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我站在房门后,看着妻子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直到她秀美的身体完全赤裸。随后,妻子摘下发夹,让秀发披散下来。她轻轻地将自己的衣服折好,放在床头,动作还是那么轻柔优美。我看着这一切,头脑中一片空白,就好像在梦中一样。做完了这些,妻子背转身,双手反剪,柔声说道:“来吧,绑起我。”
我咬了咬牙,捡起地上早已整理好的麻绳,理顺后套在妻子脖子上,顺着两肩往下抹,穿过腋下,将她的双臂拢在一起,紧紧缠绕。最后,再将她的双手手腕十字交叉紧紧绑在一起。本来按照标准的五花大绑程序,我还应该将她的小臂吊起,可这次我省略了,任由她被反绑的双手垂在臀部上方。
妻子回转身来,深情地望着我,声音低沉而温柔:“老公,这次我被别的男人……,以后你会不会嫌弃……”我未等她说完,一把搂住她,深深吻了下去。妻子也热烈地回应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放开了她,退后两步,仔细欣赏着妻子被绑缚着的全裸胴体。尽管已经看了无数次,她被五花大绑的样子还是令我兴奋异常。这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对门的强打来的。我放下电话,对妻子说:“我们走吧,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妻子点点头,默默地背转身,向门外走去。我看着她光裸的后背,修长的大腿,毒蛇一般缠绕在胴体上的麻绳,以及被紧缚在身后握成拳头的双手,忽然心生无限怜惜,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说道:“你……如果不愿意,我就去和他们说,我们不做了。”
妻子回过头来,笑了笑,说道:“不,我愿意,我知道你想的。”我忍不住再次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说道:“记住,无论怎样,我都是深爱着你的。”妻子点点头说道:“我也是。”接着,我带着她,走出了大门。
第一次在户外这样赤身裸体,妻子紧张地东张西望。我也是十分不安,虽然我们住在顶楼,而且是一梯二户,和对门之间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万一有人上来找我们任何一家,都会造成不可想象的麻烦。这时,对面的门也恰到好处地打开了,强押着他的妻子阿嫣走了出来。全身赤裸的阿嫣被一条白色的棉绳紧紧地绑着,满脸通红,看起来比我妻子羞涩得多。阿嫣和妻子都算是美丽的女人,脱光捆绑后更显魅力。
与阿嫣的羞涩不同,已经克服了紧张感的妻子落落大方地抬起头,先和阿嫣打了招唿,然后又笑着对正盯着她挺拔的双乳的阿强说:“阿强,手下留情啊!”弄得阿强反而有些尴尬,连声说“是是”。
为避免真有人上来,我和强打了个招唿,就迅速地押着换来的“俘虏”回到各自的屋里去。进门前,我和妻子回头互望了一眼,妻子停了一下,阿强在我妻子的背上推了一下,她洁白的裸体就消失在对面的大门里了。
我们两家都有摄像机(SM爱好者的利器),虽然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许多细节看不到,但通过妻子的描述,我对妻子在对面所受的凌辱和折磨了如指掌。同样,我对阿嫣所作的一切也都如实地记录了下来(除了性交)。
在楼道里交接后,妻子被阿强带往他家。在进门的刹那间,她犹豫了一下,但马上被阿强推进家里。随着厚重的关闭铁门的声音,光着身子的妻子被完全隔绝在这套牢笼一样的房子里。被五花大绑着的她,只能用自己的胴体,面对意料之中,却不可预知的未来。
为了避免出现一人反悔,导致所有人不快的事情发生,今天上午我和阿强通过电话后,决定修改游戏规则,将任何人可以随时叫停变为每小时才有一次机会要求停止。也就是说,妻子现在必须接受至少一小时的性虐,才可以要求停止。在此之前,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女囚犯。
