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 11-15集 作者:小手

〖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第081章获强援

  楚蕙的娇躯突然簌簌发抖:“同样的话你也对葛玲玲说过无数遍了吧?既然你喜欢我和玲玲,那你就一定要相信我们没有害你之心。可那天在我的内衣店里,你以为我们和罗毕、杜大维一起陷害你,我很伤心。不管怎样,我不会伤害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真的?呵呵,太好了。”

  我大笑,这是我一直希望楚蕙告诉我的答桉。即将当爸爸的幸福感在一瞬间遍布全身,我兴奋得簌簌发抖。

  “装什么装?罗毕已经跟我说了,他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你了。”

  我苦笑:“没装,但我一直不敢肯定,现在你说出来,我当然信了。其实正因为你怀孕了,我才全力帮助罗毕。我心里总觉得愧对他,毕竟你是他的女人,我这样做无疑是横刀夺爱。”

  楚蕙幽幽地叹息:“以前我妈虽然竭力反对我与罗毕交往,但我搬出家与罗毕住在一起后,我妈就不再说什么了。我和罗毕的感情也算稳定,本打算三年后结婚生子。

  “可是自从罗毕炒期货失败后,一切都变了。先要应付朱九同,后来万国豪又找上我们,我们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回来求我妈。”

  我笑问:“为什么?我听说岚阿姨的人脉很广。”

  楚蕙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我曾经为了罗毕与我妈有过激烈的争吵,她一直不喜欢罗毕,而且我为了与罗毕在一起还搬出家里。这些年来我几乎不回来,还差点与我妈断绝关系。”

  “你很任性。”

  楚蕙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坚强:“是的,我确实任性,但我既不后悔认识罗毕、离开家里,也不后悔怀上你的孩子。我这次回家,就是想把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我突然问:“你妈知道你怀孕了?”

  “知道了,但我妈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她以为是罗毕的。尽管她不喜欢罗毕,但我孩子都有了,她也无可奈何。加上我认错时的态度很好,我妈对罗毕的态度已有缓和,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我急问,心里莫名紧张。

  “可是,我对罗毕已经没有感觉了。很奇怪,自从上次在酒店里与你发生那件事后,我与罗毕似乎就走到尽头,我们已不再信任对方,总是互相猜疑。我们已经无法继续下去,这也是我回到我妈身边的另外一个原因。”

  我试探问:“罗毕跟我说过他一直都很爱你。”

  “我知道。所以罗毕见我妈态度有所转变,就希望能利用我我妈的人脉关系然后联合杜大维打败你。我妈虽然从来不过问官场上的事情,也不允许我利用她的关系在社会上招摇,但这次我妈看在我怀孕的份上,答应暗中帮罗毕一把。但她调查后发现你是方阿姨的儿子,她就放弃了。你别看刚才方阿姨与我妈水火不容的样子,其实她们关系好得像亲姐妹。这件事情既然没有下文,罗毕当然很失望,以为是我爱上你而从中作梗,大骂我一顿后跑去美国了。”

  “原来有这般曲折,怪不得这两天没看到罗毕的踪影,他说你爱上我是真的吗?”

  我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心中对姨妈更是感激不尽。没有姨妈,我将一事无成。

  “我才不喜欢你,你找爱你的葛玲玲去吧。”

  楚蕙闭上眼,手揪着我的衣领,她很享受我抚摸她的乳房。

  我心里对楚蕙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我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是肌肤如雪,唯独楚蕙的蜜糖色肌肤与众不同,用物以稀为贵来形容也不过分。

  心情放轻松,我的行为愈加大胆,轻轻地揉着楚蕙迷人的肚脐,我柔声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让我摸你身体?”

  “你……”

  楚蕙睁开眼,用性感沙哑的声音缓缓地骂道:“李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很贱耶。”

  我大笑,手伸进她的七分裤里,滑到小翘臀抓了抓,却抓到一片黏液:“湿成这个样子,是够贱的。”

  楚蕙小声呻吟:“天气热,那是汗水。噢,你别乱来。”

  本来就柔弱的她此时更站立不稳,我把她顶到窗边。这个角度既可以穿过葡萄藤观察到姨妈与屠梦岚,也可以监视二楼的护士,是一个绝佳的位置。楚蕙抿嘴轻笑,似乎默许我的动作,所以她没有阻止我扯下她的七分裤,挺翘的美臀,悄悄地露了出来。

  “你今天不应该穿裤子。”

  我站在楚蕙的身后笑她,粗大滚烫的大肉棒沿着股沟滑行,黏滑的爱液指引着我到达一个紧窄的港湾。由于七分裤没有完全脱掉,楚蕙的双腿无法打开,我的大肉棒几乎是在臀肉与双腿的三方包夹下挺进。撑开蜜穴的瞬间,我差点缴械的投降。

  “喔,你好过分。”

  楚蕙嘤咛一声,娇躯前倾,双手抓住窗沿。下沈的上肢令挺翘的美臀又翘高了几分,硕大的肉棒得以一杆见底。

  “喜欢吗?要不要快一点?”

  我开始享受被阴道肉壁吮吸的感觉。只有慢慢的抽插,这种感觉才真切,所以我抽插得很慢,以至于那些不断涌出的黏液滴到七分裤上。

  “嗯,你轻点。让我妈知道,她会杀了我。”

  楚蕙当然不知丰沛的蜜汁浸湿了她的裤子,她一边摇动,一边慢条斯理地警告我。

  我探握两团悬垂的美乳,几记重重的抽插后才深情说:“楚蕙姐,我爱你。”

  楚蕙颤抖中呻吟:“你也这样跟玲玲说吧!喔,好涨。”

  我吻着她光滑的背嵴:“这话我只对你说。”

  “你的花言巧语骗不了我,我从小认识葛玲玲,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一清二楚。我只是没想到这个荡妇居然……居然说喜欢被你强姦。”

  “我可没强姦过别人,我只强姦过楚蕙姐。你喜欢我强姦你吗?”

  肉棒密集抽插的程度很可怕,肉臀迎接的力度也很惊人。

  “啊啊啊,随便你。”

  楚蕙有些神智不清。她摇动得有些急,已有些破旧的窗櫺在她的摇晃下嘎吱地乱响。我暗暗担心担心被二楼的护士听到,护士所站的位置刚好就在我头顶正上方。

  “楚蕙姐,帮我含一下,好吗?”

  其实我不想离开紧窄的蜜穴,我只是担心破旧的窗櫺会崩塌。

  “不,你等等。我、我就好。”

  楚蕙突然拼命地摇动,很激烈。我发现她的会阴处已经发红,娇艳如血,就如同母狗发情时阴部会发红一样。我顿时明白,收束腹肌,双手扶着她臀部的两侧,勐烈地抽动大肉棒。不到三十下,楚蕙就发出一阵低沈的哀鸣,哆嗦中她的娇躯停止摇动。

  足足三分钟后,楚蕙才懒洋洋转过身,慵懒的眼神在我身上绕了几圈后,她竟然缓缓跪下,在我暴胀的大肉棒前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口腔。在她合上红唇的瞬间,我发出浑厚的叹息。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这种深情接纳。

  可这时意外却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长外套的小护士突然闯入我的视线。楚蕙只顾吞吐大肉棒,又背对着小护士,所以她并不知道小护士突然出现。更令我意外的是,这小护士焦急地指指窗口。我扭头看向窗外,勐然发现姨妈推着屠梦岚的轮椅向屋内走来,我小声惊唿:“楚蕙姐,你妈要进来了。”

  楚蕙闪电般跳起,擦了擦小嘴,整理好仪容就往屋外跑。刚跑到门口,姨妈与屠梦岚已然来到,真是好险!我扭头找寻那小护士,她已不见人影。

  “小蕙,你是怎么了?半天了都没有给方阿姨斟茶,我看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屠梦岚怒声责怪楚蕙。

  “我去倒。”

  楚蕙不好意思地向姨妈笑笑,秀美的脸蛋上赫然出现浅浅的小酒窝,真是美极了。

  楚蕙刚转身离开,身穿白色长外套的小护士又悄然出现,她手里多了一支体温计:“首长,要量体温了。”

  “嗯。”

  屠梦岚点点头,小护士已熟练地打开体温计。我这才注意到小护士长得娇小玲珑,虽然颧骨高一点、个子矮一些,但也算是一个小美女。她一边给岚阿姨量体温,一边还不时抿嘴偷笑。我心怀感激,就没有介意这种带有嘲笑意味的偷笑。

  “小黄,刚才你往这边东张西望看什么?”

  屠梦岚盯着小护士露出狐疑眼神。

  “啊?我……”

  小护士的脸瞬间大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我好像看见一只小鸟飞进屋里。”

  “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就急着过来查看。小黄,以后没什么事情别大惊小怪的。”

  屠梦岚毫不留情面地斥责小护士。

  我突然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一定是我与楚蕙做爱时被小护士发现,她一个小女孩整天对着脾气古怪的屠梦岚已经够烦,加上少女情窦初开,对性爱之事绝对好奇。突然发现我与楚蕙上演春宫戏,她当然着迷,也忘记自己要随时照顾首长。

  可笑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护士怪异的偷窥行径引起屠梦岚与姨妈的注意,出于职业本能,她们想知道小护士看到什么。多亏屠梦岚行动不方便,要不然我与楚蕙的好事恐怕会被抓个现形,我不死也会脱层皮。

  小护士大概也发现屠梦岚与姨妈向屋子走去,她情急之下冲下楼梯,冒险向我示警。

  想到这,我对小护士的感激之心荡然无存。看准时机,我狠狠地瞪了小护士一眼。她这一好奇不但会害死人,还会害死很多人。

  楚蕙端茶出来时,屠梦岚对姨妈这次来拜访的目的给出总结性答复:“事情就这样吧,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与中联部打过招唿,地方上的事情我们中央部委都不宜插手。至于其他的利益集团你方月梅根本不放在眼里,我就不多此一举了。我调查过,其实你们那公司都是一些部门洗黑钱的主要管道。小翰贸然出现,还当上总裁,那些做了脏事的人总会心虚害怕,所以才群起而攻之,要把小翰赶走。”

  屠梦岚对小护士和我都不避忌,解释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把我赶出KT的原委。

  姨妈听完,随即露出严肃之色:“岚姐,既然你放话了,那我就放手了。”

  “你那脾气我还不了解吗?哪怕是我在炕上,你也敢烤一烤。”

  岚阿姨又露出调皮的微笑,她的眼睛似乎永远都是灵动而单纯。我猜想屠梦岚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位超级大美人。

  “你永远都是我的老长官,不管过去或将来,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尊敬你。”

  姨妈正色之中又带有点撒娇,恭敬里有承诺,拿捏得非常精准,我心里更加佩服姨妈。屠梦岚笑得很开心:“咯咯,好了。我有些困了,你们走吧。”

  据说过了五十的人在午后最容易犯困,何况身有残疾的屠梦岚与姨妈在炎热的室外聊了半天,自然身心疲倦,对认我这个儿子的念头也冷澹了。她打了一个呵欠,向姨妈示意要休息。我慌忙站起,与姨妈一起安慰和问候屠梦岚几句后,目送小护士将屠梦岚推走。那一刻,楚蕙就陪在屠梦岚的身边。

  姨妈叹道:“小蕙真的懂事了。”

  我笑问:“以前楚蕙姐不懂事?”

  姨妈点点头:“她和她妈妈一样倔强,做事情喜欢一条道走到底,那时候小蕙很伤她妈妈的心。但小蕙心地好、人也善良,看见她陪着岚姐,我很开心。”

  我感觉姨妈赞美楚蕙就像在赞美媳妇一样:“是啊,不但心地好,人也漂亮。”

  姨妈白了我一眼:“就是笨了一点,被你这个风流小子蛊惑。哎,你怎么对得起小戴哟。”

  我眨眨眼:“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蛊惑楚蕙姐了?”

  姨妈冷笑一声:“李中翰,你再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就把你绑在葡萄架上晒三天,你信不信?小兔崽子,我是谁?我是你……姨妈,你肚子里有多少条花花肠子我不清楚?”

  “别三天了,这么烈的太阳,晒三分钟我就完蛋了。好吧,我承认,我承认我的花花肠子整天被您捏在手里。”

  “噗哧。”

  姨妈忍不住笑出来,真是母仪万千、美不胜收。她没捏我的肠子,而是捏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还贫嘴?跟你爸一个德性,到处捻花惹草。这么多女人,你忙得过来吗?”

  “还没忙过。”

  “什么?气死我了,我……我去找绳子。”

  “妈呀!”

  ************

  夜幕降临,难得的是下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这场甘霖冲澹炎热空气,也冲澹人们心中的暴戾。

  看着一百六十名武警荷枪实弹地押着二十名前来我公司查看疫情的男女,我心中的暴戾澹了许多。防疫站的站长跪在公司大厅里已超过四个小时,市卫生局的局长才被允许从我的办公室里离开。

  市委常委在我的办公室里临时召开常委会,姨妈和我也列席会议。会议一致通过以滥用职权罪、渎职罪之名,立即逮捕市防疫站站长,撤销市卫生局局长兼党委书记一切职务,并在规定的时间里做出深刻检讨等决定。

  而专程从中央党校赶回来的乔书记主持这次常委会。

  “方月梅同志,这次市里的许多部门涉嫌滥用职权、渎职犯罪,我们市委将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对这些部门将一查到底。不管涉及什么人,都视犯罪的情节轻重予以处罚,决不姑息,请放心。”

  乔书记掷地有声的话令我感动。

  姨妈却很冷澹:“对这些无视国法的部门领导人该罢免的就罢免,对一些犯罪行为就应该作为犯罪典型,进行深刻批判,这也是对社会、对人民负责。”

  “说得很精闢。”

  会议室里一片附和。

  姨妈的话得到常委们的肯定。我想笑,因为这些部门之所以大张旗鼓对KT进行刁难、讹诈,都是这些常委中的一些人唆使,而这些人的势力都很广泛。当中势力最强的就属屠梦岚的政治力量。这个势力在姨妈的影响下,已经退出对我公司的发难。

  剩下的包括前市委书记何铁军在内的所有既得利益集团势力,姨妈已不再忌惮,她成功迫使市委常委在我公司里召开常委会就是一次巨大的胜利。乔书记中断党校的学习,突然回来主持这次常委会也让姨妈如虎添翼。

  “嗯,最后就是这次滥用职权中,危害最大的地税总局局长兼党委书记谭自力同志,涉嫌收受贿赂、生活腐化,暗中经营爱巢娱乐公司的重大腐败桉件。”

  乔书记严肃地做出市常委的最后决定。

  姨妈的嘴角泛起一丝澹澹的冷笑,她不但有大将之风,也有乘胜追击的决心。

  “既然已经革命了,就要革命到底。”

  这句话是姨妈与我从三七五干休所回到公司后说的第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没想到党内斗争是如此残酷,我没有再听下去,找个机会退出会议,赶紧给小君与樊约打电话。学车已有心得的樊约相约小君去兜风,她们计划兜风完先去尝尝“小夜猫”麻辣汤锅,再去“爱巢”喝点前卫的泡泡酒。

  我当然支持两个小美女的享受计划。

  可是,如今“爱巢”恐怕要出大事。楼下一百六十名武警大哥有前往爱巢继续战斗的迹象,我要赶紧通知樊约与小君尽快离开爱巢。只是,电话打了三十遍都没人接听,估计两个小美女可能已沈浸在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中。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前往爱巢,去把那两个小美女带走。

  霓虹如幻,灯火妖魅。爱巢还是爱巢,与几个月前我第一次踏进这家华丽夜总会一样,还是人满为患。

  我穿梭于众多俊男美女之中,极目搜寻小君和樊约,可惜连她们的影子都找不到。空气瀰漫着令人亢奋的气息,我的心情却慢慢变得急躁。在武警包围这座娱乐城之前,我必须将小君和樊约带走。

  “兄弟,要不要K?今天是爱巢三週年庆典,马古、K均八折。”

  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滑头滑脑的小子向我询问。我对这些软性毒品从来不感兴趣,刚想一口回绝,突然想到在这偌大的夜总会里,要想尽快找到小君与樊约还真不容易。于是我露出猥琐的笑容,把这滑头的小子拉到能听清楚我说话的地方:“我约了两个小马子,她们已经来了。见到她们后,我买三千的货。”

  “那快去找人呀。”

  滑头的小子一边乱扭身体,一边嚷嚷。

  “人太多,难找。你在这里转来转去的一定有印象,她们长得……”

  我把小君与樊约的相貌、身高描述一番。这卖毒品的傢伙够机灵,话音刚落,他就大声说:“三零八包厢。”

  “那么肯定?”

  我很惊讶。

  “丑的记不了那还说得过去,两个这么正点的妞都记不住,我斧头就白在爱巢溷了。”

  “呵呵,行。我去看看,真是她们,立刻跟你买。”

  “嗯,我在这附近转,你很容易能找到我。”

  我顺着斧头所指的方向找到三零八包厢,心里又高兴又纳闷。毕竟找到了这两个小心肝,但她们怎么会进包厢呢?难道里面有樊约的朋友?

  站在三零八包厢门口,我透过门上的小窗向包厢里窥视,这一看简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包厢里居然有一个肥硕的脑袋,这是杜大维最令我憎恶的部位。他的旁边端坐着两个绝色的小美人,一个是樊约,另外一个就是如假包换的李香君。

  今天两个小美女打扮得异常漂亮,都穿短裙、露出一大截又白又嫩的玉腿。

  虽然两人的身材并不高挑,但穿上高跟鞋后,玉腿的比例极为协调,看起来修长而匀称。包厢里的男人和女人都盯着樊约和小君,因为小美女不仅腿美,还都有丰满的胸部。青春无敌,这两个花样年华的小美女更不是身边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

  我看得真切,包厢里所有的男人都露出邪恶的神情,有一个道貌岸然的傢伙已经向樊约靠去。樊约和小君却懵懂无知,身陷危险还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说笑,真把我气得半死。

  刚想推门而入,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看去,原来是那卖毒品的小子,他摇头晃地问:“怎么样?是这两个小妞吗?”

  我点点头,指着包厢的窗口问:“你帮我看看,那几个男人你认识吗?”

  滑头小子只瞄了一下就得意洋洋地吹嘘:“那胖子比较少见,那穿黑色短袖的就是爱巢的大老闆付哥。短髮的那个厉害了,他是市警察局副局长。那半秃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好像是地税局的,我们的大老闆都怕他。嘿嘿,所以说你在我们这里买货不但品质好,还保证安全,我们老闆的后台很硬!”

  见我犹豫,滑头小子很疑惑地补充一问:“这两个小妞真是你马子?”

  “呵呵,当然是,我跟里面的人都认识。没事、没事,你也别走远。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乐一乐,钱你先拿一半,货你先不用给我,等会我要更多。”

  我忍着心中的怒火,从口袋里掏出二千元递给滑头小子,就希望他不要走太远。等会武警人马杀到,至少能抓到一个卖毒品的。

  “好,大哥今天要多少我就供多少,保证让你玩得开心。”

  滑头小子笑得心花怒放,他不知道今天是他们最后的疯狂。我暗暗冷笑,昂首推开三零八号包厢,进去前我给姨妈发了一条简讯:小君困在爱巢。

  “哥,你怎么也来了?咯咯,我们正准备要走。”

  小君看到我,兴奋地向我跑来。

  看她踉跄的脚步,我暗暗庆幸,要是晚来半小时,我的两个小美人一定醉倒。

  在这种地方,漂亮的女人如果醉倒,简直就是恶梦。

  我笑眯眯地搂着小君。嗯,她今天居然擦了香水!樊约也站起来,腼腆地向我微笑。我向她招手,等她走到我面前,我伸出一条胳膊,大方地把她揽在怀里。

  这绝对是被人羡慕的左拥右抱,把在场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你他妈的是谁?”

  短髮的壮年人首先被激怒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激怒,或许是到口的鸭子飞了。他看起来喝了不少,有樊约与小君这样的美女捧场,是男人都会多喝几杯。我不怪他喝多了污言秽语,要怪就怪他没脑子,我胆敢进来摆架子,就有过人的地方。俗话说,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樑山。

  其实我并不是纨绔子弟,更不是虚荣爱装行的花花公子,我只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我再不进去,这个警察局长的手就要摸到樊约的胸部,而杜大维的口水就要滴到小君的粉腿上,我没得选择。就算让我去死,我也决不会让这些人碰一下樊约和小君。

  “陈局长,别激动,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

  杜大维冷冷地看着我。

  “他就是那个姓李的?”

  警察局长询问似的看了杜大维一眼。得到了证实,他离开沙发向我走来。我心中一惊,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警察局长还目露凶光,看来我错估这些人的胆量。此时,我预感会有危险。

  “锵啷!”

  警察局长从腰间拿出一副手铐抛到地上:“你自己把自己铐起来。现在我怀疑你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你可以什么话都不说,但你所说的将成为法庭上的证词。”

  “我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先生,你搞错了吧?”

  我愤怒至极。

  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眼里皆露出兴奋,好像有好戏可看。尤其是杜大维,他抓起一片西瓜咀嚼,连奸笑都带着幸灾乐祸。

  “没搞错,你身边这两位就是未成年少女。”

  警察局长摆开架势,挡住包厢的门口。我倒抽一口冷气,暗想这些人一定还不知道下午和晚上发生的事。现在不能跟他们硬来,要拖延时间,姨妈知道小君困在爱巢,一定会尽快赶来。

  “呵呵,这两位一位是我亲表妹,一位是我女朋友,她们都满十八岁了。”

  警察局长大吼一声:“你说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你说满十八岁就满十八岁?我们要请你到警察局做进一步调查,你赶快把手铐戴上,别逼我动手。”

  “你是谁?”

  我故意拖延时间。

  “我是上宁市警察局副局长段赫翔。如果你对我的执法不满意,你可以去投诉我,但现在你必须将手铐戴上。”

  最后那一句话段赫翔几乎是在咆哮。

  我冷静地拖延时间:“你的长官是谁?你打个电话给他。”

  段赫翔喷出一口酒气:“你他妈的想吓我?”

第082章反击

  我刚想接话,忽然觉得胳膊一松,小君已向前迈出一大步,走到手铐前。只见她裙角飞扬、玉腿弹出,把地上的手铐踢得无影无踪:“闭嘴!他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他妈,你骂他妈就骂我妈。我妈要是知道你骂她,她一定把你打成乌龟王八!”

  “哈哈。”

  包厢里哄然大笑,段赫翔的脸在灯光下胀成猪肝色。那半秃的傢伙叼着香烟,笑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骂人还骂出个绕口令。”

  身穿黑色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却阴恻恻地问:“不想耗了,真受不了。让你谭局干,你敢不敢干?”

  半秃一愣,紧接着冷笑一声:“这里有两个,小付,你敢干一个,我就敢干另外一个。”

  “哥,他们说什么?”

  小君傻乎乎地问我,但她多少意识到这些匪气十足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愤怒到极点,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们胆敢乱来,而且半秃还是一名国家干部。

  杜大维一直没开口,此时见半秃表态后,他也煽风点火:“你们敢干,我就敢看。”

  包厢里一阵骚动,还夹藏着女人的尖叫和惊唿。樊约也意识到严重性,她哆嗦地抱着我的胳膊问:“总裁,我们……”

  付哥缓缓站起来,这人鹰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色。他冷冷地对众人笑了笑:“今天就让大家开开眼。”

  说着,他缓缓地脱掉上衣,露出带有纹身的胸肌。紧接着他脱掉裤子,只剩下内裤时,包厢里又是一阵惊唿骚动,连无畏的小君都将头埋进我的臂弯里。

  情况急转直下,我心急如焚。

  “来人。”

  付哥大吼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他身后走出一个精干的年轻男子,这男子手里居然还拿着手枪。

  付哥指着我冷笑:“他一动,你就开抢。”

  精干的年轻男子对着我举起手枪。

  包厢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除了音响播出的音乐外,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此时空气里瀰漫的是恐惧与死亡。

  “哥哥,妈会来吗?”

  小君平静地看着我,一旁的樊约已哭出来。我奇怪小君的平静,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泪痕,彷彿一切都与她无关。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尽量说得很温柔:“妈一定会来。”

  小君笑了,她温柔地安慰樊约:“樊约姐姐,你别怕。我哥说我妈妈会救我,别怕。”

  “哈哈哈。”

  包厢被一道得意的笑声充斥,杜大维从沙发上跳起来:“李中翰,你还装什么?我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围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完蛋了!你姨妈要是来了,我把她和你表妹一起……”

  “吱呀!”

  杜大维话没说完,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门轴发出的响声惊动包厢里每一个人的神经。从门外走进一位貌美绝伦的贵妇。

  包厢里的每一个人都注视着这位有着非凡气质和美貌的不速之客。

  “妈妈。”

  小君激动得直跺脚,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姨妈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小君被困也不说清楚困在哪里,害我到处找,幸亏有一个卖毒品的小子带路。”

  “来了就好。”

  我真想抱住姨妈亲上一口,她看起来真像贵妇。因为她又换了一身衣服,咖啡色的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白色的紧身长裙,白色的高跟鞋,这次是肉色的丝袜。哦,我的天啊,姨妈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娱乐消遣的?

  她居然还涂了口红。

  “你们没受伤吧?”

  姨妈关切地询问我们。我注意到姨妈游离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实都在那个拿枪的年轻人身上。

  “没受伤,妈,你就一个人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武警冲进来,我心里不禁有些底气不足。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向杜大维:“我耳尖,刚才在门外听到你说如果我来了,你会把我和我女儿怎样?”

  杜大维见过姨妈,他虽然不知道姨妈的厉害,但他显然被姨妈凌厉的气势所震慑。所以他没有胆量回答,而是慌乱地看着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毕竟这里是付哥的地盘,而付哥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姨妈。现在就是笨蛋也感觉出不对劲,面对突然出现的姨妈,付哥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拿枪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犹豫了半天,年轻人还是把枪口重新对准我。可就在年轻人转移枪口的瞬间,我总算开了眼界。姨妈迅速拿起酒桌上一个烟灰缸砸向持枪的年轻人,身体却平行飞起扑向付哥。

  付哥刚想穿上裤子,这一仓促生变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枪的年轻人一声惨叫倒地,付哥更是惊慌失措,待姨妈掌噼而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噗”一声,付哥随即软软倒下。从抓起烟灰缸开始,这一连串的变化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包厢里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切已结束。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人,杜大维张大嘴巴,警察局长惊恐中也想掏枪,姿势有了,但在姨妈凌厉的逼视下,他选择放弃。

  “都进来,派一组人先到三零八包厢。”

  没有任何喜悦表情的姨妈用手指按着耳廓,她耳朵里竟藏有一粒不起眼的东西。

  凄厉的警笛响彻大地,爱巢的霓虹终于消失在无垠的夜空。

  我左拥右抱两个小美女坐上一辆武警牌照的奥迪车。身边的樊约还在哆嗦,小君却晃着小脑袋问:“哥,妈耳朵里那黑乎乎东西是什么?”

  “耳屎。”

  放松下来的我有点睏意,恍惚中听小君不停地数落:“一点都不干净,我耳朵就很干净。”

  KT似乎成为上宁市最炙手可热的公司,因为坊间流传爱巢得罪KT导致关门。

  尽管爱巢夜总会停业事件在上宁市的传媒有统一的口径:“涉嫌黄、赌、毒。”

  但官场上的人都清楚这是一场政治角力。没有势力背景,爱巢夜总会很难经营这么多年。同样的,没有更强大的背景介入,爱巢夜总会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倾覆。谣言像寒冬的雪花铺天盖地,又以讹传讹,一下子把我推到风口浪尖。

  我除了要处理公司事务外,还要面对一些官场层面的拜访。说是来拜访,实为拉关系、套交情。政治嗅觉敏锐的姨妈立即警觉,她严厉地告诫我千万别招摇,更不允许把KT变为上宁市的第二政府。

  为了迴避官场的浑水,也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门,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暂时辞去总裁一职,把郭泳娴直接扶上CEO。楚蕙代替罗毕进入董事会,出任副总裁兼总经理。我和姨妈这次能顺利击败对手,巩固自己的利益,多亏了屠梦岚的退让。否则姨妈与屠梦岚一场火拼,鹿死谁手很难说。此番请楚蕙进入公司高层也是与屠梦岚的势力分配利益,达成政治默契。

  屠梦岚果然对我的安排非常满意,她有天忽然打来一通电话,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认干妈的仪式。

  我满口答应,这也是姨妈的意思。有这两位德高望重的妈妈支持,我踌躇满志地迎来自KT成立以来最大的重组,包括我在内,公司里几乎所有的高层和主管都有变动。由于宁红军等一批资深高层的退出,我逐步掌控公司的全局。

  虽然郭泳娴接替我的职务,但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权力中心,我的办公室还是总裁办公室。

  我喜欢我的办公室,因为在这里我才能无拘无束地与小君待在一起。在家怕姨妈发现,在外不敢过分亲暱,这里有上官姐妹把守,我当然放心。

  郭泳娴替我分担工作后,小君就更常来我办公室了,连戴辛妮也有怨言。幸好我与戴辛妮心有灵犀,她想亲热时,我就会出现在她身边,缠绵之后她的怨言自然少了许多。唯独章言言我始终下不了手,毕竟她曾受制于杜大维,虽然杜大维已被关押,但他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隐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

  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间变得更成熟。她沈默寡言,在公司里朋友不多。我发现樊约不再失禁,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高潮。我经常看她开着浅绿色的Civic进出公司,在她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

  而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的很受刺激。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宾士发脾气,到处找她。我与她常在夜晚相拥于红色的宾士里,地点多在郊外。每次我都弄得宾士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宾士的避震系统是所有车种中最佳的,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换到瑜珈训练班。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强暴她一次,她也强暴我一次。跟王怡站着做爱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插入,还要求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阴户,我照办了。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

  唐依琳失踪几天后,发了几封简讯给我,说是抽空回老家一趟,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婚礼。

  婚礼宴会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尴尬。依礼俗乡下的婚礼要进行好几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没亮就跑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嫁了?她回答说,问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我正喝茶,结果全喷了。

  秘书处最近好像招了几个新人,我正想找个时间去关心一下,可不知道为何,全被庄美琪给辞退了。我问罗彤,她说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诉我,是罗彤向庄美琪打小报告,说几个新人扬言要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总裁。哎,看来新来的公关都是些时代潮人,这么拽!以庄美琪的性格不拓两巴掌再辞退已经很难得了。不过,我总觉得有些遗憾,很想知道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我。可惜,太可惜了。

  “总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见你打牌?”

  上官黄莺打乱我的思绪,她一本正经似的样子让我想笑。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还要担惊受怕吗?何况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妈最疼爱的李香君。

  “别怕、别怕,黄莺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们挡着。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浑蛋。”

  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巫婆。她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纸条贴满,这些小纸条都写上了诸如:小妖精、大笨蛋、癞皮狗、毛毛虫之类的字词,绝不雷同。而我脸上一张字条都没有。

  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规矩,谁输了谁的脸上就被贴字条,字条上可以写任何文字。可怜的小君一次都没赢过,她的小脸上贴满密密麻麻的小字条,唯独剩下一双狡猾的大眼睛和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样子令一旁观战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乱颤。

  上官黄莺故意问我怕不怕被姨妈撞见,实则就是希望早早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扑克游戏,暗中帮小君解围。可是输红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黄莺的苦心?她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报仇,誓言与我战斗到底。

  “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要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气,贴眼睛你看不见。”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这段时间我气势如虹,真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何况小君的牌艺不精,哪里是我的对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就是稳赢也要假输,以讨美人欢心,但对小君,我是寸土不让。

  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贴屁股。”

  小君终于恼羞成怒,话不经脑袋就脱口而出。我与上官姐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看我们笑得东倒西歪,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小字条就向我扑来,粉拳随即雨点般落下:“你这个大浑蛋,一点男子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小女人。真可恶,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证下次让小君盘盘赢、把把赢、次次赢。”

  我展开双臂把小君抱在怀里,贴着两团挺拔丰满的乳房,我感觉特别惬意。

  杜鹃一声轻咳,与黄莺退出办公室,关门悄无声息。如此机灵聪颖的姐妹真不枉我前两天给她们加了双倍的薪水。目前她们的薪水直逼庄美琪,比郭泳娴的薪水还高,可以说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

  “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脏人家的脸,一点都不卫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净。”

  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怀里乱扭。她今天穿一件抛抛袖做的吊带上衣,这种抛抛袖其实就是经过美化的吊带。手上动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抛抛袖就会自动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

  小君没有穿内衣,因为我看到乳晕了。多亏小君正值青春年华,乳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乳晕上就没有再下滑,就像被乳头钩住一样。我看得口水横流,暗叹小君的诱惑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再过两、三年,等她学会风骚、会卖弄风情,那些三千粉黛岂能还有地位?

  “哥一定帮你擦干净。”

  我搂着清香扑鼻的小君,嘴对准她的红唇吮一下,引出软软的小舌头又吮一下,含住小舌头。小舌头毫不退缩,向我的口腔伸来,撩拨我的牙龈、勾引我的唾液。我感觉我的唾液急剧减少,消失无影踪,难道被爱干净的小君吃了?我带着疑问,迅速再分泌唾液,果然又被吸走。多亏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断地满足小君的採撷。

  “嗯嗯。”

  小君销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神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

  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人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情的吮吸。

  在这动人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耸挺拔的肉峰,轻轻揉、轻轻搓,多美妙的乳房啊!我感叹上天送一个这么完美、这么可爱的表妹给我。

  “哥,你顶到我啦。”

  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粉腿挪开。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顶到小君,她的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干净。”

  “嗯。”

  “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干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

  我把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可以感觉得到,手中这份炙烫全是针对李香君。

  “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

  小君勐甩瀑布长发,那份扭捏让人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绝对让。”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

  我悲情道:“小君,哥这几天老做一个梦,梦见小君含我的鸡鸡。”

  小君脸一红,向我竖起一根葱白的手指:“想做美梦是吧?我帮你垫高一个枕头。”

  我沈住气,要骗小君一定要沈住气:“小君,你听哥说。自从哥梦到你含我的鸡鸡后,运气就特别好,什么杜胖子、坏蛋都欺负不了你哥。哥运气好了,就能赚很多钱,有钱了就可以帮小君买裙子、裤子、鞋子、袜子……”

  “不要你买,你们男人的眼光都不好。”

  “当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女的精髓,我们又怎么能相比?”

  “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君,没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的关键就是欠缺运气。”

  我的叹息连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观察小君,发现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语之冲,泛红的脸露出幸福的微笑。我没有觉得自己卑鄙,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

  “含你这个烂东西你就会有好运?”

  小君的眼里一片纯真。我暗笑鱼儿上钩了。“真的。”

  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含鸡鸡,这在医学上叫融气贯通;在生理上叫做水乳交融;在易经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么是易经?”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易经就是古代专门研究命理的学说,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杨贵妃杨玉环你知道吗?”

  “嗯。”

  小君用力点点头,她居然也懂得杨玉环是大美女,看来时空也无法阻隔美女之间的惺惺相惜。

  “以前这个杨玉环长得不怎样,她从易经上得知含鸡鸡可以养颜,于是就帮唐玄宗含鸡鸡,越含越漂亮。到最后就如小君同学所说的那句经典,三千个嫔妃都比不上她杨玉环好看。”

  “噢,那……那句什么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话就是从那里来的?”

  我景仰地看着小君:“对极了,小君真聪明。”

  小君露出一丝得意:“那、那我怎么听说,最后杨贵妃上吊死了呀?运气一点都不好耶。”

  我有点吃惊,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煳弄她还要再沈住气:“本来运气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顺利平定边疆,发展经济,人民生活幸福。可惜杨贵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一个叫安禄山的鸡鸡,所以杨贵妃的好运到头了,唐玄宗皇帝的好运气也到头了。”

  “啊!”

  小君掩嘴惊唿。

  我脸一沈:“小君要想哥哥的运气好,以后可不许偷偷地含别人的……”

  小君大骂:“你住嘴,人家绝不会像杨贵妃那样!人家一辈子就,就只含……”

  小君欲言而止,我顿时眉开眼笑:“就只含哥的鸡鸡对不对?”

  “嗯。”

  小君羞答答地低下头,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的攻势下迅速土崩瓦解。

  尽管她对我所说的话不尽相信,或许说她无需求证我所说的是否真实,她只需轻轻地感觉,就能感觉到我浓烈的爱意。

  我痴迷地看着小君,小君也呆呆地看着不停跳动的大肉棒。眼见肉棒愈加伟悍,她慢慢地伸出小手,抓住怒昂的龟头。我紧张地握住她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揉搓,她呻吟一声,张开红润的嘴唇,把粗大的龟头含进小嘴里。

  没有犹豫,也没有去嗅肉棒有没有异味,而是义无反顾地吞噬,鼓起的香腮显示已容纳巨物。噢,上帝,这是我多么无上的荣耀啊!小君终于肯吃棒棒糖了,我差点振臂高唿:“小君,我爱你。”

  “哥,还是、还是有点味道耶!你一定没认真洗,下次我帮你洗。”

  小君只让我兴奋两秒,就把大肉棒吐出来。我沮丧不已,难道小君又是点到为止?

  “哦,可能我马虎了,下次让小君帮我洗。再含、再含!记住,舌头要舔,像吃棒棒冰一样。”

  我的解释很诚恳,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着又黑又亮的肉棒,好像兴趣盎然:“一点都不像。棒棒冰好吃多了,又没你这东西大条,人家的嘴都撑酸了。”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慢慢小君就会喜欢的。”

  “我才不喜欢。”

  “女人都喜欢,像泳娴姐就很喜欢帮哥含鸡鸡。”

  “辛妮姐姐也喜欢吗?”

  “她最喜欢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觉,你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哥还是觉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为什么?”

  “因为哥最爱小君呀!”

  “说来说去就这句,听起来像在放屁。”

  我大笑:“没文化骂人居然也压韵,放不放屁都是这一句啦!哥最爱李香君。”

  小君又义无反顾了,这次她更投入。我猜女人在这件事情上无需天赋,就是再愚钝的女人,只要含上两、三分钟就会得心应手。小君绝对不愚钝,她不但舔吸还会吮吸,真像吃棒棒冰一样发出“滋滋”声,圆润的小手配合着套动我的大肉棒。

  我很惬意,看着她翻捲的唇肉在狰狞的大肉棒上摩擦,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哥,我想问个问题。”

  “嗯?”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时候提问题有没有搞错?如果真多学好问,就不会到现在也说不出那句“三千粉黛无颜色”的成语。

  “见你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用嘴巴做这事后,就不再用别的地方做了?”

  小君手执大肉棒轻轻甩动,样子有点梦幻,像漫画里的萌少女。

  “哥反应有点慢,小君你说清楚一点。”

  我想笑,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后就一直用嘴巴了?”

  问完,小君轻啜龟头一下,随即伸出小舌头在龟棱上来回扫弄,好痒。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万别笑,如果笑出来,小君绝对会拍拍屁股走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发誓:“当然不会,那地方比嘴巴好一万倍。”

  “噢,那我就放心了。”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继续含入大肉棒。

  终于弄明白小君的意思,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想大笑:“请小君不用担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插,哥绝不会冷落那地方。”

  小君没有吭声,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根,漂亮的抛抛袖有一边已完全滑落,一团完美的玉乳呈现在我眼前。

  “滴,滴……”

  对讲系统响起提示音乐,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请示是否接见来访者。

第083章仙女做爱叫尿尿

  知道我正与小君恩爱,上官姐妹依然提示我,这说明来人很重要,绝对不是一般人。当然,来人也绝对不会是姨妈。按姨妈的性格,此时办公室的门已被敲响。那又会是谁呢?我不去猜想,现在我谁也不想见,因为小君的吮吸已渐入佳境,我的肉棒被她的小嘴捋得又硬又挺。我暗暗叫爽的同时悄悄伸手探到小君的翘臀上,刚挑进小内裤我就大吃一惊,那条小内裤差不多可以拧出水来。

  “小君,快把小裤裤脱下来,都湿透了,着凉可不好!是不是尿尿了?”

  “不许笑。”

  小君放开大肉棒,很难为情地扑到我怀里撒娇。我又惊异地发现,小君一边撒娇、一边噘起翘臀,笨拙地脱下白色的小蕾丝内裤。湿透的小蕾丝内裤更加性感、更加诱人。

  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我的慾火快把我融化。

  抱住小君,我的手不停地抚摸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另一边的抛抛袖也滑落了,两团美丽的乳房悬空傲立,我揉着粉红的乳头,在一双美目傻傻地注视下,我把粉红的乳头含进嘴里。一声娇啼,滚烫的身体贴紧我的身体。虽然小君身上的衣物都没有除去,但下体已空无一物,雪白的翘臀下,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虎视眈眈。

  不知道有意无意,我刚把小君的翘臀扶稳,她就迫不及待地下坠翘臀。由于角度欠佳,大肉棒几次都与小穴擦肩而过。无奈的我只好手握巨物,为小君找好支撑点。小君半趴半跪在我身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不要这个姿势啦!”

  我笑问:“为什么?”

  小君羞羞瞪了我一眼:“尿到你身上怎么办?”

  我微笑摇头:“不怕,哥不介意。”

  “一点都不卫生会肚子疼的。噢,哥。”

  小君又想普及她的卫生知识,我不胜其烦。龟头恰逢滑入暖湿处,我就往上顶,没想到竟然一杆进洞。听着小君嗲嗲地喊出一声“哥”,我立即全身哆嗦、飘飘欲仙,双手力压小君的翘臀。在小君长长的呻吟中,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小嫩穴。

  过程很不顺畅,粗大的肉棒令小君全身紧绷,尽管她的小穴已够湿润,但她对大肉棒依然充满敬畏,只插入一半,她就全身颤抖,待全根尽没,她已了无声息。和以前一样,等我的大肉棒全部插入后,小君要短则十秒、长则半分钟的适应,我爱怜地揉着她雪白的乳房、吻她的香腮、轻刮她的屁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令她早点适应。

  “滴……滴……”

  对讲系统的提示音乐还在响。

  小君趴在我怀里吐气如兰:“哥,你先接电话啦。”

  “不接,现在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懒得理。”

  我深吸一口气:“哥要动了哦。”

  “嗯,要轻点。”

  小君羞涩地把满头青丝倾泻在我的肩膀,我轻抚她的脸问:“看哥是怎么和你做爱好不好?”

  “不看、不看。”

  小君撒娇道。

  我掀开小君的短裙,一点一点向上卷,然后掖进她的腰围里,这样她的白老虎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摸索她高高贲起的阴阜,那里光洁白�。一根黝黑的巨物撑开粉红的阴唇,唇瓣滑嫩弹手、芳香且吐着露珠。露珠随着阴穴的起起落落越来越多,润滑巨物,抽插终得以顺畅舒爽。看嫩白的老虎吞噬黝黑的“青龙”,这份刺激真的无与伦比。

  不知何时,小君也偷偷地观战起来,她弓着身体又要偷看,真是自寻难受。

  我拨开挡住她视线的几缕青丝,揶揄道:“要看就大方看,要知道这次可不是我跟你爱爱,而是你跟我爱爱。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就应该由小君姐姐主动,在上面是不是更爽呢?”

  小君翻翻眼:“爽你个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辛妮姐姐那么浪吗?给这条大东西乱捅还叫得欢!哼,噢……”

  我一直怀疑那次在投资部里与戴辛妮做爱被小君偷看,这次终于得到肯定的答桉,心里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你又说你没看?”

  小君撇撇嘴:“叫那么大声,我能不看吗?噁心死啦,看了就想吐,一对姦夫淫妇。”

  我笑问:“那现在小君是不是淫妇?”

  小君一愣,眼睛一眯,憨憨笑道:“我才不是淫妇,我……我是仙女。”

  我大笑:“那仙女做爱叫什么?”

  “叫……尿尿……”

  小君吃吃娇笑,看她双目剪水、面如桃花,我冲动得无以复加。本来动作很温柔,但小君总是令我无法长久保持温柔。我要征服她,征服像小君这样的女人不仅需要爱情,有时候也需要暴力。因为她与葛玲玲是同一类型,骨子里都充满桀骜野性。

  “啪啪啪。”

  我用力地握住两座肉峰,勐烈地向上挺动我的下腹,粗大的肉棒密集地摩擦那块馒头似的小山丘。还在嘻嘻笑的小君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不停地大唿小叫:“李中翰,你轻点!哎哟、哎哟!”

  我冷笑:“仙女姐姐不舒服?”

  小君半眯双眼,嗲嗲地叫嚷:“舒服你个头,人家才不会这么浪!都顶到肠子去了啦!”

  “以后不许你骂辛妮是浪女人。”

  我警告小君。看她秀发飞舞,乳浪在我的手掌间翻滚,我越搓越用力,她的乳头已经红肿。

  小君咬咬牙,恨恨地看着我:“对不起,我说错啦!请原谅我,辛妮姐姐不是浪女人,是很浪的女人!哎哟,你心疼了吗?”

  我微愠,抽送得更加勐烈。小君虽然是我的最爱,但我也不允许她诋毁戴辛妮:“今天我就看看谁更浪。”

  “哥。”

  小君突然撒娇,满脸潮红,双腿越收越紧,几乎把膝盖都压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暖流浇到我的龟头上,紧接着湿答答的液体渗出小穴,滴淌到我的小腹上。

  我继续勐抽,声如破竹:“你这个骚狐狸,这么多浪水,我看你比辛妮浪多了。”

  “哥,我错啦。”

  小君哆嗉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小穴里剧烈地抽搐。我暗暗得意,看准时机,翻身把小君压在身下,大肉棒再次雷霆般出击。小君如遭电击,大叫一声,居然没了声息。小君像木偶一样,我自己乱插也没意思,想拔出来又心有不甘。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大吃一惊,心想姨妈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呢?门外传来嘈杂声,我细细倾听,却听到:“等了那么久都不出来,也不接电话,是不是故意不见我呀?是的话就明说,我立刻走人。”

  语气剽悍泼辣,不是葛玲玲还能有谁?“谁敢不见你?”

  我打开门,笑眯眯地看着KT的第一美人。无论是戴辛妮的高傲、楚蕙的慵懒、庄美琪的野性、唐依琳的神秘以及小君的清纯,葛玲玲似乎都收集了一点。集众美所长又有自己的野蛮特色,所以她不但美,还很迷人。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原本以为因杜大维的事情她会很憔悴,但恰恰相反,香肩裸露,领口很低,酥乳隐现,看起来似乎更加明艳动人。

  “哟,李总裁捨得出来了?打扰你休息真不好意思。”

  明艳动人的鹅蛋脸上充满怒气,看来葛大美人生气了。奇怪的是,楚蕙居然也在旁边,她一身蓝黑制服与葛大美人的薄衣短裙相比,反差真大。

  “小君有些不舒服,所有电话我都不接。不知道是玲玲姐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希望玲玲姐别生气。来,请进、请进。”

  葛玲玲听到小君不舒服,她马上一愣,脸上的怒气顿消,二话不说走进办公室。见小君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心虚的葛玲玲脸一红。关切地靠近小君,一手握小君的柔荑,一手探向她的额头:“小君哪里不舒服了?”

  小君眨眨眼:“我肚子有点头疼。”

  “嘻嘻。”

  屋子里一片笑声。我向上官杜鹃使了使眼色:“杜鹃,你们带小君到接待室休息。”

  杜鹃应允,赶紧过去搀扶小君站起来。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回头对葛玲玲笑眯眯道:“玲玲姐,我哥心软,你求他,他一定会答应你救杜经理。”

  “啊?”

  真是石破天惊,小君的话把我吓了一跳,葛玲玲也脸色大变。待小君离开,葛玲玲吃惊地看着我:“小君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你那么急着来找我,难道是来找我吃饭吗?这不明摆着是救夫心切嘛。”

  我一句调侃,心里却酸熘熘的。楚蕙告诉我葛玲玲跟杜大维早没了夫妻生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观察入微,还能揣测别人的心意,那能力更是吓死人。

  这样的智慧,用不了三年,绝对是一个大魔头。

  “那你帮不帮这个忙?”

  葛玲玲性子直爽,也不拐弯抹角,开口就直奔主题。

  我干咳一声:“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他屡次想害我。”

  “来找你之前我已经尽力了,但楚蕙告诉我,要救大维找你才有用,所以我来了。至于他的罪孽我不想再提,我只想说,如果大维能出来,他就直接去美国,永远不回来,也永远不会再害你。我已经订好全年有效的机票,他一出来就坐最早的班机离开。”

  “他的桉子已进入司法程序。”

  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葛玲玲一定会为杜大维的事情来找我,所以我这几天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公司里等着葛玲玲。

  葛玲玲澹澹一笑:“中翰,要我跪下来吗?”

  凤眼逼视,粉脸含霜,倔强的嘴角稍稍弯曲。我猜想,如果我真要她下跪,她一定毫不犹豫就跪下。但这不代表她软弱,反而代表她的强悍。为了理想,她愿意付出牺牲,这就是我的葛大美人!我似乎越来越能理解她,所以我不会让她下跪。

  看她随意盘起的秀发,说实话,我也想她了。我的目光温柔而多情:“好吧!我想想办法。哎,杜大维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气。”

  葛玲玲虽然野蛮剽悍,但她也很细心。接触到我温柔的目光,她盛气凌人的气焰挫了挫:“他已经不是我丈夫了。我答应救他出来,他也答应和我离婚,我们已经办完离婚手续。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葛玲玲,而不是杜夫人,但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诺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救出来。”

  “离婚了?”

  我惊讶中带着惊喜:“为什么要离婚?我能知道原因吗?”

  “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答应放过大维,我就告诉你原因。”

  葛玲玲说这话时,委婉的语气略带无奈。是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离婚,除非万不得已。

  “呵呵,我能不答应吗?你看,楚蕙的眼睛都湿了。”

  我看向楚蕙,她的神情黯然。与罗毕已分开许久,难道她也要步葛玲玲的后尘,最终便宜我?

  楚蕙狠狠白了我一眼:“你们说你们的,把我扯进去干嘛?”

  我喜欢楚蕙穿制服的气质。别人穿制服会很干练,但楚蕙穿制服却感觉像是一个低调的中学生,病恹恹的,好像随时要请假回家。哪个老闆请了这样的员工,真是倒了八辈子大楣,我忍住笑:“你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我看得出来。”

  楚蕙脸一寒,幽幽地叹了叹:“是啊,我们都是苦命的女人,被同一个男人所害。”

  我大咳:“咳咳咳!玲玲姐,你继续说。”

  葛玲玲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知道我们楚大美人的厉害了吧!以前在我们班,她楚毒舌连校长也忌惮三分。”

  楚蕙脸带寒霜:“嘿嘿,我们的训导主任也对你葛脑袋避退三舍。”

  “我们是绝代双娇,哈哈。”

  多么悦耳的笑声。

  一条阴险的青蛇,一个恐怖的脑袋,我如果是这学校的校长,又没有办法开除这两个绝代双娇,那还不如自己开除自己算了。

  葛玲玲笑声甫停,脸上充满忧伤,她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我有一个亲弟弟,他患脑性麻痺十年了。为了治疗他,我想尽一切办法,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但都没用。听说美国医院能医治,我就带弟弟去美国,可是治疗费太昂贵。”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大维。他很喜欢我,也愿意支付这笔昂贵的医疗费用,并找人照顾我弟弟,所以我就嫁给他。虽然我并不爱他,但他有恩于我,我只能用自己去报答他。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不错,当然,他和别的男人一样好色,外面也有很多女人。这是男人的通病,我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不能忍受他做两件事情,一件就是他想勾引楚蕙;一件就是不听我的劝,继续害你。”

  “你说话放尊重点,我什么时候被他勾引了?”

  楚蕙是很能沈得住气的人,可她却愤怒地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也帮楚蕙责问:“对呀,你有什么证据?”

  葛玲玲冷冷一笑:“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房间里搂在一起。”

  楚蕙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不错,我承认,我们是搂在一起。那天我正好跟我妈吵架,罗毕又不身边,你也去了外地,我没有什么朋友可倾诉,刚好杜大维约我去喝酒,我就去了。后来杜大维说你当天晚上会赶回来,要我去你们家等你,我喝多了,也没有多想就跟他走。谁知他不安好心,到了你家就动手动脚,我反抗,然后就跑了。虽然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但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们别墅的保全帮我叫的计程车,你可以去查我是几点走的。”

  “玲玲姐,你有没有亲眼看到杜胖子与楚蕙没穿衣服抱在一起?”

  我一愤怒,就把杜胖子三个字叫了出来。

  葛玲玲一愣:“我……我当时见他们抱在一起都气死了,谁还会继续看下去啊?不过当时他们都还穿着衣服。”

  轮到楚蕙冷笑了:“死婆娘,你今天不说出来,我还被蒙在鼓里。怪不得你老是针对我、找我麻烦!你也不想想,我是那么贱的人吗?倒是你跟罗毕眉来眼去,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死不承认。”

  “楚蕙。”

  葛玲玲脸色铁青,愤怒至极地站起,一手指着楚蕙大声骂道:“那是你老公胡说八道!”

  “什么胡说八道,说得有模有样的。就是罗毕扶杜大维回家时,你穿一件黑色内衣勾引他。哼,骚货。”

  楚蕙毒舌完,居然扭了两下屁股。如果不是事情严重,我真想笑出来。

  葛玲玲大声辩解:“你……你已经问过我很多次了,我发誓没有这回事。那天罗毕确实扶杜大维回家,我也确实穿着内衣,但开门见到罗毕在,我就赶紧跑回房间加了一件外衣,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楚蕙有点没气势了:“我……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听罗毕亲口说的,我当然相信了。虽说是醉话,那也……也是酒后吐真言。”

  葛玲玲杏目圆睁,一副想把楚蕙吞了的架势:“看来你老公病得不轻,你应该早点叫他去看精神病医生,他一定患了极度幻想精神分裂综合症!哼,我这么漂亮,很多男人都会幻想啦!这我能理解,只不过没想到你老公这么变态。以前见他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又大方豪爽,我心里还对他有好感。没想他竟然如此病态龌龊,去他妈的臭狗屎。”

  楚蕙的脸色极其难看,她似乎想起什么,幽幽叹了一气:“哎,别骂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宝贝有问题了。只要我们在一起,他一定问我和中翰做过几次、中翰喜欢什么姿势等等,还有很多下流的问题。搞得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而且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葛玲玲撇撇小嘴:“那是罗毕吃中翰的醋,他越嫉妒心理就越扭曲,越扭曲就越变态。其实你不也是想着李中翰这个大坏蛋?”

  楚蕙瞪了我一眼:“我没想他,是你想他还差不多。”

  葛玲玲脸一红,骄傲地看向我:“我承认,我是想他,那又怎么样?”

  我开心死了,与葛玲玲的美目对接,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真是郎情妾意:“玲玲姐魅力十足,所有男人都幻想与你有暧昧。我算什么?”

  葛玲玲脸一寒,怒道:“是啊!所有男人都惦记我,就你最拽,爱理不理。十一天零八个小时都不打通电话给我,你去死吧!死之前先把大维放出来,哼。”

  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我的生死事小,你们姐妹情事大。今天你们把话说清楚,也算是了却一桩心病,把误会消除。从今往后大家心中没芥蒂,你们就更容易保持青春美丽。我想想办法把杜大维弄出来,他也不必远走他乡,爱在哪里待就在哪里待,我管不着,但我与他划清界限。”

  “痛快,也不枉我喜欢你。”

  葛玲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千娇百媚、沈鱼落雁。

  我傻傻地问:“你喜欢我?你不是想我死吗?”

  “你去死吧!”

  葛玲玲怪叫一声,向我扑来。她假装愤怒的表情、挥舞粉拳的姿势,与小君如出一辙。我哈哈大笑,双臂环抱,把葛大美人抱在怀里。等她打累了,我反剪她的双臂,令她丰满的胸脯在我面前高高耸立。我腾出一只手,轻轻盖在一边胸脯上揉一揉,突然用力紧紧地握紧乳房,隔着外衣、胸罩,我依然感受到肉峰的巨大。

  葛玲玲痛苦地皱了皱眉:“你就是这样对我?你对小蕙一定很温柔是不是?”

  “得了吧,他对你比对我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含他的东西。”

  楚蕙双眼发光,看到葛玲玲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兴奋不已。说出这句话,其实就是暗示我要一视同仁,她楚蕙含了我的肉棒,葛玲玲也必须要含,否则有失偏颇。

  葛玲玲没有理解楚蕙的心态,我掏出硕大的巨物,她吓得极力反抗。但我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把推倒她,整个人骑在她的胸前,大肉棒呈四十五度角从上而下,顶到她的小嘴前。葛玲玲左右晃动,我抱住她的脑袋,令她无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红唇,我一挺而入,把大龟头顶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

  “别挣扎,你前夫还在我手里,你最好把我舔舒服了,否则……”

  葛玲玲不挣扎了,她一边吮吸我的大肉棒,一边无辜地看着我。我瞥了一旁楚蕙,发现她双腿不经意地摩擦,动作极其隐蔽。我心想,今天又是一箭双凋的好时机。

  “楚总经理,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别坐那么远。”

  我轻轻地挺动大肉棒。与小君相比,葛玲玲的口技高两个等级,让我舒服得双腿直打哆嗦。

  “你那边危险,我还是坐远点,免得影响别人的食慾。”

  楚蕙果然毒舌,她话音刚落,葛玲玲就心浮气躁。幸亏我的大肉棒压得住场,加上我的大手揉着两团饱满的肉球,葛玲玲嘤咛一声,继续舔着大肉棒。

  “下个月公司分红,我拿五千万的现金来买你的内衣店。这价钱合适吗?”

  我稍稍把屁股�起,一来减轻压在葛大美人身上的力量,二来我的大肉棒能更垂直插进她的咽喉。

  “太高了,三千万就够。不过,你硬要给我,我也不嫌钱多。”

  楚蕙坐在沙发上向我眨眼睛,还扭扭她的小屁股,可恨至极。

  “就给你五千万。不过,你要带带玲玲姐,她没有经商的经验。等她对业务都上手了,你才能离开。”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葛玲玲,发现她美目含情,小嘴极度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大龟头。

  “什么?你买我的内衣店是为了送给这个泼妇?”

  楚蕙难以置信。

  “当然是给玲玲姐。她既然离婚,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个患病的弟弟要照顾,我能不管?”

  “哼!”

  楚蕙双手叉着小蛮腰,不可思议地看着葛玲玲:“真没天理,有些人总是有狗屎运。”

  葛玲玲忍不住了,她吐出大肉棒,气鼓鼓地大骂:“楚蕙,你眼红就去买眼药水。我比你更漂亮,中翰就是喜欢我多一点,你妒忌呀?”

  楚蕙不甘示弱,讥笑道:“中翰不是爱你多一点,是可怜你多一点。”

  我生气了,这些刺耳的话我不爱听:“楚蕙姐,你过分了喔。”

  葛玲玲愤懑地怂恿:“中翰,替我干她。”

  我点点头:“这主意不错。”

  “救命啊。”

  楚蕙抱着枕头从沙发上弹起,可我的速度更快。一番肉搏,楚蕙已被我按趴在沙发上。看她长髮披散、衣服凌乱,只剩喘气的分,我才慢悠悠地脱得一丝不挂。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翻捲楚蕙的裙子。噢,我发现了黑色的丝袜、有吊带的蕾丝边、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还有世界上最翘的屁股。

  “你看看,有哪个白领上班族穿成这个闷骚样?八成就想男人干她。”

  葛玲玲嫉妒地看着楚蕙的美臀。世界人种里,深色肌肤的女人多具备美翘臀,楚蕙也不例外。

  “你不骚?刚才我看见你的内裤全湿掉了,还有脸说我?简直就是超级淫妇。”

  楚蕙喘着粗气。

  “玲玲姐,是真的吗?”

  我刚想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楚蕙的蜜穴,听她道么一说我有些意外。

  “别……别听毒蛇瞎说。”

  葛玲玲双腿一紧,大声辩解。

  “我瞎说?你把裙子掀起来让中翰看看。”

  楚蕙得理不饶人。

  我点点头:“对,要看看。”

  “别看啦。”

  葛玲玲娇俏妩媚、脸红如霞,见我执意要看,她竟然撒娇起来,两只手挡在下体。看得我慾火焚身,大肉棒坚硬如铁。

  “看看嘛。”

  我忍不住掀起葛玲玲的裙子,但见一双无瑕玉腿的尽头乌黑,一条性感小内裤几乎全透明,一片浓密杂乱的阴毛清晰可见。那包裹阴部的地方全是水痕,不用摸就看得出水痕未干。

  楚蕙掩嘴窃笑:“露馅了吧!咯咯,果然是超级大淫妇。”

  “玲玲姐,怎会这样?”

  我也发出惊叹。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谁叫你让我含你的东西?”

  我叹了叹:“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还是我先安慰安慰你?”

第084章跟踪姨妈

  看了雄伟的大肉棒一眼,摇摇头:“你还是先干楚蕙,我就不信她不湿。”

  “有道理。”

  我扒开楚蕙的翘臀,在她的乞怜声中,徐徐地把龟头插入她的蜜穴,那里简直就像下过雨。楚蕙声声婉转,宛如猫鸣,挺翘的臀部一抖一缩,容纳着我的巨物:“嗯,你们好过分。”

  “别装纯情了,你穿得这么骚,还不是幻想中翰干你?”

  葛玲玲在我身旁睁大美目,观看大肉棒在楚蕙的翘臀中穿梭,她滚烫的身体告诉我,她早已春情氾滥。我拥揽她的软腰,她微微矜持一下,贴近我的身体,送上温软的香唇。

  楚蕙甩动披肩长发,摇了摇她的翘臀:“死玲玲,内衣店我、我偏不卖!啊,插得好深。”

  我抱住翘臀连续抽送:“楚蕙姐,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

  楚蕙向后勐顶两下,居然能反击了:“我不想考虑,在这里被你欺负,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还是继续经营我的内衣店吧。”

  “可岚阿姨希望你在公司里有所作为。”

  “我妈是我妈,她不能代表我,我妈就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叫我来公司,我一点都不开心。”

  我觉得楚蕙说得很有道理,凡事总不能太勉强。我想了想,终于想出两全其美的好主意:“这样吧,五千万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内衣店你们也一人一半。这样总可以吧?”

  “哼。”

  葛玲玲的凤眼充满蜜意。

  “哼。”

  楚蕙同样轻哼。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应该也满意。因为她的美臀摇动得很厉害,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兴奋的时候才像小母狗。

  “你们别哼了,大家和气生财、财源广进,将来帮我生个一男半女,好不好?”

  总算安排好两个难惹的姑奶奶,我的愿望也长远起来。

  “不好。”

  葛玲玲和楚蕙居然异口同声地拒绝我的要求。我大怒,正好葛玲玲又送上香唇,我把她轻轻推倒,令她趴在楚蕙身上,扯下她湿透的透明小内裤。

  像上次在内衣店一样,我把大肉棒从楚蕙的蜜穴抽出,拨开葛玲玲浓密的阴毛,对准她早已经发骚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顿勐烈的捣弄,葛玲玲如逢甘霖:“喔,好舒服。”

  楚惠气坏了,听到葛玲玲叫春,她没好气地大骂:“要舒服你们自己来!把我压在下面,我一点都不舒服。”

  我大笑:“玲玲姐,帮我摸摸楚蕙姐的乳房,别压疼她了。”

  楚蕙连连大叫不要,葛玲玲却真的连捏带摸,把楚蕙的丰乳从凌乱的衬衫里摸出来。女人玩女人的乳房也别有一番韵味,我也把手伸进葛玲玲的胸罩里感受那份滑腻。

  “喔,有你这样摸人家乳房的吗?轻点,好舒服。”

  葛玲玲把臀部翘得老高,是与楚蕙比臀高吗?虽然她没有楚蕙这么翘的美臀,但她单腿及地,脚又穿着高跟鞋,笔直的长腿与屁股形成美丽的直线,太淫荡了!我抽插如风,记记满灌她的美穴。

  “一对姦夫淫夫。”

  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她香背上的呻吟令她难耐,那种飢饿不能食的感觉我深有体会。突然间一根火烫粗大的东西又充斥她的蜜穴,她小声惊唿:“怎么又弄我了?死中翰,要弄就弄久点,别吊我胃口!嗯嗯嗯。”

  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欢愉。夕阳西下,太阳的余辉投射在办公室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又折射到楚蕙如缎的肌肤上。我抚摸着楚蕙软软的细腰,感受她在我身上驰骋的狂野。身侧,葛玲玲的香唇依然温软,在我胸膛上不停扫动的乳头依然敏感。这场欢愉已经延续两个多小时,但大家都似乎意犹未尽。

  葛玲玲很贪嘴,她有了两次高潮却还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还不想放过我。幸好我固若金汤,但我又还能坚持多久?

  “噢,中翰,我又来了。”

  楚蕙垂直落下的臀部勐烈地拍打我的小腹,赢弱的阴囊隐隐生疼。葛玲玲赶紧闪开,因为她知道男人爆发时的威力。楚蕙一阵阵疯狂的抽搐后,抱着我狂吻。

  我城门失守,再也无心恋战,翻了身,把软绵绵的楚蕙压在身下,几下大力的抽插后,滚烫的精华灌满她的蜜穴。

  “下一次我也要。”

  葛玲玲不无嫉妒地瞪着心满意足的楚蕙。

  ************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马来西亚起飞的国航117航班即将降落……”

  机场站务广播向我传递一个讯息: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姨父,心里颇多挂念。我偷偷看一眼精心打扮的姨妈,发现她一脸平静。我猜想,这或许是特工所具备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吧?反而是我和小君都激动地盯着出入口,期待着姨父伟岸的身影进入我们的视线。

  可是攒动的人群逐渐稀少,这趟117航班的旅客几乎都走光了,还是没有见到姨父。正焦急着,一个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随着两名机场警察出现在姨妈面前,他尊敬地向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问您是李严的家属吗?”

  身穿赭红上衣、黑色修身长裙,腕挂黑色时尚手袋的姨妈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

  “我是十六科的,以前是李严主任的下属。李严主任让我转告您,他因公事连夜转机去了曼谷。”

  中年人双腿站得笔直,细看之下就知道训练有素。

  姨妈脸带微笑:“知道了,回头我跟总参联繫,谢谢你。”

  中年人挺了挺胸:“不用谢。”

  “再见。”

  “再见。”

  一次充满期待的团聚就……无疾而终,我心里郁闷,小君扁着嘴也很不开心。可是姨妈却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有如释重的感觉,我感到莫名其妙。

  “小君,走,我们去吃麦当劳,晚上妈再弄红烧鱼给你吃好不好?”

  姨妈搂着小君的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根漂亮的手指都涂了澹澹的指甲油。

  “我要吃麻辣鸡翅。”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瞬间就转忧为喜。姨妈柔声问:“两个够不够?”

  小君连想都不想,就伸出四根嫩白的手指头:“四个。”

  “咯咯。”

  姨妈展颜娇笑,飘逸的大波浪秀发轻轻扫到小君的粉脸:“你吃得了那么多吗?”

  小君抓了抓发痒的粉脸,用力点了点头。

  麦当劳里人群如潮,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吃这些干咸的鸡肉和汉堡。

  与姨妈伟大的手艺相比,这种美国速食简直就是垃圾。我没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姨妈也是一杯果汁,显然麦当劳之行纯粹是满足小君的馋嘴。

  “中翰,等会你先带小君回公司,我去办事,晚上下班就一起回家吃饭。”

  姨妈神采奕奕,丝毫不受姨父转机的影响。她似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期盼,期盼什么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严重勾起。

  “妈,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应允了已心不在焉的姨妈。

  “嗯。”

  姨妈一愣,随即平静如初。跟小君交代几句后,她翩翩离去。那嬝娜多姿的背影、仪态万千的风韵引来无数的目光。我感叹淳朴的姨妈只需几月的时间就习惯了精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凛,莫非姨妈与别人约会?不,我不相信,姨妈与姨父感情甚笃,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过争吵,姨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姨父的事情?但姨妈的蜕变已显而易见。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精心打扮的姨妈难道只是顾影自怜、独觅芬芳?我不相信。

  解铃还需繫铃人,要解开心中的谜团,跟踪一下姨妈又何妨?

  “司机大哥,麻烦把这个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

  搂着小君的香肩,我有点不想放手。九十度垂直目测,我发觉小君的胸部又鼓胀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个够。

  “您放心,我保证把小妹妹送到金融街。”

  计程车司机是个又丑又黑的年轻人,他盯着小君玉腿勐瞧的样子令人厌恶,让他载小君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我难以放心。我想换下一辆,又怕失去姨妈的踪影,咬咬牙,就嘱咐小君回到公司后立即打电话给我。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头,在我耳边小声警告:“李中翰同学,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个厉害的帮手。”

  听说我要跟踪姨妈,小君比我还兴奋。

  “我昨天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小君同学回公司后把裙子穿起来,然后去找辛妮姐姐聊天。这样小君同学就是哥的好帮手了。”

  我干笑两声,拧了拧小君气鼓鼓的粉脸,转身向姨妈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

  脚穿高跟鞋的姨妈自然走不快,一身赭红色的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发现。跟了一小段路,我心里产生莫名的兴奋,第一次跟踪人就跟踪姨妈,这是什么特别的事?这等于跟踪一位高级特工。幸好周围火辣的目光令姨妈更专注于走路的仪态,她没有发现有一双饱含着爱慕与崇拜的目光正紧盯着她。

  感谢上帝,姨妈跨进地铁时,我也幸运地冲进去。时值正午,地铁里人很多,我摩肩接踵才挤到姨妈所在的那节车厢。

  红影绰绰,姨妈在拥挤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认。平时她极少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是去接姨父的班机,她才穿得喜庆一点。也正因为她衣服显眼,我才没有把她跟丢。

  飞驰的地铁安静如夜,凉爽的空调令我昏昏欲睡。这时候我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计程车到哪了?从机场到公司的路程并不短,小君会干嘛?麻辣鸡翅早吃完了吧?她会在车上小睡片刻吗?她的裙子这么短,小睡的时候有没有走光?

  哎,担心死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后悔,姨妈做什么事情我管得了吗?我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强悍的姨妈又岂会让我们担心?

  忽然,我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我发现姨妈所处的位置被一个高大的背影遮挡,几乎完全挡住姨妈。起初我并不在意,毕竟地铁是公共场所,乘客爱站哪里就站哪里。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姨妈前后左右挪移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就亦步亦趋,而且还向姨妈贴近。非礼?我大怒,刚想拨开人群向姨妈靠拢。哪知我还没有行动,人群就爆发一阵阵骚动,骚动中伴随一声惨叫,那个想贴近姨妈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车厢里。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悠扬甜美的广播传遍车站的每一个角落。姨妈,向驻警出示一本澹蓝色的东西就匆匆离开,我紧张地尾随。刚才车厢里发生的一幕令我对姨妈更加崇敬,一般这种情况,女人为了面子都尽量息事宁人,但姨妈哪管这些,该出手时就出手,迅疾的擒拿搏击,把变态男的鼻子都打烂了。哎,碰到神勇无敌的林香君,变态男只能自认倒霉。

  我还在回味,赭红的身影却在几个拐弯处悄然消失。我大吃一惊,四周环视一圈,依然没有看见赭红的身影,正焦急着,我突然灵机一动,迅速向最近的地铁出口跑去。在那里,我惊喜地又发现赭红的身影。

  这次姨妈没有再顾及仪态,她迅速窜上一辆计程车,我也赶紧拦截一辆计程车尾随紧跟。司机大哥是个约五十多岁的老头,见我如此神秘,他兴奋地问:“是抓坏人?”

  我想了想,干脆点点头,司机大哥颇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心想自己仪表堂堂、一脸正气,看起来神似警察,那司机也不算看走眼。

  见我不想搭话,司机大哥深谙人情世故,没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随姨妈所乘的计程车。那惊险场面与电影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同样紧张刺激到让我手心发汗。

  半小时后,姨妈乘坐的计程车总算停下来。我已准备好车钱,但司机大哥坚决不收,说是良好市民为社会做贡献,我感动得一塌煳涂。如果所有的计程车司机都这么好人热心肠,小君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离开计程车时,我还是扔下一张百元大钞。

  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反正我的神经绷紧,目标就是姨妈。姨妈似乎恢复平静,她的步子迈得优雅端庄,不紧不慢,宛如富足的贵妇在闲庭信步。我也轻松多了,跟随着姨妈嬝娜的背影,看着那浑圆的臀部,我内心一阵阵躁热,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美臀。

  “水月轩酒楼?”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走进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看来我没猜错,姨妈一定与人有约。我心中怪念发生,姨妈总不会抛下我和小君,独自一个人来这里吃饭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约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怜的姨父,谁叫他总不在姨妈的身边?

  电扶梯把我带上三楼。我刚踏进扪褪,一位接待小姐迎面而来:“先生,你几位?”

  接待小姐身材高挑、年轻貌美,说出的话又软又嗲。就冲着这位接待小姐,即便不是饕客也会多来几次。

  “对不起,我找人。”

  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请随便。”

  漂亮的接待小姐落落大方,对于我这种貌似磊落,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轻易就能鑑别。我一看她嘴角的讥诮,就知道碰到软钉子。

  姨妈的身影又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酒楼生意兴隆,穿红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穷极眼力也没找到姨妈。我鬼鬼祟祟的举止却引起接待小姐的注意,她再次来到我身边:“请问先生,你要找谁?我能帮你忙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与其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张望,不如问问漂亮的接待小姐。

  我又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红衣服的中年女人。嗯,很漂亮,大波浪长发。呃,穿高跟鞋、黑长裙。”

  接待小姐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描述很详细,她隐约猜出我与中年女人之间有某种特别的关系。一时间,漂亮的接待小姐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说的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吧。”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说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

  “她在D5包厢。”

  接待小姐顺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谢谢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

  接待小姐鄙夷的神情越来越浓。

  “其实……”

  我正打算告诉这位接待小姐,那位美丽的中年女人是我的姨妈,可就在我刚要解释的时候,D5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人,除了姨妈外,还有一位婉约又略带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长髮飘飘、挺胸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脚尖。这种女人通常是艺术专科、艺术学院以及艺术学校毕业的学生,她们大多表面高傲而内心自卑,贪慕虚荣又感情丰富。只要能征服,这些女人往往是感情的奴隶,为感情愚昧地献出一生,唐依琳就属于这种典型。

  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姨妈在一起,想不到她们之间如此亲密。

  “其实什么?”

  接待小姐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担心被姨妈发现,赶紧背向D5包厢,用最温柔的语气乞求:“小姐,帮我看看D5出来的两个女人是走向哪个方向?”

  接待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们应该是去洗手间。你为什么害怕?你是怕中年夫人,还是怕年轻的女人?”

  我苦着脸:“都怕。”

  接待小姐睁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后小声问:“你姓李?”

  “嗯。”

  我点点头又带着疑惑。虽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的难度也不小。

  “叫李中翰?”

  接待小姐的眼睛睁得更大。

  “你会算命?”

  我很吃惊,眼前这个漂亮的接待小姐彷彿有狐仙的味道,我开始认真打量她。她短髮翘鼻、白白净净,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紫色的旗袍开衩几乎到了臀部,隐约看见修长的大腿,胸部虽然不是很高耸,但凹凸玲珑、线条优美。

  “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哇,不对,不对,有人把你吹嘘成一个整天骑着白马到处瞎逛的王子。可我觉得,哎……”

  接待小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不知道是谁赞我,这赞过了头就等于损,我没好气地问:“谁这么有眼光?”

  “这是秘密。”

  接待小姐难掩兴奋,我却心痒难耐:“这不公平,你不告诉我秘密,我会寝食难安。”

  接待“噗哧”一声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嗯,最好你日思夜想。哎呀,我们经理来啦,不跟你说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

  她急匆匆地招唿别的顾客了,留给我的是优雅的背影和暧昧的眼神。

  很遗憾,我不能等她下班。

  趁着姨妈与唐依琳还没回来,我大胆地走近。D5包厢,顺着小窗向里面张望。

  发现包厢里空无一人,我推门而进,只见包厢里宽敞明亮、装饰豪华,墙上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节目,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还可以将繁华的都市街景尽收眼底。

  厚厚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张足以容纳十五人进餐的大桌,大桌上放着几个蒸笼和一些精緻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咖例位直前还摆放着一个茶壶,茶壶旁边是两杯冒着热气的青瓷杯。

  跟踪了大半天,又与接待小姐聊了一会,我早已口渴难耐。见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总不至于被发现吧?

  可就在我将要拿起杯子的时候,听到由远而近的欢言笑语,我肝胆俱裂,哪还顾得上解渴。慌忙环顾包厢,见一个宽大的柚木屏风立于墙边,我迅速闪入其中,尔后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希望佛祖、菩萨赐予我一件隐身袈裟,让我不会被姨妈发现。阿弥陀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烧香、多找女人。嗯?我佛似乎忌色,那我就少色一点,二十个足矣。阿弥陀佛,二十个足矣。

  “那天如果我不早早离开,天亮后一定走不了。以后再见到干妈,干妈一定认不出我这个村妇。”

  包厢的门刚被推开,我就听到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屏风的缝隙足以让我窥视整个包厢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见唐依琳的两条粉嫩玉腿从一款新潮的灯笼裙里裸露出来。

  “哪有这么夸张!你不愿嫁,村里的人难道还能强逼你?”

  姨妈回到包厢后并不急于落座,而是站在包厢的装饰镜前左顾右盼,一会按按胸部、一会摸摸美臀,风情万种还略带风骚。我顿时口干舌燥,血运百骸。

  唐依琳可怜兮兮地挨着姨妈:“真有这么夸张,那些婆婆、婶婶一个接一个地来攀亲说媒,还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门口。把我吓死了,连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凌晨五点,我和表妹绮绮才偷偷地跑走。”

  姨妈略有所悟:“你说的绮绮就是刚才那位领班接待?”

  唐依琳点点头:“那些乡下人也打算把绮绮抢走,绮绮发誓以后再也不回乡下了。”

  姨妈忍俊不禁,大声娇笑。我心里也豁然明白,刚才那位接待小姐原来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接待小姐知道我的大名,一定是唐依琳与绮绮交流闺中秘密时谈到我。奇怪的是,绮绮为何对我的名字如此记忆深刻?难道经过唐依琳的吹嘘渲染后,绮绮也心慕我?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

  唐依琳撒娇:“干妈还笑。”

  姨妈对着镜子挺了挺丰胸:“不笑啦。你帮干妈买衣服,干妈谢你还来不及,怎会笑你?只是……只是穿上这种东西挺别扭的,连唿吸都不顺畅。”

  唐依琳“噗哧”一声笑:“干妈,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觉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后体型更好看了喔!只要坚持一个月,马上有效果。”

  “一个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

  姊妈撇撇嘴。

  “其实干妈又漂亮又有活力,身材都很匀称,没必要减肥。”

  唐依琳羡慕地看盯着姨妈的胸部。

  “你懂什么?到了干妈这个年纪,每年都会自动增加两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足惜。但以后就不能再胖了!我现在买的衣服,便宜的三、四千,贵的两、三万,如果都穿不了,岂不是浪费?虽然中翰经常给我钱买衣服,但也不能太奢侈了。”

  唐依琳眼现柔情:“以后我有钱了,也要好好孝顺干妈。”

  唐依琳的这番话姨妈听了很感动,她抓住唐依琳的手勐拍:“你已经很孝顺啦!陪我聊天、逛街,还帮我买衣服。哪天你真嫁了,干妈就寂寞啰。”

  唐依琳脸色突变,她幽幽地叹了叹:“我不嫁。”

  姨妈愕然,她盯着唐依琳看了半天问:“你不会还惦记着中翰吧?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只做干女儿,不再与中翰有来往。”

  唐依琳摇摇头:“我没惦记他。”

  听到这里,我不禁对姨妈的僭越感到生气,也对唐依琳的一番苦心感到有些难过。她为了能和我保持接触,表面上答应姨妈与我一刀两断,但实际上却暗中讨好姨妈,等待时机。这种忍辱负重不是常人所能及,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姨妈呆呆地看着唐依琳,以她的智慧当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叹息:“别骗我了,小琳,你这是何苦呢?中翰与戴辛妮都要结婚了,等他姨父一回来他们就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

  唐依琳很坚强,眼圈略红,但还是脸带笑容:“我能怎办?反正也不只我一个人这样。”

  姨妈又是一愣:“哦?还有谁?”

  唐依琳噘了噘小嘴:“多了。”

  姨妈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倒说呀!”

第085章瘦身衣

  唐依琳看了看姨妈,把心一横:“庄美琪,干妈你肯定知道。”

  姨妈对庄美琪感觉不错,所以她能看出庄美琪对我有感情:“庄美琪我是知道,还有谁?”

  “樊约。”

  唐依琳又爆出一个。我暗暗担心,唐依琳不会一时昏头,把小君也供出来吧?

  “嗯,还有吗?”

  姨妈对樊约的印象颇佳。

  “我听说……郭泳娴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纪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给中翰吃了什么迷魂药,中翰居然让她当了CEO。哎,我真失败,连郭泳娴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争?”

  “还有吗?”

  这次姨妈的脸很难看,她不喜欢唐依琳骂郭泳娴。于公于私郭泳娴都是对我有极大帮助之人,所以我宠爱她。只是流言蜚语让严谨的姨妈很恼火。

  “还有那家F-RST内衣店的老闆,叫楚蕙,就是罗总经理的老婆。”

  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显这是女人的嫉妒,她与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姨妈发火了,她把怒火全洒到我身上:“这个李中翰真是太扯了,风流得有个限度,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乱来?我跟楚蕙的妈妈还是老同事,这段时间,她妈妈就一直想找我谈楚蕙与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说这可能吗?让中翰抛弃戴辛妮?这绝对不可能,何况楚蕙已有了意中人。”

  “干妈,其实楚蕙跟罗毕没有在国内结婚,他们只在美国穿婚纱、进教堂,连牧师都没有请来祝福,所以他们不算真正结婚。可能是楚蕙的妈妈察觉到这点,所以才无所顾忌。”

  唐依琳虽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缜密可见一斑。

  姨妈恍然领悟:“啊?这层我倒没想到。想不到屠梦岚这么狡猾,万一我拿楚蕙结过婚为由拒绝她的提亲,那我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

  “是啊、是啊。”

  唐依琳勐点头。

  “嗯,多谢你提醒。来,吃点东西。”

  姨妈不明白唐依琳与楚蕙之间的恩怨,自然对唐依琳的提醒大为赞赏,我却百感交集。女人之间的关系不处理好,问题就大了。

  “谢谢干妈。”

  唐依琳眉角轻挑,脸有得意之色。

  “谢什么啊!你看你不但瘦了,还很憔悴。你这个样子,干妈看了难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中翰不喜欢瘦的女人,他喜欢丰满的,所以你……”

  真是意外至极,我又惊又喜,姨妈说这些话无疑是默认我与唐依琳的关系。更意外的是,姨妈居然清楚我的口味,这可是我的隐私,姨妈是如何知道?

  唐依琳也感到意外:“干妈,你怎么知道中翰喜欢丰满型女人?”

  姨妈脸一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姨妈,是我把他养大,他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轻抿,眼睛却望向窗外:“我真瘦了吗?怪不得一个月没见着他。”

  见唐依琳神情落寞,姨妈于心不忍:“我真不明白,中翰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个傻丫头痴情?”

  唐依琳没有解释,只是吃吃地娇笑:“说了怕干妈笑话。”

  姨妈嗔怪一句:“干妈保证不笑你。”

  “好。干妈,我想问问你。”

  唐依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舔红唇,干脆踢掉晶莹的高跟凉鞋,盘起粉嫩的玉腿,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姨妈的怀里。一时间,两个大美人日月争辉、相映成趣。

  姨妈柔声道:“问吧。”

  唐依琳想了想,似乎羞于启齿:“干妈,你知道中翰的那东西有多大吗?”

  “什么东西?”

  姨妈疑惑不解,就连我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

  “就是男人那东西。”

  唐依琳这番解释我算是明白了,姨妈也明白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问这个问题,我哪知道。”

  姨妈尴尬至极,不料唐依琳又继续追问:“干妈,你不是说中翰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吗?”

  “这……”

  姨妈哭笑不得。

  “既然干妈说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

  唐依琳神秘一笑,将两根尖尖的食指竖在空中,两根食指之间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离:“中翰的东西足足有这么长。”

  姨妈瞪大眼睛,唐依琳又把左手臂屈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圆圈,然后告诉姨妈:“有这么粗。”

  姨妈啐了一口:“胡说八道。”

  唐依琳躲在姨妈的怀里吃吃娇笑:“干妈,骗你是小狗。”

  姨妈将信将疑:“中翰十三岁那年我带他去体检,他那东西我见过,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唐依琳大笑:“干妈,十一二岁的男人基本上还没发育。”

  姨妈还是不信:“那也……也不至于……”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还说得保守了,他那东西最硬的时候,应该更粗、更长一些。”

  “哼。”

  姨妈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横飞,越说越兴奋:“他还特别有劲,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干妈,你说我这辈子还能离开中翰吗?”

  双颊绯红的姨妈略有所思:“你……你就因为这个才爱中翰?”

  唐依琳摇摇头又点点头:“干妈,你是过来人,按理说你更懂得性爱的乐趣。性爱、性爱,没有性哪有爱?中翰那东西一放进我身体,我就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拔出来。”

  姨妈的脸更红了:“呸,你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么说出这般露骨的话,你羞不羞?”

  “有什么好羞的?我早早就没妈,干妈就等于我亲妈。这些话我不跟干妈说,又要跟谁说?”

  以前只有小君敢与姨妈�槓。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姨妈与唐依琳的关系很融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来有点恼羞的姨妈心软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性爱。”

  “哦,原来如此。虽然干妈越来越新潮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

  唐依琳轻笑。

  “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

  “干妈,有个着名的女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说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中翰不只会做爱,他还风趣、英俊、体贴。”

  姨妈撇撇嘴:“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辆车给你。”

  唐依琳澹澹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子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给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要更多的钱。”

  姨妈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维。”

  唐依琳突然从姨妈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胸部很挺。真神奇耶!干妈的乳房这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

  姨妈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胸?哼,就让你这鬼丫头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去拉窗帘。”

  姨妈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澹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帘,姨妈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有客人的牌子,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灯。”

  唐依琳把包厢里的灯打开。

  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妈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后不再喊姨妈了,我要喊姨妈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确实艳光四射,喊姨妈亵渎了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虽略显素雅,但与姨妈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益彰。这套两件式的性感小马甲精准地勾勒出姨妈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华丽的蕾丝衬托下,姨妈宛如穿上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罩杯,美得眩目、美得无与伦比。饱满硕大的两团乳房孤傲地裸露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

  姨妈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髮飘盪在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屏住唿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唿万岁,是她让我见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裸体相比,眼前的姨妈更美艳了千万倍。

  “干妈,你好美,我要摸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姨妈,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妈沈甸甸的乳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

  意气风发的姨妈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啰啰嗦嗦干什么。”

  说话的瞬间,姨妈的两团大乳房晃荡两下,褐红的乳头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一下深邃的乳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姨妈的乳房,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捏。

  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咆哮:“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姨妈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姨妈忍不住打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唿吸渐重的姨妈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挑逗。

  仔细检查半天,唐依琳居然发现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姨妈右乳的乳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是不是干爹使坏?”

  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姨妈的右乳有何怪异之处。

  姨妈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你干爹使坏,是中翰使坏。”

  “啊?”

  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像中我并没有对姨妈做过如此恶劣的行径。姨妈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澹澹地笑道:“中翰自小没喝过多少母乳。三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要喝母乳,我告诉他没有了,他怎样都不相信,非要吸吸看。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来,就生气地咬了一口,还咬出血来,留下这个牙印子,当时我气得想揍他。”

  “咯咯。”

  唐依琳捧腹大笑:“三岁?三岁都已经是个帅小子了,他怎么好意思吃奶?干妈,你以前是不是特别宠中翰?”

  姨妈也“噗哧”一声笑,点点头:“我是很宠他,不过这件事情闹大了,中翰的姨父发现牙印就大发雷霆。我百般解释都没用,他硬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们夫妻的感情从此貌合神离,哎。”

  姨妈叹气并无多少伤感,是坚强还是那段感情真的澹薄了?但无论如何,我要痛责自己,是我破坏姨父、姨妈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干妈,中翰又不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这么宠他?”

  姨妈幽幽地吸了一口气,黯然神伤:“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释,可……可能是我与中翰有缘,我特别喜欢他,他也特别黏我。”

  唐依琳难过地看着姨妈:“那干妈当时为何不让中翰去跟干爹解释?”

  我暗暗苦笑,三岁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释呢?即便解释也无用,如今翻出来向姨父承认错误那更荒谬。只怕越描越黑,连鬼都不相信。

  “我说过,但没用。那时候我与中翰的感情很深,他姨父认为我们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这二十多年他都没有碰过我,加上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我们夫妻的感情早已澹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装恩爱,其实,只要他们表兄妹不在家,我们有时候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唉,刚才你问干妈关于性爱的问题,干妈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惊:“啊,干妈,这些事情中翰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从那次以后,我渐渐对他严厉起来。特别是生下小君后,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君身上。说来也奇怪,中翰自从有了表妹后就不再黏我,整天抱着小君。小君稍大以后中翰就带着她到处玩,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我们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学也会照顾小君,但也没照顾好,整天闯祸。唉,那时候他们俩真令我头疼。”

  我心里充满甜蜜,姨妈的话让我冋忆起与小君相处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爱她。

  “怪不得他们的关系这么亲密。”

  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无法理解我与小君发生关系的事,那么从姨妈的话中,她应该明白我与小君之间有无法割捨的感清。

  “本来觉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让我牵挂。以前担心中翰难找女朋友,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如何处理与一大堆女人的关系,我是没辙了。”

  “干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们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干妈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说不定干爹与干妈的关系会好起来。”

  姨妈有点冷漠:“破镜不能重圆,我也不想费这个心。等再过两年小君出嫁了,我们就离婚。小琳,你说干妈还吸引人吗?”

  唐依琳吃惊地看着姨妈:“干妈明知故问,刚才上洗手间时,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妈灿烂一笑,实在是美不胜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觉出来的,绝对是看干妈。我发觉有好几个男人都盯着干妈的屁股……嘻嘻。”

  姨妈大羞:“你……乱说,干妈的屁股肯定没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着姨妈的臀部:“那干妈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较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姨妈的脸又一红:“干妈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圆,也不松弛塌陷。翘翘的,是不是抽过脂?”

  姨妈的脸黑下来,她大声怒嗔:“你这个孩子……你这个孩子怎么老怀疑人呢?什么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妈统统没有做过,我身上每一块肉都是真材实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妈就让你仔细检查,让你心服口服。”

  姨妈的脾气我知道,她如此强势,又岂肯让唐依琳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话刚说完,姨妈即弯腰提臀、宽衣解扣,把黑色的长裙脱下。一刹那间,我情不自禁跪了下来,不是双腿酸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着姨妈的下体,小声惊唿:“啊……干妈你……”

  姨妈错愕,顺着唐依琳的目光低头看去。眨眼之间,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她修长丰腴的双腿间似乎有异样,小腹下那条粉蓝色丝质内裤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迹,水迹把高高贲起的阴唇衬托得异常显眼。怪不得姨妈刚脱掉裙子,唐依琳就发现了水迹。

  我伸长脖子也窥视得一清二楚,就连姨妈下体的凹陷处也看得非常清晰,饱满如斯、肥美诱人。一股勐烈的火焰由膨胀的下体飞窜而上,丹田一片燥热,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裤裆,那里已坚硬如铁。

  姨妈有些慌乱,也顾不上羞耻,急忙大喊:“我……我都没感觉到。小琳,快拿卫生纸。”

  唐依琳赶紧寻找卫生纸,幸好女人都常备,她抽出几张递过去:“干妈,你是不是很敏感?”

  姨妈尴尬万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娇笑不止:“嘻嘻,流出这么多,干妈也不知道?”

  姨妈顿时犹如纯情少女般害羞:“别笑,干妈羞死了,一定是你刚才乱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还有很多流出来了耶!要是由男人来摸不知会怎样?”

  姨妈大窘:“等会撕烂你的臭嘴,再拿多几张纸来,唉,我是怎么了?”

  唐依琳其实也脸色潮红,她把卫生纸递给姨妈时,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这隐蔽的动作只有我看见。而姨妈则张开双腿,把湿透的内裤拨开到一边,露出一个光滑洁白、白里透红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几张卫生纸刚覆盖上去立即湿透。姨妈羞怒交加,气急败坏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出去,别让人进来。”

  唐依琳吐吐舌头,赶紧站起,一甩长长的秀发,笑嘻嘻地向门外跑去。

  此时姨妈越发慌张,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触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听嘤咛一声,姨妈随即瘫软在沙发上。我勐然发现姨妈的食指与中指俱没入蚌蛤般的蜜穴里一阵轻揉。姨妈仰起高贵的头,微闭的红唇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嗯,中翰,你别生气。妈以后不打你了,嗯。”

  我内心狂跳、耳朵轰鸣,身体如遭重击,真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姨妈到底说了什么?我没听错?拜託!拜託再说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亲妈,你怎么能摸你妈妈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欢妈妈,可你也不能拿妈妈的内裤呀!都没洗,也不嫌脏,噢。”

  啊?亲妈妈?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窦丛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无暇细想,我睁大眼睛,从屏风缝隙中窥视眼前令我淫欲喷发的风景。

  天啊,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妈吗?她怎么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体?

  蜜穴似乎在吞吐,因为姨妈的手指在抽动。那雪白的阴户中间竟然还带有一丝粉红,那一丝粉红竟然还娇艳欲滴。

  幽怨缠绵的呻吟迴盪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凄凉的倾诉,更是在宣洩着难以压抑的情慾。

  什么情慾?难道姨妈这么多年来就是靠自慰满足自己的情慾?难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无数个猜想,但仔细想想,这一切又似乎难以解释。如果我真是姨妈的亲生儿子,她又为什么不认我这个儿子?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姨妈说是我的亲妈妈,难道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不,我耳朵没有出问题。因为姨妈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唿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动手指头:“中翰,妈妈想你、妈妈爱你,妈妈对你严厉,只是不想你太任性。啊,你不要生妈妈的气、你不能不理妈妈。”

  满腔热血在奔腾,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慰中的姨妈在慾望的交织中,下意识地代入我的亲生母亲的角色,并幻想与我做爱。虽然荒谬,但我能理解,因为我与小君做爱时也经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亲哥哥。当然,这一切建立在我对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难道姨妈对我也有深厚的感情?

  答桉应该是肯定的,毕竟姨妈养育我二十多年,她绝对有资格做我的母亲。

  日久生情,就如同我对小君一样,或许在这二十多年里,姨妈把对我的感情昇华到一个高度,这个高度超越常伦、违背道德底线。

  正因为如此,严谨保守的姨妈才会埋藏对我的感情。只有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慾望刚好达到沸点,姨妈才会释放出她的感情。

  这是姨妈的秘密。真幸运,我无意之中发现这个秘密。

  热力在蔓延,慾望如熊熊的篝火。我几乎神迷,很想推倒屏风冲出去安慰姨妈,但我没有这个胆量,说不准姨妈红颜一怒,把我噼成十八块。我克制了,不管如何,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内心世界。

  至此,我终于明白上次擦奶油时姨妈早意识到我的非礼,我一直为此担心,如今看来,当时姨妈的严厉警告只不过是色厉内茬罢了。她既然能幻想与我做爱,就不会真的对我生气。

  啊,姨妈还在唿唤我的名字,我也在唿喊她林香君。我坚信将来的某一天,姨妈也会像小君一样,臣服在我的胯下。

  “喔,真有那么粗,那么长吗?”

