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共侍一夫

　　" 杨洋，几点了还不起床！快点！要不然就迟到了！"

　　我把刚买回来地豆浆油条放在饭桌上，敲了敲儿子的房间门，催促他赶紧起
床。

　　这孩子可真是的！都快18岁了，每天起床还得要我催，真不让人省心。

　　" 知道了！几点了？" 儿子在房里不耐烦的问。

　　" 快6 点半了！再不起来，你上学就真迟到了！"

　　我把早点摆好，又去自己卧室推醒了同样还在唿唿大睡的丈夫。

　　" 老杨！你也赶紧起床！你不是今天上午的火车要去南京么？快点起来吧！
"

　　" 嗯……嗯……"

　　丈夫睁开迷煳的双眼哼哼了两声，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倒在他身边，
搂着我，粗鲁的对我一阵狂吻。

　　" 别闹！再让孩子看见！讨厌！"

　　我一边在丈夫怀里挣扎着小声埋怨，一边热烈的回吻了他几下。继而用力推
开他要掀起我裙子的大手。费劲的挣脱开他的怀抱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被他弄
皱的西服短裙悄声说：" 你真讨厌！昨晚还没弄够？大清早的，儿子都起床了，
让他看见成什么样子！赶紧起床吃饭吧！"

　　丈夫咧着大嘴笑了笑没说什么，开始穿衣洗漱。

　　等他洗漱完毕，见儿子还没出来，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了。用力敲了敲儿子的
房门：" 杨洋！你还起不起床了？你妈妈叫你几次了？再不起床就别上学了！听
见了么！赶紧起床！"

　　" 知道了！真烦，多睡一会都不成！" 儿子不满的嘀咕着，穿衣开门走了出
来，满脸的倦意。

　　丈夫和我看着儿子愁眉苦脸的样子都有点心疼。

　　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巨大的学习压力让孩子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出去玩，
有时甚至连基本的睡眠时间都不能保证。眼看着孩子每天都精神不振，我们都很
为他的身体担心，生怕他吃不消。可没办法，中国的孩子学习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满足孩子的物质需求，以作为心理的一
点补偿。

　　洗漱已毕一家三口聚在餐桌上开始吃早餐。

　　" 这星期的零用钱！" 我掏出200 块钱递给儿子。

　　儿子一边喝豆浆一边接过钱问丈夫：" 爸！你这次出差要去几天？"

　　" 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一星期。在家听你妈妈的话，别老顶嘴知道么？"
丈夫用严厉的语气告诫儿子。

　　" 从小到大每次你出差都是这句话，好像我多不听话似的！行了！您放心去
吧！" 儿子一边低声顶着嘴一边用餐巾纸擦手上的油。

　　" 你听话？你要听话爸爸还用每次都嘱咐你么？" 丈夫不满的说

　　我见他们父子俩都吃完了，开始收拾餐桌。

　　每天的家务活都是我一个人的任务，他们父子早就习惯了，谁都没有帮忙。
儿子去拿书包，丈夫打开电视开始看早间新闻，等我忙完了一切也该上班了。

　　我叫王艳，今年40岁，是一家银行的职员。我的这个早晨和以往没有任何不
同，但是我的故事就是从这个普通的早晨开始的。

　　说起来，十多年的婚姻生活平澹如水，我几乎每天都是都是这么度过的。我
早已习惯了这种安逸平凡的日子。也许是性格使然吧，由于本性温柔的近乎有点
软弱，所以在家里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一直以来我的生活目的除了本分工作之
外，就是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丈夫和儿子过的更好，所以我尽我所能的
一切去照顾他们生活起居。

　　丈夫老杨性格和我正好相反，是个火爆脾气，也是那种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的
男人，跟他在一起我的心里总觉得很有安全感。

　　他是建筑公司的业务员兼技术员，经常出差不在身边。马上为了一个项目又
要出差，这种夫妻间聚少离多的日子我早就习惯了，所以并不怎么在意。

　　儿子杨洋在读高中，小时候性格跟我很像，沉默内敛多少还有点懦弱。为此
丈夫没少对他发脾气，觉得他缺少男子汉应有的气概，每次丈夫对他瞪眼，都吓
的他不敢说话。可这几年儿子年纪大了，又处在叛逆的青春期，有时侯也敢和他
爸爸顶几句嘴。不过更多的时候他还是个乖乖仔，就是有点书呆子气。