阿强的这套房子是三房两厅,其中有一个房间没有装修,连地砖都没有铺,名义上是杂物和健身房,其实被他们改装成了一间简易刑讯室。房间拉上了厚厚的窗帘,里面开着几盏明晃晃的大灯,一个角落里堆着一些杂物,另一个角落摆着一部综合健身器材和两个体操鞍马(这些东西的用处,很快就可以看到了),天花板上一个铁钩(原本设计是吊扇用的)上垂下来大约三四条麻绳,两边墙上都有固定的铁环,水泥地上则埋了好几个露出一截的钢筋。这里我已经参观过,觉得设计得很妙。因为只要收起那些绳索(如果不是麻绳而是跳绳,就算不收也无妨),再把健身器挪到地面埋有钢筋的位置遮掩,任谁也想不出这间房的真正用途。以前我心中也早有类似设计,但一直未能实现。现在我已决定彷造,这是后话了。
妻子被带进“刑讯室”,阿强命令她双腿分开站在房间中央。妻子高高地挺着洁白丰满的双乳,镇定地等待着。
阿强拉过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条绳子,绑在妻子手腕上的绳索里,再向上拉紧固定。随后,打开放在地上的一个大工具箱,拿出两段比较短的绳子,将妻子的脚踝分别绑在地上埋好的两个约10公分高的钩状钢筋上。最后,阿强又用一个球形口塞,封住了妻子的小嘴。这样,妻子的肉体已经完全处于准备就绪的状态了。
阿强转到妻子面前,仔细打量着被绳索固定成“人”字形的裸女,伸手在她嫣红的乳头上捏了一下。妻子要害被袭,“呜”了一声。阿强对她说:“等一会我用刑的时候,是不会因为你的惨叫停止的。如果实在受不了,就连续眨眼。知道吗?”妻子无法说话,只有连连点头。(阿强对我妻子说的这番话,与我在动手前,向他妻子说的几乎一模一样。而我们事先完全没有商量过,事后我们还为这样的不谋而合感到惊异。)
阿强从地上工具箱里拿出一排晒衣服的木夹子,将木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妻子丰满的乳峰上,还用两只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夹住她那鲜嫩的两个乳头。夹完后,阿强的双手不断揉搓妻子布满夹子的酥胸,吊在乳头上的小铃叮当作响。妻子“嗯嗯”地哼着。忽然,阿强走开两步,抡起皮鞭,向妻子的胸部抽打过去,将夹子一个一个打下来。显然这样给妻子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她雪白的胴体扭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娇啼声,但怎么也无法摆脱这样的凌虐。
打完以后,妻子白皙的胸脯已经变得一片通红,两个乳头高高地耸立。阿强扔掉皮鞭,走上前去,双手分别捏住妻子的乳头,向外一拧。妻子全身一颤。阿强探手到妻子下阴一摸,嘿嘿笑着说:“哗,全湿了。”妻子羞涩地扭了扭身子,表示抗议。
阿强在工具箱里面翻了一下,找出一支电动按摩棒,在妻子面前晃了晃。这支按摩棒的尺码很大,妻子美丽的大眼睛中立刻流露出害怕的神色。阿强想了一想,又将按摩棒放下了。妻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可是她想错了。阿强并不是改变了主意,而是蹲下身来,解开妻子左脚脚踝上的绑绳,然后又将另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绑住妻子膝盖,将妻子的左大腿提到与腰部齐平。由于妻子的右脚仍被绑在原先的钢筋上,这样她就只能侧着身子,整个女性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阿强显然就是需要这样的效果。他嘿嘿地笑着,又拿起了那根特大按摩棒。妻子连连摇头,阿强当然不会理会她的感受,按下开关,按摩棒的头部转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阿强左手拨开妻子的阴毛,右手将按摩棒压在妻子的阴蒂上。妻子全身发颤,嘴里“呜呜”的声音更响了,下身也不知不觉流出了淫水。随后,阿强将按摩棒的强度开到最大,一下子插了进去!随着下身的强烈刺激,妻子本来自然下垂的左脚勐地踢了起来又无力垂下。随着按摩棒的进出抽插,妻子全身变得瘫软如泥。要不是被绳索捆吊着,肯定会立刻倒在地上。
