动人。「我一定要得到你…」启民边看美惠边想着。
当晚启民就趁美惠洗澡时,放了几颗FM2于冰箱里的冰水,一阵搅和后药片溶入了水中。此时美惠还在洗澡。启民就利用这个时候,再到浴室外的水管洞,看着即将到手的美肉,正在为启民清洗她的身体。启民边看边说:「喔,轻轻的搓,好好的洗。等一下我就要入你了」。洗完后,美惠习惯性的先到冰箱倒了一杯冰水喝。启民从房里门缝看到丰胸美臀的美惠,喝下冰水时已欲火难耐。启民放入冰水的药片因比例不对,所以已过了半小时,美惠才开始觉得四肢无力头有点晕。
美惠因药效已发作,懒洋洋的只穿着内裤呆坐在化妆台前的椅子,此时美惠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启民从门缝凝视着,机会终于来了——,不知不觉间自己的阴茎已勃起。因极度的兴奋,龟头已渗出透明滑滑的液体。
启民走到美惠的房门前,轻轻握住把手,将房门推开。美惠听到声音,往门的方向转头,看到外甥赤裸裸的男体,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惊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话。很明显的看得出来,外甥已经表现出雄性的欲望。美惠想要赶紧站起来,去拿放在床上的睡衣遮蔽身体,但腿却不听使唤的让她跌坐在地上。这时启民见机不可失,随即反身锁住门,冲过去把美惠从地上搀扶起来。
美惠只着丝质性感内裤的身体全摊在启民的怀里。两人肌肤的接触,一股芳香侵入启民的鼻孔,一直渗入启民的体内。启民本想等美惠完全昏睡后再享用她,但眼见这么诱人的美惠,启民已满脑子性欲。忍不住就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凑上了美惠的嘴,美惠惊觉自己的嘴里多了片舌头在翻搅但说不出话来。「嗯……」。
美惠心里惊荒的说「不可以」。可是她娇柔无力的发音,听得启民更是淫心大动,身体充满力道,更暴露出男性的本能。美惠身体开始产生反抗的念头,试着要推开启民,可是力道却不够。美惠柔软的肉体抱在启民的怀里使启民的欲望强烈。
美惠急忙想向后退,但因两腿站不稳正好往床上倒。启民见跌躺在床上的美惠如此迷人,就不顾一切的压了上去。美惠还试图抵抗,启民并不急躁。他从连续剧的剧情知道,只要先把身体的结合造成事实,女人就会顺从了。「不行、不行…」美惠很痛苦的说着。启民把脸靠在美惠的面颊,边亲她边磨擦,美惠挣扎的身体慢慢向床的上方移动,但启民如影随形的跟着也往上移。终于勃起的肉棒,压在美惠的下腹上。「快出去,不然我告诉你大舅」美惠低声的威胁着。启民心想「几年来就是你这一句话害我吃了不少苦头,现在你还敢对我说这一句?」反而更激起了启民的兽性。
美惠一直说出拒绝的话,虽然穿着内裤但上半身还是赤裸的。启民近距离的看着美惠的双乳,和下体那条丝质亵裤,前面透明网状下现着乌黑茂盛的阴毛,简直让他兴奋到了极点。启民干脆就强将美惠的丝质内裤拉下丢到床边。把美惠的双腿叉得好开、看着美惠的阴阜。「我要干你」启民低声的说,再次压在美惠
身上、并利用身体的优势、让自己凶且大的肉棒抵着美惠的穴外、摩擦美惠的阴
唇……启民第一次做这种事,因过度兴奋龟头竟射出了些精液在美惠的阴唇上、并向四周扩散。这种味道已经人事的美惠很熟悉、是男人的精液。因药效被大量的水稀释,所以美惠肢体虽不听使唤,但意识还是清楚的。她心想「惨了,只有让丈夫插过的阴户、此时阴唇上也沾了启民的精液」这念头让美惠不知所措。「好了,已经结束了」正当美惠心里想着已结束时,启民用更大的力量抱紧了她。美惠感觉阴唇开始又受到坚硬东西的压迫。同时启民的腰又开始缓慢的上下活动,随着那淫邪的动作,坚硬的肉棒更膨胀,几乎使美惠的耻丘感到疼痛。
启民一直用他的肉棒顶着美惠的私处、观察美惠的反应,看出了美惠在惊愕。
启民慢慢扭动屁股,「你不是已经完了?你不要这样了」美惠只能像个快被驯服的女人般痛苦的说着。美惠想把启民从身上推开,可是又用不上力。「大舅妈,我要插你」启民故意用通知的口吻对美惠说。
「不可以、我不要」美惠虽然声音很低但很有力量。「大舅妈、给我吧」启民的手从握住美惠的双手伸向乳房,美惠没有说话,想把他的手拉开。可是在力量上还是启民比较大,启民火热的手抓紧乳房。「不行,我是你舅妈…」美惠不断这样说着话。启民把脸埋在两个乳房的中间,做深唿吸。外甥的欲望已经很明显,「舅母外甥相奸」可怕的文字出现在美惠的脑海裹。
启民的手向下伸过去。美惠的耻丘因为刚才启民射出的精液变成湿滑,启民火热的手正抚摸着她的阴毛。想阻止,但说不出话来。「大舅妈、我要得到你」
