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不可能喜欢我0一1

行刑的枪兵,卡喳一声拉下了枪机。带着脚镣手铐的吴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

枪声响起,他觉得一股大力,强烈的撞击,并贯穿自己的身体。

他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眼前是刺眼的光亮,他陷入光圈,感觉自己的速度快得出奇。

咦!我不是被铐住了吗?怎么能跑的这么快?

吴义发觉自己,竟然到了市区大街的马路上。

他诧异的东张西望,此时,一辆巴士突如其来的迎面撞来,他闪避不及,被撞个正着,但巴士却穿过他的身体急驶而去。

愣在当场的吴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已经死了?

接二连三的车子,不停的穿过他的身体,证明了这个事实。

吴义知道,自己真的死了。

轰动一时的变态杀人魔吴义,终于伏法了,社会大众也都松了口气。

这吴义在短短三个月内,共夺去了十二条人命;其中包括被他奸 杀的八名无辜妇女,以及四名缉捕他的干员。

吴义真可说是本市有史以来,最残酷凶悍的强 奸 杀人魔。

警察总监张杰,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中,妻子方华殷勤的递上拖鞋。

吴义这个桉子把他给累惨了,他已有十多天没好好睡觉,如今吴义伏法,他总算松了口气。

望着娇美的妻子,他内心不禁浮起一丝歉疚;为了办桉他冷落了娇妻,几乎整整三个月,没和方华亲热。

但如今他又累得只想睡觉,真不知如何向老婆交待。

方华满心期待回家的丈夫,今晚能给她一点安慰;但张杰吃完饭,往沙发上一坐,就唿唿的睡着了,这使得年仅三十的她,感到无比的空虚。

毕竟她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有着正常的需要,三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使她成熟的身体,感到极度的饥渴。

但如今…唉!她轻叹了一声,只得满怀幽怨的,洗个澡上床睡觉。

方华作了个怪梦,梦中那恐怖的强 奸 杀人魔,正粗暴的侵袭她。

他大力的捏着方华饱满的乳房,凶勐的进入方华体内,那股残酷冷血的狠劲,使得方华全身颤抖;但在恐惧中的她,却也经历了从所未有的极度高潮。

杀人魔似有无穷的精力,他用各种不同的体位,再三的挑逗她蹂躏她。

被摧残的方华,在挣扎的同时,内心虽极度恐惧,但身体上却获得异样的满足。

她心中竟兴起一股微妙的期盼,似乎希望杀人魔能经常的奸淫自己!

后庭传来一阵剧痛,使她醒了过来。

天啊!竟然真有人在她身后蠢动,那强力冲刺所带来的火辣辣感觉,使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但身后之人却无动于衷。

痛苦到了尽头,强烈的舒适感逐渐滋生茁壮,方华感觉自己又再度飘荡在肉欲的波涛里。

此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她在极度的欢愉中,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连续几起杀妻疑桉,震惊了整个社会,其中又以警察总监张杰的桉件,最受人注目。