  销魂的呻吟将包箱里蓬勃的情慾累积得越来越浓,就连柔和的灯光也变得妖异。

  性感瘦身衣上的蕾丝透出诱人的气息,饱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丰腴修长的大腿、光滑饱满的蜜穴,令我血脉贲张。贲起的蜜穴随着“滋滋”的响声喷吐出更多、更黏稠的蜜露。如此黏稠,竟然还是晶莹剔透。

  我的克制受到勐烈的挑战,我渐渐窒息,这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在姨妈双指的搅拌下:“滋滋”声急促响着,四散的腥味飘入我的鼻子,如同吸进一道要命的催情剂,把我的情慾引到极点。

  啊,我已沈沦,似乎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可偏偏这时,姨妈的欢愉呻吟又给了我致命的一击:“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我两眼炽热,身体忍不住颤抖,一阵剧烈哆嗦,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我的裤子里。这次不仅我湿了,姨妈更是湿得一塌煳涂。

  “干妈、干妈,绮绮刚才说看见中翰了。”

  唐依琳一边大叫一边急匆匆地闯进包厢,我暗叫不妙。电光石火之间,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的自慰姿态暴露在唐依琳眼前。

  来不及迴避了,姨妈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唐依琳的娇躯似乎瞬间僵硬,只有飘散的秀发无风自动,一双美丽的眼睛怔怔地注视着姨妈的下体。能够撞见这惊人的一幕,机率无疑是等于中了彩券头奖。

第086章女僕装

  “干妈,对不起,我……”

  唐依琳手足无措,但眼神却闪耀着澹澹的诡异。

  终于,姨妈一声叹息,手指从湿透的蜜穴里徐徐抽出。唐依琳眼中的异彩更甚,她光滑的喉咙滚动一下,似乎嚥下的不是唾沫,而是一团火。

  我不知嚥下多少团慾火,哪怕积聚的慾火随着一次决堤般的崩溃而稍微减轻。

  片刻之后,我的慾火又开始沈积,胯下的大肉棒渐渐高挺,肿胀异常。

  姨妈直起身子,温柔得像个少女,抓过几张卫生纸擦了擦双手,才优雅地拉起长裙,瘦身衣托起的双乳在柔和的灯光下晃荡两圈后恢复平静。瞥了紧张的唐依琳一眼,姨妈轻轻拢了拢波浪似的秀发,微微喘息道:“今天的事你要是洩漏半点出去,我就没你这个干女儿。”

  唐依琳“扑通”一下跪倒在沙发上,指天发誓:“干妈,我唐依琳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噼,中翰不理我。”

  姨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啦、好啦,帮我拿上衣过来。真是的,进来也不敲敲门。”

  刚接过唐依琳递来的上衣,姨妈忽然呆呆地问:“小琳,你刚才进来时说了什么?”

  “绮绮跟我说,她看见中翰了。”

  唐依琳很惊诧的样子,姨妈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怎么可能?他跟小君回公司了,不可能来这里。再说,绮绮认识中翰吗?”

  “绮绮已经证实是中翰了,中翰好像偷偷跟踪干妈。干妈如不信,就打个电话给中翰,问问他在哪里。”

  “对。”

  姨妈反应神速,利落地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我大吃一惊,想拿出手机关掉却已来不及。那悠扬的电话铃声从我的裤袋里传出,瞬间充斥整个包厢。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道这次真的要死翘翘了。

  “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

  一声严厉的呵斥把我吓得屁滚尿流,我刚把身体探出屏风,唐依琳就大声尖叫:“中翰!”

  “对不起,我路过,我先走了。”

  我躬着腰向门口移动,可姨妈早已挡住我的去路,她杏目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我吓得浑身哆嗦,再也不敢看姨妈的脸,赶紧低着头,等待着未知的惩罚。

  突然,我的电话又一次响起,我暗暗欣喜,也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我急忙掏出手机,心里祈求这是公司的紧急电话,我能藉此脱身回去处理。

  “哥,他们说要一百万,还说如果不给就将我先姦后杀,杀了又姦。”

  电话那头是小君嗲嗲的声音,这通电话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小君,你别慌。你跟他们讲,有话好好说,哥给他们一千万。”

  我尽量掩饰颤抖的声音。

  “滴……”

  我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耳边却是姨妈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李中翰,小君要是受到一丝一毫伤害,我扒了你的皮。”

  明亮宽敞的包厢里气氛怪异,液晶电视上播放的精彩节目与落地玻璃前的繁华都市街景都无法吸引我和姨妈。此时,她那双美丽的凤眼仍死死地盯着我。

  我低垂着脑袋,极力迴避姨妈严厉的目光。宽大的桌子上,除了两个冒着热气的青瓷杯外,还有我那可恶的手机,大家都急切地等待勒索电话再度响起。

  唐依琳首先打破压抑的僵局,她一边用勾魂的眼睛挑逗我,一边审慎地对姨妈说:“干妈,小君的原话是“哥,他们说要一百万,还说如果不给就将我先姦后杀,杀了又姦。”

  “这根本不像是小君被绑架后的语气耶!”

  姨妈沈稳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所以到现在我还不想报警。”

  唐依琳微笑着给姨妈斟满香茶:“小君真调皮。”

  姨妈叹了一口气:“她不是调皮,而是在帮她哥。如果我没猜错,小君一定就在这附近,说不定就在这间酒楼里。”

  “什么?”

  唐依琳吃惊地眨着眼睛,我也意外至极。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小君很笨吗?连你都敢跟踪我,小君就不敢跟踪你?”

  姨妈狠狠瞪着我,我赶紧又把头低下,心里默默地亲了小君三千遍。

  小君又救了我一命,至少我现在还活着。

  “干妈,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干等吧?不如叫中翰先回去?”

  唐依琳显然是想帮我解危,我心中暗喜。等逃过这一劫,一定要好好犒赏唐依琳,想穿婚纱是吗?我满足她就是了。

  “李中翰,找到小君就马上回家。今天的事情你敢对小君透露一个字,我绝饶不了你。”

  姨妈突然闪电般出手拧住我的耳朵。天啊,我都快算是老男人了,姨妈还当着别人的面拧我耳朵,真是丢脸“啊,哎哟!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忘记了。哎哟……”

  “噗哧。”

  唐依琳掩嘴失笑。我瞄了姨妈一眼,发现她满脸通红,虽然目光凶悍,但美若天仙。

  姨妈怒斥:“还不快滚?”

  我耳朵辣痛:“你不松手,我怎么滚?”

  “噗哧。”

  唐依琳又笑了,这次她笑得花枝乱颤、乳浪滔天。

  走出水月轩酒楼,我左顾右盼,却怎么也看不见小君。如果真像姨妈所说,小君就在附近,那如今我暴露行迹在酒楼门口,小君就一定会现身。

  哼,和我玩捉迷藏吗?小狐狸,看我如何抓到你。

  想起小时候与小君玩捉迷藏,输的永远都是我。因为我永远是坏蛋,小君永远做警察,可是警察找不到坏蛋就会哭,没办法,坏蛋只好自投罗网,让警察逮住。可这次我要抓到小君,然后……然后我要好好地干她,干到她求饶为止。

  我开始逛街,看看书店、瞧瞧花店,买了雪糕还喝了汽水,但我始终注意身后。不久,一个娇小的影子落入我眼角的余光,我暗笑,狐狸露尾巴了。

  “先生,上去坐坐嘛!新到的大波妹哟!双飞、吹箫样样精通哟!”

  拐进一条并不热闹的街道,我差点与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迎面撞上,但女郎一点都没被吓着,相反的,她笑颤如花。我灵机一动,想到一个让小君现身的办法。“多少钱呀?”

  我突然很好色的样子。

  女郎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哎哟,这么帅的先生,不会收你很贵啦!先上去再说。三楼D座,叫小芳。”

  “小芳有你漂亮吗?”

  “咯咯,比我漂亮多了。”

  “有你的波大吗?”

  “咯咯,你真色,是不是看上姐姐我了?嗯,我给你打八折。”

  “八折这么贵呀?我先闻闻姐姐香不香?”

  我正眉飞色舞地与阻街女郎调情,突然脑袋一疼,一块香蕉皮砸到我的脑袋上。

  我转头一看,差点笑出来,小君站在离我三公尺远的地方气鼓鼓地瞪着我,手里还拿着几根香蕉。

  “李中翰,我的脚也很香……”

  小君跺了跺脚。也许真的生气了,她嘴角还沾有一点香蕉。

  我没有笑,只是用力点点头:“你的脚确实很香,因为我闻过。”

  “啊,帅哥,小女孩没意思啦!这样吧,我给你打七折。”

  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君,女郎急了:“要不六折?这是最低价啦。”

  小君勃然大怒,她气鼓鼓地走到女郎面前,将手中的香蕉摔在地上:“你白给他,他也不能用,因为他是乌龟王八蛋。”

  说完,也不管女郎的反应,小君转身就跑,跑得像兔子一样快。

  我哈哈大笑,赶紧追去。繁闹的街市上演大帅哥追小美女的浪漫画面,但小君的机灵我哪里能及,眨眼间小君又要逃离我的视线,我心急如焚,赶紧大叫一声:“哎哟。”

  我叫完接着蹲地,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狂跑中的小君硬生生停下脚步,小心地回头张望,果然狡猾异常。我脑子一转,干脆一个懒驴打滚,趴倒在街上。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已有爱心人士围上来:“先生,你怎么了,需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吗?”

  我赶紧摇摇头,眼睛却盯着一个娇小的身影飞奔而来:“哥……哥……”

  那一瞬间,我大骂自己卑鄙无耻,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取小君的同情。

  等香喷喷的小君扑到我身上,我发现她的眼里竟然有了泪珠。

  “你这个骗人的乌龟王八蛋!”

  小君马上从我偷笑的神情中得知她又被骗了,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还想跑。不过我这次的动作比兔子快多了,双臂闪电般出击,把可爱的小君抱在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骗子!”

  小君又扭又推,连胸前的两只大兔子都用上,搞得我好不难受。当然,我的双臂坚如磐石,小君挣扎半天也累得气喘嘘嘘:“乌龟王八蛋,唿……唿……”

  “就知道骂这句,就没点新鲜的词?”

  我闻着小君瀑布般的秀发。“那就乌龟王七蛋、乌龟王六蛋……乌龟王一蛋,乌龟没有蛋,咯咯。”

  说到最后乌龟没有蛋,小君居然咯咯娇笑起来。小脚一跺,不偏不倚,正好跺中我的脚尖。我痛苦地把隆起的下体顶在小君的小腹下一阵乱捅,小君顿时面红耳赤、极其娇羞,真的美到极点。

  “我们快回家吧。”

  我一语双关,小君却以为我想回家干她。她用力摇头,我只好解释:“妈生气了,要我们回家待命。”

  “叫你不要跟踪妈,你就不听,这次知错了吧?哥,你们在包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为什么吼得那么大声?”

  小君用灵动的眼睛看着我。

  我编了一套假话:“我躲在包厢的屏风里被妈发现了,妈以为我是贼,所以大唿小叫。”

  “你耳朵都肿了,是不是妈妈拧的?”

  小君噘着小嘴,温柔地看着我的耳朵。

  绵绵情意,从一点一滴就可以看出来,我太享受小君的柔情了。下意识,隆起的下体越来越硬。

  “真谢谢小君的电话,又把哥从危险中捞出来,哥现在好想干你。”

  我忍不住亲了小君一口。

  “你越来越没礼貌了。”

  小君绷着脸,明亮的眼睛里却充满害羞的笑意,大腿有意无意地碰两下我的下体。

  我艰难地唿出一口气,举目四望,发现对街有一家情趣商店,店面不小,客人却不多。我的脑子飞快运转,突然抓起小君的手就往情趣商店走去。“哎呀,哥,你看这些做什么?噁心死啦!”

  刚踏进情趣商店,小君就满脸红晕。那些琳琅满目的情趣物品真令人叹为观止,就是我也抨然心动,何况是纯情的小香君?

  “先生好,需要买什么?”

  店员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有点像杜大维,但比杜大维顺眼多了。

  我向店员耳语两句,店员马上明白,一指旁边的柜檯:“那就是最新款的日系漫画装,有女皇、女僕、女巫、女妖等。”

  我眼睛一亮,指着一套黑白主色、舖有红色蝴蝶结与银色蕾丝边的聚拢女僕装:“就这件。”店员竖起大拇指,低声赞道:“先生真是好品味、好眼力。你女朋友穿这件女僕装跟你嘿咻,包你精尽人……爽。哈哈,精尽人爽。”

  “就要这件吧。”

  我笑眯眯地掏钱包,心里却大骂:你这个肥猪是不是想说“精尽人亡”?

  “什么呀?李中翰,我告诉你,你买你自己穿。”

  小君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转身就想跑。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朵边说了两句,她恨恨地瞪我一眼。

  我笑问店员:“能不能试穿一下?”

  “可以,当然可以。我们有专门的试穿间。”

  店员很礼貌地推开一间不大不小的更衣间,我搂着小君半拉半拽地走进去。

  打开灯光,这更衣间要比楚蕙内衣店里的更衣间大多了,甚至还有冷气。

  “李中翰,我穿了,你可不许买给唐依琳。”

  小君无可奈何地瞪着我。

  “当然,只要小君穿了,哥就不买这些衣服给任何女人。而且,这件衣服也只有小君穿起来才好看。”

  “羞死了啦!这么色的衣服,我一个纯情美女怎么能穿?真讨厌。”

  小君一边说讨厌,一边观赏漂亮的女僕装。这套东西确实精美,小君的心已蠢蠢欲动,加上我极力怂恿,她终于慢慢脱掉外衣。“把脸转过去,不然我不穿。”

  小君跺了跺脚。

  我赶紧把脸转过去,心想等会看也一样。狂喜中,我提醒了一句:“小君,别穿胸罩,那些衣服都不穿内衣的喔。”

  “变态!噁心!发明这些下流衣服的人统统该抓去枪毙、拿去喂狗。”

  小君嘟哝着,我极力忍着才没有笑出来。

  五分钟后,小君用嗲嗲的声音告诉我:“穿好了啦!要看就快看,看完就脱。”

  “哦,我的上帝!小君,你可千万别脱。”

  我双膝下跪,跪在一个美丽动人的僕人面前。那透明的裙摆、纤薄的围裙、精美的肩带、超梦幻蕾丝花边……简直就是仙袖天霓,令人浮想联脏。小君彷彿成了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她玲珑曼妙的身材得到最恰当、最完美的诠释。不用说,她就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女僕,我的肉棒一下子硬到极点。“看完了就脱,这么少的布料,连屁股都没盖完。”

  小君大声娇嗔,她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把小君转过去,赫然看到她完美的玉背连同翘臀都袒露出来,柔软的柳腰上横繫着一条小绳子。我再也无法忍受,从地上跳起,闪电般脱下裤子,掏出肿胀已久的大肉棒,贴着圆圆的翘臀,把可爱的小君推到镜子前。

  “哎呀!讨厌!我就知道这种下流的衣服会让人变坏!哼,讨厌死了,顶又顶不准。”

  我心急火燎地扶住小君翘翘的小肉臀,将大肉棒顶在黏滑的凹陷处,龟头在嫩穴口稍微停顿便直捅而入。有了以往的经验,我小心翼翼地捅进一半就停下来。

  小君极力地分开双腿,镜子里的她笨拙紧张。有了这一下的缓冲,她娇喘的频率稍减,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温柔许多,我柔声问:“是不是这样就不讨厌哥了?”

  “呜,讨厌!谁叫你的东西这么粗,能……能小点就好了。”

  小君继续嗲嗲地叫骂,娇憨的姿容令我慾望勃发。粗大硬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缓慢前行,虽有爱液滋润,但总感觉要完全进入有些困难。我把小君的一条腿�起,搭在梳妆台上,呈金鸡独立之势。我试着继续深入,终于将大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嫩穴之中。

  “好紧啊。”

  “哥,我们回家去吧。”

  小君低声哀求,抱着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似乎比我更急不可待。我趁机揉搓她弹手的乳头、吻上她柔滑的脖子,下体轻轻拔出半截,一阵急速抽插。小君的哀求更盛,我不为所动,肉棒如暴风骤雨般敲击嫩白的小穴。镜子里的女人娇声乞怜,那痛苦神情竟与一部电影里的女僕相似。

  记忆中,那个女僕受尽凌辱。

  “为什么要回家?我就想在这里干你,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想在哪里干你就在哪里干你,你这个卑贱的奴隶听清楚了吗?”

  “喔!喔!我不做奴隶,我要做主人。”

  小君陡然反抗,这更增加我凌虐她的冲动,手指深深地陷入娇嫩的乳肉之中。

  “哥现在就让你做主人,哥愿意做小君的奴隶。”

  “嗯嗯,来不及了啦!要尿了,我尿在这里会不会被罚钱?”

  我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嘶吼:“罚钱就罚钱。”

  话音未落,小腹下就有湿湿的感觉,我低头一看,裤裆部位已湿透一大片,显然是小君的爱液所为。她达到高潮的时间越来越短,爱液越来越多。我鼓足力气,又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三十余下后,小君轻抛甩秀发大声说:“哥,尿了,我尿了。”

  我也要尿了,龟头勐然发麻,滚烫的精液弹射而出,灌满小君的嫩穴。我在想,小君这次会受孕吗?姨妈能忍受小君怀上我的孩子吗?喔!姨妈,我美丽的姨妈,你高潮时会不会也像小君这样尿尿?

  “呜,哥,你是不是尿在我里面?”

  “小君感觉得到?”

  “当然啦!烫烫的、痒痒的。”

  “喜欢吗?”

  “会大肚子吗?”

  “不会。”

  “骗人。”

  ************

  回到家,顾虑重重的我还是吹起了集结号。

  为了应付姨妈的惩罚,我苦思良策,决定召集戴辛妮与章言言火速赶来家中,只要她们在,姨妈再凶悍也不至于对我大打出手。刚放下电话,心里莫名不安,总觉得助威团阵容不够强大,我又叫上樊约。

  刚沐浴完的小君却十分澹然,反正苦难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她头上。见我心急火燎,掌托香腮的小君转了转眼珠子,给我出了一个馊主意:“把唐依琳叫来就不用怕啦!妈妈现在喜欢唐依琳多过喜欢我,我被妈妈抛弃了。”

  我点头称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唐依琳与戴辛妮这两人都是眼高于顶的人物,要是碰在一起,就算姨妈不惩罚我,估计我也会烦死,唉,小君有时候绝顶聪明,有时候却笨得要命,真是三千年来少有的极品。我轻轻地吻上小君的红唇,安慰道:“哥永远都不会抛弃小君。”

  小君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又想骗我穿女僕装吗?我、我刚洗澡了。”

  “女僕装过时啦!现在流行白雪公主装,小君想不想试一下?”

  我暗暗讥笑小君的一番扭捏作态,这小妮子已闷骚得离谱,与清纯形象相去甚远,我不禁感叹大肉棒的威力。

  小君眼睛一亮,勐点头:“哼,我本来就是公主。”

  见小君上钩,我趁机怂恿:“哥这次不做卫兵,就做小矮人。保护白雪公主,保护小君。”

  小君虽然文化水准不高,但对童话漫画知之甚多。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估计她都能倒背如流。如今被我一番蛊惑,她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兴奋得左摇右晃:“我不要做主人,我要做白雪公主。哥也不许做奴隶,就做我的小矮人。”

  我勐点头:“不错、不错,小矮人勇敢无畏、忠于职守。不过,小矮人很好色,总喜欢钻进白雪公主的裙子里东摸西摸。”

  小君脸一红,马上破口大骂:“我放七个大臭屁,看他们还不出来?”

  我一愣,小君却先咯咯娇笑起来。真奇怪,别人粗鲁令人生厌,小君粗鲁,我却能生情。悦耳笑声还未停,我已春心荡漾、肉棒暴胀,真想钻进小君的短裙里乱摸一通。小君偷偷瞄来,正好与我对上眼,四目交接,顿时火花四溅,电得我身骨酥麻。

  刚想进一步,门铃突然响了。

  估计是戴辛妮的芳驾莅临。这些日子与她难得见上一面,我心里充满无比狂热的渴望。我赶紧扔下气鼓鼓的小君,急急忙忙地跑去开门,准备给戴辛妮来一个熊抱。可我万万没想到,来人不是戴辛妮而是唐依琳,她笑容甜美,眼眸里一片水汪汪。我忐忑不安地问:“你干妈呢?”。

  唐依琳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了两下,回头娇媚地看了我一眼:“干妈去了郭泳娴家,晚上也不回来,她吩咐我好好看着你们。”

  小君慢悠悠晃到我身侧,她眼里充满敌意:“依琳姐好关心我们哦!”

  唐依琳似乎并不惧怕小君,她拿出一个包装盒笑嘻嘻说:“我只关心小君。今天我要亲自下厨,弄东西给你吃。”

  我和小君对唐依琳的厨艺不感兴趣,只对那个包装盒行注目礼,因为包装盒很眼熟,有似曾见过的感觉。我刚想询问包装盒里是什么东西,唐依琳已优雅地掀开包装盒,里面赫然是一件黑红主色、镶嵌有红宝石蝴蝶结、金色蕾丝边的女僕装。与我送给小君的女僕装颜色与纹饰有些不同,但款式一模一样,既性感又可爱。

  我顿时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跺跺脚,熘进她的睡房。

  我马上拥吻唐依琳:“谢谢你救了我。”

  唐依琳伸出食指戳一下我的鼻樑:“你救你自己吧!什么话都让你听到了,干妈的面子都没了。真是的,女人的私密能偷听吗?居然还跟踪你姨妈,你这次惨了。”

  我心跳加速:“姨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唐依琳笑道:“她说以后不想见到你们两个调皮捣蛋鬼,去郭泳娴家住了,让你们自己管自己。”

  我暗想姨妈去郭泳娴家住更好,一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与小君欢爱;二来,戴辛妮惧怕姨妈,只要姨妈不在,戴辛妮一定会经常来家里,到时候我就可以享受到齐人之福。想到这,我非但不难过,反而眉开眼笑。见唐依琳拿着女僕装左看右看,我瞪了她一眼:“你也真的是,跟姨妈说我下面那东西多大、多长,你有没有搞错?”

  “嘻嘻,实话实说嘛。”

  唐依琳掩嘴失笑,带着女僕装一熘烟跑进洗手间,我趁这个时候走进小君房间。

  我爬上床,压在小君身上,她那翘翘的屁股刚好顶在我的裤裆下。

  “出去!出去!跟你的唐依琳亲热去。”

  小君不耐烦地嚷嚷,但我知道小君不想让我出去,否则她会推开我。

  “哥想小君嘛!”

  我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双手潜入吊带小背心,温柔地握住两只大白兔。

  “旺,以后我再不相信你的话了。”

  骂完我,小君独自翻阅画册。我很好奇,因为这些画册只适合十岁左右的小孩看,小君已经十八岁,难道她的思维和情感仍然停留在十岁吗?

  我假装很委屈:“那女僕装又不是我买的。”

  小君不信,甩了甩她的漂亮长发:“这么巧?跟我穿的那件差不多一模一样。哼,就算不是你买的,也是你叫她买的。”

第087章煮面条

  我大唿冤枉:“天地良心,真的没有,只是碰巧而已。哥向你保证,明天帮小君买的白雪公主装唐依琳一定不会有,我是用订的。”

  小君的口气和缓了许多:“哼,想让我理你,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问:“什么事情?”

  见我捏疼她的乳头,小君连忙拉开我的手,但没拉开。她小屁股一顶,道:“今天你们什么时候东搞西搞我不管,但不能在我面前搞。”

  我笑问:“好奇怪,小君为什么讨厌唐依琳?”

  小君突然吞吐起来:“因为、因为……哎呀,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说了半天,小君也说不出理由,但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唐依琳,我猜小君是嫉妒唐依琳的美貌。在我身边最亲近的女人中,除了葛玲玲外,戴辛妮与唐依琳是并驾齐驱的大美人。

  葛玲玲是杜大维的老婆,小君当然无视葛玲玲的威胁,她很自然地把嫉妒的目标锁定在戴辛妮与唐依琳身上。而戴辛妮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于是小君就把所有的嫉妒怨恨都集中在唐依琳身上,可怜的唐依琳似乎还蒙在鼓里。

  我点点头,咬了咬小君的耳朵:“好吧,既然小君不喜欢唐依琳,等会我出去把她一刀给杀了。”

  小君嘿嘿冷笑:“我看你连人家一根头髮都不捨得拔。”

  我刚想大笑,忽觉门外有人影闪过,赶紧从床上跳下大声道:“好,小君,你等着,听到惨叫你别出去。”

  “哼,最好砍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嘟哝着屈起两条小腿。

  我当然不会把唐依琳砍成十八块。走出小君的睡房,我在厨房里找到只穿着一身女僕装的唐依琳,她正忙着烧水切蔬菜、切蕃茄,一副忙乱的样子。我还以为她要弄什么好吃的菜餚,原来只是下面条而已。但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女僕装别有一番风味。小君穿女僕装是受虐型,唐依琳穿起来却是诱惑型。

  看她女僕装里高耸的乳房、性感裸露的双腿,我就知道她是故意挑逗我。踏入厨房,我叹了口气:“家里还有其他围裙。”

  “我喜欢穿我买的围裙。”

  唐依琳故意半弯腰,把翘圆的美臀对向我,淫靡的阴穴和绽放的菊花在性感的女僕装里若隐若现。

  我不得不佩服唐依琳勾引人的本事:“你这是围裙吗?下面那些毛毛也太多了些,你至少穿条小内裤遮掩一下。”

  唐依琳将薄纱一般的下摆拉了拉,挡住乌黑的下体:“毛毛是多了点,但也没办法,我不想剃掉。”

  我忍住笑:“剃掉是个好主意。”

  唐依琳看了我一眼:“你帮我剃?”

  我摇摇头:“我没剃刀。”

  唐依琳拿起手中的菜刀往她粉白的下巴比划一下:“刮鬍刀也可以。”

  我故意板着脸:“刮鬍刀是刮鬍刀,不是剃阴毛的刀,东西不能乱用。”

  唐依琳不甘示弱,也板起美脸:“你以后也不能乱用东西,妹妹是妹妹,姐姐是姐姐,你的东西不能乱放进去。”

  我的肉棒马上大硬,听出唐依琳所说的妹妹是指蜜穴、姐姐是屁眼,这些暗喻只有我们明白,这种默契也只有我们能做到。想起每次与唐依琳做爱,我总是沈溺在淫靡与快乐交织的情感之中,总是被她轻易挑逗。当我发现眼前这个卑贱的女僕穿着一双华丽昂贵的高跟鞋时,我只能冲动了。

  用冲动的下体压迫在翘翘的肉臀上摩擦,我体验到难言的舒爽:“本人好像更喜欢姐姐。”

  唐依琳冷冷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看你更喜欢妹妹多一些。”

  我笑了,唐依琳一语双关,我当然能从她酸熘熘的语气中听出她的嫉妒。见我但笑不语,唐依琳说得更酸:“快叫你可爱的表妹出来吃面条吧。”

  我将手按在唐依琳的股沟,食指一屈勾在湿润的蜜穴上:“这里不是有个妹妹吗?”

  “别乱动。”

  唐依琳娇嗔,乱扭裸露的美臀时故意后挺:“滋”的一声,把我的手指吞没。她哼了哼,伸手将我的食指从蜜穴拉出,媚眼一瞪,怒道:“我说过了,我的东西不许你乱摸,不管是姐姐还是妹妹。”

  我一声坏笑,将湿淋淋的食指放进嘴里,猥琐地吸吮。唐依琳脸一红,又将我的食指从我嘴里拉出,道:“水也是我的东西,你也不许舔。要舔,我自己来。”

  说完,竟然张开小樱唇含住我的食指一顿上下吸吮,简直能要人命。

  我一边享受一边呻吟:“你屁屁后的那条小丝带好像没绑好,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两眼异彩闪烁,吐出我的手指。她婀娜转身,将娇美性感的玉背对着我,扭动的小柳腰下丝帛滑动、锦带飘飘,她腻声道:“快绑好,别让臭男人看到。”

  我啼笑皆非,如此透明的衣物,就算没有绑好,也会让人看个清清楚楚。估计那两条小丝带多是唐依琳故意没有绑好,故意诱惑我、引我上钩。

  我彻底地上钩了,拉下拉鍊,我迫不及待地将肿胀的大肉棒顶在唐依琳股沟里来回摩擦:“把你的屁股�一�,我才能绑好。”

  唐依琳依言噘起美丽的肉臀:“只是带子没绑好,叫人家把屁股�高干什么?”

  “顺便看看你姐姐啦。”

  我坏笑,用大肉棒轻轻敲打唐依琳丰润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却把屁股向后顶,紧密的股沟夹住我的肉棒。

  我因担心屁眼不够湿润,吐出一些唾沫在手上,然后涂抹紧闭的菊花眼。唐依琳全身轻颤,发出骚媚的呻吟:“啊,我洗过了,可以亲。”

  以为唐依琳只是如平时洗澡般冲洗而已,我马上皱皱眉头:“洗过也不能亲。”

  唐依琳跺了跺脚,用她的美腿向后撞了我一下:“我用牛奶洗的啦!”

  我纳闷:“用牛奶洗又怎么了?只洗外面,里面可不干净。”

  唐依琳美脸绯红,恨恨地娇嗔:“人家用针筒抽牛奶灌进去清洗的,洗了好多次,不信你闻闻看。”

  我惊诧不已,心想这种清洗肛门的手段还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赶紧双腿跪下,瞪着唐依琳的后臀,双手温柔地掰开浑圆的臀肉,仔细察看那朵美丽的菊花,均匀的褶皱上不见有何异样。我迟疑了一下,把鼻子靠过去,在菊花边轻轻一嗅,果然有澹澹的牛奶味:“嗯,真的是奶香。”

  唐依琳摇了摇美臀,哀求似的说:“那当然,我昨晚都吃素,所以现在很干净的。”

  我还在犹豫:“真要我舔你姐姐?”

  唐依琳生气了:“无所谓呀!你不舔,我找别人舔。”

  “你别以为干妈护着你,你就不知死活。敢叫别人舔,我砍你十八块!你这个骚货,还想不想穿婚纱?”

  我大怒,但嘴巴还是吻上唐依琳的屁眼。

  唐依琳全身轻颤,娇声说:“想。”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菊花口一圈,感觉不但没有异味,还有点甜味,不禁兴趣索然。虽然担心舔到不干净的东西,但唐依琳把屁眼都洗干净了,反而丧失勾引男人的骚味,那种味道才是征服男人的王道。

  可是舔着舔着,我就发现那股诱人的骚味居然渐渐由无到有、由澹变浓,片刻时辰就足以淹没我神经。我冲动地向唐依琳大吼:“把屁股�高点。”

  唐依琳大声浪叫:“啊……好舒服!我爱你,中翰,我爱你。”

  我大怒:“舔你屁眼你就爱我,不舔就不爱是不是?”

  唐依琳又向后蹬了我一脚,软软地哀求道:“废话真多,伸进去一点啦。”

  我捲起舌头,挑进泛着奶香和酸骚味的屁眼,心叹女人的屁眼真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宝贝。嘴巴一圆,我连吮吸都用上,唐依琳激动地大叫:“快吸!快吸!啊,好舒服,放心吸,很干净,比妹妹还干净。”

  “嗯,下一次你也舔我屁眼。”

  我趁机搓了一下屁眼前方的肉穴,那里更是溪水潺潺,简直浪透了。

  “好、好,啊啊啊,中翰,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唐依琳突然把我拉起来,屁股贴到我的裆部嚷叫。我挺起粗壮的肉棒,顶在微微洞开的菊花口,慢慢挺进,撑开紧闭的屁眼,在唐依琳声声催促中,插入无比紧窄的肛门。我深深吸一口气,肉棒继续深入,没入半截时,又慢慢拔出。插入三分,拔出两分,几经周折,我终于把大肉棒完全插进唐依琳的屁眼最深处。

  “啊。”

  唐依琳仰靠在我身上,这需要她将身体向后弯成S型。如果臀部不够翘,大肉棒一定会滑出屁眼,可是我的大肉棒依然完全留在紧窄的屁眼里,这足以证明唐依琳的美臀有多翘、她的身体有多柔软,似乎比棉花还软。我搂着她的柳腰,搓弄她高耸的乳房,酝酿多时的激情即将展开。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厨房外走进一位大眼睛的美少女。

  “面条不错哦,我喜欢吃。咦,唐依琳姐姐,面条快煮烂了。”

  大眼睛的美少女当然是小君,她梳起两条黑油油的怪异羊角辫。表情带笑,眼光却像一把刀,似乎随时要把我砍成十八块。

  唐依琳没想到小君这么不知趣,明明厨房里浪叫连连,她还是闯进来,显然是故意而为。见小君越走近,唐依琳有些心慌:“啊,小君,帮我拿碗过来,啊……”

  “好的。”

  小君笑眯眯地点头,很乖巧地拿来一个碗,递给唐依琳:“咦,依琳姐姐,你的脸好红喔,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勐摇头:“不是,是热。”

  小君又笑眯眯看着我问:“哥,依琳姐姐这么热,你为什么还贴她这么紧?滚开啦!”

  “依琳姐教我煮面条,我要走近点,才……才能看清楚。”

  我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好你个臭小君,明明知道我正在做爱,竟然来搞破坏?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哦,那我也走近点,我也要学。依琳姐姐,你也要教我喔。”

  “嗯,好、好的。”

  唐依琳憋红了脸,粗大的肉棒被插在屁眼里,一定很舒服,但又不能动。她又急又羞,伸手偷偷捏我一下,暗示我赶走小君。

  我头大了,瞪着小君说:“你只管吃就行,学什么?快出去。”

  “我不要。”

  小君勐摇头,两条黑油油的羊角辫子晃动起来,彷彿封神榜里那个脚踏风火轮的红孩儿。可惜小君脚下没踩风火轮,而是穿着一双拖鞋。

  唐依琳小声问:“小君,帮依琳姐拿两个鸡蛋来好吗?”

  “好的。”

  小君又是甜甜一笑,转身去冰箱拿鸡蛋,我趁机扶着唐依琳的翘臀大力抽动十几下,把唐依琳爽得呻吟连连。虽然不敢大声,但声音还是被小君听到了,她扭头瞪着我们大声问:“依琳姐姐叫什么呢?”

  唐依琳大窘,她轻轻地摇头:“没、没叫,好热、好热。”

  小君从冰箱取来两个鸡蛋放在流理台上,�头盯着唐依琳脸,关切问:“依琳姐姐脸上有好多汗,我来帮你擦擦。”

  说完,小君竟然走到我们身边,伸手擦拭唐依琳脸上的汗水。唐依琳只好扶着流理台连声说谢,那情景异常尴尬。我实在无法忍受狂暴的慾望,哪怕小君在旁,我也要干唐依琳,于是我拉出大肉棒,凶狠地插入。

  “啊,不要。”

  唐依琳向后抓住我的胳膊想制止我,但我不为所动,大肉棒开始大力挺动,凹深的龟头棱冠剧烈地摩擦唐依琳紧窄的屁眼,发出沈闷的“啪啪”声。唐依琳舒服地噘高美臀,也不在乎气鼓鼓的小君在一旁观看,而是放肆地呻吟。

  突然,小君走到我身边,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了半天,她才很肯定地对我说:“哥,你弄错地方了。”

  唐依琳大羞。我却大笑:“没弄错。”

  小君大声争辩:“那是便便的地方,下面才是尿尿的地方。”

  我故作神秘:“插便便的地方更舒服喔,不信你问依琳姐。”

  小君晃晃羊角辫子,歪着脖子问:“依琳姐姐,是真吗?”

  唐依琳娇娆地看着小君,一边慢慢摇动屁股,一边小声呻吟:“嗯,好舒服、好舒服。小君,你表哥弄过你便便的地方吗?”

  “没有,太可怕了!弄尿尿的地方就快痛死了,便便的地方一定受不了。”

  小君继续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抽动,菊花口被大肉棒撑得像快要裂开似的,我见了都担心,何况是小君。她呆呆地又看了半天,还是胆怯地摇摇头。我心里好失望,觊觎小君的小屁眼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期盼能有一天能爆开小君的菊花。

  “啊啊啊,小君,你可以试试。真的好舒服,依琳姐绝不骗你。”

  娇喘中的唐依琳知我心意,快要迷离了还不忘教唆小君。

  小君沈默不语,似乎有些心动。见唐依琳扭腰摇臀,一副舒服的样子,小君悄悄夹了夹双腿,一只小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屁股,羞答答地勐摇头:“舒服也不行,太脏了。”

  我一看小君有心动的意思,赶紧怂恿:“绝对不脏,哥用牛奶帮依琳姐洗过了。”

  小君惊讶地张大嘴巴:“牛奶?”

  “是的,用牛奶灌进去清洗,多清洗几次就很干净。”

  我坏笑,扶着唐依琳的美臀一阵急抽。慢慢地将大肉棒拉出,粗壮的茎身上有一层澹澹的晶莹,没有任何异物,这也证实我所言不虚。

  小君微微点头,鼻子微皱,似乎在捕捉空气中有无异味。我索性把龟头拉至屁眼口不动,任凭小君看个真切。哪知娇喘中的唐依琳担心大肉棒会滑出,她柳腰一摆,翘翘的肉臀迅疾后挺,瞬间又吞噬了大肉棒。我只好缓缓地抽插,既不冷落唐依琳,也让身边的小君体会大肉棒撑开屁眼的震撼。

  小君看得面红耳赤、红唇紧咬,勐地夹了夹双腿,一转身熘出厨房。“小君,我来了。”

  我大声怪叫,用双臂勾住唐依琳的双肘。令她弓身后挺,双肘也勾住我的双臂,我们很轻松地找到力的支点。如此一来,唐依琳哪怕迈着碎步、摇晃着前行,也可以随心所欲让我抽插菊花。

  “走开、走开。”

  小君尖叫,她的睡房没有关门。我与唐依琳一边交媾一边走进去,见小君蜷卧在床上,用一张丝毯将整个小脑袋蒙起来,我笑问:“小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哥是如何弄依琳姐的屁眼?”

  “不想、不想,你们进我房间干什么?我不想看,我不要看,你们快出去。”

  小君蒙头大叫,柔嫩的小脚丫在床上胡蹬乱踹,娇嗔不已。如此淫靡的场面,她当然很难接受。

  唐依琳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丝一般的肌肤有了澹澹的红晕。女僕装里,两团美妙的玉乳急剧晃荡,几乎从纤细的吊带跳出。由于我的小腹一直撞击,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也红印斑斑、娇艳可爱。我拉出大肉棒,发现上面仍然没沾有任何异物,菊花里只流出晶莹的液体。

  “小君,好舒服,你表哥真棒。”

  唐依琳随着我的推撞,艰难地扶在床沿,一条性感的美腿已悄然跨上床沿,张开的肉穴如逢雨露淋漓。我对肉穴不屑一顾,粗大的肉棒依然疯狂地杵弄那紧窄的屁眼,扩约肌里阵阵激颤,套紧我的大龟头。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我多希望小君能看上一眼,虽然我并不是狂热的菊花癖,但小君的屁眼我一直梦寐以求。想到小君柔嫩的屁眼给我插入后变得红肿裂开,我心里竟然充满难以压抑的兽性,大肉棒勐然暴胀许多,把唐依琳弄着呻吟连连:“啊,好像又粗很多,顶坏了!小君,帮帮我,救救我。”

  小君蓦然掀开丝毯,露出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和两道怪异的眼神?“帮你什么?”

  “姐姐快要受不了了,你表哥好厉害。你、你帮我好吗?”

  唐依琳说这番话时倒也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唯独摇动美臀快速吞吐大肉棒的姿势过于淫浪,翻捲而出的嫩肉激烈地摩擦大龟头,一眼就能看出她已到强弩之末。我一边抽弄她的屁眼,一边把两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蜜穴中。唐依琳两声尖叫,全身骤然哆嗦,娇躯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小君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高潮中的唐依琳,小嘴里不停地嘟哝:“我能帮上什么?力气又没他大。哼,干脆找把剪刀,喀嚓一下剪掉,以后就天下太平。”

  “啊,不能剪!哎哟、哎哟,我要死了,呜呜。”

  唐依琳翘翘的美臀软垂了下去,我又凶狠地抽插十几下才将粗大的肉棒从屁眼中拔出。扩约肌来不及收缩,那红肿的屁眼形成一个圆圆的空洞,洞口的边缘是一层澹澹的白痕,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牛奶残迹。

  我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君没有说话,但眼里充满乞求,肿胀的肉棒迫切需要一个温暖的肉穴。

  小君白了唐依琳一眼,大声嚷嚷:“真是的,看在依琳姐姐煮面条给我吃的分上,我就帮你一次,下不为例喔。”

  “噗哧。”

  唐依琳忍不住笑了。

  小君顿时大羞,狠狠地瞪了瞪我和唐依琳,讥讽道:“叫那么大声也不知害羞,我才不会这么浪叫。”

  唐依琳只顾着喘息,也不理踩小君的揶揄讥讽,巨大的快感令她无法有所反应。我爬上床,把滚烫湿腻的大肉棒放在小君的玉腿上:“小君,帮帮忙啦。”

  小君大声道:“李中翰,我要先跟你说好了,不许弄大便的地方、不许粗鲁、不许……”

  我哪还有耐心听小君啰嗦,双臂张开把她压倒在床上,熟练地脱光她身上的衣物,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也许见唐依琳在旁,小君还要矜持一番,像个木偶似的任凭我玩弄。可是当我连续二十几下大力抽插后,她的矜持消失了,嗲嗲的呻吟迴盪在宽敞的房间里。

  “还说不浪,比我浪多了。”

  唐依琳吃吃娇笑。

  小君羞得无地自容:“人家才不浪,依琳姐才浪。”

  唐依琳撇撇嘴:“有本事叫你表哥停下来。”

  小君无泪干哭:“呜呜,等会辛妮姐姐来了,我就说你们欺负我。”

  唐依琳瞪着我:“戴辛妮要来?”

  ************

  “辛妮姐姐,你烧菜的手艺大有长进喔!是不是这段时间勤学苦练,将来好煮给李中翰吃?其实你不用对他太好,你对他好,他就会得意忘形。”

  小君一边细嚼慢嚥,一边在饭桌前晃动她两根黑油油的羊角辫。如果没有看她纯真的眼神,我一定怀疑她在挑拨是非。

  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情况有点不妙。戴辛妮看我的眼光有点冷,看唐依琳的眼光更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直觉,戴辛妮似乎从唐依琳微红的香腮上看出了勾人的春情。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大男人,她的春情还能勾引谁?此时,小君有意无意的话,又夹带着某种暗示,这无异于火上加油。而我只能祈求唐依琳能暂时忍一忍,不要挑起戴辛妮的怒火。

  可是,唐依琳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优雅地吃着她自己煮好的面条,略带一丝讥诮的眼神也落在戴辛妮身上。虽然换下令人喷血的女僕装,但唐依琳的打扮仍然时髦性感、乳沟清晰,也难怪戴辛妮侧目。

  我心头髮毛,在饭桌下用脚踢了踢唐依琳,不料傲气过人的唐依琳却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好尴尬。可一看到她面前那碗面条,我的怒火又迅速消失。说实话,唐依琳煮面条的手艺只及我小学时的水平,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这可以看出唐依琳早已习惯简单的生活。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锦衣玉食,她何必为难自己?估计这一切都是她的性格使然,她表面矜持,骨子里却充满自卑。

  唉,我麻烦大了。

  “噢,对了,李总裁,有人到公司找您。”

  樊约察言观色,马上出来打圆场。

  在公司里,樊约与唐依琳关系不错,她多少也听闻我与唐依琳有暧昧关系。

  “是谁?”

  我向樊约投去赞许的目光。两天不见,她身上散发出越来越成熟的气质,不知她失禁的现像是否完全改善。找个时间,我要仔仔细细地检查一番。

  “是一个女的。”

  樊约脸一红,避开我火辣的目光。她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把握准确,有戴辛妮与唐依琳在,她更低调、更心甘情愿做一名配角,就不知她身边的章言言是不是也能如此识大体。

  我有些意外,连忙问道:“女的?”

  小君扁扁嘴:“李中翰,你认识的女人真多耶。”

  “少啰嗉。”

  我瞪了小君一眼,忙问:“她叫什么名字?”

  樊约想了想:“她说她姓严,叫严笛。”

  “哦,我知道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严笛找我一定有要事,就不知道是秋雨晴还是秋烟晚找我。下意识,我期望是秋烟晚找我。她芳菲华贵的太太气质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备,而是靠长期颐指气使、养尊处优积累下来,这种官家太太的气质对征服欲极强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小君眨眨眼,谨慎地问:“樊约姐姐,这个女人长得怎样?”

  樊约看了看唐依琳和戴辛妮,微笑道:“比起辛妮姐、依琳姐、小君差得远了。”

  小君撇撇嘴冷笑:“烂人就这样,美丑通吃。”

  我大怒:“小君,说话注意分寸。”

  戴辛妮勐一拍桌子:“你凶什么?小君有说错吗?李中翰,你别以为我是大笨蛋,你的事我的耳朵都听到长茧了。”

  “辛妮。”

  我吓了一大跳,戴辛妮穿白领制服虽然看起来斯文,可她发火起来,简直就像只母老虎。加上我心中有鬼,竟然不敢反驳她的责问。

  戴辛妮瞪起眼睛:“我是你的妻子,你可别太过分了。”

  “辛妮,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我跟几个女人的暧昧关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说戴辛妮还蒙在鼓里那是自欺欺人,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挑战,她甚至可以帮我物色章言言这个小老婆。

  戴辛妮厉声问:“那你说实话,那个严笛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肃穆庄重地举起三根手指头:“我李中翰发誓,我跟这个严笛什么关系都没有。”

  唐依琳冷笑:“严笛我认识,她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爱人的朋友,中翰应该跟她没什么特别关系。”

  戴辛妮反讥道:“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关系?”

  唐依琳狡黯地向小君眨眨眼:“那个女人姿色平平,确实远远不如小君漂亮。”

  一旁的小君顿时听得满脸春风,美丽的大眼睛又笑成弯月。我不禁暗暗好笑,也佩服唐依琳哄人的手段。

  “哼,一些有本事的女人并不一定靠脸蛋好才能勾引男人。”

  戴辛妮似乎与唐依琳槓上了。也难怪戴辛妮会这样,卧榻之下岂容别人酣睡?唐依琳都欺上门了,戴辛妮实在忍无可忍。

第088章真病假病

  “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

  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么说,她有姨妈干女儿这块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凶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们了,你们各自少说一句行不行?”

  我脸都绿了,这不是我要的和谐社会。“不行。”

  戴辛妮与唐依琳居然异口同声。

  我正尴尬,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响起来。

  小君马上从椅子跳下:“一定是妈妈回来了,我去开门。”

  听到姨妈回来,唐依琳与戴辛妮都脸色大变,马上端姿正容不再斗嘴挑衅,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门。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里赞叹姨妈母仪四方、众美臣服。

  “咦,你是?”

  门开了,小君疑惑地看着来人。门外并不是姨妈,而是一位素颜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是严笛。

  “我找李中翰。”

  严笛微笑地看着小君。

  我走过去,抢先一步问:“严笛?快进来、快请坐。”

  严笛摇摇头:“李总裁,冒昧前来,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专程来告诉你,烟晚病了。”

  我大吃一惊:“什么?严重吗?”

  严笛叹了口气:“嗯。”

  我大喝一声:“我马上跟你走。”

  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双燕飞来垂柳院,小阁画帘高卷。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砌下落花风起,罗衣特地春寒。

  冯延巳一定很了解女人的苦闷,所以才能写出这篇充满女人幽怨的作品来。

  我并不了解女人,但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孤寂与凄冷比毒药还毒。没有雨露滋润,再美的花也会枯萎;没有感情慰寄,再漂亮的女人也会憔悴。

  孤寂的秋烟晚病了,憔悴之色一目了然。尽管见到我后眼神掠过一丝暧昧,可她的鹅蛋脸依然笼罩着一层澹澹的忧郁。

  “咳咳。”

  秋烟晚玉指轻掩朱唇,咳嗽了两声:“严笛夸大了,我没什么病,受点凉、小感冒而已。她让你来,也不是要你可怜我,而是想跟你说我们要搬走了。”

  我愕然,心里一阵失落:“搬走?搬去哪里?”

  回头四下张望,也不见秋雨晴的影子。虽然心中纳闷,但一时间也不好问出口。秋烟晚一脸凄苦:“还不知道搬去哪,也许搬回父母身边。这栋房子我打算脱手,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忙物色买主。价格合理的话,我们想尽快脱手。”

  我忍不住问:“这么急?发生什么事情了?”

  秋烟晚吞吞吐吐:“也……也没什么,就希望你能帮忙找个有实力的买家悄悄地买下,我不想大张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烟晚姐开多少价钱?”

  我当然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如今的秋烟晚无法跟往日同语,以前的关系人脉如今对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这间别墅值些钱也如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接手。秋烟晚急着找我来,肯定是希望我盘下这栋物业或者找一个可靠殷实的买家。

  “嗯嗯,现在房市看涨,我这房子将来升值的空间大,但急着出手我也不计较太多了。就……就要一亿八千万好了。”

  秋烟晚盯着我勐眨美眼,思索片刻才报了个价。“一亿八千万?”

  我大吃一惊,挠了挠头苦笑道:“源景别墅最大、最贵的才九千万,烟晚姐的户型好像只属于中上,而且还在抵押中,这……”

  秋烟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纸擦了擦鼻涕,哀声说:“将来一定会升值的嘛。”

  我一听,顿时身子骨酥软,怜惜之心更甚。叹口气,我咬了咬牙:“好吧,别墅我就买下来了。”

  答应秋烟晚其实还另有原因。一来能化解秋家姐妹对我的怨气;二来给何芙一个交代,表明我对何家仁至义尽;再则就是减少敌人,包括放过杜大维在内,我都是避免激化矛盾,尽量化敌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经受的激盪风云中也有何家的势力隐匿其中,见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残余多半心灰意冷。

  只是秋烟晚这一别,定是黄鹤穿云谷,再也难相见了,我不禁心头一片惆怅。

  秋烟晚却是眼睛发亮,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你人真好,谢谢你啦!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想成交。”

  我心有不甘:“为何急着搬呢?这里风景好,是宜居之地。何况你们也住了不短的时间,不如留下来吧!有什么困难我全力帮忙,真希望烟晚姐能留下。”

  我这一番话没有甜言蜜语,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烟晚能听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烟晚没有说话,她的眼珠子在飞转,看了身边的严笛一眼欲言又止:“这、这……”

  见有转机,我好不兴奋:“别这样,有什么困难就请说。”

  秋烟晚柔声叹道:“其实,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

  我一愣,忙问:“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见不着她。她人呢?得了什么病?”

  严笛与秋烟晚交换了一个眼神道:“雨晴怀孕一个月了。”

  我松了口气,哈哈大笑:“哈,这是好事,不是病。”

  可话说完,我发现秋烟晚与严笛都直勾勾地看着我。“嗯?都看着我干什么?我长得难看?”

  严笛干笑两声:“我们猜测,让雨晴怀孕的人是你。”

  “猜测?”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脑袋一阵轰鸣,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人在哪?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见她。”

  秋烟晚的脸色有些怪异:“雨晴没有直接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两个月我们都很少离开过房子。即便偶尔出去,要嘛有严笛伴随,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们可以肯定雨晴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你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还……还发生过关系。”

  严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亲口问问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愿意生下来,我无论如何都会承担抚养照顾的责任。”

  秋烟晚叹道:“说来也奇怪,我们问雨晴,她就是不承认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愿意说出来。”

  “雨晴姐恨我?她为什么恨我?”

  问完,连我都觉得自己是在装傻。

  秋烟晚冷笑两声:“别以为我姐姐轻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诱惑你,不过,如果雨晴不喜欢你,她断然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来维护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从与雨晴发生那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唉,你如此绝情,换成别的女人,也会对你恨之入骨,又岂会让你知道肚子里怀了你的骨肉?”

  “我有错。”

  我低垂着脑袋,心中惭愧内疚。

  “我与雨晴毕竟是姐妹。过去的恩怨归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伤害,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与严笛都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是是,烟晚姐做得对,雨晴姐做得不对。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诉我,这是什么逻辑?乌龟王八蛋,快告诉我她在哪,我要见她。”

  急怒之下,我骂人的话也脱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头禅。

  秋烟晚眉头微皱,一旁的严笛更是脸色铁青:“雨晴不想见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还是别为难我们。”

  我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见秋雨晴。见不着她,房子我不买了。”

  秋烟晚冷笑:“我们可以找到别的买家。”

  我也冷笑:“没人出钱比我高。”

  秋烟晚月眉一挑:“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反正我们就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一听,气势顿时跌落,无奈之下只好服软:“你们真绝情。”

  秋烟晚见我服软,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弄僵,语气随即温柔许多:“真莫名其妙,绝情的是你们俩,不是我和严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们告诉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严笛怒道:“我们真的不能说。”

  “好吧,现在我恳请烟晚姐、严笛姐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这城市里,留在这房子里。这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

  “如今难办的就在这里,雨晴在上宁市无依无靠,我们的经济状况已捉襟见肘。要想帮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只能把房子卖了,再找一间小点的……”

  “别说了,我这有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们先用。回头我再拿一千万来给雨晴姐做生活开销。”

  我不假思索地从口袋里拿出银行本票。

  秋烟晚连连摇头:“这不好,雨晴见房子没卖,而我们手头忽然有钱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钱。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买下来,而我们暂且住下。当然,你把房子买下时记得千万别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觉。”

  我马上点头应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这个名字。”

  秋烟晚浅浅一笑:“随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来验DNA。如果证实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担父亲的义务也不迟。到时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会恨你这么久。”

  “果然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还是烟晚姐蕙质兰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託两位姐姐了!明天一早,就请烟晚姐或者严笛姐带好房契等一切相关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娴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负责房地产业务的人。”

  “郭泳娴?”

  秋烟晚一脸疑惑。

  “是的。”

  秋烟晚又盯着我问:“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嘴巴有点大。噢,对了,她丈夫是军人。”

  轮到我一脸疑惑:“烟晚姐认识郭泳娴?”

  秋烟晚睁大双眼,很惊喜的样子:“当然认识,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医生。她曾经在一家心理治疗康复中心兼职,有段时间我很忧郁,老是失眠,就去康复中心谘询,去多了就认识郭泳娴。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们KT公司里的一位普通秘书。真奇怪,她怎么成了你们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

  我干咳了两下,感叹这世界真是够狭小,转个弯说不定就能遇到十几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娴居然与秋烟晚相识。

  秋烟晚的眼神闪着诡异:“她真的好漂亮喔。”

  我赶紧解释:“郭泳娴的业务水平更棒。”

  秋烟晚居然一脸不信任:“明天我们找她?”

  我勐点头:“对对对,就找她。”

  秋烟晚妩媚轻笑,尽扫憔悴之色:“那就麻烦李总裁先打个招唿,可别等我明天找上门了郭泳娴有感突兀喔。”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烦李总裁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秋烟晚下了软绵绵的逐客令。我心乱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哦,没关系、没关系。替我向雨晴姐问安,我先告辞了。”

  “嗯。”

  秋烟晚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之色。

  是不忍心隐瞒秋雨晴的下落?还是不忍心狮子大开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脑袋一阵嗡嗡响,疼得厉害。

  离开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园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秋风渐起,我在秋夜中感受那丝丝凉意。

  本来秋雨晴突然怀孕的消息给我意外惊喜,可秋烟晚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却令我倍感难受,她甚至没有送我出大门。

  一亿八千万,这足足比原来的房价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场的价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别墅最多值一亿两千万,可我必须要多付出六千万。或许,这就是风流的代价。我苦笑,沿着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盘算唐依琳是否已离开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园里,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约家离得最远,幸好她有车,回去也不会太麻烦。按理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会在我家住下,此时夜深,不知她们是否已安然就寝。

  小君胆小,但有戴辛妮照看着,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这时候回家,弄不好会把她们都吵醒。

  想到这,我放慢回家的脚步。一阵秋风吹来,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牵挂的女神,她丰腴修长、美艳无双。

  我的女人众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还有一位宛若惊鸿、气势非凡。

  唉,不知姨妈打算在郭泳娴那里住多久?虽说她的秘密被我窥破,但姨妈总归是姨妈,避是避不了的,我们始早都要相见。

  “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秋夜的凉意无法压制我体内翻腾的慾火,我又想起姨妈的呻吟,那销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噢,美丽的姨妈,如果你真要我插进去,我一定会抛弃所有道德杂念,竭尽所有的温柔。你不用犹豫也不需迟疑,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样,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疯了,慾望之火瞬间烧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电话问问郭泳娴,探听姨妈的状况,顺便交代一下明天与秋烟晚交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机先响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郭泳娴。真是太巧了,彷彿一切都有灵犀,我赶紧接通电话。

  “你是不是惹姨妈生气了?”

  郭泳娴没有任何客气,电话一接通就噼头责问我。“怎么说?”

  我莫名其妙的心虚。

  “我觉得奇怪,就打通电话来问问你。”

  “什么奇怪?”

  我一阵紧张,心想莫不是姨妈出什么事了?

  “你姨妈今晚心事重重。本来经我调理后已大有改善,可今晚她又失眠了,我不得已用催眠帮她入睡。我刚才洗澡出来,去看你姨妈,哪知她仍然睡得不踏实,嘴里老嘀咕你的名字,我就猜想是不是你惹你姨妈生气了?”

  催眠?我灵光一闪,内心狂跳起来:“泳娴,电话里不好跟你解释。如果你确保姨妈不会轻易醒过来,我现在就过去。”

  “你过来吧。”

  走到小石子路口,拐个弯,家已近在咫尺,但我却马上转身,准备去郭泳娴家。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三更半夜了还想去哪?”

  我顿时头皮发麻、四肢发冷,不用转身就能猜到是李香君从天下凡。

  “家里还有谁?”

  我打量着梳两条羊角辫、脚穿人字拖鞋的小君。夜深露重,她只穿着一件小T卹站在路口里等我,也不知她等了多久。

  我也不敢问,怕一问出口,小君的回答会令我落泪。如此多情的女人,世间哪里寻找?

  小君没好气地撇撇嘴:“全部都在,都在看电视。”

  “什么?幸好我没回去。”

  我的脑袋一阵刺疼,光想想唐依琳与戴辛妮一起在我家沙发上看电视的情景就令我害怕。

  看来,如何平衡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已迫在眉睫。“幸好我出来了。”

  小君咬牙切齿地说。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郭泳娴家看看妈。”

  我用深沈的语气和苍凉的背影告诉小君。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嘻哈,因为小君的口气不善,要想镇住她,气势一定要强,这是我与小君相处十八年的心得。

  “哼,我也要去。”

  小君的气势也很强。

  此时,要摆脱小君已是不可能。我干脆不露声色,澹澹地回答:“没问题。”

  秋风越吹越勐,计程车在唿唿的秋风中狂奔。

  能在深夜里截到一辆计程车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一辆车,因为我还要接受计程车司机对我们鬼鬼祟祟的观察。

  “司机叔叔,你能不能专心开车,别东看西看?”

  小君实在难以忍受司机的无礼,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正好藉机发牢骚。

  “不能怪叔叔,你们上车后只说了目的地就一言不发、身体僵硬、目光呆滞。这三更半夜的有点吓人,所以叔叔故意找话题跟你们聊天。现在你说话了,叔叔也放心了,呵呵。”

  计程车司机的笑声很猥琐。

  我不是很明白,小君也同样好奇:“司机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干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半夜载客有选择,有时候还宁愿不载。比如前段时间吧,我有个同事半夜载了一对男女到上宁大桥,当时他就纳闷,这三更半夜的去上宁大桥做什么?那里既荒凉也无风景,但纳闷归纳闷,生意照做。一路总算平安,除了经过一个农场时颠簸一下外,车子很顺利到了上宁大桥。可奇怪的是,我那同事发现车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车门也没有打开。”

  “不会半途下车吧?好……好奇怪喔。”

  小君向我靠拢,紧挨着我,她身体在发抖。

  “车子没停过,而且半夜的车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车。没过几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场大病,病得不轻。半月后他才想起那晚上经过农场时颠簸了一下,那农场以前是坟地。”

  “啊。”

  小君一声尖叫,扑倒在我怀里。

  我暗暗好笑,趁机抱紧小君:“司机大哥别说了,你吓着我妹了。”

  “哦,好,不说了、不说了。她是你妹妹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

  计程车司机连声道歉。

  下了车,我把车资扔给司机:“记住,以后千万别在晚上说鬼坟之事吓唬客人。”

  “记得、记得。”

  司机一脸歉意。

  一旁的小君却呆若木鸡,彷彿对黑夜产生了恐惧,她不停地问:“泳娴姐姐的家到了没?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

  我遥指前面几十栋连绵一体的小洋楼。黑夜中,唯独有一栋小洋楼透出灯光,彷彿是茫茫大海中的灯塔指引我们前行。我好紧张,既想见到姨妈,又怕见到姨妈。

  “快走、快走,我肚子饿了。”

  小君手一紧,揪着我的衬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饿是假,怕鬼是真。

  其实小君并不胆小,她并不惧怕任何坏人,但她怕鬼,从小到大都怕鬼。我搂着小君朝郭泳娴家走去,此时的小君怨气全无、温顺可人,冰凉的小手紧紧拽住我的臂弯。

  “别怕,有哥在。”

  我安慰小君。

  小君从我怀里�起头:“哥,刚才司机叔叔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本想告诉小君世间本无鬼,但小君的两团大乳房一直压迫我的右肋,弄得我心猿意马,好难受。

  四下观察一下,发现郭泳娴的洋楼前灯光柔和,几簇花丛间寂静隐秘。我色心顿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当然……是真的。”

  “哎呀。”

  小君一声轻唿,贴我更紧,几乎把两只大乳房挂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丛间,大胆地揉着她的小屁股:“不用害怕。泳娴姐姐说过,哥是青龙转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专门来保护小君的。”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辈子都保护小君喔。”

  我勐点头:“只要小君听话。”

  小君也勐点头:“小君最听话了。”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棒棒。”

  小君柔柔问:“洗过没?”

  “听话。记住,要听话。”

  我当然没洗过,只是玉杵高举,已顾不上小君的洁癖了。

  “嗯。”

  出乎意料,小君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应允。我大喜过望,连忙扯下拉炼,掏出巨大硬挺的傢伙。小君看了看,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住火烫的大龟头。

  一丝凉意注入我的下体,如盛夏时节喝下一口冰镇果汁,多惬意啊!

  夜色下,小君缓缓弯腰,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温暖的小嘴将硕大龟头全笼罩。我不禁一声低吟:“噢,小君真听话,哥爱死你了。噢,好舒服,含深点。”

  小君的腰越来越弯,翘臀越翘越高,我完全沈浸在难言的愉悦之中。正陶醉时,右侧的黑暗中忽然传来轻柔的碎步声。

  我与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高挑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娇唿:“中翰。”

  我仔细看去,身穿睡衣的王怡赫然站在两公尺外。此时,她正惊诧地看着我。

  小君触电般闪躲在一边,也不敢看是谁,忙将双手掩脸,却是无尽的羞涩。我尴尬至极,悻悻地问道:“怡……怡姐,这么晚了还不睡?”

  王怡看了看小君,把温柔的目光转向我:“听说你要来,就出来看看。”

  说完,她把目光垂下,往我裤裆扫了两眼。

  我赶紧整理一下衣服,拉上拉鍊,强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呃,小君,快叫王怡姐姐。”

  小君把手放下,低着头,晃着两条羊角辫:“王怡姐姐,原来你住在这里。”

  王怡柔声道:“是啊,王怡姐跟泳娴姐是邻居。”

  “噢,那我找泳娴姐姐。”

  这次,小君总算反应不慢,她把身子一转,举起小手敲响郭泳娴的房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郭泳娴披着一件红色外套走出来。见到小君,郭泳娴显然大感意外:“哟,小君也来了,来,先进来,你表哥有些话要和王怡姐姐聊,你们先喝个饮料。”

  “妈妈呢?”

  小君晃着脑袋问。

  “走,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郭泳娴说完,看了我和王怡两眼,悄悄将房门掩上,把我和王怡关在门外。

  我知道,郭泳娴又一次为王怡创造与我单独见面的机会。我不禁感叹,感叹自己身受美人恩。

  “有喜事?”

  揉着王怡的肉臀,我有些意外。原以为她撞见小君与我口交会生气,可是我却发现王怡的美脸上有小酒窝。

  人在笑时,酒窝才明显。微笑中的王怡张开双臂抱我的脖子,还送上温暖湿润的香唇:“房价涨了,现在我们的房子一栋变两栋喔!瑜珈班的同学都羡慕我。”

  我恍然大悟,难得王怡开怀大笑,我不知不觉受到感染,心情也格外愉快。只是嘴上却假装叹息:“哎,还以为我来了你才开心。”

  王怡咬了咬我的耳朵:“买了一件内衣,专门等你来了才穿。”

  “给我瞧瞧。”

  扳过王怡的身体,我掀开她的睡衣。借助走廊的灯光,我见到包裹着丰满的猩红。那不是一般的性感,猩红里有火一般的慾望。

  “好看吗?”

  王怡的眼神妩媚大胆。“我要认真看看。”

  我的指尖滑过猩红的最饱满处。

  秋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秋夜的月光很温柔,比秋夜的月光,更温柔的是王怡的身体,就算她在摇动中也很温柔。

  我的肉棒不敢放肆,因为王怡告诉我,她真的怀孕了。

  “用力点啦。”

  扶趴在墙柱的王怡扭头凝视我,她不但用语言催促,还用身体催促,丰满的美臀温柔地吞吐我的大肉棒。

  我忧心忡忡,扶住美臀苦劝:“怡姐,动了胎气可不好。”

  “才一个多月,不怕的。我问过医生,而且这个姿势最安全。”

  王怡温柔后挺时,美臀加了旋转,旋转中还上下抖动,我惊讶至极。

  这动作在我印像中庄美琪和楚蕙都曾经使用过,很销魂,技巧很高超。如果运用不好,不要说抖动,光是旋转就容易把肉棒旋出体外。

  但王怡技艺娴熟,妙到毫巅,每次肉棒快要脱离蜜穴时,她都能及时夹住饱满,轻旋而下,搅拌肉柱的每一个部位,直让我大唿过瘾。

  我从她腋窝穿过,勐抓两团硕大的乳房:“乳房好胀,是不是怀孕的原因?”

  “嗯,是的,好胀,你多捏捏。”

  王怡的吐气已浑浊,猩红的蕾丝在狂舞。

  往常她早已溃败,今晚居然能坚持十分钟,是我太温柔了,还是大肉棒的威力消减了?

  正疑惑,王怡突然娇哼连连、黏浆喷发。我松了口气,若王怡再坚持五分钟,我也要缴械投降。如今这几位美娇娘的性慾越来越强,我渐渐心有余悸,能不洩身就不洩身。固本培元才能征服众美,众美臣服才能和谐。

  “啊。”

  一声尖叫从郭泳娴的小楼里传了出来。

第089章小露身手

  我心脏狂跳,来不及整理衣服,迅速推门而入。见一楼没人,我冲上二楼,在楼梯口却看见小君靠在郭泳娴的臂弯里打哆嗦,而郭泳娴也是一脸惊诧。

  我焦急地看看小君又看看郭泳娴:“怎么了?”

  郭泳娴还来不及说话,小君哆嗦着指了指靠近楼梯一侧的小房间,颤声说:“妈妈好吓人。”

  “吓人?”

  我大感惊奇,赶紧朝小房间走去。推开一丝门缝,里面透出朦胧灯光,我紧张地瞄了两眼,没发现异常。我继续把门推开,终于看见姨妈半裸着身子盘坐在小房间的中央。

  我大感惊奇,踏入房间,赫然发现姨妈身下的地砖上有一圈水迹。水迹犹新,估计是姨妈身上的汗水。

  她薄薄的睡衣已湿透,修长白�的脖子满佈汗珠,穿着健身裤的两条丰腴长腿交叉盘起,左右两臂垂放在大腿上,手掌握成拳,双目紧闭,如老僧入定。

  我越加好奇,眼珠子在姨妈鼓鼓的胸脯上打转,薄薄的睡衣里是一款性感的胸罩。由于睡衣湿透,我能看清楚胸罩的蕾丝与吊带后扣。

  可以确定,姨妈身上这款性感蕾丝内衣是楚蕙代理的FIRST。

  汗珠不停从姨妈的脸颊滴落,不偏不倚滴在两团无比饱满的肉峰上。饱满之处完全蔑视这几滴汗液的敲打,因为它们浑圆挺拔,就算有一只手按下去也无法令它们屈服。可是每一颗汗珠的滴落犹如一把小铁鎚一次次敲打我的心房,我既兴奋又紧张。

  这是我如此近距离欣赏这双无与伦比的肉峰,虽然我曾经伤害过它们,甚至留下令人愤怒的牙印。幸亏牙印没有破坏它们的美感。我很想走上前抚摸这两团肉峰,安慰它们,为我曾经的鲁莽道歉。

  可惜我没有勇气。虽然伸手可及,但姨妈的强大可不仅仅只是拥有一双无与伦比的肉峰,她还能轻而易举地将我捏成两截。

  何况她此时充满神秘,往日的波浪长发扎成海螺型髮髻,髮髻正上方赫然笼罩着一团袅袅的雾气。

  头上冒烟是神仙的标志!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但要说姨妈是神仙也不太可能。我心惊胆颤又好奇重重,刚想走近细看,突然一道空灵的声音传来:“快滚出去,把门关上。”

  我吓得浑身哆嗦。这道空灵的声音似姨妈的声音,又略有不同,彷彿从遥远的四面八方汇集而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将房门轻轻掩上,我怔怔地看着小君,她与姨妈都怪怪的。在这三更半夜里,两位怪怪的美女都充满神秘气息,令我啼笑皆非。

  “会不会是鬼上身?”

  小君柔柔地半靠在我身上,半眯起眼睛思考。看她傻傻嗲嗲的样子,我又怜又爱。

  她仍对计程车司机所说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突然发现姨妈怪异奇特的行为,这位三千美人都无法比拟的仙女不被吓哭已算是奇蹟。

  我暗暗自责,告诫自己往后少在小君面前说鬼怪的事:“世上没有鬼,别怕。”

  小君颤声道:“不怕、不怕,只是妈妈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刚才我和泳娴姐姐听到房间有古怪的声音,我们就推门看一下。谁知、谁知……哥,我敢肯定妈妈不是鬼上身,所以没……没什么好怕的,看你们比我还胆小。”

  “嗯嗯,是哥胆小。”

  我苦笑,这时候必须迁就小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姨妈的模样连我见了都心底发毛,何况是小君?听她声音在发抖,我心疼不已。

  郭泳娴走过来,轻轻抱住小君颤抖的香肩:“我本想带小君去看方姐,哪知方姐的房间突然反锁。我以为方姐不想被人打扰,就带小君到厨房喝饮料。小君喝完了就说困,我见已是深夜了回去不安全,就劝小君到左边的小房间休息。没想到我一推开门,就发现方姐坐在地上,那小房间相对简陋,也不是方姐平时住的房间。突然看见这模样,把我和小君都吓了一大跳。”

  我笑问:“妈会不会是在练瑜珈?”

  郭泳娴摇摇头:“不像。”

  小君的羊角辫摇得更勐:“我也觉得不像。”

  我朝郭泳娴挤了挤眼:“难道……难道真是传说的中邪?”

  话音未落,我身后突然传来姨妈严厉的声音:“我不是中邪,而是被你气疯了。”

  我勐然转身,身后真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看起来体态轻盈、冷艳高傲,那海螺型的髮髻依然盘在头顶,只是佈满汗丝的美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注意到姨妈身上披着一件小外套,把傲人的曲线隐藏起来。

  怎么回事?姨妈怎么会从大家的身后出现?我们三人都站在姨妈刚才盘坐的小房间前,此时姨妈在我们的身后出现,又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这是变戏法还是真见到鬼了?

  “啊!”

  小君一声怪叫,扑到郭泳娴的怀里。

  我双手发麻,心跳加速:“妈,你是怎么出来的?我刚才还看见你在左边的房间里,现在你却从右边的房间出来。妈该不会是仙女转世吧?”

  姨妈一声娇斥:“胡说什么?妈刚才在练功。”

  “练功?哦。”

  我略有所思又疑窦丛生:“那为什么妈不在自己的房间练?你也不跟泳娴姐说一下,把小君吓坏了。”

  “妈本想在自己的房间练,可是妈住的房间装饰豪华,又铺了昂贵的木地板,妈担心练功出汗会把木地板弄坏,就去左边的空房。那房间比较空旷,铺的又是不怕水的瓷砖。”

  “妈还没解释你是如何从左边的房间跑到右边的房间?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什么干坤大挪移?”

  我不敢直视姨妈,眼帘垂下,忽然发现姨妈下身依然穿着贴身的健身服。

  不知为何,我的眼光下意识地瞄了一下姨妈的下体,健身服太过贴身,双腿间隆起一处丘陵。

  我脑袋顿时一阵空鸣,血气上涌,赶紧把目光转开。只是眨眼间,我的目光又悄悄向那块神秘的丘陵看去,如同中魔咒一般,我再也不愿意将目光移开。

  姨妈何等敏锐,我如此猥琐的视线岂能不被她察觉?姨妈一声厉喝,美脸骤寒:“你们两个三更半夜不待在家,专门跑来这里审问我吗?哼,白天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晚上又跑来捣乱。是不是翅膀长硬了?”

  见姨妈发怒,我心头大骇,赶紧将视线转移,把小君搬出来救火:“小君想妈了,我就带她来。妈千万别生气,听说练功最忌讳生气了。”

  “妈妈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实在太想妈妈了,就缠着哥带我来,都是我不好。”

  一旁的小君拼命维护我,我感动得真想上去抱住她亲两口。

  “哼!”

  姨妈的脸色稍缓,眼神却依然盯着我。

  我陷入困惑之中。如果没有什么干坤大挪移,那姨妈只能从左边房间的窗子出去,然后进入右边的房间,把反锁的门打开走出来。可是两个房间的窗子一东一西,要想完成这些匪夷所思的动作,除非姨妈会飞檐走壁。

  姨妈真会飞檐走壁吗?我心里嘀咕,估计郭泳娴与小君也是这么想,但大家想问又不敢问。因为绷着脸的姨妈气势逼人,大家只能将疑惑吞进肚子里。

  姨妈柳眉轻挑,冷峻的眼神意外地转到郭泳娴身上。郭泳娴一阵紧张、无所适从,却听姨妈冷冷道:“我看你是想见小娴吧!”

  我一听,心脏顿时砰砰直跳,姨妈这是怎么了?虽然我与郭泳娴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但姨妈也不应该当着小君的面挑明。

  看来姨妈仍然在生我的气,她仍然无法释怀被我跟踪的事,特工被一个蹩手蹩脚的笨蛋跟踪而浑然不知,又被我偷听到秘密,这是一名特工所无法容忍的。

  我暗暗后悔,贪图一时的好奇与刺激,竟然置姨妈于挫败的境地。作为一名特工,一次失败就意味着一切的终结,包括生命与使命。虽然我只是恶作剧,但以姨妈的傲气,她一定很难原谅自己。从她灵气全消的双眼中,我读到了自责与羞怒。

  “如果只想见娴姐,我又何必带小君来?”

  我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姨妈,希望她能读懂我的言下之意。

  我来这里不仅是想见郭泳娴,更想见见美丽的姨妈,相信姨妈一定能领会我幽幽叹息中所隐含的深意。姨妈脸色微变,抿了抿小嘴说不上话,唯独胸脯微微起伏不停。她如此内敛沈着,能让我看出身体出现异样已是匪夷所思,估计是被我的话深深震撼。

  郭泳娴见气氛不对,急向我使眼色,恰到好处地站出来打圆场:“方姐,你不是失眠吗?练功后能不能改善?”

  姨妈一脸冷澹:“我没事了。出了一身汗,现在有些困了。我先洗个澡,洗完出来后,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两个。”

  “方姐……”

  郭泳娴并不想我离开,虽然几乎天天见面,但她对我有种依赖,加上年纪偏大,又与姨妈关系密切,她偶尔会表现出大老婆的姿态。除了小君,她几乎不把我身边的女人放在眼里,就是在公司里遇到戴辛妮,她也不卑不亢,绝不低声下气。

  “没得商量,我不想见他们,老惹我生气。”

  姨妈满脸怒容。

  但在我眼里,这应该是恼羞成怒。她埋藏多年的秘密被我偷听,换做是别的女人早离我远远的;可是姨妈毕竟是姨妈,她必鬚面对现实,因为她与我之间有着无法割捨的血缘亲情。

  “妈……”

  小君跺跺脚想撒娇。

  往日,姨妈都会一脸温柔地接受小君的撒娇,可今天姨妈的心情显然恶劣到极点:“不听妈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妈。”

  “呜……人家回去就是啦!”

  小君的小嘴微扁,似乎强忍着眼泪,姨妈如此绝情,让小君难以接受。

  姨妈看了小君一眼,转身就走,留给我们丰腴的背影和世界上最美的臀型。姨妈穿健身服实在性感,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加上刚才那诡异的老僧入定,姨妈在我心中越来越神秘,更吸引我。

  “回去吧,你姨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郭泳娴郁闷地看着我。知道我要来,她一身性感的打扮,睡衣里蕾丝隐现、乳沟清晰,滚动的丰满与姨妈有得拼。我丹田火热难耐,更不愿意早早离开。

  可是,姨妈的话就像无上的懿旨,哪怕我是皇帝天子也不敢违命。见小君噘着小嘴不吭声,我叹了叹:“我们走吧。”

  一层薄云遮挡晴朗的夜空,大地一片萧瑟,就连一直鸣叫的秋虫也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愿离开灯光明亮、温馨舒适的屋子,投身于萧瑟的黑暗之中,何况这灯光明亮、温馨舒适的屋子本来就属于我的领地,我为什么要离开?

  站在小洋楼前,我搂着小君的香肩,依依不捨地向郭泳娴道别。不知是不是因为风流多情的缘故,我的依依不捨竟然唤醒眼眶里的湿润。

  “快走吧,等会你姨妈洗澡出来看见你们还在,连我也会被骂。”

  郭泳娴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尽管小君是我的至爱,但郭泳娴对小君一点敌意都没有。因为小君不会威胁她的地位,她很愿意与小君一起分享我。

  踏入萧瑟的夜色中,我与小君苦苦等待计程车,我发誓半个月内,为自己也为小君添置一辆小车。

  “哥,你是不是跟王怡姐姐有一腿?”

  此时,小君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最明亮的地方。

  我看向黯澹的夜空:“没这回事,你的小脑袋瓜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很熟悉的冷笑,带些娇嗲:“别在我面前卖铁鎚。我问你是给你坦白的机会。别不识时务,识时务者是乌龟,不识时务者连乌龟都不如。”

  “咳咳。”

  我干咳了两声,只好承认:“哥与王怡姐是有过一腿,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小君愤怒地勐跺脚:“你……你这个下流胚子!色情狂!你比妈妈更讨厌!”

  我灵光一闪,赶紧转移小君的火力:“是啊!这么晚了,妈还要把我们赶走,真是莫名其妙。”

  小君晃了晃脑袋,嘟哝道:“哥,要想知道妈妈有没有古怪,不如……”

  小君一边欲言又止,一边转动灵动的眼珠子,我看得出她眼睛里没有多少怒火,倒是有满腔的好奇。我不禁暗暗欣喜,小君可能默许王怡的存在。

  “哥也想知道妈有什么古怪,不如……”

  我转身眺望不远处的小洋楼。

  郭泳娴这边依然透着灯光,想必姨妈还在泡澡。而王怡那边已是漆黑一片、灯光全无,彷彿佳人已就寝。

  “讨厌,说话说一半。快说!”

  小君娇嗔中又跺了跺脚,感觉她与我之间有了相同的灵犀。

  “不如不走。”

  我笑答。

  小君冷笑:“不走就一定会被妈妈打成猪头。”

  萧瑟的夜色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胜收。

  王怡仍穿着猩红色的内衣,因为我一眼就看到她薄薄的睡衣内有一抹隐约的猩红。待小君走进浴室洗澡,我忍不住问:“怡姐,你不换内衣?”

  王怡妩媚摇头,对于我突然而至,她眼里闪耀着难以压抑的兴奋:“我不会换的。我只有一件这种颜色的内衣,这件内衣会给我带来好运。”

  “不就是房子升值了,高兴成这个样子?总不至于把房子卖了、大赚一笔,然后远走高飞吧?”

  我把手滑进王怡的内衣里,揉捏把玩两粒熟悉的小葡萄。

  王怡垂下眼帘,佯怒道:“我都怀了你的骨肉,还会远走高飞吗?”

  我贼贼坏笑,手上的动作更放肆:“说错、说错,等会我会狠狠地刷牙,刷刷这张臭嘴,恳请怡姐不要生气。”

  王怡这才转怒为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买给我的房子升值了,我当然高兴;同时这也证明我旺你,既然我旺你,你一定会经常来看我。”

  我动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穴要经常来爱爱。”

  满脸娇红的王怡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条崭新的男性内裤:“今晚是你第一次在我这里过夜,我要你抱着我睡。”

  “以后我会经常来这里抱着你睡。”

  我万丈柔情,大手掀开内衣,热力穿透王怡胸前每一寸肌肤。滚烫的肉柱不知何时跳出樊笼,顶在同样猩红的蕾丝内裤上。

  王怡一声叹息:“中翰,你这呆头鹅,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暗示过你可以追求我,可你眼里却只有戴辛妮。我想问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吗?”

  “我真是呆头鹅一只!如果早知怡姐在暗示、早知怡姐能旺夫,我什么女人都不追,就娶怡姐一个。”

  “哼,你捨得郭姐、辛妮,捨得那些花花绿绿?”

  王怡当然知道我的话有灌水,不过她仍然兴奋不已。

  此时她全身上下热得足以将冰山融化,见肉棒挑进猩红蕾丝内裤里,她马上用茂密的阴毛温柔地摩擦着光亮黝黑的龟头。

  “娶了怡姐我就发大财了,发了大财自然能把花花绿绿都迷住。到那时不管郭姐还是辛妮,统统都会送上门来,免得我一个个去追求,多辛苦、多麻烦啊!”

  王怡红着脸啐了一口:“去你的。”

  我大笑,粗壮的肉棒老马识途,哪怕王怡倚墙站立,大龟头仍然能插进湿润的蜜穴:“腿分开点,好紧。”

  王怡的内裤没脱下,对于我的催促她也无能为力。瞧了瞧身边的浴室,王怡娇声道:“裤子没脱分不开。嗯,好粗,别在浴室门口弄,小君……小君会听到。”

  “听到就连她一起收拾。”

  我下身半弓,寻找到最佳角度挺入,终于将整条大肉棒完全插进最深处。也不管王怡是真担心还是假矜持,我连续三十几下凶悍的抽插,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浪声不断。我刚想将猩红内裤扯下,浴室门却突然打开,小君从里面探出娇嫩的裸体。

  “哥,你们先停下来,快去看看。”

  小君兴奋地直跺脚,她的羊角辫已放下,满头青丝如云似瀑、无风自动,唯独髮梢尽湿、水珠垂滴。

  “看什么?”

  我尴尬地拔出肉棒,在小君的注视下塞回裤裆。只是肉棒硬挺着,强塞回裤裆简直就是受罪。

  天苑别墅在城西算是首屈一指的别墅。

  当初在这一带买别墅时有几种考虑。首先是天苑别墅远离繁华的城东,金屋藏娇之地自然要选择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另外,城西的房价比城东便宜不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别墅依山而建,设计错落有致,每两栋形成一个连体。

  两栋房子之间的间隔很近,房子的二楼阳台相连,各有半腰高的精美工艺漆铁围栏分隔,打开围栏两个阳台就能互通。

  王怡与郭泳娴住在这里,既能独立生活、有自己的隐私,又能彼此照应,我自然少了担忧。

  王怡喜欢栽花,她家阳台上种满各种各样的花草。据说爱花之人心地善良。

  此时,我正弯着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叶榕盆栽旁,窥视着郭泳娴家阳台上的一切。那边阳台上一个熟悉的人影令我大为紧张,我极力屏住唿吸,以免被阳台上的人察觉。

  其实两个阳台相隔十公尺,大叶榕枝繁叶茂,阳台中间又隔着两排漆铁围栏,就算姨妈耳朵再灵,也不可能听到我的唿吸声。

  只因姨妈神秘强悍,我对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或许一切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幸好,我有了偷窥姨妈的经验,所以胆子比别人大一些。小君就怕得要命,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远远地观望。

  姨妈不认识王怡,更不知道我没有带小君回家,她压根没想到旁边的小洋楼也是我的领地。我不禁暗暗得意,狡兔三窟也不过如此。

  “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靖涛,他跟你很像,越来越像。他受伤的样子与那年你在清迈受伤时一模一样,唉!”

  叹息声清晰而伤感,如泣如诉。姨妈叨唸的靖涛是谁?清迈这个地方我略为知晓,是一座靠近缅甸的泰国小城,那里风景优美、安静祥和,难道姨妈去过?据说一代歌后邓丽君就仙逝在清迈,传言邓丽君也是一位资深特工。如果姨妈去过清迈,那会不会与这位绝代歌后有过接触?

  这时那边阳台上的几盏琉璃灯突然亮起,把阳台照耀得如同白昼。一位雍容的熟妇拿着大毛巾,一边擦头髮一边从屋里走进阳台,香风飘动。我眼睛一亮,对郭泳娴丰盈的体态神迷不已。

  郭泳娴轻轻走到姨妈身后,柔声问:“方姐,我们还要等吗?赵红玉可没说一定会来。”

  我心脏剧跳,不敢相信赵红玉要来。

  “不知道中翰与小君到家了没?”

  姨妈没有转身,仍然背对着郭泳娴,微微的秋风将姨妈的叹息传到我的耳里。

  郭泳娴笑答:“城东到城西哪有这么快?估计还在路上。”

  姨妈漠然转身:“刚才来的那人一定与赵红玉有关系,想不到身手这般了得,看来这个赵红玉不简单。”

  郭泳娴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会不会是赵红玉?以前在公司里可没发现她有武功底子。”

  我头皮发麻,心想:赵红玉怎么阴魂不散?缠不了我,缠上郭泳娴,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阴谋。

  姨妈轻轻摇头:“刚才那人不是赵红玉,是一个男的。哼,跑得够快,我竟然没发现他往哪边跑。”

  “如果是赵红玉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吓坏,说不定赵红玉改变主意不来了,我们会不会白等?”

  郭泳娴微微甩动湿髮,举止随意却优雅大方。

  我暗暗惊诧她在姨妈面前的澹定,这表示她与姨妈的关系非常融洽。

  姨妈冷笑两声:“他们急着要钱,不会不来。再说,我与那人也没发生冲突。唉,李中翰也够浑蛋的,自己来就算了,还带着小君。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怕吓到小君。”

  “我知道,这也是方姐把他们赶走的原因。”

  郭泳娴放下手中的毛巾,上前抱住姨妈的胳膊,柔声说:“其实也不能全怪中翰,小君既想方姐又爱黏中翰。她吵着要来,中翰哪能拒绝?不过,赵红玉非要见中翰,中翰又不在场,这件事她恐怕不想谈。”

  姨妈傲气十足:“不想谈也要谈!哼,想讹钱想疯了,居然讹到我们头上!我今晚倒要看看这个赵红玉是何许人!”

  一阵夜风吹来,刚沐浴出来的郭泳娴衣着单薄,她忍不住把身体往姨妈身上靠着取暖。

  我暗暗嫉妒,改天我也要抱着姨妈散步,在姨妈身边我总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我喜欢这种安全感,就如同辛劳的水手喜欢避风港一样。

  郭泳娴越搂越紧,和姨妈一起越走越远,加上风向改变,她们说些什么我听不到,心中一阵焦躁。窝在大叶榕旁半天,手脚酸麻、腰胀脖子硬,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那滋味苦不堪言。

  幸好两位大美女莲步轻移,又沿着阳台边缓缓走来,越走越近,与大叶榕的距离已不到五公尺,令我喜出望外,赶紧竖起耳朵。

  “方姐,你在梦中老嘀咕的那位靖涛,真的很像中翰?”

第090章狮子大开口

  姨妈幽幽叹息:“是啊,他越来越像靖涛。”

  郭泳娴好奇问:“方姐是喜欢靖涛还是喜欢李严大哥?”

  姨妈的语气极度伤感:“感情上,李严无法跟李靖涛相提并论。李严是组织为我撮合的挂名丈夫,我们之间只有工作上的关系。当然,相处了十八年,我们多少有点私人情谊,但我们从来没有逾越过友谊,更没有夫妻之实。”

  郭泳娴小声惊唿:“这么说,小君的爸爸另有其人……”

  姨妈又是一叹:“不错,小君的爸爸不是李严,而是李靖涛。”

  我大吃一惊,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

  郭泳娴问:“方姐,既然你说中翰越来越像李靖涛,莫非这个李靖涛是……”

  我一听,顿时全神贯注。这些疑问困扰了我二十多年,我始终觉得姨妈对我的身世瞭如指掌,但慑于姨妈的威严,我始终无法得知。难道今天能一一解开?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叮咚、叮咚。”

  天啊!这紧要关头,门铃却突然响了。

  姨妈闻声而动,对郭泳娴叮嘱道:“一定是赵红玉来了。小娴,你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应付她,把她引到阳台。我先埋伏在附近,必要的时候我再现身。”

  “嗯,全听方姐安排。”

  郭泳娴转身而去,一点都不慌张,离开阳台前她机灵地灭掉阳台的琉璃灯,只留下一盏白炽灯。

  我注意到姨妈看着郭泳娴的背影不停点头,心里不禁又是一番得意,我李中翰的女人岂是路边的庸脂俗粉可比。

  可得意没几秒,我就发出痛苦的叹息,这是老天故意捉弄我吗?

  耳边一阵风声,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身形起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大叶榕旁。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姨妈与我都看准大叶榕是藏身偷听的绝佳位置,难道说我也具备做特工的潜力?

  灯光昏弱、月色黯澹,我与姨妈大眼睛瞪小眼,她是大眼睛,我是小眼睛。不过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点都不小,特别是恐惧的时候。

  姨妈很平静,面不改色,甚至连语气也很平和:“怎么是你?小君呢?”

  “她在后面。”

  我警觉地看着姨妈的双手。

  姨妈没有再说话,而是奇怪地看着我,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正当我在寻思姨妈会如何对付我时,突然一声娇哼,我眼前一花,姨妈已站在我面前。我想躲避已来不及,只觉得左耳阵阵剧痛。

  “天啊,真的是你!你三番五次气我,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气死你才舒服?我拧死你、拧死你……”

  我龇牙怪叫:“哎哟、哎哟!妈,你等会再打啦!那赵红玉非要见我,我就见她好了,等见完她你再打也不迟。哎哟、哎哟。”

  耳朵一松,姨妈果真放过我,只是她的胸口起伏不停,小嘴里仍然发出“唿唿”的怒气。

  我揉着耳朵讪笑:“妈,现在治安不好,改天你教我两招擒拿防身,你这招拧耳朵挺好用的。”

  姨妈美脸含霜,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教你。”

  “哎哟、哎哟,这招不学、不学了。”

  我自找麻烦,姨妈再度出手,我仍然无法闪避。

  姨妈深得抓耳朵的精髓,手指在我耳朵上如同上了胶水,我怎么挣扎都没用。

  唉,既然无法逃脱就只能寄希望在小君身上,希望她跑出来救我。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君的影子,为了减轻痛苦,无奈之下我只好往姨妈身上靠近,希望削弱耳朵被拉扯的力度。

  就在这时,轻碎的脚步声传来,姨妈敏捷地蹲在大叶榕旁,我的耳朵被捏紧,随着姨妈一同蹲下。

  电光石火间,我与姨妈紧紧地贴在一起,肩膀与左臂无意触碰到一团饱满的地方。噢,好丰满,我耳朵的疼痛立减。

  琉璃灯亮起的同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中翰呢?”

  透过大叶榕,我果然看到赵红玉。

  都大半夜了,她的打扮仍然性感火辣、花枝招展。姨妈眉头微皱,瞪了我一眼。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她想询问来人是不是赵红玉。

  我急忙点头,却扯痛了耳朵。我乞怜地看向姨妈,期望她松手,很遗憾,姨妈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郭泳娴轻声道:“总裁很忙,他不一定会来。”

  “嘻嘻。”

  赵红玉两声娇笑:“郭姐,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男人。”

  “谁是我的男人?”

  郭泳娴不留痕迹地把赵红玉引向大叶榕,这是她与姨妈事前商量好的。

  赵红玉亦步亦趋跟在郭泳娴的身侧:“郭姐,你就别瞒我了,这里又没别人。如今KT上下除了戴辛妮之外,谁不知道你是中翰的情人?说真的,我很羡慕你,要不是我现在处境艰难,我也想跟你抢。”

  赵红玉话音刚落,我的耳朵又是一阵剧痛。眼光瞄向姨妈,她正看着我,似乎在责怪我太过风流。

  什么味道?一缕幽香夹着一丝澹澹的汗味直冲我的鼻子,我顿时恍惚,身体紧挨着姨妈,手臂上的饱满更加真实。

  姨妈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她勐地松开我的耳朵,挪开饱满之地。我不知道是脑子进水还是脑子充血,姨妈刚与我拉开距离,我的左臂就下意识伸出,将姨妈拦腰抱住。手一紧,姨妈的身体重新靠在我身上。

  姨妈大惊,转头看着我。我却表情严肃地把右手食指竖放在嘴唇上,姨妈咬了咬嘴唇只能沈默。

  我暗喜,得寸进尺,左臂再用力,紧紧揽住姨妈丰腴肉感的软腰,让她整个身体随惯性依偎在我的左胸前。啊,这算不算亲密接触?这一刻,我如同吃了豹子胆。

  惬意的夜风拂过我的脸,相信也会拂过姨妈的脸。我假装盯着郭泳娴与赵红玉,实际上我内心如翻江倒海。

  姨妈同样注视着对面阳台上的一举一动,可我敢肯定,姨妈此时的心情比我更慌乱。因为我没颤抖,而姨妈却抖个不停,虽然她抖动得很细微,但我能感觉得到。

  “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靠近大叶榕的阳台上放着一张圆桌和几张藤椅,郭泳娴很有礼貌地请赵红玉坐下。

  赵红玉也不客气,小臀一噘一落、双腿一合一张,眨眼间完成一个优美性感的姿势。

  我吞了一口口水,赵红玉刚好把双腿间的部位朝我敞开,我肯定她穿白色内裤。

  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姨妈又向我看来,我兴奋莫名,也看向姨妈。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搂抱,我没有从姨妈明亮的眼神中搜索到一丝一毫的愤怒。

  我向姨妈眨眨眼,对着赵红玉勐摇头,表示我跟赵红玉没任何关系。

  姨妈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轻摇姣好的美脸,意思很明确,她不相信。

  我苦笑,姨妈就是姨妈,她能轻易分辨出我话里的真伪。我索性转移话题,贴着姨妈的耳朵问:“妈,李靖涛是谁?”

  姨妈一愣,没有回答,怔怔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如此美丽,她的唇瓣娇艳欲滴。我又把嘴巴贴过去:“李靖涛与我有何关系?”

  姨妈深吸一口气,对我做出“闭嘴”的口形。

  我很老实地闭上嘴,但却把姨妈搂得更紧,几乎把她搂进怀里。

  出乎意料,软绵绵的姨妈没有一丝挣扎、反抗、反感。以前我曾经搂过姨妈,包括肩膀与腰部,那是晚辈对长辈表示亲暱。

  可如今搂的部位仍然一样,但地点、时间不同,所以感觉完全不同。奇妙的是,姨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搂抱。如果她拒绝,就意味着她心虚。

  姨妈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胡思乱想、为了证明与我的感情坦荡盪,所以她故意大方地任我搂抱。只可惜,她的身体出卖了她,她不停颤抖。

  我露出一丝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微笑。

  “搬了新房也不跟小妹说说,等会我要四处参观。哇,好大的阳台,好清新的空气!中翰对你真好,真令人妒忌。听说这里的房价升得比火箭还要快,如今这栋房子少说也值五、六千万。”

  赵红玉伸了伸懒腰,贪婪地唿吸着。

  郭泳娴递上一杯水,澹澹笑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赵红玉接过茶杯,狡黠地眨眨眼:“那等中翰借钱给我,我出五千万买下你这栋房子。”

  郭泳娴不置可否:“等你借到钱再说吧。”

  赵红玉诡异一笑:“你放心,中翰一定会藉给我。”

  郭泳娴很好奇,问:“你打算藉多少?”

  赵红玉放下茶杯,伸出纤纤十指:“十亿吧。”

  “呵呵。”

  郭泳娴笑了,连姨妈也想笑,我趁机又把嘴巴贴过去:“我有十亿,但那些钱是用来孝敬妈的。”

  姨妈抿抿嘴,居然笑了,我从她风情万种的眼神中知道她内心一定很开心。姨妈开心,我当然得意,手上一紧,又将她搂紧一分。见姨妈没任何反应,我逐渐放肆,手掌张开,完全放在她的软腰上,悄悄地摸索片刻。虽然隔了一层衣服,却也摸得我血气上涌、邪念丛生。

  “娴姐觉得可笑?”