启民以命令的口吻对着美惠说。「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妈」美惠软弱的喊叫着。启民边说边爱抚着美惠的身体,美惠就像待宰的糕羊,让外甥随性的抚弄着身体,她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
美惠的态度立刻传到启民的身上。启民看美惠已乖乖的不动,怕她心意动摇,迅速的抬起屁股,握着已达坚挺限度的阴茎对准美惠的阴户。「啊……」美惠叫出声来、巨大的肉棒整支插入。美惠抿着嘴唇痛苦的承受着启民的巨棒。「啊啊……」美惠被启民佔有了,强烈的快感使启民进入美惠后,狠狠的抽插。好一阵子后、启民双手在舅妈的身体两侧用力支撑,上半身离开美惠直立时,看到丰满的乳房。再往下看,看到自己的耻毛和舅母的耻毛缠绕在一起。启民保持这样的姿势,用手探入美惠的耻毛里摸索。「我进入你了,我们终于连接在一起」对启民来说、这时的美惠已不再是舅妈。「她是美惠–一个正被我享用的女人。」
美惠、我终于插入你的洞了。我不必再偷看你洗澡——我要你的身体吞入我整支肉棒……从今以后你的身体也是我的了「想到此处启民兴奋得再用力一挺,将阴茎尽根埋入美惠那个生过讨厌的表弟妹们的阴道里去、顶住美惠的花心。有一次,启民误以为是美惠在洗澡而偷看时,却看到了大舅的鸟——挺小的,大概只有启民的三分之二吧。所以他猜美惠的花心应该从没被顶过,今夜他用龟头顶了美惠那个从未被龟头顶过的花心了。这种感觉对美惠来说太陌生了,启民心想」
以后我也是你们这些讨厌鬼的爸爸了。因为你们的妈正像妻子般的在伺候着我「
启民胜利的微笑着。
美惠此时心情一团乱,她也意识到一个事实——身体已完全被启民佔有了。
美惠虽已生育过,但对启民来说,她阴道的松紧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让启民得到了美惠,体验到了与美惠性交的满足感,总是胜过幻想、胜过自慰。启民以左手轴支撑、托高了美惠的颈部、右手迅速的把枕头垫在美惠的头下。让美惠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启民把肉棒深深插入再慢慢拉出,只剩下龟头留在肉洞里。
阴茎的躯干沾满了美惠阴道分泌的爱液而发出光泽。
美惠看见外甥又把肉棒深深插入自己的阴道里,这时候整个思想崩溃了。此刻的她已是压在身上的外甥的女人了。启民是下了决心要享用美惠、肉棒开始慢慢插入。粗大的肉棒把阴唇捲入到肉洞裹,「啊…。」看到此景美惠不得不承认,她正像个妻子在服伺丈夫般的伺候着启民、被启民享用着。一下、两下、三下…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启民抽插着。美惠已生过表弟妹的阴道、正承受着启民的狠抽勐插,两个人的唿吸和活塞运动非常美妙的配合着。启民将这些日子来心里所积的怨气、及每次偷看美惠洗澡时强忍的欲火、都
化为一股抽插力量。「我终于在干你了、你的蜜穴终于包住我的肉棒了,我终于把你当老婆般的使用了」插入、抽出、再狠狠的插入、再抽出、再狠狠的插入…。
「我要干你……。啊……」从后背骨开始产生强烈电流。这时候启民忍不住了,肉棒再度在美惠的穴里,膨胀到最大的限度而痉孪着,美惠只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启民一阵狂风暴雨抽插她的私处后、忽然捉住她的腰,耻骨贴着耻骨的把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阴道内抽送。
此时,美惠才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启民要射精了………美惠吓得赶快求启民千万不能射在阴道里面。「我现在是危险期、会有孩子」美惠以为启民已有性经验,所以告诉着启民。其实启民对危险期还属一知半解的阶段,以为美惠在找藉口唬他、所以根本不予理会。美惠直哀求启民「不要在里面出来」,问题是启民心里也呐闷着「什么在里面出来?」。到目前为止他所有的性知识都来自于A片及色情小说,尚不知多数为人妇的妇女大都用「出来」这两个字代替「射精」。
美惠只能像个小女人般的乞求启民的恩典。
嘴巴凑上去吻住美惠的嘴、也把舌头/伸入美惠的口腔内抽插。下面更是越插越深、擒住美惠的骨盆、越往自己的鼠蹊贴靠。终于一阵火热的精液直奔美惠的花心。美惠从来没被这样子的干过、觉得头昏脑胀逐渐失去意识。这时候的二个人不是舅母也不是外甥,而是为性欲疯狂的男女。在美惠体内得到解放泄完精
的启民、此时仍把肉棒插在美惠的穴里、并撑起上半身睁大双眼看着美惠成熟的
身体。看着这个从不曾试图对自己公平些的女人、终于被他姦淫、玩弄、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