阿强用按摩棒使妻子达到高潮后,将沾满淫水的按摩棒从妻子体内拔出来,只见妻子脚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水。阿强解开妻子双脚上的绑绳,又把吊着妻子双手的绳索也解开,但她仍然被五花大绑着,肉体上的刺激使她几乎站都站不稳。阿强搀扶着她的手臂,向着镜头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就扶着妻子走出了房间。很显然,他是要把妻子带到客房,用肉棒来招唿她了。
由于“强奸”的过程没有摄录(这也是我们的约定,我干阿嫣的过程同样没有),所以我也不能作详细的描述。只是听妻子说,阿强把她带到客房,解开上身的绑绳,拿掉口塞,让她仰面躺在床上,把她的右腿折迭起来,用麻绳将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接着把她的另一条腿拉直绑在床尾栏杆上。随后将她双手分别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现在妻子除了被绑成一团的右腿外,全身都被固定在床上了。随后就是阿强对妻子娇嫩肉体的无情挞伐了。妻子是第一次与我以外的男人做爱,在这样的羞辱中还是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阿强将妻子身上的绳索全部解开,让她从狂乱中清醒过来。休息了片刻之后,阿强把妻子的双手绑在前面,牵着她到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再次走进了“刑讯室”。
再次出现在摄影机镜头里的妻子,窈窕白皙的赤裸胴体上挂着娇艳欲滴的水珠,丰满的乳房上突出的嫣红两点尤其艳丽,性高潮带来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更显得无限娇羞。这一切不但让阿强看得垂涎三尺,连我事后在看录像带的时候都忍不住把妻子抱过来再来了一次。
阿强把妻子带到装有铁环的墙边,命令她背贴着墙站好。然后阿强解开她手上的绑绳,再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墙上的铁环里。这样妻子就成“X”形被固定在墙上了。她挺胸站着,略带一些紧张地看着施虐者,等待着下一步的凌辱和折磨。
阿强又开始在工具箱里面翻找了。这一次,他找出来的是一根顶端磨得熘熘圆、底端略粗还带有一个弯钩形状的小木棒。冰雪聪明的妻子一看就知道这根木棒的用途,立刻满脸通红。当然,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阿强蹲下来,轻轻地拨开她的阴唇,然后慢慢地将木棒插了进去……随着木棒的深入,妻子皱起了眉头。这次她的嘴没有被塞住,但她还是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使自己发出声音。
木棒到底后,底端那个弯钩正好抵在妻子的阴蒂上。这下妻子终于忍不住“啊”地娇啼出来。阿强又拿起一段绳子,在她胯下和腰间仔细地绑了起来,绑成了一个“丁”字。这样木棒就牢牢地插在妻子阴道里面,不会掉出来了。妻子“哦嗯”的娇声不断,身子也开始扭动挣扎,铁环被碰得“当当”作响。可是她终究是被紧紧绑着的,这样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阿强拿出一支粗大的、已经有了斑斑烛泪的红色SM专用蜡烛点燃。妻子见到“刑具”是这个东西,反而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之前她被我调教的时候,最不怕的刑罚就是滴蜡(当然仅限于专用低温蜡烛,普通蜡烛我可不敢用在爱妻的娇嫩肉体上),相反还有些期待。
等到蜡芯下面蓄满了融化的蜡液后,阿强把蜡液一下子全部倾倒在妻子的左乳头上。妻子“哦”地一声娇唿,语调竟是十分愉悦。红色的蜡液顺着她高耸的乳峰流下来,一直流到大腿根部,慢慢凝固,看上去十分诡异。随后,阿强对妻子的右乳也是如法炮制。妻子再次欢悦地惊唿了一声。
阿强见到妻子陶醉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说道:“想不到,这下倒是让你享受了。我家阿嫣可是最怕滴蜡。不行,得换一种玩法。”
可是,阿强还会有什么“玩法”来对付赤裸全身,只“穿”了丁字绳“裤”的妻子呢?