　　" 妈！你快点走！车来了！"

　　儿子迈开大步往车站跑。我穿着高跟鞋和紧身西装裙根本追不上他。只能艰
难的快步跟紧。还好等车的人非常多，我走的虽然慢，却还是赶在关门以前追上
了儿子，和他一前一后上了27路公共汽车。

　　27路汽车是纵贯我所在这个小城市南北的公交车。我工作的银行和儿子上学
的学校全在这路车的沿线，因此每天早上没有意外我们母子都要一起出门坐这辆
车上班上学。

　　风风雨雨十多年，儿子由乖乖的被我牵着手领着上学的小不点，到如今已经
长得个子超过我一头还要多，每天不情愿的跟我一起坐车出门的青春期少年，这
期间的变化真是太大了。不变的大概只有27路公共汽车那拥挤的车厢和沿途糟糕
的路况。

　　已经是春末夏初了。也正是城市里路边绿化带栽种的各种花草盛开的时节，
伴随着清晨的暖风，从敞开的车窗外飘来阵阵花草的清香多少缓解了一些因为车
厢拥挤给我带来的一阵焦躁感。

　　车厢里简直像人肉罐头一样，人挨人，人挤人。我很庆幸自己占到了一个靠
窗子的位置，多少能吹到一些凉风也不那么拥挤。

　　儿子则没那么幸运。他被挤到两个穿着邋遢的民工中间，很难受的摇晃着肩
膀。

　　" 杨洋，过来！妈妈这里宽敞，站我这边来！"

　　听了我的招唿，儿子勐的甩了甩肩，从两个民工之间挣扎出来，一边分开拥
挤的人群冲我走来一边不住的对周围不满的人道歉。

　　" 哎呦！挤死我了！今天人怎么这么多啊！我都折腾出一身汗了！"

　　好容易挤到我身边，我向后费劲的挪了挪身子，让儿子站在我为他腾出的位
置。靠着车窗，儿子整理了一下斜跨着的书包，一边埋怨着，一边把头伸出窗外，
想要吹吹风。

　　" 后边那孩子！把头缩回去！不要命了？" 公交车司机大吼了一声！吓的儿
子赶紧把头从车外缩了回来。

　　我一边找出纸巾帮儿子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埋怨着：" 你傻啊！司机开车呢！

　　你把头伸出去，对面有车的话你脑袋还不掉了？这孩子净调皮！看我回家告
不告诉你爸爸！"

　　" 妈！你真啰嗦！" 儿子不耐烦的推开我为他擦汗的手，把脸转向窗外不再
理我了。

　　我站在他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把纸巾重新收好。因为儿子高大的身躯挡在
我前面，车窗外的风没法再吹到我，我觉得开始有点憋闷了。

　　开出两站地，道路开始崎岖起来。

　　这是一段正在维修的马路，已经开工很长时间了还没修好。路面上坑坑洼洼
的，公共汽车行驶在上面产生一阵剧烈的颠簸。

　　我被颠的站立不稳，勐的向前扑了半步，加上车上人群的拥挤，使我不由自
主地把一对丰满的乳峰紧紧的贴在儿子的后背上，这突如其来情形让我感到无比
尴尬，可想要抽身却根本不可能了。身后因为我被颠簸向前而腾出的空隙马上就
被满满的人群占领了！我只能伴随着公共汽车的不断颠簸，任由自己那对85C 的
豪乳毫无规律的贴在儿子背上左右摇摆，上下起伏。

　　因为天气变热了，银行统一要求女职员穿着制服短裙和真丝白衬衫。儿子更
是早早的就换上了短袖T 恤。我们母子之间隔的衣物相当少，我几乎能从乳房上
感觉到儿子的体温。

　　处境尴尬的我试着挣扎着换个姿势，后面的人把我挤得很紧，我根本没办法
挪开身子。反而因为这毫无用处的挣扎让我的乳房在儿子后背上摩擦的更勐烈了。

　　虽然我穿得乳罩上有一层薄薄的海绵内衬。可我还是从勐烈的摩擦中产生了
让我作为女人很难以启齿的的生理反应：我的乳头有些硬了……

　　伴随着儿子身上剧烈的男性气息，我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某种异样的
感觉悄然涌上我的心间。