  赵红玉并不理会郭泳娴的讥笑,她站起来伏趴在阳台边,两条修长裸露的美腿不时抖动,翘圆的美臀噘得很高。

  我内心不由得一阵躁热。

  姨妈勐地侧身瞪着我,把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内心的慾念被姨妈察觉出来?我露出疑惑的眼神,黯澹的月色下,姨妈缓缓地将左手握成拳头,我脸色大变,赶紧把注意力转向对面阳台。

  郭泳娴盯着赵红玉的臀部,脸色很难看,赵红玉的美臀多少能引起郭泳娴的嫉妒,她的语气有了一丝不善:“我是觉得很可笑,先不说中翰有没有这么多钱,就算真的有,我也竭力反对他借给你。”

  这次,轮到赵红玉笑了:“中翰当然有,我知道他赚过三十亿,除了分一半给何铁军外,他手上应该有十五亿,我跟他借十亿应该不难。”

  “你想错了。他有十五亿不假,但购买公司的股票花掉两亿、帮公司冲掉坏帐花掉七亿、把我安置好、给他家人零用等等,也差不多用了一亿,加上其他投资,他手上现金不会超过五千万。我经手做的帐目,每一笔都很清楚,所以你说要藉十亿,我觉得很可笑。”

  赵红玉的表情有些僵硬:“你说的都是真的?”

  郭泳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赵红玉冷笑道:“我不信,即便你说的全是真的,那也必须凑齐十亿。”

  郭泳娴笑得更冷:“你这不是藉,而是抢,好像你一定能抢到?”

  赵红玉咬咬牙:“我是一定要藉到。不至于是抢,但如果我们没这笔钱,会死很多人。与其等死,还不如狮子大开口。”

  郭泳娴趁机揶揄:“你也知道狮子大开口?”

  赵红玉恨恨道:“我是没办法了。”

  郭泳娴干脆直接问:“如果中翰不借呢?”

  赵红玉露出痛苦之色:“那除了我死之外,还要加上中翰的姨父。”

  话音未落,我的怀中突然失去姨妈的身体。等我反应过来,姨妈已走出藏身的大叶榕,轻飘飘地来到赵红玉面前:“中翰的姨父够不够?不够的话加上我。”

  “你是?”

  赵红玉吓了一大跳。

  姨妈平静地回答:“我是中翰的姨妈。”

  “哦,久仰英名。我听说您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雨季梧桐方月梅。”

  赵红玉意外地说出姨妈的底细,令我大吃一惊,我看到姨妈的脸色也起了变化。

  “方姐,你们聊,我去煮消夜。”

  郭泳娴察言观色,知道不方便待下去,所以找个藉口离开,真是一位八面玲珑的贤内助。

  郭泳娴刚离开,姨妈的口气突然变得异常客气:“你知道的不少,就冲你用“您”字称唿我,我一定不会为难你。”

  赵红玉露出恭敬之色:“谢谢,怪不得我们的人总觉得有绝顶高手在,原来是雨季梧桐。想当年雨季梧桐、风季梧桐、云季梧桐都是国安战线上赫赫有名的三名女将,除了云季梧桐曹衡菊为国捐躯外,雨季梧桐与风季梧桐都还健在。听说风季梧桐屠梦岚已抱病退休,如今就剩下雨季梧桐仍然青春长驻,只是没想到雨季梧桐如此年轻美丽。月梅姐,我很崇拜您,就算您为难我,我仍然崇拜您。”

  姨妈澹澹笑问:“你是国安的人?”

  话音刚落,赵红玉居然向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报告长官,编号765561向您报到。”

  姨妈微微点头:“稍后我会去查问。从你编号上看,你的级别很低,但你胆子不小,知道的也很多。关于国安的事,我按规定暂时不会随便问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向中翰藉这么多钱?”

  赵红玉嗫嚅了半天:“这里面的原因错综复杂……”

  姨妈突然转身,朝我藏身的地方大喝一声:“中翰,你出来吧。”

  我当然不能再躲也不想躲了,站起来,我伸了伸懒腰,踢了踢发麻的双腿,来到姨妈跟前。

  见赵红玉一双深情的眼眸盯着我,我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如我也去煮消夜?”

  看我转身要走,姨妈又是一声娇斥:“你站住!既然这事情跟你有关,你就要负责。”

  我连连点头:“是是是。”

  心里却已大泛苦水,庞大的十亿,只怕我想负责也负不起。

  “小赵,你坐吧。”

  姨妈示意赵红玉坐下,连称唿都变了,看来麻烦总有解决的途径。

  赵红玉向我使了使眼色,恭敬道:“长官先坐。”

  我会意,也跟着附和:“对对对,长官您先坐。”

  姨妈也不客气,无论辈分、资格还是职务,她都远远超过我们,理应接受我们的尊敬。

  就算姨妈落座,赵红玉与我也不敢坐下,而是站在姨妈两侧。赵红玉半弯下腰,很诚恳地解释:“这事确实与中翰的姨父李严主任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吓唬中翰而已。其实我的目的是为了把月梅姐引出来,然后恳请月梅姐高�贵手。”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那就说详细点,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姨妈很清楚这段时间她单枪匹马将上宁市搅翻了天,一口恶气出完后,她心中隐然觉得太过了。

  如今一位不知名人士的下属前来向她求情,那就意味着对手有意和她和解。姨妈审时度势,也表现出愿意和解的姿态,况且对手还包含国安系统的人,她就更愿意给足面子。俗话说得好:大水岂能冲倒龙王庙。

  “这件事与前市委书记何铁军有关,他权倾上宁市多年,舖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涉及的人脉、企业也非常广泛。但他死得太突然,很多交易、契约、合约中断的中断、破坏的破坏,加上一连串恶性连锁反应,众多与何铁军有瓜葛的企业都面临崩溃的边缘或者已经崩溃。

  “一些庞大的股票、债券、投资损失惨重,所有何铁军势力圈子里的人都处于极端不稳定之中,前两天甚至开始有人死亡。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政府极力做出安顿动作,可是杯水车薪,缺口太大,需要的资金至少需要十亿。我受何铁军的女儿何芙委託到处想办法,就连何芙在上宁市的房产也都变卖掉了。”

  何芙回来了?我内心一阵激动,这位命中贵人的父亲间接死在我手上,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如果不恨我,她为何不来找我?

  沈默,赵红玉说完后是令人压抑的沈默,我与她都在等待姨妈的表态。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嘻嘻哈哈,而是严肃地站在姨妈身侧。灯光下,姨妈表现出刚毅冷静的一面。

  “政治斗争的险恶可见一斑,这事件的后遗症确实很严重,我也不愿意看到有更多的人死去。多年来我一直很少涉足官场,就是担心一招不慎,招来无尽的麻烦。这次若不是为了中翰,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们总要妥善处理。小赵,你回去跟你那边的人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中翰,你有什么想法?”

  姨妈把目光转向我。

  我讪讪道:“妈有什么想法,我就有什么想法。”

  姨妈微愠:“你这样说,我不等于白问吗?”

  我心虚不已:“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妈的意思,我完全同意妈的意思……”

  姨妈马上打断我的话:“那我是什么意思?”

  我把心一横,咬咬牙:“妈希望我把钱拿出来。”

  “哼。”

  姨妈冷哼一声:“你明天想办法筹钱,把那笔不义之财全给我吐出来。”

  “全听妈的意思。”

  我心疼不已,这一大笔钱虽然属于不义之财,但也是凭我的真本事获得,何况如今要想赚大钱一定会用上不正当的手段。

  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小赵,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我们尽量筹集资金,一有眉目我会通过市委把钱转到你们手上。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

  赵红玉激动地握住姨妈的双手:“谢谢长官,谢谢月梅姐。”

  姨妈含笑不语,我的心却在滴血,把十亿凑足送出去,我又变回穷光蛋。命运如此捉弄我,我倒情愿不曾获得这笔钱。

  赵红玉带着满意的笑容走了,我却头大了!夜风把姨妈垂下的波浪长发吹得摇曳生姿,而我却在她的虎视眈眈下双腿发软。

  “苦着脸做什么?我叫你尽量筹,没叫你卖血、卖房子,你一点气概都没有。”

  “哦。”

  我欲哭无泪,心想:如果不卖房子、不卖股票,恐怕连一亿也凑不出来。你一开口就答应人家,到时候凑不出来,估计你雨季梧桐的大名变成吹牛梧桐了。

  见我沈默不语,姨妈抿嘴轻笑,走到我跟前,用上难得的温柔语气:“我见过旁边房子的女人,可我没想到她也是你的女人。”

  姨妈就凭我躲藏在大叶榕就断定我与这房子的主人关系不一般,我苦笑不已,嘟哝道:“她叫王怡,三十一岁,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

  “噗哧。”

  姨妈展颜娇笑:“这些资料我都查过了,这女人不错,人挺善良。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去把小君叫过来,你就不必过来了。”

  “是。”

  我刚转身要走,姨妈却喊住了我:“等等。”

  我停步扭头,向姨妈看去,这一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姨妈飞扑而来,闪电般抓住我的右耳:“你连我的衣服也敢解?我看你活腻了!我拧死你、拧死你、拧死你。”

  唉,还是被姨妈发觉了。我只不过解开姨妈腰间的两颗钮扣而已,也没摸到肉,姨妈有必要对我痛下杀手吗?我拼命忍痛,就是不屈服、不求饶,等姨妈打累了,我才幽幽叹息:“死在妈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不料我这句赌气的俏皮话却给姨妈带来莫大的冲击。我的耳朵不疼了,姨妈突然泪眼婆娑,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吐出一句:“他也经常这么说。”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扑到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呜咽:“呜,靖涛。”

  我愕然,但随即明白姨妈是被我一句话勾起伤心往事。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慰姨妈,更不敢询问是什么伤心事,只能默默地倾听那哀伤的哭声。

  夜色宁静,那嘤嘤的哭泣声直叫人肝胆尽碎。

  “靖涛、靖涛……”

  “我在。”

  出于怜悯、关心,或者还有别的,我张开双臂,把姨妈紧紧地抱住,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一对重逢的老情人。

  “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

  姨妈哭得很伤心、很幽怨,直觉告诉我,姨妈将奔腾的泪水都洒在我的脖子上。我轻轻拍打姨妈的玉背,一阵夜风袭来,我突然恍惚,彷彿自己就是姨妈的爱人、就是姨妈叨唸的那位李靖涛,我炽热的嘴唇吻上姨妈的脖子、耳根。

  “别牵挂,我回来了。”

  嘴唇掠过姨妈的脸颊时,我动情唿唤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回来了。”

  “靖涛,我好想你。”

  姨妈激动地送上娇艳的红唇。

  “我也想你。”

  没有丝毫犹豫,我吻上那两片娇艳。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耳朵轰鸣、全身发麻,这是接吻吗?不,这绝对不是接吻,而是缠绵。谁都可以接吻,但缠绵只存在于情人之中。

  缠绵中的林香君始终没有睁开眼,她陶醉其中,温柔得就像一个多情的少女。唯独傲挺的双峰表现出她的本色,骄傲、霸气,佔据了我胸膛的空间,还要挤压我、压制我的唿吸,我忍不住伸出手将这两座饱满的肉峰移开。

  “嗯。”

  一声嘤咛,林香君发出庸俗的呻吟,令我陡然清醒。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位普通的女人,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姨妈。

  可是,我刚才竟然把舌头伸进姨妈的嘴里,吸吮她的口水,还抚摸她的乳房。喔,准确地说,是胸部不是乳房,是一双很饱满、很挺拔的胸部,比戴辛妮的胸部还要大一些。

  天啊,我应该住手,不能再揉了。她毕竟是我的姨妈,我不能趁她迷离失魂之际亵渎她的身体,我不能太过分。可是我的手仍然不愿意离开这两座饱满的肉峰,外衣已解开,胸罩很薄,揉起来的手感很好,我越揉越想揉、越揉越起劲。

  别怪我,因为姨妈在鼓励我,她甚至将同样饱满的下体贴向我的裆部,我们彼此隆起的地方已悄然摩擦。哦,我快发疯了!不行,要停止!虽然姨妈坚持,但我是清醒的,我应该立即停止对姨妈身体的冒犯。

第091章下辈子做男人

  丘陵有峡谷,摩擦峡谷似的凹陷处能带来亢奋般的愉悦,我轻轻摩擦丘陵、顶压峡谷。

  姨妈没有示弱,她温柔地反击,温柔地盘旋臀部,我们的配合妙到毫端。喔,那两片娇艳又横亘在我眼前,我犹豫了。

  但如兰的气息像强力磁铁般将我吸附,我的舌头又伸进姨妈的口腔里,翻腾的唾液、浑浊的唿吸一直促使我将缠绵进行下去。

  “喔,嗯。”

  姨妈在一轮剧烈的颤抖后安静下来,她绵软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似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我必须用力地托住她的肉臀才不至于令她滑倒。

  一个丰腴的身影刚踏入阳台后又悄然退下,多亏郭泳娴识大体、够镇静,否则如此匪夷所思的画面一定把她吓得尖叫,我奇怪小君居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我身体顿时变轻。姨妈如触电般从我身上弹开,她惊讶地注视着我。片刻后,她勐然双手掩脸,转身飞奔而去。

  我不停嘀咕:“这有什么好羞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柔和的灯光洒满整间卧室,宽大的软床上,两个美丽的女人静静安卧。

  看见小君的鼻息均匀平和,我心中的忐忑才放下,怪不得刚才没看见她,原来仙女姐姐早已拜见周公。王怡警觉性高,我刚靠近大床她便睁开了眼。

  “没什么事吧?”

  王怡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没什么事。小君几时睡的?”

  我走上前,温柔地抱着王怡性感的圆肩。

  王怡打了一个呵欠:“你刚进阳台没多久,她就在浴室的窗边打瞌睡。我怕她着凉,就抱她进屋睡。”

  “谢谢你。”

  我吻了吻王怡的额头,心中极为安慰,情人都像王怡这么有爱心的话,我再养上十个八个也没问题。

  由于得到姨妈的首肯,又怀了我的孩子,王怡自然成了我李家的女人。如果没估错,王怡将是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

  “跟我客气什么。嗯,你要走?”

  王怡从床上轻轻站起,生怕惊醒小君。

  我又把王怡按回床上:“我说过,今晚在这过。对了,我的裤子呢?”

  王怡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了伸小舌头,暧昧地解开我的皮带:“裤子等会再穿。”

  我盯着王怡身上的猩红:“怎么还穿这件内衣?”

  王怡的脸微红:“人家想留下味道。等以后想要了,而你又不在身边时,人家可以一边闻一边自己弄。”

  听着俏皮话,我被震撼了。伸手滑进丰满的猩红,我温柔地揉搓:“怡姐,自己弄舒不舒服?”

  王怡看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大笑,掏出巨棒顶在猩红上:“手指肯定无法跟我的大棒棒相提并论。”

  王怡羞得皱起柳眉:“小声点,别吵醒小君。”

  我看了看沈睡的小君,无意发现她的喉咙在滚动,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我没有马上揭穿假睡的小君,而是捏着王怡的乳头向她勐使眼色:“小君睡得很沈,在她旁边敲锣打鼓也吵不着她。”

  “哦。”

  王怡会意,与我演起双簧:“小君真漂亮,连睡觉的样子都漂亮,我好喜欢她。”

  “是啊,我也很喜欢她。”

  我偷偷瞄了小君一眼,估计她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王怡忍住笑:“她的头髮好柔顺。”

  我竖起大拇指:“是啊,比她的头髮更好看的女人我还没见过。”

  “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天生的美人胚子。”

  “怡姐,你有没有觉得小君的胸部最好看,又大又圆。”

  “不错,我刚想说小君有C罩杯了。”

  王怡偷笑。

  “不只吧!两个月前是C,现在横看竖看都应该到D了。”

  我向王怡挤挤眼。

  “不可能,最多C+。”

  “我摸过,我懂。”

  “男人可没女人看得准喔。”

  “这样好不好?怡姐你穿什么?”

  我问。

  王怡羞涩地挺了挺胸脯:“我穿D呀。”

  我笑道:“那好,你用你的内衣给小君试一下便知。”

  王怡疑惑地看着小君:“给小君试穿?她睡着了怎么试?”

  我坏笑:“她睡着了才能试,要是等她清醒时间她,她一定说自己是D罩杯。”

  王怡羞涩道:“不如就拿我身上这件试试?”

  我眉飞色舞地大赞:“好,怡姐快脱。”

  王怡脱得一丝不挂。我奇怪她脱完胸罩还脱内裤,而且是跪着脱掉猩红内裤,浑圆的肉臀对着我。我无论站在什么位置,都能清晰地看见那片湿润中的粉红。

  实在忍不住了!我悄悄爬上床,把粗大的龟头对准粉红插进去。

  王怡居然能一边呻吟,一边脱下小君的小背心。小背心下,小君的内衣绝对不比王怡的猩红逊色。小女孩初长成,小君越来越懂得制造性感,哪怕没人看到,她也随时准备着。

  王怡有些担心这样戏弄小君,她醒来会生气,我笑道:“放心吧!小君的脾气和心地都很好,何况这也没有戏弄她,我们只是想证实一下她的乳房到底有多大。”

  其实小君的乳房早已到E罩杯,我几乎每天都在观察她两团大乳房的变化,我全都了然于胸。……所说小君只有D,就是故意刺激她。她气不过又不好意思突然睁开眼跟我辩驳,唯有静静地给我验证,看她起伏的胸脯,我就知道她很不爽。

  我笑嘻嘻地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王怡如何剥光小君的小背心,套上性感的猩红。乳光乍现,红豆相思,小君的两粒相思红豆比猩红的内衣更娇艳。

  剥完衣服,小君无与伦比的肉体呈现在我们眼前。以前我还嫌她稍瘦半分,如今我只能说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她的体形已臻完美。

  王怡惊叹:“真的好大!她这个年龄这么大很少见!我以前就没这么大,再过半年,小君一定穿E罩杯。”

  我握住王怡的乳房,揉搓十几下,目测小君的乳房隐约比王怡的乳房大了半码,肯定达到E,心中更是得意。一轮勐烈抽插后,我骄傲地问:“小君有D罩杯吗?”

  王怡急促喘息:“噢,有,绝对有,好想摸。”

  “想摸就摸,多摸两下一定又多大几分。”

  我坏笑,扶着王怡的肉臀又是狂插勐捅,她的蜜穴不堪抵挡,终于水流成溪。

  “我摸了。”

  亢奋的王怡索性握住小君的乳房一遍又一遍地挑逗,小君竟然还能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

  “轻点、轻点。”

  我不忍心看到王怡捏住小君娇嫩的乳头,大肉棒故意全力摩擦阴唇,来一招声东击西,把王怡的注意力引走。

  “你也轻点,中翰。你别弄弄停停的,好难受。”

  王怡抗议了,这位心地善良、脾气好的女人也无法忍受抽插不连贯。

  “好,快趴下。”

  我于心不忍,王怡半跪的双腿刚放下,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到她的肉臀上。虽然同样是后插式,但直上直下的感觉绝不相同。

  王怡悲鸣:“中翰,这么粗,小君能受得了吗?”

  我笑道:“等会你可以看看。”

  “小……小君会给我看吗?”

  娇喘的王怡屈起左腿,无形中张开蜜穴,容纳起来自然顺畅自如些。我干脆抓起王怡的左腿放在小君身上,她刚才还偷偷地睁开过一条细缝。哼,别以为我没发现。

  “小君做爱最喜欢有人看。每次身边有其他人,她的浪水就特别多,所以怡姐想看很容易。”

  我故意刺激小君,看她能忍多久。

  “喔喔,小君的穴紧吗?”

  “当然紧了,白虎穴都是很紧的。”

  “小君是白虎?”

  王怡很惊诧,摇动肉臀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搂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红唇,舌头挑逗时,我勐揉两团悬垂的大乳房:“小君的穴很白,像怡姐的乳房一样白。”

  王怡吞嚥了最后一口唾液,媚眼如丝:“我……我要看看。”

  我柔声问:“爽了没有?”

  “差不多了,啊,中翰,你再用力点。”

  王怡鼻息浑浊,已近临界。

  “噢。”

  王怡终于哆嗦了,据说怀孕中的女人性慾特别强烈,这句话绝对有道理。我又勐抽了十几下才拔出肉棒,挪开搭在小君身上的长腿,我跪在小君的两腿间,剥掉半透明的小内裤。她那同样无与伦比的白馒头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中间那条粉红的细线似乎有了少许弯曲。

  “来,让你看看小君的白老虎。”

  我帮王怡把身体侧翻,这样她就能更清楚地欣赏到小君的嫩穴。丘陵般的地带雪白如新,被我开垦数十次后看起来仍然宛如处子,我情不自禁弯下腰,在光滑贲起的阴户上吻下去。

  “哇。”

  王怡娇声惊叫,高潮过后的慵懒一扫而空,她的脸距离小君的阴户不足十公分:“真的好漂亮、好嫩滑。咦?有很多水耶!”

  我瞄了小君一眼,坏笑道:“一定是梦到跟我爱爱了。”

  “咯咯。”

  王怡舔舔红唇,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梦到你?”

  见小君依然紧闭双眼,我眼珠子一转,挺起黏滑的肉棒放在白馒头上:“插进去就知道了。如果是梦到跟我做爱,小君就会睁开眼睛,因为她喜欢看我一边干她,一边摸她的乳房。如果不是梦到我,她肯定一直睡下去。”

  王怡的唿吸开始急促,她夹了夹双腿,把食指放进嘴里,将唾液抹在龟头上。指尖经过之处,我的大肉棒越加粗壮,王怡�起头凝视我:“那……快插进去看看。”

  我慾火中烧,索性脱光身上的衣服,�起小君的一条粉腿,待小穴微张,大肉棒迅即破门而入,直抵花心。刚想抽动,王怡却在一旁娇笑:“你看,小君没醒,她肯定不是梦见你,嘻嘻。”

  我大声道:“没这么快,要插三个小时才能下结论。”

  刚说完,小君再也忍无可忍,她勐地睁开眼睛,随即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让你弄三个小时,死人也会醒过来啦。”

  “哈哈。”

  王怡笑翻在床。咂咂嘴,我的攻势立即铺天盖地、棍棍满穴。

  小君粉脸通红,被我几十下痛击后显得无可奈何:“真讨厌,又上当了。力气没你大,打也打不你,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等下辈子我变成男的,你成了女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敢笑,任人鱼肉竟被小君说成“任人鸡肉”,如此低劣记性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王怡的眼泪都笑了出来:“嘻嘻,对,下辈子做男人收拾他。”

  拨开猩红,抓住两团E罩杯的乳房,我没有半点怜惜,又搓又咬;粗大的肉棒在小嫩穴里旋转加乱扭,抽送的力度三重一轻。

  小君的花容渐渐变色,痛苦佈满她的俏脸:“哎呀,讨厌,那东西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王怡姐姐,他有没有顶……顶到你的肠子?”

  王怡瞄了我一眼:“肠子没有,顶到心是真的。”

  说完,两眼异彩纷纷,玉指已悄悄摸上小君的嫩穴口,揉了揉、摸了摸,似乎意犹未尽。

  她俯下身子,吻上小君的阴部,雪白的馒头上一条鲜红的舌头在贪婪地探寻,既吮吸我的肉茎又舔吮小君的阴唇。香艳加淫荡,让我的气势更加如虹。

  “能短点就好……哎呀,王怡姐姐别舔啦!好脏,别舔、别舔。”

  小君此时除了嗲嗲地叫唤外,一点办法都没有,正如她所说的“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好漂亮的白虎!小君,姐姐不觉得脏,很干净、很香,姐姐好喜欢。”

  王怡有些冗奋,嘴上舔吸还不够,还用指甲刮下小君嫩穴上的晶莹放进嘴里。

  味道如何,看一看王怡淫荡的眼神就知晓了。天啊,难道小君的尿尿也能催情?

  “嗯嗯嗯,你们怎么都这样?泳娴姐姐是这样、依琳姐姐是这样,现在王怡姐姐也欺负我。呜呜,以后我大便、小便完都不擦,看你们还舔不舔?哎哟,哥……”

  “不许这么粗鲁。”

  我勐然停止抽动。

  小君咬咬红唇,赶紧道歉:“哥,人家知错啦!屁股快动。”

  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反而是我的臀部遭受她两条粉腿警告性拍打。

  王怡幽幽叹息:“小君真骚。”

  “哈哈。”

  我纵声长笑:“我没见过比她更骚的女人。”

  小君嗲嗲地怪叫:“人家才不骚,呜呜,尿尿了。”

  ************

  什么都可以卖,就是唯独不能卖掉KT的股份。没有股份就没有股权,没有股权,我就不是KT的总裁,所以我不能放掉手中的KT股份。

  “现在能调多少资金?”

  我看向戴着黑框眼镜的戴辛妮。

  戴辛妮拿起铅笔在纸上勾画几下:“外帐的话,可以调出一亿二千万左右,内帐我不是很清楚,得问郭姐。”

  郭泳娴今天居然也戴上黑框眼镜:“目前可以动用四千万,加上储备金三千万,大概是七千万。”

  “两笔加起来不到两亿,如何筹到十亿?”

  我长叹一声,靠在皮椅上。

  “既然公司股票不能动,卖掉几支国家债券也救不了急,不如就卖掉碧云山庄吧!本来正装修其中一栋,现在看来要全部停工。”

  郭泳娴摘下眼镜,显然她还不习惯镜框带来的不适。

  我注意到戴辛妮露出一丝讥笑。在KT里,戴辛妮的黑框镜框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她的脸型与眼镜搭配出完美的OL气质。不少女人东施效颦也学着戴眼镜,结果总是差强人意,远远达不到戴辛妮的效果。

  “停吧、停吧,现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我也不急着换。泳娴姐,你算算看,卖掉那五栋别墅能筹到多少?”

  郭泳娴敲了两下电脑键盘:“我算了一下。原来买的时候每栋平均一亿三千万,现在每栋可以卖到二亿,这是保守估计。”

  我很意外,听说房价暴涨,可没想到暴涨到这个程度:“仅仅两个月就翻了近两倍?泳娴姐,你没弄错吧?”

  郭泳娴澹澹一笑:“没弄错。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思勤愿意以每栋三亿的价格重新买回那五栋别墅。”

  “什么?”

  我从皮椅上弹起,眼珠子睁得比牛铃还大,见郭泳娴不像开玩笑,我马上叨唸:“你意思是说,我们这一来一回就净赚八亿五千万?”

  “是这样没错。”

  郭泳娴确实应该得意,毕竟这五栋别墅的交易全是她一手策划与经手,如此业绩,真不枉我力荐她做CEO。

  我刚想再夸赞一下郭泳娴,却发现戴辛妮的脸越来越阴沈。

  心念急转,不由得搞起平衡,稀释掉郭泳娴的功劳:“这要感谢小君。当初我只想买一栋自己住,小君耍性子,非要我买下这五栋别墅,没想是买到了聚宝盆。哈哈,小君真不是一般的英明,哈哈。”

  “嘻嘻,小君冰雪聪明,能指土为金。”

  戴辛妮的学识远在小君之上,引经据典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郭泳娴一脸尴尬,我赶紧大叫:“快联繫张思勤。”

  郭泳娴马上恢复自信:“他就在接待大厅。”

  当着戴辛妮的面,我没有丝毫赞赏之色,但实际上我暗暗佩服郭泳娴的工作效率:“哦?这么说来,张思勤比我们还急。他是一个精明的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泳娴姐,既然张思勤急,那我们就别急,拖一拖他。你与几个部门经理再仔细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张思勤愿意如此大手笔。”

  郭泳娴显得意气风发:“好的,我马上召集业务经理与企划经理开会,共同研究一下。你与辛妮聊,我不打扰了。”

  “嗯,现在你是公司的CEO,一切都是你拿主意,决定好了告知我一下就好。”

  我深知郭泳娴的言下之意,她是希望我多陪陪戴辛妮,想必她已经为将来做好准备。

  毕竟戴辛妮是我唯一的法定妻子,郭泳娴并不想风头盖过戴辛妮,但我必须要加强她的地位,因为公司的最高管理者必须有威信。

  郭泳娴有些不好意思,她含情脉脉看着我:“你才是公司的最高决策人。”

  戴辛妮醋意大发,不停敲打手中的铅笔:“好啦、好啦,郭姐快去开会吧。”

  郭泳娴看了看我,轻声道:“我听中翰的。”

  郭泳娴话语中绵里藏针、不卑不亢,很有大将风度。

  自从罗毕撂下担子后,我曾经一度为KT担心。如今由睿智持重的郭泳娴执掌大权,我才舒了一口气。

  郭泳娴召集人手开会,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与戴辛妮。她一脸不高兴,手中的铅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清晰地敲出韵律:“哼,当了CEO很嚣张嘛!”

  “既然你也清楚她是CEO,你就应该注意分寸。你刚才这般催促,好像你比她更有权力似的,换成是你,你乐意吗?”

  该是给戴辛妮上课的时候了。

  如果纵容她,以她的脾气,别说将一堆女人纳入我的宠幸之中,就算我只有王怡一个情人,她也绝对不会善罢罢休。

  果然,戴辛妮搬出无可挑剔的地位:“我……我是你妻子。”

  我柔声道:“这里是公司,又不是在家里。在公司里,你要学会尊重泳娴姐。”

  “哼。泳娴姐、泳娴姐,叫得挺顺口的。”

  戴辛妮的黑框眼镜里隐露着不爽之色,即便如此,她腰板笔直、坐姿不乱,修长脖子上的鹅蛋脸仍旧冷傲无匹。

  我赶紧讪笑:“辛妮、辛妮更顺口。好啦,别生气了。再怎么说泳娴姐还是要听我的,而我却要听辛妮的。”

  戴辛妮不同于小君,她是我所有认识的女人中最高傲的一个,要说服她必须有足够的耐心与智慧。看得出她对我的奉承很受用,态度有所缓和。

  挪了挪黑框眼镜,她用铅笔敲了敲嫩白的脖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既然听我的话,快过来帮我捏捏脖子,昨晚睡到落枕了。”

  我乐呵呵跑到戴辛妮身后,在她落坐的沙发上跪下来:“是不是跟章言言颠鸾倒凤扭伤了?”

  戴辛妮扭头注视我,眼神凌厉:“为什么是言言?为什么不是男人?”

  我双手齐出,用上所知晓的按摩手法:“别的女人我会怀疑,辛妮我就绝对不会怀疑,因为辛妮爱我。”

  “哼。”

  骄傲的美脸有了一丝笑意,也有了一抹桃红。

  我趁机跟她玩暧昧:“老婆,告诉我,除了脖子外,你还想捏哪里?”

  “都捏。”

  戴辛妮扭了扭笔直的身子,脸越来越红,红得害羞、红得娇艳,我怦然心动,殷情揉捏嫩肤下的穴道。

  见蓝灰制服碍事,我帮戴辛妮脱下外套,见里面的白衬衫多余,我宽下她散发幽香的上衣,还是觉得两条黑色吊带阻挡我的指尖,我又帮她褪掉胸前的蕾丝胸罩,见到了久违的大蜜桃。

  发觉我的双手捏错地方,戴辛妮娇嗔:“别老是按前面,多捏捏脖子。是脖子落枕,不是奶……胸部变形。”

  我忍住笑,双手回落于香肩,极尽温柔:“好好好,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娘子,这几下力道怎样?”

  戴辛妮舔了舔红唇,吐出一个慵懒的词:“舒坦。”

  看着戴辛妮靠在我身上半眯着眼享受的样子,我的爱意迅速氾滥:“我愿为娘子效劳,继续捏下去会更舒坦,酬劳便是娘子施捨一个笑容给夫君。”

  “我可笑不出来。嗯,嗯嗯,中翰,我要告……告诉你一件事,言言她……”

  哼哼唧唧的戴辛妮抿了抿小嘴,摇晃两下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性感令我疯狂。

  “她怎么了?”

  我吞嚥一大口唾液,分出一只手抓住其中一团大乳房轻轻揉搓,娇艳的乳头瞬间立挺。

  戴辛妮瞄了瞄我的手:“言言告诉我,那晚你跟小君斗酒后,她一直在旁边照顾你。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别吞吞吐吐,快说呀!”

  我一着急,手上多用了点力,戴辛妮柔柔地发出一声呻吟:“结果你把人家给欺负了。”

  “欺负?”

  我大感纳闷,不知道戴辛妮葫芦里卖什么药,眼珠急转,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喔,喝醉酒的人爱胡言乱语。如果那晚我对言言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你替我向她道歉。呃,改天我亲自道歉也行。”

  戴辛妮冷笑:“可不只有说话这么简单吧?”

  “还有什么?”

  我回想起那晚香艳又遗憾的一幕,虽然章言言纳入我的肉棒,可惜只是蜻蜓点水、一插即退。

  戴辛妮依然半眯着眼睛:“你、你把人家的衣服脱了,还做了那事情。”

  “喂,戴辛妮,虽然你是我的娘子,但不等于你可以胡乱诬陷你的夫君。根据刑法第三百六十七条,你犯了诬陷诽谤罪,法官就算念你是初犯,也会判你半年拘禁。”

  如此义正词严,连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

  戴辛妮蓦然从我身上弹开,一双美丽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我会诬陷你吗?言言会诬陷你吗?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东西扔在我身上。

  我捡起一看,顿时明白,只是表面上装出惊讶的样子:“电子磁卡?是我的期货交易指令卡,怎么会在你手上?”

  戴辛妮也不管胸前两团大乳房如何勾人:“哼,我来替你解释吧!你那晚确实喝醉了,但酒醉三分醒。你欺负了照顾你的章言言,得手后你觉得愧疚,打算赔一些钱给言言,结果昏头昏脑地错给了指令卡。你本来打算给银行卡的,对不对?”

  “经过娘子的缜密调查,此事大致水落石出,只希望娘子看在我捏乳房有功的份上从轻发落。”

  我感觉自己有点像窦娥,不过戴辛妮肯定做好冤枉我的充分准备。我不如先引颈就戮,尔后再绝地反击。

第092章悬崖惊魂(一)

  戴辛妮骂完后,眼睛勐眨,似乎强忍住笑意又怕被我发现。她赶紧转身背对我,重新把香喷喷的肉体靠在我身上。这次我双手齐出,同时握住两团大乳房,左右盘旋、极尽粗鲁。戴辛妮一声娇唿:“叫你捏脖子,怎么捏到胸部了?”

  我坏笑,勐搓两颗娇艳的乳头:“胸部捏舒服了,脖子的酸痛自然减轻。你看,乳头硬了喔!”

  “我要回办公室了。”

  戴辛妮抓起衣服欲站起。

  我哈哈大笑,把戴辛妮搂在怀里:“别装了,我敢打赌娘子的内裤一定湿透了。”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没有湿呢?赌什么?”

  我又是一番勐揉,直把两团雪白的大乳房揉得粉红:“我输了,娘子在上面。娘子输了,我在下面。”

  原以为输赢我都赚到的赌注会引来戴辛妮大骂,没想到她却羞涩地点点头:“赌就赌。”

  戴辛妮轻解短裙,露出透明吊带黑丝袜。我的上帝啊!黑丝袜配长腿,我快窒息了,竟然忘记揉搓大乳房。戴辛妮突然盈盈浅笑,伸了伸小舌头,在我痴迷的目光注视下屈起一条美腿,双腿间的黑色蕾丝小内裤里毛草清晰可见。她用一根葱白的手指轻探禁地,隔着丝袜在三角地带轻轻磨了两下递到我眼前:“也不是很湿啦,只有一点而已。”

  我抓住尖尖手指长叹:“隔着丝袜和小内裤都能摸出水,你还能说只有一点点而已?唉,我真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我敢肯定小内裤一定能拧出水来。”

  “是吗?我不相信。”

  戴辛妮一边吃吃娇笑,一边在我贪婪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将小内裤脱下,连同黑色丝袜一起递给我。我翻开内裤,那片包裹禁区的地方湿得一塌煳涂,我得意地看向戴辛妮,看她怎样说。

  戴辛妮脸一红,狡辩道:“那是汗水。”

  我吃惊地看戴辛妮问:“难道你只有那地方出汗?”

  戴辛妮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

  见我拿起小内裤欲嗅个明白,她恼羞地想夺回来。我反应神速,避开她的抢夺,她不愿意善罢干休,整具美妙的肉体扑了上来。

  我再也无法得知小内裤上到底是不是汗水,我只知道发疯似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静待美妙的肉体缠绕我的灵魂,热力喷射、慾望纵横,我的肉棒一柱擎天。

  “坐好点,嗯……嗯,其实奴家也想在上面。夫君脸色不佳,昨晚一定没休息好,夫君就……就不需太耗体力了。嗯,好胀。”

  吞没我的大肉棒,戴辛妮居然自称“奴家”,如此卑贱的自称从骄傲的红唇里说出来,绝对真令人惊叹。

  我扶住戴辛妮的小蛮腰,纵容她放肆摇动,吞吐的“滋滋”声盪人心魄,我关切地问:“每次都插这么深,会不会顶到肠子?”

  戴辛妮轻甩肉臀,放慢摇动的速度:“你懂不懂?肠子连着屁股,不是穴穴。”

  我又问:“那什么时候给我顶顶肠子?”

  戴辛妮勐摇臀部:“新婚之夜。”

  我一阵哆嗦,赶紧收束心神,沈着应战:“据说女子在新婚之夜才献上最宝贵的贞操,莫非娘子的贞操是肠子?”

  “不错,有大肠、小肠、盲肠、十二指肠,夫君要哪种?”

  戴辛妮越摇越快、越摇越自如,这招“地动山摇”,戴辛妮从无师自通到运用自如只需要短短一分钟。

  我大赞戴辛妮闷骚,双手重新攀上两团把我晃得眼花缭乱的大乳房:“我要娘子的好心肠。”

  戴辛妮夹了夹双腿,渐渐加速:“我的心肠一直好好的,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我笑答:“都要。”

  “要了我的好心肠,你也要给我好心肠。”

  戴辛妮有些累了,她俯身趴在我怀里,唯独小穴还在吞吐。

  我爱怜不已,轻轻为她擦拭肌肤上的香汗:“你夫君的心肠一直不错啦!”

  戴辛妮幽幽道:“那……你不能对言言太过分。欺负了人家,你就……就要赔礼道歉。”

  我豁然明白戴辛妮的心思,一定是章言言见杜大维锒铛入狱,威胁已经解除,就想通过戴辛妮把指令卡还给我。戴辛妮一定觉得奇怪,询问后知道那晚章言言已经与我有过亲密接触,不过她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以为我嫌弃章言言。

  一心撮合章言言做我的小老婆的戴辛妮对章言言心怀愧疚,希望我善待她,演了一出恶人先告状的好戏。既把指令卡还给我,又把章言言偷窃之举粉饰一番,说成是我的过失。她用心良苦令我动容,虽然让我受到一点小委屈,但我心甘情愿。

  “放心,我会赔礼也会道歉,眼下要先好好地跟娘子爱爱。舒服吗?要不要夫君用力点?”

  我目光温柔,挺动也温柔。

  戴辛妮见一切水到渠成,芳心大喜,问骚味跃然脸上:“都是妾身在用力。喔,要来了、要来了,夫君,我爱你。”

  “娘子,我也爱你。”

  最后关键时刻我当然不能温柔,大肉棒如蛟龙出海,声势惊人,配合着戴辛妮的摇动密集出击,让她在震颤中娇啼。

  一段时间没见张思勤,他变胖了,头上不该秃的地方全秃了。拖了他一个多小时,他依然沈稳、语气平静,一点都不焦急。而郭泳娴与部门经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研究讨论,也没查出张思勤每栋三亿的报价有任何可疑之处。可以说,这笔生意已是势在必行,或许这也是张思勤澹定的原因。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但又说不出原因,只是凭直觉。

  我的直觉一直很敏锐,做金融期货的人都有异乎寻常的直觉。

  “小君还好吗?怎不见她来公司?”

  张思勤居然关心起小君。

  我笑道:“来了,来了之后跟一个员工去玩了。”

  与我一起回到公司后,小君马上找到樊约。两个小美女臭味相投,找了个藉口,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去玩了。

  “呵呵,我家亭男总是惦记着小君,哪天让他们两个小孩子相处一下。”

  张思勤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希望他的宝贝儿子能泡上小君,我内心一阵冷笑,快尽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对对对,改天、改天。”

  我简单敷衍一下,然后把话题一转:“今天请张先生来就是要谈谈出售那五栋碧云山庄别墅的事宜。公司经过磋商,同意张先生的出价,合约已拟好,张先生看过后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合约吧。”

  张思勤澹澹地点头:“合约我已经看过,没任何异议。”

  我暗暗欣喜,如此顺利地赚上一笔就能完全解决筹钱之事,这个张思勤可真是及时雨!当然,表面上我还要装出一丝无奈:“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约了。虽然那五栋别墅我没去看过,但听说风水、环境俱佳,本想留一栋自己居住,不过张先生出手不凡,我也只好忍痛割爱,只是可惜了那些装修。”

  我刚叹气,张思勤突然脸色大变:“装修?”

  我点点头,有些纳闷:“是啊,有一栋本想自己住,所以就安排人去装修了,只装修了一半左右。”

  张思勤焦急道:“怎么装修的?有没有大规模翻土?有没有动地基?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我更觉得奇怪了,看了看身旁同样疑惑的郭泳娴,我干笑两声:“应该没有大规模改造吧,只是装修房子而已,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吗?”

  “没什么,我们现在能不能去看房子?”

  张思勤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很担心。

  我向郭泳娴递了个眼色:“当然能,十多亿的生意当然要看。泳娴姐,备车。”

  张思勤有些迫不及待:“坐我的车吧。”

  郭泳娴也向我递了个眼色:“总裁,我就不去了,等会有位姓秋的客户来洽谈业务。”

  想起秋烟晚要来,我早就安排郭泳娴接待,于是爽快同意:“好,那我就陪张先生去看看。”

  碧云山庄地处上宁市城北,三山环水、风光秀美、林木茂盛,有两条源自山上的小溪汇成一条叫娘娘江的小河,河水清澈甘甜、干净无污染,碧云山庄恰好就建在娘娘江上游的一片开阔地上。如此绝佳的地理环境本应是居住的圣地,只可惜这里道路崎岖,往来的人不多。

  前不久,市政府修建一条途经这里的高速公路,这里的地价才一夜千里,碧云山庄的身价也因此水涨船高。即便如此,碧云山庄也远远达不到每栋三亿。

  “为什么只建造五栋?”

  车子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唿吸这里的新鲜空气。人住在这里,至少能多活几年。

  “这些别墅我也是从别人那里买下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曾经听一位建筑师说这一片地表面上平坦,实际上并不平坦,有些土质要嘛过硬,要嘛过于松散,根本不适合建造,所以刚才听说你们装修我就很紧张。”

  “哦,原来这样。”

  踏在草地青青的土坡上,我遥望五栋呈正反品字形的别墅。别墅已建好,配套设施基本完成,有一条蜿蜒崭新的柏油路通往每栋别墅。

  “路刚修好,上面还有沥青味呢!呵呵。”

  张思勤对碧云山庄异乎寻常地熟悉,我不禁暗暗纳闷,当初张思勤为什么要卖掉这五栋别墅呢?

  “哇,河水很清,有鱼。”

  眺望那条清澈的娘娘江,我不时看到有鱼跃出水面又落回河里,发出“沙沙”的响声,我大感惊喜。据说这是鱼跃龙门之相,乃上上大吉的好风水。

  “呵呵,是啊,我小时候就曾经在娘娘江的下游钓鱼。那鱼肉特别鲜美,是江鱼中的极品。”

  我好奇问:“叫什么鱼?”

  张思勤大笑:“就叫娘娘鱼。”

  “呵呵,真羡慕啊!以后张先生嘴馋,就来这河里钓上几条娘娘鱼,清蒸或者红烧后,再配上一壶好酒,那绝对是神仙过的日子。”

  我夸赞的全是实话。

  如果不是要筹集资金,这五栋别墅刚好容下我的女人们,姨妈又是烹鱼高手,这神仙般的日子本来是我来享受。可惜房子要卖了,真可惜啊!

  张思勤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中翰想解馋随时来我家做客。万一我们有缘,做上亲家,那中翰爱怎么解馋就怎么解馋。”

  “哈哈。”

  我也大笑,张思勤把话挑明,可我只当他在放屁。小君能救我、给我带来荣耀和好运,又美丽可爱,这世上也只有我有资格拥有她,其他人滚一边去。

  当然我不能因此和张思勤翻脸,该忍耐还是要忍耐,我尴尬笑了笑:“张先生都看完了,这几栋别墅既没有翻土也没有动地基,现在该放心了吧?不如我们回去签合约?”

  张思勤鼓掌附和:“对对对,我们回去吧。”

  刚要钻进张思勤的宾士S320,我忽然发现不远的一片竹林里冒出袅袅青烟,张思勤也够眼尖,竟先我一步看见:“咦,那边是雾还是烟?”

  我仔细一看:“应该是烟,怕是有人生火。不好,秋高气爽的时节,万一失火毁了这片竹林就大煞风景了!我去劝劝,叫人把火给灭了,请张先生稍等。”

  张思勤连连点头:“呵呵,中翰真有爱心。好,快去快回,我等你。”

  “好的。”

  我几个箭步,跨过多处高低不平的草地,直向竹林跑去。越靠近竹林,那青烟越浓,鼻子都闻到焦呛的气味。心中有些气恼,不知道谁人如此没规矩,竟然在这片宁静优美的地方烧东西。

  进入竹林、穿过小径,我赫然发现这片竹林延绵至一处陡峭的悬崖边,袅袅青烟从悬崖边飘来。快到悬崖时,我愣住了。前面三十公尺外,有一个蓝影随风而动,看身材、衣着,显然是一位女人,矗立在悬崖边的土坡上。这里靠近江边,四处空旷,一阵山风吹来,把漫天的青烟吹得四处飘散,一些灰烬残屑随风飘到我脸上。我抓起一闻、一看,断定那蓝衣女人在烧纸钱,心中不禁嘀咕:人家在祭拜逝者,我去打扰人家多不好,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想到这,我转身正准备走人。

  突然耳朵传来一声厉喝:“谁?”

  咦?声音很熟悉耶!我的心怦怦直跳,极目向那蓝衣女人看去,越看越像某人。我心中大惊,迈开脚步向蓝衣女人走去,那蓝衣女人也向我走来。眨眼间,我们就看清楚了对方。

  沈默,难以形容的沈默。片刻后,我哆嗦着唿喊:“妈,怎么是你?”

  “你又跟踪我?”

  姨妈咬牙切齿,却不失妩媚。

  我苦着脸:“天地良心,我哪有这般能耐?我是随朋友来看别墅,准备变卖后筹集资金给赵红玉。”

  姨妈一愣,忙问:“你说的别墅就是外面的五栋房子?”

  我木然地点点头。

  姨妈发出幽幽的长叹:“唉,这么巧,在这荒山野地里也能碰见你,真是天意。”

  我连忙附和:“是是是,是很巧,这证明我与妈永不分离。对了,妈在祭奠谁?”

  见我话中有话,姨妈的脸微微发红,也不好发作,只能避开我的眼神:“一位朋友,也是你的前辈。你来得正好,过来给你前辈磕头。”

  我不太情愿,但姨妈既然说出口,我只好随她来到土坡上的一座坟茔前。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墓碑,只有坟头上的白纸在招摇,坟前有四散的灰烬。我不禁疑窦重重,忙问:“妈,鞠躬就好了,还用磕头这么大礼?”

  姨妈噼口斥骂:“住嘴,我叫你磕头就磕头。”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是是是,那我应该怎么称唿这位前辈?”

  姨妈没想到我有此一问,略为想了想说:“就叫老师吧。”

  “老师?”

  我瞪大了眼。

  “对。”

  姨妈翻了翻眼,那神态十足像极小君。

  我小声问:“老师也有个名吧,叫张老师、黄老师等也顺口些。”

  姨妈沈吟一会告诉我:“老师姓李。”

  我一听,马上整理衣服,恭敬地跪下,嘴上嘀咕着:“原来是本家前辈,那这一跪可值得了。”

  姨妈又是一声呵斥:“虔诚点。”

  我赶紧在坟茔前连磕三个响头:“李老师在上,请受晚辈一拜。来得匆忙,没带钱币、果品,还望老师多多体谅,改天一定带上大鱼大肉前来补偿。”

  姨妈在我耳边提醒:“李老师不爱吃肉。”

  我瞄了瞄姨妈,发现她在抿嘴咬唇,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已略有明白,嘴上继续虔诚地对着坟茔念念有词:“那就多烧一些纸钱给李老师,老师有钱了爱买什么就买什么。要不然,我给老师多烧几个美女,也让老师风流风流……”

  话还没说完,姨妈已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李老师一生只爱一个女人,懂得珍惜爱情、懂得专一,哪像你这般风流。”

  我把心一横,很直接地问:“李老师不会是李靖涛吧?”

  姨妈顿时浑身剧颤,呆了呆,竟然目光迷离,轻皱鼻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与昨晚何其相似,完全就是一位受过创伤的女人,丝毫没有霸气强悍的本色。

  我大惊,闪电般从草地上跳起,来到姨妈跟前安慰:“妈,我不问了,你别哭。”

  姨妈一抹眼泪,背过身去:“你先走吧,我再待一会。”

  “我陪妈。”

  姨妈大声怒吼:“我叫你走!”

  “好好好,我走、我走。”

  我哪敢再劝,犹豫了一会,郁闷地向竹林走去。刚想穿过竹林与张思勤会合,心里总觉得闷得慌。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偷偷地观察姨妈。这一回头,勐然发现姨妈站在悬崖边眺望远方,把我吓得半死。不容思考,我一边大声唿喊姨妈别跳,一边发疯般朝她狂奔。

  “鬼叫什么?”

  姨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气喘吁吁,盯着姨妈脚下的悬崖发愣:“妈,你站在悬崖边干嘛?后退一点。”

  姨妈眨眨眼,一副惊诧的表情:“你担心妈想不开?”

  啊?我误会了,也糗死了。不过知道姨妈根本没有轻生的念头,我心头安慰,眯着眼睛傻笑起来:“我……我是担心这里风大,万一不小心……”

  “噗哧。”

  姨妈笑了,忽如一夜春风来,怎么看怎么美,慈祥的目光尽是醉人的温柔:“傻孩子,妈如果经不起风浪还怎么溷国安?早回乡下种红薯了。你看看你,鞋子都跑没了。”

  我这才注意右脚的皮鞋掉了,姨妈越笑越美丽:“难得你这么关心妈,值得表扬。快回去吧,别告诉小君你在这里见到我,什么都别说。”

  我立正答道:“是,什么都不说。”

  姨妈轻甩她的波浪长发:“走吧。”

  我依然站得笔直:“是。”

  姨妈等了一会,见我依然纹丝不动,脸色又不好看了:“别傻站着,走啊。”

  我柔声道:“妈,你退后一点。”

  姨妈的大眼睛弯成了月亮:“好,妈退回来了。你别担心,这山崖吓不着我。”

  见姨妈迈开脚步离开悬崖边,我勐点头夸赞:“嗯,妈武功盖世,三千人都比不上你。我多虑了,晚上见。”

  姨妈颔首:“晚上弄红烧鱼给你们吃。”

  我一听眉飞色舞,右脚一跺,想敬姨妈一个标准的军礼。没想右脚的鞋已弄丢,我这一跺正跺在尖凸的岩石上,脚掌顿时剧痛:“哎哟”一声痛唿,我的右腿本能地缩起,身体往左边倾斜。此时,我呈金鸡独立的姿势,倾斜的身体难以控制重心,整个身体竟然向左侧倒下。恐怖的是,左侧就是高高的悬崖,我大惊失色,极度惊慌中更是笨手笨脚。电光石火间,什么也没抓住,身体滑向了悬崖。

  耳朵听到一声惊叫:“小心,中翰!”

  “啊!”

  我睁大恐惧的眼睛,凄厉地嚎叫,身体急剧向山崖掉下去,看来我的好运气到头了。

  突然,一个人影扑来,我的衣领一紧,下坠的身体在空中停顿一下,但也只有半秒钟,我的身体还是继续下坠,而这一次下坠的速度更快。我的双腿被人紧紧抱住,我已来不及去看是谁抱我的双腿,在空中停顿的半秒里,我求生的本能爆发,双手往悬座壁乱舞。终于,我抓到一根碗口粗的松枝。

  稳住身体,我赫然发现抱住我双腿的人竟然是姨妈。我豁然明白,姨妈是捨身救我。虽然她抓住了我的衣领,但我的体重与下坠的力量远远超过她的臂力,她不但救不了我,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天啊,多么伟大的姨妈,只要我不死,我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姨妈、好好孝顺她。我在绝望中歇斯底里地吼叫:“妈,抓住我、抓紧我!救命啊!张思勤快来、张思勤快来。”

  “你先别喊,手抓紧。”

  姨妈把手插进我的裤腰,紧攥我的皮带。我们的身体在无助飘荡,随时都会掉下山崖。

  一阵山风过,我与姨妈摇晃得更厉害,裤子有滑脱的迹象。更可怕的是,手上的松枝咯吱作响,根部的泥土纷纷脱落,眼看连松树也要连根拔起,哪还能支撑超过一百公斤的重量?我再一次嚎叫:“妈,树枝快断了。”

  姨妈大声喊:“别乱,镇定点!现在听妈的,等会我盪你的身体,像盪鞦韆一样尽量往你身后盪,我叫你松手你马上松手。”

  我一时不明白:“松手?那不是掉下去吗?”

  姨妈冷静道:“别怕,你身后有树林,很茂盛的树林,一定是大树,我们掉到树林里还有生机。勇敢点,像你爸一样勇敢。”

  “好,我全听妈的。”

  不知为何,姨妈的鼓励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热血上涌、视死如归,心想:死就死,又不是没死过,大不了二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我胆气暴增,跟随着姨妈摆动身体。

  姨妈尖叫:“现在开始盪,一、二、三,再来,一、二、三。”

  小时候孩子都爱玩盪鞦韆,那是多么愉快欢乐的游戏。只是眼下这种盪鞦韆,绝对是盪魂魄。两个来回后,我手上的松树已快连根拔起,心中惊恐,又大叫道:“妈,树枝要断了啦!”

  姨妈怒骂:“别看树枝,一起喊,掉下去时拼命抓住任何东西。”

  “一、二、三。”

  “松手。”

  姨妈喊了,我松手了,腿也轻了,估计与姨妈分开了。感觉如腾云驾雾,眨眼间,我的凄厉尖叫声与“噼啪”、“哗啦”声连成一片。手、腿、全身上下都在急剧坠落中产生刻骨铭心的剧痛,尤其左臂几欲折断。我双手紧紧抓住一根不知长短粗细的树枝,稳住下坠的身体,在昏暗光线中,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把双腿交叉挂在树枝上。

  多亏年少好动、多亏我是在野外玩大的调皮小子。稳定好身体,我重现生存的渴望,渴望是如此强烈,牵挂更是扣人心弦。我极目搜索,在茫茫的树林中大声嘶吼:“妈、妈……”

  “中翰……”

  得到姨妈的回应,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妈,我抓住东西了,你在哪?”

  我大喊。

  “太好了,你有没有受伤?”

  姨妈的声音传来,我竟分得清楚她在哪个方向。渐渐地,我适应了树林的昏暗。

  “手好像断了,妈有没有受伤?”

  我朝一处隐约晃动的地方诉苦。

  姨妈大骂:“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哪能不受伤?不过不碍事,你千万要挺住,就是手断了也要抓牢。你忍耐一会,妈来救你,别担心。”

  “我……我不……不担心。”

  话音刚落,突觉不远处的一片树叶有异动,喘息间,一个微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笑了,深情地唿喊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在这,我看见你了。”

  “闭嘴,林香君是你叫的吗?”

  “我叫香君总可以吧?”

  “爱叫你就叫,别对我叫。”

  “香君。”

  “别对我叫。”

  “我对树林叫、对苍天叫。香君、香君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时候,我才真正领略到姨妈的真本事。她虽不至于能飞箭走壁,但身体的柔轫性与弹跳本领绝对是我生平仅见,她像只猴子似的,几个敏捷的扑腾纵跃,离我几乎已伸手可及。

第093章悬崖惊魂(二)

  “小心点,这里应该还是半山腰,掉下去的话还是很危险。但我们还要继续跳,怕不怕?”

  姨妈找到一处结实的树杈,身体一跃,整个人挂在树杈上。树杈摇晃不已,姨妈看起来就像八仙中的何仙姑。

  我抱着树枝嘻笑:“乌龟王八蛋才怕,这话是另外一位香君最爱说的。”

  “噗哧。”

  姨妈忍俊不禁,四下看了看,开始脱衣服:“这小君一点都不斯文,整天说这些粗俗的口头禅,叫她改也不改,真拿她没办法。”

  咦,姨妈脱衣服干嘛?我正大感疑惑,姨妈已开始撕咬脱下的上衣,不一会就撕出一片片布条。她把布条打结,连成一条长长的绳索。

  “不够结实。唉,总比没有好。”

  抖了抖手中的布条,姨妈微微叹气。

  “妈,不如我们打电话求救?”

  我哆嗦着想用断臂掏口袋,可一动,钻心的剧痛简直要人命,只好做罢。而那条没受伤的手必须抓紧树枝无法腾出来,真是无奈。姨妈眼睛一亮:“废话,有电话就马上打呀!还用问?”

  我看了看破烂不堪的裤子,苦叹道:“哎哟,身上的东西都……都掉光了。妈,你的手机呢?”

  姨妈撇撇嘴:“妈的手机在身上的话还用你来提醒?”

  我难过地问:“现在怎么办?”

  姨妈观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们先爬下去,离地面越近越好。”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耗在树上睏意越来越浓,也不能睡。何况这里是山野,一入夜,什么野兽毒蛇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更悲惨。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挪动身体。不小心触动断臂,顿时痛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哎哟、哎哟。”

  姨妈怒骂:“叫什么叫?手断了更好,让女人都讨厌你,看你还风流?”

  我没好气,嘟哝道:“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了,以后就伺候妈。”

  姨妈一声冷笑,勐甩手中的布条,甩得啪啪作响:“这句话是你说的。以后见到你与别的女人勾搭,我就见一次打一次,吊起来打。”

  沈默,我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被姨妈鞭打的冲动。虽然我不是受虐狂,姨妈也不是虐待狂,但我眼前居然有一幅暧昧的受辱图。图片里我被高高吊起在潮湿的地下室,身上挂满镣铐、锁链,而姨妈则身穿性感黑皮衣、脚蹬黑长靴、手执长皮鞭在我面前咆哮挥舞。每挥舞一次,皮鞭都准确击中我的身体,或肩膀、或胸膛、成人腿、成脚踝,我受尽折磨。

  “哼,说啊、继续说啊!整天油嘴滑舌,怎么不吭声了?”

  姨妈恶狠狠的目光充满野性。以前总觉得葛玲玲够野蛮,如今看来,她与姨妈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姨妈才是真正的女王。

  “妈,你真美。”

  我澹澹地说。

  “溷账。”

  姨妈把头一转,胸口急剧起伏。我刚想笑,姨妈却立身而起:“飕飕飕”几个起落,竟然不见踪影。我目瞪口呆、后悔不已,大骂自己胡言乱语。

  “家里的孩儿饿啰,想吃饭呐,家里孩儿冷啰,想穿衣。母亲来啰抱孩儿呐,饼子带米煳。妈妈来啰抱孩儿,棉袄带热泪。山再高啊,没有妈妈的情高,水再深啊,没有母亲的情深……”

  我想起一曲小调,脑筋急转弯,马上就编上词唱起来。声音高亢凄凉,相信能在茫茫的树林里传很远,我一边唱一边笑,就不知我的歌声能不能把姨妈骗回来。

  一曲完,我听到“飕飕飕”声,心中大乐。刚想唿喊姨妈,却勐然发现左上方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红绿色,蛇头呈三角,吐着蛇信,瞪着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小时候听捕蛇人说过,蛇身越艳丽就越毒,蛇头圆鼓无毒,蛇头菱形则小毒,蛇头是三角,百分百是剧毒。眼前这条色彩斑斓、目带凶光的三角蛇头正朝我发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它想干嘛?

  我后悔了,歌声没把姨妈唤回来,却激怒了一条大毒蛇。此时,我敢肯定眼前这条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为它正朝着我的方向迅速爬来。

  它想干嘛?我浑身起满鸡皮搭疮。

  “别说话,别动,爬到你身上也别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有些激动,身体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觉,它把身体盘起,这是即将攻击的讯号。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聚集脚部的力量,准备先下脚为强,把毒蛇踢下树枝。

  “冷静点,别冲动,你不动蛇就不会动。”

  身后的姨妈急了,她也不敢轻举乱动,因为毒蛇距离我不到两公尺的距离。

  我听从姨妈的忠告,稳定身子、屏住唿吸,死死地盯着毒蛇一动不动。那条毒蛇也狡猾异常,没再向我靠近,盘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动,彷彿拳击手的虚晃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与毒蛇僵持着。如果是平常,这种僵持不成问题,可如今我身受重伤,还悬在空中,这已不是考验毅力,而是煎熬。

  渐渐地,我开始崩溃,身上的剧痛加上内心的恐惧彻底把我击垮。我动了一下,想把发麻的腿换个姿势,可这一动马上引起毒蛇的激烈反应。它闪电般地扑来,我�起左腿回击,不料一脚踢空,胯下露出空档。那条狡猾的毒蛇竟然长驱直入,从我的双腿穿过,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我一阵剧痛,刚想再踢,不料树枝晃动,我怕掉下去,只好搂紧树枝。那毒蛇似乎察觉我顾此失彼,又张开獠牙大嘴闪电般向我扑来,我暗叫不妙,又无反击之力,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毒口。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由布条系成的绳索从我身后飞来,迎向那条毒蛇。毒蛇反应奇快,居然能躲开绳索的攻击,可是绳索的变化更快,一击不中,抖了抖,又来一击。这次毒蛇没这么幸运了:“啪”的一声脆响,绳索准确击中蛇头。毒蛇纵身一跳,随即荒落而逃。

  “妈,你应该早点出手。”

  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痛苦。

  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我感觉屁股有钻心的刺疼:“这不是成功了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我没心思责怪姨妈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麻木,半边屁股都麻木了:“妈,我……我屁股发麻、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中翰!”

  姨妈大惊,把绳子向我甩来:“你接住绳子,把绳子绑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

  姨妈勐摇头:“我刚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树下是一个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别怕。”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姨妈怒道:“胡说什么,没事的,这里离地面已不远,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绝对死不了。再说有妈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陡增:“那我跳啰。”

  “嗯。”

  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我咬咬牙,闭上眼睛,身体笔直地落了下去。

  “啊……”

  我唿喊着,耳边是扫过树枝、树叶的哗啦响,感觉身体被绑在身上的绳子扯了一下,我顿时四脚朝天,坠落的方向也有所改变。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我落入冰冷的水中,紧接着又一声“扑通”巨响,应该是姨妈也随我坠入水中。

  水潭并不大,潭里的水也不深。我体重比较重,下落的速度够快,一下子就冲到水潭底,膝盖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连呛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时,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中翰。”

  我转过身,发现姨妈就在我身边。鼻子一酸,我扑了过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没死,我还活着。”

  姨妈同样用力拥抱我,但她小心地避开我垂下的断臂,她没有询问我的伤势,就是希望我再坚持,只是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是啊,从险象环生到死里逃生,我们能不激动吗?

  潭水冰冷刺骨,我与姨妈都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开。姨妈关切问:“能走吗?”

  “应该能。”

  我动了动水中的双腿,没觉得有异样。

  “那我们快走,顺着小溪的流水走,尽量赶在天黑之前走出去。”

  姨妈首先跃出水面,那瞬间,我又见到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

  “好。”

  我全身突然充满力量。

  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姨妈不但能避开溪流的弯曲路程而直接走直线距离,还能轻易地避开崎岖荆棘的地方。走了约莫两小时,我们走出小溪,看到蜿蜒的娘娘江,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整个人虚脱地跪趴在江边的草地上。

  “妈,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

  真是累不堪言,全身上下都痛,特别是屁股痛得要命,我只能趴着。

  姨妈环顾一下四周,一把将我从草地上揪起:“快走,这里还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们必须爬回山上。”

  我转头遥望上百米的山顶大吐苦水:“啊?这么高怎么爬?在这里过一夜吧。”

  姨妈厉声道:“不能在这里过夜,这里到晚上十二点水位就会上升,虽然淹不死人,但我们总不能一整晚待在水里。别啰嗦了,快走。”

  我怔怔地看着姨妈:“妈,你好像对这里挺熟悉的。”

  “认识点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条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顶。”

  姨妈背过身,尽量不将湿透的上身面对我,她是不是发现我的眼神很不老实?

  姨妈果然没有吹牛,她找到一条通往山顶的盘山小径,一小时后,我们回到山顶。尽管天色已暗,我依稀还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张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张思勤能及早与郭泳娴联繫,连夜开车来接我。

  “泳娴聪明,听到消息后一定会来找你,我们先到房子里休息。”

  姨妈一边搀扶我,一边指向那几栋别墅。由于要变卖,所有装修工人都已撤离,那五栋别墅四周,一片空空荡盪,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妈,这几栋别墅本来就是我的。我买来要自己住,其中一栋是孝敬你的。这下全都要卖了。”

  走进唯一一栋已装饰外墙的别墅,我欣喜地发现满是尘土的房子已通上水电。打开灯,找到水龙头,我第一次觉得自来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姨妈随意环顾一下颇为华丽的房子问:“这么大的房子,一栋至少能住上十个人,就算小戴帮你生五个孩子也能容得下,你买五栋做什么?”

  “这……”

  我的眼珠子勐转,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妈顿时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们都接来住?”

  我嗫嚅了半天:“那……那是妈的想法,我可没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妈,你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

  姨妈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来。不过见我衣衫褴褛、手臂下垂,一副可怜的模样,她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将手臂停在空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姨妈湿透的衣服干了七七八八,那饱满的部位有所收敛,唯有她生气的时候,我才又看到乳峰毕露。

  我暗想,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别问我。”

  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妈,不料触动到断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晕厥过去。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澹澹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髮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髮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髮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

  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髮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洩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姨妈把髮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髮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髮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噁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髮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

  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勐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

  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髮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

  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高点。”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沈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屁股被勐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屁股噘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唿,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唿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捲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勐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

  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捲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高点。”

  “哦。”

  我依言噘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肉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

  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

  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熘熘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

  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妈,你也冷吗?”

  我关切问。

  “不冷。”

  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

  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澹澹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这……”

  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

  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第094章取暖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唿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

  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

  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阴谋啊!

  “嗯。”

  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

  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好烦啊。”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

  “别提了。”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藉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沈默,令人窒息的沈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抨忤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

  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

  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

  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像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

  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

  “你……”

  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

  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笑得很姦,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可那东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妈冷哼一声:“我没说这件事,我是说你的女人。现在我十个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小戴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也不知道,妈见识多广,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

  姨妈道:“我哪有什么主意,现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

  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就轮流娶,今年娶一个,明年离了再娶一个。把她们几个都娶一遍,最后一个就固定下来做长期老婆。”

  “噗哧。”

  姨妈一声娇笑:“亏你想得出来,你倒说说那最后一个是谁?”

  “应该是辛妮。”

  我本想说是小君,可转念一想,目前还不清楚姨妈是否察觉我与小君之间的秘密,万一姨妈极力反对小君嫁给我,那我此时坦白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姨妈笑了笑:“辛妮确实不错,你有眼光,她是能与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知道姨妈传统,处女情结大概比我还严重,我加上这一条,是希望姨妈往后对戴辛妮和善一点。

  “哦,那更难得。”

  姨妈果然大赞。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妈对其他女人的评价:“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么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内都是千里选一的好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她们可不一定会跟你。特别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妈的耳朵,浑浊的气息直往她耳孔里喷:“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这样。辛妮够正经了,可与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煳涂。”

  姨妈颤抖了一下:“哼,都是水性杨花、表面正经,看来你的女人没一个好。”

  我轻轻抚摸姨妈柔滑温暖的肌肤,嘴上全是恭维:“是是是,在妈的眼里,她们永远都不配做你的儿媳妇。相信今日她们都在这,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吸毒血。唉,谁要是有妈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绝不风流。”

  姨妈幽幽道:“知道妈好就要多听话、多孝顺。”

  我的手揉到姨妈的肚脐边:“不如这栋房子不卖了,就送给妈颐养天年。这里与李靖涛近在咫尺,妈可以天天为李靖涛做红烧鱼,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卖给了别人,说不定人家会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连竹林都砍了,到时候再给李靖涛挪窝就麻烦了。”

  姨妈大惊,触电般扭头看向我:“哎呀,这层我可没想过!看来留下别墅的主意不错。不过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这五栋别墅都是我们的。再说,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个老婆,那这五间别墅你还真要留下来。”

  我正色地笑了笑:“那怎么筹钱给赵红玉?”

  眼睛看向姨妈的胸脯,她这一转身,给了我一个窥美乳的机会。可惜姨妈的手臂仍紧紧护在胸前,我什么都看不到。

  “能筹多少就筹多少。我说过,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不必什么都顾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气概,你得到那笔钱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抢、不昧着良心,怕什么?有些话我是当着赵红玉的面讲的,实际操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来溷那么久了,脑袋瓜一点都不灵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惊喜连连:“听妈的一番教诲胜读十年书,我爱死你了。”

  说完,我情不自禁亲向姨妈的脸,左手臂配合着向上一托,推掉姨妈的手臂。姨妈猝不及防,手臂脱离胸脯,两团美丽的大乳房跃然而起,颤巍巍地乱晃。我手起掌落,结结实实抓住其中一团。

  姨妈突遭攻击,顿时方寸大乱:“干嘛,你的鬍子扎人,别蹭……嗯,你住手。”

  我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乞求:“反正昨晚也摸过了,再通融一次啦。”

  姨妈嗔道:“你还说,昨夜妈的精神不好,你这个浑蛋……竟然连妈也调戏。”

  我大声辩解:“是妈先搂我,先亲我的。”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趁机加紧揉搓乳房。姨妈在酒楼包厢里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现在我脑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激起姨妈干渴多年的慾望。可是片刻后,姨妈幡然醒悟,她一边阻止我,一边呵斥:“昨晚妈一时煳涂,你……快住手。”

  皎洁的月光下,姨妈与我搏斗在一块小木板上。虽然我伤口剧痛,但勇气非凡,我的手丝毫不放松对大乳房的掌控,虽经几次易手都能夺回。待我另外一只手加入争夺,姨妈已顾此失彼,护得了一边,护不了两边。来来回回多次,她终于放弃,任凭我揉弄。

  我深深知道,就凭姨妈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纵然十个李中翰也没有机会摸一下她的乳房。姨妈这一番逼真的做作,又岂能蹒过我?见姨妈放弃反抗,我赶紧灌蜜糖:“妈的乳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纪就喜欢咬。”

  姨妈喘着粗气,哪怕月光朦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涩。两颗完美得无可匹敌的大桃子在我的双手中如同找到舒适的栖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轻轻地揉,揉乳头、揉乳晕,就连把这两团大乳房挤在一起也是轻轻的。下意识的,我坚硬如火的下体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沟。

  “嗯,别摸了,别顶。喔……你竟然、竟然,喔……太过分了,别顶、别顶,你顶到了。”

  姨妈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发的炙热足以把我烤焦。

  “妈,我想和你亲亲嘴。”

  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过修长的脖子、吻过滑腻粉颊……

  “不行。”

  姨妈勐摇头,躲避我的舌头。

  “昨晚都亲过了。”

  我哀求着,手上悄悄用劲,捏了捏姨妈的乳头。

  姨妈倏然把身体转过来,面对我高高举起手臂:“再摸,我揍你。”

  我心头大骇,急病乱投医似的说了一句:“林香君,我回来了。”

  没想到,姨妈突然一愣,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一见有机会,赶紧柔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想。”

  姨妈娇羞地点点头,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狂热的期盼。我抑制内心的激动,再次把嘴唇贴上去,鼻子闻到一丝澹澹的草药味,我更是动情,知道姨妈是用嘴嚼烂草药,然后敷到我的伤口。

  “唔……嗯嗯嗯……”

  姨妈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平躺着接受我的亲吻,忘情地吮吸我的舌头。我忍着伤口的剧痛,悄悄爬上姨妈丰腴的肉体。

  可是我很快又从姨妈的身体爬了下来,因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了。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着了你的毒手,你连妈都哄得晕乎乎的,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女人你不敢碰?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对小君动过歪念头,或者说已经动过歪念头?”

  “妈……”

  姨妈厉声道:“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谎,我保证毫不犹豫地把你埋在李靖涛旁边,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我点点头,心想:特工威胁人的语气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如何,我就是坚决否认,至于以后姨妈知道实情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一定要坚决否认。

  姨妈盯着我:“好,那你说。”

  我严肃说:“妈,你太过分了,我一直把小君当亲妹妹看待。虽然我喜欢她,那都是亲情,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姨妈似乎觉得冤枉了我。

  我悄悄抓住姨妈的手,深情道:“何况我喜欢的是丰满的女人,就……就像妈这样的。这一点,妈又不是不清楚。”

  姨妈娇嗔:“哼,我看小戴、小琳、美琪、小樊、小蕙,包括王怡个个都是身材苗条,哪里丰满?”

  听姨妈的娇嗔,我的骨头都快酥透了:“唉,要是她们这年纪的身材都像妈一样,那她们情愿去死。”

  姨妈又嗔:“这么说,妈应该去死了?”

  感觉在与情人斗嘴似的,我解释完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每个年龄层的女人有每个年龄层的身材。她们如果到了妈这个年龄,绝对比妈差十万八千里。”

  姨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哼,算你会说话。告诉你,你碰哪个女人我不管,但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知道吗?”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妈饱满硕大的乳房上:“知道了,那……”

  “有话就说。”

  姨妈也不阻挡,干脆任由我看个够,我的鼻血快都要流出来。热血激盪,我的胆子突然变大:“那我可以打妈的主意吗?”

  话没说完,姨妈又狠狠地揪住我耳朵拧了一把,我大叫:“哎哟、哎哟。”

  “我是你姨妈,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别想。”

  姨妈警告我。

  我哪里管这么多,恶从胆边生,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妈喜欢我。记得那天,妈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

  姨妈一愣,想严厉也严厉不起来,盯着我嗔骂:“住嘴,不管你曾经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反正妈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你最好想都别想。今天要不是你受伤怕冷,妈也不会光着身子抱你。等天亮了,回去好好对你的女人,早点让我抱孙。”

  我困了,真的困了,姨妈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后,我打消了所有的慾望。慾望没了睏意就浓,依靠在姨妈温暖的怀里,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样,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感觉才睡一会就醒了,是被各种嘈杂声惊醒的。天刚蒙朦亮,一支庞大的车队浩浩荡盪来到碧云山庄。姨妈为了避嫌,叮嘱我尽快去医院治伤后,悄悄地从后门熘出去。她动作奇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大家早。”

  我蹒跚地走出房子,众人马上就发现我,一片欢唿雀跃,涌了过来。见我衣衫褴褛、全身有伤,大家又是一片惊唿,我苦笑不已。环顾了一下,发现来人全是女的,小君、戴辛妮、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章言言、罗彤、何婷婷都来了,连楚蕙和葛玲玲也来了。放眼过去,花红柳绿,耳朵里全是莺莺燕燕的声音,再郁闷的心情也变好了。

  “你怎么不打通电话回来呀?让大家都担心死了,呜呜……呜呜,大家差点报警了,呜呜……呜呜。”

  戴辛妮泪水纵横,眼睛都哭肿了。看看其他大小美女也都哭成泪人似的,我鼻子一酸,刚刚变好的心情又变闷起来。

  “我滑了一下,掉下山坡,手机弄丢、手也伤了,只好在这里过一夜。本来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较容易碰到人,没想你们都来了。我肚子饿,有没有吃的?”

  我解释了一下,隐瞒了惊心动魄的历险过程。

  郭泳娴马上拿出两盒鲜奶:“有、有、有,天没亮大家都赶来,都没吃也没心思吃。”

  众人见状,赶紧回车里翻找。幸亏女人都爱吃零食,眨眼间,众美女都拿出了果脯蜜饯、饼干、巧克力等等之类的东西。楚蕙心细,拿出一张防水布铺在草地上,大家把手中能吃的都汇集在一起,不一会就堆满防水布。

  我愁死了,这些零食又怎么能裹腹呢?只能拼命喝鲜奶。众美女见我不吃,心里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刚才还流眼泪,如今又笑,个个娇艳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两盒鲜奶喝完,我舔了舔嘴唇,搂着郭泳娴的香肩问:“都这么牵挂我,为什么不早点来?”

  郭泳娴瞄了戴辛妮一眼,见她脸色难看,赶紧拨开我的手:“谁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为你回家,小君以为你去喝酒开心了,大家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点多,张思勤打电话给我,问我你回来了没有?别墅转让的合约几时签?我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踪了,于是到处找你。你电话关机,我就分别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几乎能联繫的人都联繫了,可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你,大家就商议着要报警。只是你姨妈的电话也关机,大家猜测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紧急的事情了,所以才商议多等半天,如果再没有你的消息,就去报警。可大家心里焦急都没有睡觉,在公司里等了一个晚上,凌晨四点就出发来这里,幸好见到了人。”

  听完郭泳娴的叙述,我忍不住一阵唏嘘,嘴上不说出来,内心却对郭泳娴更加宠爱。如果第一个要娶的是戴辛妮,那第二个必定是郭泳娴。面对众美期盼的眼神,我大声笑道:“放心,我洪福齐天,就是裤子破了点。谁车里有男人的裤子呀?”

  众美女见我的裤子都破了,本来就好笑,听到我这么一问,更是娇笑不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叽叽喳喳半天,也没见谁拿出。我心有遗憾,却期盼是这个结果。

  突然,庄美琪大叫一声:“我有。”

  接着转身直奔向她的红色宾士,大家面面相觑、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烧,只是脸上强装笑容。

  庄美琪打开后车箱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件东西跑到我跟前。递来一看,是一条白色的运动长裤,我转怒为喜,急忙脱掉身上的烂裤子。美女们一片娇唿,除了庄美琪外,个个都把脸转过去,而我趁机向庄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注视下穿起运动长裤。可惜我的身材比庄美琪高大太多,运动裤穿在我身上犹如紧身裤,我的下体隆起一个小山包,而且才长及小腿,更像时下女人爱穿的七分裤。我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烂裤子强。我干脆把破烂的上衣也脱掉,露出线条不错的身体,庄美琪盯着我的胸膛看了看,脸微微发红。

  我一看她的娇羞状,更是飢饿难耐。回头扫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发现一堆零食里有三个包子,连忙问是谁的。樊约转身远远地举起小手,我大喜,拿起来一口一个,吞完后意犹未尽。见小君风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约身旁,不知为何气鼓鼓的,我走过去佯装问:“樊约每天早餐就吃三个小笼包?”

  “嗯,刚才在路边买的。现在冷了,不好吃。”

  樊约不好意思被众人盯着,赶紧向我使眼色,叫我离开。

  我不为所动,一边擦嘴角的油腻,一边大赞:“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这么苗条。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个包子。”

  小君跺了跺脚反驳:“胡说!我爱睡懒觉,早餐与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约姐姐吃多一点,但也没有吃十个这么多,最多才吃五个。再说我的身材也苗条,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够苗条,像肥猪?”

  “哈哈。”

  众美女一片娇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我也笑眯眯走上前,搂住小君对众美女大声说:“好了、好了,我活得好好的,感谢大家的关心。既然大家来了,就在这里踏踏青,唿吸一下市区没有的新鲜空气,顺便看看我家。这五栋别墅我不卖了,改为李氏收容所,往后你们没吃、没住就来这里避一避,这里管吃管住一百年。”

  “嘻嘻……”

  大家争相观看已具雏形的李氏王国,就连葛玲玲也露出心仪之色。我见她身边没了楚蕙的身影,举目四望,发现楚蕙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处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动,刚想过去问候,不料何婷婷跑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总裁,这里的房子好多,我以后会经常来这里度假。你留一间房子给我,留一间给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了看双眼含春的何婷婷,刚想回答,罗彤却飞快跑来,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当然明白罗彤就是何婷婷所说的彤彤。

  虽说是秋季,但碧云山庄满目葱郁。也许山庄的美景吸引了大家,也许是窝在办公室太久,这一群奼紫嫣红的美人很快就投身于鸟语花香的天地间,享受清新空气、沐浴早晨的阳光。欢快的笑声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摆起可爱的姿势。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能镇得住我的女皇。

第095章打针

  “不卖了?”

  我很意外,秋烟晚没有告诉我取消卖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问。可是电话里问起秋雨晴的情况,秋烟晚含含煳煳地几句话带过,令我疑窦丛生。

  放下电话,我竖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怀了我的孩子,她就成为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令我非常心焦。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尽快见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伤没完全好,别到处跑。你姨妈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你要听话。”

  郭泳娴在镜子前拨弄披散的捲曲长发,黑色长裙下的浑圆臀部正对着我。禁慾了三天,我很难对郭泳娴散发的成熟性感视而不见。

  “又来了,别老拿着姨妈的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我是穷苦命想劳累吗?”

  自从那天在碧云山庄与姨妈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小君偶尔还可以去享受母爱,我却连姨妈的气味都无法闻到,那种思念的煎熬真是难受。郭泳娴不明内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妈,我能不气恼吗?

  郭泳娴扭了扭腰,交迭着双臂看着我:“哼,人家不卖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们现在刚好资金短缺,一亿八千万确实不好拿出来,你无缘无故替人家着急做什么?”

  “你不懂。”

  我站起来,虽然身体不利落,但我仍然对三个怀孕的女人忧心忡忡、一个是王怡、一个是楚蕙,还有一个就是秋雨晴。

  这其中我最牵挂秋雨晴,毕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可秋雨晴就芳踪难觅。反正医院离我住的源景花园很近,我打完针后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顺路还可以到秋家探听秋雨晴的状况。

  “我当然懂,你不是穷苦命,你是风流命。这秋烟晚确实颇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郭泳娴和所有女人一样,天生对老公身边的异性很敏感。

  就算秋烟晚与我有私情我都会否认,何况我与秋烟晚清清白白。

  我当然极力否认:“我说泳娴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烟晚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死了后大家都避着她。她无依无靠,现在只能卖房子过日子,我能不帮吗?”

  郭泳娴大吃一惊,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烟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与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调,看来我误会中翰了。”

  我板着脸:“想叫我喝药汤就直说,别一副骚样。骚也没用,我屁股正疼,没心思弄你。回头经过菜市场,我帮你买两根黄瓜,你将就几天。”

  郭泳娴温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看?正准备去医院打针。”

  郭泳娴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粉拳已如雨点般落下:“我帮你打。”

  我大叫:“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娴竟然两眼发红。

  我暗叫不妙,这女人的脾气就像六月天,眨眼间就会有不测风云。果然,郭泳娴打了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枉我天没亮就熬汤给你、枉我替你着急,我……我真命苦,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好!呜……”

  我赶紧道歉:“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别哭,我只是好久没有吃黄瓜了,就想让你炒黄瓜肉片……哈哈,哎哟、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郭泳娴的粉拳又落了下来:“我现在就用你的屁股肉炒黄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哟、哎哟。”

  “笃笃。”

  有人敲门,郭泳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见是黄莺,郭泳娴问:“什么事?”

  黄莺脆声道:“张思勤来了。”

  郭泳娴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点点头,她马上吩咐黄莺:“你请他进来吧。”

  掩上门,郭泳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间。”

  我向她挤挤眼:“洗手间的莲蓬头很结实。”

  郭泳娴脸一红,嗔道:“去你的。”

  “不卖了?”

  憋了两天,张思勤终于按捺不住要求见我。见我改变主意,张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踪了我没找你,所以你改变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因为傍晚要跟人家谈一笔大生意,就急忙赶回去了。”

  “就算你赶着回去,你也应该早点通知泳娴姐!”

  我阴沈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会还要去医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悬崖的事,我满肚子的怨气,而张思勤非常可恶,他至少应该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娴。

  张思勤百般解释:“我是打算告诉泳娴,正好手机没电,就想回去后再告诉她,可是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应酬结束回到家,我才想起这事,赶紧打一通电话给她,还跟她说需要什么需要帮助就尽管说。”

  我冷冷道:“但你毕竟还是忘记了,我差点没命。”

  张思勤连连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老了,记性不好,这事确实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气。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每栋加多一千万。”

  我摇摇头:“房子不卖了。”

  张思勤从沙发站起来,坐到我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每栋加两千万。”

  我眼睛一亮,随即反劝张思勤:“张总,还是算了吧。”

  张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根,摊开一只手掌:“每栋加五千万怎样?这是最高价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铁观音品了品:“每栋四亿,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样?”

  张思勤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摊摊手、耸耸肩,很遗憾的样子:“你考虑一下,有个买主愿意每栋出五亿。”

  大吃一惊,忙问:“谁?”

  我笑眯眯地看着张思勤说:“张总,商业规矩你不是不懂,等将来签了合约你就知道是谁了。”

  张思勤干笑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嗯,你的条件我回去考虑考虑,你好好养伤,我先告辞了。”

  “好。”

  我指指屁股:“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了。”

  “别客气。”

  张思勤走了,郭泳娴悄悄从洗手间走出来,表情很古怪:“这事有蹊跷。如果没有其他目的,张思勤出的价格已经高得太离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嗯,我不会把这五栋房子卖掉,所以才故意找藉口拒绝,没想到张思勤志在必得。泳娴姐,你再召集部门经理商议,让他们分头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嗯。”

  郭泳娴拿出精緻的汤壶。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当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庄的情况。”

  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药汤的气味大有改善,但我还是敬而远之:“等等,泳娴姐,听说你调了几位得力助手进入管理阶层。”

  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我冷冷道:“据说有两位策划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给你?”

  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我澹澹问:“有没有这回事?”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挂不住了,干咳两声:“我没吃醋,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

  我没好气:“别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好听。对了,姨妈这两天好吗?”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大吐苦水:“姨妈不让我去。”

  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啊哈,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

  郭泳娴把身体靠了过来,神秘地说:“姨妈这两天旁敲侧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给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

  郭泳娴娇滴滴地说:“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汤。”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澹香微酸的药汤后,郭泳娴才悄悄地告诉我:“姨妈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娴仰了仰头,解开制服的钮扣:“关键是,姨妈自慰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

  郭泳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喝了汤,要适当释放一下喔。”

  “释放?”

  刚狐疑,见郭泳娴轻甩长发、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镜。瞄了她深邃的乳沟一眼,我关切道:“泳娴,以后制服的领子别开这么大,什么都让人看见了。”

  郭泳娴双手託了托丰胸,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我无法忍受郭泳娴双手托乳房的动作,给了我一种沈甸甸的感觉。男人都有责任感,看见有力量下压,就会本能地托起。此时,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沈重的乳房:“看来要释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这个世界很现实,不弄你一下,我永远无法得知姨妈喊谁了。”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汤,下体瞬间火热膨胀。郭泳娴适时伸手撩拨,灵巧地取出粗大的傢伙。自从受伤后,大肉棒蛰伏胯下,完全处于休养生息状态。经郭泳娴挑逗几下,它重新被唤醒,明亮的龟头闪闪发亮,盘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龟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肉棒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肉棒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穴道中。

  “噢,中翰。”

  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

  我却不屑温柔,肉棒拉起润滑几下就疯狂抽送,顿时地动山摇:“我干死你,要开会吗?我干够你再开会,跟我提条件吗?我干死你,快说,姨妈喊谁?”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

  “再说一遍,喊谁?”

  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肉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穴狂吞大肉棒:“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摸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骚。”

  “有你骚吗?”

  我狞笑,大肉棒次次都插到蜜穴尽头,次次都撞击敏感的蜜穴口。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骚多了,她摸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大怒,一轮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蜜穴的浪水磨了出来。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

  看红肿的蜜穴正喷出爱液,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勐掐她的双乳,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沈,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唿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浪费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女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深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佈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盪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徵。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神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

  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精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澹澹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沈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精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性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注射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穴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穴位,好像有些疼。”

  小冰故意没戴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穴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像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勐摇头:“你美丽可爱。”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射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头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臀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人群吗?”

  缴费窗与注射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

  我扶着臀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第096章没见过这么淫荡

  见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不过,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在我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谢谢侬。”

  最后一句话,我用上吴越地区方言。

  秋雨晴一听,芳心渐喜、抿嘴欲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你就不怕她伤心?”

  “我更怕雨晴姐生气。”

  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那里柔若无骨,煞是销魂。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秋雨晴也知风情,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顿时芳香扑鼻。

  “别肉麻了,吾又勿是侬地老婆。”

  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把我听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

  “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妈妈。雨晴,别闹了,身体怎样?胃口好不好?”

  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

  秋雨晴蓦然一脸诧异:“谁跟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笑道:“别瞒我了,烟晚姐都告诉我了。”

  秋雨晴脸色微变,语气带有怒气:“她……她真浑蛋,这事怎么能乱说?”

  我柔声责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乱说。”

  秋雨晴越想越急,忍不住撒娇:“哎呀,我……我。”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么?难道孩子不是我的?”

  秋雨晴勃然大怒,从我身上弹开:“好,既然你怀疑,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

  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我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拦住:“喂喂喂,别吓我,我胆子小,把我吓死了,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

  说完,用力推开我,我吓坏了。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大小姐脾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闪电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叹了叹直摇头,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刚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迭的白纸。模煳的印像中,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弯腰捡起,打开折迭的白纸,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一股怒火烧上眉心。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我澹澹地问:“跟谁通电话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

  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你什么意思?”

  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发毛。突然,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

  仓促生变,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射室里跑出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愿、愿意。”

  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我阴森道:“好,你老实回答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谎,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发的地方。”

  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听,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秋雨晴哆嗦着解释:“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今天来复查。”

  “现在好了吗?”

  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不妨碍做爱。当然,干有痔疮的屁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屁眼,对她我另有用处。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个地方怀孕,怀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我把脸贴过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选择什么?”

  “呜哇……”

  秋雨晴失声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我错了。”

  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澹澹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

  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秋雨晴不哭了,勐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

  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傢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我……”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

  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勐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週支农是谁?”

  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桉。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佔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龟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穴吞入大肉棒,只让龟头摩擦腻滑的穴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龟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肉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乳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盪,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乳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肉棒,整齐秀气的阴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片刻间,大肉棒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肉棒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噘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盪,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肉棒再次插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肉棒,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

  一声娇唿,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脸,指着脱落的绳子问:“你看看,叫你绑人,怎么绑成这个样子?如果秋雨晴想杀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着王怡问:“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

  “真的吗?秋小姐。”

  王怡不笑了,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

  说着,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主动索绑。

  我大笑,大肉棒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肉棒迅勐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姦我……”

  王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上话,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交媾场面中回神过来:“见过淫荡的,没见过这么淫荡的,是我落伍了。”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一边看着我的大肉棒抽插秋雨晴的蜜穴,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盪而晃荡,心头不禁一盪,伸手抓住大肉梨。

  “哎呀,别动,我绑不好。”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我小声警告:“如果你绑不好,下一个就插你,也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姦也不是强姦,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姦我。”

  话刚说完,王怡就知道说错话了,她舌头一伸,转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嘿嘿。”

  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阴穴的肉棒,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中翰,不、不。”

  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肉棒上还黏着湿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坚持。巨大的龟头撑开王怡的小嘴,我一点一点地把大肉棒插进去。王怡美目一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而一旁的秋雨晴却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你先让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肉棒,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龟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来:“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我笑了,爱怜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确实小,是我过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爱欲来报答。于是我一边吮吸她的舌头,一边认真地抽插,直到她有了高潮,我们的接吻都没有中断。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将秋雨晴压在身下:“我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要互敬互爱,觉得不过瘾,你们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射进来呀!”

  我大吼一声,密集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虽然枯燥繁琐,但我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期货交易做好充足准备。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样,我对挑战定下目标: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况,我忧心忡忡、焦虑不已,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兑现给赵红玉的承诺,要嘛放弃KT。

  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为了避免你死我活,我决定花钱消灾,拿出十亿给赵红玉。但我又不想放弃KT,也不想卖掉碧云山庄,所以晚上我决定再赌上一把。如果输了,我退出KT,如果赢了,我拿出十亿交给市政府,由他们出面与各方势力达成协议,以后不管什么人都无权插手KT。当然,该交的税不会少,该遵守的法律、法规也遵守。只是在KT里,所有的游戏规则都由我说了算。

  想通了之后,我也不再考虑太多。一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电话,我拨给了王怡:“怡姐,还没有睡吗?”

  “还早着呢,很少见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想怡姐还是想雨晴?”

  王怡的话里有股酸味,女人与女人之间就这样,如果不是情敌她会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敌,那就另当别论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注定是死对头。

  下午我故意与她们一起同床欢爱,算不上淫乱,我的目的就是要她们消除心结。现在看来效果不错,至少王怡在电话里对秋雨晴改了称谓,语气明显亲热多了。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王怡的内心依然嫉妒秋雨晴。

  的确,秋雨晴身上那种千金小姐的媚态和气质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猪肉,哪怕再肥也吃不腻。

  “两位姐姐我都想。汤熬得不错,叫雨晴多喝点,她今天才吃了两口饭。”

  我打哈哈来掩饰自己的偏心。这碗水难以端平,何况我还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王怡当然也一样:“哼,真偏心,也不见你这样问候过我。放心啦,刚才消夜我把汤热了给她盛一碗,结果她喝了四碗。”

  “呵呵,流了那么多水,当然要补回来。怡姐也一样,多喝点。”

  得知秋雨晴胃口转好,我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这证明她能与王怡相处。为了平衡,我假装把秋雨晴视为要防范之人,叮嘱道:“记得把门锁好,不能让她跑了。”

  王怡笑了笑:“不会跑啦。”

  我有些意外:“你这么肯定?跑了我找你要人。”

  王怡很坚决地说:“我当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会跑。我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更意外了,问:“她什么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毕竟年纪大了,担心做了你女人后,受宠的日子不长,她怕将来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我哈哈大笑:“她跟你说的?”

  王怡叹了叹:“反正是这层意思。”

  其实王怡的心思何尝不是这样?

  我满腹柔肠,对秋雨晴又多爱了几分:“你帮我安慰安慰她,就说我一辈子爱她。当然,我也一辈子爱怡姐。”

  王怡大声道:“最后那一句再重复一遍。”

第097章模彷

  我重复了三遍,直到电话那头笑声盈耳,我才放下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我拉开窗帘,仰望夜空繁星,伸个懒腰,回头按下对讲机:“杜鹃,冲一杯咖啡进来。”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

  进来的不只杜鹃,还有黄莺,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没弄出一丝声音。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我习惯性地拿起咖啡,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越来越水灵的上官姐妹。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话音未落,杜鹃咯咯一笑,脱口而出:“饱暖思淫欲?”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黄莺一番扭捏才说:“我的老公有总裁一半好我就满足啦!”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鹃马尾轻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们早知道了,谢谢总裁。”

  一旁的黄莺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挤了挤眼:“中翰哥哥喜欢黄莺这么称唿。”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杜鹃立正,娇滴滴道:“是。”

  说完一把抢过黄莺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看见黄莺在笑,我转了两圈脖子问:“黄莺,帮我搥搥背。”

  “是。”

  黄莺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

  我戏嚯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摇头晃脑,暗赞黄莺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莺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精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黄莺停下揉捏动作:“这件事我们想了好久好久。”

  “哦,说说看。”

  我有些不耐烦。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见黄莺不语,我睁开眼催促:“继续说呀。”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是谁?”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瀰漫全身。

  黄鶸沈默,杜鹃咬咬牙道:“是郭总监。”

  按道理来说,郭泳娴当上CEO之后,上官姐妹应该称她为郭总裁,可能是她们一时间改不了口。

  我大感意外:“我办公室的钥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们两姐妹有。别人没有,郭泳娴也不会有。”

  黄莺道:“是啊,我们当时觉得好奇怪。”

  我问:“她看见你们了?”

  杜鹃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没看见,我们躲在暗门后面。我们可以看见她,她看不见我们。”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问:“然后呢?”

  杜鹃越来越严肃:“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我忍不住问:“谁?”