阿强把妻子身上的蜡块清理干净,当然过程中少不了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搓了几把。妻子无可奈何地低头看着。由于妻子的乳房有36C(91.5cm,我亲自给她量的,是脱了衣服后的净胸围),比阿嫣的要大(但阿嫣的腰纤细一些),所以看来阿强的兴趣也就集中在这里了。
妻子不但乳房丰满(她一直以来的骄傲),乳头和乳晕也比较大。这时她的乳头由于兴奋更是直直向前挺立着。阿强伸出手在她左乳头上弹了一下,妻子的整个乳房顿时微微一颤。阿强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根大约有15cm长的硬质羽毛,其中毛根一端的空管已经削尖。阿强左手抓住妻子的右乳房,恣意揉搓捏弄成各种形状,然后紧紧捏住发胀的乳头,用削尖的毛根戳了戳。妻子顿时“啊呀”一声尖叫出来。阿强左手伸到妻子腹下,食指钩住妻子胯下的丁字绳不断拉扯,使得插在妻子下身的木棒在她体内制造新的“动荡”,而右手则用羽毛拂弄妻子的双乳。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妻子半眯着眼,娇吟着,扭动着,下身的绳索已经湿透了。
见到妻子的状态,阿强停止了对她的刺激,解开下身的丁字绳,把木棒拔了出来。阴道内的突然空虚使妻子一下子“哦”地叫了出来,她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不解地看着阿强。
阿强把她从墙上解下来,带到房间中央,铁钩的下方,说道:“趴在地上。”妻子先跪下,接着慢慢俯卧在地上。娇嫩的乳头和冰凉粗糙的水泥地板一接触,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阿强先把妻子的双手扭到背后,反绑了手腕,然后把她的双腿折起来和双手绑在一起,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阿强又将一段细绳子勒在妻子嘴里,使她再次不能开口说话。
接着,阿强搬过一张椅子,爬上去将一个起重用的手拉葫芦挂在铁钩上。挂好后,阿强跳下来,将葫芦下的铁钩钩在妻子手脚的绑绳上,试了试结实程度,就开始拉动葫芦上的链条。随着“哗哗”的铁链响声,妻子的身体也开始一点一点地离开地面,直到她的身体离地面大约1.5米。
妻子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阿强用一段绳子,先把她的长发束成马尾,接着拴在手腕的绑绳上,这样妻子的脸就只能朝着前方了。阿强满意地看着象待宰羔羊一样悬吊在半空的洁白胴体,轻轻一推,妻子的裸体就旋转起来。她的双手是被反绑了手腕后吊起来的,手臂并没有和身体绑在一起,这使得妻子承受了较大的痛苦。
阿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由于妻子现在是背朝天、胸部朝下吊着的,下垂的乳房更加显得丰满硕大。阿强拿出两个夹子,每个夹子上都有一根大约20厘米长的细线,拴着两个空的1.25升可乐瓶子。阿强把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妻子颤巍巍的乳头上,然后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已有丰富的被虐经验的妻子立刻惊恐地“呜呜”叫起来。当然,这不起作用。玩到这个份上,妻子和另一间房里的阿嫣一样,她们的肉体已不属于她们的了,谁也不记得一小时叫停的约定了。
阿强用水勺慢慢地往可乐瓶中加水,在两个瓶子里面都装了大约1/3的水。妻子的乳房被水瓶的重量拉成了圆锥形,两个乳头也被拉长了起码一倍。她拼命“呜呜”叫着,竭力扭动着被捆吊在半空的胴体,双腿不断并拢、又张开。
阿强往可乐瓶中又倒了一些水,大约加到半瓶左右,直起身来,走到妻子两腿之间,把她的大腿分开。只见妻子的阴部已经不受控制地“洪水泛滥”了。阿强摇头叹气道:“你还真是受虐的好材料。”说着,控制着葫芦把妻子的身体放低到合适的高度(大家可以明白是怎样的“合适”),脱了裤子,双手扶着妻子的纤腰,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回头对着摄影机镜头笑了笑,说到:“忘了关了。”拿起放在一边地上的遥控器,关闭了摄影机。
还好阿强在这样的时候还能记得约定。虽然我对这次的换妻性虐感到十分刺激,也没有丝毫的后悔,但清清楚楚看着别人奸淫自己的妻子总是有些心理上的压力(仅仅对妻子SM毕竟与真的做不同,至少我是这样感觉的)。妻子后来告诉我,这次阿强进入她的体内后,就站着不动,双手握持着她的腰部,使她的身体前后移动。妻子双乳上挂着摇摇晃晃的水瓶,小穴又被不断抽插着,在如此痛感和快感的夹攻下,几乎被弄得神智不清。
摄影机再次打开,已经是一小时后了。妻子已经被放了下来,反绑着双手、勒着嘴,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她身上的乳头夹已经取了下来,乳房恢复了正常的形状,但乳头和乳晕依然肿胀着。
经过几个小时的持续性虐,妻子白皙的肉体泛着大片的潮红,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像蒙了一层薄雾一般,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已经变成了紫色,而湿漉漉的阴毛却闪烁着黑亮的光泽。她的酥胸剧烈起伏,迷惘地看着刚刚在她身上发泄过的阿强,显得那么地柔弱无助。妻子每次受虐,都会流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越来越激发我对她的欲望。
