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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不安地走进了爷爷的病房。
赤身裸体的爷爷向我招招手,我小心地靠到他身边。
“小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爷爷迴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耷拉在胯间的鸡巴。
老当益壮,爷爷的鸡巴还是不小,两颗睾丸大如鸡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啊!你媳妇没说什么吧?”
“没关系。阿玲她不会跟您计较的。”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么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情起来:“小天,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
“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么哭呢?”我暗吐了口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奸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女人。漂亮、迷人,看过她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的屁股,不知让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妇,真是有艳福,可惜当年他常年不在家……”
“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人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爷爷眼光一亮,彷彿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肉棒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乱伦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操的美人,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而且,妈妈还被村长父子同操过。
“可是……孩子……我和你妈还有件见不得人的事!”爷爷忽然气喘起来:“我……我和她……还生过……儿子……”
“是吗?”我勐地一惊,爷爷竟然在妈妈肚里下了种、发了芽,而且还结了果?这倒很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由立刻想起有的网友猜测的,说我可能是爷爷和我妈生的!天,那个果子是谁?会不会是我?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乱了套?
“小天,你不要乱想,你是你爸的种,是我的嫡孙。”爷爷竟看穿了我的心思,说:“爷爷和你妈生的那个儿子,比你长了好几岁呢!他叫狗宝,是桃柳村人,跟你媳妇好像是一个村儿的。”
“什么?”我又是大惊。
狗宝?那个傻乎乎的乡巴佬?那个替我妻子破处的傢伙,竟是我爷爷和我妈妈生的孽子!天,他是我爷爷和我妈妈生的儿子,那他算是我亲叔叔呢?还是我亲哥哥?
就是他这个不知辈份的溷逑,从我妻子八岁时,用一块糖在猪舍里破了我妻子神圣的处女地,后来又一直玩了她六、七年!还让我为妻子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网友皆知。
造化真是弄人,难怪当初我见到他时,就隐隐有种同根亲近的感觉,而且他的包皮跟我爷爷一样,是裹住龟头的。我早就该想到了。
“小天,怎么?你认识他?”爷爷有些不知所措。
“认识,当然认识!”我心里百感交集,却不能有所显露:“我去妻子老家时见过他,他待人很好,不过,智力好像很低下。”
“都怪我和你妈。当年你妈怀上他,为了坠胎,吃了不少下胎药,致使他发育畸形,可你妈的肚子还是一天比一天鼓。后来我听说女人多跟男人做爱可以导致流产,于是就每天不等天黑就跟你妈上床,操得她喊爹叫娘,地动山摇,一个月光床板就断了三根!可你妈妈的肚子还是像馒头发酵似的,日渐膨大,大得跟箩似的。”
爷爷满脸悲壮之色,彷彿又回到当年跟我妈勐拼浪战的床头。
“这小子真是命硬呀,任我和你妈怎么搞,他就是死不了。最后真准备生下他时,他却又卡在你妈子宫口出不来。你妈痛得满床打滚,不得已,我只好将半条手臂伸进你妈阴道深处硬拉勐拽,他才哌哌坠地。你妈差点血崩而死,下身流出的血将我整条手臂和她屁股下的棉被都染红了。”
原来妈妈还有这段惨痛史?我听得呆了。
“我本想将生下的他扔进尿桶淹死的,可他毕竟是从你妈身上掉下的骨肉,你妈听到他被尿水呛得勐咳的声音,不顾自己下身疼痛,硬撑着将他从尿桶中捡出来,给他喂了三天奶。不过,她也知道这孩子留不得,好说歹说才同意由我将他扔进山沟。我抱他走的那天,你妈眼睛都哭红了,她知道这孩子不是被狼活啃了,也得被鹰叼走。”
我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狗宝看样子也是命运多桀,妻子的阴户让他一玩就是多年。也许,是上天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幸好的是,他在山沟里刚被两只饿狼发现的时候,被很远处来的一个猎人用猎狗赶跑了狼,将他抱回了家,给他起名狗宝。后来,我才摸清那猎人住在桃柳村。不过,狗宝活着的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妈妈,我怕他的存在会引起她和你爸爸的感情冲突,所以你妈一直以为他死了。今后,狗宝就靠你照应了,你能做到吗?”
“能。”我连妻子都让他享受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你真是我的好孙子。”爷爷红着脸道:“现在我死了没什么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埋了一坛银元,一半给你,一半给狗宝,你一定要尽量让他过上好日子……”
“爷爷,你放心,狗宝就交给我好了……”我握紧爷爷的手。这双手,曾经热情如火地摸过我妈妈和我妻子的奶子,也曾经疯狂地挹过她们的阴户、阴唇,现在,却是如此苍老,如此冰凉。
“小天,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妈,打你妈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慾也很旺盛。前些年有爷爷在还好一些,现在爷爷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机会就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于我爷爷的威严和霸道,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向我妈示好求欢,爷爷一死,他们就再无顾忌了,妈妈恐怕很快就将沦为他们的身下肉。
所以爷爷死难瞑目,又郑重地道:“为了不让外人脏水流进我家田,小天,必要时,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定,搞得她要死要活……这样,她就不会跟外人乱来了;这样,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天家的男人玩了。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我勉强点点点。
爷爷哪里知道,妈妈的那亩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个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间,妈妈也没少让村长玩。
而我……虽然也贪恋妈妈的美色,但对于母子乱伦之类的事,还是有点心理障碍。我不敢想像自己真的将妈妈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她腴美的阴道……那可是生我之门、育我之户啊!我二十多年前从妈妈的肉洞里钻出来,二十多年后重游旧地,会是什么感觉呢?妈妈又将以何面目和姿态对我?
“还有你媳妇阿玲,我看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像她这种奶大臀圆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当心。”
“嗯。”我不得不服了爷爷。
“你要是应付不来,可以让狗宝代劳。我见过他几面,他智力虽低,体格还是蛮棒,那东西也挺壮硕,可以让你媳妇过足肉瘾的……毕竟,他是自家人……让他操你媳妇,比让外人来操强多了……你不会认为爷爷说的是疯话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小天,你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
爷爷提到我妻子,阳具竟奇迹般地一挺,跟着两腿一蹬,突然死了。
“爷爷死了!”我大叫一声,妈妈和妻子就冲了进来。
两个漂亮女人见到爷爷真的断了气,马上噘着丰腴过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来。
左邻右舍也闻声而至。男人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妈妈和妻子那诱人的脸蛋、乳沟、腰肢和屁股上,我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都被鸡巴撑得像帐蓬……
妻子和妈妈梨花带雨,更显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