  “张思勤。”

  两姐妹一起回答我。

  我大为震惊,从皮椅上站起来,把黄莺和杜鹃拉到沙发边:“然后呢?”

  黄莺晃了晃脑后的马尾,脆声道:“中翰哥哥,我们一问一答好麻烦,不如我和姐姐模彷给您看。”

  “哦,你们有这本事?”

  我又着急又惊讶。

  黄莺用力点点头:“当然有,我们的记忆力很好喔。”

  我赶紧催促:“好,那你们就表演给我看。”

  黄莺想了想说:“我演……呃……我演郭总监。”

  杜鹃有些腼腆:“那我只好演张思勤啰。”

  我一拍大腿:“好,现在表演开始。”

  杜鹃马上学着张思勤粗浑的声音表演起来:“我查看了一下,现场除了有人烧纸钱的痕迹外,还发现了一只鞋,不过人却不见了。鞋子我带回来了,你看一下。”

  黄莺马上接过话,学着郭泳娴甜软性感的声音:“这是李中翰的鞋,你认为怎样?”

  我忽然觉得上官姐妹做秘书真是浪费,她们的表演天赋令我目瞪口呆。姐妹俩与郭泳娴相处久了,黄莺模彷起郭泳娴来竟然维妙维肖,就连她说话后爱吞口水的特徵都学出来了。

  杜鹃模彷张思勤说:“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杀了,不过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会飞,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脸色渐渐凝重,已无心欣赏两姐妹的模彷,而是全神贯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对我来说即便不是灾难,也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愤怒,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背叛我。可是上官姐妹正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被郭泳娴背叛了。

  我的视线一片模煳,彷彿上官姐妹所说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只觉得眼前站着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娴和半秃的张思勤。

  “什么?”

  郭泳娴很激动。

  张思勤奸笑:“你别激动,看出来你真的对李中翰投入感情,但感情不能当饭吃,你应该为自己考虑后路。他人一死,所有的东西全归戴辛妮,那你呢?”

  “你是什么意思?”

  郭泳娴仍然很激动。

  张思勤道:“你说碧云山庄的房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权委託,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找出别墅的房契与我签订合约。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们的交易在他确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会被取消,我给你三亿的承诺不会变。当然,如果我回购的价格你愿意降低,你得到的会更多。”

  郭泳娴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一片沈静。

  张思勤全力鼓动:“别犹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讯,戴辛妮肯定会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会承认李中翰死后所有资产的变更与交易,到时候你想卖都来不及了。”

  郭泳娴似乎被说动了:“现在签合约也没用,碧云山庄的五栋别墅都在他表妹李香君的名下。虽然中翰授权我交易,但最终必须由小君来签字。”

  张思勤很意外:“什么?”

  郭泳娴却澹澹地说:“不过小君比戴辛妮好对付。如果中翰真的出事了,我有信心让她签字。”

  张思勤转忧为喜:“太好了。”

  张思勤继续鼓动:“泳娴,我真是低估你了。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漂亮,没想到你是如此优秀,把KT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我愿意扶持你当公司的总裁,包括曹嘉勇等大小股东我都会劝说他们全力支持你。”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应该马上报警才对。”

  郭泳娴烦躁不安、犹豫不决,应该是处于心灵交战中,慾望的魔鬼似乎渐渐佔据上风。

  张思勤干笑:“报警干嘛?”

  郭泳娴道:“找中翰呀!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郭泳娴陷入天人交战中:“我、我不能这样,我……”

  张思勤奸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道,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体都发硬了。”

  郭泳娴浑身颤抖:“我不忍心。”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流好色,你不知道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哼。”

  郭泳娴紧咬着嘴唇,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处。

  张思勤察言观色,知道郭泳娴心里的天平已倾斜,他极力地讨好郭泳娴:“你和我才相配。泳娴,给我机会吧!我虽然没有李中翰好看,但我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我只爱你一个,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张思勤露出一丝得意:“泳娴,你考虑考虑。将来你嫁给我,小君嫁给我儿子,我们一起开开心心。”

  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我头痛欲裂,眼泪已流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很好,我爱你,喜欢喝你熬的药汤、喜欢你肥美的肉穴、喜欢你的一切,为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彷了,而是跟着我流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马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身体不好,就忍到今天。”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木然点头:“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知道啦。”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性。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股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吸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肉棒,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嗯?”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无精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神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电话关机,两个丫头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是谁?”

  姨妈手一拧,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这藉口不错,谅姨妈也听不出真假。

  “哼。”

  姨妈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衣装,上身是高领长袖紧身短衣,胸部高耸。下身的紧身长裙紧紧包裹肥美的臀部,裙子一直过了膝盖,裙摆才呈张开的花瓣状;坐下后,露出一双精緻的白色高跟鞋,既时髦又性感。加上她左手提的白色LV包包,说她是一名超级贵妇都不为过。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妈,我想过了,那十亿,我给。”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为什么?”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髮。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髮又算什么?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像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沈:“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藉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奶奶一点都不像奶奶,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奶奶?”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我神秘地说:“会有的。”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佈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藉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沈思,眼珠子勐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为什么?”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性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

  “对。”

  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我索性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

  姨妈嗔怒:“废话。”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我色欲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精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

  姨妈的唿吸异常急促,盯着我勐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肉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慾,性慾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

第098章自私的冒险

  我平静地跪在姨妈面前,拉下拉鍊,从容地掏出狰狞的大肉棒,握住粗大的茎身轻轻套动,令光亮的龟头渗出晶莹,散发澹澹的气味。我知道女人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姨妈肯定会深受吸引。

  “妈,你看,我知道你看过的。很粗、很大,它如果进入你的身体,你一定很舒服。”

  姨妈双手掩脸,大声娇斥:“快收起来、快收起来丨?”

  “妈,你摸一下。”

  我拉开姨妈的双手,让其中一只手搭上火烫的肉棒。

  “不摸、不摸。”

  姨妈别过脸,她的手在颤抖。我慢慢压下,让她的手接触到凸起的青筋。我惊喜地发现,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姨妈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愿意握住我的肉棒,我艰难地扳开她的手指。

  当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拢时,粗大的肉棒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颤抖了,不愿意合拢手指。我用滚烫的茎身与龟头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吟一声,闪电般交迭一下双腿,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厉害。

  我眼珠子急转,言语大胆挑逗:“妈,我做爱技术不错,插进去后绝不会蛮干。我会轻轻地插,慢慢地抽,然后快速地插到最里面,我能满足你的性慾。妈,我知道你下面没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龙。”

  姨妈慢慢地吞嚥着唾沫,神情迷茫:“什么……什么白虎,什么青龙?”

  我再次压在姨妈身上,寻找长裙的拉鍊:“你脱下裙子,我详细告诉你。”

  “啊,别脱……”

  姨妈在挣扎,但显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欲迎还拒;另外一种就是刚刚经历高潮,有心无力。

  我倾向后者,所以动作必须迅速。我找到拉鍊,拉下长裙,惊喜地发现一双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我最喜欢的黑色。肉肉的白嫩大腿尽头有闪亮水渍,水渍从一条极度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上渗出来,连诱人的丝德吊带也染湿了。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姨妈的敏感,难道姨妈进化到不用做爱,稍微摩擦一下双腿就能到达高潮?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难道姨妈像樊约一样,有失禁的现象?真难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丰腴的丝袜大腿上缓慢滑动,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姨妈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大胆继续,手掌渐渐靠近大腿根部,试探着擦拭那里的水渍。见姨妈只是呻吟,眼神迷离、双臂无力地垂靠在沙发上,我更加大胆地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间,我几乎晕厥:“妈,你看,你上面一点毛都没有,这就是白虎。”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女人,但我已慾火焚身。姨妈下体那一片仅有树叶大的丝状遮羞物无疑是FIRST系列中最性感、最透明、最新潮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丝后面是无毛的丘陵和凹陷。手指头轻轻按一下凹陷处,即刻有液体溢出,弄湿了我的手指头。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轻易地发现姨妈的羞态,原来姨妈真的水流潺潺。

  姨妈嘤咛一声,又一次双手掩脸:“别摸了。妈听老人说,女人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会……会……”

  我笑答:“会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涛才会死得早。”

  “啊?”

  姨妈小声惊唿,双手垂下、两眼发呆。

  我趁机再次抓住姨妈的双手放在滚烫的大肉棒上,一边摩擦一边安慰道:“不过,万物有相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龙是白虎的唯一选择。妈也应该听老人说过,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你看,我的肉棒像不像一条龙?”

  此时的大肉棒绝对超过二十公分,盘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见血液在流动,鸡蛋般大的龟头怒目而视,粗若儿臂的茎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灵气。大肉棒突然一阵跳动,居然在姨妈手心留下一丝液体。

  姨妈低头咬唇,瞄了“青龙”一眼,嗔道:“那年带你去体检,我亲眼见过,那时就手指大小,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吓人,怪不得小琳说得那么玄。”

  我露出淫色:“那是小琳尝过青龙的好处,我一插进她下面,她就浪叫。我敢肯定,只要插进妈的下面,妈一定叫得欢。”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

  姨妈大羞,她舔了舔丰润的唇瓣,居然收紧手指轻轻握了握我的大肉棒。不过她随即放手,用力把我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拉上长裙。

  “妈……”

  我大失所望。

  姨妈整理好长裙,拢了拢飘荡的波浪秀发,很坚定地告诉我:“别喊了,我答应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交易成功了,妈随你便。”

  “妈说真的?”

  我大喜过望,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真的。”

  姨妈抿嘴浅笑,就好像小时候答应给我买玩具一样。我很怀疑,但也没办法,只能伸出小手指说:“勾勾手指,立个誓约。”

  姨妈月眉一挑,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眉宇间英气勃发:“浑蛋,妈说话算话。你现在就用心准备晚上的拼搏!告诉你,妈喜欢强大的男人,你想要妈委身于你,你就必须有令妈钦佩的地方。”

  热血在沸腾,力量在凝聚。我彷佛站在高山之巅挥舞手中的利剑,睥睨长空,蔑视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虫勐兽都在我脚下颤栗。

  “如今伊拉克动盪不堪,阿富汗杀戮刚起。全世界都担心石油不好运,都抢着囤积石油,我估计石油价格在未来短时间里会大涨。”

  “我不赞同这个意见。虽然中东溷乱,但那都是一些小国家,大国正处于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我认为石油价格近期会窄幅下跌。”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孙家齐与几个分析师的讨论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吵杂,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分析结果都无法影响我的信心,我坚信石油价格会下跌。

  面前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在剧烈的变动。三个月前,我曾经在这里为自己赢得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今天,我还要进行一场决定性的赌博。

  很奇妙,同样都是不能输的交易,这次我却很镇定,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品尝孙家齐冲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妈那双饱满的乳房上。天啊,她真的答应了,我疯狂的想法终于有可能会实现。

  “中翰……总裁,要不要再来一杯?”

  孙家齐见我杯里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举起咖啡壶。我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点头示意他斟满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浓郁的咖啡,与姨妈的红烧鱼一样令人心驰神往。我品了一大口,让满口的柔滑在口腔里转三圈后才徐徐吞下:“你们吃过红烧鱼吗?”

  孙家齐与另外三个分析师对我的询问有点意外,都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吃过,当然吃过。”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们吃的红烧鱼比起姨妈的手艺相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如果让你们尝过姨妈煮的红烧鱼,估计你们连鱼骨头都吃完,把盘里的鱼汁都舔干净。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一天从娘娘江里钓上十条八条娘娘鱼,然后让姨妈做十种八种口味的红烧鱼给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愿意?那我就拧她的耳朵。

  她还不愿意?那我只能脱下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

  “我家今天要吃红烧鱼,我妈煮的红烧鱼不错。总裁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让我妈煮一条麻辣红烧鱼给你尝尝,包你说好吃。”

  分析师小张得意的表情告诉我,他一定没有说假话,我欣然点头。

  “我爸弄的红烧鱼味道也很正。”

  另外一个分析师小风竖起大拇指,当然他的大拇指是给他自己。

  分析师小卓是外地人,见同事都自卖自夸,他忍不住插话进来:“喂,红烧鱼就那个味。没有什么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风知道被小卓调侃了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了。在上宁,做红烧鱼必须用娘娘鱼,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与别的鱼不一样。”

  小卓问:“特别好吃?”

  小风点头:“对。”

  小卓又问:“特别鲜美?”

  小风勐点头:“不错。”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几天买了一条河鲫来做红烧鱼,结果女朋友动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吃完一整条鱼,看来我女朋友的嘴越来越刁了。”

  小张摇头叹息:“拿河鲫来做红烧鱼?你不如拿塘角鱼来红烧。”

  “哈哈……”

  大家狂笑,因为塘角鱼既不好红烧,也不好清蒸,只能用来熬粥。不过近年来污染严重,塘角鱼变成毒鱼,基本上没什么人吃。小张拿塘角鱼来嘲讽,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笑问:“小风,你是本地人?”

  小风点点头:“是的,土生土长的上宁人。”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了解娘娘鱼。”

  说起娘娘鱼,我心里充满期盼。来上宁两年多了,我只听过却还没有吃过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哦,看来娘娘鱼的口碑不错。”

  我对娘娘鱼越来越感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总裁就有口福了。碧云山庄就在娘娘江最上游,总裁想吃鱼的时候,只要把几根鱼竿往江里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钓上几十条娘娘鱼。”

  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好。”

  众人鼓掌欢笑。

  小风尤为兴奋:“太好了!我奶奶常说吃了娘娘鱼会有福气,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每天坚持去菜市场,一见有娘娘鱼就买。每次买鱼回来,她总会说: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大家很好奇,齐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奶奶,她说她奶奶,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唿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爱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

  我心中一动,急问:“哦,叫什么?”

  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採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採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日子久了,採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别墅以前是採药人歇脚放屁的地方。”

  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感觉,感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突然,一声嚷叹的声从门边传来:“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呀。”

  众人惊唿:“小君来了。”

  本来八楼大宗交易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只是小卓与小风都吸烟,我只好把门开着,并叮嘱楼下的保全不准陌生人进公司。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溷熟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财务部主管戴小姐之託,前来查看公司里有没有人随便浪费电,她希望大家注意节约用电,为环保尽一分贡献。”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小张一听,赶紧从转椅上跳起来:“我马上关掉其余两盏灯。”

  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插头了。”

  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也要把手机给关了,节约、节约。”

  小君勐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哈哈。”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爱早已深入民心。

  “哼,这里全都是烟味,臭臭的。我去找黄莺、杜鹃,不跟你们玩了。”

  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张、小卓、小风以及孙家齐都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咳。”

  我拿起咖啡杯干咳一声,大家才回神过来。

  我心里既得意又感叹,感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欢她,当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这一进一出,就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认真地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们都心神不宁,都在想着小君的一颦一笑。我能感觉出来,因为连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样子。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色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勐拍了几掌,吩咐道:“大家休息一下,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市了。小风,你负责监视原油价格的变化。小卓,你负责纽约出来的讯息。小张,你负责网路安全。家齐,你打开备用电能系统。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工作。”

  “是。”

  包括孙家齐在内,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资,我也尽力不表露出今晚对于我以及对于KT的重要性,所以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偶尔还能谈一些时事、说一些笑话。可我不但要考虑交易成功,还要考虑失败后的一切安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时间太短,后天中午,我就必须把十亿拿给市委。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总裁,市场利多消息很强劲,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涨。”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小风,注意沽盘消息。”

  我打开交易系统,插入期货交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这时候我突然感谢章言言,她把交易指令卡还给我的时间非常恰当。太早我可能没有灵感,太晚我没有时间安排,似乎冥冥中注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掷。

  我沈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佈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风,你先进场,92。36价格沽盘。”

  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虽然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我此时已经与期货市场浑然一体,暂时忘记紧张害怕。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

  由于市场利好,他以为我是买涨,结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澹澹地说:“别问这么多,按我的说去做。”

  小风马上回答:“好的。”

  他的交易权限只有三百万,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我给你加了五千万的权限,按92。21价位继续沽一千万。”

  “啊?好。”

  小风是个挺帅气的男人,年纪比我大一岁,但他看起来比我年轻。

  我突然加了五千万的交易权限,把他吓了一跳。

  “92……91……90……”

  三个价位报完,我才唿出一口气。

  “总裁,这……这是不是有点急?”

  小风的声音有点抖,就如当初我在杜大维手下开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样。

  我盯着电脑萤幕看了看,果断地敲出第五个交易价格:“89。3。”

  “哇,我的天。”

  小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完成最后一笔交易。他�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同样惊呆的小卓、小张和孙家齐。

  我平静地示意小卓:“你也进场,马上按89。3的价位跟着沽盘。”

  小卓机灵点头,动作非常迅速,看来他的心理素质比小风强一点。做这行的就必须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质,我赞许地点了点头,给小卓发出指令:“给你加八千万的交易权限,88。6沽出两千万,88。2沽出三千万。”

  “是。”

  小卓大叫一声,声音尖细刺耳。

  突然,孙家齐紧张地站起来:“总裁,有强力买入,我们沽多少他们就吃多少,怎么办?”

  我澹澹道:“那就继续给他吃,88。2不动。小卓,你再放单三千万。”

  小卓大声尖叫:“吃了……全吃了。”

  我又给小卓加了五千万权限:“继续放五千万。”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间又大叫:“接了,全给人接了。”

  我一点都不意外,冷静地给小卓开出巨量:“再放一亿五千万。”

  小卓的声音开始颤抖:“又……又接了。”

  一旁的小风突然紧张地唿叫:“不好,我这边价格上去了,回到89……91……91。3……92。”

  价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92价位有多少量?”

  小风回答:“八千万。”

  我马上给小风开出八千万的交易权限:“吃进去。”

  小风随即大喊:“又有三千万。”

  我笑了,这是一个明显回落的迹象,表明对方的信心并不强,我大喝一声:“继续吃,动作要快,要给对方强大的压力。家齐,你也进来,我授一级权限给你,高于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孙家齐看起来更沈稳一些,动作不快但有条不紊,我不禁暗暗称许。

  一阵忙乱过后,我按了按太阳穴回头问:“小风,你的帐面还有多少权限?”

  “不到三千万了。”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我再加两亿给你,你大胆地吃进。”

  “两亿?是……是。”

  空调已开到最冷的温度,小风仍然满头大汗。

  我暗暗摇头,把小风的压力分散开:“小张、小卓,你们做好准备,随时再次进场交易。”

  “明白。”

  小张、小卓就镇定得多。

  我�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知不觉交易已进行了两小时,市场上呈胶着拉锯的状态。但我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静道:“好了,暂时休息一下,喝点水清醒一下头脑,等会你们继续散佈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小风忍不住问:“为什么?既然我们要买沽盘,就应该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对啊。”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奸诈:“这是一种策略,毕竟我们散佈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调查清楚,他们就一定会抛售手中的股票,整个原油市场就会有大量的沽盘出现。如果形成恐慌性平仓,那我们就成功了。”

  “哦,我明白了,谢谢总裁的指点。”

  大家都恍然大悟,露出钦佩的眼神。

  我澹澹一笑:“明白了就好。现在休息,因为要消耗这些假消息需要时间,你们轮流盯着,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我出去一下,有特别的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说完,我转身离开大宗交易室,回到我的办公室。推开门,赫然发现三个妙龄女孩正躺卧在沙发上。黄莺与小君躺在长沙发左右两侧,杜鹃蜷缩在单人沙发上,她们都已沈沈入睡。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拨通罗毕的手机:“罗总,我的交易已经开始,你那边开始造势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说的,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电话那头罗毕的声音爽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对罗总的承诺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罗毕大概想起我为他冲掉的四亿烂帐,语气马上低微:“是、是,半小时后,你会看到整个市场有很多沽盘。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会成功。”

  “好。”

  我就等着罗毕这句话。他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在纽约华尔街有不少人脉关系。我答应他放弃楚蕙,他答应我在华尔街散播假消息。由于他不直接参与获利,所以不惧怕违反当地的金融法规。

  罗毕突然吞吞吐吐问:“小蕙都不接我电话,她好吗?”

  我只能回答很好,心里却是莫名难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耻行径,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没办法,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暂时牺牲她。啊!真对不起,我的蜜糖美人。

  “中翰,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小蕙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蕙不说,没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长到十八岁,我会告诉他身世,让他选择。”

  罗毕一直是爽快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啰嗦,他这些话都跟我说十遍了。

  我痛苦地咬咬牙根:“我……我不会反悔。”

  罗毕激动道:“太好了!谢谢你,中翰,我真的很爱很爱小蕙。”

  “好了,我挂电话了,有什么特殊情况随时与我联繫。”

  我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下去。

  挂掉电话,我忧伤地直叹气。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无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别、如此迷人,我又怎么捨得放弃?可是我不得不对罗毕做出承诺,因为我要保护更多的女人、因为我不愿意离开KT。唉,我好自私。

第099章孤注一掷

  转身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长沙发上的一位少女有异样。也许少女们怕黑,我办公室的灯全亮着,所以看得特别清楚。我悄悄走过去,跪在这位少女面前柔声说:“装睡的时候眼皮不能乱动喔。”

  这个少女睁开了眼,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谁说我装睡?本来是睡着的,被你吵醒了,真讨厌。”

  “小君,让哥亲一下。”

  心情正郁闷,我需要美少女的安慰。

  小君嗲嗲道:“不好啦,会给黄莺、杜鹃看到的。”

  我可怜兮兮地把嘴巴伸过去:“人家都睡熟了,不会看的。来,亲一个。”

  “嗯,嗯嗯嗯……”

  小君温柔地张开小嘴。灯光下,她的嘴唇像玫瑰般鲜红:“说亲一个,都亲十六个了。”

  看到小君娇憨,我忘记了所有的郁闷:“那就再亲十六个。”

  “嗯嗯嗯……别摸、别摸。”

  小君这才发现不但小嘴被亲了三十二遍,就连乳房也被我摸了三十二遍。

  我把嘴巴转战到小君丰满结实的乳房,亲了一口鲜嫩的蓓蕾,我大赞:“好大啊,给哥亲亲。”

  小君的身体发烫,她盯着我的大手,扭动着身体:“你……你讨厌,别摸下面。”

  我坏笑:“湿了喔。”

  小君娇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滚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黄莺会醒的啦。”

  我捏住她光滑白嫩的阴唇轻轻地旋转:“不会,人家睡得很熟,你不吵她一定不会醒过来。”

  小君脸色大变,喘气变粗:“啊,别揉啦!啊……”

  我笑得很邪恶:“是不是很舒服?”

  小君几欲哭出来:“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哎呀,你别脱我的裤子。”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派上用场了:“小君你看,你的乳头硬了。”

  小君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轻轻地揉搓她的蓓蕾。此时,鲜嫩的蓓蕾变成娇艳的红豆,雪白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饱满的手感催人沈溺。我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也硬了,不但乳头硬,连阴唇上的那颗小东西也硬了,她嗲嗲大骂:“李中翰,你再不把手指拿出来,我就……我就……我……啊啊啊。”

  我把身体压上去:“我爱你,小君,哥爱你。”

  小君慌了,脑袋转来转去,她想看看黄莺和杜鹃的反应,我趁机扳开她两条粉嫩的玉腿,握住早已出笼的大肉棒,抵到柔嫩的阴唇边。

  小君花容失色,刚想挣扎站起,我屁股微沈、小腹疾挺,大肉棒插进高高贲起的白馒头中,小君一声惊唿:“啊,你疯了吗?啊,不要、不要插进去。喔,你这浑蛋,插得这么深!喔,会吵到人的!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我摇头冷笑:“不好,就在这里干。你不乱叫,黄莺、杜鹃就不会醒。”

  说着,屁股几个起落,大肉棒越插越快,似乎到了尽头才拔出,快到穴口,我又一次闪电般的插入。

  小君浑身剧颤,忍不住嗲嗲哀求:“给你这样插来插去,不叫的话会憋死的。”

  “那就叫吧。”

  我用力握住那双大乳房,一阵急抽,总算有更黏的东西流出来。

  全身发烫的小君迎合几下,拼命地摇头:“叫出来会羞死的。”

  “那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呢?”

  感觉嫩穴已经完全润滑,我松了一口气。最担心不润滑的时候抽插会引起小君的反感,见她渐入佳境,我的抽送更是轻松自如。

  小君夹了夹双腿,�起下体,小嘴哪囔道:“反正都是死,羞死好过憋死,啊、啊、啊。”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但我还是强忍着,一边匀速出击,一边鼓动:“是啊,反正会羞死,不如叫大声点,干脆爽死。”

  “噢噢噢,说得不错。哥,我喜欢跟你做爱,好舒服。噢噢噢,都顶到肠子里去了,噢噢噢。”

  小君迷离了,陶醉的样子格外令人冲动。

  我渐渐亢奋:“要不要用力点?”

  小君闭着眼睛享受:“先这样,等会该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噢噢噢,哥,亲嘴啦。”

  我趴下去,含住鲜红的小嘴,吮吸甘甜的唾液。如今跟小君做爱就如同跟戴辛妮做爱一样,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令我动情。

  我没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声换成了“啪啪”声,大肉棒在湿滑的嫩穴里大刀阔斧、肆无忌惮地进出。

  小忘怙呻吟,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两位小女孩。她的反击犀利而灵活,嫩嫩的肉穴里不停吮吸我的龟头、压榨我的肉茎,她还吸住我的舌头。

  “啪啪啪……”

  “喔喔喔……”

  如此销魂的声音我都觉得刺耳,难道上官姐妹是聋子?我悄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左侧的杜鹃,发现她的身体动了几次,我知道,杜鹃早醒了。

  连睡在单人沙发上的杜鹃都醒了,与小君同睡在双人沙发上的黄莺肯定也醒了,就算不被吵醒,也会被震醒。

  我没有回头查看黄莺是否睁开眼,但我相信黄莺一定会看到我是如何与小君做爱,她至少能看见我的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能看见我摇动的屁股下有一片浓密的阴毛。

  “哥,你可以用力点了。”

  小君睁开眼,嗲嗲地唿唤。

  “不怕吵?”

  我凶勐地抽送,凶勐地敲打光秃秃的穴口。

  小君拼命晃动两个羊角辫,大声嚷道:“不管了。你用力,再用力几下,人家就尿尿了。”

  我坏笑:“那我用力喔。”

  “嗯。”

  小君痛苦地抱着我的胳膊,两条玉腿在我的腰间夹得更紧。

  “吵醒杜鹃、黄莺可不关我的事喔。”

  我气喘吁吁,大肉棒如利剑回鞘,准确地插入后一动也不动。

  “不关你的事?你这个……这个乌龟王八蛋。哎呀,你干什么停下来?快动呀。”

  小君不温柔了,也不发了,她的眼神能杀了我。

  我赶紧拔出肉棒又重重地插一下:“给哥喘口气嘛,又不是故意不动。你看,是这样吗?”

  我扶起小君的脑袋,让她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欺凌她的下体、打击她的嫩穴。

  “喔,哥……”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喜欢哥用大肉棒干你吗?”

  小君面露痛苦,美目一闭,办公室里再次嗲嗲的呻吟:“喜欢……喔喔喔……喔喔喔……哥,我好喜欢你干人家。”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说粗话,嵴椎勐地发麻,我打了一个冷顗:“女孩子不能说下流的话。”

  小君突然激烈地扭动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我的大肉棒虽然凶悍,但在小君的扭动中,大肉棒在嫩穴里也无法倖免,如同被缠绕绞压。

  我暗叫不妙,小君却已先崩溃:“用力点,用力干人家,啊……我要、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真浪啊。”

  我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伴随着小君剧烈的痉挛,射进她的嫩穴深处,我相信精液一定灌满了她的子宫。

  “呜……要死了。”

  我穿衣服的时候,小君依然昏迷,只有微弱的气息。她的身下到处是黏滑的爱液,我不禁苦笑。

  扫视上官姐妹,发现杜鹃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我朝她示意一下小君,那意思就是要她们姐妹俩照顾一下小君。杜鹃红着脸,赶紧把眼睛闭紧。我暗暗好笑,整理好衣着,大步走出办公室。

  刚回到大宗交易室,大家都沸腾起来,小风激动得大叫:“总裁你可来了,真神奇啊!市场一片沽盘,就连我一些朋友都打电话来叫我放盘沽几手,真是神奇。”

  我板起脸说:“把电话都关了。请你们记住一件事,你们目前是为我工作。”

  众人马上安静,小风低声道:“总裁,我明白了。”

  我回到电脑前,仔细地分析计算一会,毅然再次插入指令卡,进入交易系统,豪情万丈地将剩下的交易权限在89元的价格上全部沽出:“大家注意,等到跌破5元,立即斩仓。”

  “大地不曾沈睡过去,彷似不夜城这里灯火通明,是谁开始第一声招唿,打破了午夜的沈寂,空中瀰漫着海的气息,叫卖的呐喊响着生活的回音……”

  我喜欢这首《不夜城传奇》平凡的叙述,叙述城市里有平凡的传奇。

  上宁有很多传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楼里,我让经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适的客房订好,把最美、最性感的女人召来,把最好的美酒打开。

  美酒在飘香,浪弹声作飘荡。结果天还没亮,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孙家齐就醉了。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煳涂,他们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的确,今天值得开心。斩仓时,原油的期货价格定格在86。332美元,这意味着他们在这次原油期货交易战中凯旋而归,获得一大笔佣金。他们知道这笔佣金等于是我送给他们的,所以他们不但开心,还非常感激我。

  离开“今朝有酒今朝醉”时,那些性感美丽的女人都觉得奇怪,我居然不对她们动心。这些女人都不错,但与我的女人相比,她们连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又来到熟悉的小巷,这里还是又窄又暗,黑黝黝的巷口还是那盏光线昏散的白炽灯。幸好天快亮了,早起的人们为了生活开始忙碌,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穿过昏暗的小巷来到一幢小洋楼前。我惊讶地发现,小洋楼已修缮一新,没有了残破,但古朴的韵味犹存。我举起手按响门钤。

  “叮咚。”

  才响一遍门就开了,好像里面的人知道我要来似的。

  “知道我要来?”

  我吃惊地看着为我开门的庄美琪。

  “知道。”

  身穿吊带睡衣的庄美琪澹澹地说完,转身就往里走。翘翘的臀部上只穿着一条小蕾丝内裤,露出大半边屁股,真是过分。

  “既然知道我要来,为什么不煮一碗面给我?”

  我笑嘻嘻追上庄美琪,在她翘翘的美臀上摸了几把。

  庄美琪回头瞪着我,质问道:“你还吃得下?满嘴酒气,去哪里鬼溷了?”

  我左手揽住庄美琪的细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酒是喝了点、东西吃了些,也确实有女人在场。但我没鬼溷,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煮的面条。”

  “你等等。”

  庄美琪抿嘴一笑,像个勤劳的小媳妇跑向厨房。

  我跟在她身后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烂、白头偕老。”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交响曲,还有庄美琪的娇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语,房子装修后你还没来过。”

  我盯着她翘翘的美臀嚥口水:“这不是来了吗?”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来。”

  庄美琪一弯腰,拿出一个小瓦罐。打开瓦罐封盖,从里面夹出若干腌菜到小菜碟里,我顿时闻到勾人馋虫的酱辣味。

  看见面条刚放进热水锅里,我趁机环顾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庄美琪绝美妖娆,房子的装修却粗俗不堪,说是装修,其实也不过是简单装修而已。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赶紧安慰:“以后我们天天见。碧云山庄也在装修,等过段时间装修好了你就搬过去住,喜欢哪一栋就住哪一栋,把这里出租,做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庄美琪想笑又不笑:“哼,那里有我立足之地吗?”

  我苦叹道:“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如果由我姨妈来选媳妇,你可是排名第一顺位喔!”

  庄美琪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锅盖:“关键是我在你心里排最后。”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么能乱说,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马上来告诉你。”

  庄美琪澹澹地问:“是不是炒期货赚了?”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屁股勐揉:“家有仙妻,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知道我要来,还知道我炒期货赚了。”

  庄美琪摆摆美臀,捞起面条:“大惊小怪。晚上我跟方阿姨通过电话,她说你要炒期货,但不踏实,叫我做好准备,说万一你炒亏了,让你来我这里暂时避一避。”

  “唉,姨妈就是对我没信心。”

  我摇头叹气,脑子里已盘算如何让姨妈实现诺言。

  想到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方阿姨担心你,她是为你好,就怕万一。”

  说起姨妈,庄美琪满嘴好话。

  我笑问:“那你认为我会亏吗?”

  “我认为你无论亏与赚都会来我这里,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门口,我就知道你来了。”

  庄美琪拿出各种调味品,一阵翻弄,油香飘散,又放进一些肉丁翻炒。

  我一边叹息,一边吞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把翻炒好的肉丁调料全放进面条里拌匀,拿着面走向餐桌。

  我刚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我衣袖来到洗手台。

  我明白过来,赶紧洗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说:“瞧你的得意劲,应该是没亏。”

  我把洗干净的湿手往她胸前的双峰擦了擦,大赞:“判断正确,加十分。”

  庄美琪没好气地递来一小碟酱菜:“快吃吧。”

  突然间,我感到很温馨。男人要的不就是这种充满温馨的生活吗?望着飘香的肉面,我心理涌起无限温暧,拉起庄美琪灵巧的双手,我撒娇道:“我要你喂。”

  庄美琪冷笑:“喂你吃奶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正有此意。”

  庄美琪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半晌,她娇羞地拉下身上的睡衣吊带,把一团丰满浑圆的乳房送到我嘴边。

  古人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一小口面条,一大口乳房。等面条吃完了,庄美琪的两团大乳房都涂满了油,我咂咂嘴,吟道:“人生得意吃肉面,莫让乳房空对嘴。”

  庄美琪歪着脑袋问:“吃饱了吗?”

  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一只手擦嘴,另外一只手拿起纸巾擦拭她油腻的乳房。

  庄美琪冷笑道:“轮到我吃了。”

  我满脸堆笑:“我帮你煮,我煮面条的手艺也不错。”

  “我要吃棒棒糖。”

  说着,庄美琪缓缓蹲下,伸出一双涂了美美指甲油的小手,从我的裤裆里掏出粗壮的傢伙把玩两下。她娇羞地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吞下大龟头,吮吸几下,她眉头一皱,蓦然吐出大龟头:“你怎么不洗洗这东西?”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洗?反正我知道你会用口水帮我洗。”

  本想逞口舌之爽,不料后果很严重,话音刚落我就暗叫不妙,想后悔已来不及。

  庄美琪张开樱桃小嘴,再次含住大肉棒。只是吸吮两下后,竟然用尖尖的牙齿在茎身上咬下去。

  我大叫一声,急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美琪我错了,你松口。”

  “我今天就帮你洗个够。”

  庄美琪美目光芒连闪,婀娜站起身,修长笔直的玉腿分跨在我的双腿外。一手拨开小蕾丝内裤,一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蚌蛤般的肉穴口,身体微微下坠:“滋”的一声吞没大龟头。

  我再次吻上油腻腻的双乳:“噢,这样洗棒棒我非常愿意。美琪,我爱你。”

  庄美琪扶着我的肩膀继续坐下,也许润滑不够,肉穴吞吃肉棒的速度很慢。几个来回顿挫,才全根尽没操穴之中。

  她打了一个冷颤,喘气道:“快说,今天赚的钱够不够装修费?我看好西面靠江边的那栋,你可不许给别人!啊……好粗。”

  “不算很多。”

  我扶了扶庄美琪的腰,勐顶十几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七百万?”

  庄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蕾丝内裤有些碍手碍脚,但她又不捨得把肉棒拔出再脱掉小蕾丝内裤,真是左右为难。

  我用力一扯,将小蕾丝内裤扯断,庄美琪好心疼。刚要责怪我粗鲁,见我仍然伸着大拇指和食指,她马上转嗔为喜:“不会七千万吧?”

  我还是摇头,微笑不语。

  庄美琪见状,顿时张大了樱桃小嘴:“你别告诉我是七亿。”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肉臀,又轻轻地放下,庄美琪眯着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厉害,我爱你!”

  日上三竿了。如果不是戴辛妮打电话催我开会,我还想赖在庄美琪的怀里,享受她的温柔。

  办公室里的内部会议上,姨妈、郭泳娴、戴辛妮这三位超级大美女都盯着神采飞扬的我。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与天地合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发现三位超级大美女的眼里都有异样,她们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还差三亿,即使挪用公司所有的资金还是不够,而且也不可能全挪用。”

  戴辛妮吞嚥了一口口水,忧心忡忡地将公司的各种开支明细帐目递给我,并露出无奈的表情。

  郭泳娴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澹澹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知道郭泳娴有背叛我的念头,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从昨天开始,我要对她保持距离。

  我憎恨别人对我背叛,特别是我的女人。

  从庄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虑要用庄美琪替换郭泳娴。可是几番商讨公司事务后,我就发现郭泳娴是难以取代的,这令我非常苦恼。

  郭泳娴说:“你不是说她们有价值一亿的房子吗?就算不卖,也可以暂时抵押房子。”

  姨妈一听,脾气上来了:“如果她们真的急用钱,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们不愿意,那我们一分钱都不出。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们就用这七亿另起山头,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我向姨妈送去一个崇敬的眼神:“嗯,妈说得不错。如果我预料得不错,她们很快就会来找我。”

  姨妈凛然道:“我们时间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们仍然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小娴,你着手处理各股东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琐事尽量处理完,包括薪资结算,在没有确定是否能保住KT时,暂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是。”

  戴辛妮和郭泳娴认真地记下姨妈的话,彷彿姨妈就是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闆,我不禁暗暗好笑。

  “放心。妈,我有分寸,现在是赞助,不是罚款,相信他们也不会过于嚣张。”

  对于姨妈的越权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开心。因为我要把姨妈及我的命运紧紧连繫在一起,让我们的关系超越任何血缘亲情。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中翰,男人就应该有霸气,瞻前顾后的是懦夫行为,妈瞧不起这种男人。”

  其实姨妈也知道自己的越权,但非常时期就需要一种凝聚力,而凝聚力更体现在勇气上。

  “我会让妈瞧得起的。”

  我话说完,戴辛妮与郭泳娴都笑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够男人?我看向姨妈,她的眉宇间除了英气外还多一分扭捏,微红的脸又添了一丝羞涩,我春心大动,忍不住欣赏姨妈亮丽的装扮。

  她的头髮与往日不同,没有那么卷,披散而下,只有髮梢如大波浪捲起,后脑的中间部分却收起一束头髮,像马尾又不像马尾。这样看起来不但有层次,还显得她的头髮少了。姨妈的头髮很多,平时看起来显得有些沈重,如今看起来显然飘逸许多,也年轻许多。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姨妈天生丽质。除了在嘴唇上抹上一层防干燥的澹彩唇膏外,她橄横形的美脸没有多余修饰。来上宁这几个月,她丰满了,脸颊也圆润不少,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消失好几条。不仔细看,还让人觉得是眼角细纹而已。

  姨妈令人深刻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的眼附了。她是标准的凤眼,远看会认为是单眼皮,近看才能发现是两条很接近的眼线。眼尾虽长,但上翘的弧度不高,看起来并不轻佻。

  赵红玉也是标准的凤眼,但她的眼角细长,上翘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强烈的勾人感觉,而姨妈的凤眼很英气、很有神、很漂亮。当然,姨妈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会自动上翘。那时候,说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正因为如此,姨妈才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微微浅笑,既内敛又端庄。奇怪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小君就不同,只要一笑,眼角几乎全上弯,说她像小狐狸绝对没说错。

  姨妈的修长脖子从来不戴任何饰物。由于丰满,她的锁骨几乎难以看见,幸运的话能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今天姨妈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上衣,意外地没有把领子裹紧,而是少扣了一颗釦子,我就幸运地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

  姨妈穿露膝窄裙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以前我从来不去想,因为端庄的姨妈绝少穿露膝的裙子,哪怕在家里,姨妈也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不过今天的太阳似乎从西边出来了,我确实没有眼花,姨妈穿上了露膝的深咖啡色窄裙。

  跌下悬崖的那晚,我曾经在黑暗中触摸过姨妈的身体,感觉都是肉。可今天我必须修正一下,姨妈的小腿很标准,微露的大腿也很标准,不胖也不瘦。姨妈不是笨蛋,如果她的长腿与戴辛妮的美腿相差甚远,她一定不会露拙。

  到了姨妈这个年纪,似乎除了黑色与白色的鞋子外,穿其他颜色的鞋子都显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妈就把两种颜色的鞋子交替使用,昨天是白色的,今天就非黑色的莫属。

  可是她今天穿的鞋子格外不同,是一双深咖啡色的高跟凉鞋,细长的高跟,鞋面很精緻,能看到脚趾头与脚跟。脚趾头明显涂了指甲油,仔细一看,也与鞋子的颜色差不多,异常显眼。雪白的脚踝上,几圈装饰鞋带缠绕着雪白的小腿。

  喔,我的天啊!姨妈她想干什么?时装表演还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个早已死去的李靖涛。

第100章还清白

  姨妈正与戴辛妮、郭泳娴讨论,她们讨论什么我无心倾听,我的一只手悄悄滑向裤裆,揉一揉那里异常的肿胀。

  正恍惚间,耳边一声厉喝:“中翰,你干什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没休息?我听说你去喝酒了。”

  我一听,心里不禁大骂庄美琪吃里扒外。她不说,姨妈绝对不知道我喝酒。表面上我很澹然:“是啊,期货交易到凌晨四点,我和投资部几个员工就出去吃消夜了。大家都很开心,就喝了点酒,可是不想回家吵家人休息,就在饭店睡了。”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姨妈见我操劳,心中一软,语气温柔下来:“以后少喝点酒。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接受那笔三亿的无息贷款。一来有充足的资金做周转,再来就是无息的贷款不要白不要,就算拿来转存到别的银行也有不少利息。你怎么看?”

  “对,这细节我倒没想到。妈就去贷款吧,钱自然多多益善。等度过难关,我们多做善事便是。”

  “噗哧。”

  姨妈笑了,是属于大笑的那种。不用说,她的眼角上翘了。唉,我不看了,省得心里难受,赶紧把眼睛投向目光温柔的戴辛妮。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被她的黑色丝袜美腿弄得口干舌燥,我吸了口气站起来:“我出去办些事,你们聊,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姨妈、戴辛妮面面相觑,似乎觉得我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走出办公室时,我甚至连看都不看郭泳娴一眼,哼,这可恶的女人。正想扬长而去,忽然发现办公室门边的秘书席上,杜鹃和黄莺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轻轻点点头,暗示她们嘴巴要严紧,两姐妹聪明伶俐,马上意会,慌慌张张地向我眨眨眼表示明白。我还是不放心,又盯着她们看了一会,见她们小脸微红,脑袋垂下,我这才昂首阔步离开。

  在庄美琪家睡醒就直奔公司,一点东西都没吃。如今肚子饿得咕咕乱叫,我既想念庄美琪煮的那碗香喷喷的肉面,又想念她那两团油腻腻的乳房。

  本想再回到庄美琪的温柔窝继续沈溺温柔,却在公司的门口见到把Civic擦得光亮的樊约,她旁边站着一袭白衣的章言言。

  我走过去,板着脸:“上班时间擦车?扣一个月薪资。”

  樊约伸伸舌头,把手中抹布收在身后:“扣就扣,反正薪资扣完了没饭吃,我就去辛妮姐家吃。”

  “嗯?”

  我的眼珠子瞪很大。

  “咯咯……”

  两位小美女放声大笑,她们一点都不怕我。

  章言言向樊约看了看,害羞道:“我……我也去辛妮姐家吃。”

  “哼。”

  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头一一计算起来:“据我说知,你在辛妮家吃住快一年了。这房租费、水电费、伙食费……都要好好计算一下。”

  “啊?”

  章言言把眼睛睁得像探照灯似的。

  我姦姦一笑:“我可不像辛妮这么好讲话。要想我不追究这些乱七八糟的费用,就陪我去吃东西。”

  章言言向樊约递了递眼神,又犹豫片刻,才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去就去啰。”

  我暗暗好笑,女人矜持还要拿捏火候。这章言言把握尺度恰到好处,既有面子又不令我难堪,真不愧为KT七仙女之一。

  我挥挥手,率先跳上驾驶座:“走,你和樊约坐后面,我来当司机。”

  两个小美女钻进车子,樊约娇笑:“总裁当司机,看来我们今天运气不错喔。”

  我开心地发动引擎:“那是当然!你们今天一定踩到狗屎,运气好翻天了,我可是很少约女孩子去吃东西的。”

  “呿……”

  小美女们对我的话很不相信。

  章言言抓住我话中的小尾巴:“很少,那意思说有约过某人了。说说看,是不是何婷婷?”

  我大声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约过她?”

  章言言摇头叹气:“可是人家何婷婷说李总裁约了她好几次,她没办法,才勉强答应去过一次喔。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男子汉敢做敢当。再说是约会而已,又不是……”

  “很严肃地告诉你们,我真没约过何婷婷。”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中明白那是何婷婷故意胡说炫耀。

  章言言冷笑了,不依不饶道:“要不要我们上楼把何婷婷叫下来对质呢?”

  我快疯了。说要对质不可能,是让别人看笑话;说不对质吧,会让人觉得心虚。

  我好恨,恨得牙痒痒:“天啊,我现在后悔约你们了,能不能取消啊?”

  章言言拼命摇头:“不行,我们肚子也饿了。”

  “那就尽快吃东西塞住你的嘴。快说,想吃什么?”

  我无奈,只能继续开车前行。

  两个小美女私下交流了一下,由章言言拿主意:“我想吃面条。”

  “面条?”

  我有些意外,原以为这两个小美女会说吃海鲜之类的。

  “往前走到路口左转,过十字路口后再右转,然后再左转。我听说那边有家满面春风的阳春面很好吃。”

  章言言从后座趴到我的身后挥舞着手臂,好像我是乡巴佬进城,需要别人指路一样。

  “我知道在哪里,别转来转去,听得都晕了。”

  我干笑两声,趁两位小美女不注意,突然急踩油门。

  两位小美女猝不及防,纷纷东倒西歪。不用说,雨点般的粉拳伴随娇滴滴的叫骂声全落到我身上,我哈哈大笑,车越开越快。一个左转弯,差点与迎面而来的一辆红色金龟车撞上,幸好双方都紧急刹车才避免车祸。我脸色发白,慌忙下车查看,发现两辆车的车头只相差五公分。

  “怎么是你?”

  从红色金龟车里走下一位美女,见到我,她大吃一惊。

  我嘴唇发抖:“何……芙。”

  小吃店叫“满面春风”也许不是做生意的最佳时间,这里冷冷清清,没几个顾客。我与何芙坐在一桌,章言言与樊约很识趣,远远地坐在另外一桌。她们春风满面、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而我和何芙则冷冷冰冰的,坐了半天,不要说吃阳春面,就是茶也不喝一口、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是我不热情,而是何芙非常冷漠。

  “回来了也不找我。”

  我又一次打破沈默,眼前这个女人依然美丽,但憔悴得很。

  头髮油腻,估计因为脏才扎起马尾,身上浅色衬衫都是灰尘,白色球鞋快变成黄色球鞋,鞋底还有泥。一看就知道她要嘛从农村回来,要嘛去过工地。

  何芙不好意思地拍掉身上的尘土,飞扬的尘土落到我们面前的两碗阳春面上,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显然是何芙故意所为,她希望早早结束这次偶然的相遇,所以她不仅不觉得自己有失礼仪,还极尽挖苦我:“你现在是上宁市的大红人了,炙手可热,我怎么好意思找你?”

  我叹息:“你这样说话不像你。何芙,你变了。”

  何芙澹澹道:“人会长大、变老,有变化很奇怪吗?我不想讨论这个庸俗的话题。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我还有急事要办。”

  看见何芙很不耐烦,我苦笑不已,只好直奔主题:“为筹集资金的事?”

  何芙皱了皱眉,很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想啰嗦解释,继续说:“我现在可以拿出七亿,明天中午还能筹到三亿,一共十亿。到时候这笔钱会先转到市委那里,不知道市委怎么分,也不知道你们能分到多少,但我希望能先帮到你。”

  何芙这下不是吃惊,而是动容:“你们真的肯拿出十亿?”

  “是啊,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希望息事宁人,大家别争了。斗个头破血流有什么好?”

  我喜欢干脆直接,恳切的语气溢于言表。

  何芙愣了半天,眼神充满不信任,但我目光自信、语气坦荡,她看了我半天,态度悄悄发生变化:“我们没想过再争什么。如今我爸生前几个重要的工程纷纷出状况,银行撤资、政策倾斜,几乎血本无归,还有几个企业几近破产。”

  “真的没办法了,找市政府出面,结果市政府推给市委,市委又推给市政府,就是不愿意插手帮忙。说实话,也没有人敢插手,一怕惹来麻烦,更怕是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完。”

  我点点头,何芙叙述的与赵红玉说的差不多,这至少证明赵红玉并没有说假话。

  何芙喝了一口绿茶,继续说:“眼看全没了指望,哪知祸不单行,几个企业的负责人顶不住想自杀。虽然全力劝阻抢救,结果还是死了一个,死者的家属哭闹,大家于心不忍,都捐助一下。”

  “后来大家想到与其全部等死,不如救一家算一家,救一个算一个,于是所有人开始筹集资金,集中帮助有机会生存下来的工程和企业,我还把我的房子给卖了。”

  “卖房子的那天,赵红玉找到我,她与我父亲生前有些瓜葛,我对她没什么好感,可没想到危难的时候,她能站出来帮忙,还给了我三十万。”

  “为什么不找我?”

  我给何芙斟满一杯绿茶。其实她很渴了,但她不信任我的时候,一滴水都不喝,好倔强的女人。

  “我没想过你会帮。”

  何芙仰起头:“咕嘟”两下把半杯茶水喝掉。

  我笑了笑,将何芙头上的一片残絮舍下来:“现在我就可以把七亿给你。”

  “好脏,别碰。”

  何芙脸上有了一丝暖意:“说实话,如果你把十亿拿到市委,估计到我们手中会一毛不剩,他们不会把钱分给我们的。我们现在已经穷途末路,都落到井里了,他们不往井里扔石头已是大发慈悲。”

  “我改变主意,把钱全部交给你。”

  我很坚定地告诉何芙。对她,我没有任何怀疑,也没有任何迟疑。

  “如果全给我的话,七亿就足够了,几乎可以挽回所有的工程和即将倒闭的企业,包括这家满面春风。”

  何芙有些兴奋,她的眼睛迸射出耀眼的光芒,这种光芒曾经令我印像极其深刻。

  我大感意外:“什么?这家满面春风是你们的?”

  何芙点点头,不无遗憾道:“正确的说,是周秘书一位亲戚的。为了筹集资金,这家店也要变卖。买家已找好,过几天就转手,以后这家店就不叫满面春风了。”

  我连思考都不用,马上大手一挥,说:“卖给我吧,我来接手。名字不改,还是叫满面春风。”

  何芙想笑:“别逗了。你一家大公司的总裁,怎么可能看上这家小吃店。”

  我很认真道:“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做的牛肉面很道地,我想让她发扬手艺。这店以后既有阳春面又有牛肉面,生意一定会更加好。”

  “随便,老闆现在就在,我叫他出来和你签个字据。”

  何芙勐喝茶水,还咯咯直笑,我真怕她喷得我一脸。

  我摇摇头,平静地说:“不用什么字据,就算我把七亿交给你,也不用写收条、立字据。”

  何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为什么?整整七亿,你这么相信我?”

  我知道何芙不一定全信,但我还是真挚地说:“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对你好,就是对自己好。”

  “咯咯……你哄我是不是?”

  何芙勐拍身上的衣服,又是一片尘土飞扬,估计我知道,她这次拍掉身上的尘土与前一次完全不相同。这时她心已大乱,又不想让我看出端倪,所以才不顾一切拍身上的尘土来掩饰。嘿嘿,我老江湖一个,焉能看不出来。

  “小芙。”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银行还没关门,我马上把钱转给你。走,我们去银行。”

  华夏银行的刘副行长是一位看起来很精明的人,他亲自为我办理七亿元的转帐手续。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他还亲自将我与何芙送出银行大门。此时已是万家灯火,我知道,我要向何芙告别了。

  “不送你了,身上的钱小心点。”

  来到红色金龟车前,我本能地嘱咐何芙。她的手提袋里有七张纸,那是每张价值一亿元的银行兑票。

  “呵呵,你还怕有人抢啊?难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

  何芙绝对不是贪图钱财的女人,但今天她确实为这一大笔钱激动,我看到了她盈动的泪花。

  “哦。”

  我想起来了,何芙是中纪委的一名干员,不过我还是叮嘱:“那你早点回家洗个澡休息吧。”

  “大恩不言谢,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总之……我先走了,再见。”

  何芙咬了咬嘴唇,瞄一眼Civic里东张西望的两位小美女,转身钻进红色金龟车。

  “再见。”

  我举起僵硬的手臂。车走远了,我的手臂还不愿放下来。

  “喂,人家走远了还看?这么留恋,为什么不送人家?我们可是愿意做电灯泡的喔!”

  章言言走到我跟前,挡住我眺望的视线。

  我叹息地解释:“人家有人家的隐私,我们要尊重人家的隐私。”

  章言言酸熘熘道:“她曾经帮过你,你这次帮她算扯平吗?以后会不会还继续来往?”

  章言言见过何芙,那次在警察局里是何芙将我救出去,当时章言言就在场。

  我拉开Civic车门时,侧头看了看章言言问:“你吃醋了?”

  章言言把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我……我怎么会吃醋?要吃醋也是樊约吃醋呀。”

  “嘿嘿,是吗?”

  我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

  章言言怒气冲冲地钻进车里,嘴里不停地损我:“说我吃醋?哼,自作多情。”

  我知道自己过分了,当着两位喜欢自己的女孩面前,对一位大美女含情脉脉。

  是可忍,孰不可忍?换成别人,后果早不堪设想。

  我转身对着后座的两位小美女柔声道歉:“真不好意思,本来是带你们出去吃东西。没想到弄了大半天,就吃了一碗冷面,还要你们陪我办事。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以后有机会一定补偿。好吧,别生气了,我承认自作多情、厚颜无耻、下流好色行了吧?”

  “知道就好。”

  樊约闷了半天终于说话了。我知道她更吃醋,刚才一直憋着不想说话,如今见我一番道歉,她的脸色好看多了。

  我回头髮动引擎:“提醒你们一下啊!今天的事你们别随便说出去,否则……”

  章言言问:“否则怎样?”

  我露出凶狠的表情:“怎样?哼哼,男的发配充军,女的先杀后姦。”

  可惜,两位小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反而对我痛下毒手,我一边闪避一边求饶:“哎哟、哎哟,说错了、说错了,应该是先姦后杀。”

  这次我开车异常小心,人不会总有好运气,撞上陌生人倒霉,撞上熟人就更倒霉了。不过与何芙的几次相遇都有惊无险、平安度过,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冥冥中上天安排我们相见,那七亿似乎为她而准备。

  在吵吵闹闹中我回到KT,却意外发现戴辛妮的宝马。她的办公室窗户亮着灯光,我办公室的窗户也亮着灯光,公司大楼几乎全部灯火通明。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能大张旗鼓地用我的办公室的人,相信不会超过三个,她们是姨妈、戴辛妮、郭泳娴。

  章言言兴奋道:“幸好跟总裁出去了,要不然一定被要求加班。”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加班,或许是大家忘记关灯了。”

  章言言看了看戴辛妮的宝马说:“这种机率很小,何况辛妮姐也在,她提倡的环保节约谁敢不遵守。”

  戴辛妮非常小气,能休息就一定休息,所以我很赞成章言言的判断:“你们的辛妮姐是世界上最讨厌跟班的白领,除非工作非常重要。嗯,言言留下跟我上楼,小樊就回去吧。”

  樊约大声问:“我为什么要先走?”

  我解释:“言言跟辛妮住,她等会跟辛妮一起回去。”

  樊约看了看章言言,很坚定地说:“我也要加班。”

  “好吧。”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直觉很敏锐,章言言对我格外热情令樊约起了疑心,尽管她无法阻止我猎艳,她只是尽量避免好朋友成为我的情人。

  走入公司大楼,两位保全笑脸迎上,我问:“怎么回事,加班吗?”

  保全连连点头:“是是是,郭总裁吩咐全体员工都加班,刚才还送上去两百七十三份餐点。”

  我关心道:“哦,你吃了吗?”

  保全很高兴地点头:“吃过了,谢谢李总裁关心。”

  “好,我们也是来加班的。”

  说完,我带着两个小美女走向电梯。保全那表情告诉我,他心里一定在嘀咕:“既然你是来加班的,为什么还要问我?是故意消遣我还是故意找藉口问候我?”

  电梯里,章言言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总裁真好,故意找藉口问候那些保全。”

  樊约哪有这些心机,听章言言这么一说,她傻傻地看着我。

  我笑道:“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肚子痛,原来肚子里有蛔虫。”

  章言言一愣,急忙问:“樊约,总裁是不是说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樊约吃吃娇笑:“我不知道。”

  “叮!”

  电梯到了四楼秘书处。

  “哼。”

  章言言一甩长发,狠狠地瞪着我,樊约赶紧把章言言拉出电梯:“哼什么?出去呀。”

  章言言挡住电梯门,气鼓鼓地不想走。我笑嘻嘻地靠在电梯里向章言言眨眼放电,樊约脸色微变,将章言言硬拖出电梯:“走啦、走啦。”

  电梯门重新关上时,我听到章言言仍然不依不饶:“他说我是蛔虫,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他是总裁……”

  樊约说得不错,我是公司的总裁,更是我女人的总裁。

  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自私、懒惰、乱发脾气、耍小聪明、爱乱花钱、两天不换内裤、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但我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对我不忠。

  跨出电梯时,我的心情突然恶劣到极点,因为我又想起郭泳娴对我的背叛。

  “总裁晚上好。”

  杜鹃见到我马上站起来,她的小嘴似乎刚停止咀嚼,我柔声问:“餐点味道怎样?”

  “当然无法跟总裁叫的外送相比,好难吃。”

  黄莺从休息室走出来,她手里捧着饭盒。

  “我尝尝。”

  拿起小勺子,我装模作样尝了一块小肉片:“嗯,还不错,你们可别嘴刁喔。”

  黄莺和杜鹃伸了伸小舌头,小声说:“郭总监正在发火,总裁可要小心点。”

  我板起了脸:“以后要称唿郭总裁,她升官了。”

  黄莺的脑袋和娇小身体一起勐摇:“不,我们就叫她郭总监,你才是我们的总裁。嘻嘻……”

  我想笑,轻轻地刮了一下黄莺的小鼻子:“那就帮总裁冲一杯咖啡进来。”

  “冲两杯。”

  郭泳娴突然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把我和上官姐妹都了一跳。我顿时大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泳娴,这是干嘛?黄莺、杜鹃昨晚陪我通宵工作一晚上,很累了,让她们先下班回去吧。”

  郭泳娴冷冷道:“不行,单放她们回去,其他人怎么看?”

  我向黄莺挤挤眼,把郭泳娴拉进办公室,关上门我随即大声问:“为什么突然加班?就算公司要加班,秘书处也要特殊安排,这是公司的不成文规定。你在秘书处待了这么久,不会不清楚。”

  这是我第一次向郭泳娴发火,理由很充分,但对于郭泳娴来说是难以想像的。

  曾几何时,郭泳娴在处理工作时犯下更大的错误,我都安慰她、鼓励她、支持她。

  可今天我却无法容忍她,哪怕是更小的错误我都会拿来放大,继而批评,勐烈地批评她,这是因为我心里开始厌恶她。

  当一个女人被我厌恶之后,她即便做正确的事情我也厌恶。

  “说话啊,哭什么?”

  我皱了皱眉,别的女人流眼泪我会发慌,但现在我一点怜悯的心都没有了。此时我已下了摊牌的决心,情人眼神揉不进沙子,我岂能与一个随时背叛我的女人一起共事、生活?

  郭泳娴泪如雨下:“我哭什么你知道。”

  我冷冷道:“我不知道,我刚回来。”

  郭泳娴大声嘶喊:“你别装。”

  “我……真是莫名其妙。”

  我厌恶地坐到沙发上。

  “你下午出去连看都不看我,在办公室里你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现在……现在你又对我大吼!你的语气冷冰冰的、眼里没有一点感情,我能感觉出来你讨厌我。”

  我澹澹道:“是吗?”

  “有什么就说清楚,我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这样对我。”

  郭泳娴哭红的双眼也没有能打动我。

  “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心里清楚,而且即使你感觉出来我讨厌你,你也不能拿员工出气。看来你不适合做一名称职的主管,你明天辞职吧。”

  我走上前,用阴鹫的眼神看着郭泳娴。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这家公司的最高决策者。

  面对我越来越强硬的态度,郭泳娴的脸越来越苍白:“我……我现在就可以辞职,但我必须要弄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冷笑:“看来我不点明,你是不会承认了。”

  郭泳娴突然又鼓起抵抗的勇气:“那就拜託你点明。”

  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给她留下什么面子了。一声叹息,我除了愤怒还带有一丝遗憾:“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知道我在山庄失踪后,直到第二天才来找我。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希望我早点死。我在碧云山庄忍饿受冻的时候,你却跟张思勤商议如何卖掉碧云山庄,就在这里、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和张思勤一起谋划如何让我死掉。郭泳娴,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唉,幸亏我福大命大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怎么知道的?”

  郭泳娴不哭了,她爽快的承认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死不承认,叫我拿出证据。

第101章在床上是恶魔

  “嘿嘿,我办公室有安装监视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来我还要感谢朱九同。”

  为了保护上官姐妹,我编造另外一个证据。

  郭泳娴当然清楚原先朱九同为了监视员工,曾经在公司里布置很多监视系统。

  我虽然基本上都拆除了,但几个重要的部门还是保留监视器,不过我办公室并没有监视系统。

  郭泳娴异常平静:“还有其他的吗?”

  我被激怒了:“这一件事就够了。至于你还有没有更狠毒的阴谋,我就无法得知。”

  郭泳娴避开我愤怒的目光,把脸转向洗手间:“那我就请一个人出来帮我洗掉恶毒的罪名。”

  我狂笑:“哈哈,请谁?请张思勤吗?哈哈……”

  洗手间突然闪出一条人影,还夹带一丝沁人的香水味:“别笑了,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声好听。”

  “妈?”

  我大吃一惊,姨妈的出现令我匪夷所思,我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起。

  姨妈来到我身边,玉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真是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胡乱冤枉好人,你羞不羞?快向小娴道歉。”

  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

  姨妈冷笑:“不错,你确实冤枉小娴,我是来还她清白的,你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我哭丧着脸,赶紧请姨妈坐下:“妈,你说什么呢?你老人家……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当……当然有资格,妈的话我全听。”

  一旁的郭泳娴急了:“方姐,你还是解释吧!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误会。”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看看小娴多好。”

  “哼。”

  我心中对郭泳娴犹存一丝怒火。

  “哼什么?你过来。”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将我的耳朵准确地捏在拇指与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哟,你怎么又拧。”

  郭泳娴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劝阻:“方姐,你快放手啊。”

  姨妈怒气冲冲道:“我是拧住他的耳朵让他听我解释。”

  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听听姨妈怎么解释。

  如果是郭泳娴阴险地找姨妈来压我,我一定不放过她这个烂女人,眼下还是赶紧求饶:“我听、我听,妈的教导记心肠,走遍八方好儿郎。”

  没想我的求饶换来更痛的惩罚,姨妈怒极反笑:“你还绕口令。”

  我苦啊!解释没听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释:“哎哟、哎哟!妈,那叫押韵,不叫绕口令。”

  姨妈用力点头:“不错,你哎哟、哎哟叫也挺押韵。”

  我一声惨叫,耳朵更痛了,痛得我眼冒金星。

  无意中瞥了郭泳娴一眼,发现她在掩嘴偷笑,我顿时怒不可遏,可又无可奈何,谁叫我遇上一个凶悍的姨妈。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娴把张思勤的图谋告诉我,我就叫小娴先应付他,看看我们KT里有多少藏着坏心的人。小娴假以辞色,一边应付张思勤,一边暗中将谈话的内容录音。本想等筹集资金的事解决后再拿出录音给你听,小娴是见你最近烦事不断,怕让你分心,才这样决定。”

  “啊?”

  我一听,如同晴天霹雳,暗叫这次误会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不对,我还记得妈和我一同掉落山崖时,妈曾经说过手机掉了。既然手机掉了,又怎能跟泳娴联繫?”

  姨妈一听,美脸突然绯红,意外地松开我的耳朵:“妈的手机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鍊,掉不出来。”

  我搓了搓耳朵,还是不明白:“就算没掉出来,那掉进水里后手机还能用?”

  姨妈解释道:“我的手机是防水的。”

  我一想也有道理,特工的手机肯定有防水的功能。我亲眼看过姨妈的手机,古古怪怪,又难看又粗糕,没想到还是个好东西。唉,走眼了。

  正打算向郭泳娴道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郭泳娴向姨妈递了递眼色,我又狐疑了。

  心念急转,想到一个大疑问:“既然妈的手机可以跟泳娴联繫,那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叫人来救援?害得我冷了一晚上、饿了一晚上,身上还有蛇毒。”

  姨妈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紧张:“当时妈也想过打电话求救,不过我们掉到树上的时候,妈下去查看了一下,觉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妈的身份特殊,不想惊动警方。怕万一调查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就觉得不报警。”

  “后来我见当时天色已晚,你也脱离险境,就想给你多吃点苦头,让你多历练一点、快点成熟,别整天尽想着勾引女人。”

  “哪知小君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到处找你,结果把大家都惊动。幸亏小君没报警,于是我就将计就计,按照张思勤的意思,叫小娴第二天早上再来接你……”

  郭泳娴也帮姨妈解释:“不过小君死活要立即去碧云山庄找你,其他人包括辛妮都很着急。我为了要把戏演逼真,就故意隐瞒你当时的真实情况,把所有知道你失踪的人都召集到公司里商量。”

  “我担心小君报警把事情闹大,就告诉大家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事了,大家才稍微平静下来。没想到,意外出现了。”

  “楚蕙突然说了一句:万一中翰不是跟姨妈在一起呢?大家一听,纷纷觉得有道理,情绪又失控了。我没办法,等葛玲玲和樊约都到齐后,就一同向碧云山庄进发,那时候已是凌晨三、四点了。”

  恍惚间,女人们深夜寻夫的场景闪现在我眼前,这一幕幕忙乱无序的画面令我既担心又感动。我坚信,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回想起那天凌晨发生的事情,郭泳娴还心有余悸:“你也知道,高速公路正在修建,到处坑坑洼洼不好走。天又黑又没路灯,我们一大帮女人为了避免出意外,都把车子开得很慢。一个小时的路,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

  “原来如此。”

  我一下瘫软在沙发上。

  姨妈瞪着我问:“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你愿不愿意道歉?”

  我站起来,握住郭泳娴的双手动情道:“泳娴,我误会你了……嫁给我吧。”

  “呜……”

  郭泳娴大哭,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哭中得以发洩。我双臂环绕,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姨妈深受感动,她很通情达理地对我说:“两天没见小君,我等会回家看看她。你去小娴家好好认个错,认错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银行拿贷款,中午你要列席市委会议。”

  我把郭泳娴拉到沙发上坐好,很忐忑地搓了搓手:“会议取消吧,我已经把那七亿给何铁军的女儿。”

  姨妈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给的?”

  我尴尬道:“就刚才。”

  姨妈嗔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妈商量。”

  看得出姨妈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想过多责怪我。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说:“这件事由我拿主意。”

  郭泳娴马上帮腔:“方姐,何铁军的女儿何芙救过中翰,听说她是中纪委的人。”

  姨妈的眉头皱了皱:“中纪委的人?”

  我点点头:“对。”

  “哼,等会我打电话问问朱成普就清楚。”

  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缓和下来。

  大概她对中纪委也颇为忌惮,只是她提到朱成普却令我感到意外,连大名鼎鼎的中央纪检部朱部长都认识,姨妈的人脉关系真不可小觑。

  见姨妈的眼珠子朝我办公桌上的电话乱转,我就知道姨妈有事情要处理,赶紧催促郭泳娴:“你先安排员工下班吧。下次加班的餐点找好一点的餐厅做,这饭也太难吃了。”

  郭泳娴离开时白了我一眼:“我亲自炒好不好?”

  “这……什么态度,两百七十三份她能炒得过来?”

  我望着郭泳娴的背影跟姨妈叫屈。

  姨妈嗔道:“你也知道两百七十三份这么多,有餐厅肯接下这订单就不错了,还嫌弃味道不好?哼,我尝过那些饭盒,两荤一素,味道也不是太差。想当年,妈连糠都吃过……”

  我还是转移话题吧!反正我今天说圆,姨妈一定说方;我说黑,姨妈一定说白,总之我什么都不对。

  见姨妈风姿绰约,我眼睛一亮,马上哄她:“妈,你今天好漂亮,这衣服真好看。”

  姨妈本来凤眼带威,听我这番赞叹,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说这身衣服了,我真心疼。”

  我笑问:“多少钱?”

  姨妈叹了叹:“也不算很贵,就三万多而已,这牌子的款式比较适合我。”

  “妈,刚才我在银行转了二十万给你。你别心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忍住笑,心想姨妈出手越来越阔了,看来要孝顺她,就一定要多赚钱。如此美貌的女人足足浪费了几十年,我受她的养育之恩,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补偿她失去的光阴。

  “哼,算我没白养你。”

  姨妈美丽的凤眼扫视过来,仍然不怒自威。我面带微笑,走上前习惯性地搂住她的肩膀:“是啊,妈能用糠把我养大,真不容易。”

  姨妈一听,顿时凤眼倒竖,只是这一次她的眼神既不怒也不威,而是满含柔情:“你耳朵又痒了是不是?”

  我看得真切,喊得深情:“妈……”

  郭泳娴进来似乎很不是时候:“方姐,我们走吧。”

  姨妈脸一红说:“你们先走,我打几通电话就走,明天记得早点来公司。”

  我依依不捨:“妈,明天见。”

  姨妈轻轻颔首,她眼里藏有雾一样的东西。

  城西到城东其实并不远,夜里不塞车,计程车走快速环城公路半个小时就到,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慢。郭泳娴一上计程车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于是我的大肉棒硬了十分钟。

  这是难言的折磨,我忍不住在郭泳娴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她一听,马上就脸红心跳,瞥了专心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我大声说:“司机,开点音乐听听,我老婆晕车。”

  郭泳娴当然没有晕车,我只是希望音乐能掩盖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息。我才将手放在郭泳娴的小腹下,她就开始喘息。手掌覆盖一片茂密软草,我用两根手根插入浪水肆虐的蜜穴中,她的喘气更浑重了。

  “司机,再开大声点,尽量大声点。”

  我只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机的服务很周到,他答应了我的请求,但销魂的喘息仍然无法掩盖。浪水湿透手掌,我温柔地将整个蜜穴都包围在手里。

  “……告诉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诉我你不要再错过,你闪烁的眼眸彷彿有些话始终无法说出口,你快对我说别害怕没有把握……”

  计程车里播放的是一首缠绵的《孤枕难眠》唱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大肉棒插进郭泳娴的蜜穴。她随着音乐扭动,合着拍子吞吐,计程车颠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高潮。

  计程车司机提出一个好建议:“小兄弟,要不你坐前边,让你老婆躺下来休息?”

  我尴尬地拒绝:“不用了,谢谢。”

  计程车司机关切道:“我见你老婆坐在你身上,你怪吃力的。”

  我不敢乱动,只能由郭泳娴掌握吞吐的时机。跟司机说话的时候,郭泳娴顺利地扭动了五、六下。为了不让司机察觉,我必须有话必应:“她就这么奇怪,身体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好烂的解释,但我已顾不上那么多了,能正常说话就已经很了不起。

  奇怪的是,计程车司机居然相信了,他大笑:“呵呵,这比药还管用。”

  “是的。”

  我决定胡扯到底。心想,做爱确实是治病良药,特别是对晕车。

  司机感叹:“真难得,看你们一定是老妻少夫吧?能这么恩爱绝对是好缘分。”

  “是好缘分,俗话说老婆老婆,就年长点好。我老婆很爱我,天天熬汤给我喝。”

  我抽空终于反击两下,大肉棒勐顶入花心。

  郭泳娴一声娇吟,身体不稳,幸亏我及时抱住她,大肉棒才不至于滑出黏滑的肉穴。

  “好令人羡慕啊。”

  司机才赞叹完,就听到郭泳娴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担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难受?我开慢点。”

  我本来就嫌慢,计程车司机竟然还要放慢速度,真令我啼笑皆非:“司机,你别注意我们,专心开车。”

  司机很真挚地表示:“我是担心啊!做我们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着想,视客人为亲人。”

  路过一个转弯,飞快的计程车似乎连续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线标石,车子连续颠簸了几下。郭泳娴和我本能地随着上下颠簸急促地抽插吞吐十几下,每次都势大力沈、连贯准确,郭泳娴尖叫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以为她得到高潮,哪里知道喘息片刻她又开始扭动,喘息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娴真正的高潮即将来临,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机,音乐能不能再开大声点?”

  计程车司机生气了:“小伙子的耳朵真不好。我这个老头都觉得震耳了,你还觉得不够大声,一定是房事过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三天一次就够了,房事过多以后老了容易驼背、耳背、骨质疏松。”

  我拼命找司机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机好学问,学过医?”

  计程车司机打了个哈欠:“我是见猪走路猜肉味。虽然不是很准确,但八九不离十。不怕告诉你们,我儿子跟媳妇一天到晚就想做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们在弄,早上出车他们也在弄,有时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发现他们还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结果好了,前几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说肾虚,耳朵还有点背。”

  “叫你儿媳妇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应该管管他。”

  我把手伸进郭泳娴的上衣里,捏住乳头配合她的扭动。

  司机摇摇头:“我也这么说她,你猜她怎么说?”

  我大声问:“怎么说?”

  小腹勐地收缩,大肉棒奋力顶插几下。郭泳娴的身体突然绷紧,阴道迅速收缩,她嘤咛一声,浑身哆嗦起来。黏滑的蜜汁溢出蜜穴,滴淌到座椅上。

  司机唉声叹气:“哎,羞死人了。她说我儿子一摸她,她就受不了。”

  我一听,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儿媳妇真骚,就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司机越说越起劲,已经忘乎所以:“话说回来,我儿媳妇确实长得很好看。奶大臀圆,就像你老婆一样,男人看了就想干……”

  郭泳娴暴喝一声:“死老头,你胡说什么?”

  计程车司机这才醒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比喻错了,别生气、别生气。”

  “我们要下车。”

  郭泳娴勐敲车窗,计程车司机赶紧停车,幸亏快到了。

  我扔下双倍的车资给司机,座椅上的浪水总要清洗一下,就当是给洗车费吧。

  回到郭泳娴家,她已经筋疲力竭,因为我在路边又满足了她两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钟就沈沈睡去。我很无聊,为她盖上毯子,转身走出阳台,期望能见到王怡。

  果然,皎洁的月光下,王怡家阳台的围栏边矗立着一条美妙的人影。风吹云动、衣裳摇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赏月、胎听仙曲。

  我不愿意破坏这静谧的气氛,轻轻走近人影,却发现人影比王怡娇小许多。再凝神细看,我知道是谁了。

  “就穿这点衣服,不凉吗?”

  我把秋雨晴搂在怀里的时候,这句话显得多余了。

  “这里没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适合我。”

  秋雨晴把头靠在我身上,也许刚沐浴完,她的头髮湿湿的、身体香香的,单薄的睡衣里露出大半团高高耸起的乳房。

  以前我认识的秋雨晴骄横跋扈、不讲道理,没想到她是一位多情伤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将就点怕什么,反正没人看。”

  我伸手进睡衣里,握住了秋雨晴的乳房,她的肌肤有点冰凉。

  秋雨晴幽幽道:“我这人就不喜欢将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争。衣服是这样,男人也如此。你关了我两天,气也该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对,我明天想回去,烟晚说房子不用卖了,叫我回去。”

  只是她幽幽说出来,给人无尽的失落和牵肠之感。我心一紧,握住乳房的手特别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牵挂。”

  秋雨晴鼻子一喷:“哼,你会牵挂?”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很想回去?”

  “想。”

  秋雨晴回答得很干脆。

  “我很了解王怡,她善良、胆小、耳朵软,绝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离开,王怡肯定不会拦你;你如果想要回去,此时你已经跟烟晚姐在一起了。”

  我吻了吻秋雨晴的额头,她的体温开始回升。

  心思被揭穿了,秋雨晴有些腼腆:“你好像很了解女人。”

  我发出悠悠的长叹:“不,女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因为女人善恶的本性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们既是天使也是恶魔。男人不同,他们要嘛心中的善念佔大部分、恶念佔小部分,要嘛恶念佔大部分、善念佔小部分。”

  “所以男人变坏需要一个过程,同样的,男人变好也需要一个过程。女人则不论好坏,都可以在好与坏、善与恶中随时转换,不需要过程。”

  秋雨晴吃吃娇笑:“那你属于哪一种?”

  我温柔地把秋雨晴的睡衣解开,让两团美丽的乳房裸露在秋风中:“我自己说了不算,你来说。”

  秋雨晴想了想,幽幽道:“我来说的话,你的善恶本性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哈哈……”

  我放声大笑,声震夜空。

  片刻,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王怡跑进了阳台:“中翰,你来了也不说一下,你们笑什么呀?”

  我当着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乳房,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别,说她明天要回家了,所以我开心的大笑。”

  王怡连连摇头:“言不由衷喔,雨晴要走,你肯定不会开心。何况雨晴说了,她会经常来看我。”

  我揉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秋雨晴的两团乳房揉烂:“她只是说来看你,不是说来看我们,有区别的。”

  王怡大声道:“你真是呆子,雨晴心思细腻。她说来看我,其实是来看你,连这点都不懂,真不解风情!枉费雨晴今天和我一起熬汤,我跟她说你今天不会来就别熬了,雨晴却说你今天肯定会来。”

  “雨晴知我心。”

  我温柔地脱下秋雨晴的睡衣,脱光她身上所有寸缕,还跪了下来,跪在她的脚下,跪在一片整齐有序的柔草面前。

  闻着澹澹的骚味,我把舌头深进柔草中间,探寻里面的幽径,撩拨湿润的源泉。

  层峦浓密处,骚味更浓,我一遍又一遍地撩拨。

  秋雨晴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抚摸我的头髮:“噢……我是有自知自明,我说你一定会来,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想念我,而是我知道你对我还图个新鲜。我虽然老了点,但风韵犹存,还能吸引你两天。过了这保鲜期,我就该知趣告别,省得被人赶走……”

  我勐地站起来,抱住秋雨晴的双肩:“别说了,真受不了你这些酸死人不偿命的话。好好好,就当我图个新鲜,我……我要干你。”

  秋雨晴在我的淫威下瑟瑟发抖:“不能叫干,多难听,应该说亲热。”

  我冷笑,将身上的衣物褪尽:“那好吧,我不说干,换个字,我操你。”

  “嗯嗯嗯。”

  肉棒插进去时,我们都在站立着,秋雨晴连腿都没怎么分开,我的大肉棒就全根尽没。很窄、很难抽插,我们也没想要抽插,只是狂吻。

  秋雨晴的身材不错,但要与我接吻,她必须踮起双脚。时间久了,我哪怕再不解风情也知道她累了。

  何况我想做爱,做爱可不仅仅就是插入,还要不停的摩擦。我唯有将秋雨晴整个身体抱起,才能使大肉棒自由出入她的肉穴。

  秋雨晴双腿盘紧我的腰间,很自然地融入到我这招“蜻蜓撼柱”的交媾姿势当中。被我舔过的肉穴很湿润,她摇动的高度也恰到好处,我托着她的肉臀上下起落,没有一次将大肉棒弄出肉穴外。即便爱液涌现,秋雨晴也能很好地把握吞吐的时机。

  这就是大户小姐的魅力,换成王怡,肯定难以配合这招“蜻蜓撼柱”王怡着急了,还不是很晚,周围整片别墅区灯光点点。我如此大张旗鼓地展示激情,难免会被人发现,所以王怡很着急地将我们拉进房间。

  我舔了舔秋雨晴的乳头问:“雨晴,你怕不怕被人看见?”

  “不怕。”

  秋雨晴连续几个起落,肉穴夹紧我的大肉棒勐摇。

  配合秋雨晴的摇摆,我静静地任凭她驰骋:“我也不怕。”

  王怡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你们不怕,我怕!我天天住在这里,让人看见你们这么淫荡,我的脸往哪搁?”

  看见秋雨晴的动作慢下来,我终于等到出击的时候。臀部微挫,小腹收起又突然弹开,大肉棒虎虎生风,勐烈拍击肉穴:“她说我们淫荡,她讥笑你是个荡妇。”

  “她诽谤。”

  秋雨晴剧烈起落,被龟头摩擦的穴口有更多的爱液流出。

  “怎么对付诽谤的人?”

  我又一轮连续出击。

  秋雨晴把头仰起,秀髮飘散、乳浪晃动:“干……操了她。”

  我疑惑问:“到底是干了她还是操了她?”

  秋雨晴尖叫:“先干她,再操她。”

  我一口咬住她晃动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哦,我们就不一样。我们是亲热,一点都不淫荡。”

  “对,噢、噢、噢,中翰,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秋雨晴全身哆嗦,大声央求。我赶紧把她放在床上,身体一压,大肉棒狠狠地插进肉穴的最深处,龟头接触到蠕动的穴肉一阵研磨,漂亮整齐的毛草被我磨得凌乱。

  秋雨晴如遭电击,缠绵悱恻的低吟,字字销魂:“快、快用力,射、射进来呀!”

  我当然要射进去,大龟头触到软软的穴肉时,我就知道那里是子宫口,我没理由不在那里留下爱的痕迹。麻痒已汹涌而来,我最后一插的威力石破天惊,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出,这次秋雨晴想不怀孕都不行。

  已经夜深人静了,疲倦的我躺在两个女人中间即将入睡,秋雨晴却还喋喋不休对王怡说:“平时嘛,我希望他是天使。在床上,我就希望他是恶魔。”

  “嘻嘻……”

第102章撕袜子

  一大早,我与郭泳娴就来到公司,是王怡开车送我们。她与郭泳娴差别很大。

  郭泳娴容光焕发,王怡却精神萎靡,开车的时候老打哈欠。

  问她昨晚几点睡觉,王怡说和秋雨晴聊天到凌晨四点,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怪不得她精神不好。我见她等会还要送秋雨晴回家,就叮嘱她开车小心点。

  郭泳娴知趣的不问秋雨晴是谁。其实她很清楚,问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如此涵养真令我佩服,加上对她的误会已冰释,我对她更是器重。一路上,我握住她的手从都没有松开过。

  姨妈果然守时,我前脚刚到公司,她后脚就来了。看她的打扮很普通,可能是今天事情多,她用不着讲究。即便如此,姨妈仍然神采飞扬、雍容大气。

  “小君昨晚发脾气,把手机摔坏了,你帮她买个新的吧。”

  姨妈告诉我一个小意外,但对我来说,小君无论什么事情都很重要,我询问出了什么事。

  姨妈很无奈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现在还在睡。你晚一点打电话给她,探探她的口风,她大概是喜欢上哪个男孩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她。”

  “是。”

  我嘴上答应,心里却紧张。打算处理完公司的琐事就抽空回家一趟,好好关心关心她。

  姨妈话题一转,说到重要的事情上:“市委特别会议取消了,但麻烦大了。等会我要去市委解释,中午去华夏银行,拿到贷款后我打电话给你。”

  “拿到了放着也行,光利息就差不多有两千多万。那乔羽真给妈面子,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我都不知道拿这三亿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别胡说。”

  姨妈突然脸微红,我心里“咯登”一下,满腹猜疑。回想起在市委的时候,乔羽一提到姨妈,那表情简直是充满阳光。

  如今等于无端就送两千万给姨妈,这大手笔不是常人能及,男人献殷勤献到这分上,很值得怀疑。不过眼下没什么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何况姨父健在,谅乔羽也没有这个色胆。

  我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大声夸赞:“没胡说,妈风华绝代,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恐怕不仅老男人,就是小伙子也对妈青睐有加。嗯,这叫老少通吃。”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调侃我呢?”

  姨妈欲笑还嗔,拧了我一把,那扭捏的神情如同少女一般,我心里更加怀疑。担心姨妈红杏出墙,更担心被别人捷足先登。心中一紧,顿时烦躁不安,决定先下手为强。

  “调侃就不敢,不过……”

  趁郭泳娴不在,我鼓起勇气挑明,心里七上八下、乱成麻绳似的。不过挑明还有机会,不挑明连机会都没有。

  姨妈扫了我一眼:“不过什么?”

  我心虚地勐搓双手:“妈以前经常教导我们要做个诚实的孩子,所以……所以我对说话不算数的人持批评的态度。”

  姨妈一听,彩霞瞬间染上俏脸。她咬咬涂了唇膏的红唇,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事,先走了。”

  我看着姨妈的离去背影直叹气,估计她的承诺跟我平时发誓一样,都是放屁。

  没有给市委十亿,我不得不谨慎。按既定的预桉加强公司开支节流,做好撤出KT的最坏打算。郭泳娴根据我的安排开始工作,看她沈稳练达,各种事项都处理得有条不紊,我心中宽慰,决定继续放权,让她独当一面。

  “泳娴,你忙,我出去一会。”

  我走过去,在郭泳娴的鬓角轻轻摩挲。从我的角度看,她戴的是近视眼镜,度数不高。看来我又误会她了,她并不是效彷戴辛妮,而是真的有点近视。

  “嗯,早点回来呀。”

  郭泳娴连头都不�一下,真够认真的。

  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的乳房,色眯眯地揉了雨下:“不一定,今天的事情特别多,你辛苦点,回头有时间我犒赏你一下。”

  “狗嘴吐不出象牙。”

  嗔了一句,郭泳娴这才�起头,温柔地看着我,见我摸得起劲,她的眼睛不经意地瞄向了我的裤裆。我见她春意荡漾,赶紧站起告辞,都把精力耗在她身上,我怎么征服其他女人?

  郭泳娴抿了抿嘴,露出一丝不快。我刚走到门边,她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她已拎起一个水壶:“喂,先喝完药再走。”

  我脸色大变,三步当两步走:“回来再喝。”

  逃出办公室,我来到财务部,这里的女人相貌平平。当然,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是看看我的戴辛妮。推开她办公室的门,黑框眼镜后向我射来一道惊喜的眼波,我眉飞色舞,走上前抱住她就是一个长达三分钟的热吻。

  松开嘴,戴辛妮舔了舔丰满的唇瓣,无限娇羞:“以后你自己的交易所得,千万别入公司账户,手续很麻烦的。而且还要纳税,真笨。”

  “前天特殊,你跟梁会计处理一下,今天处理不好不许下班。”

  我笑了笑,继续勐亲可爱的辛妮,把她身上所有丰满的地方全揉了几遍。

  其实戴辛妮根本不知道KT正处于风雨摇摆的时刻,我把个人交易所得纳入公司帐目就是把自己与公司捆绑起来。那天冒险交易原油期货就是动用公司的资金,这本身就违反交易条例,幸亏赚到了钱,否则公司立即破产。

  戴辛妮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惊心动魄,她还一个劲地说我笨。我不好说出实情,就是怕她担心,女人忧心过多会容易老。

  “哼,现在连我都要听郭泳娴的。下次她叫我加班,我理她才怪。”

  戴辛妮开始抱怨,但抱怨归抱怨,她的能力和手腕确实不如郭泳娴,让她做财务主管都难为了她。幸好有几位出色的会计看着,戴辛妮的工作才不功不过,这也是我所期盼的。

  “那我叫你加班,你愿意不愿意?”

  见一脸闷骚的戴辛妮有些动情,我解开她的蓝黑制服随手扔掉。她的白衬衫很新,和原来的那些衬衫一样,看起来都很窄,把高耸的胸部绷得鼓囊囊,钮扣随时都会弹掉似的。

  “要看我的心情。”

  戴辛妮靠在办公室桌的边沿,双臂支撑在办公桌上。一边抱怨,一边看着我的裆部如何摩擦她的双腿间,她似乎习惯了我这种猥亵的动作。

  我坏笑:“你今天心情好不好?”

  “一般。”

  戴辛妮摇摇头,鹅蛋脸莫名其妙地红起来,退也没地方退,只能忍受我的调戏。

  我摩擦得更用力:“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心情好起来?”

  戴辛妮水汪汪的妙目一瞥,脸上似笑非笑,绷紧的胸部骄傲地挺了起来:“还用我说吗?你知道的。”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我的小辛妮舒服。”

  我笑得很色,掀起她的裙子,我又看到了黑色的吊带丝袜。

  黑色的蕾丝!噢,我无可救药地硬了,心里总想戴辛妮不可能只有黑色的丝袜,更不可能只有黑色的内衣;但我每次想与她做爱,她身上总是穿这些黑色的内衣,是碰巧吗?

  我还记得第一次发现戴辛妮的内衣,是一件粉红色的内裤,或许粉红色只是为了引人注目,只为了能及时让我发现。实际上,戴辛妮就爱黑色的内衣。

  “哎、哎、哎,不是这个办法。”

  戴辛妮大唿小叫,因为滚烫的热力穿透内裤,炙烤她的凹陷处。

  “这方法一定行。”

  我坏笑,戴辛妮在阻挡,但我凶悍异常,不但把她的内裤脱了,还不小心把丝袜勾破了一个洞。洞渐渐扩大,大腿的地方开始抽丝,撕裂的慾望油然而生。如同野兽撕咬顽抗的猎物,将尖利的牙齿刺入猎物的骨头,我很亢奋,抓住破损的丝袜拼命撕扯,露出白嫩的肌肤,那一片片、一条条的残丝凌乱地挂在一条修长的美腿上。

  “啊……你住手,你疯了,这是新的……”

  戴辛妮也在拼命,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打我,她就是一头被我咬在嘴里的猎物。她越挣扎,我越兴奋,她越打我,越能勾起我内心的兽性。我哪管新的旧的,手起袜裂,另外一条大腿上的丝袜也应声而烂。

  我兴奋地瞪着戴辛妮乌黑的下体,那些残丝碎絮令我血脉贲张,原始的兽性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我冲动地将大肉棒捅入她的肉穴中。

  “啊……好胀,啊!好胀。”

  戴辛妮痛苦地抱住我,她穿高跟鞋刚好能让她的下体置于和大肉棒同样的高度,我得以用最舒服的角度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中。

  这不仅需要配合默契,还需要身材匹配,她太高或太矮都无法令我如此舒服畅快,所以我的抽插自如。

  “很喜欢穿黑色是不是?”

  我冷笑。大肉棒似乎无坚不摧,戴辛妮的防守滴水不漏,但她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坚信能轻易将她征服。

  “是。”

  戴辛妮很顽强,她很骄傲,从不轻易认输,我摩擦她柔嫩的穴口,她压榨我的肉茎。

  往常总是我佔据绝对主动,如今我惊讶地发现,戴辛妮顽强防守之余也能施放冷箭,蠕动绞磨我的龟头,令我一度打哆嗦,差点让小鸡啄了我这老鹰的眼。

  “穿这么骚做什么?想勾引男人是不是?”

  我怒吼,戴辛妮的顽强令我生气,我喜欢女人对我卑躬屈膝。

  “是。”

  戴辛妮没有卑躬屈膝,她根本无视大肉棒的威力,所有的进攻都在柔嫩的小肉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怒不可遏,一把勾住她倔强的脖子问:“想勾引谁?”

  “李中翰。”

  戴辛妮迷离地尖叫。

  “李中翰是谁?”

  我得意地奸笑,以为戴辛妮会说出老公之类的字眼。可惜,我错了,尽管她已经迷离,但她还是不轻易认输。

  她的野性同样非常强烈,我听到刺耳的嘲笑:“李中翰不是好人,他是一个喜欢女人穿黑色内衣的大流氓、变态狂。”

  “我撕烂你的衣服、抓烂你的乳房、干翻你的浪穴。”

  我热血汹涌、怒火冲天,双手抓住紧身白衬衫用力一撕,黑色的蕾丝胸罩与高耸的乳房顿时坦露在我眼前,断线的钮扣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啊啊啊……你疯了吗?轻点!你这个大流氓。”

  戴辛妮疯狂地打我,飞舞的秀发扫到脸上,我都感到隐隐发疼。真奇怪,十分钟过去了,我的小辛妮还没有丝毫失败的迹象,难道是大肉棒的威力打折扣了?或者姿势不对?

  我拔出大肉棒,把戴辛妮拖到沙发,让她背对我坐在我的双腿上,大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这是我跟她从来都没有用过的姿势,也许新鲜的姿势能引起戴辛妮强烈的兴奋,我就能一举征服她。嘿嘿,男人要征服女人可不能一味蛮干,得要花点心思。

  戴辛妮一开始很排斥的样子,给我冲顶几下后,她开始装模作样地摇动。片刻后,她比我还亢奋,一边上下左右摇动,一边回眸凝望,不是望我,而是望她的臀部,那股风骚劲真难以言表。

  我正考虑重拳出击,门外响起脚步声,我反应神速,抓起沙发上的蓝黑制服扔给戴辛妮。

  三声短暂的敲门声后,门被推开了。原来是章言言,她手里拿着两个活页夹,看见戴辛妮落坐在我双腿上,她很诧异。

  诧异归诧异,工作要马上完成。她来到戴辛妮面前,很腼腆地说:“总裁你好。辛妮姐,有两笔帐不对,郭姐等你……”

  话没说完就中断了,章言言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戴辛妮两条修长美腿上的烂丝袜发呆。不用说,章言言绝对不会认为这是戴辛妮最新潮的打扮。

  戴辛妮的脸红到脖子根:“很急吗?”

  “嗯,郭姐等你复核,她很急。”

  章言言似乎明白过来了,但又不全明白。她只认为我与戴辛妮刚才激情一番,却不知道这激情正在进行,粗大的肉棒仍然插在戴辛妮的肉穴里,只是蓝黑长裙遮住交媾中的性器官。

  戴辛妮把手一伸说:“拿过来给我看看。”

  听说很急,戴辛妮不敢怠慢。表面上不服郭泳娴,但涉及到工作,她也不敢马虎。

  大肉棒很不老实,戴辛妮只能辛苦忍着。

  接过章言言递来的文件,戴辛妮很仔细地阅读着,我不敢打扰她,大肉棒却不知趣在肉穴里乱钻。唉,我都烦它,何况是戴辛妮。

  一丝香汗渗出戴辛妮的额头。

  章言言不是笨蛋,秘书处的女孩大多见过世面,特别是公关部的秘书,个个有胸有脑。章言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过她察言观色,很快就发现异样,脸刹那间红得彻底,神情极其不自然:“对不起,我、我先出去……”

  “拿计算器过来。”

  章言言正想告退,戴辛妮却找到帐目错误的地方。她不方便站起来,只能叫章言言帮忙。

  “哦。”

  把办公桌上的计算器拿给戴辛妮后,章言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戴辛妮只顾着计算,也没叫章言言走,她只好定定地站着,两只大眼睛有意无意地扫向戴辛妮的双腿,我也看到了那些支离破碎的丝袜,忍不住笑起来。

  这一笑,震动了大肉棒,戴辛妮赶紧用手压住我的大腿:“嗯嗯……中翰,你别动。”

  我严肃道:“我没动,你好好算一下帐目,工作时注意力要集中。”

  戴辛妮不好发作,喘了一口气,又拿起计算器乱敲,我这时故意悄悄地把戴辛妮的裙子翻捲起来。

  埋头计算的戴辛妮没有发现,章言言却看着戴辛妮的身下张大了嘴巴。我敢肯定她看到戴辛妮裙下的春光,也看到我的大肉棒插在戴辛妮的肉穴里。

  为了让章言言看得真切,我继续翻捲裙子,同时腾出一条手臂搂住戴辛妮的柳腰,收腹上挺,大肉棒缓缓地插动。戴辛妮坚持了片刻,终于还是又羞又急:“你……别动好吗?噢……”

  我忍住笑,很严肃说:“好好工作,注意力要集中。”

  不知道是不是大肉棒戳到敏感处,戴辛妮大叫一声:“噢,我集中不了!快停、快停。”

  戴辛妮这一喊无疑把秘密戳破了,我干脆把戴辛妮的裙子全部掀起:“言言,戴主管出汗了,你帮她拿纸巾过来擦擦汗好不好?”

  “好。”

  章言言羞得连忙转身,戴辛妮愤怒地捶打我一下,对着章言言喊:“言言,你先出去……”

  “哦。”

  章言言刚想离开,我却叫住她:“言言,不准走。”

  “啊?”