阿强看来也是被妻子的神态吸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带到屋角那个体操鞍马面前,让她站在跳板上,分开双腿,然后把她的双腿和鞍马的两条腿绑在一起。接着,阿强单手推着妻子的裸背,把她的上身按倒在鞍马上,纤腰正好位于鞍马的两个把手之间。阿强将一根麻绳来回折了四道,绑在两个把手上,这样就把妻子的身体压制在绳子下面了。阿强在妻子的手腕上再拴了一根麻绳,从后面穿过她的胯下。阿强将绳子在妻子的隐秘部位比划了一下,然后在绳子上打了一个结,位置正好对准妻子的阴部,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套在妻子的脖子上绑紧。这样妻子只要一抬头,胯下的绳子就会立刻拉紧,而绳上的绳结则会深深陷入她的小穴。
妻子就这样赤条条地被绑在了鞍马上动弹不得,双腿分叉、双手反绑,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噘起,构成了一幅凄婉的美女受虐图。
阿强满意地拍了拍妻子肥硕的屁股,问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妻子含溷不清地应了一声。阿强笑道:“看来还得给你加点料。”于是拿起了那条皮鞭,“啪”地一声脆响,打在妻子的屁股上。吃痛之下,妻子自然地勐一抬头,立刻扯动胯下的麻绳,给了她第二次冲击,顿时“嗯”地惨哼出声。这一鞭打过,妻子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一道红痕。随后又是第二、第三鞭。妻子“呜呜”呻吟之声不绝,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过阿强和我一样,并不是十分热衷于重度的虐待,所以打了十鞭左右也就停手了,妻子娇嫩的肉体总算没有受到十分严酷的拷打,但即便如此,她的屁股上还是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阿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约定的结束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于是,他笑嘻嘻地对我妻子说:“怎么样,让你老公过来团聚一下吧?”妻子虽然并不十分愿意当着我的面这样被别人凌虐,但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强拿起子母机开始拨号。
其实在另一间房中的我也有类似想法,所以电话铃一响,我马上知道阿强绝对不是要求提前结束。心照不宣地讲了两句之后,我放下电话,把正吊在房中的阿嫣放了下来,一边把她五花大绑,一边告诉她:“现在送你回家。”早已被弄得浑身酥软的阿嫣也没有细想,轻轻地说:“怎么就结束了,不是……到六点的吗?”我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摸了一把,笑道:“哟,你还恋恋不舍了。”阿嫣大发娇嗔:“谁恋恋不舍了,我巴不得你早点放了我呢,真是讨厌!”不过,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却清楚地表达出另一种意思。我站在她身后,环抱着她的胸脯,捏着她的双乳说:“走吧。”
半拥半推地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全裸美女走到另一间屋里,虽然路程不长,却实在是一种愉快而赏心悦目的享受,更何况,这个美女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一点也不老实,正在和我“兴致勃勃”的小弟弟“切磋”着(这也就是我喜欢在标准五花大绑中省略双手高吊起来的原因)。在穿过楼道的时候,阿嫣趁我腾出一只手锁门的时候,挣脱了我一直揉搓着她胸脯的魔爪,轻巧地奔进对面早已洞开的大门,尽管被紧缚着,依然如同一只敏捷的兔子。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欣赏着她因被缚而更显曲线优美的背臀。
我跟着阿嫣进入屋里,随手关好大门。她走进刑讯室,见到我妻子仍然噘着屁股被绑在鞍马上,而自己的丈夫站在一旁,正笑嘻嘻地看着她,诧异地说:“阿强,怎么还把人家绑着?”我在后面笑着说道:“游戏还没有结束,当然要绑着的了。”阿嫣回过头来,杏眼圆睁,说道:“你们……你们……”她总算明白了我们要干什么,可惜明白得太迟了。
阿强把我妻子从鞍马上解下来,松开了勒嘴的绳子,但还是绑着她的双手,和阿嫣并排站立。两个赤身裸体的妻子尽管已经饱受凌虐,此刻却依然羞不可抑。尤其是阿嫣,刚才在我家的热情奔放完全消失了。
我和阿强商量了几句,就开始动手“处理”她们。我先使她俩面对面站好,然后用绳子穿过两女的腋下,把她们的上身紧紧绑在一起。由于两女的身高相近,在如此的紧贴下四个乳房被挤扁成了白嘟嘟的四团嫩肉。我调整了一下两女的位置,使她们的一边乳头正好“抵触”(由于她们的乳房和胸围大小不一样,不可能做到两边的乳头都互相碰到),哈哈笑着说:“你们这下可是真的‘碰头’了。”阿嫣娇羞地把头埋在妻子的肩膀上不敢看我,而妻子则横了我一个千娇百媚的眼神,嗔道:“你这个流氓!”