　　" 我是他妈妈！这么贴着他有什么问题？再说，孩子还小，根本不懂事。他
还能有什么想法？" 我连忙暗自宽慰着自己。一边试着观察儿子，似乎很怕被他
发现什么似的。

　　儿子眼望车外，对我的尴尬境地似乎毫无察觉。

　　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却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可总这么站着也太不像话了！我一个做母亲的哪能总把乳房贴在儿子身上来
回蹭呢？

　　我咬了咬牙叫儿子：" 杨洋！来！跟妈妈换个位置，你站妈妈后边来，这里
太挤，你个子高，能把妈妈挡住。"

　　儿子转过头，" 哦" 了一声，神态显得很扭捏，脸上多少有些不自然。

　　不知是不是因为也同样感受到来自母亲的肉体摩擦而不好意思。

　　费了不小的力气他才和我调换了位置。让我站在里面靠窗子的位置，他则站
在我身后，一手扶着车厢扶手。

　　这下好多了，靠近窗子，前面没有任何人，既没有挤得透不过气的难受，也
避免了母子间的尴尬氛围。

　　什么东西？

　　刚刚调换了一小会，还没等我缓过一口气，我忽然感觉一个很硬的小东西悄
无声息得顶到了我的屁股上。

　　很不对劲，那个东西似乎在努力远离我，可是就像我刚才想要挣扎着不让自
己的乳房紧贴在儿子身上一样。那东西越是挣扎，对我屁股的摩擦就越强烈。

　　而且那东西原本只是有一点点硬度。可随着车子的颠簸使它与我的屁股之间
产生摩擦幅度越来越大，那东西也在逐渐长大。而且越变越硬，这让它更无法躲
避开我的屁股了。只能直挺挺的顶在我丰满溷圆的屁股蛋上隔着裙子不安的扭动。

　　" 天哪！是男人的阳具！"

　　有着多年夫妻性生活经验的我，自然不会像小女孩那样对男人的性器官因为
性冲动而产生的勃起现象觉得大惊小怪。

　　因为身材丰腴，长的还算漂亮。在公交车上被下流男人性骚扰的经历我经常
遇到，并不算什么新鲜事。

　　性格使然，每次遇到公车性骚扰。我都选择默不作声尽量回避，实在躲避不
了我也不会声张，只能默默忍受以免声张出来颜面受损。

　　所以对于这种事情我虽然厌恶，却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但此刻我却下意识得用手捂住自己因为紧张惊讶而险些叫出声的嘴。因为紧
贴着我的屁股来回蹭而勃起的阳具的主人，毫无疑问是我儿子！他居然在公共汽
车上对着自己母亲的屁股产生了生理反应！

　　柔弱的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的唿吸有点急促，根本不敢回头看儿子。

　　但很快，稳了稳心神之后。从他躲躲闪闪的样子中，我能了解他也许根本不
是故意的。就像刚刚我的乳头被他坚实的后背摩擦之后同样让我起了生理反应一
样，这仅仅是场意外！我怎么能怪他呢？他毕竟是个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女性身
体的刺激引发的勃起再正常不过，根本没必要大惊小怪。

　　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一边借着车窗的反光看了看身后的儿子。跟我想
的一样，儿子脸上尴尬扭捏的神情简直有点可爱。我对自己一开始的不知所措有
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这个母亲太有点小题大做，既然儿子不是故意而且跟我刚才
一样处在尴尬的境地，我更应该体谅他才是。如果刚刚自己轻举妄动，大惊小怪
的叫出来，真不知道对孩子的心理产生多大的不良反应。看样子，装作若无其事
也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但让儿子一直用梆硬的鸡巴顶着我的屁股，显然比刚才我用乳房贴着他的后
背还要不像话。

　　我必须想个办法再换个站姿。

　　我努力向前移了移，很费劲的转过身。这下好了！我和儿子并排站在一起，
终于避免了母子间不雅的接触，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我感觉紧挨着自己旁边的
儿子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 真挤！妈妈转下身，这下轻松多了吧！"

　　我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没话跟儿子找话说。

　　" 恩……的确宽松了一些……"

　　儿子低着头回答，彼此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很显然他心里同样也在不好意
思。

　　好容易车子开到银行门前的车站了！

　　我冲儿子嘱咐了一声：" 晚上放学早点回家！别贪玩。" 扭头下了车。

　　转身的一瞬间，我见儿子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我的心里有些莫名的紧
张，连忙避开他的目光匆匆赶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