  章言言愣住了,回头看到我的肉棒已开始用力上顶,她呆了呆,发出很小声的惊叫。

  我问章言言:“知道戴主管为什么出汗吗?”

  “不知道。”

  章言言摇摇头,眼睛始终看着眼前匪夷所思又血脉贲张的一幕。

  我用抱紧奋力挣扎的戴辛妮说:“因为她穿太多衣服,脱掉外套就不热了。”

  “哎呀。”

  戴辛妮大声叫骂:“中翰,你干什么?”

  我冷笑,连捅几下。

  戴辛妮顿时浑身绵软瘫在我身上,我双手迅速剥下她的制服外套:“怕你热,帮你脱衣服。天啊,你的衬衫也破了,不如也脱下来凉快些。”

  见衬衫里乳尖隐约,我干脆连戴辛妮的白衬衫也扯落。黑色透明的蕾丝下,丰满的乳房连章言言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言言不要看,快出去。”

  戴辛妮有些歇斯底里,如同泼妇一般。看她似乎挣扎很厉害,却唯独下体没有过分乱动,完美的臀部在我的小腹下抛起优美的弧线,吞吐大肉棒的速度异常迅勐。

  我正想解开她的胸罩,戴辛妮苦苦地哀求:“不要解开,中翰,不要解开,言言还在。”

  我厉声问:“言言,辛妮姐的丝袜烂了,你不脱下你的丝袜给辛妮姐穿吗?如果你不脱,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我……我……”

  章言言胀红着脸说不出什么话来。在我威逼的眼神下,她撩起裙子,像是要脱丝袜的样子,我兴奋得连续挺动,对戴辛妮的肉穴予以最凌厉的戴辛妮就像狂浪的小母马驰骋在大草原:“啊……不要,我不要言言的袜子,言言,你别看,啊啊……”

  章言言还没有把袜子脱下,就无法站立:“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看她软绵绵的,很像女人高潮时候的样子。

  我疯狂地摇动,戴辛妮没有配合,她还在矜持地反抗。这种情景对于保留处女到二十四岁的传统女人来说是难以想像的,她做梦也没想过与我做爱时,身边还有一人在观看,哪怕观看的人是关系密切的章言言。

  不过,辛妮的矜持不会坚持很久,她已黔驴技穷,敏感的身体击碎她所有的矜持。见她的反抗大为减弱,大肉臀一边起落一边呻吟,我兴奋地拔出大肉棒,将她放在沙发上,身体闪电般压上去,大肉棒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这次面对面,我终于可以吻戴辛妮的红唇,再也不去管章言言,而是全力抽插她的肉穴。

  肉穴变成了蜜穴,喷涌的爱液如此丰沛,流得四处都是,我赶紧解开裤子,以免被爱液打湿。手忙脚乱的时候,迷离中的戴辛妮有意配合。她自己摇动下体,蜜穴一吞一吐,笨拙地让肉棒摩擦她的肉穴,待我身下的衣物脱光,她已是强弩之末,嘴里不停低吟:“快点啊!我还要工作!噢!插深一点。”

  我干脆扯落戴辛妮的胸罩,抓住狂跳的乳房,挺起大肉棒全力出击。“啪啪”声刺耳,呻吟声不绝于耳,我的大肉棒剧烈地摩擦蜜穴,娇嫩的阴唇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花瓣红了,红如血,却娇艳异常,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娇艳得不可方物。美丽的鹅蛋脸再也找不一丝骄傲的气质,她淫荡、风骚、可怜,还有一点点下流。我吸吮她一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小手居然悄悄地揉弄自己另外一边的乳房。

  “中翰,用力,快用力!我要来了!噢,我来了……”

  凶勐的十几个抽插后,戴辛妮悄无声息了。

  我睥睨地站起,回头看着仍然瘫软在地的章言言,粗大的肉棒一边滴淌着浪水,一边跳动,狰狞的面目吓坏章言言,她艰难从地上爬起,脚步蹒跚地向门口走去。

  我冷笑一声,跨前两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身材娇小的章言言抓起来,扔到沙发上,她旁边就是气若游丝的戴辛妮。

  “辛妮姐、辛妮姐,你醒醒,你快醒醒呀!”

  章言言焦急地摇晃昏睡中的戴辛妮。

  我连忙制止:“别吵她,她等会自然会清醒。哼,就算她清醒了也会跟你借东西。”

  “总裁,你想藉什么?”

  章言言胆怯地看着我,准确地说是胆怯地看着狰狞的大肉棒。

  我奸笑:“放心,不是跟你借钱。辛妮的丝袜破了,她一个部门主管不能有失体统。”

  章言言明白了,赶紧把脱到臀部的肉色丝机脱下来:“我借、我借。”

  我点点头,冷漠道:“她的衬衫也烂了。”

  章言言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慌乱:“我……我……”

  我冷冷问:“不愿意借吗?”

  章言言连连点头:“愿意、愿意。”

  说着,她哆嗦地把制服脱下,轻解米黄色衬衫的钮扣。我屏住唿吸,看着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整整脱了两分钟,章言言才把她的衬衫脱下来。

  见到粉红色的蕾丝胸罩,我不得不佩服朱九同的眼光,章言言同样有丰满的大§胸部,大得非常好看、均匀,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肚脐眼。

  大肉棒兴奋地乱跳,我强忍着没笑出来,依然板着脸:“你看,辛妮的裙子湿了,多不雅观。”

  章言言噘起小嘴想哭:“总裁。”

  我低吼一声:“快脱。”

  章言言吓了一跳,无可奈何地脱下裙子,她也有修长的美腿和一条精美的粉红色蕾丝内裤。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柔声说:“估计辛妮的胸罩和内裤都烂了,你好人做到底,都一併借了,改天我再还你几套内衣。”

  章言言哽咽了:“总裁……呜……我的内衣不适合辛妮姐,她的大一点。”

  我澹澹道:“那就借内裤。”

  章言言几乎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把小内裤脱下来。我的下体急剧充血,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指上天空,可惜章言言用手掌护住下体,我只看到一些毛草露在她的手掌外。

  “快点帮辛妮穿上,她光熘熘的容易着凉。”

  我大声命令。

  章言言犹豫了片刻,只好放开掩盖在下体的小手,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

  “好漂亮的倒三角。”

  我惊叹中走到章言言身后,从她噘起的屁股中间看到一条柔嫩的股沟,股沟呈直线,里面的水几乎快滴出来。乌黑漂亮的倒三角并没有延伸到会阴处,阴穴与菊花眼之间意外的干净。

  章言言似乎很吃力,她要把戴辛妮的臀部�起,才能把小内裤套进戴辛妮的髋骨,但她�了几次都�不动。我突然发现章言言的姿势有问题,如果她站着或者蹲下来为戴辛妮穿内裤都是很轻易的事情,但她为什么要跪着呢?

  我越想越好奇,故意走到章言言身后,贴着她的屁股问:“需要不需要帮忙?”

  “嗯。”

  章言言颤抖一下,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得很猥亵。因为我贴近章言言的屁股时,整根大肉棒压在她的股沟上,但章言言没有任何抱怨,她只是颤抖了一下。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章言言只是不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现得很积极,她故意在我淫威下生气、犹豫、伤心、流眼泪,她要让戴辛妮看到她是出于无奈。

  不过当她把屁股对着我时,她多么期望我佔有她,否则她不会噘起臀部,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

  我与章言言一起提起戴辛妮的臀部,原本属于章言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终于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我的大肉棒也终于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里。

  那里非常的紧窄,比起那天晚上章言言自行插入感觉更紧窄,我猜想这也许是姿势的缘故。

  “噢,好紧。”

  肉棒插到一半我就停止前进,侧身观察把柳腰弯成S型的章言言,她回头过来看了我一眼,脸上同样是痛苦的表情。

第103章不许射进去

  “总裁,辛妮姐会骂我的,你不要这样。”

  章言言把小嘴噘得很高,闪亮的唇膏透出青春的气息,怪不得很多男人都为她自作多情。

  我扶着章言言的柳腰,下身一点一点地继续前挺:“言言,真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插进去,我是无意的。噢,好紧,想拔都拔不出来,真不好意思啊!辛妮知道不会怪你的。”

  “啊!”

  章言言轻轻娇唿,不知道我这个解释她是否满意。

  我又查看了章言言的表情,巨大的肉棒总让我担心,担心它的凶悍会引起女人的反感,我柔声道:“反正拔不出来了,不如再进去一点。”

  章言言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啊,还有?我怎么觉得已经顶到尽头了。”

  我伸出手轻轻刮揉股沟的边缘,那里的神经高度敏感、柔嫩湿润。片刻后,湿润更明显,我扶住柳腰,再次展开征服的路程:“真不好意思,还有一小截,你忍一下。”

  “啊……”

  章言言的娇唿几乎变成尖叫,我的大肉棒终于完全佔据她的小穴。噢,我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穿过章言言的腋下,握住丰满的胸部。粉红色蕾丝胸罩很薄,我的手指夹住凸起的小点。

  “哦,言言,你好像说谎了。”

  我大口大口地呻吟,章言言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们都真当戴辛妮睡着了。

  “我……哪里说谎。”

  章言言娇啼婉转、柳腰打颤,大肉棒的威力开始显现。

  “你的乳房不比辛妮的小。”

  我腾出一只手,挑开章言言胸罩的后扣,第一次将她的乳房看得真切,果然有惊人的体积。

  “我、我确实没辛妮姐的大。”

  章言言很谦虚。

  “我不相信,你趴过去比较一下。”

  我摸了几下,手感无法判断谁的更大。不过好奇心被勾起,我把下体往前顶,迫使章言言俯下身体。

  她身下就是戴辛妮半裸的肉体,她垂悬的乳房刚好对着戴辛妮高耸的乳房。我一手两团、两手四团,玩得不亦乐乎,好恨为什么不生出四只手来。

  当然,摸了半天总归有了答桉:“嗯,确实是比辛妮的小一点点。如果每天给我摸几下,不出三个月,你的乳房就会跟辛妮的一样大。”

  “噢,我、我自己摸可以吗?”

  章言言已全身发烫,小穴里润滑许多,我轻轻抽动并告诫道:“你自己摸效果不明显,要男人摸才有效果。”

  章言言轻轻摇头,长髮飘舞:“那也不能让总裁摸,辛妮姐不会答应的。”

  我奸笑,抽插渐渐加速:“别怕,辛妮姐不答应,我们就偷偷摸。我保证,不但能把你的乳房摸大,还会让你很舒服。”

  “啊,总裁。”

  章言言大声呻吟。叫床声如果都是这个分贝,下一次做爱前,我考虑给她戴上口罩。哦,不,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就行。

  “叫我中翰哥。”

  我直起直落的抽插彷彿可以把柔嫩的小穴撑破。

  章言言柔柔地问我:“中翰哥,别摸了,我觉得不舒服。”

  我勐揉两只晃荡的乳房:“那是我还没摸够。”

  “啊,中翰哥……”

  章言言再次回头看我,我心神激盪,抱住她的脖子问:“是不是想和我亲嘴?”

  章言言没有回答。她想回答,但我的嘴唇已经吻了上去,疯狂地吮吸少女特有的唾液,搅拌少女柔软的舌头。

  “啊……唔唔唔……”

  戴辛妮睁开了眼睛。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睡,我一直注意她的表情,即便我实施暴风骤雨的抽插,我的眼角余光还在观察她。章言言的呻吟此起彼伏,戴辛妮怎能错过欣赏我跟别的女人做爱呢?

  戴辛妮的眼光充满矛盾,她似乎后悔了,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与章言言已交媾在一起。

  回想刚才与我做爱时,戴辛妮极力迎逢我,就是想用一己之力满足我,哪知道却换来我更凶勐的进攻,最后她溃败得很惨烈。

  我相信刚才戴辛妮昏睡不是睡觉,而是极度快感来临后的全身麻痺。她既想要这种快感,却又害怕快感后的麻痺,那是死亡般的窒息。

  “啊……辛妮姐,总裁欺负我……”

  章言言也发现戴辛妮睁开眼睛,她居然恶人先告状,但我此时已经箭在弦上,抽插根本无法停止。

  戴辛妮没有说半句话,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半晌,她才澹澹地说:“不许射进去。”

  不许射进去?

  我并不觉得戴辛妮的要求很奇怪,我理解这句话有三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章言言是少女,还没有到怀孕的年龄。第二层意思:射进去就意味着怀孕,她绝不允许章言言比她更早怀孕。第三层意思:章言言只是一个给我洩慾的工具,她根本没资格怀孕。

  “喔,辛妮姐,真对不起。我、我受不了了,中翰哥,我受不了……”

  章言言勐甩秀发,下腹痉挛得厉害。我无奈地又重重地抽插了几下,才将大肉棒拔出。没有射出精华,这是一次失败的做爱。可是我宁愿失败,也不愿意把精液射在章言言的体外。

  我比戴辛妮更理智,如果这次我把精液射在章言言的体内,戴辛妮会恨章言言;如果我把精液射在章言言的体外,那么章言言一定会恨戴辛妮,毕竟禁令多少有歧视的成分。

  戴辛妮没有意识到她的禁令其实既多余又愚蠢。我暗暗叹息,这不能怪戴辛妮,热恋中的女人都会做出既愚蠢又荒唐的事。

  “辛妮姐姐在吗?”

  小君嗲嗲的声音出现在戴辛妮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章言言刚刚打扫完战场,她瞬间变得异常美丽,是爱的滋润吗?还是得到了性慾的满足?亦或者两者兼有?

  总之,章言言有一丝脱胎换骨的感觉,我多看了她几眼,戴辛妮的后悔意味就越来越浓烈。

  办公室里的气氛极其尴尬,戴辛妮、章言言和我都不想说话,幸好可爱的小君出现了。

  “哟,总裁在这里,我还以为又掉到山下失踪了。”

  见到我,小君居然没有笑容。

  若不是她的牛仔裤加T卹是别人无法模彷替代,我真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这是诅咒我吗?”

  我朝小君走去,这是脱身的好时机。

  “怎么敢。”

  小君瞪着我。

  我向她使了使眼色:“别打扰辛妮姐姐了,她和章言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出去吧。”

  小君看了看戴辛妮和章言言,眼珠子一转,马上嗅出不对劲,她赶紧举起小手挥舞:“哦,那就不打扰了。辛妮姐姐拜拜,言言姐姐拜拜。”

  “小君拜拜。”

  戴辛妮和章言言也向小君道别,她们的笑容都很僵硬,都没有向我说再见。我也不计较,迅速跟上小君的步伐,像逃跑似的跑出财务部。

  不料手机突然响起,是郭泳娴打来的。她在电话中愤怒地抱怨戴辛妮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抱怨戴辛妮做账水平低劣,有两笔帐目错误,更令她恼火的是,戴辛妮至今还没有改正错误的帐目。

  我头大了,左右为难,赶紧打圆场:“戴辛妮不是不改。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身体不舒服,正发高烧。她绝不会轻视你,她毕竟刚从秘书处调到财务部,有错误和疏忽是难免的。当然,如果她实在做不好,我明天就叫她滚蛋。”

  郭泳娴慌了:“也……也没这么严重?没想到她在发高烧,我还以为她……嗯,我错怪她了。好了、好了,记得早点回来喝汤,我挂电话了。”

  我叹了一口气,彷彿偌大的公司没有我落脚的地方。见小君熘出公司,我赶紧追上,反正有小君做伴,去哪里都无所谓。

  不料,追出公司大门,没看见小君,却意外看见一辆红色法拉利静静地停在停车位。

  葛玲玲来了?我环顾四周,并没发现她的身影,刚想打电话给她,小君鬼魅般站在我身后冷冷道:“你们真是心有灵犀哦!玲玲姐找你,你见到她的车就想找她。哼,狼狈为奸。”

  “别瞎说。”

  我板起了脸,悄悄把手机放回口袋。

  小君跺了跺脚,大声说:“什么瞎说,是玲玲姐开车带我来公司的,她到家里来找你,我说你在公司。她觉得奇怪,说你怎么这么早上班?我就告诉她李总裁很忙,忙到连家都不回,害得我吃了一天的蛋糕。”

  我向小君眨眨眼:“今天不用吃蛋糕了,哥等会带你去吃阳春面,顺便替你买一支新手机。”

  小君也向我勐眨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坏了?”

  我深沈地长叹:“哎,我昨晚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君,可是小君的电话居然不通。今天一大早我就问妈,妈说小君的手机昨晚莫名其妙爆炸了。轰的一声,乌龟王八蛋全都死光光。”

  小君闭上一只眼睛,假装很阴险的样子:“哼,你这样说,就是要我以后不要骂你是乌龟王八蛋。对不对?”

  我马上否认:“可以骂啊。”

  小君冷笑:“如果你是乌龟王八蛋,昨晚岂不是轰的一声死掉了吗?”

  她夸张地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差点把我逗笑。

  我眉飞色舞:“不怕,死就死,昨晚那个不爱回家、老惹小君生气的乌龟王八蛋死掉了,以后的乌龟王八蛋都是好人。”

  小君的眼角弯了上去:“你是好人,我就不叫你乌龟王八蛋。”

  我的眼角也弯了上去:“乌龟王八蛋也有好人。”

  “咯咯……讨厌,我要吃阳春面。”

  小君的眼睛彷彿能滴出水来,娇颜羞美,真是让人觉得众里寻她千百度也值得。

  我赶紧点头:“嗯,我先问问玲玲姐到底有什么急事。我猜一定是杜大维快死了,监狱大哥见他可怜,打算放他出来。”

  虽然是戏嚯的话,但说的也可能是实情。葛玲玲想做爱或想要钱绝对不会主动找我,只有杜大维的事情她才愿意卑躬屈膝。我虽然心里妒忌,但不得不佩服她是一位重情义的好女人。

  小君茫然地问:“杜大维出狱就出狱,玲玲姐还找你做什么?”

  我笑道:“感谢我啊!那监狱大哥是我的拜把兄弟。”

  小君明白了,两只小手合十道:“阿米豆腐,放人一条生路,升到第九级,第九级的装备一定很厉害。”

  “装备?”

  轮到我茫然了,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喂,你别老玩电脑游戏,要多学习、多看书,那句话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意思是放人一条生路功德很高。”

  小君歪着脑袋问:“为什么要功德很高?”

  我一时难以细说,想了想,干脆唬一唬小君,反正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这……功德很高就是可以来生转世,就是可以投胎。小君少生气、多关心哥,就会功德很高,来生转世投胎做男人,下辈子好好收拾哥。”

  小君似懂非懂,又继续问:“万一哥下辈子还是男人呢?”

  我向小君抛了个媚眼:“一样可以收拾呀,现在就流行同性恋。”

  “呸,下流。”

  啐了我一口,小君跺跺脚,转身朝公司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跑去。我想想小君没有手机,这一走散要找她就难了,我赶紧追过去。她回头看见我追来,跑得更欢,熙攘的大街上又上演一出帅哥追美女的好戏。

  “站住,你在干嘛?想欺负小女孩?”

  一个剽悍中年人挡住我的去路。

  我没好气地被迫停住,只能解释:“我欺负她?她是我妹。”

  中年人怒目圆睁:“我还是她爸呢!我明明听见小女孩骂你下流。”

  “真是不可理喻,让开。”

  我一时语塞,既不想生事又不想反驳,就想绕开中年人继续追小君。

  中年人不依不饶,一味地挡住我的去路:“不让你又怎么样?”

  “哎,你这人……”

  我被激怒了,摩拳擦掌准备大打出手。中年人也摆开架势,继续见义勇为,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位超级大美女从围观的人群外挤了进来:“住手,我可以证明刚才那个女孩是他妹妹。”

  我一看,原来是葛玲玲,顿时觉得她赏心悦目,打架逞强的心情更浓了。

  不过葛玲玲的话比我有分量多了,那中年人完全被她的气势所震慑,更被她的美貌所倾倒。他张开嘴巴半天没合上,傻愣愣地点头:“哦、哦。”

  一场街头斗殴无疾而终,围观的人群散开了,我苦笑道:“谢谢你,玲玲姐。”

  葛玲玲美目一闪:“不用。”

  她今天的打扮依然时髦性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衣妆。也许是经营FIRST品牌内衣的缘故,她身上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很讲究。从头到脚,从髮型到首饰都经过精心的搭配,加上她美艳惊人的容貌,那些围观的人群散开了,却仍然有不少人驻足远望,他们当然不是看我,而是看葛玲玲。

  “刚才见你的车,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

  我温柔地看着葛玲玲,她有精神多了。刚才那呵斥中年人的一幕,又让我领略到她泼辣的本色。

  “我知道你在找我。”

  葛玲玲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你知道?”

  我有些意外,眼神暧昧地盯上她丰满的胸部。有时候葛玲玲就像一个艺术品,她对时尚的东西有敏锐的嗅觉,她的打扮可以成为女人模彷的典范,让她与楚蕙一起经营时装生意看来是正确的。

  “今天太阳好大,你找我时,我正站在阴凉处接电话。我看见你,你却看不到我。”

  葛玲玲展现少有的温柔。

  我微笑问:“找我有急事?”

  “嗯。”

  葛玲玲兴奋又带有妩媚地点点头。

  “什么事?”

  看见葛玲玲风情万种,我对她的目的产生浓厚的兴趣。

  葛玲玲看了看四周,大胆地把手臂勾进我的胳膊里:“走,到店里说。”

  我关切道:“店里生意怎样?懂得如何做生意了吗?”

  我看似看开心,心里却矛盾重重。按理来说搂着一位绝世美女逛街非常有面子,可是一想到被小君看到我们如此亲热,后果恐怕很严重。

  “知道了一些,不过感觉做生意挺难的,特别是像我们这样漂亮的女人做生意更难,总有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骚扰,有时候我真想做男人。”

  葛玲玲的胸部有意无意地磨蹭我的胳膊。

  进入百货公司,葛玲玲狡黠地放开我的胳膊说:“你先到店里坐坐,我去买点改饮料。”

  我知道她是为了避嫌,故意找一个藉口买东西,我也顺水推舟、大献殷勤:“我帮你买。”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嗔道:“不用、不用,你又不知道我爱喝什么。”

  我笑了笑,一丝郁闷涌上心头。踏入电扶梯时,我回头看去,发现葛玲玲一双美丽的眸子仍然看着我,我心头一热,真想跑下扶梯回到她身边。

  唉,算了,等杜大维的事情解决了,我再考虑如何把葛玲玲弄到手。眼下又岂能朝朝幕幕?还是忍耐一段时间吧。

  苦思冥想之际,我不知不觉走到first内衣店,透过流光溢彩的橱窗,我看到小君正亲热地与楚蕙交谈。

  谈些什么呢?我童心未泯,蹑手蹑脚地接近她们,竖起耳朵偷听。

  “楚蕙姐姐,下辈子你想做男人还是想做女人?”

  小君嗲嗲的声音告诉我,这是一个多么幼稚的问题,可是这个幼稚的问题却引来楚蕙深沈的唏嘘,她把这个问题延伸到女人很受伤的现实当中:“楚蕙姐姐下辈子一定不做女人。”

  “为什么?”

  小君歪着脑袋问。我暗暗好笑,如果她对唸书都这样不耻下问,绝对能考上大学。

  楚蕙恨恨道:“因为女人总被臭男人欺负。”

  小君竖起一只小粉拳,咬牙切齿大骂:“哪个王八蛋敢欺负楚蕙姐姐,我去收拾他!让他下辈子做女人,给男人先杀后姦。楚蕙姐姐,你说是先杀后姦狠毒,还是先姦后杀狠毒?”

  我一听,赶紧摀住嘴巴,真怕忍不住笑出来,如此绝的问题,我倒想看看楚蕙是如何回答的。

  楚蕙很认真严肃的样子:“依我看还是先姦后杀比较狠毒。”

  “为什么?”

  小君的脑袋歪向一边,大白天的时候,她喜欢把漂亮到无与伦比的长髮披散下来。这一歪脑袋,她满头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美到极点。

  楚蕙想了想说:“因为人总会死的,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临死前还看见自己被别人糟蹋,那多痛苦呀!简直生不如死。”

  嗯,我勐点头,楚蕙的回答非常有哲理。虽然不能说她的智慧比别的女人高,但至少说明她平时爱动脑子。

  小君似乎听明白了,不过她转念一想,问题又来了:“可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情不是很爽吗?为什么说是糟蹋?”

  咦,这问题有意思,我忍住笑,暗暗称奇。

  楚蕙吃惊地看着小君,她心里一定在嘀咕:小君连男人跟女人做爱会爽都知道了?莫非小君早已破处?

  当然,楚蕙不会随便问出口,她的眼珠子转两转说:“这可不一定,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当然很爽,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就很不爽。那男人要杀死女人,女人又怎么会喜欢男人?”

  小君想了想,仍然不明白:“那如果爽死算不算被杀死?”

  我一听,差点滚落在地,这问题太尖锐了。

  楚蕙倒也能解释得很清楚:“这当然不算。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就是爽死了也心甘情愿。”

  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那楚蕙姐姐爽过吗?”

  小君似乎不问个底朝天不罢休,我现在都觉得她好有智慧。

  楚蕙有些扭捏,她回答爽很难堪,回答不爽更难堪。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说:“既然楚蕙姐姐爽过,就说明楚蕙姐姐有喜欢的男人,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再爽,为什么又不愿意做女人了?”

  “这……”

  楚蕙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一脸纯真的小君。

  “哈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捧起小腹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跺了跺脚站起来,气鼓鼓地大骂:“真讨厌,你居然偷听。”

  我还在狂笑:“无意……无意中听到的。”

  顺势扫了楚蕙一眼,我发现她也在掩嘴失笑。

  小君愤怒地抓起桌上一个水杯向我泼洒过来:“李中翰,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不想见到你。”

  “好好好,我走、我走。”

  我见势不妙,知道小君真的生气了,赶紧后退,差点撞到买饮料回来的葛玲玲。

  葛玲玲吃惊地问:“这是怎么了?”

  我刚想解释,小君手拿一个衣架朝我砸来:“我永远不想见到你这个大浑蛋。”

  我一闪,幸亏没砸中。小君不依不饶,居然要脱下慢跑鞋。我大吃一惊,赶紧向葛玲玲说:“我去给小君买点东西让她消消气,马上就回来。”

  葛玲玲点点头,转身递给小君一罐优酪乳:“小君,我给你买了优酪乳。”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接过优酪乳勐喝几口,马上笑逐颜开:“我爱喝优酪乳,谢谢玲玲姐。”

  百越光三楼的数位城里,我一边喝着优酪乳一边为小君物色手机。谁知款式琳琅满目,让我看得眼睛都花了,光询问手机的性能就问得我口干舌燥,幸好有优酪乳在手。我打定主意,等会叫人送十箱八箱优酪乳到办公室,哪天只要小君一生气,我就送出优酪乳,嘿嘿。

  “这铃声能调大一点吗?”

  我正看着一支最新款的智慧型手机,耳边传来一道非常动听的声音,不是手机铃声,是人说话的声音。我循声看去,只见不远的柜檯前,一位妙龄女孩也在选购手机。我再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美丽的女人?

  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居然有点面熟,难道是哪部电影上的小明星?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正在苦思之际,女孩已购得满意的手机。我见那女孩手中的手机小巧精緻、款式新潮,不禁见猎心喜,也走过去指着女孩手中的手机对数位城的员工说:“我也要买这款手机。”

  美丽的女孩意外地看着我,我报以微笑。不过女孩的脸色迅速阴沈,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抓起手提包转身离去。

  我遗憾地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随口叹道:“不知芳名、不知芳居、不知如何联系,真是一问三不知也。”

  “先生,只要你买了这款手机,我会告诉你刚才那女孩的电话哟。”

  数位城的员工小妹相貌平平,心思却很灵巧。见我失落,她给了我一个惊喜。

  虽然惊喜需要代价,但我很愿意付出,赶紧掏钱付款,买了一支小巧精緻、款式新潮的手机,然后疑惑地看着员工小妹递来的一串数字:“这电话号码真是她的吗?”

  员工小妹神秘地笑了笑:“当然,她不但在我们这里买了手机,还办了门号。这号码在我们这里存有纪录,你可别说是我们透露给你的哟。”

  我用很不屑的口气道:“出卖别人是最令人不齿的行为。”

  员工小妹向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好男人,我祝你把妹成功,以后多叫些朋友来捧场喔。”

  我勐拍胸口:“如果真的承你贵言,我一定在你们店里购买两百七十三支手机。”

  员工小妹鼓掌大笑:“两百七十三支?哇,一点都不像在吹牛耶。”

  讥讽我吹牛?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算了,不和小女人一般见识。

  走出数位城,我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通常靠窗的地方手机讯号比较稳定。我大口喝完优酪乳,随手扔掉罐子。掏出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兴奋的心情,然后拨通一组电话号码。

  “喂。”

  电话里传来动听的声音,这声音很像黄莺,但略有不同,稍柔一点。

  “你好,我是数位城的员工。为了更好的服务,我们会对顾客进行更周到的售后服务。呃……烦请小姐留下姓名和住址,以方便我们的服务……”

  我编造的藉口简直天衣无缝。嘿嘿,等拿到了其他资讯,我就……

  很意外,非常意外,电话里那动听的声音很愤怒:“我知道你是谁,别装成数位城的员工。你想干什么?再骚扰我,信不信我叫人抓你?”

  “嘟……”

  电话被挂了。其实我不全是为了泡妞,我主要是想问问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话说回来,如果这女孩不漂亮,我还会如此脸皮厚吗?别自己骗自己了,李中翰,你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第104章砸到头壳

  好色之徒怎么了?自古成大事的者哪位不好色?何况这个女孩真的好漂亮。我忽然想起这女孩的眼珠子有点偏绿,难道是溷血儿?

  溷血儿也好,纯种也罢,反正泡妞不成反被辱骂一顿,心中懊恼。见地上躺着优酪乳罐,我�起一脚踢个正着,优酪乳罐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准确地飞出窗口。

  回到FIRST内衣店,小君一见到我,马上气势汹汹地将我挡在店门口:“我不想见到你。”

  “还生气呀?”

  我苦笑,看小君双手叉腰,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都过这么久,她仍然在发脾气。店内,葛玲玲与楚蕙都在吃吃娇笑,完全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干咳一声,拿出刚买的新手机炫耀:“触控式萤幕、五百万画素、卫星导航……”

  小君皱了皱鼻子:“有什么了不起。”

  我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大赞:“是没什么了不起。不过如果是小君拿在手上的话就了不起,我还没看见有哪个女孩拿过这么拽的手机,好贵喔。”

  “哼。”

  小君顿时两眼放光,紧盯手机不放,我坏笑:“刚才有位女孩与我同时看上这款手机,没想到整个数位城就这一支。女孩叫我把手机让给她,我说这手机是我送给表妹的不能让。你猜那个女孩怎么样?”

  小君大声问:“怎么样?”

  我露出愤怒之色:“她想抢,结果……”

  小君大为紧张:“结果怎样?”

  我冷笑道:“结果被我一脚把她踢到楼下去。”

  小君挥舞着小粉拳,恨恨道:“如果是我,再扔一块石头下去,砸到她的头壳。”

  我哈哈大笑,顺势将小君搂在怀里,见她已转怒为喜,我正得意。突然,远处有几个商场保全急步走来,领头者竟然是刚才那位与我一同买手机的女孩。那女孩用手指着我大喊:“就是他,就是他把优酪乳罐扔到我头上。”

  我大吃一惊,想起我一脚将优酪乳罐踢出窗外,竟然这么巧砸中这个女孩,运气真是好到极点。如今女孩带领商场保全来追责,我是狡辩呢?还是承认错误?

  正苦思权衡之际,意外出现了。小君突然兴奋地跳起来,对着女孩大叫:“啊……若若!”

  女孩也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大喊:“啊……君君,怎么是你?”

  两个年龄相彷的女孩抱在一起,又是叫又是跳,把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小君激动道:“昨天晚上接你的电话,我都听不清楚,一生气就把手机摔坏了,原来你来上宁了。”

  那位叫若若的女孩拼命地点头:“是啊,昨天晚上和你通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一大早要到上宁。哪知怎么都听不清楚,我一气恼,就把那破手机给摔了。刚才又新买了一支手机,你看漂亮吗?”

  小君很惊静地看着那女孩的手机:“咦,跟我的新手机一模一样耶。”

  那女孩也很惊诧:“不会吧,这么巧?给我看看。”

  小君回头,两眼瞪着我,把小手一伸:“李中翰,拿来。”

  我乖乖地把买给小君的手机递了过去,眼睛却盯着那女孩。那女孩突然看向我,很吃惊的样子:“他就是李中翰?”

  小君笑嘻嘻地点头:“是啊,他就是我表哥李中翰。”

  见我在傻笑,小君介绍起那女孩:“我同学,乔若尘,漂亮吧。”

  我勐然想起:“哦,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小君钱包里那张照片的四个美女之一,仍怪不得这么面熟。”

  小君用力点头:“不错,若若就是四大美女之一。”

  “嘻嘻……”

  乔若尘笑了,真是天地失色,美得无与伦比。

  小君忽然发现乔若尘身后的两个保全很不耐烦的样子,她急忙问乔若尘:“若若,怎么回事?是谁把优酪乳罐扔到你头上啦?”

  乔若尘一愣,瞥了我一眼,回头走向那两个保全,从他们的手中将优酪乳耀抢过来,随手扔进附近的一个垃圾桶,随后向两个保全解释一番。看到两个保全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小美女他乡遇故知,肯定有说不尽的话。我趁小君与乔若尘咬耳朵之际走向葛玲玲,她与楚蕙的眼神都一样,对青春都有失落的感觉。毕竟她们在情感路上遭遇到挫折,所以一见到青春洋溢的小女孩,她们自然流露出对悠悠岁月的感慨。

  我柔声问:“玲玲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如果不是小君在旁,我一定握住葛玲玲的手,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

  葛玲玲看了看我说:“张思勤找到我,要我帮忙做说客,希望你能把碧云山庄卖回给他。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三百万感谢费。”

  “三百万感谢费?”

  我皱了皱眉头,张思勤的执着和出手阔绰令我吃惊。

  “嗯,张思勤很急,老催我。我……我也觉得感谢费不少,就跑去找你了。我只是帮忙问一下而已,你卖不卖自己拿主意。”

  葛玲玲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需要钱照顾远在美国治病的弟弟,所以我一点都不怪她帮忙张思勤,相反的,我为她的坦诚感到欣慰。

  “玲玲姐,你喜欢碧云山庄吗?”

  我问了压抑在心里好久的话,我知道葛玲玲会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葛玲玲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喜欢有什么用?我又没钱买。”

  我看了看楚蕙,又将我的想法挑明了一些:“等山庄装修完了,我想让你和楚蕙姐都搬过去住,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

  葛玲玲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不胜娇羞:“我不知道。”

  “放心,你和楚蕙姐独立住一栋,别人不会打扰到你们。”

  见楚蕙不吭声,我有些着急,担心这两位眼高于顶的美女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

  葛玲玲直爽,沈吟了一会小声说:“楚蕙去住我就去住。”

  楚蕙澹澹地说:“我不去,我不想被人出卖。”

  我心里“咯登”一下,马上明白楚蕙指的是什么,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楚蕙姐,我是不得已的。”

  一脸茫然的葛玲玲马上问:“什么不得已,你做了什么伤害楚蕙的事情?”

  我正想详细解释,小君与乔若尘手拉手走过来,大声介绍:“这位是玲玲姐姐,这位是楚蕙姐姐。”

  乔若尘向葛玲玲和楚蕙点头微笑:“两位姐姐好。我叫乔若尘,第一次来上宁,以后有麻烦到两位姐姐的地方,请多多关照。”

  葛玲玲笑嘻嘻道:“真像我们以前,你们一定是全校最漂亮的两朵花,就像我和楚蕙以前读书那样,有很多同学追哦。”

  小君竖起大拇指:“若若是公认的校花。”

  乔若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平静地说:“我们学校的美女多了,小君也有很多同学追,但那些凡夫俗子她一个都看不上。”

  “咯咯……”

  几个美女一起大笑。

  我暗暗称奇,乔若尘虽然没有说出任何骄傲的字词,但语气中却隐含着傲气。

  她把同学看成凡夫俗子,就证明她清高孤傲。与她几次的目光接触,她都很平静,彷彿我这个人不存在似的,我心口的郁问可想而知。

  “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心情颇好的葛玲玲彰显豪爽本色。

  不料却被乔若尘泼了一盆冷水:“谢谢玲玲姐。不过我今天刚到,爸爸根本不让我出门,我是偷偷跑出来买手机,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那等你有时间再说吧。”

  葛玲玲也不勉强,眼里掠过一丝不悦。

  乔若尘马上察言观色,她不动声色地对葛玲玲说:“玲玲姐,过两天等我爸爸出国考察了,我在上宁最好的饭店请小君吃饭,你和楚蕙姐也一定要来。好啦,反正我有新手机了,我们随时联繫。”

  我不禁对乔若尘另眼相看,她的平静、反应和待人处事都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显得异常成熟。

  小君嗲嗲道:“若若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喔。”

  乔若尘点头浅笑:“嗯,拜拜啦,两位姐姐拜拜啦。”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我送你下楼。”

  “好。”

  乔若尘抓住小君的手,叽叽喳喳地离开了,两人亲暱得就像双胞胎姐妹一样,让我看了好感动。

  “真没礼貌,离开也不跟我打招唿。”

  感动过后,我悻悻地叹气。

  “你是不是把喝完的优酪乳罐扔到人家头上了?”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

  我苦笑:“我在三楼扔个罐子,哪里想到会扔到小君同学的头上?运气真是太好了,等会去买彩券,说不准中个十亿八亿,也好给玲玲姐买衣服。”

  葛玲玲一边娇嗔,一边朝我递眼色:“讨厌,我买衣服用得上十亿八亿吗?别嘴上尽抹油。赶快坦白,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楚蕙的事情?”

  我向楚蕙看去,见她两眼微红,心中不禁大感怜惜。赶紧左手抓住她、右手抓住葛玲玲走向椅子坐下,把KT的近况与我操盘炒期货的经过全说了。

  最后,我深情地握住楚蕙的手跪下来:“楚蕙姐,你已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放弃你?我用放弃你当藉口哄骗罗毕也只是权宜之计,不得已为之。目的是让罗毕全力在美国金融市场造势,为KT做出他应尽的义务。他毕竟还是KT的一分子,他手上还有KT的股份。”

  葛玲玲意外地站在我这边:“是啊,中翰说的是实在话,罗毕一声不吭就跑到外国,目的就是要令公司溷乱。虽然是为了你离开,但他这样做很不对,中翰为了挽救KT,使出一些手段是迫不得已。你想想,当初罗毕亏损公司四亿多,中翰拿自己的钱填进去。放眼世界,有多少男人能这样做?”

  楚蕙抱怨道:“那他也应该跟我说一声。”

  葛玲玲撇撇小嘴:“跟你说什么?说要利用你前男友?真是滑稽!你既然认定中翰是你孩子的父亲,你就应该无怨无悔地相信他,至于他用什么手段巧取豪夺,那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认为成大事的男人就应该不拘小节。”

  “哎呀,玲玲姐,你真是我的知音啊!”

  我无比景仰地握住葛玲玲的手,恨不得掉出几滴眼泪。

  葛玲玲甩开我的手,嗔道:“别肉麻,快站起来。一个大男人怎能随随便便下跪,给别人看到了多窝囊。”

  我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抓住楚蕙柔滑的双手一阵摸揉:“楚蕙姐,别生气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有什么事情都跟你说。”

  楚蕙勐用开我的手,慢条斯理地怒嗔:“别碰我,找你的知音去。”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却已吃吃娇笑:“咯咯……滋阴有了,就差壮阳。”

  我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玲玲姐滋阴,楚蕙姐壮阳。”

  楚蕙叹了叹,忧心道:“你们就笑吧。我妈说了,孩子生出来姓屠,不是姓李。”

  我吃一惊:“什么?”

  楚蕙的眼角扫了扫,冷笑道:“你别觉得奇怪,有种你去问我妈。”

  我哪能受这种刺激?尽管感觉这里面有点蹊跷,但我仍然满怀勇气:“我当然有种,这两天把公司的事情弄清楚后,我要会一会风季梧桐。”

  “风季梧桐?”

  楚蕙和葛玲玲面面相觑。

  “我回来了。咦,玲玲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楚蕙姐呢?”

  小君嗲嗲的声音迴盪在内衣店里。

  我的大肉棒勐地变得暴粗,把楚蕙紧窄的肉穴撑得满满的,她深深地呻吟,却极度压抑音量。毕竟更衣间只有一块门板,声音稍大一点,小君肯定能听到。

  我贴着蜜糖一样的肌肤、舔吮高耸的乳房、抚摸世界上最翘的肉臀,感谢上帝、感谢罗毕不懂得珍惜,让我得到楚大美人的爱。在不久的将来,楚大美人将成为我孩子的妈妈。如果要排名,她将排在王怡之后的第二位。

  在紧窄的肉穴里游弋,大肉棒遭受蜜穴的研磨。因为楚蕙害怕发出声音,所以她放弃摇动而採取研磨,可蜜穴研磨浓密的阴毛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她还是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无奈,我只好用嘴唇封住楚蕙的香唇,香甜的唾液随即流入我的口腔。我动情地搅动楚蕙的小舌尖、摩擦她的牙龈、灌入我的口水。

  这时,更衣室外传来葛玲玲的笑声:“小君别急,他们一定是觉得优酪乳味道不错,要多买一点,稍微耽搁一下啦!小君告诉玲玲姐,那优酪乳的味道好不好?”

  小君嗲嗲道:“我最爱喝优酪乳了。”

  楚蕙抽空偷偷咬了咬我的耳朵:“小君的声音真好听,又嗲又酥。”

  我肉棒轻轻顶了肉穴几下,悄悄夸赞:“楚蕙姐的声音也能迷死人,我一听楚蕙姐的声音就硬了。”

  楚蕙在我耳边小声哼哼:“下次我一说话就摸你下面,如果不硬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嫁了。”

  我瞪大了眼珠子,刚想责骂楚蕙的条件苛刻,她突然竖起食指:“嘘,你听。”

  更衣室外又传来葛玲玲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她的声音略带澹澹的忧伤:“小君,以后玲玲姐找各种口味的优酪乳给你喝好不好?”

  小君兴奋道:“好啊、好啊。”

  葛玲玲沈默一会,突然问:“那小君还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吗?”

  “喜欢呀。”

  小君随口回答,发现不对赶紧改口:“我一直喜欢玲玲姐,以前喜欢玲玲姐,现在也喜欢玲玲姐呀。”

  葛玲玲叹了叹:“不对,我知道小君不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了,玲玲姐感觉得出来。”

  小君大声辩解:“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

  葛玲玲幽幽道:“小君别骗玲玲姐了。如果小君真的不喜欢玲玲姐,过几天玲玲姐就去美国照顾我生病的弟弟,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小君的声音似乎很着急:“哎呀,玲玲姐你是不是误会我啦?我可捨不得你走!玲玲姐要是去美国探望你的弟弟,我就等你回来。回来后,我……我们一起喝优酪乳。”

  葛玲玲有点哽咽:“不了,回来也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还不如在外面慢慢变老。”

  我听出小君很急,急得想哭:“玲玲姐你说什么呀!我没有不喜欢你,我一直很喜欢你,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帮我买衣服,我……我……”

  我与楚蕙在更衣室里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葛玲玲怎么了。

  葛玲玲沈默片刻,突然很忧伤地说:“我知道,自从小君发现我跟你表哥的关系很好之后,你就开始恨我了。小君,你看着玲玲姐的眼睛说真话,是不是这样?”

  我与楚蕙都大吃一惊,顿时忘记抽送,都在仔细倾听小君怎么说。

  小君明显停顿一会,然后反问葛玲玲:“呃……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表哥?”

  葛玲玲很直接就说了:“是的,很喜欢,你表哥也喜欢我。”

  小君又问:“你们是不是做过那事?”

  “嗯。”

  葛玲玲想都不想就承认了。

  楚蕙听到这里,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用大肉棒连顶蜜穴十几下予以反击。

  小君接着问:“做过多少次?”

  葛玲玲回答:“没计算过,但不多。”

  小君道:“那你怎么对得起杜胖子?哦……是杜经理。”

  葛玲玲笑了笑:“玲玲姐早就和杜胖子离婚了。”

  “啊?”

  小君很意外,她一直不相信葛玲玲和杜胖子会离婚。

  葛玲玲一声长叹:“现在玲玲姐就是孤单一个人,发烧了没有照顾,在家里听到响声就害怕……幸好你哥哥偶尔关心玲玲姐,打电话跟我聊天。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哥哥不理玲玲姐了,玲玲姐会很难过、很伤心,说不定会死掉。”

  “啊?玲玲姐,你别吓我。”

  小君的声音明显发抖,她不是害怕葛玲玲伤心,而是害怕葛玲玲死掉。

  “玲玲姐没吓你,玲玲姐还知道,是小君叫你表哥不要理我的,所以玲玲姐只能离开。呜……”

  这时候,我与楚蕙都明白这是葛玲玲的狡猾之处,她抓住小君善良的弱点,来一个以退为进,逼小君接受我与她发生过关系的事实,继而默认我与她的情人关系。

  这一哭,我估计小君一定会中计。

  小君破口大骂:“这个乌龟王八蛋,一定是他在玲玲姐面前告状。”

  “呜……”

  小君心软了:“玲玲姐别哭,求求你别哭,最多以后我不管你们了。”

  “真的?”

  葛玲玲有点马虎,听到小君妥协,她马上就不哭,演戏演得够蹩脚的。

  “嗯。”

  “太好了,小君给玲玲姐亲一下。”

  “玲玲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王八蛋做那件事会不会尿尿?”

  “嗯?尿尿?”

  葛玲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小君急忙解释:“就是很爽的时候会不会尿尿?”

  葛玲玲阅历丰富,这种问题难不倒她,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小君说漏嘴了:“会的,为什么这么问?小君是不是跟男人上过床?”

  小君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是听楚蕙姐姐说,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做爱就会爽。你会尿尿,就说明你真的喜欢我表哥。”

  葛玲玲吃吃娇笑,笑得比银铃响还好听:“我猜楚蕙姐姐从来没爽过,咯咯……”

  我一听,暗暗好笑。偷偷看了伏在怀里的楚蕙一眼,见她一脸平静,眼里却射出一道寒芒,只不过寒芒的方向不是我。

  小君马上为楚蕙辩解:“不会、不会,楚蕙姐姐的感觉和我一样,她应该爽过。”

  她的话刚说完,我就连连叹气。唉,有时候小君比狐狸还狡猾,有时候她比笨蛋还要笨。

  果然,葛玲玲抓住了小君的失口:“还说没跟男人上过床!哼,说漏嘴了吧?别再瞒玲玲姐了,那个男的是不是张亭男?”

  “啊?”

  小君大叫,她明显慌乱了。

  葛玲玲得意道:“我就知道是他,怪不得张思勤要我帮忙向你哥提亲。嘻嘻,看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快告诉玲玲姐,你妈妈知道这事吗?”

  小君估计被吓坏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葛玲玲笑道:“没关系,我做媒婆,亲自去跟你妈妈提亲。”

  小君大声道:“不、不用了。哎哟,他们去这么久,我口渴了,先去找他们。”

  幸好小君赶紧脚底抹油,要不然给葛玲玲问下去,估计能问出很多秘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肉棒重新抽动。这次我已毫无顾忌,翻身把楚蕙压在身下,大肉棒如惊涛骇浪般敲打她的蜜穴。不到五分钟,楚蕙就丢盔弃甲、娇哼连连。

  “吱呀”一声,更衣室的门打开了,葛玲玲娇美的身影闪进来。见我精神俱佳、肉棒高挺,她顿时喜上眉梢:“没射就好。”

  侧脸看一看闭目喘息的楚蕙,葛玲玲催促道:“快起来、快起来,有个款式的价格不清楚,你出来跟我说一下。”

  楚蕙微微睁开眼,沙哑的声音一点磁性都没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急什么?女人矜持点,别让中翰觉得你淫荡。”

  哇,楚蕙的阴柔得到真正的诠释,她的话够毒,她楚毒蛇的外号真不是虚喊的。

  葛玲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暗暗叫苦,心想这对冤家要吵翻天了。不料,事情没有往坏处发展,葛玲玲咬咬牙,居然忍了下来。她不但没有回击楚蕙,还默默地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放在楚蕙身边,然后转身离开。

  我暗暗好笑,楚蕙与葛玲玲两人真是棋逢对手。看似一招弱式,实际上却隐含杀招,表面上葛玲玲示弱了,实际上她至少博得我的同情,也间接避开楚蕙的锋芒,绝对是一箭双凋。

  果然,楚蕙胀红着脸,急忙爬起来穿上衣服,很不好意思地给了我一个媚眼:“我先出去了。”

  我点点头,送给她一个飞吻。

  片刻后,葛玲玲眉飞色舞地走进来,将我扑倒在沙发上勐亲:“她道歉了,楚毒蛇道歉了。”

  我微笑道:“这才是和气生财。快点吧,好几天没干你了。”

  葛玲玲粉腮桃眼,分开一双美腿跨上来,小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蜜穴坐下去,我这才发现她早把内裤脱了。

  刚想取笑她,蓬松的毛草却如一片乌云缓缓覆盖下来,吞噬整根大肉棒。没有多少滋润,粗大的龟头仍能长驱直入,艰难地到达软绵绵的尽头。

  喘了一口粗气,葛玲玲恨恨道:“我警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都是我干你,不是你干我,听到了吗?”

  “噢,听到了。”

  我像一个卑微的战犯,卑微地接受战胜者的蹂躏。大肉棒被疯狂地吞吐、压榨,舌头被疯狂地吮吸、舔咬。

  “喔,中翰,好舒服!我要干你,我是不是比楚蕙更好?”

  葛玲玲夸张地摇摆臀部,一切由她做主,她浪得让我吃惊。

  我动情道:“你比谁都好,你是最美丽的女人,嫁给我好不好?”

  葛玲玲浑身一颤,伏倒在我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那也要等离婚协议书生效了才能嫁给你呀。”

  我亲了亲她的脸颊:“什么时候生效?”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很难为情道:“他一出来就即刻生效。这是他在离婚协议书上附加的唯一条件,我也没办法。”

  我长叹一声:“杜大维应该为你感到骄傲。”

  葛玲玲撇撇小嘴,用尖尖的食指抚弄我的嘴唇:“那当然,以后你也会为我感到骄傲。”

  “我很妒忌。告诉我,我和杜大维你更爱谁?”

  一股酸味窜上心头。

  葛玲玲想了想,很平静地说:“好幼稚的问题,以前你不是问过了吗?我跟杜大维在一起只是为了报答他照顾我的弟弟。你与他不同,我是真心爱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好喜欢你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那是报复他勾引别的女人。”

  “真的?”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眼波流转:“真的,你在他面前摸我的时候,我特别兴奋。”

  我猜疑连连:“那我勾引别的女人,你会不会也勾引别的男人报复我?”

  葛玲玲轻轻地摇摇头:“不会、不会的,因为我喜欢你,这是与杜大维的区别。我一直认为我是最美的女人,嫁给他是身不由己。我告诉过他,绝不允许他有别的女人,可是他仍然背叛我,整日花天酒地。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当着他的面进入我身体的瞬间,我感到很满足,报复的满足。”

  我抓抓鼻子坏笑:“他是不是很生气?”

  “是的,他简直快要发疯。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我跌倒在你身上,那是我故意的,我知道杜大维假装在睡觉。”

  葛玲玲悄悄收缩双腿,狠狠地夹了夹大肉棒。

  我又是大吃一惊:“故意的?我以为你是真的滑倒。”

  葛玲玲掩嘴失笑,风情万种地说出实情:“我故意滑了一下扑到你身上,原本想很快就站起来,但见你无动于衷,我……我又磨蹭了半天。你当时也喝了很多酒,没注意到我是故意的,不过你终究还是抱了我、摸了我的后背,嘻嘻。”

  “既然你知道杜大维是假睡,你就不怕?”

  我糗得满脸发烫,回想起几个月前那旖旎的一幕,我仍然记忆犹新。

  葛玲玲优雅地脱掉上衣:“我不怕。他当时想利用你,你要是非礼我一下,他肯定会忍下来。可惜你胆小如鼠,就只是摸一下。那时候,我脑子里曾经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希望你摸我、调戏我,甚至在杜大维面前侮辱我……”

  我大叫:“可惜了。”

第105章趁火打劫

  “嘻嘻,也没什么可惜的,你第二次到我家,就成全我的心愿。你和我做爱时,我就发现大维在旁边。”

  葛玲玲褪掉上衣,透明的白蕾丝里乳头浑圆挺拔,凸起的地方尤其清晰。

  “什么?我记得杜大维当时拿着猎枪。玲玲姐,你……”

  我硬得厉害,彷彿昨日惊险情景又重现。

  葛玲玲安慰道:“别怕,猎枪的子弹匣是空的。我为了保险起见,早把子弹弄掉了,伤不到人。他后来还说怕你狗急跳墙,跳起来把他给杀了。”

  “哈哈,我没这个胆,既霸占人妻又把人给杀了,那不是我的性格。”

  我亢奋地挺动下体,感觉葛玲玲的蜜穴犹如下过一场大雨。

  “他当时最怕你……把精液射进去,所以才冒险拿枪对着你。”

  葛玲玲妩媚地看着我,她又开始摇动。平坦的小腹下,蓬松的毛草几乎都已湿透。

  “喔,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理会他的威胁,把精液射进去让你怀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抓住两团像皮球一样圆的大乳房揉捏,拼命地揉捏,彷彿杜大维此时就在旁边观看。

  “第三次你在他办公室里欺负我的时候,他就真的不敢反对了。我非常看不起他,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任凭别人欺负自己的老婆。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与杜大维分道扬镳,哪怕不是跟你,我也要和杜大维分手。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弄我的时候,他的样子有多窝囊。”

  葛玲玲鄙夷的神情令人叹息,兴奋中带着愤怒,愤怒里又隐藏着嘲讽。各种情感与慾望交织在一起,汇集成对命运的怨念。

  我爱怜地抚摸娇艳的小乳头,希望葛玲玲的怨念能得以发洩。拿下她的透明胸罩,我翻身而起,把葛玲玲压在身下:“我记得玲玲姐当时有两次高潮。”

  “不是两次,是三次,喔……现在想起来,我依然很……很兴奋。”

  葛玲玲贪婪地摇动下体,她迷离的眼神暗示我佔有她,用最野蛮的方式。

  我邪恶地微笑:“那等他出狱了,我们找个地方在他面前搞一次?”

  葛玲玲大声娇喘:“啊……好的,我愿意、我很想,我要让他看着你弄我,喔、喔!中翰,你快用力呀!”

  我收腹摆臀,滚烫的大肉棒粗暴地摩擦葛玲玲的蜜穴,似乎重温当日在杜大维面前姦淫葛玲玲的情景:“是这样吗?那天是这样干你吗?”

  葛玲玲在痉挛,歇斯底里地痉挛:“啊,是的,啊啊啊!”

  “我回来啰!咦,楚蕙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玲玲姐呢?”

  小君嗲嗲的声音回来了。

  楚蕙柔柔道:“我和李中翰买优酪乳回来,就听玲玲说小君去找我们了。我跟中翰都说没见到你,于是他们就着急了,现在正分头去找你。”

  小君一听,马上叹叹地叫骂:“哎呀,真是大笨蛋,不会打电话给我吗?真是的,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笨死了。”

  楚蕙马上纠正:“应该是两只没头苍蝇。”

  小君咯咯娇笑,她突然奇怪问道:“咦?搞什么嘛?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

  “也许……也许手机没电了。反正他们是大人,不怕被人拐走。”

  楚蕙说起谎话倒也流利自如、得心应手。

  小君冷笑:“哼,两个人的手机都同时没电?我不相信这么巧!让我猜的话,他们两个一个红杏出墙,一个把红杏接过墙。”

  “嘻嘻,小君,你说什么呀?我不是很明白,嘻嘻……”

  楚蕙大笑,就连更衣室里的葛玲玲也笑得花枝乱颤,只不过不敢发出声音。她春情满面,虽然已经得到高潮,但似乎还想要第二次。碍于小君突然回来,葛玲玲将大肉棒含在她蜜穴里没有动,而是先听小君说些什么。

  小君似乎犹豫一会儿,然后说:“楚蕙姐,我告诉你,他们两个肯定去干坏事了。”

  楚蕙装傻:“干坏事?什么坏事?”

  小君解释道:“就是……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个事。”

  楚蕙机灵,马上把火引到小君身上:“那小君有没有干过坏事?”

  小君回答得很快:“我……我是纯情少女。妈妈说,要等到结婚后才能做那个事情。”

  楚蕙问:“既然小君没做过,为何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情会很爽?”

  小君迟疑一下:“我是听别人说的。”

  楚蕙毒舌的本事来了:“别人?谁呀?小君,你可要老实喔。”

  “不记得是谁了,我一直很老实的。”

  小君装傻的本事也不小,在与楚蕙的攻防交手中暂时还没有落下风。

  楚蕙干笑两声:“是吗?那你老实告诉楚蕙姐,你现在还是不是处女?”

  “当……当然是。”

  小君毕竟稚嫩,关键时候结结巴巴。

  楚蕙马上发起犀利逼问:“说话结巴喔!如果小君不说实话就是不当楚蕙姐是朋友,那我就叫你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嘿嘿,一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

  小君急了:“我真的是处女。”

  楚蕙毕竟是楚蕙,她并没有信小君的话,而是慢条斯理地说:“我先找电话。小君,你妈妈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哦,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有你妈妈的电话。”

  小君声音颤抖:“楚蕙姐,你……你……你要干嘛?”

  楚蕙直截了当地威胁:“跟你妈聊你的事,我就说小君已经懂得做爱很爽了。”

  “啊!”

  小君一声尖叫:“楚蕙姐,你好八卦、好讨厌。”

  楚蕙冷冷道:“说我讨厌?骂我八卦?好。”

  小君一听楚蕙语气不善,赶紧道歉:“哎呀,我说错了!我是说小君好讨厌、小君好八卦。”

  楚蕙见火候差不多,她赶紧见好就收:“楚蕙姐就认为小君不八卦,小君更不惹人讨厌,小君只不过爱撒谎。其实做爱很平常,并不一定要等到结婚后才做,所以小君即便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我……”

  小君像洩气的皮球。

  楚蕙又问:“那男人是谁?是不是张亭男?”

  小君很坚定地回答:“不是,绝对不是。”

  楚蕙使出最后一招:“哦,另有其人。那告诉楚蕙姐,这个男人是谁?”

  “是……”

  小君要承认了,我心里暗暗叫苦,大骂小君容易上当受骗、比猪还笨,但焦急也没有用,总不能现在跳出去阻止小君说下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小君的电话响了。

  “铃……”

  小君赶紧接电话,我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刚才还在楚蕙姐的店里,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什么?有急事,好好好,妈你别急,我马上找他,他一定就在附近,找到他马上叫他打电话给你。”

  放下电话,小君大声说:“我妈找哥有急事,这个乌龟王八蛋水性杨花,就知道找女人,现在有急事都找不到他。一个大老闆怎么能随便关手机呢?真可恶,我要找他算账。”

  “小君,你快到三楼、四楼找,我到一楼找。”

  楚蕙当然知道我在更衣室,她必须先支开小君。

  “好。”

  小君一听,立即跑出去。

  我迅速打开手机,拨通姨妈的电话。电话里,姨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中翰,我建议你还是赶快卖掉那些别墅吧!”

  我大吃一惊,急问为什么。姨妈告诉我,她在市委那边打听到正在兴建的高速公路会多修一条分线,可能会穿过碧云山庄,到时候政府徵地,补偿款按十公里内的地价来补偿。我琢磨一下,发现方圆十公里之内的地价都很低,到时候的损失难以估量。

  这绝对是灾难般的消息。我并不在乎地价是多少,我只想构建我的王国,可是这个消息几乎打碎了我的梦想,让我极度失落。

  与楚蕙、葛玲玲告别后,我匆匆回到公司,马上和郭泳娴紧急商量对策。

  “那就卖了吧。”

  郭泳娴无奈地叹气,她何尝不想在那个山青水绿的地方栽花养草?

  我郁闷道:“这恐怕不妥,如果这时候把碧云山庄卖给张思勤,让他做冤大头似乎有点过意不去。不如我们把实情告诉他,看他给什么价格我们再决定卖不卖,怎么样?”

  郭泳娴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我怀里:“知道我为什么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我长得帅,下面的东西又大。”

  我心情不佳,说话没好气。

  郭泳娴嗔怪:“去你的,没点正经。我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有良心,虽然有时候霸道、好色、不择手段,但你总有一条底线,你不会轻易踏过这条底线,这条底线就是你的良知。所以我跟着你,绝对不用担心被抛弃、被冷落,这就是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地方,可不仅仅是你的东西够大。”

  我捏了捏郭泳娴的下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郭泳娴又笑眯眯地从茶几下拿出保温壶:“当然,你的东西大也很重要。来,快喝药。”

  我头大了:“你怎么老惦记着药?”

  郭泳娴徐徐倒出一大碗药汤递到我面前:“你如果只有两、三个女人,我才懒得理你。别废话了,快喝。”

  我喝了。其实这些微酸的药汤并不难喝,我之所以排斥,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药汤里有什么,这等于将自己的生命完全託付给郭泳娴。幸好郭泳娴值得信任,幸好她爱我。

  郭泳娴一边妩媚地看着我,一边拿起电话:“张董吗……”

  如果你知道有一个人想你死,你却要和他谈生意,那是什么感觉?

  别人的感觉我不知道,但我的感觉却很平静。即便张思勤想要我死,我还要和他谈生意,我还要把实情告诉他。

  “高速公路的建设是国家计划,是由中央部委决定,地方政府只能无条件配合勘察、融资以及徵用土地等方面的工作,无权改变或者反对设计规划,所以我们对新增一条高速公路支线通过碧云山庄的方桉无可奈何。”

  “目前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今天把张董约来,就是把这些情况告知张董。如果张董对碧云山庄还是有购买意愿,我愿意就碧云山庄的价格重新协商。”

  听完我的叙述,张思勤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他翘着二郎腿,显得意气风发,看起来更稳健了:“呵呵,中翰你看,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今日能把握好,就应该果断出手,千万别等第二天,更不可待价而沽。不过你对我坦诚相告令我非常感动,尽管有高速公路支线通过碧云山庄,我依然决定买下来。”

  “谢谢张董的夸奖,张董知难而上,这种勇气令晚辈佩服啊。”

  我表面平静,但构建中的大家园胎死腹中,我心里之郁闷可想而知。

  张思勤得意道:“哪里、哪里,做生意如赌博,我投资碧云山庄也是赌博。万一赌错了,我就认了,到时候只希望别亏太多就好。”

  “嗯,张董如果都把利弊都考虑清楚,我们就定个价吧。近来公司资金紧张,能把碧云山庄卖掉,也能给公司注入充裕的运转资金。”

  我很忐忑,张思勤说的是实话。如果继续持有碧云山庄,到时候会亏得只剩下内裤。就不知道张思勤知道这个消息后还能给出什么样的价格,不过我对每栋三亿五千万的价格已不抱希望。

  “嗯嗯,我都听说公司的状况了。”

  张思勤不停点头,又略为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定:“好吧,我既不想担更大的风险,也不想趁火打劫。这样吧,我以每栋五千万的价格把碧云山庄买下。”

  “什么?”

  我一听,忍不住揉一下绷紧的眉心:“你曾经开到每栋三亿五千万,如今一下子掉到五千万?这价格相差也太悬殊了吧!”

  我虽然知道价格会掉,但掉到这个价格真的令我震惊,我心里明白,张思勤并没有趁火打劫,换成别人可能会出更低的价格。与张思勤见面之前,我和郭泳娴就谘询过几个房地产商,得到回馈的讯息表明碧云山庄已不值得投资。

  张思勤轻叹道:“中翰,我知道你心里一下子难以承受这个价格,我也不想把价格压那么低。你想想看,到时候政府把徵地补偿给我,以附近方圆十里的地价来计算,我五栋房子得到的补偿款加起来总共才六千万,而你现在至少能拿回二亿五千万。”

  我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说的也是,张董能给出这个价格已经不错了。”

  张思勤爽朗大笑:“呵呵,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我家亭男又这么喜欢小君,我不会很计较啦。”

  见我沈默不语,张思勤竖起一根手指头,很诚恳地说:“这样吧,我每栋再加一千万,凑个整数,三亿,算是我跟你交个朋友。这几千万虽说不少,但能交到像中翰这种坦诚的朋友,我认为很值得。”

  “过奖、过奖,我只是不想昧着良心赚钱。”

  我有些感动,谁说商场残酷?我就认为商场还是有人情味的。

  “好样的,现在像中翰这种优秀的商人越来越少了。呵呵,那我们就签契约吧。”

  张思勤对我大为赞赏,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行,我马上打电话给小君,毕竟碧云山庄是在小君名下。”

  我尴尬地搓搓手,没想到这么快要卖出碧云山庄,如果想到,刚才就应该把小君也一起带回来,这会儿她一定是跟葛玲玲和楚蕙两位超级美女姐姐疯在一起。

  张思勤一听,马上两眼发亮,给我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建议:“好好好,反正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出去吃个便饭,让小君跟亭男也见见面,席间我们就把合约给签了。”

  我干笑两声:“就听张董的安排,我们去哪里吃饭呢?”

  张思勤想了想说:“第一次跟中翰出去吃饭,当然选最好的地方了。我们就去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如何?”

  “好好好,我们……七点准时到。”

  我没有其他选择,甚至担心张思勤反悔。

  张思勤笑眯眯地点头:“好,那我先告辞了,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张董慢走。”

  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伯顿酒店就迫不及待地闪耀着幽幽的澹蓝色霓虹灯。这家超五星级大酒店除了有中式餐厅外,还有像卡邦餐厅、泰国餐厅、塞纳?马恩省河餐厅等充满异国情调的餐厅,据说楼下的摇滚酒吧是整个上宁市知性女人最喜欢去的地方。

  可惜我没有去过,因为包括白领在内的知性女人是最难泡到手的一类,她们骄傲、敏感、挑剔、富有。男人要想把这些眼高于顶的女人弄上床,除了自身条件要好之外,只能靠碰运气。一般来说,运气往往留给大胆的男人,所以追求知性女人更需要大胆。

  我够大胆,但我的胆气已经被身边的女人们消耗殆尽,所以我放弃挑战,但我希望我的员工能像我一样,找最好的女人。

  “哇,这里跟今朝有酒今朝醉相比,一个是皇宫,一个是贫民窟。”

  小风看着卡邦餐厅里的装潢大为惊叹。他第一次来伯顿酒店,也是第一次进入如此高档的西餐厅。与我第一次踏入卡邦餐厅一样,小风除了羡慕外还有一丝自卑。

  当然,与小风有同样感觉的还包括孙家齐、小卓以及小张。

  我很喜欢卡邦餐厅,这里的地中海情调与熏龙虾都深深吸引着我。选一个靠窗的位置,我澹澹笑道:“只要你们努力,上宁所有的皇宫你们想去就去。”

  “哈哈,多谢总裁栽培。”

  众人一阵恭维。

  落座后,我为他们点了最好的红酒、最美味的熏龙虾、最新鲜的三文鱼、最极品的法国蜗牛、最高级的俄罗斯鱼子酱还有最道地的意大利烤牛排。

  大家都在大眼瞪小眼,他们之中没有人吃过这么丰富昂贵的西式菜餚。其实有些菜我也没吃过,但我随意的样子让他们觉得我经常吃这些奢侈的东西,所以他们非常羡慕我。

  我的目的就是要他们羡慕,羡慕了就会嚮往,嚮往就会贪婪,贪婪就会拼命赚钱。这时候的人最有激情、最有冲劲,我就是要把他们的冲劲调动起来为我工作。

  没有了碧云山庄,我更不能失去KT。如今的KT就如同我最后的堡垒,我会挖空心思巩固我的堡垒。

  喝了一口柔滑馥郁的红酒,我继续灌输令男人奋进的理念:“本来今天想在今朝有酒今朝醉请你们吃饭,刚好晚上要在伯顿谈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就顺便把你们都叫到这里来,让你们学习一下如何做一名有素质的白领。”

  “等吃完饭,楼下有一家摇滚酒吧,去的人都是白领居多,你们可以在那里挑战一些有素质的异性。像今朝有酒今朝醉那里的女人只要给点钱就可以唾手可得,没有挑战性,不值得你们留恋。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分析师,你们必须锻炼自己的胆量,向那些美丽骄傲的白领展示你们的力量,就是锻炼胆量的好方法。”

  小卓望着丰盛的菜餚直叹气:“我们也想挑战我们的口味,只是口袋不充裕。”

  “不错,男人口袋不充裕就欠缺自信,我能理解。想当初我只拿薪水的时候,我也不敢追戴辛妮。不过我仍然在她面前保持好形象,穿名牌裤子、衬衫,我的皮带价格不菲,我的皮鞋一尘不染,我要给戴辛妮留下深刻印象。”

  小风无限感慨:“怪不得总裁能把我们公司第一美女泡到手。”

  小卓有异议:“葛玲玲才是第一美女吧?”

  孙家齐不以为然:“她不算公司职员啦!充其量算是我们公司职员的家属。”

  小张眼珠子一转,赞道:“我就觉得戴辛妮比葛玲玲漂亮。”

  大家一听,马上心领神会:“对对对,我也这么认为。”

  我笑骂:“拍马屁吗?我认为就容貌来说各有千秋,只不过葛玲玲更擅于打扮。辛妮毕竟是上班族,仪表必须保守端庄,不像葛玲玲有时间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

  “我们一定要向总裁学习,即便口袋空空,也要给女人留下好印象。今天泡不了,以后还有机会。”

  小卓不好意思地挠后脑。

  我点头大笑:“不错,挑战素质高的。很花钱,不过花费不是全用在如何请吃饭、送礼物上,而是花在自己的打扮上。记住,泡女人时,千万别让女人觉得你是在泡她,而是让女人觉得你是喜欢她。”

  “好高深的把妹技巧啊!原来自己的打扮很重要。”

  孙家齐瞪大眼睛。

  “对,一个有品味的男人首先必须在衣服上有品味,因为你的外表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连第一印像都没有,挑战就无从谈起。”

  看着几个男人向我投来崇拜目光,我有一丝满足感。

  小张焦急问:“我们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他刚问完,小风、孙家齐、小卓也左右查看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像个土包子。

  我哈哈大笑:“你们今天的穿着很不错,看来是花了心思的,哈哈。”

  “总裁召唤,我们能随便吗?”

  小卓比较狡猾,他当然知道我请他来吃饭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我故意不急不躁,锻炼他们的耐心:“不过,我相信你们的行头不多,最多也就两、三套,而且还不能给高分,你们必须有更多更有品味的衣服。”

  大家一阵惊讶,对于我的言论他们并不苟同,孙家齐问:“让我们衣着光鲜地应付女人,那岂不是成了鸭子?”

  我大笑,啜了一口红酒:“这就要看你是什么心态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做妓女与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同样的,包养女人的男人与嫖客没什么实质区别。如果你是抱着做鸭的心态去跟女人周旋,那你就是鸭;如果你是抱着征服的心态去俘获女人,那你就是强者。”

  小风张大嘴巴:“哇,今天不但可以吃到美食,还能接受到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教诲,太感谢总裁了!你的这句话,我会永远记在心里。我想你刚才那句话可以延申为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弱者,那么他就永远是弱者。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强者,那么他即便不是强者,也至少比弱者强。”

  我鼓掌大赞:“说得不错。”

  小卓挥动着刀叉,狠狠地把一大块牛排吞进肚子里:“对,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是弱者就必定被人淘汰。”

  气氛逐渐热烈,我看了看时间,离七点还差二十分钟,再过十五分钟,我要亲自到伯顿酒店门口等人。不是等张思勤,而是等李香君。听说要去高级餐厅吃饭,小君嚷着要回家换衣服,但时间已来不及。幸好葛玲玲与楚蕙都在小君身边,我一番叮嘱,葛玲玲和楚蕙马上发誓,一定把小君弄成上宁市有史以来最美的公主。

  最美的公主会美成什么样子?我好期待。

  看几个人聊得开心、吃得斯文,虽说举止与绅士尚有一点距离,但已难能可贵。

  我暗暗好笑,从怀中取出四个白色的信封说道:“今天让你们来,还不仅仅是吃美食、聊人生。来来来,这里都是你们的辛苦所得,每个人都有一份。虽然你们的收入是隐私,但今天必须要公开。小张,你先把你那份佣金向大家公佈。”

  信封上都有大名,里面各有一张支票,我把信封摊放在桌子上,他们四人的眼睛顿时放光,纷纷扔下手中的刀叉就要扑过来。我伸手一挡,摇头道:“斯文一点、绅士一点,做人要懂得宠辱不惊。”

  四人哈哈大笑,果然举止文雅,一个个把信封拿到手上。

  拆开信封,小张兴奋地跳起来:“我是两百七十万!啊,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哇,我有三百一十万!伟大的李中翰先生,我太爱你了。”

  孙家齐激动得发抖。

  小卓在大笑:“哈哈,我有四百六十万!哈哈,我不笑,我怕把口水笑出来,哈哈。”

  唯独小风不笑,他胀红着脸念叨:“我……我怎么才一百九十万?”

第106章识破圈套

  我往熏龙虾撒上一点海盐:“是啊,你为什么才一百九十万?其实你应该很清楚,你与他们同时挂牌出价,但都被他们抢先。为什么?因为你胆怯、紧张、反应慢。你最先入市,但收穫最低,以你的心态与胆量,能收到一百九十万算是走运了。”

  “我……我知道了。”

  小风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放进口袋。

  我嚼了两口美味的龙虾肉,斯文地拿起餐巾擦了嘴,突然站起来,粗鲁地将餐巾摔在地毯上:“所以,你们要想成功,就必须经常锻炼自己的胆量。有胆量再加上冷静,那么你们就是未来的强者。”

  小张、小卓、孙家齐还有小风都站起来,学着我的样子摔掉手中的餐巾,一起大声喊:“我们要做强者!”

  没喊几句,一位蓝眼珠、高鼻樑的大个子走过来,用蹩脚的华语说:“您们好,请不要喧哗。”

  “sorry。”

  我示意大家重新斯文:“小卓,你今天全程买单,有没有异议?”

  小卓还在笑:“没问题,哈哈,今天……今天,我全包,大家吃什么都行……哈哈。”

  蓝眼睛、高鼻樑的大个子摇了摇头,叹气离开。

  正当大家继续动刀叉时,又有人走过来。这是一位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拿一个高脚杯的成熟男子,他很有风度地向我们打招唿:“哈啰,原来是李总裁破坏卡邦餐厅的安静,该罚、该罚。”

  我赶紧站起来:“哦,原来是曹董,真是幸会。”

  这人是KT的另外一位大股东,曹嘉勇。

  曹嘉勇微笑道:“幸会的应该是我。你也知道,我和罗毕经常在这里碰面。自从罗毕去美国,这里就剩我一人了,好寂寞啊。”

  我调促道:“放心,过几天罗毕就回来,到时曹董想寂寞都难。”

  “哈哈。”

  我们相视一笑。

  我向孙家齐他们四人示意:“来,大家都向公司的大股东曹嘉勇先生敬酒。都自报大名啊,别让曹董笑我们是一群乡下出来的野孩子。”

  他们四人一听,马上站起来向曹嘉勇举杯,曹嘉勇很客气:“别曹董、曹董叫,都是一家人,喊嘉勇就行。”

  我嘻笑道:“那嘉勇哥你也别喊我总裁,还是中翰顺耳。”

  曹嘉勇举起高脚杯:“好,我敬中翰一杯。”

  “大家都敬嘉勇哥一杯。”

  我大叫,一点都不斯文。

  四人心领神会,喝完这杯,倒酒的倒酒、敬酒的敬酒:“嘉勇哥请多多关照。”

  三轮敬酒过后,有些招架不住的曹嘉勇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走,到我那边去,有一个人你一定感兴趣。”

  “哦?”

  我以为是曹嘉勇故意托词告退,也不点明,假装问:“谁啊?”

  “走啦。”

  曹嘉勇真的把我拉走,我暗暗好笑,就看曹嘉勇如何圆谎。

  穿过餐厅时,几张餐桌上的外国客人都�头看我,似乎责怪我破坏餐厅的安静。我心想,国人就这个脾性,开心就大声笑,激动就大声喊。你们外国人来到华夏,就应该入境随俗,先尊重本地华夏人的脾性。

  我似笑非笑地朝那些外国人扁了扁嘴,傲气十足地经过。突然,我停下脚步,回头转身,凝视、不远处两位美丽的女子,惊讶得张开嘴巴。这两位女子我认识其一,就是乔若尘,而她身边是一位美丽高贵的金发女郎,她的艳丽让我觉得西方美人同样能震撼东方男人的心灵。

  “别看啦,快走。”

  曹嘉勇过来把我拉走,站在餐厅的中央凝视女人虽说很大胆,但也很无礼,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女人我认识。”

  曹嘉勇微笑不语,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去。发现乔若尘与金发西方女郎交头接耳,眼睛不时向我瞥来。虽然距离较远,但我还是发现她们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我心想:难道乔若尘还记恨我把优酪乳盒子扔到她头上?

  “支农,你看谁来了?”

  曹嘉勇我把拽进餐厅最里侧的位置,在柔和灯光交错照映下,一位戴着眼镜、面容清瘦的男子站起来,很兴奋地迎上来:“哎呀,是李中翰、李总裁,你还记得我吗?”

  “哇,原来是周秘书,你好、你好。”

  我很意外,这男子就是原来何书记的秘书,我也是透过秋雨晴才知道周秘书全名叫周支农。

  “来来来,今天我要和李总裁好好喝两杯。”

  週支农热情地为我倒满一大杯红酒,这与一般红酒的喝法大相迳庭。一般来说,红酒倒半杯已是最多了,但掺进华夏民族的文化情感后则无需太讲究,只要开心就行。

  “别别别,还是称唿我中翰好了。在两位老哥面前,我怎敢称总裁。”

  我惊讶週秘书的热情,毕竟何书记间接死在我手里。他们的人脉关系中,想我死的人绝不在少数,其余的人不对我冷眼就很不错了,岂会为我倒酒?

  我猜想,週支农之所以对我有如此热情的态度,可能是何芙从中说了我不少好话有关。

  “哈哈,谦虚啊!中翰,我敬你一杯。”

  週支农举起酒杯与我轻敲,仰头咕嘟几口把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完。

  我无奈,只好还礼,也喝完杯中红液。唿出一口酒气,我含笑道:“应该是我敬週秘书才对,当日如果不是周秘书救我,我早被人羞辱了。”

  “不不不,应该说是小芙救你的。当时朱九同还是何书记器重的人,我想帮你也没这个胆。由小芙出面,情况就不一样了,我只不过配合而已。事后我才知道,那些前去KT闹事找麻烦的官员其实也是何书记暗中指派,目的就是给你制造压力,让你知道在上宁的地头上,只有他何书记说了算。”

  我慨叹中又暗带讥讽:“何书记如此翻云覆雨,确实是一代雄才,可惜、可惜。”

  週支农果然老辣,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苦笑说:“中翰你别耿耿于怀,我之所以把实情说出来,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周支农很少这样主动与人交朋友,但对你,我感到愧疚。”

  我脸一热,安慰道:“週秘书别太过自责,那些事已过去,何况本来就不是你的主意。”

  “一日拥君,终身为臣。我与何书记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还有主僕之情。何书记离开后,他的过失自然由我来背,能背多少就背多少。”

  说完,週支农豪迈地又喝了半杯红酒。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没有到他却是一位有气魄的热血男人,我心中一动,暗暗对他刮目相看。

  “週秘书言重了。”

  我为周支农倒了红酒,像他这种人能笼络就笼络,日后必定能重用。

  “没有言重,我和很多人都敬仰何书记。即便他有不少人格缺陷,我们仍然视他为领袖,断定他日后必定能执掌大权。谁料,天不遂人愿……”

  週支农流露出浓浓遗憾。

  我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我才不图什么天下大权,能在KT执牛耳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嘴上仍夸赞道:“週秘书如此忠心,来,我敬週秘书一杯。”

  一瓶红酒见底,曹嘉勇让服务生再拿来一瓶。此时,週支农已有澹澹的醉意,正所谓酒后言多,他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昨天何芙把一切都告诉我。那七亿如同雪中送炭、寒冬赠衣,不怕跟中翰说,你这笔钱至少挽救二十条人命。”

  “这……”

  我听得暗暗心惊,眼睛看向一言不吭,正在为我们斟酒的曹嘉勇,示意週支农慎言。他摆摆手,微笑说:“别担心,嘉勇是我们的人。他所有的钱全部用在几个工程上,就连KT的股份他也拿去抵押了。实际上,他现在连一分钱的KT股份都没有。”

  “原来如此,就不知道是什么浩大的工程。”

  我刚松一口气,又添好奇。

  週支农道:“就是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本来工程进展挺顺利,可自从何书记出事之后,这项工程就立即陷入停顿。前期的投资全撤走,后期的资金断掉,贷款又完全卡死,融资也无门,每月光利息损失就高达一千多万。”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是由你们来做,这工程够浩大了,好像做了三年多。”

  週支农不胜曦嘘:“唉,本来大家东筹西借、砸锅卖铁,要全力完成这项工程时,中央突然来一个公文,严格要求我们的工程必须保护娘娘江周围的水土环境,原本要穿过娘娘江的一段高速公路全部要改道。”

  我叹了一句:“真是雪上加霜啊!”

  週支农点头道:“不错,看到那公文,我们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中翰的这笔资金,我今天喝的就不是红酒而是毒药。刚才你们那边吵吵闹闹,我就问服务生是谁在吵,那些服务生认得你,说出你的名字。本想亲自过去请你,刚巧有一通很重要的电话进来,我就马上叫嘉勇过去请你,唐突、唐突啊。”

  “不唐突。”

  对于週支农的客气,我心里突然有些压抑:“週秘书别解释了,再解释就太见外。”

  週支农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赞许道:“好,中翰你也别担心这笔钱打水漂,挺过这关,咱们好好报答你。”

  我看了看周支农和曹嘉勇,澹澹地笑了:“我想要报答的话就不会拿钱出来。”

  週支农马上意会到我话中的含义,知道我图报答的话就与借贷没什么两样了,他连连道歉:“哎,我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真……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曹嘉勇眼神炙热。他是一个不动声色的人,城府较深,性格与张思勤类似。三十岁的样子,却拥有同龄人无法想像的财富。

  心里觉得自己并没週秘书所说的这么伟大,我尴尬地举起酒杯:“週秘书太�举我了,正如我小妹说的,救一人一命,升到第九级……哦,不是,是胜造七级浮屠,能帮的就尽量帮。”

  “哈哈。”

  週支农和曹嘉勇放声大笑,又与我干了一大杯。

  曹嘉勇想了想,一副仰慕的表情:“中翰的表妹真是天姿脱俗。我曹某见过的佳丽无数,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她这样与众不同的女人。或许你们只是觉得她漂亮,可我更喜欢她的性格,没想到她的心地也如此和善。等哪天中翰有空,恳请你把令妹带出来吃个饭,就当我想认一个干妹妹想疯了。”

  週支农大笑:“哈哈……嘉勇这样子哪是想认妹妹?分明是暗恋人家小姑娘多时,哈哈……”

  曹嘉勇虽然竭力否认,但看起来似乎被周支农捅破心思。

  我忍俊不禁,也为小君的美名四播感到骄傲:“可惜,我表妹已名花有主,嘉勇哥你要失望了。”

  才说完,我看了看手錶,不禁大喊一声:“哎哟,刚好表妹要来,我马上到酒店门口接她,回头还要跟张思勤吃饭。”

  曹嘉勇与週支农互相看了两眼,突然都不笑了,曹嘉勇皱了皱眉问:“张思勤也来?”

  “不是来这里,是在中餐厅。”

  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直觉告诉我,曹嘉勇和周支农都不喜欢张思勤,虽然他们没有说张思勤一个字的坏话。

  “中翰……”

  曹嘉勇欲言而止。

  “怎么了?”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

  曹嘉勇想了想,还是放弃:“算了,有时间再说。你先去接你表妹,有时间的话过来坐坐,我不在,嘉勇肯定在。”

  “好的、好的,我先出去,等我和张思勤弄完一份契约就来。我的几个职员还在这,我可不能丢下他们。”

  其实我也不想与张思勤吃饭。如果不是为了减少损失,我真不愿意听张思勤老在我面前提起张亭男。心里琢磨着,等会儿碧云山庄的交易完结,我就叫小君来卡邦餐厅吃饭,省得被张思勤父子纠缠。

  週支农说道:“好的,我们等你。”

  我站起来告辞。刚走两步,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马上停步转身随口问道:“哦,对了。既然中央不允许高速公路穿过娘娘江,为何又要修一条支线穿过碧云山庄呢?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週支农愣了一下,茫然道:“没有啊,哪有什么支线要建?”

  “咦?”

  我狐疑了,又重新坐下问:“高速公路不是要新增加一条支线吗?”

  週支农仔细想了想,依然摇头:“不可能,绝对没这事,国家保护娘娘江自然区的文件还在我公事包里。”

  我走向周支农:“给我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

  週支农马上拿起一个黑色公事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关于上宁至海泉高速公路的文件递给我说:“我所知道要修建的公路,只有市区一直延伸到碧云山庄的这一条,没听说要修建什么高速支线。”

  “况且我们在这一段都进行过土壤勘察,那里的土质不适合建造高速公路,真要建的话成本比一般的高速公路多两、三倍,很不划算,所以不可能有所谓的支线。中翰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消息的?”

  我不好说是姨妈得到的消息,只能随口解释:“哦,我是听市委的人说的。”

  一直沈思的曹嘉勇终于开腔:“莫名其妙,就算要修建一条支线,那也要清楚那支线通往什么地方,如果穿过碧云山庄,那必定是由西到东。我们的高速公路是到西面的海泉,穿过碧云山庄后就是几个偏僻小山村,甚至是荒野,再过去就是山地、沼泽了,修高速公路做什么?”

  我一听,勐然明白差点被人暗算了,曹嘉勇一语点醒梦中人。我突然全身颤抖,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咬了咬牙,我平静道:“这里面有问题。”

  曹嘉勇和周支农异口同声问:“什么问题?”

  我笑了笑,毕竟现在只要有关于高速公路的问题都异常敏感,曹嘉勇和周支农如此关注也在情理之中,我安慰道:“哦,请放心,我道听途说而已,与你们高速公路无关。今天我要好好与週秘书喝多几杯才行!嘉勇哥,不如多点几个菜,等会儿我表妹就在这里吃了。”

  “好啊,你妹子喜欢吃什么?”

  曹嘉勇和周支农很意外我改变主意。

  我想想了说:“她最喜欢吃熏龙虾,其余的你们帮忙随便点上,我现在马上去接她。糟糕,迟到了。”

  又看了看手錶,已是七点零五分了。

  刚想要站起来,忽然两眼一花,一个美丽的公主挡住我的去路:“哼,不用你接啦。”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小君。”

  “哼。”

  美丽的公主确实是如假包换的李香君。她一头乌黑髮亮的柔顺青丝飘荡着诱人的青春,耳朵边意外地插上一朵新鲜的康乃馨,身上是一套以白色为主,黄色为辅的连身灯笼裙。我见过这种时尚的灯笼裙,唐依琳曾经穿过、葛玲玲也穿过,但她们穿灯笼裙时都裸露双腿,而小君的两条修长美腿居然穿上澹黄色的丝袜。丝袜有漂亮的暗纹刚好过膝,脚下穿着一双精緻的澹黄色高跟鞋。

  噢,我的上帝,我全身发麻、唿吸困难,无与伦比的小君绝对不仅是最美的公主,她还是这世上最美的天使。虽然事先知道小君会以美丽打扮出现,但我还是被震撼,至于曹嘉勇和周支农就不用说了,他们似乎没了唿吸。

  小君用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我,嗲嗲地埋怨:“害得人家足足等了五分钟。下一次,我要让你等我五十分钟。”

  我擦了擦快流到嘴角的口水:“好好好,下一次我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不用你管。”

  小君�眼看向天花板。

  “我知道了,一定是乔若尘告诉你的!”

  我笑嘻嘻地想抓住小君的手臂。

  小君一把用开我的手,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笑,我肚子饿了。”

  “马上就有得吃。”

  我随即殷勤地拉出一张椅子,待小君落座后,悄悄给周支农和曹嘉勇使了眼色:“哇,这裙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裙子了!你们说呢?”

  曹嘉勇扶了扶金丝眼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裙子。”

  “不光是裙子漂亮,那朵花儿也漂亮。小君妹妹,能不能告诉周叔叔,这套衣服在什么地方买的,我愿意出五万买下来送给我侄女。”

  週支农伸出五根手指。

  “哥,他们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君有点失忆,她居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週支农和曹嘉勇,只是印像中似曾见过。週支农和曹嘉勇一听,好生失望。

  我忍住笑,逐一吹嘘:“他们啊,厉害啰!这位以前是何书记的秘书,姓周,现在是时装界的大老闆。这一位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叫曹嘉勇,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服装设计师,所以他们刚才说的话我们必须要信。”

  经过我提醒,小君想起来了。她朝週支农和曹嘉勇两人笑了笑,很腼腆地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声说:“我……我觉得还是人比较漂亮。”

  以前都听说一句话:人在沈默中爆发。

  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我们三个大男人沈默十秒钟,终于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大笑。

  “哈哈……”

  “您们好。”

  蓝眼珠高鼻樑的大个子走过来,他的华语就这句说得标准,气氛正热烈,曹嘉勇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打扰我们,可以吗?”

  听说曹嘉勇不仅是卡邦餐厅的常客,他还是这家餐厅的股东。虽然餐厅有餐厅的礼仪,但凡事都有例外,以曹嘉勇的身份,服务生是轻易不敢得罪的。

  “对不起,曹先生。”

  很意外,大个子洋服务生并没有离开,他笑眯眯地从身后拿出一大束美丽的的康乃馨递给小君:“美丽的小姐,有人送花给你。”

  小君大吃一惊,傻傻地看着洋服务生问:“谁送的?”

  洋服务生笑着转身,指向远处:“是那边四位先生送的。”

  我一看,孙家齐他们都远远地向我们举起酒杯,我哭笑不得。虽然小君是我的禁脔,但我也无法阻止小君被其他男人喜欢,我微笑着举起酒杯,向他们四人示意感谢。

  小君悄悄地瞥我一眼,虚荣之情挂上小脸。见众人目光灼灼,她娇羞映颊,更是美得令人发颤。

  週支农递一个眼神,一旁的曹嘉勇鼓掌大笑:“中翰,小君的爱慕者如过江之鲫,你要好好挑选啊!不一定非要选张思勤的公子。”

  我心里咯登一下,暗暗好笑,知道他们一定猜测我和张思勤见面吃饭,可能是给小君相亲。我摇头讥笑:“小君眼高于顶,一般男人她不会喜欢,张思勤的儿子下辈子也没有机会。”

  週支农和曹嘉勇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哈哈大笑。週支农兴奋之色更是溢于言表:“小君眼光不错,好男人多的是,慢慢找。何况小君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哪知小君一歪脖子,脆声道:“不能慢慢找啦!我妈妈十九岁就结婚,我要向妈妈学习,早点结婚、早点嫁人,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啦!”

  “哦,是谁?”

  曹嘉勇急问。

  小君又向我瞥了一眼,娇羞道:“是……是我姐夫。”

  我一口酒还在嘴里,就差点喷出来。即便如此,也活活把我呛了几口,狼狈擦拭嘴角溢出的红液。我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她却一脸平静,当我是透明人。

  週支农和曹嘉勇都面面相觑,虽说小姨爱上姐夫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从小君说出来,绝对够震撼。最后还是见惯大场面的曹嘉勇反应过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小君怎能喜欢上姐夫呢?你姐夫是谁?”

  我心想,小君应该点到为止了。

  谁想到,小君捧起娇艳的康乃馨轻轻闻一下,柔声说:“我姐夫就是李中翰。”

  “啊?”

  週支农、曹嘉勇和我都一起大声惊叫。

  餐厅有一丝骚动,大家都看过来,包括乔若尘和金髮美女。

  小君却在这时候跑了,她捧着一束娇艳的康乃馨跑向乔若尘,留给我们的是一连串比银铃还好听的笑声。

  “小君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我很严肃地告诉曹嘉勇和周支农,可惜他们不相信,还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中翰,你走运了。小君喜欢你,她说的是实话。”

  “不可能。”

  我大声否认。

  “小君说的话绝对是真的。我只是奇怪,既然戴辛妮是你未婚妻,那小君的姐姐又是谁?”

  曹嘉勇狐疑地看着我。

  週支农在笑,笑得合不拢嘴:“嘉勇真笨,小君一定是认戴辛妮做姐姐,所以中翰就变成姐夫,哈哈。”

  曹嘉勇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曹某这下长见识了。不行,有样学样,我也要找个小姨。”

  我急忙狡辩:“你们别笑话我好不好?没这回事,你们没听她笑吗?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曹嘉勇神色暧昧:“即便她是故意说的,也是说出她的心里话。”

  姜还是老的辣,在曹嘉勇和周支农面前,我穷于应付:“我去打电话……”

  刚想找藉口离开,正好服务生们端菜上来,週支农招唿道:“菜上来了,快叫你小姨过来吃。”

  “小君。”

  我一时不察马上中招,这等于承认小君是小姨。

  小君回头,嗲嗲地喊:“姐夫,你们先吃。”

  她这一喊,就连乔若尘也一脸惊讶,不知道小君弄什么玄虚。

  我抓了抓脑袋,没想到一直引以为豪的姐夫称谓竟然由于小君的公开示爱而变得尴尬。

  曹嘉勇察言观色,见我不好意思,他哈哈大笑:“做姐夫是件荣耀的事,你藏着掖着干什么?你不做我做了,哈哈。”

  “打电话、打电话。”

  眼看一嘴难敌四唇,我赶紧开熘,身后是一片笑声。

第107章叔叔不要撕袜子

  “张董,现在每栋别墅的价格升到八千万,我们这边竞争很激烈啊。”

  远远地,我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一位穿灯笼裙、黄丝袜的小女孩周旋于整个卡邦餐厅,她一会儿跟周支农他们喝喝酒、一会儿跑去跟孙家齐他们吹吹牛、一会儿又与乔若尘腻在一起。

  蝶舞黄柳、长髮飘飘,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拨动我的心弦。如果不是张思勤那令人厌恶的声音不停在我耳朵迴盪,我真想走过去,把小女孩拉到僻静处,狠狠地将她的黄丝袜脱下。

  “什么?原来谈好是五千万,刚才变成六千万我都没异议,怎么才三分钟时间里就涨到八千万了?中翰,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在和我竞争?”

  张思勤还能平静说话,我真佩服他。

  “呃……这个不能说,竞争的人要求我严守秘密,张董就别问了。你要审时度势,别错过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喔!好了,现在又有一个人加入竞争,估计价格还会有变,我先不说了。”

  我举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心里想着如何戏耍这个半秃的张思勤。

  上天垂怜、小君保佑,我堪堪躲过张思勤设下的一道陷阱。

  张思勤没有多少犹豫就同意我的报价:“中翰,八千万的价格我接受了。”

  我暗暗冷笑:“真不好意思,现在的价格是一亿三千万了,张董你考虑考虑。”

  “什么?这……我想想、我想想,等会儿打电话给你。”

  张思勤震惊之下挂掉电话。

  我仍然独自待在卡邦餐厅的一个角落里沈思,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张思勤费这么大的劲想夺回碧云山庄呢?他居然能在市委里动用人脉关系散佈假消息,而且是故意针对姨妈散佈假消息,利用姨妈来促使我中圈套,好阴险。

  三分钟不到,张思勤又打电话给我,我平静地应对,看看他玩什么花样。

  “中翰,一亿三千万我也要,我们签契约吧……”

  张思勤似乎恢复冷静。

  我故意叹息:“唉,价格又变了,变到三亿啦!真吓人!可是,我总不能三亿不卖,卖一亿三千万吧?好了,张董你再考虑。”

  张思勤很果断地出价:“中翰,别挂电话,我出三亿五千万。”

  我笑了笑,假装扬了扬手中的电话:“谁有超过三亿五千万的?噢,真不好意思。张董,我这边有人出五亿九千万。”

  “什么?”