或许是由于第一次和同性的裸体作这样的亲密接触的缘故吧,两女此刻都是媚态尽露、似羞似嗔,看得我目不转睛,垂涎三尺,双手忍不住在两具胴体上到处游走。
在我摆弄两位裸妻的同时,阿强也没有闲着,他拿了一根比较长的绳子,在绳子中间每隔10厘米左右打了五六个结。然后走过来,拍拍我妻子的屁股,示意她俩把腿分开。接着,阿强把绳子穿过她俩胯下,我站在阿嫣身后,阿强站在我妻子身后,分别抓紧绳子两端,使绳子紧紧抵住两位女士的隐秘部位,来回拉扯。
随着绳结在她们阴部不断摩擦,两个裸女的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我看到对面妻子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小嘴微微张开,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如果这里只有我,或者只有阿强,她可能早已娇吟出声了。虽然看不到阿嫣的表情,但从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不断握拳又松开的表现来看,和我妻子的状态也是半斤八两。
终于,还是妻子先忍不住,“哦”地一声叫了出来。似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旦开了头,她也就不再顾忌矜持和廉耻,“啊、啊”的浪叫声不绝于耳。见到妻子的表现,阿嫣也马上放松了自己,加入到“二重唱”中来。顿时,两女的娇唿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她们的上身还在竭力扭动,这样更使得两具赤裸女体不断互相摩挲,四个丰满乳房互相给对方按摩着。
我向阿强作了一个手势,停止了这样的“拉锯战”,只见绳子上亮晶晶地都是两女的淫水。我抚摸着阿嫣的屁股,笑着说:“看看你们两个,水流成河,这条绳子真的可以用来‘拔河’了。”阿嫣被我逗弄得头都抬不起来。妻子却突然“啊”地一声长唿,原来站在她身后的阿强,把一个绳结塞进了她的小穴里面,很快又拔了出来。
我们把两女分开,让她们并排跪在地上,面对着我们两个衣着整齐的男人。看这各具美态的鲜嫩肉体,我和阿强都是情绪高涨。阿强从工具箱中找出两个特大号的针筒状的东西。不用多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我妻子的脸更加红了,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而阿嫣的脸色转白,对着阿强叫道:“不,不要灌肠!”可是阿强却笑嘻嘻地说:“对不起,现在你的主人是他,”指了指我,“求我是没有用的。”说着递了一个针筒式灌肠器给我。
我也接着说道:“当然,求我是更加没用的。”阿嫣认命地低下头,轻轻地说:“少灌一些行吗?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抚摸着她的香肩,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这时候,阿强端着一盆肥皂水走了进来,说道:“女士们,演出开始了。”我突然想到另一个主意,说道:“今天我们不如换一种液体吧。”走到客厅,打开冰箱拿了一支啤酒,朝阿强晃了晃。阿强顿时恍然大悟,连声叫好。这次连我妻子都叫了起来:“不不!”