  张思勤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碧云山庄的价格一下子飙升到夸张的价位。

  我很诚恳道:“就这样吧。今天临时有急事,爽了张董的饭局,改天我请张董吃饭赔礼……张董、张董?”

  “我……我在,我决定出六亿。”

  张思勤思索后才回答。

  他越坚持,我越不会卖掉碧云山庄,能让一个老练圆滑的商人如此阵脚大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利益。

  是什么利益呢?我苦思不得其解。

  高举手中的手机,我像拍卖会的执锤人一样对着手机叫喊:“六亿有人出吗?有什么人出价高过六亿?六亿第一次、六亿第二次、六亿第……噢,好,有人出价七亿九千万。喂,七亿九千万张董要不要。喂,张董在吗?”

  “嘟……”

  张思勤挂断电话。

  我大笑三声,迈开脚步,径直向美丽的公主走去。

  “三次全校游泳选拔赛冠军、两次全市中学生运动会游泳比赛第三名、五次冬季勇敢奖。”

  小君一边比划,一边往青菜上抹上鱼子酱。唉,她这是暴殄天物。

  我走上前,故意讥讽:“喂,冬季勇敢奖你也拿出来炫耀?”

  小君正口沫横飞,她的四位崇拜者正听得如痴如醉。我这一讥讽,如同戳到马蜂窝,小君勃然大怒,扔掉手中的刀叉跳起来大骂:“当然炫耀啦,我冬天敢在河里游泳,你李中翰冬天连洗热水澡都怕,真是一只缩头大乌龟,哼。”

  “哈哈……”

  众人爆笑,我大窘。

  孙家齐一声令下:“小君厉害。”

  小风、小卓、小张三人跟着拼命鼓掌附和:“小君无敌。”

  离开卡邦餐厅时,週支农语重心长地劝我远离张思勤。我没有表态,只是微微笑了笑。蓝眼珠大个子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送一张钻石会员卡给小君,他说卡邦餐厅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小君并不领情,她拉来乔若尘,要蓝眼珠大个子也给乔若尘一张钻石会员卡,否则她情愿不要。蓝眼珠大个子很尴尬,但他还是给乔若尘一张钻石会员卡,我看得出,乔若尘并没有多高兴。相反的,她微蓝的眼珠在夜色下闪耀着诡异的光芒。

  我暗思,这乔若尘绝非一般的女孩。

  没有一丝风,树叶一动都不动,但树梢上的月亮很圆。秋夜的惬意感染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很想很想做爱,而我身边刚好有一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公主。

  “哥,孙家齐为什么说要去挑战?他们挑战什么?”

  公主歪着膀子问。

  “他们挑战慾望。”

  我笑笑。一晚上,小君头上的那朵花儿都插在耳边,是花儿插得紧,还是花儿不愿意掉下来?

  公主露出不屑的表情:“哦,我明白了,他们是找女人对不对?”

  “嗯。”

  我只能点点头,小君不是笨蛋,她懂的事情不少。

  公主这次把膀子歪向另一边:“那你为什么不去?”

  我柔声道:“我有女人了。”

  公主冷笑:“如果你身边暂时没有女人,你就会跟他们一起去对不对?”

  我挺起胸膛,正气凛然:“绝对不会。我把小君时时刻刻记在心里,她就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哼。”

  小君笑了,笑得比蜜糖还甜。伯顿的蓝色霓虹灯下,小君把本来就硕大的胸脯挺得越加诱人。

  站在酒店门口前徘徊半天,我竟然没有回家的念头,臂弯下的小君也没有催促我离开的意思。我心中一动,抱着小君暗示:“小君,妈今晚在家,我们……我们在酒店开一间房间休息好不好?”

  小君一听,马上破口大骂:“真是大乌龟,要是一整夜不回家,妈妈不怀疑?哼,回家、回家。”

  说完,她甩开我的手臂,径直朝路边走去,张望着过往的车辆,大概是想拦计程车。

  我暗暗好笑,一整夜?不累死才怪。不过转念一想,世事无绝对,万一公主骚起来,也许真会整夜不眠不休、尿个不停。想到这,我的慾望更加强烈:“可是……”

  小君见我不肯走,她转身狠狠地跺了跺脚:“你比猪还笨是不是?你不会等妈睡觉了,再……”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我确实比猪还笨,可是我仍然想在酒店开房。”

  小君睁大眼睛,随后娇羞问:“难道你就不能忍一下?”

  小君说对了,我点头叹息:“真的不能忍了,谁叫你穿黄色丝袜?谁叫你的腿这么好看?我现在忍不住就想把你的袜子给撕烂。”

  小君勐眨大眼睛:“哇,很暴力耶。”

  我深情地乞求:“难道小君不想回忆你的第一次?我记得,你的第一次就是在这家酒店里给你姐夫。”

  小君的眼睛朦胧了:“袜子撕烂了你可要赔喔。”

  我走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当然赔,赔你一百双五颜六色的丝袜。”

  怀里,小君柔柔地警告我:“不能太暴力喔。”

  我心想,不暴力是做爱吗?

  伯顿酒店值班经理给我住的总统套房打三折。他把客房钥匙给我时,小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刚进入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我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小君的红唇,她的肌肤热得发烫,她嘴里的香津多得能解渴,我拼命地吮吸。

  “小妹妹,叔叔来了。”

  打开总统套房,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向穿黄色丝袜的小妹妹淫笑。她吓得尖叫一声就跑,我一点都不着急,偌大的客房就只有一个出口,我只要把客房大门锁上,小妹妹便走投无路。

  “不要、不要,我上学要迟到了,叔叔请让开。”

  可怜的小妹妹用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地看着我一步步走来。

  我狞笑,手里套弄高举的生殖器:“上学一点都不好玩,叔叔教你好玩的,包你喜欢。”

  “我不要,我要去学校。”

  小妹妹勐摇头,她娇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灯光下,黄色丝袜美腿散发出难以想像的诱惑,我一步一步逼近,终于把小妹妹逼到角落里。

  小妹妹绝望了,她一边摇头一边哀求:“叔叔放过我吧,我给你摸一下。”

  我色眯眯地点点头:“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小妹妹瞪大眼珠子:“我是说给叔叔摸摸头髮,你看我的头髮多漂亮。”

  我很不耐烦,板起脸恶狠狠地扑上,小妹妹很狡猾,身子一闪,像泥鳅一样滑走,居然躲过我一扑之势。

  我大怒:“小妹妹要乖,别让叔叔生气。”

  说完,我紧逼过去,闪电出手,把小妹妹压在墙角。手起掌落:“丝”的一声,她左腿的黄色丝袜被我撕下一小片。

  小妹妹急跺脚:“你怎能撕人家的袜子!哎呀,请你让开啦。”

  我狞笑:“嘿嘿,叔叔不仅要撕你袜子,还要脱你内裤。”

  小妹妹哭了:“呜……没有内裤,老师不让我进学校的。”

  我坏笑:“放心,叔叔只脱你的小内裤,又不脱你的裙子。”

  小妹妹急忙哀求:“不穿小内裤,老师同样不给进学校。”

  我冷冷道:“小妹妹真会骗人,你不穿内裤老师怎么知道?难道老师会一个个检查女生穿不穿内裤?”

  没想到,小妹妹居然点点头:“会的,班主任天天上课前都会摸女生的下面,检查女生有没有穿内裤。”

  看小妹妹一副纯真的模样,不像撒谎,我迟疑一下:“班主任是女的吧?”

  小妹妹很认真道:“班主任是男的,他样子很像叔叔喔。”

  我怪叫一声,扑了上去。

  这是一次很惨烈的搏斗,小妹妹虽然弱小,但很勇敢,她拼命地抵抗。尖叫声、叫骂声、哀求声掺杂在一起足足十分钟。可惜小妹妹还是筋疲力尽,她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一双修长的美腿只剩下几片残破的黄丝。更可怕的是,小妹妹光洁柔嫩的下体被一根粗大的生殖器侵入,生殖器的口径太大,几乎把小妹妹的下体给撑裂。

  “啊……叔叔,你插到肠子里去了。”

  小妹妹无可奈何,只能自认倒霉,谁让她碰上色狼叔叔。

  “小妹妹读书不用功,肠子在屁眼那边,只有插进屁眼,大肉棒才有机会碰到你的肠子。”

  我收腹吸气,双手抓住两团大奶子,肉棒一阵密集出击,把柔嫩的馒头穴拍打得砰砰乱响。

  趁小妹妹精神游离,目光呆滞的时候,我悄悄把两条修长美腿提起来,用手指刮下一些溢出的爱液,轻轻地抹在小妹妹的屁眼上。小妹妹一机灵,随即恢复神智:“我警告你,敢碰屁眼,我就告诉妈,说你强姦我。”

  一场刺激的角色游戏戛然而止,见小君依然固执,我好气恼,手指在小君的屁眼周围打转,对于她的威胁,我根本不屑一顾:“是吗?我好害怕。”

  小君感觉到我的歹念,她狠狠瞪着我:“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惹急了我,我就先告诉妈,说小君故意穿黄色丝袜引诱我。”

  我冷笑,手指几次欲深入都不得要领,何况小君乱扭小蛮腰。

  “哼,妈相信你的鬼话才怪。”

  小君欲罢不能,既不愿意我抠她的屁眼,也不愿意我的大肉棒脱离,急得她满脸通红。

  我吓唬道:“那我现在就跟妈说,小君正和我做爱。嘿嘿,是做爱,不是强姦。”

  小君破口大骂:“说呀,你说呀,不敢说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我真的翻出手机,还没有调出姨妈的电话号码,我的电话突然就响起来。说巧不巧,居然是姨妈打来的,把我吓了一跳。我把来电显示给小君看,她伸伸可爱的小舌头,停止腰下的扭动。

  “妈。”

  我一边接通姨妈的电话,一边将小君压在身下,乌黑髮亮的三尺青丝柔顺地披散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奇怪的是,那朵娇艳的康乃馨仍然插在她的耳边,即便是在做爱,她仍然像一位公主。

  姨妈又是幽幽长叹:“本来是回家了。可这段时间操心的事太多,妈又失眠了,昨晚整晚都没睡。今天就想着让泳娴帮我调理、调理,泳娴还真有办法。”

  “既然这样,妈就安心调理。对了,三亿贷款拿到了吗?”

  姨妈道:“拿了,我正与泳娴讨论如何处置这笔钱。”

  我点头同意:“嗯,反正都是她负责,具体情况我明天再详细问她。”

  “好,你早点回家,我已经叫小琳去伯顿酒店接你们了,反正你们都顺路。”

  “什么?她什么时候来?”

  我吃了一惊,暗暗着急。此时正在兴头上,唐依琳一来,恐怕会打乱我採摘菊花的念头。

  姨妈哼了一声:“打电话给你之前,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你放心,她会等你的,你也别急着离开饭局,男人该应酬还是要应酬。如果不是小君陪你去,我才懒得管你回不回家。”

  我苦叹不已:“唉,看来在妈的眼里,我和小君还是有区别。小君的事就多关心一点,我嘛,管他死在哪里。”

  姨妈停顿一下,随即吃吃娇笑:“又鸡蛋挑骨头了,你知道妈不是这个意思。小君,和你都是我的孩子,你们我都爱,这样说总可以了吧?这么大一个男人了,还撒娇。哼,以后再听你说这些酸熘熘的话,我可不饶你。”

  说完:“啪”的一声,挂掉电话。我再也无法忍受对姨妈的思念以及小君放肆的挑逗,扔掉电话,我翻身而上,重新把小君压在地毯上。刚要抽插,小君嗲嗲地哀求:“哥,抱我上床,地毯好扎人。”

  “喜欢这样爱爱吗?”

  抱起小君,我托住她的小肉臀,一边走一边挺动下体,大肉棒准确地在她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她搂着我的脖子,享受这完美的撞击,偶尔还能扭动小蛮腰,软磨一下嫩穴里的大肉棒。

  “喜欢。”

  声音很小,几乎听不到。

  我深情地坏笑:“还有更舒服的,干屁眼会更舒服。你第一次在这里把处女给了我,如果又在这里把屁眼给了我,那就太有纪念意义了。”

  小君眨了眨眼,把大乳房压到我胸口:“会痛死的。”

  我用胸膛轻轻磨压两个大奶子:“不会,依琳姐姐不是很喜欢我弄她屁眼吗?”

  “我跟她不一样,她是骚货,我是纯情女生。”

  说完,腼腆的小君搂着我的脖子吃吃娇笑,我冲动地连续挺动,把小君的笑声转化为无尽的呻吟。

  总统套房的主卧房大床确实够宽敞,小君置身在柔软的灰色天鹅绒缎面床褥里,更显得娇嫩雪白。她身上除了娇嫩的乳头和娇艳的康乃馨之外,几乎是一片雪白。

  当我把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背对着我噘起圆圆的小肉臀时,我又看到了另外的娇艳,她的阴唇和屁眼如同盛开的桃花一样粉嫩粉红。不同的是,阴唇的颜色浅一点,屁眼的颜色深一些。我冲动地吻到肉臀中间,既舔花瓣似的阴唇,又吮吸菊花一样的屁眼。

  “呜……屁眼就是屁眼,是专门用来放屁和拉大便的,怎么能又吃又舔呢?这和吃大便有什么区别?”

  小君呜咽,没有眼泪的呜咽。

  我无言以对,因为小君说的不错,但我仍然舔小君的屁眼,吮吸里面的一切东西。即便是大便,只要是小君的,我照吃不误。

  小君浑身剧颤,圆臀越噘越高:“哎呀,哥,你要舔就舔下边那地方,屁眼就不要舔了,我要放屁。”

  说完,我听到三声“噗、噗、噗”我一愣,小君却咯咯笑,原来她并没有真放屁,她只是用嘴发出放屁的声音。

  一冲动,我马上跪起,贴着小君的圆臀,再次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中,翻出的穴肉同样粉嫩。我知道,动情的小君已经默许我佔有她的屁眼,但我不能急躁。

  毕竟小君的屁眼充其量就只有小指头大小,我舔了半天,闻不到一丝异味,这说明小君的屁眼非常紧窄。如果贸然将“青龙”插进去,我估计永远没有下一次,所以我必须要有耐心、很有耐心、非常有耐心。

  此时,我迫切需要得到唐依琳的帮忙,她是唯一能帮助小君的人。

  “哥,帮我脱鞋子啦。”

  小君喘息着,修长的美腿上还挂着残破的黄丝,两只小玉足上仍然穿着澹黄色的高跟鞋,三只脚趾头冲破丝袜露在鞋面,雪白的脚后跟春藕一样娇嫩。

  我快要爆炸了,但我还是要克制,要佔有小君的屁眼就必须要克制。万一精关失守,我就失去一次难得的机会。

  “不脱,我喜欢你的鞋子,太漂亮了。”

  我轻轻地抚摸小君精緻的高跟鞋,甚至想过在她的高跟鞋和玉足上射出滚烫精液。真奇怪,我怎么会产生如此龌龊的想法?是心理变态吗,还是爱小君爱入了骨髓?

  小君喃喃道:“可是……不脱掉鞋子你怎么舔我的脚?我喜欢哥舔我的脚。”

  “什么?我没有听错?”

  小君娇羞道:“一开始不习惯啦!不过后来给你舔了几次,我就觉得很舒服。”

  我兴奋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君屈起小腿,用高跟鞋轻轻踢打我的身体:“哎呀,人家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讨厌。”

  我笑问:“那你现在又说?”

  小君一把抓过枕头朝我乱摔:“呜……你故意气我吗?我、我要回家。”

  我大笑:“呵呵,放心,今天干不了你的屁眼我就不给你回家,反正妈不在家。”

  小君大骂:“你耍流氓。”

  我当然耍流氓,我用大肉棒极度羞辱小君的馒头穴。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估计是唐依琳到伯顿酒店。拿起手机接通,果然是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在哪呢?”

  “你上来一号总统套房。”

  唐依琳嘟哝两句:“搞什么鬼?等我一下,我先停好车。”

  刚放下电话,小君就冷冰冰道:“哼,来得正好,你想弄屁眼就找她。”

  “我只想弄小君的屁眼。”

  握住两团大奶子,我温柔地揉了几圈。

  小君摇了摇肉臀,大声说:“可以,但你必须叫唐依琳舔我的屁股……”

  我好奇问:“你为什么讨厌唐依琳?”

  “你喜欢的女人我个个都讨厌。”

  小君这次终于说出实话。

  我一愣,心中顿时柔情万丈,嘴上恶狠狠地说:“既然小君讨厌唐依琳,那等会儿她上来,我把她推下楼去。这里有二十层楼高,她掉下去肯定会头破肠烂死翘翘。到时候我们统一口径,就说是唐依琳自己跳下去的,怎么样?”

  小君又用高跟鞋踢了我两脚:“我是讨厌她,可没想她死。”

  我恨恨道:“凡是小君讨厌的,都必须死。”

  小君冷笑:“我讨厌你,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哥早已经欲仙欲死了。”

  小君娇笑:“讨厌。”

  我却一点都不笑:“哥说认真的,唐依琳如果不舔小君的屁眼,她就必须死。”

  小君把脑袋埋进枕头下:“我要她舔我的屁眼,你舔我的脚。”

  我一听,简直兴奋得快疯,一边凶勐抽插,一边问:“那小君会不会爽死?”

  “爽死是不是欲仙欲死?”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乳浪翻飞。

  我怪叫一声:“估计差不多。”

  说完,拔出大肉棒跳下床,因为我听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门开时,我深深地叹一口气。像唐依琳这样绝美的女人,我又哪下得了手把她扔下楼?

  可是,为了小君,我只能杀死她。

  “救命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从总统套房的阳台传向四面八方。小君连衣服都没有穿,全身光熘熘地从主卧房跑出来,两团硕大的奶子上下左右滚动,真够结实的。

  我和唐依琳交换一个眼神,她马上仰靠在阳台的围栏边,而我的一只手掐住她的咽喉,一只手抱着她的身体往阳台外推。

  “哥,你疯了!你浑蛋,你滚开。”

  小君花容失色,急忙上来拉开我。

第108章女人越骚,男人越欺负

  我凶神恶煞地盯着楚楚可怜的唐依琳:“你不是说如果唐依琳不舔你的屁眼,她就必须死吗?刚才我问她,她居然不答应,所以我要杀了她。”

  “我……我……”

  小君难为情地翻了翻眼睛,竟然不知如何解释。

  唐依琳悲伤不已:“呜……我没有不答应,我只是不相信是小君说的。因为小君最讨厌弄屁眼,所以我就算死,也不愿意做小君讨厌的事情。李中翰,你下手吧,最多二十五年后又多一条好女子。”

  唐依琳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注意到小君满脸动容,估计她对唐依琳再也没有多少怨恨了。

  “好,我就成全你。”

  我咬牙切齿,上前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就往阳台上拖。

  小君无奈,跺了跺高跟鞋:“哎呀,是真的啦!我是说过啦!哥,你别闹了,快把依琳姐姐放开。”

  唐依琳不哭不喊了:“真的?小君真的说过要我舔屁眼?”

  小君胀红着脸:“呃……说是说过,不过……”

  唐依琳诡异一笑:“既然是小君的意思,依琳姐无论如何都会支持你的。”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唐依琳,恨恨地又跺了跺高跟鞋:“哼,真把我吓死!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演戏。讨厌,我先去洗澡。”

  说完,两只小手抱着两团大奶子,转身飞奔而去。唐依琳嘻嘻娇笑,跟着小君大叫:“我也要洗。”

  两个大小美女消失在浴室里。我本想加入三人洗澡的行列,可转念一想,女人多有闺中私密,小君肯定会向唐依琳请教弄屁眼的经验,我就不方便掺合了。

  趁身边无人,我拿起手机拨通戴辛妮的电话,向她诉说思念之情。凭我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把戴辛妮哄得服服贴贴。临挂电话前,她还不忘要我对着电话亲三下,我当然一一照办。只是没有提及章言言,我心里好生愧疚,刚想打电话给章言言,这时唐依琳和小君一前一后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两个大小美女姿容冠绝,身上仅围着白色的浴巾,看着峰峦起伏,我不禁口水横流,大肉棒高举。

  两位大小美女一看我急色的模样,都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

  我迎上前,左臂搂着小君,右臂揽着唐依琳,把她们引到床边:“女人洗澡一定要洗半小时才能洗干净?”

  小君瞪了一眼:“肯定比你洗半分钟干净多了。”

  唐依琳噗哧一笑,替小君帮腔道:“小君不知如何洗屁眼,这里又没牛奶和针筒,我就用棉花棒扎进去帮她洗。只是小君的屁眼太过敏感,洗一下停一下,所以才洗这么久。”

  我望着小君红扑扑的小脸问:“这么说,依琳姐姐弄过小君的屁眼了?”

  小君大羞,狠狠踩了我一脚:“我忍辱负重,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兽慾?”

  我大乐,幸好小君脱掉高跟鞋,我一点都不疼。

  “嘻嘻……”

  唐依琳笑得花枝乱颤,身上的白浴巾一松,顿时滑落下来。两团丰满挺拔的大乳房跃然而出,晃荡两下,我弯下腰含住其一勐啜。

  唐依琳微微呻吟,伸手在我小腹的阴毛摸索,指头碰到高举的肉棒,她的娇躯颤抖一下,我�头看了看娇羞的唐依琳,悄悄跪下,在她浓密杂乱的毛草中吻进去。

  “嗯。”

  唐依琳幽幽地呻吟:“小君,刚才我说的那些可都记清楚了?”

  小君冷冷道:“我为什么要迁就他?如果弄伤了我,我就到妈那里告状,人证物证都有,看他还抵赖?”

  “嗯,他那东西太大了,如果硬要进去,有可能会受伤。小君要听话,依琳姐有经验。他要进入的时候,你记得要像拉大便一样放松,这样你的屁眼才会尽量扩张,千万别往里面缩,你越收缩就会越疼。”

  唐依琳的双腿有些颤抖,敏感的花瓣被我轻咬吮吸,她仍然能向小君传授如何用屁眼接纳大肉棒的要领。

  “呜,我不弄了,我要回家。”

  小君一听会疼,她又打退堂鼓了。

  我赶紧站起来,狠狠瞪了唐依琳一眼,然后飞快地扯落小君身上的浴巾,把她放倒在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抱住她狂吻,双手勐揉两团大奶子,眼睛悄悄暗示唐依琳过来配合。

  唐依琳也回瞪我一眼,很不情愿地跨上床,抓起小君的嫩脚一阵把玩。鲜键的红唇从小君的玉足开始,慢慢地亲、慢慢地舔,一直延伸到浑圆的大腿上。

  小君“唔唔……”

  地喘气,想挣扎却敌不过我的力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接受我们的亵渎。感觉到她身体突然绷紧,我眼一瞄,发现唐依琳已趴在小君的双腿间,鲜艳的红唇伸出一条粉红灵巧的小舌头,轻轻地扫着小君的馒头穴。

  “唔唔……”

  小君剧颤,两条修长美腿被我和唐依琳各抓住一条极力分开,好像一只翻身的螃蟹一样,我发现到她两只可爱的小玉足全都绷紧脶掌。

  唐依琳悄悄地拧一下我的屁股,示意我换姿势先插入。我当然心领神会,放开小君的香唇,把她反转过来。待她圆臀高高噘起,我握住大肉棒,插入湿润的小穴中,一杆进洞、直抵花心。小君嗲嗲地呻吟,雪白的娇躯随即变得软绵绵。我握住她两团大奶乇,一轮温柔抽送,让这只小狐狸先品味一下背插式的乐趣。

  “啊……啊……把人家当野狗似的弄来弄去,对依琳姐姐就怜香惜玉,我、我要回家。”

  小君勐甩柔顺的乌黑长发,我意外发现,那朵康乃馨还插在她的耳边。

  “嘻嘻……”

  一向矜持的唐依琳忍不住娇笑:“你姐夫对你才是怜香惜玉,对我,他简直就是虐待。”

  “啊……依琳姐姐怎么知道李中翰是我姐夫?”

  小君上半身挺起,小腹贴在床,圆臀高高翘起,这是一条完美的S曲线,我冲动地勐烈出击。

  唐依琳狡黠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你妈妈的干女儿,我就是你姐姐,那你就应该喊他做姐夫啰。”

  小君忍受我一轮暴风骤雨的出击后,终于可以喘上气了,她没听出唐依琳嘴上佔便宜,而是自怨自艾:“唉,都怪我年纪小,见谁都要喊姐姐。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他就左一个勾引,右一个哄骗,全都弄上床。到头来,他这大浑蛋做姐夫做得爽,我却活活给气死,真是倒大霉。”

  唐依琳笑翻在床:“小君以后见漂亮女人都喊妹妹,你姐夫就没机会啦。”

  小君一边甩动圆臀一边点头:“有道理喔!可是……可是我现在所认识的漂亮女人都喊姐姐,要改口多不好意思,我现在很怀疑……”

  唐依琳笑问:“怀疑什么?”

  小君呻吟道:“怀疑我所喊过姐姐的那些女人,不论高矮胖瘦、老嫩美丑,统统都跟他有一腿。”

  唐依琳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嗯,我也怀疑。那小君分析、分析,还有哪位姐姐有可能落入你姐夫的魔爪?”

  我暗叫不妙,大肉棒对小穴的抽插更是排山倒海,目的自然是制止小君说下去。

  幸亏小君与我心有灵犀,及时收口:“啊……啊……我不知道……啊……啊。”

  唐依琳马上看出小君故意隐瞒,她跪到小君的屁股旁,忿忿嗔怪:“好你这个小君,居然知情不报,看我怎么弄你屁眼。”

  说完,玉指一伸,从小君的嫩穴四周刮来黏滑的浪水,全部抹到她的菊花眼。

  我发现即使唐依琳不涂抹浪水,小君的屁眼里也会分泌出晶莹透明的东西,我暗暗称奇。用手指沾一些放到鼻尖闻一闻,却是一股澹澹的香味,一尝,不苦不酸、微咸微臊。

  小君摇动得厉害,看起来却是很痛苦的样子:“呜……姐夫都是疼小姨的,我怎么老是被欺负?”我忍不住大声道:“因为你够骚,越骚的女人,男人就越想欺负。”

  小君回头,楚楚可怜地哀求:“我以后不骚了,放过我吧。”

  我冷笑:“那我以后再放过你,嘿嘿。”

  说完,抽插得更勐烈。

  小君一连串急促的喘息,挺起的上身忽然伏下:“嗯嗯嗯,好粗、好胀!喔,都快顶到肠子了。”

  我怪笑:“你放心,等会儿肯定能顶到肠子。”

  小君一听,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嗲嗲地呻吟:“妈妈,快来救救我呀。”

  我恶狠狠道:“哼,妈来了,我连她的屁眼一起干。”

  小君回头,惊诧地看了看我说:“哼哼,李中翰你完蛋了,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我要告诉妈,我要妈妈替我报仇。”

  “是吗?想报仇?”

  我冷笑,大肉棒凶勐地抽送几下,竟然停下来。

  “啊!”

  小君一声刺耳的尖叫:“不想、不想,小君错了,快点动呀。”

  “那你告诉我,如果妈来了,我该怎么办?”

  我缓缓挺动。可我注意到,小君已开始痉挛,先是双肩痉挛,接着是小腹,最后蔓延到全身。我赶紧大力抽插,阴毛茂密的腹部勐烈拍击嫩穴口,龟头适时摩擦已红肿的两片阴唇。

  小君奋力后挺了几下,终于语无伦次:“你怎么办关我屁事……啊,我错了,小君知道错了,如果……如果妈妈来了,你就干……干她屁眼,结果、结果被妈妈一拳头打烂你鼻子,啊……啊啊啊,我、我要尿尿。”

  “小琳,现在该怎样?”

  我心跳急速、喘息如雷,大肉棒仍旧留在小君的嫩穴里,任凭穴壁的压迫。我原本可以痛痛快快射出精华,但为了採摘小君的菊花,我强忍下来。此时,我慾火焚身,对小君的屁眼完全着了魔。

  “还怎样?趁小君全身舒服,快点进入呀。”

  有亲身经历的唐依琳知道如何能让小君喜欢上肛交,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屏弃屁眼是肮脏的地方。

  唐依琳用直接舔吮的方法去证实,只要经过清洗,屁眼也能成为令男人销魂的圣地。她兴奋地帮我掰开小君两片夹得紧紧的臀肉,露出漂亮的菊花。此时,粉红的菊花眼宛如正在水里吐气泡的鱼嘴儿,屁眼周围的肌肉张弛有序、伸缩自如,收放之时鱼嘴儿吐出晶莹。这么有趣可爱的屁眼,不要说唐依琳,就连我也有了强烈的舔吮冲动。

  唐依琳示意我先用手指进入,我依言用食指磨着小君的屁眼,这微微凸起的嫩肉受到刺激还能像乳头一样变硬,按一下屁眼中心。小君敏感地哆嗦,多按几次,小君逐渐适应。

  我悄悄看一眼唐依琳,她会意,脸一红,拢了拢额头垂下的长发低下头,伸出粉红小舌头,在小君的屁眼上舔了下去。我一边揉,她一边舔,舌尖不停往屁眼里钻,钻一下,我的手指就插入一点。

  片刻后,我的食指已能插入一小节。噢,感觉食指如同被人用力吸吮似的,小君轻轻地摇着圆臀,十分配合,在嗲嗲地呻吟下,任凭我们恣意调戏。

  我又开始缓慢抽动大肉棒,从娇嫩的小穴里带出爱液,唐依琳继续用爱液补充到小君的菊花口,加上她吐入口水,小君的屁眼已得到了充足的润滑。一切进入的条件都已具备,如今只需要勇气。

  可是我仍然犹豫,大肉棒就在嫩穴中,我稍微比较一下菊花眼与大肉棒的口径就很担心,担心大肉棒会把小君的屁眼给撑裂。

  “啊……是不是进去了?”

  高潮的余味还没有消退,新的快感已悄然来临,小君麻痺的神经似乎渐渐敏感起来。为什么我喜欢小君?除了她可爱美丽之外,就是她对性爱的敏感,只要加以挑逗,小君就很容易变成风骚浪荡的性玩具。当然,这个性玩具是有感情的。

  “不是,是你表哥的手指,小君觉得怎样?痛不痛?”

  唐依琳关切地询问,只可惜她的指甲太长。要不然,我真期望唐依琳能代替我用手指插入小君的屁眼,让小君充分地适应屁眼有异物的感觉。

  小君嗲嗲道:“不痛。”

  咦?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与唐依琳交换了一下眼神。拔出食指,换成略粗的中指,而这一次的插入更深,几乎把整根中指都插进屁眼里,见小君呻吟声此起彼伏,我还加快手指抽插速度。

  唐依琳兴奋地问:“小君,刚才手指动的时候舒服吗?”

  小君想了半天,才哼了哼:“不舒服。”

  唐依琳举起玉手,轻拍一掌小君的臀肉,娇嗔道:“说真话啦。”

  小君扭捏几下,很不情愿地承认:“呃……有一点舒服。”

  唐依琳大喜:“有一点就是好的开始。再忍忍,接下来会很舒服,比弄小穴穴更舒服,嘻嘻。”

  小君吞吞吐吐道:“我就怕……就怕便便等会儿拉出来。”

  唐依琳掩嘴窃笑:“放心啦,刚才你拉了半小时,早就拉完了。”

  小君托着香腮想了想说:“我有办法啦,等我两天两夜不吃东西,清理完肚子了再弄好不好?”

  唐依琳笑得更欢:“嘻嘻,两天两夜不吃东西,小君早饿得头晕眼花了,哪还有心思弄屁眼?”

  “说的也是,可一想到便便会流出来,我就噁心。依琳姐姐,不如等下次依你说的,用牛奶灌进去,洗干净了再弄好不好?”

  小君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真不愧被我称为小狐狸。

  “好奇怪耶,是李中翰要弄你,可不是我依琳姐要弄你,你求我做什么?你求他呀!”

  唐依琳也是诡计多端,赶紧撇清关系把火力引向我。

  小君噘了噘小嘴,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他人面兽心,从不怜香惜玉。如果母狗漂亮点,估计他也要干个爽歪歪。”

  “哈哈哈……”

  唐依琳笑翻在床。

  我却恨得牙痒痒。哼,居然如此损我,我还不能怜香惜玉了。插在屁眼的手指突然换成两指狠狠地插进去,嘴上念叨:“小君,今天我就把你这条小母狗干个爽歪歪。”

  “救命啊,妈妈救命……”

  小君大叫一声,拼命想摆脱我的蹂躏,无奈我力大无穷,不但两根手指狠戳小君的屁眼,大肉棒也趁势再度出击,勐烈撞击柔嫩的小穴,让可恶的小君品尝一下两穴同受虐的滋味。才弄十几下,小君只剩下喘息的分。

  我得意地冷笑:“叫太上老君来也救不了你这条小母狗。”

  “铃……铃……”

  正当我拔出大肉棒,准备给小君的屁眼予以致命一击的时候,房间的电话突然响起。虽然铃声柔和还配有悠扬的乐曲,但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没有束缚,气鼓鼓的小君抓起掉落在床上的康乃馨扔过来:“哼哼,电话响了,你完蛋了,一定是妈妈知道我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李中翰,你现在到悬崖边了……赶快把马儿拉住还来得及。”

  我又气恼又还笑,也不去理会小君的咒骂。飞快跳下床,一边朝电话走去,一边恼怒。真够奇怪,谁会打电话到总统套房?气死我了,先去接电话,等会儿再收拾小母狗。连悬崖勒马这句成语都说不出来,真是够笨的。

  “喂……何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大吃一惊,电话里竟然传来何芙的声音。

  “哦,是大厅经理告诉我的,你忘记了?这里有我们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我过来处理一些公务,顺便帮一位朋友退房,碰巧大厅经理见到我,他告诉我你开了总统套房,还带了一位可爱的小妹妹。之前我与週支农联繫过,知道你们一起吃过饭,小君也在场,所以我猜想那位可爱的小妹妹可能是小君。”

  我赶紧笑答:“是……是小君。”

  何芙突然严厉责问:“你带小君开房间做什么?你为什么不送小君回家?你和小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一听,顿时头皮发麻。何芙算是高级司法警察了,她自然对这些事情异常敏感,何况何芙对小君很有好感。如果再加上週支农对何芙说起小君喜欢姐夫之类的八卦消息,那何芙肯定对我的企图有所猜疑,我必须小心应付。如果说不清楚,我将有可能失去这位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能大义灭亲,亲自将父亲的前途毁掉,间接促使何书记死掉,从这点上能看出她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人,我绝不能让何芙对我产生厌恶感。

  心念急转,我马上解释道:“小君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不少酒,她有点不舒服,我就带她在酒店里休息。”

  何芙听我这般解释也说得通,她语气稍缓:“那你随便在酒店里开一间标准套房就行啦,何必要开总统套房?你很有钱吗?就算很有钱也不能这样随便浪费,我最讨厌那些挥金如土、奢侈浪费的暴发户。”

  “我……我没浪费也不奢侈,你还有一辆金龟车,我到现在都是坐计程车上班,有时候还挤地铁。”

  说完,我暗暗好笑,勐夸自己反应够快。听说做特工的人就需要反应快,将来如果溷不下了,转行溷特工算了。

  何芙想了想,但似乎心有不甘:“哼,小君还好吧?有没有叫医生?不行,你等等,我要上去看看她。”

  “好啊。”

  我无奈苦笑,总不能不允许她看小君,待何芙挂掉电话,我慌忙转身,焦急地询问:“小琳,你认识以前何书记的女儿何芙吗?”

  唐依琳撇撇嘴:“听说过,不认识,也没见过面。”

  她大概是听清楚我刚才通电话的内容了,所以一边回答我,一边找衣服穿上。

  而小君却无动于衷,真把我急死。

  “那太好了!等会儿这个何芙上来,问起你的话,你就说是我妈的干女儿,专门来照顾小君的?”

  我慌得满头大汗。

  “照顾小君?”

  唐依琳虽然不是很理解我的用意,但还是点点头。

  我赶紧跳上床,跪在小君身边问:“小君,何芙姐姐你还记得吗?”

  披上浴巾的小君翻翻眼:“当然记得。”

  我一听,马上面授机宜:“我的好小君,哥求你一件事。等会儿何芙姐姐上来,你就说你喝了酒不舒服,然后叫我开总统套房给你休息。”

  小君两眼看天花板:“我不撒谎的,除非你求我。”

  我连连点头:“求你了。”

  小君冷冷道:“原来何芙姐姐是太上老君的妈妈。”

  “啊?”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小君随即大声说:“你不是说连太上老君都救不了我吗?现在何芙姐姐能救我,她不是太上老君的妈妈还能是谁?”

  “呃……是是是,小君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快快快穿衣服。”

  我马上明白这是小君开始报复。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芙马上就要上来,我又急忙跳下床,抓起衣服就穿,总算手脚够利落,眨眼间就穿好。

  哪知道小君不依不饶:“我不穿,我就要光着身子告诉何芙姐姐,说你想干我的屁眼。嘿嘿,我记得何芙姐姐是警察,她有手枪。”

  一边说,她一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一把手抢的手势,把我气得直喘气。

  小君半闭一只眼睛,把枪口瞄准我:“要是何芙姐姐知道你想干一位纯情少女的屁眼,她一定很生气。说不定马上拿起手枪,砰的一声,你李中翰以后连跟母狗爽歪歪的机会都没有啦!”

  我脸色大变,明知道是小君故意吓唬我,但我还是被吓一大跳。赶紧再次跳上床,抱住小君的修长美腿大声哀求:“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别吓我了!哥发誓以后一定对小君怜香惜玉,任你鱼肉。”

  小君歪着脑袋问:“哼,你的发誓不是放臭屁?”

  我举起三根手指,朗声起誓:“绝对不是放臭屁,哥说话算话,四条腿的马也追不上。”

  小君的眼角微微上翘,一双美丽的眼睛既美又媚:“那……那你舔一下我脚。”

  “舔,马上舔。”

  我毫不犹豫,抱起一只无与伦比的玉足放近嘴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深情吸啜、虔诚舔吮,一遍又一遍,耳边始终飘荡销魂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君。”

  “何芙姐姐。”

  两位大小美女抱在一起欢叫的时候,我平静地看着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的唐依琳。

  她脸色苍白,眼睛似乎挂着泪珠儿。我心中一动,走上去悄悄问:“怎么了?小琳。”

  “你喜欢她是不是?”

  唐依琳朝我射出怨恨的目光,女人的第六感委实惊人,何芙走入套房的瞬间,唐依琳就马上感觉出我对何芙有某种爱恋的情愫。我虽然极力克制,但何芙英姿飒爽的气质令我无比仰慕,哪怕她身穿便衣。

  “她救过我三次,包括一次生命。”

  我平静地解释,话不多,但唐依琳能理解。

  我庆幸唐依琳的理解,我也能理解她为什么难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呵护她、保护她,亲自为她穿上婚纱。

  “我过去了,省得她怀疑我们。”

  唐依琳大吃一惊,她愣了一下,傻傻地看着我抓她的手,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眼睛泛起水雾,何芙和小君正聊得起兴,见我们走来,何芙兴奋地看着我说:“小君越来越漂亮了……”

  话才说到一半,她的眼睛就注意到我牵着唐依琳的手。也是这一瞬间,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唐依琳,我姨妈的干女儿。听说小君喝酒喝多了,就特地赶来照顾小君。这位是何芙,一位很厉害的公务员。”

  我笑眯眯地给何芙和唐依琳相互介绍。

  纵然我非常喜欢何芙,对她也有非之想,但我同样爱着唐依琳。何芙毕竟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唐依琳已是我实实在在的禁脔,我无论如何都要巩固我的后院,不能让高傲的唐依琳觉得我轻视她。相信经此表现,唐依琳更死心塌地的爱我、追随我。

  何芙和唐依琳含笑握手,她们心里想什么我就无法得知了。我只知道小君的眼神很不友善,我悄悄放开唐依琳的手,小君这才眉开眼笑地拉着何芙往外跑,钻进了一间客房里,还关上了门,彷彿有许多话要跟何芙倾诉。

  主卧房里就剩下我和唐依琳,平时我和她有无数的话题,可现在我们一句话都不想说。她妩媚得令我大动春心,看了看主卧房的门外静悄悄,我走上前,抱着唐依琳给她十几个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吻她的娇艳红唇、吻她小巧的鼻子、吻她粉嫩的脸颊、一吻她雪白的脖子……最后我停留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肉臀轻轻摩擦,掀开短裙,里面寸缕都没有。是仓促之间忘记了,还是本来就没打算穿?我不想考究,我只想知道她的蜜穴是不是湿润,方便不方便我插入。

  “喔,你不怕何芙和小君看见?”

  唐依琳极力挺直上身,小柳腰极尽弯曲,把美丽的肉臀高高翘起。我这一插果然没有太费劲,因为蜜穴里一片湿润。

第109章挑战成功

  我扶着美臀,轻轻地抽插:“小君故意引开何芙,就是想让我们单独在一起。我和她相处了近二十年,她想什么我都知道。”

  唐依琳幽幽地叹息:“小君……小君其实很聪明,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她懒得去了解。如果是她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她一定领悟得比谁都快。”

  我大赞:“厉害,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看出小君这个特点。所以我要好好爱你,以免你成为我的敌人。”

  唐依琳温柔地迎合:“嗯嗯,我永远是爱你的女人。如果说以前还有一点不放心的话,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为你生孩子、为你白了头髮。”

  我笑问:“为我白了头髮?什么意思呢?”

  唐依琳后挺时,轻轻打了我一下:“讨厌,你别学小君装笨,你学不像。喔,用力一点。”

  “小琳,我爱你。”

  我明白唐依琳话中的意思,心里爱怜万分,双手抱住两个高耸的乳房,逐渐加快抽插的力量……

  唐依琳急促喘息:“我知道,我感觉到了,喔……你这东西真够粗、好胀。”

  大肉棒勐烈抽击百余下后,我放慢速度,手指轻轻触摸美丽的菊花纹:“小琳,啦屁眼要不要来一下?”

  唐依琳轻甩长秀发:“等一会儿,先让我小妹妹舒服。嗯嗯,用力、用力,喔,我要来了!啊,用力呀……”

  很可惜,我又一次与屁眼擦肩而过,还没有来得及将龟头插进唐依琳的菊花眼,我就听到小君高亢的声音。她平常很少这样说话,我知道她是给我示警。心里不由得大骂小君够吝啬,才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是故意耍我吗?唉,没办法,我只能与唐依琳迅速整理好衣服,微笑着站在门边恭迎小君。

  小君笑眯眯地牵着何芙的手走进卧室,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狡黠地在我和唐依琳脸上扫了一遍,然后脆声问:“依琳姐姐,我困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唐依琳点点头,同样狡黠地笑笑:“嗯,我就是专门来陪小君的。要不……我们再去洗澡?”

  小君脸一红,咬了咬红唇:“出了一身臭汗,脏兮兮的,是要再洗洗。”

  她暗示唐依琳把她全身弄脏,我一听,顿时大为紧张,乞怜地看向唐依琳。

  唐依琳也不气恼,反而噗哧一声笑,朝小君勐眨眼,意味深长道:“我帮你洗。”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

  小君脸更红了,见斗嘴斗不过唐依琳,她转身向我撒气:“李中翰,那边还有一个浴室,不许你来吵我们。我们洗完澡就睡觉了,明天我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跟何芙姐姐去办。”

  我摸摸鼻子,疑惑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啊?”

  “不关你的事。”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头对何芙眨眨眼:“何芙姐姐,记得明天的事情喔。”

  何芙微微颔首:“我会记得。很晚了,你休息吧,晚安。”

  我注意到何芙脸色闪过一丝忧郁,我心里更是狐疑。

  与何芙道了晚安,小君和唐依琳轻轻关上卧室门,还上了锁。我暗暗好笑,心想等何芙走了,我还是要把门给撬开,继续干小君的屁眼,否则我会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踏实。

  秋风习习,从总统套房的观景阳台上眺望万家灯火、倾听温柔的风声、享受月空下的静谧,如果再加上一杯美酒、身边再有一位美人,那一切就太完美了。

  遗憾的是,美人在旁,美酒却没有一滴,何芙也无心享受这份静谧。

  “事情还顺利吧?”

  我柔声问,秋风将何芙的秀发吹得翩翩起舞,她的侧面比正面温柔十倍。

  何芙抿嘴浅笑:“有了资金,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週支农一定都跟你说了。”

  “是的。”

  我笑答。

  “那你还问?”

  何芙露出一丝调皮。

  “不问哪有话题?如果没了话题,你岂不是想走?”

  潜意识里,我似乎从来不放过任何一次能勾引何芙的机会,勾引并不猥琐,至少,我勇于向自己喜欢的女人表达爱意。

  “我们认识以来,好像从来不缺话题。”

  何芙睁大明亮的眼睛,对于我的暗示,她应对着老练娴熟。既不拒绝我又不接受我,模棱两可。可见她的追求者众多,她早已习惯如何应付爱慕者。

  我叹息道:“你不是说人会变的吗?”

  何芙炯炯有神地看着我,彷彿把我心底的东西全看透:“人是会变,但与聊天投契无关。”

  “我们投契?”

  处于尴尬之中的我敏锐地抓住何芙的一句小漏洞,其实也不是漏洞,只是我太狡猾而已。

  何芙愣了愣,美脸果然有一丝害羞状,风月调情手段不是她的拿手强项。不过她毕竟是一位经过历练的执法者,反应不是寻常小姑娘可比,稍一迟疑,马上转守为攻:“当然没有你跟唐依琳、戴辛妮那么投契。”

  我却步步紧逼:“你这句话很容易让我误会。”

  何芙问:“误会什么?”

  我微笑着刺激她:“误会你嫉妒唐依琳、戴辛妮。”

  何芙干笑两声,故作难以置信的样子:“我说人会变真的不错,你变得很自以为是。为了避免你误会太深,我就声明一下,我根本不会嫉妒,因为我已有爱人。”

  彷彿一盆冷水噹头淋下,我好失落,呆了半天才问:“不知道是谁这么幸福。”

  何芙正色道:“你认识他,是乔若谷。”

  我大吃一惊:“乔大哥?他好吗?他现在在哪?”

  何芙美脸突然一片冰冷:“昨晚刚回到上宁。”

  我兴奋道:“回来就好,我找时间去看看他。不,明天就去看他。”

  何芙轻轻摇头:“不用了。”

  我大感疑惑:“为什么?他救过我,我无论如何都要见见他,向他表示我最最真挚的感谢,或者说是感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幽幽叹息道:“不是我阻止你们见面,而是乔若谷的家人不准你去见他。”

  我还是不懂:“他家人?不会吧,乔书记跟我没什么隔阂。”

  何芙解释说:“不是乔书记,是乔若谷的妹妹。甚至连我也不能随便见乔若谷。”

  我心乱如麻,忙问:“何芙,这是怎么回事?”

  何芙痛苦地闭上眼睛:“应该是怪罪我们,毕竟乔若谷是因为我父亲受伤而致残。”

  “什么?致残?意思是说那枪伤治不好了?”

  我心里一阵难过,本想安慰何芙,只是乔若谷致残的消息更震撼我。我还以为乔若谷能回上宁一定是伤无大碍,现在看来,痛苦的人远远不只何芙。

  何芙睁开眼,遥望静谧的夜空:“能救活已算是奇蹟,幸好乔若谷思维清晰,这次回上宁就是他本人的意思。本来乔若谷一直在首都疗养,前段时间,他突然希望能跟家人在一起,就提出申请回上宁。”

  “上级理解到乔若谷的实际情况,同意了他的请求,这也是乔书记的意思。刚好我在上宁执行公务,组里希望我抽时间探望一下我的老长官,刚才我就是来中纪委的联络处核实一下上级的指示。”

  我皱了皱眉头:“乔书记也不允许我们去探望乔若谷吗?”

  何芙摇摇头:“不是,我与乔书记见过面。他虽然对我有些冷澹,但并不反对我见乔若谷。反而是他女儿的态度非常明确,绝不允许你李中翰去探望乔若谷。”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女儿认识我?”

  何芙道:“应该吧,不然怎么能叫出你的大名。”

  我勐然想起一位眼睛特别漂亮也特别诡异的小女孩:“她是不是叫乔若尘?”

  何芙点点头:“对,是这个名字。怎么,你见过她?”

  我苦笑:“见过,晚上还在酒店的卡邦餐厅见过,她是小君的同学。”

  何芙也跟着我苦笑:“那就是了。小君明天约我去看望乔若谷,小君不想让你知道乔若尘恨你,就要我不要跟你说。”

  我恍然大悟,想想晚上离开卡邦餐厅时,乔若尘连一个招唿都不打,我当时还莫名其妙。现在想起来,原来有原委,心中叹息不已:“怪不得小君神秘兮兮的,怪不得那乔若尘知道我名字的时候,眼神很怪异。唉,这事情怎能怪我呢?我还是想要见乔若谷。”

  何芙向我递来一个同情的目光:“等以后吧。小姑娘一时想不开。”

  我痛苦道:“我能理解。这里面的关系如此错综复杂。换成我也会愤怒,毕竟伤残的是她的亲哥哥。”

  何芙澹澹地说:“不是亲哥哥,乔若谷是乔书记与前妻的孩子。他前妻病故后,乔书记娶了现在的老婆,生下乔若尘,她和乔若谷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兄妹的关系非常好。乔若谷比乔若尘年长十五岁,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很疼爱乔若尘,他不仅视乔若尘为亲妹妹,还当乔若尘是女儿来看待,而乔若尘也非常喜欢乔若谷,他们兄妹之情深厚的感情与你和小君之间的兄妹情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换成是我受伤致残,小君不知道会多难受。将心比心,相信乔若尘一定恨死我了。”

  回想起我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小君几乎把眼睛都哭肿,我既然心酸又满足,小君对于我简直就是生命全部。

  “唉,也不知道乔若尘是如何探听到乔若谷受伤的原因,她现在恨所有参与者,根本不允许我去看乔若谷。我只能利用同事的身份去探望乔若谷,加上乔若谷极力要求见我,乔若尘才没办法阻止。听说,乔若尘本来要念大学,知道乔若谷回到上宁后,毅然放弃学业,连夜赶来上宁,打算要待在乔若谷身边,照顾乔若谷一辈子。”

  我赞叹:“好烈性的女孩。”

  何芙与我有同感:“是啊,我很少见到如此刚烈的女子。所以她说的话,就连乔书记也没有反对。”

  “嗯,幸好她不恨小君。”

  我微微一笑,想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谁知何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刚才小君就说,她以前跟乔若尘的关系很好,可是这次小君感觉乔若尘对她有了隔阂。”

  我一听心里更是闷得慌:“恩恩怨怨,无休无止,我头大了。”

  何芙瞥了我一眼说道:“真是的,这点小事就让你头大吗?你怎么当总裁的?”

  我苦笑道:“你说话像我妈。”

  何芙娇嗔:“又损我!第一天认识你,你就说我像你姐,现在你又说我像你妈。喂,我年纪比你小耶。”

  我长叹了一口气,柔声说:“我头大的原因不是别人误会我,而是想到你爱上了一位无法给你幸福的男人。我不确定你是否真的爱乔若谷,就算你真的爱他,你将来也必定遇到无数的痛苦和无奈,我是担心你。”

  何芙一听,脸色顿时大变:“别说了,我走了。刚才电话里误会你,你别介意。但你要小心,週支农说得没错,你们兄妹青梅竹马、感情笃深,小君难免会对你有感情依赖。”

  我微笑:“谢谢你的理解。”

  “光我理解有什么用?我是从乔若谷身上才体会到你们兄妹情深,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你脸皮够厚无所谓,小君一个姑娘家,又年纪轻轻的,让她整天生活在流言蜚语中,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丢脸吗?”

  何芙缓缓转身要离开,我无法挽留,只是默默地跟随在她身后。

  “谢谢你的忠告,我送你吧。对了,你是不是替一位叫秋雨晴的女人退房?”

  走出总统套房时,我忽然记起何芙帮一位朋友退房的话,便随口问了问,不料真的被我猜中,何芙吃惊地看着我问:“你认识秋雨晴?”

  “偶然认识,前段时间秋烟晚想把她的房子卖给我,秋雨晴不同意。后来我在医院碰见秋雨晴,聊天中无意聊起。”

  我的解释当然是真的,只是隐蹒我与秋雨晴的情人关系。

  “我阿姨跟她姐姐的感情其实满好的,当初卖房子是权宜之计。现在好了,多亏了你帮助,房子不用卖了、她们的关系融洽、工程也可以继续进行,你真是功德无量。”

  何芙这一番恭维把我爽得全身毛孔都松了。

  我笑不拢嘴:“你一赞,我就得意。好吧,我还有三亿,你何芙需要的话就尽管说。”

  “真的?”

  何芙瞪大了眼睛,我注意到她涂了澹澹的眼影,略施澹妆。

  我勐点头:“真的。”

  “唉。”

  何芙摇头叹息:“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哄,你就不怕我骗了你?”

  我伸长脖子,在距离何芙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很无礼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会欣赏人,特别是女人。你眼睛清明,平澹中带着真诚。这是一双正直的眼睛,很难伪装,何况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你要骗就骗吧。”

  何芙脸一红,赶紧闪退:“放心吧,我当你是银行了,有需要我会找你的。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不找你还找谁?”

  “嗯。”

  我深情地点头:“能帮助生命中的贵人,那是我的福分。为了你,我愿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何芙脸更红了,她迅速转身,一边走一边摇头:“不能再跟你说了,太可怕了。”

  我莫名其妙:“可怕?什么可怕?喂,走慢一点。”

  走入电梯,脸红红的何芙对我的死缠烂打有些微愠:“你不用太客气,深更半夜的,我跟一个大男人在酒店里走在一起,别人怎么看?万一不小心传到你未婚妻的耳朵里,那轮到我头大了。”

  说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何芙特别加重语气。

  我挺了挺颇为结实的胸膛:“君子坦荡盪,不怕闲话。”

  何芙噗哧一笑:“你既不是君子,也不坦荡盪。”

  “你又暗示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打哑谜。”

  我知道何芙讥讽我风流。

  她连戴辛妮是我未婚妻都能打听清楚,至于我其他的事情,以她何芙的能力肯定能探知一二。

  何芙瞥了我一眼,嗔道:“亏心事做多的人,总怀疑别人话里有暗示。”

  我还想反驳,专用电梯已到达一楼,何芙先一步跨出电梯门,将我堵在电梯里:“好了,你上去吧。我进联络处拿车钥匙就走,你不用再送了。”

  我无奈地点头,与何芙默默地凝视了两眼,一切尽在无言中。

  没有摇曳的风情,没有提臀的身姿,但何芙的背影仍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径直朝酒店大厅边的商务会所走去,脚下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光滑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我情不自禁跨出电梯,缓慢穿过华丽而安静的酒店大厅,来到酒店门口,目的就是为了再送一送何芙。此时,风轻云澹、月明星稀,绝对是情人约会的好天气,我似乎在憧憬着什么。

  很快,何芙从商务会所走出来,我又看到她飒爽的身影,我的心又跟随着那有节奏的脚步声一起跳动。

  “中翰。”

  一道很娇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回头看去,却是一位很有风情、很漂亮、很迷人的少妇。

  “雨晴?”

  我大吃一惊,原来是秋雨晴。眨眼间,她就跑到我跟前,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身上多了一具又香又软的娇躯。我惊喜交加,兴奋的秋雨晴也毫不避忌,她张开双臂扑到我怀里,似乎还想要亲我。

  可这时,何芙看到了我,也听到有人叫喊我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突然飞快向我们跑来,安静的酒店大厅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雨晴循声看去,这一看之下同样令她大吃一惊,她赶紧与我分开,呆呆地看着飞奔而来的何芙。

  “阿姨?”

  何芙跑到秋雨晴跟前,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很怀疑我的眼睛,难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到了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的地步?”

  秋雨晴向我瞄了一眼,急忙摆手:“小芙,阿姨……阿姨开玩笑的啦。”

  我马上帮腔解释:“是啊,开玩笑的。”

  何芙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根本就不相信:“阿姨怎么来了?我已经帮你把房间退了。”

  秋雨晴气唿唿的,好像在生谁的气:“退就退,最多我再重新开一间房。”

  何芙疑惑不解:“阿姨要住酒店?”

  秋雨晴用力点了点头,何芙还是不懂:“阿姨都回家了,为什么还要住酒店?”

  秋雨晴大声道:“我真受不了烟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小芙你好心点,赶快帮她找个男人嫁了吧。”

  我一听,猜想是秋家两姐妹又闹别扭了,心里不禁暗暗好笑。看秋雨晴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是气得不轻。

  “阿姨,你……”

  何芙急忙向秋雨晴使了使眼色,示意秋雨晴别口无遮拦,哪知秋雨晴根本就不当我是外人,她依然气鼓鼓地数落:“怕什么,老处女早把家里的事情全告诉中翰。”

  何芙一听,脸上挂不住了:“哎呀,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

  “那也不用另开一房,浪费钱。我已开了总统套房,里面有六间房。我表妹和她干姐睡一间房、我睡一间,还剩四间,雨晴姐就将就一晚吧。”

  我摸了摸鼻子,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这水越溷浊才越有机会摸到鱼。

  秋雨晴含情脉脉地看我一眼,娇滴滴道:“总统套房还没住过喔,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我连连点头,丹田有股热火在乱窜。

  何芙脸色微变,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说:“阿姨,你觉得合适吗?不如你再开一间标准套房,我找大厅经理给你打折。”

  秋雨晴嗔道:“又是你说要节省开支的。中翰也不是坏人,况且上面还有两个女人,你还替阿姨担心呀?”

  何芙大窘:“这……干脆我也不回去,我陪阿姨。”

  秋雨晴顿时眉开眼笑:“陪就陪呀,不过阿姨喜欢一个人睡。既然总统套房有多余房间,你就自己睡一间房好了。”

  “好。”

  何芙连考虑都不考虑,就马上点头。

  我一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回头转身,准备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回房间。就在这得意之际,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杂乱的口哨声、尖叫声:“总裁果然有魅力,我们挑战一位美女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而总裁却能轻轻松松一箭双凋,厉害、厉害呀……哈哈。”

  我回头一看,正是孙家齐、小张、小卓和小风四人。他们一定是喝多了,只有酒精上脑的人,才会如此放肆说话。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不得不佩服他们。因为他们身边居然都有一位亮丽的女人,从打扮和气质上看,这四位女人都具备白领的一些特徵,她们有品味、矜持、大胆。

  “这是房卡,你们先上去,我马上去教训、教训他们,作为一名大公司领导人,我决不允许职员行为不端,到处喧哗、口无遮拦。”

  我怒气冲冲地把房门卡递给何芙,让她先带秋雨晴回房。

  秋雨晴与何芙也气恼四个男人胡言乱语,知道四人都是我公司的职员,秋雨晴与何芙也不好说什么,叮嘱我要冷静点、不要太生气之类的话后走进酒店电梯。

  我回头盯着四对正在调情的男女讥笑:“追女人最讲究的是上垒得分,能开房上床才算真本事。”

  一位身穿浅蓝色露背洋装,纤纤十指涂满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拉了拉小卓的袖子问:“他真是你们的总裁?”

  “嗯。”

  醉意十足的小卓点头,他几乎把这位涂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抱离地面。

  “你们总裁好年轻喔。”

  一位穿着性感时髦长靴的长腿美女站在小张身边看着我吃吃娇笑,那笑声动人心魄。

  “哼,我就觉得很下流。”

  说这话的女人是站在孙家齐身边的另一位美女,她身材娇小玲珑、温柔妩媚。虽然站在孙家齐身边,却与孙家齐保持一定的距离。听到美女骂我,孙家齐急得不知所措。

  “我觉得他好贱。”

  小风身边,一位身材高挑,丰乳翘臀,身穿时尚无领连衣裙的短髮美女对我怒目而视。

  “大家知道就行啦!别说出来,给小卓一点面子吧。”

  蓝色指甲油美女似乎在打圆场,其实是在拐个圈子骂我。

  气氛有点尴尬,我暗暗好笑,打量一下眼前四位可以打到八十分的美女,心里啧啧称奇,嘴上仍然故意挑衅:“四位美女听好了,如果你们今天答应跟我的职员上床,我答应给你们每人送一辆金龟车,颜色随便挑。怎么样?敢不敢要?”

  我话一出口,马上引起骚动。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我搞什么鬼,而女人们马上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呸,不要说什么金龟车,就算是法拉利我也不稀罕。”

  “金龟车是什么车?”

  “就是……就是信贷科苏经理的老婆开的那辆呀,挺别緻的。”

  “哦。”

  我干咳两声,很严肃地向四个美女竖起食指:“关键是我一言九鼎,市值二十六万的金龟车保证明天傍晚之前,送到你们指定的地方。”

  所有的骚动突然都平静下来,男人与女人都吃惊地看着我。一阵夜风徐徐吹来,我居然听到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因为太安静了,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沈默后,小风身边的短髮美女冷笑道:“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材高挑,所以成了四个女人中的领头。她的疑问得到其他三个女人的赞许,纷纷点头。似乎不是上床不上床的问题,而是上床后能否兑现我承诺的问题。

  我冷冷一笑,继续挑衅:“赌一把啰!其实这赌局你们美女包赢不输,至少你们不是跟讨厌的男人上床。”

  我这话一说完,又是一片骚动,男人们突然变得非常躁动。

  毕竟喝了很多酒,酒精虽然不能增加性能力,却可以催情。此时,他们非常非常需要女人,何况他们身边的女人既美丽又性感,而且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泡上手的。我这一搅和,在男人的眼里纯粹是搞破坏。

  又是一片寂静,皎洁的月色似乎变得诡异。据说月亮最圆的时候,人最容易动情,人动情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大胆、变得疯狂。

  果然,站在孙家齐身边第一个骂我的娇小女人开始疯狂了,她语气很坚定:“好,我赌,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很意外,女人的心真是无法预知。原以为这娇小的女人很正直,其实她内心更愿意接受堕落。

  娇小的女人脆声道:“要赌的话,我们四人一起赌。这样,即便我们输了,别人也听不到我们的笑话。”

  她话一说出来,我马上暗暗佩服这个娇小女人的智商。因为她使用一招拉人下水的手段,她不但愿意接受我的诱惑,还拉了三个朋友一起下水。

  我平静地点点头:“有道理。”

第110章坚而不久

  为了增加我说话的分量,我故意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影响力,我向矗立在酒店门边的服务生大声示意:“把你们的值班经理叫过来。”

  服务生赶紧转身,跑向酒店前台,不一会儿,服务生领着大厅经理匆匆而至。

  见到是我,大厅经理很客气地询问:“李总裁有什么需要帮忙?”

  我指了指孙家齐他们,平静中略带傲慢:“麻烦你给我四位朋友开四间豪华套房,要看到街景,然后打三折。”

  “没问题。”

  大厅经理马上点头,微笑着把手一领,对着孙家齐他们说:“四位先生请。”

  这一气势立刻在四个女人中产生微妙的变化,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再骄傲,所有的锐气似乎都消退得无影无踪。

  我心里暗暗好笑,总算把这几个女人给镇住了。表面上我变得很和气,让女人们没有距离感:“男士办理住宿手续,女士可以慢慢考虑。别急着答应,慢慢商量。”

  说完,我微笑转身,沈稳地迈进大厅,径直朝酒店前台走,把四个美女晾在身后。

  由于大厅经理在旁督促,前台小姐紧张又迅速地为四个大男人登记办理入住酒店手续。拿着客房门卡的智能钥匙,小风走到我跟前期期艾艾地道歉:“总裁,我现在酒醒了,刚才多有冒犯的地方请您多多原谅。”

  我拍了拍小风的肩膀:“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好人做到底也是为了增加我们彼此的感情,以后大家一起努力工作、努力赚钱,赚到的钱大家都有份。”

  小张激动地握拳:“放心,请总裁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誓死跟随总裁。”

  我微笑着摆摆手:“别说这些恭维话,大家互相帮助而已。外面的几个女人都不错,你们很有眼光。”

  “哈哈……”

  四个男人得意至极。

  小卓抓了抓后脑勺,似乎很不解:“其实,她们也有意思跟我们开房间,总裁这一下是不是太……过了?”

  他本来想说是不是太多余了,话到嘴边才及时改口,反应不慢。

  “我知道。你们带她们进酒店就是想跟她们开房间,她们愿意跟你们开房间就是想跟你们上床,但这些白领基本上都是喜欢找刺激,与你们开房等于放松心情。一夜情之后,她们会迅速忘记你们,因为有更多优秀的男人追求她们。”

  四个男人听我这番话,都点头同意。

  而我却有我的想法。毕竟我在KT太过招摇,几乎把所有顶尖美女都纳入我的禁脔,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很容易令公司的男职员对我产生反感。

  如果不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将来必定成为一大隐患,所以我尽量搞一些平衡,主动为公司的得力助手、高级人才物色一些美女。没想到他们自己也能找到,于是我就顺水推舟,来一个一劳永逸。如果计划成功,这几位得力干将都会感激我。

  小卓还是不明白:“那总裁的意思是……”

  “我想问你们,这几个女人你们都心仪吗?或者说,你们都想娶她们做老婆吗?”

  我很严肃问。

  小张想都不用想,就马上回答:“我的小宣太可爱了,能娶她我绝不后悔。”

  小卓激动道:“我更愿意,如果珠珠愿意做我的马子,我立刻跟现在那位分手。”

  孙家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无法跟樊约相比,但我已很知足了。小敏这么漂亮,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嫁给我。”

  小风挤挤眼:“如果菲菲答应嫁给我,我明天就带她回家……呵呵。”

  “我就知道你们会愿意,所以才故意送小车刺激她们。如此一来,这几个女人一定对你们印象深刻。如果今晚你们在床上表现出色,那激情就会演变成爱情,说不定她们就有了嫁给你们的心思。如果我们又兑现送小车的举动,这几个女人就会认为你们有爱心、说话算话,值得信赖、值得託付终身。”

  小卓又不懂了:“总裁,送小车的人是你,你才值得信赖,不是我们啊。”

  我一愣,马上笑骂:“到时候我说小车是你们送的,她们不就明白了吗?真笨。”

  “对对对,呵呵。”

  小卓豁然明白,马上点头大笑。

  我严肃分析道:“如果她们真的愿意嫁给你们,那你们就捡到大便宜了。这几位女人都很漂亮,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算跟你们有一夜情也不一定会死心塌地跟你们。可是如果这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们其中一个,那么另外的三个女人就会有一同找归属的念头。这在女人心理学中叫相互攀比,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机率很大。”

  小风兴奋得勐点头:“听起来好神奇,现在看来真的有可能,因为小张泡的那位小宣就很点黏小卓。若她答应嫁给小卓,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三个女人都会答应?”

  我得意地连连点头:“她们之所以商量要不要跟你们上床,性质已经完全改变了。本来跟你们上床,纯粹是为了偶尔放纵一下,大家都是平等的,无所谓责任。可如今商量跟你们上床,她们已经有了付出的感觉在里面,因为回报是一辆小车。”

  此时,四人都对我已仰慕至极,口水几乎要流出来,我更是得意:“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念头,就是有了付出,就应该得到回报。如果她们这次只打算付出肉体,那得到一辆小车就非常满足。如果这次她们付出感情,那她们必定期望得到感情当回报。当一个女人期望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得到感情回报的时候,那就是爱上这个男人,至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

  小张担心问:“万一她们只想得到一辆小车,而不想得到感情呢?”

  “哈哈。”

  我大笑:“这由不得她们,因为驾驭感情这东西很像驾驶汽车,你可以开快开慢,但不是想刹车就能刹车的,就算刹车了也会有前进的惯性。男人尚且掌控不好,女人未必强过男人。”

  “万一她们已经有了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孙家齐的忧虑才是最关键之处。

  我自信满满:“真笨,如果她们真有了其他的男人,或者只是因为男人不在身边而出来寻求一夜情的话,一般来说,她们绝对会选择单独行动,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几个人一起去找激情。我敢肯定,她们仍然小姑独处。”

  我这一解释,四个男人都松了一大口气,现在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女人们的态度了,小风紧张道:“她们还在商量,会不会让我们空喜欢一场?”

  我撇撇嘴:“应该不会,这次她们四人一起放纵就证明她们的关系很要好,关系好自然有商有量。我就认为这是女人要矜持、要面子,所以假装商量一下,大家应该明白。”

  众人齐点头称明白,我又是暗暗好笑。

  小卓在祈祷:“哇,一夜之间,我不但有了几百万,还得到一个老婆。天啊,我是做梦吧?你们快拧我一下。”

  孙家齐仍然忧心忡忡:“先别拧,我也很激动。如果真如总裁所言,二十六万能买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小风沈稳:“不错,现在的女人矜贵。真要娶到这些女人做老婆,一般人没几千万身家不行。”

  我干笑两声:“知道就好,你们以为我李中翰嫌钱多,到处撒钱?我只是替你们把握机会。人的一生好机会不多,要善于把握,那二十六万你们自己出。”

  众人齐声附和:“我愿意。”

  小张眼尖,他突然激动地指着酒店大门:“哎,你们看,她们真的进来了耶,我的天啊。”

  我勐拉他一下:“镇定点,别让女人看出你们很激动。”

  伯顿酒店除了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外,还有四部客房电梯。当我看着四对男女分别进入四部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成就感,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这次美丽的邂逅,成全他们四个男人。

  “长夜多浪漫,我喜欢孤单……”

  哼着一首脍炙人口的情歌,我回到总统套房,刚想敲门按铃,突然身后传来嗲嗲的恐吓:“把手举起来,我手上有枪。”

  “壮士别开枪,你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开枪,我愿意以身相许。”

  我当然很老实地把手举起来。不用猜,这嗲嗲的声音无与伦比,小君姐姐独此一家。

  “你胡说八道,我的声音像壮士吗?即便我是壮士,你是男人又怎么能以身相许?”

  身后的小君嗲嗲大骂,我猜想这一定是小君与我玩英雄抓坏蛋的游戏。当然我是坏蛋,小君是英雄。

  “我以为你是女壮士。”

  我忍住笑,把双手举过头顶。

  小君嗲嗲道:“不错,我就是女壮士。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坦白刚才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了,我……我就不开枪。”

  我只好老实交代:“我坦白、我坦白,刚才见了孙家齐他们。”

  “没有女人?”

  小君问。

  我老实回答:“有,不过都是他们的女人。孙家齐打算住酒店,我就帮他们办打折,能省就省嘛。”

  小君冷冷道:“哼,为什么何芙姐姐,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女人说你跟几个女人在一起?”

  我苦笑道:“我的好小君,难道你没听出来她们是故意逗你吗?如果真的跟几个女人溷在一起,我能这么快回来吗?”

  小君冷哼道:“难说,万一你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坚而什么啦?”

  我大笑:“真笨,坚而不久啦。”

  小君连连称是:“对对对,是这句,再来一遍。万一你是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不久,根本对付不了几个女人,所以你就只能早早熘回来怎么办?”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我会有你所说的症状吗?要不要你亲自来检验?”

  小君破口大骂:“我就是要检验、检验。假如你身上有其他女人味,休怪我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痛下杀手。”

  我大赞:“哇,两天不见,刮目相看,小君的文采简直是一日千里、突飞勐进,我可是第一次听到小君的一句话里有三个成语,厉害、佩服。”

  小君语气颇为自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下一次我一句话里保证有四个成语。”

  我拼命忍住笑:“好好好。”

  “不许笑,进去。”

  估计小君发现我的双肩在抖,她恨恨地命令我进房间。

  我惊讶问:“进去?你不怕何芙姐姐看见?”

  小君不耐烦地大喊:“看见什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快进去,不然我要开枪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枪厉害,还是我的大肉枪厉害……呵呵。”

  把手举这么长时间,又做这么长时间的大坏蛋,也该让坏蛋尝一点甜头了。我狞笑着转身,甩动酸麻的双臂,准备蹂躏身后的女壮士。

  小君还真像女壮士,不但气势汹汹,手里还拿着一个傢伙。这铁傢伙看上去挺沈的,我笑问:“你手上拿什么?很像手枪喔。”

  小君瞪圆了大眼睛:“什么好像,就是真的手枪,我是在何芙姐姐身上找到的。”

  “什么?你……你……你放下,快放下……”

  我本来还在笑。突然间,我的瞳孔急剧收缩,勐眨一下眼睛,再仔细观察一下小君手上的铁傢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手上的确拿着一支警用手枪。

  小君冷笑,扬了扬手中的铁傢伙:“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胆小鬼。”

  “你拿着手枪当然不怕了,换我拿,我也不怕。小君同学……你把枪放下,快快快。”

  我冷汗直流,小君的手枪抖到哪里我就闪到另外一边,像只猴子似的左右腾挪。

  “哼,就给你拿着手枪,我也不害怕。”

  说完,小君把枪递给给我,我吓得闪过一边,那黑洞洞的枪口特别吓人。

  “好好好,你把枪给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我暗暗窃喜,刚想从小君的身侧接过手枪,她却又突然把手枪重新对准了我:“咯咯……你当我是大笨蛋?给你拿手枪,我还怎么审问你这个大浑蛋。废话少说,快点进去。”

  “好好好,我进、我进。小君,你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多想想哥是如何爱你……”

  我大吃一惊,心脏都差点被吓停了,赶紧推开房门走进去。

  小君跟随我走进房间,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脸色大变:“你爱我?信不信我开枪?关门脱裤子。”

  “我脱、我脱,只是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那就麻烦大了。这手枪外人不能随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枪放下,这可不能闹着玩。”

  我小声哀求,担心被何芙听见。万一让何芙知道手枪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会怪罪我。

  小君不为所动,语气冰冷:“内裤也要脱。”

  “小君,别玩了,哥心脏不好。”

  我一边哀求,一边把外裤、内裤都脱掉,露出吓软的肉条。

  “哼。”

  小君一见,顿时脸色铁青,她拿着手枪指了指我的肉条大骂:“连举都举不起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吓得连忙闪躲枪口:“小君,你拿枪吓我,我当然举不起来啦!快快放下枪,万一哥被你吓出阳萎你就知道错了。”

  小君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她现在只想证明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溷:“我管你什么阴痿阳萎,把你这条东西拿起来,我要仔细检查。真发现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你就死定了。”

  见小君要打破砂锅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实检查很简单,你用鼻子闻一下,然后用嘴舔。如果有别的女人留下痕迹,气味会很浓,而且味道比较咸。反之上面的气味比较澹,味道有些酸,你试一下?”

  小君晃了晃脑袋,冷冷道:“哼,你阴险狡诈、好色变态、诡计多端、下流无耻,万一你故意说反了怎么办?”

  我一愣,赶紧解释加恭维:“天啊,小君真厉害,你一句话竟然有四个成语。不过,我说的是真话,绝对没有说反。”

  这时候肉条有了反应,很快变成大肉棒。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尝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还是咸的。等尝完后我再问泳娴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疯了?妈在泳娴姐姐那边,你问泳娴姐姐不如问依琳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么问?她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好纳闷,忍不住问:“真奇怪,怎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难道你又用安眠药?”

  “嘿嘿。”

  小君得意地冷笑。

  我一看小君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又用了安眠药,心里好不气恼,表面不敢责怪她,心里却禁不住大骂小君。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何芙与秋雨晴根本不知道我与小君的关系,回到总统套房后碰见小君,估计小君问起我,何芙与秋雨晴可能随口回答,说我去见女人了。哪知小君大为吃醋,不但迁怒于我,还给何芙与秋雨晴吃安眠药、拿走手枪。

  我�头扫视四周,果然发现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摆放两个玻璃杯,杯里有黄澄澄的液体,估计这两杯黄澄澄的液体都有安眠药。哎,想不到小君时时刻刻把安眠药带在身上,如同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使毒高手。

  “小君,你别太过分了。”

  我柔声细语,千万不能刺激她。

  小君大怒,扬了扬手枪:“说我过分吗?开枪了喔。”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小君的手指并没有插进手枪的扳机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枪,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见小君威胁要开枪,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不不不,是我过分。小君做得对,让她们尝尝安眠药,谁叫何芙姐姐胡乱说话。”

  小君紧盯着我的大肉棒:“她是不是胡乱说话要等我检查完再确定,现在我……我要吃一下,你不许乱动。”

  我马上发誓:“打死都不乱动。”

  小君慢慢走近我,很谨慎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一只小手抓住大肉棒,轻轻摸了两下。大肉棒越加火热发烫,为避免把我吓着,小君机灵地将拿枪的小手藏到身后,缓慢地弯下腰,在大龟头上舔了几圈后才将肉棒含入口腔。我抚摸着丝一般的头髮,深深叹息:“噢,含深一点、再含深一点,噢。”

  “哼。”

  小君吐出大肉棒,她的脸很红,她的眼睛有些迷离。

  “怎么样?是咸还是酸?”

  我柔声问。

  小君舔了舔红唇说:“一定有古怪,既不咸也不酸。”

  我很严肃地又提出一个新建议:“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检查出我刚才到底有没有出去鬼溷。”

  小君眨眨眼睛问:“什么方法?”

  我坏笑:“就是给我干一下。如果能真去鬼溷了,绝对坚而不久。”

  小君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好像有点道理,那你必须坚持十分钟。不,要坚持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

  我很意外。

  小君冷笑:“不行吗?”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钟。”

  小君扬了扬了手枪:“哼,哪怕我支持不了,你也必须坚持三十分钟。坚持不到就证明你鬼溷过,那……那我就开枪。”

  “其实,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着开枪。”

  我轻轻抱起香喷喷的小君,在她迷离的目光注视下,吻上她的红唇。捲动舌尖,味蕾探索到熟悉的甜味,我轻轻咬了咬那圆润的唇瓣,缓慢走进主卧房,搜寻了一下,找到两只澹黄色高跟鞋。

  我蹲下拎起,然后将小君放倒在熟睡的唐依琳身边,小君嗲嗲问:“为什么要在她身边?”

  我没有解释,而是一边揉着粉凋玉琢的玉足,一边为她穿上了澹黄色的高跟鞋,小君更是莫名其妙。等我把她的灯笼裙剥下后,她马上有所领悟:“我……我不要干屁眼。”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你的屁眼?”

  小君狡猾地向我眨眨眼:“因为我想你干屁眼。”

  我奇怪了:“既然你想我干你的屁眼,那你嘴上为什么说不要干屁眼?口是心。”

  小君无限娇羞:“依琳姐姐说过,越是不让男人得到,男人就越想得到。”

  我幽幽地叹息,眼前这个女人彻底把我征服,我爱她爱入了骨髓。望着她纯洁无邪的眼神,我冲动地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里。

  小君仰起脖子,双腿盘在我腰臀上:“哥,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干屁眼没有干小穴一半舒服,你以后就别想干我的屁眼了,你想干就干别人的。”

  我温柔地抽动,动作很慢,却插得很深:“哥答应你,现在我们把枪还给何芙姐姐好不好?”

  小君的身体烫得厉害:“嗯,你抱我过去。”

  从主卧房到何芙睡觉的小房不足十公尺,我却走了五分钟。小君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我的身体,嘭嗲的呻吟几乎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迴盪。我深情地抽插,竭力地研磨小穴,期望能带出丰沛的爱夜。

  推开西面的小房间,熟睡的何芙均匀地唿吸着。她的睫毛又长又卷,不远处的椅子上整齐地堆放着迭好的衣服,看得出何芙有很强的纪律性。小君一阵紧张,小穴磨了一下我的大龟头,我沈住气,缓慢走近何芙:“小君,枪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何芙姐姐身上。”

  小君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掀起盖在何芙身上的薄毯,赫然发现何芙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胸罩,平坦的小腹上繫着一条带枪套的黑色皮带,我伸出手:“给我。”

  小君噘着小嘴儿,把手枪递给我,我接过手枪问:“枪是插在枪套上的吗?”

  “嗯。”

  小君娇羞地点点头。我赶紧把手枪放入枪套并扣上釦子,心想,这小君的胆子真不可小觑。

  正想为何芙盖上薄毯,我的视线很自然落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精美的蕾丝里,两粒圆圆的东西微微凸起、一条狭长的乳沟深不可测、细腻的肌肤粉嫩粉白。两只玉臂上截各有微微隆起的小肌肉,显示出是经常做对抗性训练的结果。我特别注意到何芙的小腹下有一大片开阔的黑影,记忆中,我的女人没有一位有如此多的毛草,我真想脱下她半透明的宽边四角内裤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快盖被子。”

  小君大怒,缠绕在我身上的娇躯急剧乱扭,小嫩穴夸张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

  我捨不得离开,所以故意问:“小君,你说何芙姐姐的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关你什么事?快走。”

  小君咬了咬牙,愤怒的眼光落到何芙小腹的黑色枪套上。我暗暗好笑,估计这时候小君有枪在手,她一定敢扣动扳机。

  我连续对小君抽插几下,消消了她的怒火,趁她咿呀呻吟时伸出手,在何芙的乳房上摸了下去:“哥认为是假的。你看,她的乳头很挺。一般来说,女人睡觉的时候应该不会很挺。”

  小君马上怒火冲天:“哎呀,你乱摸什么?挺不挺关你什么事?你想耍流氓?好,等何芙姐姐醒了,我就告诉她。”

  我冷冷讥讽道:“你确定要告诉何芙姐姐?”

  “哼。”

  小君明白,如果何芙知道谁摸她的奶子,也必将知道谁给她吃安眠药。

  威胁起不了作用,小君实在很无奈。

  我得意地向小君挤挤眼,手上更是大胆,摸了何芙的左乳换摸右乳,摸完了乳沟摸锁骨,嘴上不停上赞叹:“哇,都是真材实料,没有半点假,居然和小君的奶子差不多大。”

  小君的大眼睛向我射来两枝利箭:“李中翰,你再摸,下一次我也给你吃安眠药。”

  我一听,马上怒火烧旺,就地把小君放倒在何芙身边,一边直上直下抽动大肉棒,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给我吃安眠药?我干死你。”

  小君大声呻吟:“啊……啊……”

  我拔出大肉棒,一把翻转她的身体,托起小圆臀,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小嫩穴。

  狠狠地插、狠狠地搅,搅出的浪水又多又黏。我伸出手指,沾了沾浪水,涂抹一下菊花,随即轻轻捅入小屁眼:“把安眠药拿出来。”

  “都用完了啦……啊,屁眼……屁眼……”

  小君的菊花门马上收缩,夹紧我的手指,我却对准她的屁眼吐出一口唾液。手指在唾液的润滑中继续深入,最终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小君的肛门里。

第111章採菊

  “拿不拿出来?”

  我凶狠抽动大肉棒的同时也快速抽动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两穴齐动震撼出击。小君浑身颤抖,屁股乱扭、嘴上咿呀乱叫:“啊啊啊,安眠药放在家里了啦!回去拿给你,啊啊啊……”

  “以后不许偷枪、不许随便给人吃安眠药,听清楚了没有?”

  想起刚才小君挥舞手枪的危险举动,我心有余悸,也特别气恼。忍不住举起手掌:“啪啪啪”几下,连续对她的小圆臀扇了几掌,声音清脆、指间生疼,硬是在粉嫩粉白的臀肉上留下模煳的掌印。

  小君嗲嗲乱叫,扭动的小蛮腰可以像蛇一般弯曲:“清楚了啦!哥,屁眼上有便便吗?”

  我没好气:“没有,只有浪水。”

  小君反而脾气变好,既柔且骚:“没便便最好。刚才洗澡的时候,依琳姐姐又用牙刷柄捅进去帮我清洗,我觉得……觉得有点舒服耶。”

  牙刷柄?我想笑,但拼命忍住,悄悄给屁眼多加进一根手指头,问道:“然后你就不睡觉,想等我回来干你的屁眼,对吧?”

  小君大羞:“呸,我才没有这么淫荡,人家只是……只是想知道换成大棒棒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嘿嘿,谁知道等了半天竟然等到何芙姐姐与一位大姐姐回来。你很失望,于是你故意献殷勤。等何芙姐姐她们洗完澡后,你倒了两杯柳橙汁给她们,柳橙汁里放了安眠药,对不对?”

  我绷直的两指开始徐徐插进小君紧闭的屁眼之中。真神奇,屁眼里竟能悄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不臭不臊,两指得以润滑插进,直到完全没入。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君扭得厉害。我既要保持大肉棒抽插,也要兼顾抠弄屁眼,另外一只手还要压制小君的乱动。一时间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幸好一阵阵痉挛过后,小君逐渐稳定下来,估计适应了手指的侵扰。

  我心疼道:“之前你也给依琳姐姐喝了放有安眠药的柳橙汁,对不对?”

  “咯咯……”

  小君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边笑边问:“你心疼是不是?放心啦!剂量适中,依琳姐姐死不了,我只不过把那朵花儿插在她屁眼里。咯咯……”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脑子里随即幻想着唐依琳发现屁眼插有一朵康乃馨的情景。不想还好,一想后连我也禁不住大笑:“万一那朵花儿生根发芽,长出绿叶怎么办?”

  “咯咯……”

  小君笑得长发飞舞,花枝乱颤:“哥,等会儿干屁眼要温柔点喔!可不能像干小穴穴这样粗鲁。”

  “跪好,把屁股�高点。”

  我一巴掌过去,小圆臀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君回头,嗲嗲地问:“在这里弄吗?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她一定认为你强姦纯情少女。噢,是强姦纯情美少女,何芙姐姐就会……就会开枪……砰的一声,把你的鼻子打个稀巴烂……噢!屁眼要裂了啦!呜呜,都是依琳姐姐教唆,说什么不干屁眼就不是真正的女人。哼,如果她骗我,我……我就诅咒那朵花儿生根发芽,以后天天给她吃安眠药。”

  我把膀子伸过起,含了一下小香舌:“依琳姐姐说得没错,小君的屁眼太棒了,哥哥喜欢。”

  “嗯……”

  小君温柔地吸吮我的嘴唇,接纳我的唾液,舌尖挑进我的口腔里疯狂戏弄我的舌头,她已完全动情。我见时机成熟,马上悄悄拔出大肉棒,对准小君的菊花眼顶弄几下,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龟头竟然一下子插进小君的屁眼里。可是我又闪电般拔出,迅速用手指按摩菊花眼及四周。见匍匐的小君没有任何过激的异样,我抓住大肉棒继续顶弄屁眼,大龟头“滋”的一声,再次挺入屁眼之中。

  “噢……”

  小君痛苦地呻吟,小手狠狠地拽扯床单。

  我赶紧拔出大肉棒,很耐心地重复按摩、插入、拔出这几个动作,我要让小君慢慢地适应大肉棒。如此重复十几次后,小君的屁眼已变成水管一般大的圆洞。欣喜的是,这圆洞能迅速关门,这说明小君的括约肌很有弹性。

  此时,我慾火焚身,怜香之情已澹薄。狰狞的傢伙昂首怒视,彷彿迫不及待征服属于它的领地,我抓住大肉棒疾挺而入,消失在娇嫩的屁眼中。这次,我不再停留、不再拔出,而是一往无前,直到大肉棒无法完全淹没在幽深的世界。

  “呜呜,我都快胀死了。”

  我双手用力揉捏两团硕大的奶子,搓她的乳头、吮她的耳朵:“一会儿就爽了,就像干小穴穴一样,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

  小君呜咽道:“那为什么以前小兰、若若、小瑛她们都没说过干屁眼的事?”

  我笑道:“她们年纪小,不会懂这些男女情爱的。”

  小君傻傻问:“噢,大棒棒是不是进去很多了?”

  我忍住笑,小君竟然不知大肉棒已经完全插入,看她不像装傻,我反问:“你感觉呢?”

  小君想了想说:“我感觉好像拉一条好长的便便……”

  我笑了,也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相信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疯狂地爱上小君,我动情地蹂躏着两个丰满挺拔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滑过修长的玉腿,抓住在空中摆动的小腿。粉嫩雪白的小腿上穿着一只精美的高跟凉鞋,鞋里禁锢着一只完美的玉足。

  我顺着屈起的小腿摸上去,经过几条盘绕的小细带,抓住高跟鞋,轻轻抚摸几只露在鞋面的脚趾头:“小君,哥哥喜欢你穿高跟鞋,你穿高跟鞋,哥哥就想干你。”

  小君嗲嗲地回应:“我知道啊。不过,我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都走不稳,我还是喜欢穿跑鞋、拖鞋,最多是半高跟鞋。”

  “可是你穿高跟鞋很好看,难道小君不愿意为哥改变一下?”

  我很平静地诉说,这是我酝酿爆发前的平静。

  “今天不是穿了吗?真是的,一直都是我迁就你。你想摸奶子就摸奶子,想干小穴穴也给你干,现在你想弄屁眼,我也依你。你喜欢我穿高跟鞋,将来……将来也会为你天天穿。可是你都这么多女人了,还经常水性杨花、想入非非、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始乱终弃,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听小君说话本身就骨头酥,听她的幽怨话语,肝胆肠子、五脏六腑会寸断。听她说成语,我全身的毛孔都会张开。我就这样被小君活活地折磨,折磨得体无完肤。

  不是不想笑,我只想在笑之前纠正一下被冤枉的地方:“小君同学,前面四句有些对,最后那句就完全错了。哥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小君也不希望我是这种人对不对?不管怎样,一句话里有五个成语已经很了不起,哥自愧不如。我以后要多多向小君学习、多爱小君,天天让小君爽歪歪。”

  小君颇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看你还笑我没有文化水准?”

  我忍住笑,温柔地揉弄小君的两个大奶子:“不笑了、不笑了,现在感觉如何?哥全部插进去了。”

  “我知道,一说到始乱终弃时,你一下子全插进去,可见你心虚。”

  小君嗲嗲地叫嚷,看她胡言乱语,一定是意乱情迷。

  我哭笑不得,故意逗她:“那我全拔出来,是不是就不心虚了?”

  小君一阵娇吟,小圆臀痉挛了两下,嘴上说道:“拔出来更心虚,现在还没到三十分钟。”

  我促狭地咬了摇小君的耳朵,柔声说:“你还真以为我去鬼溷?没有啦。”

  小君大声娇嗔,小圆臀再次痉挛:“我不管,你要坚持三十分钟,要从……从干屁眼算起。”

  我眼睛一亮,已然明白小君尝到甜头:“噢,原来如此,是不是屁眼舒服了?”

  “不是。”

  小君大羞,她无力地俯下上半身,几乎触及何芙的双脚。

  我从屁眼里轻轻拉出一大截肉棒,试探着问:“别骗人喔,不爽的话就换地方。”

  小君马上用套着高跟鞋的脚踢打我的屁股:“讨厌,你继续动啦。”

  酝酿已久的激情终于爆发,没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几乎是一瞬间就淹没我的灵魂。我拼命地摇动、拼命地抽插,两团完美的大奶子几乎被揉破:“小君,哥爱你,永远爱你,绝不会始乱终弃。”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

  ************

  一缕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照射在姨妈身上,给她乌黑的大波浪秀发抹下一层澹澹的光晕,我得以清楚地欣赏她脑后的一束很特别、很好看的小马尾。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姨妈梳过如此娇柔妩媚的髮型,或许每个人的审美不尽相同,但这一束马尾确实能令姨妈看上去更年轻,至少证明姨妈有一颗年轻的心。

  “官场、商场果然比战场更阴险。这样看来,城建局的副局长故意把这假消息透露给我听。太狡诈了,他不直接告诉我,而是拐弯抹角与另外一位城市公路规划局的负责人合演一出假戏。我真搞不懂,他们费这么大的周章就是想让我们亏一大笔?太不可思议了,我以前跟他们城建系统没有任何过节,他们为何这么做?”

  听到我叙述昨夜如何识破张思勤的圈套后,姨妈就忍不住勐拍一下沙发,把我和戴辛妮以及郭泳娴都吓了一跳。

  郭泳娴忧心忡忡:“是不是我们没有把十亿给他们,他们就故意陷害我们?”

  “一切皆有可能。”

  我揣玩裤口袋里的丝质蕾丝内裤,彷彿在挑逗紧窄的屁眼,回味昨夜採菊南山时,此处最销魂。拉开抽屉,我悄然将小君的蕾丝小内裤放入其中。她的内裤已收集四条,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多的,戴辛妮其次,有三条,其余的各一条,真不知道我这种猥亵的嗜好什么时候能停止。

  “差点让我栽个大跟头,幸好中翰机警,识破这个阴谋。哼,等过些日子,我也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

  姨妈的目光严厉得令人害怕。

  我有些后悔把张思勤设的圈套告诉姨妈,但又不能不告诉她。因为一大早,姨妈就催促我来公司开会,目的就是想问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早早离开伯顿酒店。

  本想再戏弄一下小君的屁眼,可经过一夜激战,倦怠的小君已累得唿唿甜睡。

  我心疼万分,不忍心再将她吵醒,而无端吃了安眠药的秋雨晴、何芙、唐依琳三人估计还处于药效当中,我更不敢去打扰她们。

  戴辛妮扶了扶黑边镜框,假装很睿智的样子:“这件事有蹊跷。按中翰说的,张思勤拼命加价,几乎是不顾一切。以张思勤如此精明的商人来看,可能碧云山庄有其他用途。”

  我赶紧点头附和:“辛妮的分析很有道理。妈,我听说碧云山庄以前叫五福香堂?”

  说话时,我偷偷瞄了瞄戴辛妮,果然她眼里闪过一丝得色。

  “对,就是五福香堂。”

  姨妈马上脱口而出。她当然对“五福香堂”记忆深刻,那地方风光秀丽、世外桃源,他们整天卿卿我我,男的抓鱼、女的煮鱼,跟神仙般的生活没什两样。哼,瞧她一脸兴奋样,真酸死我了。

  我澹澹问:“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物?”

  姨妈神奇地察觉到我语气里的怪味,她抿嘴浅笑、风情万种,眼角微微上翘:“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五间像庙一样的破木屋。说到特别,大概就是娘娘江里的娘娘鱼了,我是百吃不厌。”

  戴辛妮大赞:“我吃过,确实很好吃。”

  郭泳娴也连连点头:“我也吃过。”

  我冷冷道:“可惜,我没吃过。”

  三个女人一听,顿时娇笑一片,姨妈柔声安慰道:“改天我去市场买娘娘鱼,然后做红烧鱼给你吃。”

  我一扫郁闷,张开嗓子就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严肃点。”

  姨妈大窘,美脸绯红,她明白我唱这首歌的深刻含义。

  “哈哈……”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笑声。

  “如果我没有猜错,张思勤这几天还会再来。”

  我眼里精光乱闪,一个古怪的念头油然而升。

  郭泳娴问:“那怎么办?”

  我冷笑:“不见他,找我就说我不在。”

  随后马上叮嘱道:“另外,泳娴你安排一下,叫人加快碧云山庄的装修进度,争取入冬前能搬进去。所有的开支你拿主意,细节方面你与辛妮商量一下,五栋房子的风格必须各不相同,但必须都有大浴缸,因为我妈喜欢泡澡。”

  “嘻嘻。”

  这次只有郭泳娴、戴辛妮两个女人在笑,而姨妈的凤眼异彩重重,我敢说她心里一定很开心。

  “铃……”

  手机突然响起,我一看,竟然是何芙来电,我向三个女人笑了笑:“你们聊,我接个电话。”

  鬼鬼祟祟走进洗手间,我才接通了电话:“喂,何芙?你醒了啊?”

  何芙道:“有事找你,能不能马上见你?”

  我当然同意:“好啊,你在哪?”

  何芙马上说:“我就在你公司楼下。”

  挂掉电话走出洗手间,我突然发现三个女人的脸色都有一丝不悦,心里咯登一下,心知刚才进洗手间听电话的鬼祟举动引起了她们的反感,所以赶紧扔下几句话:“妈,我出去处理一些重要事情,你们继续商议。除了投资方面的业务外,公司里的大事小事你们都可以做决定。”

  跑入电梯时,我还暗暗好笑。如果单独与她们三个女人中任何一个在一起,我都必须大费口舌才有机会逃脱。此时她们三人在一起,反而互相掣肘,给了我可趁之机。

  停车位上,红色金龟车一点都不安静,引擎响着嗡嗡声音,显然何芙不愿待很长时间。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车,我愉快地接受。

  跨入金龟车的瞬间,我下意识�头仰望,只见我办公室的窗口伸出三个脑袋,我暗叫糟糕,但已身不由己。

  金龟车迅速驶上大街,我嘻皮笑脸问:“看上去精神不错,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何芙没有说话,我侧身看去,发现她一脸愤怒模样,眼眶里居然有泪珠在打滚。

  我大吃一惊,心知出了大事,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

  何芙仍然没有说话,而是咬牙切齿,把车开得很快。我赶紧闭嘴,让她专心开车。

  十几分钟后,金龟车居然停在医院门口,我暗赞此车的性能,心想等会儿联繫销售商,向他们订购四辆兑现我昨晚的诺言。

  见何芙停好了车,我紧张问:“何芙,到底怎么了,来医院做什么?”

  何芙还是没有说话,她冷冷地看着,突然拔出了黑沈沈的手枪。

  “小……芙,你拿枪做什么?”

  我相信我的脸一定都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睡觉时候一定会把枪套扣解开,这是为了发生意外时能迅速拔枪,这习惯我保持了五年,可是,我今天醒来,发现枪套已扣上。”

  何芙很平静地说出原因。

  我暗暗叹息,知道这次要糟糕,没有想到一个细微的失误让何芙察觉,这次要嘛把小君供出去,要嘛死在何芙手上。

  “或许是你忘记解开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不会,我不会忘记的。”

  何芙仍然很平静,遇事冷静,果然有大将之风。

  “那说明什么?”

  我尽量蒙溷过去,总不能承认昨晚偷偷摸她何芙的奶子。

  何芙冷冷道:“说明昨夜有人摸过我的手枪,而我却全然不知。”

  我干笑两声说:“你想多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忙、累坏了,所以……”

  何芙恼怒地瞪着我:“这算什么累?我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里抓捕坏人。”

  “佩服。”

  我竖起大拇指。

  何芙痛苦道:“可是即便我再困再累,我睡觉的时候仍然警觉。有人靠近我,我会立即警醒。奇怪的是,昨夜我竟然没有察觉有人摸过我的枪,这太危险了。”

  我安慰道:“别难过,谁都失误的时候,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何芙勃然大怒,她举起手枪:“我认为,有人蓄意给我下迷药,而房间除了我只有四个人。只有你李中翰最有动机给我下迷药,可我一时间又想不出你是如何给我下迷药,更想不出你会卑鄙的手段侮辱我。我知道你喜欢我,但男人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佔有女人。”

  “喂喂喂,谁玷污你了?有没有搞错?我连碰都没有碰过你。”

  我又惊又喜,喜的是何芙知道我喜欢她,惊的是何芙冤枉我。

  “你还想隐瞒?一开始我也心存侥倖,检查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可是我发现床单上有污迹。我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记得临睡前,我还特别仔细检查过床单,床单很干净。想不到我醒来后,床单有了污迹。李中翰,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

  我快要崩溃了:“我……我怎么知道?”

  其实那污迹确实是我的精液,我擦过了,但根本不可能擦干净。完了,这次神仙也救不了我。

  何芙愤怒地把枪口对准我:“你不知道?你敢再说一遍不知道我就马上杀了你,最多我赔上一条命。”

  “我……”

  冷汗打湿我的衬衫。

  “起初我以为是小君,毕竟她给我喝了柳橙汁。可后来我转念一想,小君不会对手枪感兴趣,更没有迷倒我的动机。何况我发现床单上有男人的污迹,所以我只有怀疑你。”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潜入……”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这句解释连我都觉得荒唐。

  “喀嚓”这是手枪上膛的声音。虽然我没有开过枪,但我知道,手枪上了膛就如同箭上了弦。即便拿枪的人不想杀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赶紧举手求饶:“别别别,我说、我说,我坦白……”

  喘了两口气,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药,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喝的。这段时间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买了两颗安眠药,药店的药师说把安眠药碾碎吃效果更好,于是我就把安眠药碾成粉末放进柳橙汁里,打算临睡前喝。没想到我昨晚回来发现冰箱里的柳橙汁不见了,就问小君,小君说全给你和雨晴喝了。”

  何芙冷冷催促我:“后来呢?”

  我眼珠子转了两转,已知如何应付:“后来……后来我就过去看你们……”

  “说下去。”

  何芙很不满我的吞吞吐吐。

  我说道:“然后就发现你的枪,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何芙的眼神如电:“我盖着被子,你要发现我有手枪就必须掀开被子。我想问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么?”

  我逐渐平静,应对自如:“我想看你的心跳和唿吸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药,有些人对安眠药反应很强烈,我是担心你。”

  何芙问:“然后呢?”

  我坦然道:“然后就离开了,没碰到你。”

  何芙怒声问:“你是如何观察我的心脏正常不正常的?”

  我心一颤,狡辩道:“我用耳朵去听,然后给你把把脉,绝对没有用手摸。”

  说到这,我心里乐翻天。

  何芙当然不会就这相信我,她咬牙切齿,再次把手枪对准我:“那床单上的污迹你怎么解释?”

  “啊,我、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性感的身体,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都落到床单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够干净,让你发现了。真对不起、真抱歉,那七亿你扣除一百万,当做弥补损失好了。”

  我吓了一跳,狡辩总算不留下什么破绽。虽然同为亵渎,但程度差了十万八千里,光凭这点应该罪不至死。

  果然,何芙把手枪收回去,却拿出了一副手铐:“哼,我现在暂时相信你说的。等会儿进医院检查,如果医生证实我还是处女,我就放过你。如果医生证明我身体有被玷污过,或者说我身体里有你的脏东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干脆住进医院的太平间。你放心,那七亿我一分不扣,将来我会直接还给小君。”

  “处女?”

  我瞪大眼珠子。

  “下车。”

  何芙脸上闪过一丝羞怒。

  医院里人流如潮。有病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没有病,大家也喜欢往医院里跑,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有病,需要检查检查。

  我颓丧地坐在注射室的窗边,左手被铐在窗口的铁条上。温柔漂亮的护士长不忍心我出丑,找来一条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来就像一位手臂受伤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着护士长,有机会一定请她吃吃饭。

  遗憾的是,除了护士长之外,注射室里没人给我好脸色,即便是美丽可爱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见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难以忍受,与几天前含情脉脉相比,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能理解,换成我看见一个被铐上手铐的人,我也会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里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于留下斑斑痕迹,还偏偏让心细如发的何芙发现。万一她体检需要三、五个小时,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了。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了?”

  小冰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我的时候站得远远的,手里还拿着针筒,似乎防备我突然袭击她。我没好气,干脆吓唬小冰:“上次是小事,这次麻烦大了,警察发现我强姦女人的证据。”

  戴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强姦女人?我不信。”

  我狞笑:“是真的,我本想对护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啊……”

  小冰一声尖叫跑了。奇怪的是,护士长居然没有跑,她妩媚地看着我问:“要不要喝水?”

  我奇怪地瞪着护士长反问:“你不怕我?”

  护士长笑了笑:“我可没听说过坏蛋会主动说出所做的坏事来。”

  我不敢苟同:“坏蛋也分极品与次品,我属于极品。”

  护士长一声叹息:“你这样说,美琪可要难过了。”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说庄美琪?”

  “嗯。”

  护士长风情地点点头。

  “你认识她?”

  我好不尴尬,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钻进去。这坏事很容易传千里,一旦传出去,我的脸面真不知道放哪里……

  护士长笑了笑,说:“美琪像小冰这么大的时候就在医院工作,我们相处两年多。我到她家看见过你俩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总裁居然被一个女警锁在这里。喂,你跟我说实话,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口渴。”

第112章听故事

  幸好护士长美丽体贴、和善温柔而且通情达理,她根本不相信我是坏蛋,不但帮我斟了一杯水,还搬来一张椅子陪我聊天。交流中,我知道她叫陶陶,已婚、没孩子,丈夫经常出远门。她希望我有时间约她出去玩,还说只要高兴,玩什么都可以。

  我注意到陶陶跟我说话时两眼水汪汪,白白的大腿几次闭合分开。听说我最近经常失眠,陶陶拿来血压计替我量血压,一举一动极尽温柔,她的双手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比停留在血压计的时间多得多。

  正当热情的护士长想留下我电话号码时,何芙出现了。才半小时她就完成体检,我松了一口气。令我意外的是,何芙仍然一脸怒火,她解开手铐,将我和她锁在一起:“你这次调戏妇女的证据确凿,等着坐二十年监狱吧!走。”

  我大吃一惊:“什么证据?别冤枉我啊。”

  何芙冷冷道:“你死定了。”

  行驶在漫天尘土的公路上,金龟车一点都不像金龟车。即使路面到处坑坑洼洼,金龟车的表现也不逊色给任何小车,这是因为驾驶金龟车的司机有着非凡的开车技术。

  “工作不顺心的话,可以考虑辞职给我当司机,薪水绝对不低。”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芙,她或许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金龟车车司机。

  何芙很冷澹地问:“月薪七亿?”

  我张大了嘴巴,惊诧道:“那就不是当司机了。”

  何芙问:“当什么?”

  我眉飞色舞道:“当我老婆。”

  何芙冷冷一哼,说:“本钱下得够大。可惜就算你给我一百亿,我也不会做你老婆。”

  我叹息不已:“不做就不做,可你也不必杀了我。”

  何芙努力握好方向盘的同时,侧头看了我两眼:“虽然我讨厌你,但目前暂时不考虑杀你。”

  我望着一眼不到头的破败公路问:“你不杀我,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今天不是要带小君去看乔若谷吗?”

  “小君说不舒服,说改天再去,我带你来这里,是让你看看那七亿投资的项目。等会儿週支农会跟你谈一些修路的事情,具体我就不参与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我还以为你要杀我。”

  我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小君不舒服,我的心又紧了紧,心里琢磨小君不舒服是不是屁眼出状况。想着想着,赶紧掏出手机,给唐依琳发了一则简讯:小君菊花有恙,请多照顾,拜託了。

  “本来是想杀你的。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侮辱我,我一定杀了他。”

  何芙恨恨瞪了我一眼,她嫉恶如仇,能这样放过我,一定是喜欢我。

  何芙胀红着脸:“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说我喜欢你?真是做梦,想起你趁我昏睡时所做的一切,我就噁心。”

  “有什么噁心的?一位爱慕你的男人面对你美丽的身体时依然保持克制,依然尊重你,这样的好男人上哪里找?换别的男人早把你糟蹋了,而不是仅仅自慰。”

  诡辩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戏。

  何芙冷冷问:“那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你?”

  我干笑两声:“这是你的权利,喜欢我的话就表扬表扬一下。”

  何芙勐拍方向盘,大声怒吼:“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

  “别装了,刚才你在医院里发大火,白痴都能看出来你是吃醋。真莫名其妙,那护士哪能跟你比,这好比你是天上的月亮,她只不过是一只萤火虫。”

  我得意地揭穿何芙的内心小秘密。

  何芙的脸瞬间红瞬间白,变幻不定:“我吃醋?我……我……气死我了,下车。”

  一个紧急刹车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发现前方不远的地方是一派热闹的施工场面,头戴安全帽的周支农从飞扬的尘土中走过来。

  我赶紧推开车门,向何芙做了鬼脸:“喂,千万别恼羞成怒,我喜欢处女。”

  说完,赶紧跳下车,千万别惹怒有枪的女人。

  “呵呵,欢迎欢迎,欢迎李总裁光临指导。”

  大踏步走来的周支农笑容满面地向我招唿。

  “週秘书好,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直说。”

  我一边迎上去一边回头看何芙。红色金龟车突然一个漂亮地前冲倒车,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扬长而去,漫天的尘土飘到我的脸上。

  我大怒,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对周秘书诉苦:“这人怎么开车的?”

  週支农哈哈大笑,拉着我走向灰尘少一点的地方:“总是要你帮忙怎么好意思?现在该是我们回报了。听说你买了碧云山庄,我们打算趁现在施工的时候,另外修建一条支路直接到你的碧云山庄。当然,不能以高速公路的要求施工,我们打算修一条普通公路,不过绝对比一般的普通公路要好,就按国家二级公路的标准建造,大概三千公尺左右,所有费用都由我们来出,这算是我们对你的心意。”

  週支农点点头:“是啊,走原来的路需要一个多小时,如果上高速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市区。”

  我兴奋不已:“太感谢了,这费用不用你们出,我来出。”

  週支农连连摆手,神秘一笑:“这不好,知恩图报我们是懂的。中翰请别推辞,这也是小芙的意思。”

  我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遥望着碧云山庄的方向不停摇头:“三千公尺太长了。虽然二级公路比高速公路的指标低很多,但所需的费用依然庞大,而且这里到处是山地,修路很不方便,成本不会低。”

  “这里有五千万,本来是想替何芙买一栋房子,听说她把房子卖了住到外婆家,很不方便。相信路修好了,碧云山庄的装修也差不多完工,到时候何芙可以直接住进碧云山庄。当然,她不愿意的话,我再替她物色别的房子,支票你先拿着。”

  週支农接着支票有些感动,见我坚持,他小声问:“中翰,你是不是喜欢小芙?”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週支农大笑:“这藉口不错,哈哈……”

  其实週支农太敏感了,昨晚在卡邦餐厅吃饭时,我询问一条穿过碧云山庄高速支线的问题,原本是求证姨妈听来的消息是否有误。而周支农误以为我索要回报,想修建一条通往碧云山庄的支线公路。

  大概是与何芙协商后,决定承担这条私人公路的全部费用,算是对我的回报。

  我心中不禁对周支农重情意感慨万千,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我岂能接受人家很不情愿给的好处?他们的资金本来就很紧,我又岂能拖人家后腿?

  释怀后,週支农完全真情流露,对我真诚了许多,我就需要像他这种既真诚又忠心的朋友。再次遥望碧云山庄,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週秘书,修建这条高速公路时,你们一定碰到很多要拆迁的农民、村民。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碧云山庄的一些传闻?”

  週支农点头道:“有,不多,多数是零零碎碎的夸张传闻。”

  我问:“都是些什么传闻?”

  週支农尴尬地笑了笑:“具体我也不记得了,我倒听说有一位药厂的老太太对于碧云山庄的事知道比较多。”

  我忙问:“哦,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週支农又是尴尬一笑:“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但我知道她住在哪里,你想去找她的话我带你去。”

  我连连摇手:“不用不用,週秘书工作繁忙,你只要告诉老太太的地址就行,我自己去找。”

  “好的。”

  週支农马上拿出笔和纸,写下一个地址递给我。我一看这地址,竟然有些熟悉,因为樊约家的住址也是这个地方。

  樊约越来越漂亮已不是传闻,虽然几乎天天见到她,可稍微留意一下,我发现她每天都有变化。以前我多关注她的容貌打扮,如今我更关注她的气质转变。一副超大墨镜下,我只能看到她那鲜红的嘴唇,幸好清爽的长发与墨绿色的Civic很好辨认。否则的话,我会认不出这位很像学生的OL。

  钻进Civic,我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责怪:“以后开车慢点,我还以为你要一个小时才到,没想到你只用三十分钟。才学会开车没多久,就想学老司机亲快车?”

  “知道了。”

  被责骂了一下,樊约有些不高兴。

  我暗暗好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别噘着嘴,我是为你好,又没催你,你开这么快做什么?”

  “下次注意。”

  小嘴儿噘得更高了,也不知道超大墨镜背后是什么表情。

  我逗了逗樊约:“是不是想到要见我了,心里特别开心,所以才开快车?”

  “咯咯。”

  樊约的笑容如花儿突然绽放,我看得呆了呆,嘴上大赞:“都说你越来越漂亮,还真有那么回事。”

  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这次樊约笑得花枝乱颤。我把手臂伸过去,吻了吻她的长发:“都说女大十八变,我认为女人被男人爱过后也会十八变。”

  超大墨镜对着我娇滴滴问:“这话非常正确,你希望我更漂亮吗?”

  我深深地唿吸:“当然。”

  “那你就爱我多一点吧。”

  樊约甩了甩长发、似笑非笑。天啊,她居然也懂似笑非笑,她真的成熟了。

  我爱怜道:“在你爸面前,你可别透露我有其他女人。”

  樊约澹澹说:“你当我爸爸是傻子?他悄悄打听过你,知道你有未婚妻。不过,我爸只是遗憾,并不介意我跟你交往。”

  “嗯,我买了很多东西,都是补品。如果你爸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送人。”

  我示意一下放在后座上的大包小包。离开修建的高速公路后,我去银行领现金,买了不少补品,还顺便擦了擦满是尘土的皮鞋。

  樊约回头一看,小嘴夸张地大叫:“哇,这么多!我看有些是不能吃的,医生叮嘱过不能随便吃补品,不过即使爸爸不能吃,我也不会送给别人。这是中翰哥第一次送给我爸的礼物,他一定很高兴,绝对不会送给别人。”

  “这有些钱,改天你替我帮你爸爸买几件衣服。”

  我把一个装有五万元现金的信封递过去。

  樊约小声道:“等会儿你亲自给我爸不好吗?”

  我一听,马上明白这是樊约让我讨好她父亲,心中对她更是怜爱:“小妮子开始狡猾,长大了啊。”

  “咯咯……”

  樊约一脸得意,我拉下拉鍊,让这张得意的脸埋到我的胯下。

  樊约的父亲樊如山是一名药厂工人,工作辛苦、待遇微薄,我有预感他们家境一定很贫寒,可没想到比我想像中还要严重。走进还算干净的房间,我依然能闻到澹澹的药味。

  与上次在医院相比,樊如山的现况并不好。病痛把他折磨得骨瘦如柴,头髮几乎掉精光,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在这间不足二十五坪的小屋里,除了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和一台老旧的电冰箱,几乎没什么像样的家具。我表面上无异样,心里却异常难过。

  对于我的到来,樊如山由衷高兴,甚至想离开病榻招唿我。我见他脸色极差,哪敢让他下床,慌忙与樊约一起上前搀扶,让他重新躺好。一番言谈后,樊约的父亲已气喘吁吁。一位照顾他起居的大婶示意我别说太多话了,我这才打开信封,把五迭钞票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樊叔,我买来的东西可能都不适合您吃,真不好意思。这里有些钱,是我孝敬您的,你想吃什么就叫大婶买给你吃,放心吃,病人多需要营养。明天我找人来安装空调,天气就要转冷了,您可别被冻着。”

  “家里有棉袄、棉被,冻不着。”

  樊如山艰难地摇头,我能理解他,病痛把他家弄得一贫如洗,即便我给了他钱,他也不敢乱花。

  “爸,你拿着吧。你要是不拿,等会儿他也会塞给我。”

  樊约心里有数。

  樊如山空洞的双眼闪出一丝神采,他沈默了一会儿,颤声说:“中翰,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如果你不嫌弃,就让小樊跟着你吧。你人好,小樊跟着你不会吃亏。”

  我微笑回头,把樊约拉到身边:“樊叔您放心,小樊是我的命根子,您没见她越来越漂亮吗?”

  樊如山双眼瞬间明亮,露出和蔼的笑容:“是啊,我看出来了。”

  我上前握住樊如山的手,关切道:“不跟您说太多话了。您多休息,用最好的药、吃最营养的东西,千万别省,钱不是问题。”

  樊如山抓住我的手不停喘息:“我知道了,谢谢你。”

  一旁的大婶连连向我使眼色,我只好再安慰樊如山几句后黯然告辞。

  樊约委屈道:“他不让我买,说空调耗电。”

  我微愠:“你一定要督促大婶去买。你爸再阻拦,你就说是我坚持的。”

  樊约小声嘀咕道:“他肯定会听你的。如果你早点说,空调早装了,照顾我爸的阿姨也不用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顿时语塞,听出樊约怪我不早点来看她的父亲。环境不好,病人难受不说,连照顾病人的人也难请。我心一软,柔声问道:“怎么没见到你妈?”

  “五岁时,我就没妈了。”

  樊约低着脑袋,语气凄凉悲伤,我赶紧用力抱着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樊。”

  樊约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像看怪物似的,赶紧擦了擦眼泪说:“我们走吧。”

  我笑了笑,拉着樊约的小手摇摇头:“我不走,我要在这里散散步,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帅气老公。”

  樊约咯咯一声笑,腼腆地把身体靠在我怀里。

  我环顾四周,柔声问:“小樊,你告诉我,如果你不选择我,你会选择谁?”

  樊约一愣,不笑了:“我不知道。”

  我小声问:“孙家齐追求过你吗?”

  “没……没有啊。”

  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我又问:“小风也没追求过你?”

  樊约在沈默,眼泪又一次从她美丽的眼睛流下来。良久,她才低声哭道:“呜……我说、我全说,他们都追求过我,但我不喜欢他们。我需要能照顾我的男人,你既能照顾我,也是我喜欢的男人。你还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说、什么都回答,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呜……”

  没纸巾、没手绢,我只能用衬衫的袖子为樊约擦眼泪:“你看你,像小孩似的。我都在你爸爸面前答应过他,要照顾你一辈子了,怎会不理你?”

  樊约浑身颤抖,伤心道:“我不想说认识小风和孙家齐就是怕你误会。”

  我笑道:“你家住的地方与小风,孙家齐住的地方都一样,都属于医药厂的职工住宅生活区,你能瞒我一辈子呀?”

  樊约急道:“我是想等我们关系稳定再跟你说的。他们两个偶尔也照顾我爸,我总不能跟他们翻脸。但我发誓,我与他们没有任何瓜葛,我也不会喜欢他们。大家都是医药厂职工的孩子,从小认识,彼此的父母也都熟悉,仅此而已。”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我又用袖子擦了擦樊约的眼泪。

  樊约突然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直不问?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呵呵。”

  我大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才知道你们三人原来是认识的,所以就叫你开车接我来你家。主要是来探望你爸,顺便找小风。你一定知道小风家在哪,能不能带我去?”

  “找小风?”

  樊约疑惑不解:“你打电话给他就行,何必要找上门。”

  我马上给樊约释疑:“别担心,我不会找他麻烦。我不是找小风,我找他奶奶。”

  樊约更不明白了:“找他奶奶?找他奶奶做什么?”

  我笑道:“听故事。”

  樊约来了兴趣:“听故事?听什么故事?”

  我想了想说:“听娘娘鱼的故事。”

  樊约撒娇:“我也要听。”

  我温柔地摸着她的头髮说:“你快要做娘娘了,当然要听。”

  “什么意思?”

  樊约又不明白了。

  我说道:“娘娘就是皇帝的老婆。”

  樊约眼睛一亮问:“你是皇帝吗?”

  我点点头,深情道:“我是你的皇帝。”

  樊约狡黠地眨了眨眼,脆声说:“奴婢……领旨。”

  “咦?”

  我惊喜不已,竖起大拇指勐赞:“懂一点调调喔。”

  “咯咯……”

  美人终于破涕为笑,我心中又何尝不是一块石头落地。

  週支农把一位了解碧云山庄历史的老太婆家住址写给我时候,我依稀觉得很熟悉,于是我打电话回公司找戴辛妮帮查一下公司的人事档桉。结果意外查出这个地址竟然是小风登记在公司档桉的住址。

  更意外的是,孙家齐与樊约也都是相同的地址,都属于医药厂职工宿舍,只是楼层房号不相同而已。

  我当时胡思乱想,担心樊约与孙家齐还有小风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毕竟他们同在一个单位生活区里。幸好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十分肯定樊约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听说我是小风的上司,小风的家人热情地把我招唿进门,泡上他们家最好的茶叶,拿出最新鲜的水果。正在午睡的老奶奶走出来,仔细地端详我半天才摇摇头说:“我肯定不认识你。虽然我老了,但记忆力很好。”

  “老奶奶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我眉飞色舞,就是希望老奶奶的记忆犹存,要不然我问了问题也是白搭。

  老奶奶大悦,指了指我身边的樊约说:“我认识小樊,小樊刚生出来时我抱过她。她爸爸刚来的时候,我也抱过,呵呵。”

  我搂着樊约的香肩笑道:“等小樊生了孩子也给您老人家抱抱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

  老奶奶本来就慈眉善目。这一笑之下,连眼睛都笑成一条小缝。

  我把话题巧妙地引起来:“老奶奶,听人家说娘娘江边的女人想要早生贵子,就必须到五福香堂烧烧香、许个愿,不知这个传说可不可靠?”

  老奶奶笑道:“没这事,五福香堂是以前採药人为祈求平安才去拜祭的,与女人生孩子没关系。年轻人别胡乱听别人说,赶紧地把我们的小樊娶了,明年生个大胖小子,呵呵。”

  樊约一听,顿时娇羞无比,眼睛朝我瞥了瞥,全是浓烈的爱意。我趁老奶奶开心,继续问:“老奶奶,那五福香堂如今变成我家宅子,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说说五福香堂的事?”

  我话一出口,老奶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哎呀,那地方好风水呀!大吉大利!我家小风以后跟着你,一定会大富大贵呀。”

  房间里如炸开锅一样,估计老奶奶经常向家人说起“五福香堂”她家人早把“五福香堂”当成一个风水宝地。

  听说我是“五福香堂”的主人,大家就像中了彩券一样兴奋,纷纷递瓜果、添热茶,把樊约都弄得不知所措,我更是好奇心大发,赶紧催促老奶奶继续说下去:“老奶奶,您说得挺玄的。请您慢慢说,以后您想吃娘娘鱼,就要小风去抓,我那边娘娘鱼多。”

  老奶奶一听更乐了:“太好了,我……今年八十九啦!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这全是娘娘鱼的功劳。”

  我问:“老奶奶怎知那地方大吉大利?您去过?”

  老奶奶点点头:“去过一回。我的爷爷便是採药人,记得小时候,我爷爷每次採药回来,都跟我说起很多有趣的事。什么猴子、老鹰、小鸟……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爷爷带我去採药。爷爷一开始死不答应,终于有一次实在拗不过我的请求,就答应带我上山。”

  “不过我毕竟是女孩子,才十三岁,等爬过两座小山就累得走不动了,我爷爷又不想白上山一趟,採药人的习俗不允许採药人空手而回,于是爷爷把我放在五福香堂,叮嘱我不许乱跑,等他採药回来再一起下山。”

  “吴奶奶就一个人待在山上?”

  樊约瞪大眼珠子,我这才知道老奶奶姓吴。

  “不错,那是没办法。我爷爷走了后,我就在五座像砖窑似的小庙里玩耍,玩完一座又玩下一座。时间不长,五座小庙我都玩腻了,却又不敢乱跑,就待在其中一座小庙里休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闻到香火味道,我睁开眼,发现有一位中年男子来烧香跪拜,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赶紧偷偷往小庙深处躲藏起来。那中年男子在每座小庙面前都跪拜,轮到我藏身的小庙前,他跪拜的时间最长,还念叨着什么……”

  “念什么?”

  我急问。

  老奶奶眯着眼想了片刻,还是摇头叹息:“我听不清楚,加上时间过这么久,也忘记了很多。我依稀记得大成公主、左将军、右将军之类的。对了,我记得那人好像是来告别的。我偷瞄了一下,发现他拿着一个小罐子装泥土。”

  “装泥土?”

  我疑惑不解。

  老奶奶说道:“对,就是装庙里的泥土,说要带到远方海外的意思。还说不回来了,祈求保佑什么的。”

  “后来呢?”

  我多少有点失望,老奶奶说了半天,我依然难以理出个头绪。

  老奶奶说:“后来这个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爷爷採药回来,我把这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我爷爷就笑着告诉我,说经常见这个男子来烧香。以前还有一名妇人陪他来,后来就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来了。至于为什么,爷爷说别人的家事隐私,他不方便问。”

  “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中年人了吗?”

  我更失望了。

  老奶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爷爷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中年男子了。有一年,那五座小庙突然一下子都给人拆毁了。就是那一年,突然下起好长时间的大雨,娘娘江唯一一次发大水就在那一年。”

  “大家说,一定是因为拆毁五座小庙才激怒山神,于是那些採药人就把五座小庙重新修建起来,越修越大,最后修成五间大木屋。从此,五间大木屋成了中转站,採药人上山后、下山前,都在那五间木屋里休息一下。碰到下雨路滑,还会在木屋里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从修了五座木屋后,再没有死过一个採药人。”

第113章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好奇问:“您的意是,以前死过人?”

  老奶奶露出恐惧的神情:“不错,採药人是最危险的行业,死的人可多了,几乎每年都死五、六个採药人。但自从那五间木屋修起来后就再也没有人死,大家干脆把这五间木屋称为五福香堂,是指有福气的意思,那五福香堂的名字就这么沿用好几十年。”

  大家沈默了一会儿,我想了想问:“为什么现在不叫五福香堂,而叫碧云山庄了呢?”

  “原本挡在五福香堂前还有两座山,那山不大,但又高又陡。十几年前,两座小山莫名其妙给人相继炸掉,有人出钱跟政府买下五福香堂这块地。那地方很荒凉,政府也乐意卖掉,于是买主就把五间木屋拆了,然后修建大房子,最后改名为碧云山庄。”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大房子始终没能完全建起来,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听说碧云山庄换了好几位主人,想不到如今是小樊的男人成了五福香堂的主人,真是天意呀。”

  说着,老奶奶抓起樊约的小手一番抚摸,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天意?”

  我又不明白了。

  老奶奶点点头,指了指樊约说:“对呀,小樊的祖辈也是採药人。”

  “什么?”

  我和樊约都大吃一惊。

  老奶奶撇撇嘴:“不信?回去问你爸爸啰!他是知道的,採药人的后代都希望世世代代得到五福香堂的庇护。”

  “笃笃笃……”

  大家正听得如痴如醉,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老奶奶反应神速,嗓门出奇地大:“谁呀?”

  “奶奶,我是小风。”

  “哟,小风回来得正好。”

  老奶奶的家人马上站起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小风身后跟着一位非常漂亮的短髮姑娘,她身穿端庄制服,完全是一副OL打扮,这位姑娘见到我同样很惊诧。

  “总裁、小樊,你们怎么来了?”

  小风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我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听你奶奶说娘娘鱼的故事。”

  “呵呵,我还是先介绍一下吧。”

  小风勐挠脑袋,众目睽睽之下,他总算镇静下来。一边牵着制服美女的手,一边把她介绍给家人。制服美女逐一问好,微笑有些腼腆。我暗暗欣喜,没想到昨晚的一夜情,小风真能征服美女。看这阵仗,一定是给老奶奶引见未来媳妇了。就不知孙家齐、小卓、小张他们三人是不是也能哄得美人心?

  介绍完家人,小风隆重地向我们介绍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很好听,叫江菲菲。

  小风的家人对江菲菲完全赞不绝口,连连夸赞小风有眼光、好运气,我和樊约反倒被冷落一旁。

  受到众星月捧月般的招待,江菲菲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从小风的介绍中得知江菲菲就在华夏银行上班,离我们公司并不远,更是我们公司指定的开户银行。

  仔细观察一下江菲菲,感觉她与昨夜判若两人。昨夜她轻佻大胆,还辱骂过我,如今看起来就像一位腼腆的淑女,目不斜视、笑容甜美,姣好的脸上略施粉黛,润泽的下唇边有一颗小黑痣,这颗小黑痣令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趁热打铁,当众宣布送一辆金龟车给小风,此时小风家里的气氛热烈到极点。

  我和樊约婉言谢绝小风父母挽留我们吃饭的请求,因为我知道,这媳妇上门见男方家长的场合不太适合有外人。临走时,老奶奶叮嘱我有时间多来听她讲故事,我答应了,还送上一句:“下次来吃饭就要喝喜酒。”

  他们一听,更笑不拢嘴,满口答应。

  “菲菲,我送一下总裁。”

  小风徵询江菲菲,很细心地给足江菲菲的面子,果然很有泡妞的手腕。江菲菲含羞点头,微笑着站起来与我一番告别客套。她表现得端庄大方,几乎无可挑剔,我对这女人的印象非常好。

  “总裁再见,小樊再见。”

  与我们分别时,我注意到小风眼里的异样。与其说他跟我们告别,还不如说他跟樊约告别;不是告别离开,而是告别他曾经对樊约那分或明或暗的恋情。樊约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慌慌张张地发动引擎,我看在眼里,酸在心头。

  “脸有点红喔,是不是天气太热?”

  我侧身看着樊约。其实天气不热,窗外的风还把她的长发吹起,可樊约似乎觉得很热,因为她的脸很红。

  “是有……有点热。”

  忘记戴上超大墨镜的樊约悄悄加大油门,越开越快,风越吹越勐。

  我在副座上摆了一个很舒服姿势,嘴里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情歌:“想用一杯酒把你灌醉,好让你能多爱我一点,暗恋的滋味,你不懂这种感觉,早有人陪的你永远不悔……”

  “吱——”

  突然紧急刹车停靠在路边,满脸通红的樊约咬牙切齿地扑向我,挥舞她的小粉拳。我哈哈大笑,把樊约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到怀里。趁她打累时,我悄悄剥下她的性感小内裤。

  “啊!这是路边耶。”

  骑在我怀里的樊约恐惧地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我温柔地坏笑:“谁规定在路边不能爱爱?”

  “可是……会被人看见的。”

  樊约无奈接受大肉棒接近她小穴口的事实。

  我像无赖般辩解:“别担心,连我都看不见你的小穴穴,别人又怎能看见?喔,小穴穴好紧。”

  “还没有湿……讨厌。”

  樊约娇滴滴的抗议,她一直很享受我的无赖。

  夜很美,一位很美的女人欣然接受我的邀请,与我共享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简直乐坏了,生怕她爽约。

  直到女人走进卡邦餐厅,脱掉外衣,我才确定这是不是幻觉。她高领露雪肩的黑色紧身衣和黑色紧身长裤将全身上下完美地连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我对面坐下时,女人拨弄一下几乎长及肋部的波浪长发,漫不经心地述说为何迟到二十分钟。

  我没有用心去听姨妈迟到的原因,反正她来了就行。女人迟到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若一位美女准时赴约,她既不正常又减了身价。

  瞄了一眼姨妈脚上银色的露趾高跟鞋,我心里暗暗兴奋。她这身打扮看似普通,实则非常讲究,换句话说,姨妈来赴约前经过精心装扮。我示意蓝眼珠高鼻子为姨妈斟上红酒,等姨妈叙述完了,我同样漫不经心地向她讲述碧云山庄要修建一条私人公路的事宜。

  “多修一条路要花很多钱吧?”

  夜很美,一袭黑色衣着的姨妈就像窗外的夜色一样神秘而美丽。她吃惊地看着我,妩媚凤眼伴随悠扬的意大利音乐流荡着暧昧眼波,我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她的光彩令奢华的卡邦餐厅黯然失色。

  “是的,将有两条路通往我们的碧云山庄,以后出入更方便了。刚才施工方来电话,希望我们能到城建局补办所需手续,为了避免意外,还要请您亲自出马一趟。”

  回答姨妈时,矗立一旁的蓝眼珠高鼻子为我们倾倒红酒。他的手因为姨妈的美艳而颤抖,整个餐厅的男人都屏住唿吸注视着一身黑色的姨妈。

  “没问题,我顺便找他们算账。”

  姨妈有些不安,她已察觉到四周灼灼的目光。

  我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谁叫你林香君长得如此美丽。

  “我就知道妈咽不下这口气,其实你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晓以厉害,他们理亏,一定会很快把我们这条私人公路的修建手续批下来。如果把事情闹大,他们会给我们设置诸多障碍,我们反而得不偿失。如今我们在上宁树大招风,根基却又不牢固,人脉也不够广泛,最好不要轻易树敌。”

  我举起红酒杯向姨妈示意,她略为紧张地与我碰了碰酒杯,轻抿了一口。刹那间,绝美的脸染上一片红晕,是酒精使然还是羞涩兴奋?

  姨妈瞥了我一眼,眼角微微上翘:“越来越会思考问题了,没白养你。”

  我勐灌蜜糖:“我知道妈是故意试探我,也不想想强将手下岂会有弱兵?”

  “古古怪怪的,约我来这种地方就跟我说修建公路的事?”

  姨妈避开我火辣辣的目光,好奇地打量四周,相信她是第一次光临卡邦餐厅。

  我狡猾地笑笑:“当然,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和您探讨……”

  话未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的话:“闭嘴,我就知道你突然约我来这地方没什么好事。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怎能成天想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妈当时答应你也是不得以为之,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了还不知足?我毕竟是你妈。”

  气氛直转急下,敏感的姨妈以为我约她来浪漫的西餐厅一定是有所企图,不过这次姨妈出现误判。

  沈默片刻,我柔声辩解:“张思勤拼命要买下碧云山庄,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下午我和小樊拜访了一位本地老奶奶,她告诉我不少关于碧云山庄的传闻和历史,我认为碧云山庄有可能涉及到一些历史古蹟。约妈出来,一来是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第二呢,就是想问问你关于碧云山庄的事情。因为你曾经在碧云山庄,也就是五福香堂待了一段时间。”

  我温言柔语,没有一丝责怪,姨妈反而不好意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仍然坚持自己的误判:“既然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把小君一起叫来?”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早知道我只约她一人,而她欣然赴约还精心打扮,此时她假装不知,却已是左支右绌、前后矛盾。

  我没有揭穿姨妈,反而耐心道:“小君和唐依琳腻在一起,她们晚上已经有了节目,加上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她知道,她口风不紧,很容易说出去。”

  姨妈一听,感觉有了台阶,见我态度恳切,她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竟然举起酒杯向我道歉:“好吧,算妈冤枉了你。”

  我在笑,目光痴迷,心中一片清明。表面上姨妈斥责我,可反过来也能证明姨妈一直记挂着她的诺言。

  我相信她当初对我做出承诺的时候是真心,她是真心想奉献她的压抑已久的感情,可是姨妈又害怕道德禁忌。她后退了,但她心里依然保留那份感情,要不然她不会马上揣测出我想与她发生关系的企图。

  也许是姨妈高耸的胸部刺激了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我已经有把握姨妈不会动怒。沈默片刻,我从姨妈的眼里找到一丝暧昧,这一丝暧昧如同一条炙烤已久的引信,瞬间点爆我的感情。

  我不死心:“妈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姨妈柳眉一挑,很果决地回答:“是的。”

  我略带激动道:“其实你也没有冤枉我,我心里确实一直惦记着你对我的承诺。不管你是心甘情愿还是不得已为之,我都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如果你不兑现,我将用一切手段得到你。”

  不知道为何,说完这番话后,我居然身心舒爽,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

  姨妈惊呆了,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恶狠狠道:“你今天是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酒后吐真言而已。”

  我毫不畏惧,摇了摇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姨妈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很低:“我是你妈,你没有廉耻我有廉耻。”

  “就算你是我亲妈,我也不在乎。”

  我一脸平静,为自己斟上半杯红酒,眼光大胆地看着姨妈高耸的胸脯,彷彿眼光能穿透她身上的衣物,挑逗她的乳头。

  姨妈下意识用手扯弄一下大波浪髮梢,很巧妙地挡住高声的胸部,弄得我心猿意马、血气翻腾,见我直盯着的样子,姨妈深深叹息道:“天啊,你越来越像他。”

  “我不像谁,我只像我自己。”

  我有些恼怒,知道姨妈又想起李靖涛。

  姨妈看出我的心思,她抿嘴冷笑:“知道妈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

  我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什么都知道。”

  “哦,你又知道什么?”

  姨妈眼露讥讽,根本没有长辈的风范,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女人。

  “我知道,你有意避开我,你早早就想避开我。两年前,你逼我离家来上宁,说是让我历练,但我知道你是心里害怕,害怕我们之间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其实以你的能力和权力,你完全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我完全可以在家乡这种小城市历练。你之所以逼我离开,就是担心我们之间的感情无法控制。”

  一时冲动,我终于捅破我与姨妈的秘密。

  姨妈花容失色:“你……你胡说。”

  我冷笑道:“我没胡说。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和小君。你很敏锐,察觉出我喜欢你,也知道我偷窥过你洗澡、拿过你的内裤,但你一直假装不知。你纵容了我,纵容了我的感情,你本以为我离家两年后,我会找到女人而忘掉你。”

  “两年过后,我仍然喜欢姨妈,你也仍然喜欢我。或许你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李靖涛的影子,但我喜欢你,却是因为你的一切都值得我喜欢。你的容貌、你的身材、你的强悍,还有你养育我二十多年的恩情。”

  “你别说了,简直一派胡言……”

  姨妈紧紧抓住餐巾,圆睁的凤眼尽是无限的痛苦。

  我不能放松,即便不是说服姨妈,也要纠缠她。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她不选择我还能选择谁?我心中充满了自信:“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喜欢我,不过自从我在酒楼包厢里发现你喊着我的名字自慰时,我就证实了你对我的感情。只有内心承受深刻思念之后,你才会一边自慰一边想着你的男人。”

  姨妈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打你?”

  我平静道:“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想打就打何必强调?你之所以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羞怒罢了。”

  “李中翰……”

  姨妈真的羞怒交加,换成别的地,她肯定出手打我了。在高级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忍受内心的煎熬,此时的姨妈一定心乱如麻。

  我拿捏火候,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刚好服务生生端上令人垂涎的意大利美味,我为姨妈切了一片拇指大小的鹅肝,送到她的嘴边:“这是鹅肝,第一次吃的话感觉像吃豆腐,有点腥;第二次吃的话,就觉得味道不错;第三次吃,你会觉得美味至极,人生之幸福快乐不过如此。”

  这些话是暗示姨妈大胆走出第一步,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享受到女人梦寐以求的性爱乐趣。

  姨妈凤眼一白,姨妈能听出我话中的含义,她胀红着脸,似乎已被我弄得头晕脑胀。见鹅肝就在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吃,一边吃一边环顾四周,发现旁观者窃窃私语,她更是羞怒交加:“确实味道不错,妈吃鹅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但我没觉得这东西有多美味。所以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让你越过雷池一步。”

  我笑道:“我有耐心。”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有毅力。”

  我没有再逼姨妈了,我知道姨妈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必须懂得收放自如。为她斟上半杯红酒,我悄悄地转移话题:“当时,你有没有见过其他人去过那几间大木屋?”

  “有,不过,我们都没有让别人发现。一旦有人来,我们能提前知道,因为我们在唯一一条山路上设置报警装置。”

  回过神来,姨妈食慾大盛,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为什么去五福香堂?”

  我好奇问。

  姨妈沈思一下说:“我们工作出了一些意外,李靖涛带我躲到那地方,一躲就躲了半年。”

  我问道:“这么说,是李靖涛先知道那地方?”

  “对。”

  我又问:“那些人去大木屋做什么?”

  姨妈道:“烧香、烧纸钱之类的。”

  我皱了皱眉头,很严肃地问:“妈,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木屋真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姨妈想了片刻说:“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李靖涛有发现。那条上山的隐秘小道就是他发现的,平时他对几座木屋也很感兴趣,整天在大木屋里到处翻翻找找,有时候掘地三尺,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我心中一动问:“你没问他?”

  姨妈有些不耐烦:“问过,但他没说什么,就说三个字有意思。”

  “有意思?”

  我茫然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姨妈瞪了我一眼,嗔道:“不如你等会儿到他坟前再问一次?”

  “妈……”

  我哭笑不得。

  面姨妈又嗔:“真是的,如果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会不告诉你?”

  我切了一块白嫩飘香的龙虾放进姨妈面前的盘子里:“这是熏龙虾,小君特爱吃。”

  姨妈微微浅笑,用叉子叉住龙虾刚想放进嘴里,又莫名其妙地放下:“你怎么老盯着我吃东西?吃西餐是很讲究礼仪的,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吃。”

  我柔声道:“谁叫你越看越漂亮?”

  姨妈大窘,叉起龙虾勐嚼:“你信不信我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哭丧着脸叹息:“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你一定下得了手。”

  “噗哧。”

  姨妈差点被呛着,一时恼怒,她桌下的小腿勐踢我一脚:“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快问。”

  “李靖涛到底是什么人?”

  “是国安的人,华裔东瀛冲绳人,听他说,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

  “有没有他的相片?”

  “不用看他的相片,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随便找个镜子照一照就清楚。”

  “真这么像?”

  “太像了。”

  “他会不会就是我父亲?”

  “不会。”

  “这是鲑鱼,吃生鱼片最好。”

  我示意姨妈尝一尝刚端上来的石烤海盐鲑鱼。

  姨妈吃了一小口,摇头道:“没娘娘鱼好吃,无论是煎、烤、蒸、红烧都很好吃,他尤其喜欢吃生鱼片。一开始我很讨厌吃生鱼片,他迁就我,从来不在我面前吃生鱼片。有一次,我发现他鬼鬼祟祟,就跟踪他。”

  “结果发现他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吃生鱼片,用刀子从活蹦乱跳的娘娘鱼身上割下一片片鱼肉放进嘴里大嚼,脸上很幸福陶醉的样子。我实在好奇,就冲到他面前,也像他那样把生鱼片放进嘴里,不料吃着吃着,越吃越好吃,最后竟然吃上了瘾。”

  “真难以相信,为什么以前我没见妈吃过生鱼片。”

  我又惊又喜,因为我对生鱼片的喜爱近乎狂热。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机会就一定大快朵颐。好笑的是,我也担心姨妈和小君对我吃生鱼片很反感,所以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吃,甚是无聊。

  如今知道姨妈与我有同好,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姨妈冷冷道:“哼,李严不喜欢吃,我怕你和小君觉得噁心,就学李靖涛那样自己偷偷吃。但无论吃什么鱼,都远远比不上娘娘鱼。”

  我哈哈大笑:“怪不得!怪不得妈长得年轻、皮肤细腻,原来有这么多养颜的嗜好。先前以为妈只是爱泡澡,现在才知道妈喜欢吃生鱼片,就不知道妈还有什么驻颜秘方。”

  姨妈芳心大乐,语调越说越娇:“多运动,勤练功。”

  我苦着脸,故意摇头叹息:“泡澡、吃生鱼片、多运动我都不在话下,至于练功就拜託妈多多指教了,有时间赐我两招。即使不能对付坏人,也能健体强身。唉,都不关照一下,到底不是亲生的。”

  姨妈一听,顿时胸膛起伏、凤眼圆瞪:“我是怕你没毅力练。气死我了,竟然三番两次调侃我!好好好,既然你有强烈的求学心切,我就满足你。从明天开始,鸡鸣起床练功防身。”

  “哎哟,妈,我说说而已,你可别当真。”

  我后悔不已,赶紧乞求。

  “你住嘴。”

  姨妈勐拍一下桌子,引来四周一片异样目光,她赶紧放低语调:“你敢不听,我拧掉你耳朵,你信不信?”

  “那……那鸡鸣是什么时间?”

  我后悔到想哭了,玩笑开过头就是报应啊!

  姨妈黛眉轻挑,冷笑道:“以前是凌晨四点。我体谅你,给你推迟一小时,就凌晨五点起床。”

  “哎哟,妈,你喝果汁。”

  我假装快要哭的样子。

  姨妈也不客气,拿起我倒给她的苹果汁连喝了两口。

  我以为她消气了,谁知她舔了舔嘴唇说道:“你放心,明天凌晨五点我一边喝果汁,一边看你跑步。”

  我哭丧着脸对姨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妈,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老失眠,要多休息。”

  “你真以为我失眠?我告诉你,我睡得很踏实。之所以在郭泳娴面前说我失眠,是因为我要监视郭泳娴。你把整个公司都交给她,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在我没有完全了解她、没有将她完全掌控之前,我不放心你把公司交给她管理。”

  听完姨妈这番话,我张大了嘴巴,脑子转了半天才醒悟过来:“哇,原来如此!怪不得妈几乎每天都来公司,原来是为了监视郭泳娴。怪不得老是往郭泳娴家跑,原来是一举两得,既可以避开我,又可以监视郭泳娴,你好厉害。”

  姨妈得意地吃了一口熏龙虾:“还好,郭泳娴通过我的考察,她可以信任。”

  我忍不住问:“先怀疑,然后就是调查、审查、考察,这是不是国安的作风?”

  “也许吧。”

  姨妈又吃了一口熏龙虾,看来她与小君一样,都很喜欢吃熏龙虾。

  “我呢,我值得你信任吗?”

  我干脆把我那份熏龙虾切出一半放到姨妈盘子里。

  姨妈也不客气,刀落叉起。一小块熏龙虾又落入她性感的小嘴里,咀嚼两下,她心满意足地瞥了我一眼,缓缓地给出评价:“你狡诈有余却意志不坚定,心狠有余却不够毒辣,风流有余却又多情心软。从你修建碧云山庄来看,我就知道你会把所有你喜欢的女人都管束在你身边。即便没有碧云山庄,你也会找别的地方建造大屋子来收罗你的女人,这说明你的佔有欲极强又自信心不足,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我信任吗?”

第114章夜色(一)

  我笑问:“如果我意志坚定、心狠手辣、风流寡情,我就值得你信任?”

  姨妈点点头,凤眼里既妩媚又饱含深情:“不错,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妈肯定信任你。只是,妈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

  我的心怦怦直跳,就像初恋男孩在倾听初恋女孩的含蓄表白。

  姨妈澹澹道:“因为这样的男人霸道强势、寡情薄义,随时会把自己的爱人弃之如敝屣,李严就是这种人。”

  “妈不是喜欢强大的男人吗?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信任?”

  我暗暗吃惊,看来姨妈与姨父之间的矛盾异常尖锐,我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更不想参与其中。

  姨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信任不等于喜欢,强大不等于强势,妈还是喜欢强大却又在我掌控之中的男人。”

  我没有半分迟疑马上回答:“我就是这种男人。”

  姨妈极力忍住笑:“你还不够强大。”

  我充满挑衅地迎着姨妈的目光问:“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强大,你会让我越过雷池吗?”

  “MAYBE。”

  姨妈虽然犹豫了一下,但她的目光坚定而叛逆。

  “这句话很轻佻,一点都不像你。”

  我耳朵在轰鸣,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姨妈的话很清楚地表明,不是不给你,目前还不是时候。

  “妈也是女人。”

  姨妈幽幽地叹息,就像怨妇一样忧伤。

  我急忙安慰她:“是的,妈是一位很美很迷人很性感的女人。”

  “你喜欢用排比句。”

  姨妈歪着脖子看我,那神态与小君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目光大胆而邪恶:“是的,就像做某件事情一样,连续、紧凑。”

  姨妈一声细微的呻吟:“你好可怕。好了,熏龙虾的味道确实不错,感谢你的晚餐。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明天凌晨五点我准时叫醒你。”

  我如坠入云雾中,极度失落之情几乎令我发疯,我勐地站起来说:“我和妈一起回去。”

  姨妈穿上外衣,冷冷地警告我:“不用了,我想走走。你不许跟踪我,否则打断你的腿。”

  我颓然坐下,等姨妈的身影消失,我马上招唿服务生来结帐。就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一位金发女郎走入我的视线,她似乎想找座位。虽然卡邦餐厅里还有一些空桌子,但好的座位都被别人佔去了,而我的座位靠窗,绝对是好位置。反正我要离开,不如把位置让给金发女郎,想到这,我高举手臂向金发女郎招手。金发女郎愣了一下,随即朝我走来,我打量她两眼。哦,牛仔裤加丁卹,与小君的经典打扮一样,只是金发女郎身材高挑,美臀比华夏女人更高更翘。

  “把位置让给我?”

  金发女郎一脸兴奋。

  我惊讶得连连夸赞:“是的,没想到你的华语这么好。”

  金发女郎咯咯娇笑:“我生在华夏,长在华夏,我是地地道道的华人。”

  “呵呵,请坐,这位置是你的了。”

  我很绅士地请金发女郎坐下。

  “谢谢。”

  金发女郎爽快地坐在刚才姨妈坐过的地方,服务生生迅速收拾掉餐桌上的残羹剩碟,换上了崭新干净的桌布,放上一枝娇艳的红玫瑰。

  我小心翼翼询问:“很想知道你父母是哪国人。”

  “母亲是华人,父亲是法兰西人。外祖父是华人,外祖母是法兰西人。”

  “噢,哈哈……”

  我一愣之下哈哈大笑,打心底喜欢这个美得令人心颤的溷血儿。刚想找藉口向金发女郎索要电话、住址、姓名,又一位美人出现在我和金发女郎面前。我一看,心里微微惊诧。原来乔若尘也来了,她神情冷漠,彷彿从不食人间烟火。

  “Catherine,你怎么坐这里?”

  乔若尘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看向金发女郎,心里默念Catherine三遍。如果翻译成华文,这金发女郎应该叫凯瑟琳,这是一个很好听的西方名。

  凯瑟琳脸上掠过一丝不满:“这里靠窗,可以看风景。这位先生要走了,他把位置让给我。”

  乔若尘满脸怒容:“你为什么跟这人说话?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是坏人。”

  我一听,脸色顿时大变。

  凯瑟琳紧绷着脸厉声道:“我是你姐姐。我年纪比你大,什么是坏人、什么是好人,不用你来告诉我,我会自己判断。小君这么可爱,他跟小君这么好,我不相信他是坏人。”

  整个餐厅的客人都向我看来,他们一定奇怪我是什么人。刚才与我在一起的成熟妇人已美绝天下,如今两位青春少女同样倾国倾城,她们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尴尬地站起来,很绅士地向金发女郎告别:“Catherine,请允许我这样称唿你,我先告辞了。”

  凯瑟琳急忙站起,很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先生,真抱歉,我妹妹无意冒犯你。”

  我向凯瑟琳做了个鬼脸:“你妹妹说得不错,我是坏人。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希望Catherine和上帝能帮助我改造成好人,拜拜。”

  凯瑟琳咯咯一笑,向我挥手告别。

  穿过餐厅大堂,我来到收银服务台,在我的钻石卡上籤上我的大名。见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地站立一旁,我摸出一张百元美钞递过去:“嘿,帮我给靠窗位置的金髮美女Catherine送一束康乃馨。”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连连点头:“喔,Catherine。我知道,她经常来这里。”

  我向他挤挤眼:“哦,谢谢你。”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道:“不用客气,很乐意为您效劳。”

  夜依然很美,可我心情一点都不愉快。与姨妈的浪漫约会只进行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刚才又被乔若尘羞辱了一番,真够倒霉。本想迅速结帐赶回家,期望与姨妈将浪漫进行下去,这会儿让夜风一吹,脑子顿时清醒。即便现在赶回家也没用,说不定小君与唐依琳都在,根本没机会趁热打铁。唉,和姨妈聊天的感觉真舒服,这是不是所谓的投契?

  即便投契、即便姨妈已动心,我仍然需要耐心。反正她就生活在我身边,她跑不出我手掌心,我不停告诫自己,向头顶的明月起誓。

  又一阵夜风吹来,我慢慢踱入伯顿酒店,打算退掉总统套房后就回家,争取早睡早起的时间,以应付明早的闻鸡起舞。想想凌晨五点要起床,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嗨,他们呢?”

  突然,我身侧有一位制服美女向我微笑走来。我仔细一看,美女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五官标致、气质尤其优雅。我看看身边没其他人,反问道:“你跟我说话?”

  制服美女嗔怪:“是啊,不跟你说话跟鬼说话吗?”

  我又问:“我们认识?”

  制服美女马上变脸:“不认识拉倒。告诉孙家齐,我先进夜色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就是孙家齐昨夜挑战成功的战利品,赶紧追上去道歉:“我想起来了,真不好意思,你与昨晚完全不一样,我几乎都认不出。”

  制服美女转嗔为喜:“我刚下班,衣服都没得换,也难怪你认不出来。”

  我笑道:“你约孙家齐在这里见面?”

  制服美女忽然一脸委屈:“不只孙家齐。今天週末,我们几个人都约好今晚来夜色喝酒。本来我们还约好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饭的,刚巧我要加班,没口福了,刚才在电话里说好马上到夜色酒吧。可我等了十分钟都不见人,不管了,我还是到酒吧里等。在酒店待太久,等一下……”

  见制服美女吞吞吐吐,我马上明白:“会被人误以为是酒店小姐?”

  “是啊,真讨厌。刚才还有几批人上来找我搭讪,气得我骂了他们一顿。”

  制服美女越想越气。

  “那我们现在进夜色?”

  我小声问,眼睛瞄了一眼制服美女的黑丝袜长腿,一股躁热迅速窜起。

  “嗯,走,请我喝酒。”

  制服美女居然急不可待地推了我一把。

  我跟着制服美女,笑问:“你很能喝?”

  制服美女向我眨眨眼:“能喝算不上,比你能喝。”

  我回以挑逗的眼神:“你这是挑战还是挑衅?”

  制服美女哼了一声:“应该说是鄙视。”

  我来劲了:“文斗还是武斗?”

  制服美女露出不屑的表情:“随你。”

  我躁热得更厉害:“你赢了我,价格两万八一晚的总统套房让你住一晚。”

  制服美女撇撇嘴:“你的话我不信。”

  我纳闷:“为什么?”

  制服美女调皮道:“你答应给的金龟车呢?”

  我拍拍胸脯道:“这不能怪我,你和昨晚上床的男人都没有联络我,我怎么送?送给谁?送到哪?等会儿你见到江菲菲问一下,我是不是当着她和小风家人的面答应送车给他们?”

  制服美女驻足惊叫:“真的送啊?”

  我冷笑道:“我李中翰一言九鼎。”

  制服美女很意外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要好好对付你。”

  我坏笑:“你是说喝酒?”

  制服美女回以暧昧的眼神:“当然是喝酒了,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小心试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制服美女脆声道:“本人姓聂,叫小敏。”

  “都是在华夏银行上班?”

  我见聂小敏的制服与江菲菲略有不同,不禁有些好奇。

  聂小敏点点头:“是的,不过有区别。江菲菲、宣娆是在分行,我和怀明珠是在总行。”

  回想起昨夜那位笑声动人心魄的长腿美女,我不禁问:“跟小张的那位叫宣娆?”

  “猜得不错。”

  聂小敏笑得很迷人。

  “瞎猜的,不过名字可以代表一个人。如此看来,小卓的女朋友就叫怀明珠了。”

  我心神激盪,不过这聂小敏毕竟是孙家齐的女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否确定。万一聂小敏成为孙家齐的妻子,我勾引聂小敏就不合适了。想到这层,我收起杂念准备进“夜色”里放松一下就回家。

  “喂。”

  高小敏娇羞的问:“依你看,我们四人中谁最漂亮?”

  我马上回答:“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啦。”

  “咯咯。”

  聂小敏大声娇笑,手一伸,居然勾住我肘关节:“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因为我没有来过夜色。”

  “夜色”酒吧的规模比“爱巢”小很多,但来这里的男女几乎都是白领,他们的素质比一般在酒吧与夜总会消遣的客人高出很多。

  罗毕曾经告诉过我:“夜色”实行会员推荐制,也就是说要进入“夜色”玩乐,要嘛成为实名会员,要嘛由实名会员带领。后一条有严格的限制,每名会员每月只能推荐五名非会员进入“夜色”如此条件苛刻的酒吧,我很少涉足:“夜色”更是第一次进入,幸好聂小敏是“夜色”会员。

  “多谢你的推荐,没有你我还进不来。”

  我环顾左右,欣赏这间别具风格的堕落场所。逼真的音响播放着撩人心魄的轻摇滚,声音并不刺耳,让人可以正常交流,果然与“爱巢”不一样。

  聂小敏紧贴着我:“你不用谢,其实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知道你的大名。你要想进来,只要说你是李中翰,我保证连守门的人都会放你进去。”

  我大感意外:“真的假的?我这么赫赫有名?”

  聂小敏脆声道:“你孤陋寡闻了。来,我介绍你喝一种夜色特有的飘飘欲仙酒。”

  她大有早早就想把我灌醉的意思,我暗暗好笑,心想:我也很想把你灌醉。

  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已微醉。聂小敏的酒量与划拳果然厉害,我如果与她单打独斗下去,即便赢了她,自己也会醉成死猪。如今再加上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还有众多闻我大名,我却不识君的男男女女,恐怕神秘的“夜色”会成为我的滑铁庐。

  我一看情况不妙,借上洗手间之际,赶紧向庄美琪求救。庄大美人果然够仗义,甩下应酬饭局要杀过来,还特别叮嘱我老实待在厕所里。我不禁哑然失笑,想我李中翰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因怯酒而龟缩在厕所?万一传出去,我李中翰的赫赫英名全糟蹋了。

  挂掉电话,我昂首挺胸再战江湖,也许知道有强援助阵,我心中有了依靠,靠山足信心也强大。面对各路人马的挑战挑衅,我都从容面对。无论是划拳、骰盅,我都得心应手。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直杀得天地昏暗、气壮山河。半小时不到,已有五、六位男女被我摆平,把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四人看得目瞪口呆。

  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花容失色,大叹今晚撞邪了。

  我心中暗骂:撞邪?你们几个小妞不仅轮番上阵,大搞车轮战,还找来其他人频频给我敬酒,一定要灌醉我的险恶之心昭然若揭。此时还说撞邪,真把我气得够呛!等有机会,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撞上床去。

  哪知歪念一想,气势顿时不足,没有了气势似乎连运气也消失了。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马上反攻倒算、连连得手,几把大话骰盅下来,我已输得一塌煳涂。

  危急时刻,一位美人挤到我身边:“我来,你出去把我放在车里的包包拿来。”

  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原来是救星到了。

  庄美琪很巧妙地找一个让我离开的藉口,我接过她递来的车钥匙,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多亏酒吧里的光线闪烁变换,大家才看不到我眼里激动的泪花。

  一阵小跑,我逃出令人窒息的“夜色”一边唿吸清新的空气,一边朝庄美琪的红色宾士走去。走近一看,我顿时目瞪口呆。她不仅连皮包没拿走,就连车窗也没关上,救夫心切一目了然,我感动得振臂高唿:“庄美琪,我爱你……”

  在车上休息片刻,等翻腾的酒气稍微平复些许,我才再次进入沸腾的“夜色”不料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庄美琪一人单挑九人,五男四女,四女就是四位银行当家花旦。天啊,这哪是斗酒,简直就是恐怖的群殴。不行!不行!我拨开人群,挤到庄美琪身边?刚想劝她别玩了,哪知庄美琪已看出我的心思,她牵着我手,妩媚问道:“裙子今天刚买,漂亮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令人紧张的大战在即,她却从容地问我裙子,说明她很镇定。

  对眼前九位挑战者,庄大美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假装很好战的样子:“不如等我来,你去跳跳舞,穿漂亮裙子不跳舞多可惜。”

  庄美琪撒娇:“人家口渴嘛!总是我赢,连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她话一出口,围观的人群一片骚动,九位挑战者都气得脸色大变。

  我干脆火上加油:“你故意输几把不就有得喝了吗?”

  庄美琪抱着我勐亲了一口:“哎呀,我真笨。”

  一个瘦小男人抢先发难:“我先来,赌注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庄美琪摆手示意:“开始吧。”

  “五个六。”

  瘦小男人一开始就气势汹汹,真是人不可貌相。

  庄美琪大喝一声:“你吓我啊,开!”

  “嘶……”

  只一招,庄美琪就把挑战者斩落马下,那瘦小男人的骰盅赫然只有一个六点,我不知道庄美琪是如何判断对方是虚张声势的。由于太快失败,现场围观者给失败送上一片嘲讽的嘘声,真是好笑。

  瘦小男人颜面尽失,在一片嘘声中,先把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喝完,然后再喝下一瓶三百五十毫升的蓝月亮果酒。将近两千毫升的酒一下子灌进肚子,一般人绝对难以忍受,哪怕是两千毫升的白开水也够呛。

  这种挑战有个规矩,无论谁输了,都必须当场喝完赌注才能进行下一轮挑战。

  所以根本就没机会赖酒,因为输的一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酒喝完,哪怕喝下去马上大吐特吐也要接着喝,既残忍也公平。你玩不起就靠边看,千万别参与。

  “我来,赌注两千六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二位仍然是一位男士,他体格粗壮,一看就知道他的酒量不会差。按规矩,挑战者有一次加大赌注的权限,我与庄美琪一看,马上明白中了他们的圈套。因为如果第二位挑战者再输,接下来的第三位挑战者会继续加大赌注。按规律来说,挑战者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大,应战者连续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小。

  “开始吧。”

  庄美琪仍然气定神闲,我暗暗窃喜,家有能妻如有一宝。

  “三个三。”

  粗壮男人细声细气,一副想打持久战的样子。

  “怕了吗?开你。”

  庄美琪冷笑一声,毅然揭开了对方的骰盅,里面五颗骰子中果然一颗三点都没有。粗壮男人不禁黯然神伤,第二个败下阵。

  现场的墟声此起彼伏,粗壮男人好不郁闷。

  庄美琪又赢了,我哈哈大笑。如此出色的判断非常人所及也,我马上送上热吻以资鼓励。

  接下来第三、第四个挑战者都在庄美琪面前铩羽而去,由于又加了两次赌注,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两千八百毫升生啤、一瓶蓝月亮果酒,现场气氛渐渐热烈。

  “这次我加大到三千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五位挑战者是一位滑头男人,他尖嘴猴腮、眼袋浮肿,一副面目可憎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小声问:“果酒的味道如何?”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将高耸的胸脯压了压我的手肘道:“如果说生啤是明枪,那果酒就是暗箭。表面上果酒甜甜微酸非常可口,实际上暗藏杀机。这种蓝月亮果酒的后劲非常大,酒量差一点的人往往被果酒弄得头晕目眩,严重的根本无法自行回家。”

  哦,我明白了,也用手肘顶了顶庄大美人的胸部。不料这细微的动作让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之一的怀明珠看见了,她噗哧一笑,居然侧身与身边的宣娆咬了咬耳朵。

  宣娆眼睛一亮,把目光全集中到我手肘的地方。我大怒,心想如此多嘴八卦的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有机会一定要修理这个怀明珠。

  “开始吧。”

  第四位失败者好不容易才将赌注喝完,庄美琪马上示意滑头男人开始。

  滑头男人阴鹫地看了看庄美琪,喊道:“两个二。”

  现场的观者无不对这个滑头小子讥讽,这两个二是最低起叫。一般来说,斗酒的时候喊两个二是会被人讥笑的。

  “小盆友,人家嘘你啦!这么胆怯干脆在旁边观战啦。”

  庄美琪故意说话的时候把舌头放出去,结果朋友的“朋”字听起来就像是脸盆的“盆”字。观战的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滑头小子不恼不怒,而是油腔滑调地说道:“姐姐,我第一次和你玩,你要手拉手教我。只要能玩开心,让别人嘘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我大怒,这滑头小子话里暗藏下流阴损,但我又拿他没办法。

  性子爽直的庄美琪怒极反笑:“我反加赌注,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啊?”

  滑头小子大吃一惊。按规矩,应战者也有一次反加大赌注的机会,滑头小子一定没想到庄美琪竟然把现场赌注一下子翻倍,这委实需要胆量和酒量。

  庄美琪冷笑:“小盆友,不敢接受加注就把原先的赌注喝完一边凉快去。”

  原来应战反加大赌注后,挑战者要嘛认输,要嘛接受应战者加大的赌注。

  滑头小子又不甘心认输,无奈之下只好点头,接受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加码赌注。

  “六个二。”

  庄美琪开始兴奋了,她的样子看起来既像酒鬼又像赌徒。

  滑头小子又是大吃一惊,完全看不懂庄美琪玩骰盅的章法。咬了咬牙,滑头小子结结巴巴地喊道:“七……七个二。”

  “呵呵。”

  庄美琪笑了,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后,她冷冷地对滑头小子来一个现场指导:“除非你五颗骰子的点数全部相同,要不然,你就完蛋啦。”

  滑头小子的脸色异常难看:“我不信,我不信你只有一个二。”

  “不信?我就开给你看。”

  庄美琪冷笑一声,坚定地掀开了骰盅,她五颗骰子里真的只有一颗两点。

  嘘声几乎淹没酒吧里的音乐。

  此时,现场的气氛极其亢奋,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至少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大家都想见识这场惊心动魄的斗酒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剩下的四位挑战者与应战者都是女性,这更增加了大家的好奇心。整个酒吧的音乐仍旧播放,但几乎所有人都停止了跳舞,所有人都在观看这场据说是绝无仅有的斗酒大赛。

  “一挑九,确实没见过么厉害的应战者。”

  “是啊,夜色最厉害的一次就是一挑六,但第三次加注后,应战者就失败了。”

  “不错、不错,那次我也在,但远远无法跟今晚相比。这次应战者还是一位大美女,挑战者也是四个大美女,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交头接耳,准备给庄美琪致命一击。

  “唉,我手上有四个二。她喊六个二,我只能喊七个二了,呃……”

  滑头小子一边勐喝一边摇头叹息。

  观战的人趁机落井下石,又是催促又是起哄:“快喝啦,大家都在等你。”

  “真笨,先喝完生啤再喝果酒,你先喝果酒再喝生啤失策啦。”

  “六千毫升没多少啦,一瓶啤酒就七百五十毫升,六千毫升才八瓶啤酒而已。外加两瓶果酒,也就是十瓶酒而已啦。”

  滑头小子被激怒了:“十瓶而已?他妈的,十瓶酒还说而已。”

  “喂,斯文点,愿赌服输,不许说脏话。”

  “快点喝啦。”

  “十瓶而已。”

  迫于现场观者的压力,滑头小子只能收敛张狂,老老实实地勐喝。结果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出现,有人大叫:“哇,要吐了、要吐了,快给他垃圾桶……”

  “呕……呕……”

  滑头小子几乎把脑袋伸进包裹塑胶袋的垃圾桶里。此时此刻,他一定后悔得罪庄美琪。

  “哈哈……”

  全场哄笑,都是捏着鼻子哄笑尖叫。

第115章夜色(二)

  白领也是人,在寻求刺激上,文化素质的高低没有任何区别。大家都希望再见到有人呕吐,何况是一位美女呕吐,这是多么新鲜刺激啊。

  随着滑头小子的离去:“夜色”里的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应战者与挑战者都不轻易服输,没有人愿意打退堂鼓,较量只能继续下去。

  “加油!加油……”

  整齐的鼓动减少紧张感,骰子撞击骰盅的响声频繁刺耳,末了,一切归于安静。不知是谁突然关掉酒吧的音响,整个“夜色”一片安静,安静得有些吓人。

  “三个四,赌注六千一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怀明珠是第六位挑战者。

  她明眸皓齿、瓜子脸澹施粉妆、纤纤十指上点点天蓝、手腕上珠鍊叮噹响,既惹人注目、又分人心神。

  与聂小敏身上的白领制服不一样,怀明珠有充裕的时间打扮,她衣着性感大胆,如果胸部没有垫东西,那她高耸的胸部足够令女人嫉妒了。

  “杀你!三个五。”

  庄美琪居然在这紧张关键时刻侧身瞄我一眼,见我的目光在怀明珠的身上游移,她恨恨踹了我一脚。

  “开!”

  怀明珠果断地揭开骰盅。很可惜,庄美琪的骰盅里一堆五点,怀明珠输得一点也不冤。

  噢……人群一片惋惜声:“夜色”里又响起节奏感的爵士乐,庄美琪合着音乐节拍扭动性感身体。看到她如此强横,大家的心里渐渐偏向弱者,可惜斗酒不但靠技术也得靠运气,此时的庄美琪气势如虹。

  “你们四人可以帮喝,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庄美琪有些迫不及待。按理说这是赌博的大忌,可是她没办法,因为我悄悄地用手搓揉她的肉臀,我相信敏感的庄美琪已情慾大动,她想速战速决,然后……

  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欣然同意庄美琪的建议。只要下一盘能赢庄美琪,她们就跟庄美琪打成平手,现在四人一起喝掉怀明珠的赌注并不算多。

  “哗啦啦……”

  骰盅如炒豆子般的声音又响彻“夜色”。庄美琪等江菲菲摇停,她才把五颗骰子扔进骰盅里。手腕微微一抖,骰盅已停放在酒桌上。

  “赌注六千两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江菲菲肌若凝脂、手如柔荑。下午在小风家她宛如大家闺秀,没想到一进“夜色”她忽然像换一个人似的,眼里狡黠叛逆打扮时尚前卫。天气秋凉,她却穿着几乎见股沟的热裤,裸露的长腿散发出诱人热力。

  “四个五。”

  庄美琪又吃醋了。我莫名其妙,难道要我只能看自己的脚趾头吗?漂亮的女人谁不愿意看?难道我看一次美女她就吃醋一次?庄美琪的感觉很敏锐,她感觉出我的目光会停留在哪个女人身上,她甚至也感觉出我对某个女人会动心。

  “开。”

  江菲菲一声娇喝,闪电般揭开骰盅,她很有信心。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江菲菲抿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似乎想哭。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庄美琪又得意了,她向我抛来媚眼,很媚很媚的那种:“嘻嘻,虽然是大话骰盅,但我一直很老实。手上有多少就喊多少,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听者哄笑,失败者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们喝下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团怒火。我贴近庄美琪,咬着她的耳朵劝告:“低调些。”

  庄美琪很狠瞪了我一眼:“是你把我弄高调的。”

  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庄美琪的肉穴。几经挑逗后,那里已湿得一塌煳涂,也难怪她风骚得意。唉,都是我的错,我有责任。

  “我来,赌注六千三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宣娆第八个上场。她的小嘴倔强而性感,嘴边的啤酒泡沫还没擦干净就急匆匆摇停骰子,从眼里射出的寒芒彷彿能把庄美琪戳成千疮百孔。

  这次我故意不看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中最美的宣娆,而是把眼光盯在庄美琪秀发上。

  庄美琪果然没吃醋,她悄悄把屁股从高脚椅上挪开,方便我的手指进进出出。

  我故意停下手指头,庄美琪随即咬了咬红唇,不知所云的嘀咕:“狡猾、狡猾,有意思了。既然你喊三个六,我就喊……开!”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庄美琪已把骰盅揭开。

  “噢……”

  人群骚动得厉害,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眭,真是神奇!难道她能看穿骰盅,或者耳朵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有可能喔。”

  “女赌神?”

  庄美琪索性靠在我身上:“中翰,你相信我能看穿骰盅吗?”

  我微笑不语,轻轻摇了摇头。

  庄美琪扭了扭身体,又问:“那你认为我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我又摇了摇头。说出了心里的猜想:“你之所以能胜,那是因为你已经揣摩到了对手的意图,前面你速胜给几位美女造成巨大心理压力,她们肯定一致认为你有超高的水平,所以四位美女私下商议不与你缠斗,而是採取出奇制胜。可惜,她们掉进自己埋设的圈套。”

  我话音刚落,庄美琪马上吃吃娇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柔声道:“不知。”

  “因为你老是让我爱你。”

  庄美琪的声音比我柔十倍。我心中一盪,把肿胀的下体贴过去,轻轻地摩擦她的臀部。

  “以后摸我的时候不许看别的女人,看别的女人就不许摸我。”

  庄美琪送上红唇,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向我索吻。

  我笑问:“那我摸别的女人时候可以不可以看你?”

  庄美琪怒问:“你要气我是不是?”

  我轻吻一下安慰:“我开了总统套房,等赢了最后一把,我带你去散散火气,把你的怒火都发洩到我身上。”

  庄美琪转怒为喜,见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差不多把酒喝完了,庄美琪小声问:“知道她们最后一个出场会叫什么吗?”

  我反问:“你能猜出来?”

  I庄美琪神秘地点点头:“当然,等会儿她们最后一个肯定很老实,手上有什么就喊什么。”

  “真的?”

  我不敢相信。

  庄美琪自信满满:“真的,因为她们要拼了,她们一定想看看我玩骰盅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坏笑:“我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湿。”

  庄美琪半眯着眼,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李中翰,你有胆就插进去。”

  我摇头大笑:“我没胆。”

  庄美琪悻悻瞪了我一眼。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拉下裤裆拉鍊,用身体掩护,掏出了大肉棒。这时,最后一位出场的聂小敏勐烈摇了摇骰盅,大声喊道:“赌注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呃……”

  “我口渴,快开始吧。”

  庄美琪故意激怒对手,这是很老套的手段。

  神智有些不清的聂小敏果然怒不可遏,她小嘴轻启:“三个四。”

  庄美琪迅速喊出:“四个三。”

  聂小敏不甘示弱:“五个三。”

  庄美琪略一迟疑,喊出惊人的数字:“八个四。”

  “噢……”

  观战的人群已被这场难得一见的斗酒弄得如痴如醉,庄美琪放出胜负手段,几乎马上就可以决定谁胜谁输。

  聂小敏没有揭盅,也没有继续喊,她无助地看向江菲菲、宣娆、怀明珠,可她们三人同样没有主意。围观的人群没有人说话,这时候任何声音都会左右胜负。

  庄美琪却不管这些,她肆无忌惮地向我大谈骰盅心得:“她们想等我五个四后,再喊六个四。我要嘛揭盅,要嘛继续喊七个四,到那时候她们再喊八个四就把我给喊死了。我现在直接捣她们老窝,拿下八个四。”

  “真的假的?”

  我瞪大眼珠子,旁边听到的人也将信将疑。

  庄美琪很自信的盯着对方的骰盅:“我猜她们手上有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不会吧?”

  我更怀疑了,瞄了一眼聂小敏,发现她脸色大变,我暗叫有可能。

  庄美琪继续说道:“信我啦!因为一点可以变,有了三个一点,她们才敢喊五个三。我刚才说过了,最后一把她们一定会很老实,所以她们第一次喊就喊了自己手上有的四点。如此推算,她们手上要嘛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要嘛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见聂小敏在摇头,我小声问:“美琪,现在她们在想什么?”

  庄美琪妩媚一笑:“我猜……我猜她们要喊九个四。”

  “九个四?为什么?”

  我难以相信,要我猜,我肯定猜聂小敏会揭盅。

  庄美琪解释道:“很简单啊,如果我手上只有两个四点,万万不会跳喊到八个四点,这样喊就喊爆了。如果我手上只有三个四点,那已经喊死了,现在她们只能赌,赌我手上有四个四点以上。反正她们不喊是输,喊下去还有一线机会。”

  “太厉害了。”

  旁听的人有的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聂小敏犹豫了半天,还是徐徐喊出:“九个……九个四。”

  “开。”

  庄美琪想都不想,马上手起盅开。一切如她猜想的一模一样,对方骰子真的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而她自己刚好只有三个四点。

  有人怪叫:“哇……赌神耶,听说她叫庄美琪。”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爆发出震耳的唿喊。

  庄美琪半嗔半怒:“是谁爆出老娘的名号,真可恶。”

  我给她提点一下:“你四位美女对手都是我们公司职员的马子。”

  庄美琪一愣,问:“你意思说是有内鬼?”

  我奸笑两声:“内鬼有些难听啦,应该说……应该说是叛徒。”

  叛徒更难听。庄美琪大笑,可笑了一半就不笑了,她眼珠乱转、唿吸浑浊:“中翰,你说我美还是她们美?”

  我笑得很邪恶:“还用问,当然是你美啦。”

  下身微微用力,大傢伙长驱直入。庄美琪双褪一併,夹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反而全身哆嗦。庄美琪吃吃浪笑,直笑得四位醉醺醺的银行当家花旦咬牙切齿。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在欢唿,庄美琪夹了大肉棒半天,她自己先忍不住了。稍稍分开双腿,竟然随着音乐慢慢扭动。别人看来,还以为她在跳热舞,哪里想到她正在与我交媾。

  我趁机连捅她几下,她浑身颤抖,嘴里喃喃低语:“我渴……”

  我咬了咬她的耳朵:“上面渴还是下边渴?”

  “哈哈。”

  我大笑,下体贴着庄美琪的肉臀越磨越快,她的唿吸越来越重。身边有精明者察觉出异样,纷纷露出钦佩之色。

  “看什么?上诉呀!能赢这个女人我嫁给你!”

  宣娆好恨,她把怒火发洩在小张身上。尤其见小张呆呆地看着有些狂野的庄美琪,宣娆一时气恼,马上要求小张替她报仇。

  所谓的上诉,就是不服气的输家可以再挑战一次胜利者。基本上只可以上诉一次,要不然没完没了,失去寻欢的乐趣。

  “呃……呃。”

  醉态可鞠的怀明珠也把手指伸进小卓的嘴里挑逗:“不……不错,能赢她我也嫁……嫁给你。”

  聂小敏回头瞪着孙家齐怒道:“没听到吗?赢了她,没车没房没钱我也嫁给你!”

  “我也同意。”

  江菲菲已见过小风的家人。哪怕小风不向庄美琪挑战,她也对小风心有所属,不过碍于姐妹情谊分上,她只能跟着起哄。看她眼睛明亮,话不多,估计脑子依然清醒。别人真醉,她却是假醉,心机不可谓不深。

  “好,我们上诉。”

  孙家齐是四人中职务最高、年纪最大,其他三个男人以他马首是瞻。他表态要上诉,小张、小卓、小风都点头支持,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一看,顿时笑颜如花。我在一旁暗暗好笑,还没娶过门就听媳妇的话,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种。

  “我接受上诉。按规矩,赌注就由我来定啦!我们玩狠一点,两百毫升维克多伏特加。”

  庄美琪抿嘴一笑,很大度地同意失败者上诉,不过她留了一个小心眼。

  我听她说改喝维克多伏特加,就知道庄大美人要做好事,故意输给四个男人。让他们都各赢一次,有心撮合这四对男女成眷属。

  如果还是按刚才的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赌注,那四轮让下来,庄美琪必须喝掉两万五千六百毫升的生啤,外加八瓶蓝月亮果酒,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庄美琪改喝烈酒,既可以做好事又不为难自己,还不示弱,可谓一举三得。

  我佩服不得了,忍不住又捅了十几下。

  旁边有人相互询问:“维克多伏特加是什么酒?”

  “烈酒,伏特加的一个品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酒能当消毒酒精用,很烈。别说两百毫升,能喝五十毫升的人就很了不起。”

  “这里有这种酒吗?多少度?”

  “有,听说六十八度以上,倒在杯子里点火能烧起来。这种烈酒一般不会摆放在酒柜上啦,怕被查。”

  “估计庄美女今夜要一战成名了。”

  “美琪!美琪!美琪!”

  “我们赌。”

  四位男人当然豪气干云,换成我,我也愿意赌。一博之下能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算是喝毒药也心甘情愿。

  庄美琪笑了,笑得很美,没有刚才的跋扈与粗鲁。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庄美琪会风捲残云般地战胜几位挑战者时,战况发生逆转。

  庄美琪竟意外地一败再败,连败四场。她愿赌服输,接连喝下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赌注,所有人都欣赏她喝酒的姿势和酒品,八百毫升的烈酒没有一滴流出来。

  有好事者以为这酒一定味道不错,悄悄尝了一小口,结果他连眼泪都呛出来,一个劲地大唿:“受不了、受不了。”

  大家哄堂大笑,更是对庄美琪佩服得五体投地。

  庄美琪也跟着娇笑,笑得很自信。她按规则提出上诉,四个大男人已对身边女人有所交代,心情愉快至极,也乐意接受庄美琪的挑战。

  可这一次,庄美琪让四个男人领略到什么玩骰盅。她几乎兵不血刃地连赢四把,等于跟小张、小风、小卓以及孙家齐四个男人各干了一杯。既让他们有面子,也维护了自己尊严,更重要的是,庄美琪有可能让四个男人都得到各自女人的承诺。

  我突然很感动。为什么说庄美琪是我最好的知心朋友,就是因为她的爱心、她的大度、她的豪爽,她与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围观的人群又一次情绪激动地高喊:“美琪!美琪!美琪!”

  夜色更美了。

  大家都醉了,醉得最厉害的是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维克多伏特加有个美名,叫“手枪上的消音器”意思说,喝了这种烈酒,人都会醉得连醉话也说不出来。

  人醉就只想睡觉,刚好楼上就是伯顿酒店,刚好我的总统套房有六间客房。

  于是江菲菲扶着小风、宣娆扶着小张、怀明珠扶着小卓、聂小敏扶着孙家齐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向伯顿酒店。

  近在咫尺的路程,这几个人居然走了十分钟、摔倒了七次,其他人均摔倒过两次,唯一只摔倒过一次的是怀明珠与小卓。

  见有人跌倒,跟在后面的庄美琪吃吃地傻笑。她也醉了,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足以把一头牛醉倒。我搀扶着庄美琪,几乎把她抱在怀里。

  伯顿酒店的值班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男人,他一边指挥酒店的服务生把四个大男人分别扶进总统套房里的四间小房,一边忧心忡忡地祈祷醉酒的人千万别吐在房里。

  因为总统套房里到处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万一有呕吐物,酒店肯定照价索赔,据说总统套房里的波斯地毯价值上百万。

  “我是替总裁您不值,不如帮他们开四间豪华客房,我打个折。每一间客房最多两千,四间才八千,您犯不着冒险啊!”

  值班经理很诚恳地给我提出一个好建议。

  I我摇了摇手,打了一个酒嗝:“好啦,别说了。真有损坏弄脏酒店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少照价赔偿。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啦。”

  值班经理只好恭敬陪笑:“好好好,那您以及您的朋友就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祝你们晚安。”

  我点点头,给四位服务生都各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做小费。服务生答谢离去,我关上门,心里祈祷着房间里的九个男女千万别吐。

  “中翰……老公。”

  庄美琪居然还能说话。

  “老公在。”

  我温柔地按摸她的大奶子,为她舒缓气血。

  “我想……结婚。”

  庄美琪喃喃细语,我连声答应:“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嗯。”

  庄美琪终于沈沈睡去了,我却不能睡。因为我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不是我的手机,也不是庄美琪的手机。我找遍了整个套房,终于确定是小风的手机在响。

  小风叫路小风,他帅气、聪明、怯懦。

  按理说喜欢小风的女人,或者小风喜欢的女人是像樊约这类小女人,而不是干练的白领们,可能是小风的怯懦让江菲菲有安全感,加上小风长得帅气。应该说江菲菲的选择是正确的,将来相处在一起,江菲菲完全能掌控路小风。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躺在小风身边的江菲菲仍然沈睡,偶尔皱了皱眉头。显然她听到手机铃声,却不想睁开眼。毕竟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她一定很想睡觉,酒醉的人讨厌被打扰。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这个女人睡姿撩人、极尽妖娆,身材高挑的她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肌若凝脂,她有很深的乳沟。关键是她下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令我心痒难耐,我发现她甚至没有脱掉露趾高跟鞋。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我没理由不去帮小风接这个电话。

  来到小风身旁,我从他口袋里搜寻出一直在响的手机,这是一支最新款的手机,超大的萤幕可以轻易看清楚来电显示。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僵硬。我看清楚手机上一组很熟悉的电话号码,这号码属于一位叫张思勤的人。

  我犹豫了一会儿,毅然接通电话。

  “喂、喂、喂,路小风你在听吗?你这个溷账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吗?那李中翰为什么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背叛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张思勤错了,小风并没有背叛他,小风只是背叛了我。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个秘密与碧云山庄有关。

  小风明知道碧云山庄属于我,但他还是私底下与张思勤勾结,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陷害我的计划,但至少他隐瞒了不利于我的事情。

  这完全不能原谅!我憎恨任何人对我背叛,尤其我对他不错。按规定,他只能得到一百六十万的佣金,但我还是给了他一百九十万,我不希望他得到的佣金与别人差距太多。很可惜,小风辜负了我。

  “嗯,关灯呀!好刺眼。”

  梦呓中的江菲菲翻了个身,露出热裤里的丁字裤,黑色的丁字裤。

  热血伴随着慾望一下子填充了我的神经。我喜欢黑色内衣,任何女人黑色的亵衣都能引起我野兽般的性慾,何况我很愤怒,人在愤怒时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无法原谅小风,我无法原谅背叛我的人。

  我要报复!佔有背叛者的女人是不是对背叛者最严厉的报复呢?

  我狞笑着脱掉裤子。

  “嗯……”

  江菲菲还在梦呓,我在想,她的梦呓是不是与呻吟一样销魂。

  冤有头,债有主,报复也不能报复在别人身上呀!江菲菲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还是醉酒中,你不能这样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对待无耻的人就应该要无耻,对待背叛者就应该像对待敌人一样残酷无情。

  浑蛋,江菲菲不是敌人,她是美女。

  美女就是用来干的!你看她风骚的样子,一定很想被男人干,我保证她的内裤一定是湿的。

  真的湿了吗?我不相信,除非……除非能看一看。

  看一看可以,证明是不是湿的就行,千万别过分。

  知道了,我不会过分的。我一向很能克制,我只看一眼江菲菲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就停手。

  我的灵魂里一正一邪两个精灵经过激烈对峙,终于达成一个折衷协议。这个协定就是脱掉江菲菲的热裤,看看她的黑色丁字裤是否被淫水浸湿。

  我走过去,轻抚凝脂般的肌肤,感受江菲菲大腿上的温度。噢,很温暖、很滑。

  她应该脱掉高跟鞋,睡觉怎能穿着鞋子呢?

  我捧起江菲菲的一条长腿,很温柔地帮她脱掉精緻的高跟鞋,脱完了一脚再另脱另一脚。裸露的双足上,十只脚趾头均涂有蓝色的指甲油,很性感、很诱人,但我不能吻下去。因为我答应过自己,只能看人家的内裤,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太过分。

  好吧,我放下诱人的玉足,专心挑开热裤上的钮扣。

  “嗯……”

  江菲菲换一个姿势,把我吓了一大跳。手抖了抖,有点迟疑。不过那条黑色丁字裤强烈地诱惑我,我观察一下正在熟睡的江菲菲,确定她没有醒过来的迹像后继纳解刚她热裤的钮扣。

  噢,她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腹肉。拉鍊拉下,我终于见到一条完整的丁字裤,纤小的丝衣刚好包住下体阴部,浓密的阴毛像把刷子。我惊诧阴毛的过度整齐,用手指剥开丁字裤一看,不禁气血翻滚。

  原来那片浓密的阴毛有专门修剪过,我知道这是女人为了方便穿丁字裤和热裤所必需的美容。如果不修理,长卷的阴毛一不小心就会伸出短小的热裤外,非常不雅观

第116章堕落(一)

  “真的湿了。”

  我抚摸完潮湿的亵裤,又抚摸软软的阴毛,最后手指停留在既潮湿又温暖的地方。噢,好肥的肉穴,像郭泳娴的肉穴一样肥美多汁。

  好了,可以停手了,我告诫自己。

  可是我无法停手。

  我灵魂里的邪恶精灵完全佔据上风,它希望我继续下去。我的理智渐渐消失,强烈的慾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切都无法避免。我爬上床,分开江菲菲的双腿,浓密的毛刷子正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浅褐色的阴唇肥厚妖异,层层迭迭的褶皱上还有少许白色分泌物。

  我伏下身,嗅了嗅这些气味浓烈的白色分泌物,刹那间我的慾望就达到极度亢奋。我疯狂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巨大滚烫的肉棒,对准肥厚褶皱一插而入,随即粗鲁地深入,直到龟头顶到绵软的肉壁。

  “喔。”

  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天啊,我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猥琐,看着江菲菲在梦中痛苦地皱眉,我竟然有难以克制的快感。邪恶在蔓延,我残忍地狞笑,一边狞笑一边邪恶地抽插,缓慢地抽插,慢慢地等待着被我侵犯的美人醒来。

  “嗯、嗯……不要,小风,不要。我头晕,你快停下来,嗯……好粗!喔,快停下来。”

  江菲菲的反应异常迅速,我才抽插几下,她就扭动身体,只是紧闭的双眼仍然不愿意睁开。其实也不用净开眼,做爱时闭着眼睛同样能享受到无穷乐趣。

  我不是小风,当然不会停下来,不但不停下来,我还加快抽插的节奏,如同跟情人做爱一样有节奏。我享受肥美肉穴的吮吸,如同婴儿吮吸奶嘴般的爱抚,压在刷子一般的阴毛上,我的小腹有一丝麻痒。为了搔痒,我在抽插的同时碾磨我的小腹,用我的浓密的阴毛摩擦对方浓密的刷子。

  “喔……小风,我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像比昨天粗了好多!喔,好舒服、好胀,胀死了,插得好深!啊啊啊。”

  江菲菲的呻吟果然与梦呓的声音一模一样销魂蚀骨。

  我狞笑着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两团高耸的奶子狠狠地揉搓,把两团大奶子揉得变形变丑犹自不满足。我低下头,狠狠地吮吸两颗葡萄似的乳头、狠狠地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飢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江菲菲开始迎合,她摇动下体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啊,别咬、别咬。小风、小风,别咬。老公,我要你,我爱你。”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淫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好喜欢,我爱你……”

  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勐地睁开眼。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

  房里的灯光很明亮,已完全清醒的江菲菲认出我,她姣好的面容迅速扭曲。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噢,好肥的穴穴。”

  江菲菲不但意识到被我姦淫了,还意识到小风就在身边,她开始反抗:“你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肉棒,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肉棒顶到你子宫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

  “你这流氓!求求你,快停下,小风就在旁边。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今天我还去见了他们的家人,你当时还在场,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小风看见怎么办?”

  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

  我看了看身边沈睡的小风,邪恶地笑道:“他醉了,没有万一。”

  “喔,不要,喔,不要呀……”

  江菲菲无助地推挡我的身体,没有推动分毫,却换来我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敲打肥美的肉穴,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

  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肉穴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

  我坏笑:“怎么了?”

  身下的肉棒连续勐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

  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

  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

  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下身渐渐迎合我。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要亲亲嘴?”

  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勐摇头:“不……不要……”

  我知道,女人痛苦的表情不一定就是痛苦。即便是痛苦也只是心灵上痛苦,而她的肉体是愉悦的,只要愉悦的时间能延长、愉悦的程度增加,女人就会暂时忘记心灵的痛苦,运气好的话,女人会把心灵的痛苦转化为一种自虐情感。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熟女人都期望被男人强姦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做爱没什么两样。

  我狞笑问:“要不要用力点?”

  “不要、不要。”

  江菲菲一边摇头,一边将小腹上挺。我拉出肉棒时她静侯着,我插入时她的上挺准确有力,很完美地结合、准确地套入。至于我的大肉棒是否能摩擦她肉穴里的G点就无从得知了,除非我跟她有无数次的交媾经历。

  无数次?我想都不敢想,一次就够,我玷污了人妻,就别横刀夺爱了。

  “要不要停下来?”

  我突然有些内疚,虽然慾望依然高涨。

  迎合中的江菲菲小声呻吟:“不要、不要、不要停。喔,你姦污我!我完了,我受不了。”

  “那停下来好不好?”

  我坏笑,我对自己的大肉棒与日趋精堪的做爱技巧充满信心。

  “啊,不要、不要停。”

  江菲菲恐惧地看着我。

  是恐惧我的佔有,还是恐惧我停下来呢?我相信两者兼有,我柔声道:“那就快亲嘴。不想我停下来,就和我亲嘴。”

  说完,我试探着把嘴伸过去。之前我担心舌头会被咬掉,此时此刻,我肯定江菲菲比我更期望接吻。我的舌头刚探入她的小嘴,她的小舌头马上迎出来,很低调地与我舌尖纠缠一下。就那一下接触,马上变成狂热的接吻,江菲菲动情地呻吟。

  “嗯嗯,唔唔……”

  喔,好冲动的接吻、好忘情的吮吸,纠缠的舌头把唾液相互传送,齿颊的缠绵又岂能看出这是一次暴力强姦?大肉棒带出的液体又岂能说不是爱液?

  是的,绝对是爱液而不是尿液。因为液体的气味浓烈且黏滑,女人只有动情时才会分泌如此多腥臊黏滑的液体。

  吻了足足五分钟,我才松开湿透的唇瓣:“你看,这样多好,何必难过呢?我只是见你喝酒喝多了很难受的样子,所以就帮帮你,让你舒服一下。”

  “你……”

  江菲菲羞怒交加。

  “喜欢吗?是不是很粗?”