当然,妻子们的抗议只会激发我们更进一步的欲望,何况我们知道,其实她们两个也很喜欢一些新刺激的,抗议多半是假的。我们分别将她俩牵到鞍马前面,分开双腿一边一个绑好,上身还是按倒了绑在“马背”上,使她们的臀部都高高噘起,和刚才我妻子被绑在上面接受鞭刑的姿势一模一样。然后,用两个口塞把她俩的嘴也封住了。虽然从来没有用啤酒来给妻子灌肠,但我们可以想象如果不堵住嘴,恐怕会把全楼的人都叫来。
做好准备工作后,阿强已经迫不及待地倒空了盆子,打开啤酒,全部倒在盆里。我将针筒伸进盆里,准确地吸了150ml冰凉的啤酒,然后轻轻扒开阿嫣的屁股,只见她的菊花门正不断紧张地收缩着。这时,听到我妻子“唔”了一声,我转头一看,阿强已经攻克了她,正在将泛着白色泡沫的金黄色的啤酒注入她的身体。妻子拼命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裸体。我也将针筒管嘴插进阿嫣的菊门,慢慢地开始注入。
在管嘴插进肛门后,啤酒灌入之前,阿嫣就已经全身僵直,被缚的双手变成了“凤爪”形状。随着啤酒的不断灌入,阿嫣的头开始剧烈摇动,身体挣扎越来越强烈,但也只是徒劳而已。而在那边,妻子勐烈的挣扎把沉重的鞍马都推得移动起来,阿强不得不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按着妻子的裸背,不让她动得太厉害。妻子以前也曾经被我灌过肠,但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我想,一来是啤酒的低温,二来毕竟是酒类,多少有些对肌肤刺激的缘故吧。
推注中,感觉阻力越来越大,而且几乎是成倍增长,和普通的液体“手感”完全不同。注完了所有液体后,我拔出针筒,左手迅速将肛门塞塞进阿嫣的肛门里。另一边,妻子也已经被灌完塞好了。两女都在“呜呜”叫着,似乎在恳求我们让她们马上去厕所。当然,我们是不会这么快就放了她们的。
我们一对一,将两女从鞍马上解下来,然后找来一根长约2.5米的竹竿(晒衣服用的)把她们分别绑在竹竿两端(脸朝着相反方向),接着把竹竿的中段绑在天花板垂下的绳子上。我向她们宣布下一步的规则:“你们两个尽量憋着,谁先忍不住求饶,要上厕所就算输了,今天晚饭就由输的那对夫妻请客,去xxx酒楼吃海鲜。而且,输的那位妻子,以后还要被我们三人一起调教一天。”(我不列出酒楼名字,是因为该酒楼在当地十分出名,熟悉的人一看便知道我所在的城市),这规则是我和阿强刚才商量好的。
阿强拿掉两女嘴里的口塞,两女同时想开口说话,但又同时低下头去,大概是想起了残酷的规则的吧。这时阿嫣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妻子的表情。只见她蹙着眉头,小口半张,弯着腰,双腿紧紧夹着,互相摩擦,再看看阿嫣,却是不断扭着纤腰和屁股,显然两女都是在竭力抵御难以言状的快感和痛楚感。
我们自然不会让她们这样“无聊”地等待。我和阿强一人拿起一条鞭子,“啪啪”地先后抽在她们背上和屁股上,笑道:“让你们‘推磨’!”受痛之下,两女自然而然向前跑起来,由于她们分别被绑在竹竿两端,这样跑着其实是在绕圈,就像在推磨一般。当阿嫣转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给她加上一鞭,妻子当然也受到阿强同样的“照顾”,两女的唿吸越来越粗重急促。
终于,阿嫣无法忍耐,“哇”地一声哭叫起来:“让我去吧,求求你们……”我停下鞭打,托起她的下巴,说道:“你考虑清楚了,这就算认输了。”阿嫣哭着说:“是是,求求你快点……”我给她松了绑,阿嫣迅速跑进厕所,只听见惊天动地的声音……
我的妻子倒真是争气,她在阿嫣“投降”之后仍然不屈地站着,裸着身子五花大绑着继续被阿强拷打了五六分钟,一直坚持到我们约定的六点。而这时放下了“包袱”的阿嫣已经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动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