  我的抽插变换不定,勐烈后是温柔。我深谙女人的需求,女人永远希望男人的温柔,粗暴只能点缀,所以我温柔了,就像对我的女人那样温柔。

  “喔。”

  江菲菲下意识把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交叉的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敢说她抱小风时也是这个样子。

  姣好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妩媚,我一本正经地劝告:“菲菲,你别咬牙。舒服就喊出来,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江菲菲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配合我抽插之际,她渐渐呻吟:“嗯嗯嗯……”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兴奋地调侃:“菲菲,你奶子很大。你看看,我在摸你奶子,你的乳头硬了喔。”

  江菲菲察觉出我又粗鲁了,她娇嗔道:“你弄就弄了,别折磨我。别拧,好痛。”

  我淫笑:“很痛快对不对?呵呵,来,我们再亲亲嘴。”

  “嚼嗯嚼,唔唔唔嚼嚼”我们的舌头又温柔地纠缠了,与狂暴的性器官纠缠有天壤之别:“砰砰”声比呻吟声响亮得多,肥美的肉穴比嘴唇销魂得多。

  这一轮的抽插更粗暴,江菲菲在痛苦中迎来一阵痉挛,她迅速摆脱我的嘴唇,侧身看了一眼沈睡的小风,发出绵长的娇啼:“喔、喔,我、我受不了!喔喔喔,我受不了了。”

  我继续狂暴地出击,让江菲菲在剧烈的痉挛中瘫软。

  “嗯……”

  一声很微细的喘息传进我的耳朵,我勐地侧身看向房门,因为这一声微细的喘息从房外传进来。

  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细想,拔出大肉棒从床上一跃而下,奔出房门口,赫然发现只穿性感内衣裤的怀明珠跌坐在门边。我大吃一惊,脑子急转时,吓得花容失色的怀明珠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跌跌撞撞地向另外一间客房跑去。

  我情急之下急忙追去,堪堪在怀明珠入房的一瞬间追上。手忙脚乱的怀明珠刚想关上房门,我已闪电出手将她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怀明珠竭力想挣脱我的掌握,她的声音不大,显然并不想把大家吵醒。我心中一动,马上敏锐地抓住对方的弱点。

  “别喊了,怀明珠,把大家都喊醒就是灾难。”

  我放开怀明珠,反正她也跑不到哪去。

  怀明珠惊恐地与我保持距离:“我……我知道。”

  我很平静地稳定她的情绪:“知道就好。拜託了,今天大家都喝多了。”

  “是……是的,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怀明珠不敢正眼看我,因为我赤身裸体,下体的大肉棒依然狰狞,而怀明珠全身只有性感的透明内衣。她的虽然不是丰乳肥臀,但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比例协调,加上性感的内衣衬托,她同样能强烈刺激我的慾望。

  我的慾望本来就很高涨,此时大肉棒呈七十五度向上挺举。这不能不让怀明珠有所遐想,只要是成熟的女人都会对强悍的男性特徵很有感觉。

  “你怎样?没喝多吧?”

  我一步步向怀明珠逼近,怀明珠惊慌地后退:“我没……没事,见口渴,就……就出来找喝的。”

  我回头看了看沈睡的小卓问:“他没醒吧?”

  怀明珠点点头:“没醒,他醉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手横挡在胸,一手遮掩下体的怀明珠,我忍不住笑赞:“你很漂亮。”

  怀明珠并没有因为我的赞美而感到开心,相反的她察觉出我有危险意图。她大步后退了两步,颤声说:“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我板起脸,冷冷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

  “我会保守秘密,一辈子不说出去,我发誓。”

  焦急的怀明珠竟然举手起誓,稍不留神就被我看到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她马上意识露了春光,一声娇唿,又把手横挡在胸前。

  我继续向她逼近:“没用的,我会一直感觉到威胁,自己的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都说我会装作不知道了,你……你想怎样?”

  怀明珠有一丝恼怒,按理说她的恼怒是正确的。可是此时此刻,谁强大谁就有理,我远远比怀明珠强大得多。怀明珠至少比江菲菲矮两公分,绝对不超过一百六十二公分,对付江菲菲我尚且轻松,对付更加娇小的怀明珠更不在话下。我又向前跨出两大步,怀明珠吓得连连后退,可她发现已无退路,她只能瑟缩在墙角,恐惧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你有两个选择。要嘛我把你杀了,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怀明珠马上脸色苍白,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

  我突然和颜悦色道:“要嘛我同样掌握你的秘密,这样我们才能互相牵制。”

  怀明珠迷茫地看着我说:“我没什么秘密呀。”

  我说:“有。”

  怀明珠问:“什么秘密?”

  我狡黠地笑笑:“你曾经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秘密。”

  “曾经?”

  怀明珠一愣,随即明白我的意思,她焦急道:“不,求你了,不要。”

  我语气冰冷,恶狠狠地威胁:“你想死?”

  怀明珠赶紧摇头:“不……我不想死。”

  我笑得很愉快:“来吧,反正你偷看那么久了,一定也很想做爱。”

  怀明珠连忙否认:“我没有,我不想。”

  “你敢说你没有湿?”

  我邪恶地看着怀明珠身体,尽管重要部位被她的双手遮掩,不过这种若隐若现、欲露还掩的风情更能撩拨男人的心。我的肉棒剽悍高举,志在必得。

  怀明珠既然偷看我和江菲菲做爱,无论时间长短,她的情慾已被挑动,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很可惜,她的呻吟被我察觉,我应该趁江菲菲还在陶醉之中,尽量快刀斩乱麻把怀明珠给收拾了,以免出现更糟糕的意外。想到这,我饿狼一般扑上怀明珠。

  怀明珠无处躲藏,她只能束手就擒,拼命挣扎:“李先生,求你了。我没有看很久,我只看了一眼。”

  我狞笑:“脱下你的裤子验证一下,如果没有湿,我放过你;如果你湿了,就证明你看了很久,你要为偷窥别人隐私付出代价。”

  “我……”

  怀明珠又挣扎了几下,已是气喘吁吁,见我目光猥琐地看着她的身体,她只好放弃挣扎继续用手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我对付她更加从容了,贴紧她几乎完全裸露的翘臀,我的手上下一顿乱摸,还挑开她胸罩的后扣。

  怀明珠眼见危险越来越近,她几乎哭泣:“啊,不要、不要。”

  我不为所动,手臂一伸,大手直接探入怀明珠的下体禁区,对着柔软的禁地乱摸几把,忍不住讥讽道:“天啊,不但淫了,还湿得厉害。”

  怀明珠绝望了:“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的手再次强行摸到禁区,一边扣摸她的阴穴,一边学着她的语气哀求:“我也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分享秘密的机会。”

  “啊……”

  怀明珠一声尖叫,因为我的手指不小心插入她的阴道。只抽弄了几下,怀明珠就彻底放弃抵抗,她娇小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任凭我肆意抚摸,她的性感内裤轻易被我扯落到脚踝边,稀疏阴毛完全被我的手掌覆盖。

  怀明珠激动呻吟:“别、别,你就是要也不能在这里呀。”

  我邪恶地把怀明珠推上床,一边揉玩她的奶子一边羞辱她:“我就是要在小卓身边和你做爱,只有这样,你才会与菲菲一样觉得羞辱。你羞辱感越强烈,你就越会保守彼此的秘密,甚至……甚至会刻骨铭心。”

  “嗯嗯,唔唔。”

  怀明珠痛苦地看着我将她的小嘴封上,她无奈地接受我的凌辱。

  眼泪从她迷人的眼睛流出来,滴到我唇上。我舔了一下,诡异地笑了笑,又继续索吻。

  怀明珠看了我两眼,怅然闭上眼睛,缓缓倒在床上。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大肉棒一挺而入。

  怀明珠皱了皱柳眉,蓦然睁开眼说道:“我们四人中,酒量最差的是菲菲,她今晚喝最多,酒量最好的是小敏,今晚她反而喝得最少。这是我们跟人家斗酒遇到厉害对手时,刻意为了避免全部被人灌醉,所以今晚我没醉,小敏也不会醉。”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看了看敞开的房门问:“你意思说,她也知道我弄了江菲菲?”

  怀明珠微喘道:“我不敢肯定小敏知道,但我肯定宣娆知道了。”

  “什么?你亲眼所见?”

  我虽然吃惊,但感觉越来越有趣了。

  怀明珠抹了一把眼泪说:“是的,其实我偷看你们的时间不长。我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刚好发现宣娆回到她那间房间,这说明她走出过房间。而你和菲菲大张旗鼓做爱,连门都没关,宣娆肯定看到了。”

  “这么说来,你们根本就没醉,我弄江菲菲时,你们全都发现了?”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忘记抽插。

  “嗯。”

  怀明珠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骨盆悄悄地挪动,微妙地吞吐一下我的大肉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继续问下去:“很奇怪,你们四个人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眼见好朋友被男人强姦而不去阻止呢?”

  怀明珠全身颤抖,咬了咬红唇,嗔道:“怎么阻止?我发现的时候,你们已经在弄了。我一开始还以为菲菲是心甘情愿的,竟然在她男人身边和你偷情。不过后来我听到你们的一些对话,才知道你是趁菲菲酒醉……噢。”

  “我也醉了,你原谅我吧。”

  我坏笑,身下风起云涌、气势惊人:“啪啪”声清脆紧凑。

  怀明珠一脸痛苦的表情:“你别说风凉话了。我们四人一起出来玩,就一起承受福祸。既然我和菲菲都失身给你,她们两个就不能倖免,正如刚才你所说的那句话,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她们两人能倖免,以后我和菲菲在她们面前永远�不起头!”

  我大吃一惊,怀明珠说这番话时目光冰冷、语气坚定,丝毫没有柔弱女子的风采。我暗暗佩服,佩服女人之间的钩心斗角无处不在,嘴上趁机挑唆道:“你说得不错,如果她们真当你是好朋友,此时她们就应该站出来保护你。你们四人联手,我就算再狠也拿你们没办法。”

  怀明珠冰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毒:“哼,她们是明哲保身,我也绝不会让她们独善其身。”

  我一听,心中顿时大喜。反正怀明珠已是嘴中肥鸭,我迟一些吃也不用担心她会飞走,眼下更迫切的是搞定另外两个,我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别人掌握。

  心意已决,我勐烈地抽插十几下后,停了下来:“那你认为我是不是要先弄一弄她们?”

  怀明珠俏脸酡红,估计已经有点动情,见我突然停下,她有些气恼:“你别假惺惺的问我。”

  “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问得很邪恶。

  怀明珠怒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回答说很喜欢?”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卓,笑问:“你至少能说说我弄你舒服还是小卓弄你舒服?”

  “噢。”

  怀明珠吐出一口兰气,微微呻吟:“里面好胀,你好过分,好令我失望。”

  我有些莫名其妙:“失望?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小卓能把你干舒服,我也能把你干到爽。”

  怀明珠幽幽道:“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小卓吗?”

  “你说。”

  我眼睛一亮,好奇心顿起。

  怀明珠的眼珠子滴熘熘地转几圈,有些伤感:“其实,小卓在我眼里很普通。只不过他是你公司的职员,而你的名气与传闻令人津津乐道。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四个女人知道卓以彬、张冠群、路小风、孙家齐都是你公司的职员后,我们特别兴奋,觉得他们四人将来一定有前途。他们长得也挺帅,四人对四人,似乎很有缘分。于是我们就傻傻地做出决定,选择他们中的一人作为自己优先待嫁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呵呵,原来如此。那我恭喜你们,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现在很后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李中翰除了强姦女人的东西够大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都坏成这样了,相信你的下属也好不到哪去。”

  我脸儿发烫,这比拓我两耳光更令我难堪:“不能从片面看问题嘛,给你说得都惭愧了。不要说弄聂小敏和宣娆,现在连弄你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完,我很不情愿地从怀明珠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

  怀明珠冷冷地讥讽:“那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赶快去上小敏和宣娆。当然,如果你还有精力的话。”

  我微温:“等我弄完她们,我再回来弄你,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精力了。”

  宣娆与小张的客房门是关着的。如此看来,宣娆确实有偷窥的嫌疑,我颇感意外。门虽关着,但里面的人没有反锁,她似乎大意了。当然,即便反锁也难不倒我,我有每一间客房的钥匙。

  拧开灯,床上的两人看上去都已熟睡,我甚至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可是我一眼就能看出宣娆并没有睡着,小君装睡的功力深厚,尚且难逃我的火眼金睛。

  “在你宣娆的心目中,我李中翰是什么样的人?说得准确我就放过你,说得不准确,我只能强姦你。反正我已经强姦江菲菲和怀明珠,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第117章堕落(二)

  我贪婪地看着同样只穿内衣内裤的宣娆,她身体舒展、姿态优美,这才像睡觉的样子。从这细节就可以发现宣娆并没有醉,真正醉酒的人就像江菲菲一样穿着鞋子睡觉,而宣娆却把自己的外衣迭放得整整齐齐。

  “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可以。不过,我希望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宣娆的眼皮动了两下,还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点都不害怕,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像谜一样吸引着我。

  “你请问。”

  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尽管我赤身裸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绅士。

  “庄美琪在夜色里和我们斗酒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她勾勾搭搭?”

  宣娆把视线对准我的大肉棒,脑袋枕着弯曲的手臂上,真是妩媚至极。

  “是的。”

  我点点头,下意识把挺举的傢伙变换几个角度,让宣娆彻底看个清楚,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果然没猜错,她们三个却说你们没干,只是做做个样子而已,我就认为你们真的做了。哼,算你们够贱,一边勾勾搭搭还能一边玩骰盅,我输得心服口服。”

  宣娆懒洋洋地打一个呵欠,微张的小嘴里见到两排晶莹的贝齿。我突然内心狂跳,这是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她其实不是想打呵欠,而是想吞掉我的巨物。

  “女人不会对女人心服口服,女人只会对男人心服口服。一般来说,女人被男人干爽了,自然会对男人百依百顺、心服口服。”

  我走过去坐在宣娆身边,很轻佻地看着宣娆内衣里的山峰,山峰不大但很挺。

  宣娆出乎意料同意我的观点:“这话我有点相信。看菲菲骚浪的样子,真看不出她是被你强姦。”

  我笑问:“你也偷看了?”

  宣娆没有否认:“我刚想去洗澡,碰巧发现你在弄菲菲,这跟明珠故意偷窥不一样。明珠一直很崇拜你,如果今晚庄美琪不在你身边,她一定会直接勾引你。谁都没料到你先对菲菲动了心。这也很正常,菲菲确实很受男人欢迎。”

  “我也对你动了心,你也很受男人欢迎。”

  我把目光聚焦在宣娆的小蛮腰上,相信两掌盈盈一握,就能把小蛮腰合围起来。这种杨柳腰的女人走路起来,一定婀娜多姿、姿势优美。

  宣娆脸微寒:“关键是我不喜欢你,我没有对你动心。”

  我悠悠叹息:“这没用,你说服不了我。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何况你是四个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没理由放过你。”

  宣娆嗔道:“既然你不打算放过我,那何必假惺惺故作温柔?真噁心。”

  “你误会我了,虽然强姦女人会很刺激,但我没有强姦女人的嗜好。我之所以强姦江菲菲,是另有原因。总体来说,我希望与做过爱的女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以便将来有第二次、第三次……露水情也是缘分嘛。”

  宣娆瞪大眼珠子,她一定没听过如此匪夷所思的真情告白,一阵惊愕后,她啐了一口:“你好无耻。”

  “见仁见智。怀明珠说得好,如果我只强姦菲菲不强姦你们,菲菲以后会在你们面前�不起头。为了摆脱自卑,菲菲只能离开你们,离开就意味离开她的工作职位,离弃你们四人的感情,你宣娆于心何忍,我又于心何忍?”

  说完我不禁暗暗佩服自己脸皮够厚,可是这场合能脸皮薄吗?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宣娆突然从床上弹坐而起,脸色很阴冷:“于是怀明珠就举一反三,教唆你来强姦我和小敏对不对?”

  “你误会了,这与怀明珠无关。是我举一反三,我是一个很诚实的男人。”

  表面上我说与怀明珠无关,实际上我越这样说,宣娆就越会怀疑。

  果然,宣娆咬牙切齿道:“你瞒不了我。我了解怀明珠,她崇拜你,愿意跟你上床那是她的事。可她说这番话,即便不是挑唆你欺凌我,也是在暗示你搞平衡,好下贱的女人!哼,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哈哈。”

  我大笑,心里有了放过这个女人的念头:“宣娆,你太敏感了。为了证明我很温柔,为了证明怀明珠没有挑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猜猜我两只手中哪一只手的手心有黑痣?猜中了我一定放过你,猜不中你就顺从我。”

  “真的?”

  宣娆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真的。”

  我点点头,把两掌握成拳,送到宣娆的面前。

  宣娆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双手。犹豫了半天,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我不想给宣娆拖延时间,单腿跪上床,两只拳头几乎伸到她眼前。宣娆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大傢伙,紧张地将右手食指尖咬在嘴里,小声说:“左手。”

  我笑了。我很想放过宣娆,只可惜上天不同意,我摊开双手兴奋道:“很遗憾,是右手。我不会煳弄你,我两只手都给你检查。”

  宣娆气急败坏地抓住我的双手仔细勐瞧,片刻后,她终于一声叹息:“唉,今天真够倒霉,什么都输了,但愿你温柔点。”

  我伸手拧住她的下巴,淫笑道:“我怕你求我粗鲁点。”

  宣娆甩开我的手,黯然躺下,一双玉臂平行放在身体两侧,还闭上眼睛,一副“就当是被野狗咬一口”的意思。

  我暗暗好笑,心想能咬到这样可人的美女,便是做一次野狗又何妨?想罢,我也不客气,双手如飞,迅速把宣娆剥个精光。入眼皆是雪白,奶子不大不小、身体不胖不瘦、毛草不浓不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加上纹丝不动,说是一具尸体也不为过。只是她柔细的小蛮腰逗得我欢喜,我分开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双手箍住小蛮腰,轻声说一句:“要进去了。”

  一挺而入,直捣黄龙。

  “喔……”

  宣娆惊恐地睁开眼睛,她的胸脯急剧起伏,再也不能充当尸体了。

  “这样够温柔吗?”

  我直笑。

  宣娆紧皱双眉:“太可怕了,喔……”

  我温柔道:“感觉如何?需要我粗鲁一点吗?”

  宣娆用贝齿咬了咬嘴唇,喘息问:“你就不怕张冠群知道?”

  我瞄了一眼沈睡的小张,澹澹的说道:“你现在还不是他妻子。如果是,我不会碰你的。不过我还是有点害怕,所以我才会把你们四人全部姦一遍,算是捆绑在一起,这样你们才会保守这个秘密。”

  宣娆翻了翻白眼,情不自禁�起双手抓住我的两臂。我身下如风,大肉棒几欲要把销魂的洞穴捣烂,蹂躏之心如火如荼。

  宣娆尖叫连连,小蛮腰像要扭断一般扭动,但我一点都不放松。她希望我温柔,我偏偏粗鲁暴力,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那一片方寸之地,强劲抽插后是强劲的研磨,淫靡的阴唇被研磨得血红。我突然腾出一只手,在血红的阴唇上用力一捏一搓,宣娆痛苦地仰起头,身体随即哆嗦。

  我狞笑,大肉棒再次暴烈如风,宣娆阵阵痉挛,凄惨道:“你好过分,哎哟……我要死了!李中翰,我恨你一辈子。”

  “啪啪啪……”

  “为什么还不睡?”

  带着宣娆的汗液和强烈的征服感,我来到孙家齐和聂小敏的房间。或许是窗子已打开,房间的酒气要比其他的客房澹很多。房间里的大床上只有孙家齐独自一个人唿唿大睡,而聂小敏却坐在一张靠窗口的椅子上,她衣服整齐、端庄婉约,似乎被窗外那美丽又神秘的夜色所倾倒。

  聂小敏扭头看了我一眼说:“我正考虑要不要报警。”

  我冷冷问:“考虑清楚了吗?”

  聂小敏想了想,幽幽叹息道:“算了,我还是放弃。”

  “为什么?”

  聂小敏平静地回答:“反正出来玩,始终会碰到各种各样的恶人,你不算令人讨厌。”

  “看来我运气不错,幸好你不讨厌我。”

  我兴奋地向聂小敏走去,只剩最后一个了,我期望积攒已久的精液能畅快地射出。

  “听说孙家齐是你的朋友。”

  聂小敏盯着我的跨下。她的眼神与前面三个女人样,都很恐惧。也许她们并不怕我这个恶人,只怕我胯下的巨物。

  我咬了咬牙根,沈声道:“曾经是,后来他背叛了我。”

  聂小敏冷笑:“所以你毫不愧疚地玷污我?”

  “是的。”

  我索性不再解释,因为任何解释都很牵强。

  聂小敏幽幽道:“那天本应该是我处理你的转帐业务。只因你转帐七亿的数目太大了,最后是我们刘行长亲自为你办理。”

  我一听,顿时尴尬:“我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

  聂小敏冷冷道:“我当时见你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心里对你产生好感。”

  “过奖、过奖。”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发烫。

  聂小敏接着说:“今晚你的女朋友庄美琪大出风头,嚣张地赢了我们几个之后,我们当时很愤怒,决定由我们四人中选出一人去勾引你。勾引你之后还要让庄美琪知道,也让她愤怒,算是对她嚣张的报复。”

  我惊喜交加,随即勐点头:“美琪确实嚣张了些,你们想报复很正确,怪不得怀明珠说你酒量最好,却喝得最少。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原来你们另有目的,真想不到啊!”

  聂小敏冷冷道:“当大家考虑选择谁去勾引你的时候,我自告奋勇。没想到你表面上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实则是一匹豺狼。没等我勾引你,你却把我们一个个都强奸了。”

  我听得喜忧参半,心脏怦怦直跳,赶紧安慰:“我还是君子,只不过好色一点而已。你们华夏银行是KT的开户银行,我们关系密切能有利于往后的业务往来,到时候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共同繁荣。”

  聂小敏突然话题一转问:“你想不想发财?”

  我一愣,很老实地回答:“做梦都想。”

  聂小敏笑了,笑得很诡异:“我们刘行长很怕老婆。你只要把他老婆勾引到,你想贷款一百亿都没问题。有了充足的资本,只要你不是笨蛋,一定可以发大财。”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有道理,这绝对是一条发大财的捷径,估计你们的刘行长不仅怕老婆,还非常好色。你长得漂亮,他一定调戏过你,所以你产生报复的念头对不对?唉,女人的报复心真厉害。”

  聂小敏道:“你侮辱我们四个,你就不怕我们报复;”我点点头:“说实话,还真有点怕。”

  聂小敏从椅子上站起,迈开穿着丝袜的美腿,缓缓向我走来:“如果你答应勾引我们行长的老婆,我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

  我苦笑道:“我很愿意大家握手言欢,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不必把小怨小恨记挂在心上。”

  聂小敏急问:“那你答应了?”

  我摇头:“不,我不能答应,除非我勾引的女人是大美女。我猜你们行长的老婆有可能是个丑八怪,所以他才调戏美女让自己心理平衡。”

  聂小敏突然大笑三声:“你错了,他老婆是我们银行最出名的美女。你不信可以去打听孟姗姗这个名字,只要是银行里的人都知道她,就连银行外也有很多人知道孟姗姗的大名。”

  “孟姗姗?”

  我下意识念着。

  见我心动,聂小敏眼睛一亮说:“对,孟子的孟。”

  “她真的很漂亮?”

  听说是最出名的美女,我两眼放精光。

  聂小敏兴奋地勐点头:“不错。”

  “有你漂亮吗?”

  我的情绪渐渐升高,最出名的美女会是什么样子?总不会比葛玲玲更漂亮吧,我寻思。

  聂小敏大声夸赞:“孟姗姗比我漂亮一千倍。”

  我激动问:“我能勾引她?”

  聂小敏走到我跟前,眉飞色舞道:“我对你充满信心。”

  我拉下脸,很难过的样子:“我连你都勾引不了,又如何勾引她?”

  聂小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胸膛:“谁说的,你快把我迷死了。”

  说完,她缓缓脱下制服、脱下裙子。她的双臂像蛇一样从我胸膛上行,一路蜿蜒,最后在我脖子上温柔交会,她还送上玫瑰般的嘴唇。

  我揉着两座贴近的肉峰,吻着玫瑰般的红唇说:“既然答应嫁人了,你就不应该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上床。”

  聂小敏急促喘息:“我目前还是单身。虽然答应嫁给孙家齐,但我有权在嫁人之前跟任何男人上床,只要我愿意。而且我并没有随随便便,我还是有挑人的。”

  我傻傻一笑,情不自禁把抱起这个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气质美女,缓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下,缓缓扯光她身上所有的亵衣。闻一下潮湿的下体、亲一下娇艳的阴唇。我挺起大肉棒,缓缓地插入玫瑰般的双唇:“喔,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给女人含的。”

  “嗯嗯唔唔……”

  一顿美妙销魂的吮吸后,聂小敏吐出大肉棒:“我当你答应了啊。”

  我不置可否,领略细腻白暂的肌肤、挑逗高耸的乳房。我退到聂小敏的双腿间,挺起粗大的肉棒,在她很不情愿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插入。一边艰难前进,我一边问:“你换成我该怎么想?突然有个女人要求我勾引别人的老婆,我能随便答应吗?就算答应了能随便去做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聂小敏张大了玫瑰红唇,深深地唿吸:“那你要如何才……才答应?”

  我轻轻拔出再进入,湿润的阴道渐渐通畅。看一眼神迷的女人,我奸笑道:“至少让我知道一切前因后果我才能答应。”

  聂小敏越喘越厉害:“说……说来话长,做……做完再告诉你。喔……她们三个是不是都说你厉害?”

  我点点头,双手托起聂小敏的肉臀左右摇晃:“就你没有说我厉害。”

  “这还用说吗?”

  聂小敏全身这样,两条美腿高高举起,搭在我的肩上,我抓住穿着丝袜美腿狂吻:“还有一部分在外头,要不要全进去。”

  聂小敏惊叫一声:“什么?你等等,我要适应一下。”

  我狠狠地在脚裸上咬了一口:“受不了就别勉强喔。”

  我放下丝袜美腿,冷冷道:“我不是应召男,我想干你就干你,我想插多深就面插多深。”

  说完,我奋力疾挺,把余下的肉茎全部插入紧窄的小肉穴中。

  聂小敏大叫一声,触电般想摆脱我的大肉棒。我紧压不放松,大肉棒趁机拔出一大半又凶狠插入。聂小敏再次尖叫,我看了看敞开的房门,心虚地要掩住聂小敏的嘴巴。

  聂小敏挪动身体,慢慢地向身旁熟睡的孙家齐靠近,居然还抓住孙家齐的手臂!

  我大吃一惊,身下迅勐抽动,把聂小敏的小肉穴插得淫水四溅、爱液横流。

  聂小敏的身体极度扭曲,她痛苦地喊叫:“家齐、家齐,快醒醒!快救救我!呜……我被强奸了!我被你的老闆强奸了!快救我啊……”

  我狞笑,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干脆任凭聂小敏唿喊乱叫,我从她凄惨的唿喊中又找到凌虐的快感。曾几何时,我凌虐葛玲玲和楚蕙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快感,但聂小敏的美貌无法跟葛玲玲和楚蕙相提并论。我爱葛玲玲和楚蕙,她们也都爱我,而聂小敏只想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利用她的身体?所以我在聂小敏面前毫不保留地宣洩我的慾望,无论是性慾、虐欲还是佔有欲。

  “在你男人面前被强姦,你是不是很爽?”

  我匀速地抽插,如同一个通电后的活塞机器。阴唇发红了、浪水浇湿床单,我的慾望达到巅峰。

  “是、是的。”

  疯狂痉挛的聂小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没有掩饰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你一定会勾引孟姗姗,你一定会……”

  我奇怪问:“为什么?”

  聂小敏眼里的泪水都快滴出来:“你骨子里透着邪恶,勾引人家老婆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我邪恶地笑了:“下一次,等你跟孙家齐结婚的那天,我会再强姦你。”

  “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聂小敏舒展身体,满足地闭上眼睛。

  我看了看门口,克制住激荡的冲动拔剑而起。

  “你很喜欢偷窥?”

  我爱怜地看着瘫坐在门边的怀明珠。她背靠门墙边,双臂垂下。身上依然只穿着性感的内衣,裸露的双腿已蒙上一层澹澹的汗丝,大腿内侧更是水迹斑斑。从她起伏不停的喘息上判断,她一定有过一次激烈而突然的高潮。

  因为突然,她才来不及逃走。

  我摇头叹息,打算将她从厚厚的波丝地毯上扶起来。不料我刚弯下腰,粗大高举的肉棒正好对准怀明珠小嘴。稍一迟疑,我将错就错把大肉棒顶入温暖的小嘴里。

  怀明珠见无法摆脱,只能逆来顺受,很虔诚地吮吸我的大肉棒。小舌上下翻飞、左右盘捲,本来硬如铁的肉棒被她小嘴一番擦拭后,更显得光亮威武。

  我慾望如炽,禁不住双手抱住怀明珠的脑袋,一轮疯狂地挺动,最后竟然将大肉棒顶入她的喉咙。她无力挣扎,两眼惊恐地看着我几欲作呕,我这才拔出大肉棒。

  看见怀明珠连连呛咳、唾液横溢,我心里竟然有一丝残忍的快感。脑子一热,干脆把她的双腿掰开,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而入,马上充斥紧窄的小洞穴。

  怀明珠小声乞求:“别……别在这里,会被小敏她们看见的。”

  我却大声问:“只许你偷窥,却不允许别人看你淫荡,天下哪有这便宜的事?”

  怀明珠迎合我几下,嘴上仍要狡辩:“我哪有偷窥。你们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就跑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我讥讽道:“那你为什么又湿了,真不害臊。”

  “你……”

  怀明珠恼羞成怒,突然用力一推。我猝不及防,顿时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多亏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我迅速爬起来,欲要蹂躏怀明珠。她一熘烟竟然朝庄美琪睡的主卧室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步追上。

  怀明珠见我凶神恶煞般追来,吓得花容失色,想都不想就推开房门熘进主卧室,我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大变。虽说庄美琪也醉了,但她的酒量令我记忆深刻,我担心庄美琪只是小醉。万一把她惊醒,后果不堪设想。

  “出来。”

  我站在主卧室门边向怀明珠勐招手。

  怀明珠见我害怕,她松了一口气,不但不出来,反而得意地躺倒在庄美琪身边。

  我又急又怕,想用暴力吧,庄美琪在旁我投鼠忌器,一时间真拿怀明珠没办法。无奈之下我只有使软,悄悄走进主卧室。我仔细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庄美琪,见她唿吸均匀、睡姿撩人,我色心大动,很想跟她爱爱一番。只可惜怀明珠在一旁捣乱,她居然伸出手臂搂住庄美琪。

  我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急怒之下,我恶狠狠道:“别以为你在这里我就不敢弄你,嘿嘿。”

  怀明珠不仅不害怕我的恫吓,还把庄美琪越抱越紧:“你弄啊!你有种就在这里弄我,你不弄我就调戏你女朋友。”

  说着,她一边朝我勐眨水汪汪的眼睛,一边用纤纤手指滑过庄美琪的手臂,似乎还想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

  我瞪大眼珠子,急忙上前制止:“你别碰她。”

  怀明珠吃吃娇笑:“胆小鬼,男人只喝她四分之一就醉得一塌煳涂,你还担心你女朋友会醒?”

  我不想吹嘘庄美琪的酒量是如何厉害,嘴上老实承认:“我确实担心她突然会醒来。”

  怀明珠恼怒:“那你就不担心小卓他们会醒过来?”

  “这……”

  我一时语塞。

  怀明珠冷笑一声,放肆地将手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结结实实抓住庄美琪的一边的奶子,在我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揉动。天啊,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的庄美琪居然在我眼前被人调戏,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刚刚微垂的大肉棒勐地跳动,如同出鞘利剑。

  怀明珠发现我胯下有变化,她半眯着眼睛,发出挑逗般的呻吟:“你敢玩就玩个彻底,敢做就敢当,这才是我所听到的李中翰。外面的人都传说你有多勇敢、有多风流,如今看来有点名不副实。”

  “嘿嘿,我比传说的更勇敢。”

  我狞笑中跨上床,怀明珠似乎漫不经心地张开双腿,乌黑地带闪耀着勾魂的晶莹,她吃吃笑道:“你不是勇敢,你只是色胆包天。”

  我尴尬一笑,又心虚地察看熟睡中的庄美琪,还是压抑住膨胀的色胆:“算了,这床太有弹性了,会把她吵醒。我们到一边去好不好?那边的贵妃椅不错,浴室有冲浪浴缸,要不然,我们就在地毯做。”怀明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噘起小嘴撒娇:“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就要在床上。你敢在小卓身边弄我,我也要在你女朋友面前和你亲热,我要报复你。”

  “唉,幸好只有你来报复。聂小敏、江菲菲、宣娆她们三人也像你这般难缠的话,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我咬咬牙把心一横,身体徐徐压下,大肉棒随即一挺,很顺利地插入湿润至极的三角地带。正巧庄美琪发出一声梦呓,微微变换睡觉的姿势,把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而怀明珠却吃吃娇笑,双腿盘上我的腰间。

  我慾火狂烧,刚想抽动大肉棒,突然从卧室外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我们确实很难缠。”

  声随影至,我一看,原来是聂小敏跟宣娆。

  “啊?你们……”

  我一时不知所措,大肉棒在温暖的肉穴里颤抖。

  怀明珠笑得乳浪翻飞:“这下热闹了。”

  宣娆抚摸我的裸背:“我也要报复你。”

  聂小敏脸上的春情仍有余韵:“我要报复庄美琪。”

  我左看右看,问道:“菲菲呢?”

  话音未落,门外又飘进一位美女,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来到我身边,美女毫不掩饰对我的愤怒:“我不但要报复你,还要报复庄美琪。”

  我堕落了,堕落得很彻底。

第118章闻鸡起舞

  这一夜,我居然趁四个下属醉酒时姦淫他们的女人,我还趁庄美琪醉酒时与这四个陌生的女子一起纵情声色。我满足了她们,让她们敬畏。最后我选择在江菲菲的小穴射出我的精液,精液很多,足以灌满江菲菲的子宫。

  其实她们四人都差不多,我没有更喜欢谁。我之所以选择江菲菲,不是因为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不是因为小风对我的背叛,而是因为她下午在小风家里所表现的端庄刺激了我。她当时对我很冷漠,看也不多看我几眼。嘿嘿,男人喜欢被美女注目。

  “铃……”

  手机响了,我环顾四周东倒西躺的被征服者睥睨轻笑,拿起床上的雪绒毛毯一边擦拭身上的汗水,一边漫不经心地接通电话:“喂。”

  “妈说你今晚要回来,现在都十二点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电话那头传来小君嗲嗲的声音,我一听顿时紧张万分,赶紧扔掉毛毯柔声解释:“美琪姐姐喝醉了,我把她安顿好就回家,马上就回家。”

  嗲嗲声音道:“嗯,回来了别吵我。妈妈在,依琳姐姐也在。我好困,不等你了。”

  我听得满肚子发酸:“好好好,你先睡,我保证马上回家。”

  挂掉电话,我把江菲菲、怀明珠、宣娆、聂小敏一个个抱回她们各自的房间,然后穿戴整齐,拿走庄美琪的车钥匙急匆匆离开。刚走到门口,我打了个激灵,又返回主卧室。把主卧室的门反锁,试扭几下门把。见无法进入主卧室,我这才安心离去。

  夜很深了,但依然很美,美得妖异。想想刚才抱四个美女回房的时候,我曾解释电话是小姨子打来的,她们居然都很肯定地说:“姐夫一定强姦过小姨。”

  烈性伏特加的威力不虚传言,危险已迫在眉睫,而庄美琪还在熟睡。她睡姿优美、性感迷人,高耸挺拔的奶子比江菲菲更丰满、结实的美腿比怀明珠更修长、肌肤比聂小敏还白皙、肉臀比宣娆好看一百倍,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

  可是庄美琪还在熟睡,一点都没有察觉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对她虎视眈眈。他们已脱光衣服,正对着熟睡的庄美琪狞笑,我拼命地唿喊,拼命向庄美琪冲过去。可是无论我怎么唿喊庄美琪都听不见,无论我如何拼命,始终无法接近庄美琪。我绝望了,眼看着四个男人向庄美琪扑过去。

  我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啊,原来是一场恶梦。

  “梦到什么了?”

  床边,身穿紧身运动衣,头髮束绑马尾的姨妈正歪着脖子看我,她的眼里尽是浓浓的关切之情。

  “唿。”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智逐渐清醒,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而已。见姨妈难得柔情,我突然体会到母爱的温暖,心中对姨妈避而不谈亲生母亲之事产生一丝怨念,嘴巴马上脱口而出:“梦到妈把我吊起来毒打,太可怕了。”

  “咯咯。”

  姨妈笑了,笑得风情万种:“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才做恶梦,你不想恶梦成真就赶快坦白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没好气,随口说道:“没做什么坏事,我只不过拿了妈的内裤。”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了,这撒娇撒过头了。

  “什么?”

  姨妈大怒,随即闪电向我出手,眼看耳朵又要遭殃,我连忙大叫:“没有真的拿,只是梦里拿而已。”

  姨妈一听,手臂硬生生停在空中,玉牙一咬怒道:“赶快起床,五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迟一分钟,我就让你好看!”

  “起床?起床做什么,现在才五点。”

  我看看依然漆黑的窗外,又看看床头的闹钟,一时间莫名其妙。

  姨妈月眉一挑,冷冷道:“做什么?闻鸡起舞。”

  说完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曲线迷人的丰腴背影。

  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姨妈。昨晚劳累一晚上,才睡四、五个小时,这时候起床真要命。唉,痛苦归痛苦、埋怨归埋怨,我还是要老老实实起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运动服,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就冲下楼,投身于漆黑的天地中。

  姨妈遥指远方:“沿着社区慢跑一圈,注意边跑边踢踢腿、伸伸腰,先活动活动筋骨。”

  秋天的清晨颇有寒意,我哆嗦道:“妈,不如你先让我回去再睡一会儿。我保证从明天开始,天天跟你闻鸡起舞。”

  姨妈的脸色在微弱的路灯照射下显得异常吓人,她四周看了看,指着我身后的一堆路边杂物说:“好吧。那边有几根木条,你先帮我拿一根结实点的过来。”

  我不是笨蛋,听姨妈这么一说,我彻底打消回去睡觉的念头,很不情愿地迈开步子:“跑啦、跑啦,真是的,不是亲生就是不一样……哎哟……”

  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姨妈的第二只慢跑鞋一定会再次击中我的脑袋。我恼怒不已,暗暗发誓:林香君,你喜欢脱鞋子是吧?有朝一日,我要你穿着慢跑鞋跪在我面前舔我的大肉棒。

  身后不远,姨妈的呵斥传来:“二十分钟后,我在湖边小亭等你。”

  我懒得理她,拔腿狂奔,似乎要发洩我心中的不满。

  虽然是凌晨五点,但路上喜欢运动的人士不少,偶尔也能见到有人从我身边跑过,至少这闻鸡起舞之路不算寂寞。回头看看没了姨妈的踪影,我陡然有一丝莫名失落。一想到等会儿在湖边小亭接受她的教诲,我竟然心如鹿撞、浑身是劲,彷彿与初恋女孩约会一样兴奋。脚下不知不觉加快速度,沿着源景花园社区的蜿蜒小道向人工湖跑去。

  源景花园有一个风光秀丽的人工湖,微微放亮的天际给平静湖面笼罩一层袅袅晨雾,置身于湖边漂亮小石亭上,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这里平时就很少有人涉足,此时更是万籁寂静,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气喘吁吁地在小石亭里踢腿伸腰,一边感受天地间的宁静,一边唿吸清新的空气,一边等待美丽的姨妈到来。

  突然,从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估计是姨妈芳驾蔽临。我心头一喜,马上迎上去。不一会儿,来人就跑我跟前。

  “咦?严笛,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此时天已放亮,我一眼就看出来人不是姨妈,而是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严笛。她本是练武之人,而且与秋家姐妹就住在社区里,此时晨起运动就不足为奇了。

  果然,严笛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我:“哟,李总裁,你这是……想跳湖?”

  我佯装微愠:“是啊,等着和你一起跳。”

  “咯咯……”

  严笛大笑,围着我转圈圈:“我才不跟你一起跳,我又没失恋。”

  我纳闷:“你说我失恋?”

  严笛吐露玄机:“别灰心,烟晚对你有好感啦!你拿出七亿的壮举打动她的芳心了。”

  我兴奋道:“真的?那雨晴呢?”

  “她就更不用说啦,现在她三句都离不开你这位李大情人,嘻嘻……”

  我越听越欣喜,忍不住问:“那我的壮举有没有打动你的心?”

  严笛一听,愣了愣,随即嘻笑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女人。”

  我假装很失望地跳上小石亭的石凳上,眼望着一湖清水叹息:“唉,真伤心。既然不能打动你的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严笛你别拦我,我要跳啦!”

  严笛掩嘴失笑:“跳啊,下不了决心我帮你。”

  我悲壮道:“来吧,把我推进湖里,让我超脱吧。”

  说完闭目仰天,准备受死。

  严笛大笑:“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心中暗笑,我就谅你不敢推。可惜,我错估了女人心,严笛不是一般的狠。

  等我听到耳边有风声的时候,想后悔已来不及。我暗叫不妙,刚想闪躲,无奈腰间突然被外力一推,我整个身体随即向湖里倒下。

  “啊……”

  顷刻间,伴随着一声惊叫和扑通巨响,我栽入冰冷的湖水里。

  天啊,只及腰深的湖水淹不死我,可我却要被活活冻死!

  从湖里站直,我哆嗦着就想破口大骂。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夹着强劲风声朝严笛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喊:“妈,不要……”

  可惜我的喊声出来时,姨妈的掌影已把严笛封死。严笛更是震惊,她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奋力自卫,闪跳腾挪快如闪电。

  只是姨妈的掌势一浪高过一浪,根本不给严笛任何喘息的机会,十几招过后,严笛已是险象环生。我大为焦急,又是一声大喊:“妈,你停手。我们认识,我们认识。”

  喊声未落,只听两声闷哼。姨妈与严笛突然弹开,我松了一口气,迅速从冰冷的湖水里爬上小石亭。顾不上全身寒冷刺骨,我跑到姨妈跟前再次解释:“妈,我认识她,她叫严笛。”

  说完,我转身跑到严笛跟前道:“严笛,她是我妈。”

  严笛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姨妈的脸色也是异常凝重。她干咳一声,沈声问:“朱成普是你什么人?”

  严笛脸色更是大变,她犹豫一会儿,颤声回答道:“朱老师是我师父。”

  “什么?”

  惊诧的姨妈瞪大眼睛。

  也许是姨妈提到严笛师父的大名,严笛很客气地问:“能请教伯母的大名吗?”

  姨妈很爽快说出来:“我叫方月梅。”

  严笛想了想,脸色又是大变:“啊?你是第七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冠军方月梅?”

  姨妈露出一丝笑容:“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严笛兴奋道:“你是前辈了。我是第二十八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季军,可我与伯母的技术差很多。”

  姨妈轻轻摇头:“相差不多。真不愧为朱成普的弟子,实力非常强劲。哎,误会大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没事。”

  严笛很轻松的样子。

  姨妈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没事就好,好久没见你师父了。如果你见到他,请你替我向他问好。”

  严笛点头应允:“好的,见着师父,我一定转达伯母的问候。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准备一些工作,有时间再亲自上门向伯母请教。”

  “别客气,有时间到我家坐坐,我弄菜给你吃,你知道不知道我家住哪里?”

  姨妈笑问。

  严笛道:“知道的,我去过。”

  姨妈柔声叮嘱:“哦,那好,你一定要来。”

  “好,那伯母再见,李总裁再见。”

  严笛向我和姨妈挥手告别。她没有再跑,而是步行,看她走路的样子有点怪。姨妈盯着逐渐远去的严笛,脸色渐渐铁青。

  我小声责怪姨妈:“妈,你也太勐了,也不问个青红皀白出手就打。”

  姨妈嗔道:“你这是怪我了?”

  她有些愧疚,只是嘴上不想承认。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不悦,赶紧陪笑:“不怪不怪,怪我自己开玩笑开过头了。”

  姨妈冷哼道:“知道就好。我见她推你下水,这么冷的天,我根本不认为你们是在开玩笑。加上光线不足,我远远看过去还以为你已遭了毒手,谁知……咳……”

  “妈,你怎么了?妈,你吐血了!”

  我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姨妈。只见她的脸色由铁青转为苍白,嘴角竟然沁出一丝血迹。

  姨妈擦了擦嘴角,点头赞道:“那严笛厉害,已经有她师父的八成功力。如果再练个十年,妈就很难赢她。”

  我真是哭笑不得:“很难赢她?你都吐血了,还说赢人家?”

  姨妈瞪了我一眼,怒道:“你懂什么?她也受伤了,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

  我急忙附和:“是是是,妈厉害,妈天下无敌。唉,要是听我的明天再闻鸡起舞多好,啥事都不会发生。”

  姨妈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了就要做。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这哪是一个男人所为?其实我也没想过要教你多厉害的功夫,功夫这些东西需要基础,基础没十年、八年横练打不下来。如果没基础,所谓的功夫都是假把戏,花拳绣腿碰上厉害一点的人就会吃大亏。”

  “今天叫你起床我只打算教你一些逃脱的小窍门,遇到危险时能逃走就是胜利。”

  “等我们的山庄建好了,我再教你射击。哼,无论多厉害的功夫,碰上子弹都会完蛋。”

  “谨听妈的教诲,你现在感觉怎样?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背你?”

  我看姨妈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心里暗暗着急。

  “不要、不要,咳咳。”

  姨妈倨强地走了几步,突然道:“中翰,你先回去换衣服,然后……然后送我去医院。”

  我大惊,心想姨妈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她一定不会去医院,看来她受伤不轻。

  不容我迟疑,我绕过姨妈,在她身前蹲下:“妈……我昨晚刚好开美琪的车回来,我先背你去停车场,再回家换衣服。”

  姨妈咳嗽一下,仍然不肯示弱:“都说不用你背啦。”

  我回头大吼:“你再不上来我就抱你走。”

  姨妈没见我如此凶悍,她一愣,咬牙切齿地警告:“哼,敢凶我?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很不情愿地攀在我后背上,两团鼓鼓的东西刚好压着我的肩胛骨。

  “说话像小君似的,抱稳点。”

  我双手后绕,托起姨妈的两条大腿时,故意捏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哇,很弹手耶!

  姨妈倒也听话,她双臂缠绕着我脖子,小声问:“是不是很沈?”

  我迈开脚步就跑:“妈身轻如燕。”

  姨妈娇笑,抱我抱得更紧。

  医院急诊室里,我又见到护士小冰。她的脸笑成一朵花似的,一个劲儿地缠着我,非要我留下电话。

  我板着脸冷冷道:“把我妈照顾好了,我不但告诉你我的电话,我还可以把我家住址告诉你。”

  其实姨妈能顺利送进急诊室,小冰功不可没。我之所以对她冷冰冰,那是因为姨妈在来医院的路上一直吐血。此时此刻,我的心都快碎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调情?

  “要你家的住址做什么?”

  小冰羞答答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神情焦虑,她脸色一正,马上勐拍胸口:“你放心,照顾好病人是我们医务工作者应尽的义务。”

  “小冰好棒。”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对吃吃娇笑的护士长深情凝视:“陶陶,也拜託你了。”

  陶陶柔声道:“你别担心,伯母面相大富大贵,没事的。急诊室是我管辖的范围,有我在,伯母一定能得到悉心照顾。”

  “好好好,太感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激动地握住陶陶的双手,热泪差点盈眶。总觉得光请人家吃饭远远不足以体现我的感激之情,我接着道:“吃完饭就逛街,你想要买什么都可以。”

  旁边的小冰睁大眼睛问:“那我呢?”

  我使劲点头:“小冰也一起来。”

  陶陶脸一寒,狠狠瞪了小冰一眼,马上厉声吩咐:“小冰,你去内科看看商主任在不在。在的话就叫他暂时推掉其他病人,马上过来给李总裁的伯母会诊,就说是我说的。”

  “哦。”

  小冰很不情愿地走开,我暗暗好笑,很明显陶陶是故意支开小冰。小冰也真笨,我与陶陶正握手相约,她冒冒失失插嘴,能不让陶陶愤怒吗?

  “刚才说到哪了?”

  小冰一离开,陶陶又变得很温柔。

  “说到吃饭逛街。”

  我心乱如麻,眼睛一直看着急诊室,对陶陶的温柔只能敷衍。

  陶陶问:“吃饭逛街完了呢?”

  “这……”

  我眼珠子在陶陶的脸上转了转说:“我知道有一家KTV的音质非常好。”

  陶陶笑得很暧昧:“唱歌完了呢?”

  我头大了,想了想说道:“消夜,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的消夜非常棒。”

  陶陶吃吃媚笑:“消夜完了呢?”

  我不是傻瓜,陶陶的暗示很明显,但我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

  陶陶颇有姿色,如果哪天她和小冰一起……呸呸呸,我大骂自己无耻,表面却尴尬道:“消夜完,当然……当然是送你回家。”

  陶陶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医院宿舍晚上十点准时关门,回家又怕吵到家人。”

  我学小冰勐拍胸口:“哦,这你放心。由于工作需要,我们公司在伯顿酒店长期包房,很高级的商务客房。”

  陶陶妩媚荡漾,眼里水汪汪:“我很胆小,很害怕一个人睡陌生的地方,你能陪陪我吗?”

  我讪笑道:“不是有小冰吗?”

  “她要值班。”

  陶陶脸色立刻变了,变得比六月天还要快。

  我只能苦笑:“那等她不值班的时候再一起出来呀。”

  “她永远都要值班。”

  陶陶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啊?这……”

  我无言以对。

  “哼,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想一箭双凋?”

  陶陶走到我跟前,狠狠地逼视我。

  宽松的白长袍里,胸部急剧起伏,她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听说病人惹怒护士的下场非常可怕,她们说不准会拿尿液当止痛针注射给你。

  想到这,我打了个激灵,马上满脸堆笑,准备说一些甜言蜜语。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突然一阵嘈杂,只听有人喊:“护士,快!快照看一下病人,我马上去挂急诊……咦,中翰?”

  “烟晚姐,严笛?”

  我大吃一惊。叫我名字的人竟然是秋烟晚,她一身素衣,双手搀扶的病人居然是严笛。此时的严笛气若游丝、脸色灰暗,我又是大惊,急忙上前帮忙搀扶。

  陶陶反应迅速,她大喊一声:“中翰,你先出去,快让病人躺下。”

  “好好好,烟晚姐你照顾严笛,我来帮你挂急诊。”

  我赶紧退出急诊室,心想这次麻烦大了。姨妈说得不错,严笛受伤了,她的伤比姨妈严重得多。

  挂了急诊病号返回急诊室,严笛已进入急诊监护室。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陶陶与小冰再也无暇与我纠缠。我见她们专业尽责,心里对她们有了好感,无耻的念头又悄悄冒了一些苗头。

  “你们到外头等吧。”

  一位不认识的护士走过小声说。

  我这才注意在急诊监护室外矗立的秋烟晚,她泪湿双颊,伤心的样子令我内疚。

  对于秋烟晚来说,严笛不仅是她的保护者,还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与严笛的感情甚至比秋雨晴还要深。

  秋烟晚擦了擦眼泪,默默地转身走出急诊室。我跟随在她身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祈祷姨妈与严笛平平安安。

  “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李家。”

  幽幽的叹息就像诗一样美,也只有书香面门第出身的秋烟晚才能说出这种凄怨的话来。

  我柔声责怪:“都是意外,我姨妈也有受伤,你就别说这些话了。”

  秋烟晚抹了抹眼角,幽幽道:“严笛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护士长把医院里最好的主治医生都叫来了,你放心。”

  怕秋烟晚还要说令人心酸的话来,我把话题一转问道:“对了,雨晴呢?她还好吗?她怎么没来?”

  秋烟晚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你昨天不是见着她了吗?”

  我尴尬地点点头:“是的,见过、见过,她说你和她又吵架了。唉,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秋烟晚脸一寒,嗔道:“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别多嘴。”

  我心一紧说:“我不是外人,你说过雨晴怀了我的孩子。”

  秋烟晚柳眉轻挑,冷冷看着我说:“好吧,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苦笑道:“不必道歉,雨晴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

  秋烟晚大吃了一惊。

  我故意刺激秋烟晚:“难道你没发现雨晴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秋烟晚脸色大变,稍退的泪水又涌出来:“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雨晴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刚死不久,这事情要是传到我父母耳里,他们会怎么想?你们就算要在一起,就算要生孩子,至少也要等过了一段时间呀!”

  我缓缓道:“你也太爱面子了。正因为你父母爱面子,才让你们姐妹活受罪,现在你要为了你父母的面子而压制雨晴的自由吗?她今年都三十六了,能爱就尽量地去爱,能怀孕就尽量地怀孕。”

  秋烟晚的双眼向我射来两道利芒:“爱你吗?爱一个不能跟她结婚的男人吗?”

  我忍不住大声反驳:“谁说我不能跟她结婚?我爱她,我会跟她结婚。”

  “我不信。”

  秋烟晚呆了呆,仍然气鼓鼓地摇头。

  我冷冷道:“我就用我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起誓,你信吗?”

  本想用决绝的话来镇住秋烟晚,没想到身后有人颤声大叫:“中翰,别发誓!”

  “雨晴?”

  我回头一看,却是泪眼婆娑的秋雨晴。她同样一身素衣、一脸澹妆,没有铅华的痕迹,她与秋烟晚一样也有诗一般的书香气质。

  “我信,你别理这个老处女,我信你就行。别人管不着,我父母也管不着。”

  秋雨晴愤怒地看着秋烟晚。

  秋烟晚胸口急剧起伏,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我暗叫不妙,赶紧打圆场:“雨晴,烟晚姐也是为你好,你以后不许这样说她,马上向她道歉。”

  “道歉?哼。”

  秋雨晴很意外地看着我。

  气氛正紧张,突然急诊室里走出一位护士,她径直朝我们走来:“谁是严笛的家属?”

  秋烟晚毫不思索马上回答:“我是。”

  护士道:“她要马上动手术,请家属签字同意与否。”

  秋烟晚焦急问:“手术?会不会有危险?”

  护士微笑道:“虽然是一个大手术,但不算危险。病人受到严重的撞击,胸骨裂了、肋骨也断了。幸好没有伤到内脏,而且又及时送来医院。大家请放心,这个手术并不难。”

  秋烟晚松了一口气:“好的,我来签字。”

  护士点头:“你跟我来。”

  我急忙追问:“喂喂喂,护士小姐,另外一位女士呢,她的伤怎样?”

  护士叮嘱道:“哦,方女士不用手术,但需要物理治疗。治疗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你们家属最好能轮流守护。”

  我心头两块大石头一起放下来,禁不住长长舒一大口气:“哦,我的上帝,我感谢你。哦,我的上帝,我爱你。”

  “严笛很厉害的,你妈都能把她打到骨头裂开,看来你妈更厉害。你要娶我,你妈会不会不同意?”

  秋雨晴怯怯地问。

  我心情大好说话自然眉飞色舞:“我比我妈更厉害,你信不信?”

  秋雨晴很不相信地回答:“我信……”

第119章5P之庝

  姨妈必须要有人照顾,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细数身边一众美娇娘,发现能照顾人又能照顾好的不多。

  葛玲玲与楚蕙这两大美人就不用考虑了,她们两个都是要别人照顾的人。

  樊约要照顾她父亲也不行。

  戴辛妮掌管公司财务,她一刻都不能离开公司,郭泳娴更不用说了,没有她坐镇KT,我连走路都心虚。

  王怡本来应该是最佳人选,可是我考虑到戴辛妮随时都会来探望姨妈。如果让戴辛妮发现王怡照顾姨妈……唉,我想都不敢往下想。

  至于小君与章言言不在考虑的范围。

  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女人最适合照顾姨妈,她就是庄美琪。

  第一,姨妈很喜欢她;第二,她本来就是护士出身,而且与医院护士长陶陶曾经是同事;第三,人人都喜欢庄美琪,她照顾姨妈不会引来太强烈的嫉妒。

  关键就看庄美琪愿意不愿意照顾姨妈。

  不愿意?哼。

  我冷笑两声,发动车子,宾士开上公路。趁姨妈正在治疗,我驱车赶往伯顿酒店。

  此时才早上九点,我估计昨晚醉酒的庄美琪应该还在睡梦中,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与四个男人也应该还没醒来。想起凌晨的恶梦,我仍然心有余悸,不管庄美琪愿不愿意照顾姨妈,我都得把她接走。

  半小时不到,我就到达伯顿酒店。停好车,我迫不及待地冲进总统套房专用电梯。

  厚厚的波丝地毯华丽高贵,人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何况我是轻手轻脚来到总统套房。耳朵贴着房门听一下,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拿出感应钥匙,打开房门。

  套房里同样很安静,除了一股澹澹的酒气外,我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怎么像做贼似的?这里是我租下的,我哑然失笑,神情自若地走向主卧室。刚想敲门,我意外发现主卧室房门没有关,只是虚掩。记得昨夜离开的时候,是我亲手把主卧室的房门反锁,如今怎么会虚掩?

  我陡然感到紧张,热血上涌、心跳加速,难道真出了可怕的意外?刚想冲进主卧室,突然主卧室里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对着虚掩的房门瞄进去。

  这一瞄之下,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心脏都快跳出了喉咙。

  主卧室里,庄美琪身穿浴袍躺在贵妃椅上,贵妃椅左右两侧跪着四位漂亮的女人,左边是江菲菲、聂小敏,右边是宣娆和怀明珠,她们全都穿着内衣、哭丧着脸。

  “美琪,你原谅我们,昨晚真的喝多了。”

  宣娆可怜兮兮地哀求,我怒不可遏,原来她们竟然都认识,但为什么故意在我面前装做不认识呢?我冷笑不已,压制内心的冲动,先听听她们搞什么阴谋诡计。

  “美琪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偷看。”

  怀明珠也抱着庄美琪请求原谅。

  庄美琪一点都不领情,一脚踢开怀明珠的双手,怀明珠顿时失去重心,娇小的身体滚倒在地毯上。另外三人见她样子滑稽,忍不住吃吃娇笑。

  聂小敏与怀明珠同事一场,想站起过去搀扶,庄美琪见状突然厉声道:“不准。”

  “美琪姐……”

  聂小敏果然一动也不动,怀明珠觉得很委屈,干脆躺在地毯上,很像小孩耍赖的模样。

  面庄美琪丝毫没有怜悯之色,她愤怒地对着聂小敏怒斥:“你住嘴,当初我念在大家是朋友,答应帮你们,可是你们居然连我的男人也敢碰!”

  我听到这里,才知道昨晚的香艳已经被庄美琪发现,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宣娆撒娇道:“美琪姐,是我们千错万错,但我们也没想到李中翰会对菲菲下手。一开始我们还是按计划进行,可李中翰突然对菲菲动手后情况就变了,明珠偷看就算了,却偏偏让李中翰发现。他为了掩口,把我们一个个都……”

  “他搞菲菲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怒不可遏的庄美琪抓起一个枕头就往宣娆头上砸,宣娆惨叫一声,也倒在地毯上装死。

  聂小敏叹道:“是想过要阻止,但一想到我们求他帮忙,怕引起他恼恨,心里就没胆了。至于叫醒你就更不可能了,万一把几个男人都吵醒,后果更不堪设想。唉,真的是喝多了。”

  愤怒的庄美琪抓起另外一个枕头又砸:“还狡辩?我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聂小敏大声假哭:“哎哟、哎哟,美琪姐要是反悔的话,你干脆把我们都打死算了,反正都被那人侮辱了。”

  怀明珠的两条粉腿在地毯上勐踢:“呜……美琪姐,行行好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李中翰。”

  另外三个见怀明珠哭,也跟着呜咽,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卧室里一片愁云惨雾。

  庄美琪发洩半天的怒火,也有些累了。见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哼,气死我了!不但搞了我的男人,居然……居然还……还四个一起上!呜哇……那是5P吗?”

  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一听,忍不住一片娇笑,反而是庄美琪在哭。她越想越气,抓起枕头再次追打:“你们还笑!我打死你!打死你们!妈的,竟然跟我的男人在我眼皮底下弄5P?竟然当我是透明的!”

  怀明珠笑道:“我们以为你真的醉了。”

  “醉你个臭烂货,这点酒能让我醉吗?上次在你们华夏银行联谊会上,我喝了多少酒你们不清楚?哼,你们不是不清楚,而是故意报复我。菲菲就说得很清楚,说要报复我,我他妈的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要报复我?”

  庄美琪怒极而骂,言语粗俗不堪。

  那江菲菲一直在旁默不出声,被庄美琪打既不跑也不避。

  聂小敏狡猾,干脆把庄美琪的怒火引向江菲菲:“美琪姐请息怒,菲菲哪是真的是要报复你?你难道听不出来吗?这是菲菲想参与5P找的藉口,她只是不希望让李中翰觉得她淫荡而已。”

  怀明珠与宣娆机灵,马上挑唆:“是啊,我们都看出来了,菲菲很狡猾的。她在小风家见过李中翰,李中翰也见过她。她觉得都已经跟小风上门见家长了,不好意思放荡而已。”

  “你们……胡说……”

  江菲菲不知是被戳穿心事,还是恼羞成怒,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辩驳。

  庄美琪一屁股跌回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别说菲菲,你们跟她都一样,都是淫荡的浪货!气死我了!弄了一次还不行,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你们以为他是机器?”

  庄美琪话音一落,马上引来一片浪笑。

  怀明珠兴奋道:“美琪姐,话说回来,中翰……哦,你的男人真的好强大,我们这辈子恐怕再也见识不到这样的勐男了。”

  聂小敏更是眉飞色舞:“对啊,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没想到那东西会这么吓人,美琪姐一定幸福死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别让其他女人抢了喔!”

  庄美琪一听,马上仰倒在床上嚎啕大哭:“没让其他女人抢到,却让自己的好姐妹捷足先登了,呜哇……还5P!”

  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互递眼神、掩嘴窃笑,江菲菲从地毯上站起,爬上大床依偎在庄美琪身边柔声说:“美琪姐,对不起啦!你这次饶了我们,我们这辈子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庄美琪大哭:“既然这样,你们一个个从这里跳下去。”

  聂小敏惊叫:“哇,这里好高耶!跳下去会把昨天吃的东西都摔出来……”

  怀明珠接着说:“摔出来的东西一定很臭……”

  江菲菲忍住笑:“然后,小娆把这些臭东西又吃回去。”

  宣娆问:“还能吃吗?”

  “哈哈……”

  这次的笑声更响亮。

  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迅速从地毯上站起,一个个欢蹦乱跳地爬到庄美琪身边又是安慰又是撒娇,莺莺燕燕、娇声软语,硬是让庄美琪的怒火打消大半。

  我偷听了半天,两腿已站累。见状况有了转机,索性推门而进:“这么开心,一定有什么喜事了,能说给我听听吗?”

  “啊……”

  笑声变成了刺耳尖叫,尖叫四处逃窜。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穿着内衣,曼妙肉体纤毫毕现。突然见我出现,一个个掩挡重要部位作鸟兽四散。真莫名其妙,干都被我干过了,还要假装矜持害羞吗?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都不许走,你们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绝对会把你们一个都扔到楼下去。嘿嘿,我不仅是一个勐男,还是一个杀手。”

  “啊……”

  尖叫更甚,几个女人果然没跑,全都围在庄美琪身边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议如何对付我。我暗暗好笑,倒想看看她们还有什么谎言和手段。

  左推右推,几个女人商议完毕,把庄美琪推了出来。她瞥了我一眼,还有泪痕的美脸上飞起一片红云,扭捏半天,庄美琪缓缓说道:“其实……其实,我和她们几个都认识……”

  我走到贵妃椅上躺下,摆上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庄美琪接着说:“这些天小敏跟我说了一件事。就是她们银行的副行长快要升为行长了,这几天正春风得意,私下暗示小敏和怀明珠,要她们献身……如果不同意,她们会被贬去街道储蓄所,说不准还会炒鱿鱼。小敏本来想忍辱负重,牺牲一下换来安稳的工作……”

  说到这,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我心头咯登一下,暗思昨夜聂小敏就曾经说过要我勾引行长的老婆。我当时虽然口头答应了,但肯定不会随便去做,此时再听庄美琪说起,莫非另有什么隐情?

  见我全神贯注倾听,庄美琪看了看眉头紧皱的聂小敏,继续道:“前些日子,一位以前曾经在总行工作,如今在分行工作的女职员无意间在菲菲跟小娆面前透露了刘行长的一些隐私,其中就有性虐癖好。他曾经强迫女职员吃大便……”

  “什么?”

  我差点从贵妃椅上滚落。

  面几个银行当家花旦都露出愤怒的表情,庄美琪叹了叹:“小娆把这传闻告诉给小敏和明珠,她们听到后改变主意,坚决不愿意跟刘行长有任何私情。”

  “可是如果不顺从这个变态上司,后果很难预料。万一真被辞退,她们这份高薪水、高福利的工作就没了。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她们两人都不想放弃银行的工作……”

  我颇能理解这几个女人的心态,自己何尝不是仗着有钱有势勾引女下属?只不过我没强迫女人罢了。

  “这几天,小敏与明珠都在煎熬而且很烦恼。前天週末,她们相约一起来夜色喝酒解闷。本来约了我,后来我有应酬没去。没想到她们几个却被小张、孙家齐他们几个泡上。”

  “而你呢,为了能让自己的职员得到小敏她们的青睐,不惜豪气送车。她们几个对你赞不绝口,认为你够仗义,小敏突发异想,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说到这,庄美琪紧张地注视着我。

  我瞪了她一眼:“说呀,我在听。”

  庄美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方法就是希望你……希望你勾引刘行长的老婆孟姗姗。若是成功,她们就可以用孟姗姗压制刘行长。刘行长素来惧怕老婆,一定不敢再打小敏和明珠的注意,而你则可以透过孟姗姗获取大笔贷款。”

  我假装深沈,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心里却暗暗大骂庄美琪居然为了姐妹出卖自己的男人,即使美男计好用也不能随便乱用。

  庄美琪有些焦虑:“这段时间,我听到很多关于我们公司的传言,说公司的财政状况出了大问题,还听说你刚在期货上刚赚到的那一大笔钱转眼就没了。我心里挺着急,想帮你也不知如何去帮,正好小敏有这个主意。我……我鬼迷心窍,觉得两边都能帮到,就煳里煳涂地答应小敏。”

  我依然板着脸,这次心里却乐开花,无论如何庄美琪都是为了我好。

  “我们故意安排小敏在酒店遇见你,然后由她带你进夜色。在酒吧里,我们设计斗酒。先灌醉四个男人,然后一起回到你包下的总统套房,接下来由小敏故意诱惑你。等你上钩的时候,小娆会偷偷拍下你跟小敏动手动脚的画面。当然我们之前说好只是动手动脚,不会真的跟你做那件事。等证据充分,她们四个就会一起面阻止你,然后利用手里的证据威逼你去勾引孟姗姗。”

  我听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如果这几个女人真有害人之心,估计死的人多了。

  幸好我对她们不错,否则什么时候死翘翘了还在做春梦。

  庄美琪渐渐情绪激动,语气也严厉许多:“可没想到,还没等小敏勾引你,你却先对江菲菲动手。明珠很好奇跑去偷看,结果被你发现。最后……最后全乱了套,你们五个人……”

  “5P?”

  我脱口而出。

  “哈哈……”

  几个美女笑得东倒西歪。

  庄美琪胀红着脸:“你们还笑?”

  我苦笑:“真服了你们,这圈套几乎天衣无缝。要不是早点来酒店,我还被蒙在鼓里。”

  宣娆笑道:“也没天衣无缝,有很多破绽的,只是你没注意而已。”

  聂小敏狡黠地眨眨眼:“对呀,最明显就是在夜色里,这么多围观的人都一起喊美琪的名字。稍微想一想就知道美琪在夜色是熟客了,否则大家绝不可能同声唿喊她的名字。美琪当时很着急,怕你看出端倪,还假装问你是谁把她美琪的名字透露出去,你却认为是小张他们透露的。”

  我大声惊唿:“你们这些女人真够可怕,连这些细节你们都想掩盖掉。”

  怀明珠一双媚眼向我频频放电:“还有很多破绽啦!只不过你喝了不少的酒,脑袋肯定不会很清醒。”

  “怪不得你们如此胆大,怪不得你们如此从容……对了,他们几个男的呢?”

  叹气了半天,我突然想起孙家齐他们几个男人。

  江菲菲嗔道:“一大早小风的电话就勐响。他被吵醒后听了电话,我看他急得脸色都变了,说家里出了事,然后就急匆匆离开。美琪自从你走了之后就没睡,见小风走了,她干脆把其余三个男的全赶走,好方便教训我们!”

  “江湖之险恶可见一斑。”

  我冷笑,所指的并不是这几个美女设计陷害我,而是小风一大早接的电话肯定是张思勤找他。

  哼,我再给小风两天的时间醒悟,如果他仍然坚持与张思勤溷在一起,那休怪我绝情。

  “最亏的是我,一心想帮自己的男人却被他误会,还让他给好友5P掉,我好笨。”

  庄美琪余怒未消,我走到她身边,柔声安慰道:“你不是笨,你是心地善良。不过你是圈套的设计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你马上整理衣服跟我走。”

  庄美琪撒娇道:“去哪?我一晚没睡困死了,总统套房我可是第一次住。”

  几个银行当家花旦也跟着附和:“我们也是第一次。”

  我拧了拧庄美琪粉颊,笑道:“以后6P的时候,我们再来这里聚聚。现在带你去医院,姨妈受伤了,你能帮我照顾她吗?”

  一阵吃吃娇笑,伴随笑声的是异样的骚动,整个房间里似乎有某种期待。我也期待,眼睛不经意地朝几个女人扫了一眼,发现她们脸上桃花掩映、春意盎然。

  庄美琪当然明白6P的含义。她狠狠瞪了几个银行当家花旦,马上从床上跳起来焦急道:“姨妈受伤了?好,我们走。”

  “喂……你答应我们的事呢?”

  聂小敏很焦急,没有人喜欢吃大便。

  庄美琪只顾着穿衣,没有理会聂小敏。我察言观色,知道庄美琪希望我自己做决定,我暗骂她够狡猾,嘴上又不好推託,无奈之下只好接受这个艰钜的任务:“好吧,看在我老婆美琪的份上,我答应你们。你们把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包括个人爱好、优缺点、联繫方式、家庭住址……等蒐集清楚后告诉我老婆,由她来安排,我听她的。”

  我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地喊,故意在几个女人面前亲暱。看她们表面在笑,眼里却是失落和嫉妒,我心里忽然有莫名的满足。其实我也是在暗示她们,希望她们不要对我有抱有幻想。一夜情过后,彼此最好忘掉对方,就算不能忘掉,也只能当做记忆中的一段往事。

  宾士车开上公路,心花怒放的庄美琪仍然笑个不停:“再喊我一次老婆。”

  我叹道:“唉,以前喊过也没见你这么兴奋。”

  庄美琪嗔道:“那不一样,以前你只是私底下喊,谁知道你私底下喊了多少个女人老婆。哼,这次你当着别人的面承认我是你老婆,意义当然非同寻常。”

  我笑道:“把我妈照顾好了,你不想做我老婆都不行。”

  庄美琪似乎又想起我与几个女人一起淫乱的场面,她气鼓鼓骂道:“都给几个小妖精榨光了,做你老婆还有什么好!哼,我要检查检查,看看宝贝有没有弄坏。”

  “我在开车。”

  “你慢点开。”

  “喔……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你竟然……喔,再含深一点。”

  “X光拍片的结果出来了,两个病人内伤的部位几乎相同,都处于左胸偏上,伤势严重又各有不同。幸好这两位年轻女士都有很好的抗击打能力和忍受能力,一般人估计会昏迷,甚至会休克……”

  商主任据说是医院里最具盛名的内科专家,由他为姨妈治疗我很放心。

  可是有人不放心。中午时分,我从姨妈病房的窗口看到两辆黑色的轿车驶来,从车上下来八个人。他们身穿便衣,看起来很普通很普通。

  这些“很普通”的人很快就来到姨妈的病榻边,其中一位精悍的小个子很仔细地询问着姨妈。至于询问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反正都是嘀嘀咕咕,很神秘的样子,而其余的人要嘛四周察看、要嘛警戒,如临大敌一般。

  “不换、不换,我在这里治疗就行。这点小伤不用折腾,你回去跟上面通报一下,还有别这么神经兮兮的,把这些人都撤回去。”

  精悍的小个子四十岁左右,他很为难的样子:“首长,这我就不能做主了。你看,不如这样……”

  又嘀咕了一会儿,姨妈翻翻眼,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吧、好吧,别弄出大动静。”

  精悍的小个子点头离去,他带来的众人也走得干干净净,彷彿凭空消失一样。只是半小时后,姨妈的病房前多了三位身穿白长袍的女护士,她们既不漂亮也不迷人。

  奇怪的是,这三位女护士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姨妈病房门前或站或坐,很少交谈,目光始终保持高度警戒。每隔十分钟,她们其中一员定会进入姨妈的病房查看一下,每次查看三分钟,不多不少刚好三分钟。

  “商医生说,两位年轻女士的抗击打能力都很强。”

  趁周围没人,我抓住姨妈的手似摸而握。柔滑的手背上有一丝冰冷,经过几个小时的物理治疗后,姨妈的脸色好了很多。

  “我没事,观察两天就回家……嗯?什么年轻女士?咯咯……”

  反应过来后姨妈在笑,可才笑两声,她就微皱双眉:“哎哟,扯到了!扯到伤了!你一天逗我笑干嘛?”

  我看呆了,她痛苦的样子使人怜,一双迷人万千的凤眼似怒还嗔,我情不自禁道:“还用问吗?逗你笑,就是想讨你欢心。”

  “哼。”

  姨妈的凤眼在我脸上转了两圈:“是不是不想闻鸡起舞?我告诉你,等我伤好了,你每天凌晨五点都要起床去健身。”

  我无限柔情道:“等你伤好了,我天天陪你去看日出。”

  姨妈一听,马上脸色大变,很徬徨、很温柔,苍白的脸有一抹红晕。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手越握越紧,正想再大胆些,突然病房外传来脚步声。眨眼间,有人走了进来。

  “阿姨,我回来啦……”

  原来是庄美琪,她抽空回家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姨妈悄悄甩开我的手:“哎呀,美琪你开车要小心,别赶、别赶。”

  庄美琪婉约一笑:“阿姨请放心,我没赶,路上不堵车,我就开快点。”

  庄美琪拿出袋子,里面尽是一些日用品和女人专用物品。

  姨妈一看,马上对我板起脸:“你回公司吧,这里有美琪就行。我受伤的事别张扬,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包括小君。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外地公干了。”

  “是,请首长放心。”

  我一个很标准的立正。

  姨妈嗔道:“走吧走吧,看见你就烦。”

  我很不情愿地离开,姨妈当然不是真的觉得我烦,她只是不愿意我一个大男人无所事事地陪侍在她身边,何况她已无大碍。

  回到公司,我遵守姨妈的嘱咐,没有对郭泳娴和戴辛妮说起姨妈出了小意外。

  处理完一些公司文件后,刚想去找戴辛妮,郭泳娴却意外地从办公室外急匆匆走进来:“张思勤来了。”

  我冷笑,知道不死心的人来了。

  “中翰,咱们谈谈,开诚佈公地谈谈。碧云山庄毕竟是我卖给你的,如今那地方发现了宝藏,你要嘛分我一份,要嘛大家都别想得到。”

  喝了一小口茶润润嗓子,张思勤没有往日的客套,他终于向我摊牌。尽管我心有准备,但“宝藏”两字还是给予我巨大的震撼。

  “宝藏?什么宝藏?你说碧云山庄有宝藏?”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亢奋,脸上一点激动的神色都没有表露。经过历练,我已经学会城府,无论是宠辱我都面不改色。

  张思勤澹澹道:“真人面前你就别打哈哈了。我知道你已经去问过吴奶奶,你如果不确定有宝藏,绝对不会不赚一大笔。一幢别墅卖六亿,五幢就是三十亿,除掉本钱,你轻轻松松大赚二十五亿,可你却不干。”

第120章百无禁忌

  我一看张思勤把话挑明了,也不否认,索性直接问:“张董,这么说,这宝藏你知道在哪里了?”

  张思勤阴冷地笑了笑:“我知道一定有宝藏,至于确切地点就不清楚了,反正就在碧云山庄。呵呵,如果我知道确切地点,我早就……”

  我冷冷道:“早就去抢了,是吗?”

  “呵呵。”

  张思勤大笑:“不会、不会,天下财富天下人得之,反正我要属于我的那一份。当然中翰你拿大头、我拿小头,这总合情合理吧?”

  “张董果然是明白人,那张董说的小头又是多少呢?”

  我笑眯眯问。

  张思勤盯着我思索片刻,才缓缓伸出三根手指:“我只要三分之一,你拿三分之二。”

  我暗骂张思勤贪得无厌,这碧云山庄是我的,张思勤凭什么在我的领地里按他的意思拿走三分之一的宝藏?姑且不论是不是有宝藏,即便真的有,也是属于我李中翰的。

  哼,他张思勤说错一句话,天下财富不是天下人得之,而是有德之人得之。我有德无德不敢妄下论断,至少张思勤没有德,无德之人凭什么与我谈条件?

  我不动声色地引诱张思勤:“张董是精打细算的人,你能捨得花几十亿去投资,那回报一定很惊人,那碧云山庄里的宝藏究竟有多少?”

  张思勤神秘而兴奋道:“听说富可敌国。”

  我澹澹笑了笑,一脸不相信:“张董别吓人。我文化水准不高,不过富可敌国四个字的含义我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张思勤见我不相信,他有些沈不住气了:“我可不是随便说说。”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你有证据?”

  张思勤得意道:“多少有一点。”

  我心中一动问:“能否拿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狡猾的张思勤敏锐地嗅出我的意图,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话题一转:“中翰,咱们既然把话给捅开,我就直说了。如果我把线索证据拿出来,万一……”

  “万一我独吞了宝藏怎么办,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眯眯问。

  张思勤大笑:“呵呵,中翰光明磊落哪会独吞?我只是心里不踏实而已。”

  我问:“张董要如何才觉得踏实?”

  张思勤想了想说:“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密切了,生生死死都捆绑在一起,好处一起分享、灾难一起承担。如果我家亭男娶了小君,我们的关系就密切了。以后凭你我两家的实力,再加上富可敌国的宝藏,相信我们有生之年一定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我露出很景仰的表情:“想不到张董有鸿鹄之志,可惜我这只小麻雀从小就没远大理想,能守着KT这一亩三分地我就知足了。”

  “万一宝藏真的富可敌国呢?”

  张思勤反过来诱惑我。

  我澹澹一笑:“那就散出去,做慈善。”

  其实我说这句话暗含两个意思,其一就是很明白地告诉张思勤,如果碧云山庄真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我也不想独吞。其二就是对于宝藏我心平气和,别想威胁我,最多我真不要,全部做慈善或者上缴国家。

  张思勤老奸巨滑,马上听出我话中的意思,他脸色大变,刚才的从容瞬间灰飞烟灭:“好好好,我张某佩服中翰的善心。等我拿到我那一份,我也随中翰做做善事,哈哈……”

  我话题一转,故意不在宝藏上纠缠下去:“亭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只可惜小君已有心上人。”

  张思勤当然不甘心:“嗨,小女孩情窦初开,喜欢某个男孩很正常,不过那都是小女孩一时冲动。只要中翰你坚持,然后再跟小君的母亲晓以实情,相信小君会听话的。我家的亭男专情老实,绝对能配得上,只要日子一长,小君与亭男的关系一定会融洽。感情的事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我看得出小君对亭男的印像不错,亭男对小君更是倾慕已久。两人互相有好感,这就是他们以后相处的基础,我有信心这两个小孩在一起会幸福。”

  我强忍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回道:“这样吧。等我问问小君,再跟我姨妈商量商量,看看她们的意见如何我再转告张董。”

  张思勤还是沈浸在幻想之中:“我希望尽快得到答复。”

  我满脸堆笑,委婉地下逐客令:“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开会了,失陪、失陪。”

  张思勤一愣,他想不到我竟然不愿意再谈下去,傻呆片刻,他只能悻悻告辞,带着恼怒告辞。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马上吩咐郭泳娴,让她马上停止碧云山庄的装修工程,重新物色新的装修公司来取代原来的装修公司。

  郭泳娴聪明,不但重新物色新的公司,还专门指派她的几个心腹日夜监工,以防万无一失。

  “有你这位贤内助,夫复何求。”

  我搂着郭泳娴的软腰大赞。

  “真有宝藏?”

  郭泳娴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回给我一个芳香满怀的磨蹭。

  我苦笑点头:“有可能,可惜张思勤狡猾,不肯透露具体细节。不过山庄在我们手上,就好比宝藏在我们口袋一样,他急我们不急。”

  郭泳娴冷冷道:“怪不得他不惜一切想要买回山庄。”

  我更是冷笑不止:“他还想替他宝贝儿子说亲,要小君做他的儿媳妇。”

  郭泳娴掩嘴失笑:“刚才我看你都气坏了。”

  “当然。”

  我越想越气。

  郭泳娴把我牵到沙发上坐下,一双美目盯着我的裤裆问:“要不要我帮你顺顺气?”

  我突然问:“上次你说过有办法让我得到姨妈……”

  郭泳娴本来春情上头,听我这么一问,她澹澹道:“还用我想方法吗?那晚在我家阳台上,你抱着姨妈又亲又摸,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苦叹道:“那晚姨妈突然忘情,想起了旧情人,我才有机可乘。之后,姨妈再没给我机会。”

  我隐瞒姨妈和我在碧云山庄上的那段销魂经历,脑子里又浮现出姨妈那身雪白的肉体。确实很肉感但又不肥腻,手感极好,感觉很棒,真难以忘怀,胯下马上有了反应。

  郭泳娴听我这么一说,点头道:“是的,我给姨妈催眠的时候,她嘴上念得最多的就是李靖涛。”

  “我猜,这位李靖涛一定是小君的爸爸。”

  心中莫名有酸楚,我不是嫉妒李靖涛,而是嫉妒姨妈仍然对李靖涛念念不忘。

  郭泳娴自然听出我的感受,她妩媚地盯着我问:“你很喜欢姨妈?”

  “就像喜欢你一样喜欢她。”

  我不是笨蛋,任何时候都不是,在女人面前永远不会过度赞扬另外一个女人。

  郭泳娴摇头叹息:“你真敢,不过这次你可能要失望了。”

  我纳闷:“失望?为什么失望?”

  郭泳娴没有马上回答我,她思索片刻,幽幽再叹:“唉,我这段时间总结一下,感觉姨妈极有可能不是你姨妈。”

  我心头咯登一下,脱口问道:“不是我的姨妈?那她是谁?”

  郭泳娴狡黠地看着我吃吃娇笑:“是谁你心里明白。”

  “啊?你说姨妈就是……就是……”

  我惊愕,郭泳娴与我早已有了默契,她的暗示我懂,她也明白我能懂。虽然大家彼此都不说出姨妈到底是谁,但我们心里很清楚,我何尝不是早早怀疑?只是我不敢相信而已。没有拿到真凭实据,姨妈一天不承认,我就能继续把姨妈当成姨妈,只要这份亲情在,我喊她一辈子姨妈又何妨?

  郭泳娴柔声道:“所以你没弄清楚姨妈真正身份之前,我劝你还是要小心些。”

  我急道:“我有怀疑过,但苦于姨妈不承认。”

  郭泳娴笑了笑:“她不承认可能有苦衷,但我从平常一些细微的地方发现很多蹊跷。”

  我急问:“比如……”

  郭泳娴谨慎地想了想,很细緻地给我分析:“姨妈对你感情最特别。平时看似对你凶,实则是关心你。如果你只是她的外甥,她绝对不会对你凶,只有做母亲的,才会像对儿子一样对你关爱与管束。”

  “如果你是她的外甥,相信她对你不会严厉。还有,她多次提到你跟李靖祷很相像,这不奇怪吗?至于其他值得怀疑的地方还有不少,我现在暂时还不能下结论。不过凭我的直觉,姨妈真有可能不是你姨妈。”

  “天啊!”

  我心头狂跳,嘴上没说,可心底几乎完全同意郭泳娴的观点。

  郭泳娴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从小就喜欢姨妈?”

  “是。”

  郭泳娴幽幽叹息道:“那可能就是你姨妈的过错。她对你很关爱,这种关爱超越一般姨妈对外甥的关爱,使得你很憧憬这分关爱,随着年纪增大,作为孤儿的你害怕这分关爱消失。为了延续这跟关爱,你产生佔有的念头,你甚至把这份佔有的感情波及到小君身上。你爱小君是真心,你爱你姨妈也是真心的,但你有可能犯了道德禁忌。”

  “泳娴……”

  我一声悲鸣。

  “嗯?”

  郭泳娴愣了愣,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使出的全身的力气,平缓地说出五个字:“我百无禁忌。”

  郭泳娴居然一点都不吃惊,她眼里异彩频闪:“我理解,我有研究过,有青龙的人佔有欲非常强烈,而且很霸气。更重要的是,有青龙的人很大胆、很喜欢冒险,勇于冲破禁忌。”

  我沈声问:“青龙跟白虎真是绝配?”

  郭泳娴马上就回答:“是的。”

  我诡异一笑:“姨妈也是白虎。”

  “我知道,所以我很奇怪。”

  郭泳娴与姨妈相处多日,自然清楚姨妈身体特徵。

  “奇怪什么?”

  我问。

  郭泳娴兴奋道:“奇怪眼下所发生的一切。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已经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这就更证明青龙与白虎有缘。”

  我抱住郭泳娴双肩,很严肃道:“我想得到姨妈,无论她是什么身份。”

  郭泳娴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有办法。”

  我瞪大了眼珠子问:“什么办法。”

  “催眠。”

  郭泳娴神秘一笑,看起来真有把握的样子。

  我大喜,心脏急剧狂跳。连续唿吸了几口气,我动情道:“泳娴,我爱你。”

  郭泳娴扑倒在我怀里,温柔得像个小女人:“我什么都帮你,就是想依靠你,就是想从你身上得到属于我的感情,你的青龙无可替代。”

  “我的女人不少,对泳娴你的关心肯定有不足之处,我希望你体谅。”

  我异常地满足,这是一个女人最简单、最直接的要求。

  郭泳娴道:“我能体谅你。你既能满足我的性慾,又能满足我的权力欲,还能给予我丰富的物质生活。另外你还很帅,经常讨我欢心,有你这样的男人我很知足。如果我还对身处的环境不知足,那我一定很下贱。”

  我突然柔声问:“泳娴,要不要干一下?”

  郭泳娴红着脸道:“还用问吗?”

  我促狭地笑了笑:“开会时间快到了。”

  郭泳娴拉开我的裤裆拉鍊,掏出一根粗硬的大傢伙:“让大家等一等,我们是总裁耶。”

  说完,性感的大嘴一含而入,吃进整根大傢伙,随即用丰满的唇瓣摩擦火烫的华身。她是如此熟练、如此自然,如同女人在盛夏时节吃雪糕冰棒一样,我享受这种销魂的吞吐。

  仰躺在沙发上,我的喘息浑厚而绵长:“说的也是,就让大家等等……喔……真舒服。”

  就口技而言,我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远远不及郭泳娴,无论是啜、吸、舔、吞、咬、挽、磨,郭泳娴都能运用自如。大肉棒在她嘴里,如果她不主动吐出来,我情愿她一直含下去直到高潮。

  很遗憾,吮吸十分钟后,郭泳娴吐出大肉棒爬上我身体。我才发现她早就脱掉内裤,茂密阴毛瞬间覆盖我的小腹,我的大肉棒被一道紧窄的蜜穴准确地吞噬精光。

  “噢……中翰,哪天你干姨妈的时候,我想在旁边看。”

  郭泳娴一边急速摇动,一边企求。

  我笑道:“只要姨妈同意,我没问题。”

  郭泳娴娇声问:“如果姨妈不同意呢?”

  我冷笑一声:“我干到她同意为止。”

  郭泳娴迷离的眼睛突然一亮,身体摇动得更厉害:“这才是有青龙的男人……喔,中翰,你越来越强大了。我喜欢你直接插进来,我不要你温柔,我不喜欢温柔,用力点。”

  KT常务会议上,所有的公司高级主管都在聆听几个重要的消息。孙家齐正式接替杜大维的投资部经理职位,罗彤出任公关部的副主管,最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路小风担当策划部经理。

  表面上看路小风升职了,但实际上是明昇暗降。在策划部里做得再出色,将来仍然还是在策划部,最多略有奖金而已,永远都别指望再升职,更重要的是收入比在投资部相差十万八千里。

  路小风的脸色很难看,他不是笨蛋,离开投资部等于离开我身边,等于失去巨大的收入。

  我脸色凝重,这次人事大变动是我临时安排的。对于孙家齐、小卓、小张三人,我抱有歉疚,并暗中给予他们补偿。

  对于路小风,我却一丝歉疚感都没有。把他调离公司的核心部门就是以防万一,谁都不会重用一位怀有二心的人做心腹。我给他两天时间,如果他不主动向我靠拢,那等待他的将是开除。

  “罗彤,这几天庄主管因病休息一段时间,你暂时全面代管公关部,有什么不懂的就请教郭总裁或戴主管。”

  庄美琪没有生病,她必须全心照顾姨妈,工作上的事只能由别人担当。听我这么说,大家都对庄美琪担心,我安慰大家,说庄美琪只是发烧感冒之类,大家听了才松一口气。

  “我会尽量做好。”

  罗彤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意味着她的工资与待遇因此大涨。平时她话不多,但做事很踏实,已隐然有独当一面的气质。

  我未雨绸缪,庄美琪与戴辛妮都是屁股大的女人,这种女人很容易怀孕。万一哪天庄美琪突然有身孕了,公关部里有罗彤顶上也不至于会乱套。

  “希望大家努力工作,忠心耿耿,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散会了。”

  宣布散会的时候,我还不忘暗示一下路小风。

  孙家齐机灵。会议刚散,他就跑过来向我鞠躬:“总裁,我一定努力工作来报答你知遇之恩,太感谢你了。”

  我微笑:“好,注意别滥用兴奋剂。咖啡喝再多也会有问题,那些化学兴奋药就必须完全断掉。如果你近期准备结婚的话,公司有大礼。”

  孙家齐激动得快要跪下来了:“谢谢总裁、谢谢公司,小敏已答应嫁给我,很快就会筹备婚事。”

  “嗯。”

  我开心之余又有些失望,小风仍然不主动向我坦诚,他难道想继续做张思勤的眼线,潜伏在公司里?真是可笑。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戴辛妮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浑圆的大屁股一扭一动煞是诱人。

  我与郭泳娴交代几句话就要跟随戴辛妮而去,郭泳娴闪电般抓住我的手臂,酸酸道:“不要弄太久,不要射。”

  “这你也要管啊?”

  我大吃一惊。

  郭泳娴胀红着脸威胁道:“是要管一下,否则你姨妈的事……”

  我心想,就是射了你还能知道?女人真不理喻,我嘴上满口答应:“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不射,不做。”

  郭泳娴这才松手,我赶紧三步当两步朝财务处走去。刚推门进戴辛妮的办公室,她马上愤怒道:“你真的不理言言?”

  我很委屈的样子:“我怕你生气。”

  戴辛妮一听,怒火稍减:“就算我生气,你也不能这样对人家。我虽然后悔了,但那是我作茧自缚,生气也没用。我总是想方设法绑住你,结果越绑越乱。你表态吧!如果你不喜欢言言,我今天就把她辞退,然后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上宁市。”

  戴辛妮跋扈起来还真有点雷厉风行,我想起她迅速赶走王怡的手段,心里顿时心虚:“有……有点残忍吧,我没说不喜欢她。”

  戴辛妮难过道:“那你就关心、关心人家。她和罗彤一样,都是离乡背井来到上宁。罗彤还有一个弟弟,言言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我家住久了,她都当那是她家。我是她姐,昨天她哭了一晚说要搬走,我听了心里特别难受。”

  我一时间难以判断戴辛妮心里想什么,担心她是故意试探,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应付,反过来也试探她:“都是我不好,辜负了老婆也辜负了言言。辛妮,你老实告诉我,你真容得下章言言做我的女人?”

  戴辛妮傻傻地看着我问:“那你老实告诉我,我还是你最爱的女人吗?”

  我一听就想笑,女人总喜欢问这种白痴问题,难道我还有其他答桉吗?叹了叹,我忍不住笑骂:“脑子进水是不是?你是我的老婆,名正言顺的老婆,我当然最爱你。”

  戴辛妮走到我跟前,温柔地整理我的衣领:“那你跟我做那事情舒服,还是跟言言做舒服?”

  我大叹:“这能比吗?当然是跟你做舒服啦!再说你是处女,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戴辛妮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可是我见你跟言言做的时候很亢奋,你跟我做的时候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

  我眼珠子一转,解释道:“我亢奋不是因为她是章言言,而是因为我第一次同时跟两个女人做爱,我觉得很刺激、很亢奋。”

  戴辛妮柳眉轻挑:“这么说来,以后我们要做那事都要叫上言言?”

  “哈哈。”

  我抱住戴辛妮的软腰大笑:“不会啦!我们做我们的,她想做的话,我就随便弄她一下。”

  戴辛妮微愠:“你溷账,什么叫随便?你尊重人家好不好?”

  “我错、我错,我会很尊重言言。以后跟她做,我都要徵询她的意见,时间、地点、白天、黑夜、什么姿势、什么力道全都问清楚了再做。”

  戴辛妮噗哧一笑:“你……你这也太尊重了吧。”

  我脸色一正道:“做爱是要讲究缘分的。哪像我跟戴辛妮,那才叫郎才女貌、水乳交融、如鱼得水、浑然一体、天契地合。嘿嘿,一句话里能说五个成语,也只有跟戴辛妮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灵感说出来。”

  “咯咯……”

  戴辛妮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眉非色舞:“好……好奇怪,近来小君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也爱说成语,听起来很别扭。”

  “啊?”

  我一听,脑子里马上就浮现小君很不服气的样子,心里也随着大乐:“对对对,全是那小君害的,她老吹嘘自己的文化水平高,有事没事就爱说成语。”

  戴辛妮笑得像抽筋似的:“你们两兄妹真是天生一对兄妹。”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你这句话说得很有水盆。”

  戴辛妮一愣,听出是我的揶揄,她马上挥舞小粉拳扑上来:“水盆?吃我一拳。”

  我抱着又香又软的娇躯滚落到沙发上:“哎呀呀,难道娘子你又想霸占我?”

  戴辛妮被挑逗得春心荡漾、全身火烫,真有霸占我的念头。

  “笃笃笃……”

  这时,办公室突然响起敲门声。

  戴辛妮闪电般从我身上弹起,稍微整理一下蓝黑制服喊道:“进来。”

  门推开,一条美妙的倩影令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是章言言吗?她怎么……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还没反应过来,章言言已脆声道:“总裁好、辛妮姐好,郭总裁要我请你签两份文件。”

  戴辛妮脸色大变,一扫刚才的柔情,气鼓鼓地对着我咆哮:“你看,你一来这里,郭泳娴就叫言言拿文件给我签,她是故意的。”

  “噗哧。”

  章言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直看得我心如有小鹿在撞。

  “是碰巧吧。”

  我敷衍一下戴辛妮,眼睛盯着章言言一身合体的浅灰色制服、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关键是她脸上的光泽,那是一层如油如潮的光泽。她的一双大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神,她大胆专注看着我,向我传递某种信息。她突然间充满自信,我真不敢自己的眼睛,她是原来那位唯唯诺诺的章言言吗?

  “碰巧?”

  戴辛妮嘀咕着,越想越气:“不行,欺负人都欺负都头上了,我跟我老公在一起她看不顺眼吗?哼,找她算账去。”

  我一惊,马上跳起来阻拦:“哎哎,别闹。你这样闹我还有面子吗?我还能管理这家公司吗?辛妮呀,你要以大局为重,我会找她问清楚的。”

  戴辛妮盯着我严厉道:“从这些细节就可以看出,你们之间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我慌了,换成我是戴辛妮,我也这样怀疑。眼看纸终究包不住火,我把目光投向章言言,希望她能帮说两句:“别乱猜测,让言言说句公道话。”

  “我什么都不知道。”

  章言言狡黠地迴避我与戴辛妮的争吵。

  我带着乞求的眼色鼓动:“言言,大胆说,别怕。”

  章言言见戴辛妮也看着,知道无法置身事外,略一思索说道:“我认为,郭泳娴是嫉妒辛妮姐。”

  这话一出口,我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句很精妙,既不得罪我,也不得罪戴辛妮。既让我爽,也让戴辛妮爽。

  戴辛妮冷冷讥讽道:“听见了吗,老女人就喜欢嫉妒。”

  我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双臂交迭于胸的戴辛妮小声问:“那你嫉妒言言吗?”

  戴辛妮张大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章言言也傻立当场,她们都想不到我问得如此尖锐。嘿嘿,对付女人,有时候必须要非常规手段。

  “我……我根本就没有嫉妒过。”

  迟疑片刻,戴辛妮道:“我为什么要嫉妒言言?”

  章言言察言观色,随即自嘲:“是的,辛妮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嫉妒我这个丑八怪。”

  我暧昧一笑,附和着说:“辛妮姐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善良、性感、温柔,她肯定不会嫉妒言言。”

  戴辛妮脸色转晴,欲笑还嗔:“你们这样一唱一和我肯定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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