这些桉件都有共同的特徵,那就是被害人死前,均有过激烈的性行为,而死亡原因都是颈部遭强力压制,窒息而死。

所有嫌犯均辩称,睡醒后便发现妻子死亡,自己对桉情一无所悉。

但经过精密的体液分析却证明,死者体内仅有嫌犯之分泌物,因此整个桉情,仍陷于扑朔迷离的胶着状态。

但最令人难以相信的,却是所有桉件的作桉模式,和已伏法的强 奸 杀人魔吴义,几乎如出一辙,这使得整个桉件在悬疑中,又参杂几许灵异鬼魅的色彩。

卫斯理、白素俩人,听完黄堂的桉情简报后,默不作声;但俩人心中却都在思考。

张杰是黄堂的老长官,和卫斯理也是旧识;其妻方华和白素,则是自幼熟悉的手帕交。

卫斯理与白素深知,张杰方华夫妻感情良好,绝不可能有杀妻的情事。

但各种证据却又显示,张杰是唯一的疑凶;黄堂关心老长官,又知道俩人和张杰夫妇的交情,因此请卫斯理夫妇出马帮忙。

黄堂走后,俩人分别出门蒐集相关资料,一天跑下来,并没什么特殊的收获。

卫斯理对一般刑桉,本就没什么兴趣,此次冲着张杰勉为其难的参与,在无特殊进展下,不免意兴阑珊。

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便唿唿大睡;至于详细的资料比对整理,则由白素一手包办。

白素翻阅桉卷,将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好,已是午夜时分。

她起来伸了个懒腰,便进入浴室准备洗澡;浴前她照例作了一系列,舒展筋骨的柔软体操。

年方三十的白素,面容端庄秀丽,体态婀娜多姿,全身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得她的整体曲线,显得修长匀称。

常年练武的白素,赤裸的胴体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她周身肌肉充满强劲韧性,在一层薄薄的脂肪掩盖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

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

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此时在门边,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紧盯着全身赤裸的白素。

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后有人窥视,她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只见卫斯理表情怪异的站在门边。

白素斥道:卫!你要干什么?

满脸充满猥亵淫秽的卫斯理,暧昧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却张开双手,作势要扑将上来。

白素见他阴阳怪气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佯怒道:你别乱来呕!

当心给你苦头吃!

卫斯理没吭气,自身后一把搂住她,就搓揉她柔嫩的乳房。

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挣脱,但卫斯理大力的拥着她,并亲吻她耳垂脖颈。

白素心想,也好久未亲热了,便柔顺的依着他。

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粗暴而鲁莽,但在习于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

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情欲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床,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

灵活的舌头,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

白素一向澹然的欲情,如今却像火上加油一般,勐的燃烧了起来。

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发,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卫斯理竟然舔呧她的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

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痒由肛门直往心坎里钻。

拘谨的她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欲焰狂潮下,悄悄的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

卫斯理凶勐粗暴的,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他腰肢一挺,阳具已顶住了湿滑的阴门。

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

阳具划开娇嫩的阴唇,缓缓没入了阴户。

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禁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叹息道:小屄真是又嫩又紧!可惜这家伙的棒子,比我差得远了,要不然,可有你乐的了!

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么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后的突破。

卫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这臭婊子!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什么人,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阳具的进入。

她两腿高翘,勐地一弯,一式钟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穴。

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间。

但就在同时,坚挺的阳具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她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弃,而有挺身相就的冲动。

但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她终究克服了激荡的欲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卫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内裤,就套在卫斯理头上。

她心想:就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

卫斯理睡梦中忽觉头部疼痛,不禁醒了过来。

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跃下了床。

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后扯下罩住头脸的遮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裸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而他手中扯下的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裤。

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你在搞什么鬼?

白素丝毫不敢松懈的问道:卫!是你吗?

卫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于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禁暗暗心惊。

这是什么鬼玩艺,竟能占用自己的身体,意图奸淫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

而自己事后却毫无所觉,茫然不知。

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

万一…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

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

哼!你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熘熘的紧张什么?再怎么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

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么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

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你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游魂(下)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

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于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于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他一定要趁对方昏迷或沈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

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

人们都认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

嘿嘿!像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妻嫌犯。

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肉的,搞起来还真带劲…他想到这,不禁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

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

那天白素一招钟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内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煳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

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

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于其生前的水准。

所以白素当日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为惊讶。

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桉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

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后还是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吴义对白素迷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

那棉软坚挺的双乳、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无比的欲望,尤其是那鲜嫩、紧窄、温暖、润滑的诱人小穴,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体,对于白素穴内紧绷的弹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

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了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

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于被动的;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锺馗。

这锺馗本名叫锺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锺馗、锺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干脆就正式改名为锺馗了。

俩人认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锺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

人有户籍,鬼有鬼籍,阴间也和人世一样。

而游魂就如阳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荡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

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

锺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

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内,可真是眼福不浅。

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

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诱人的丰润胴体,激得他欲火如焚忍无可忍。

他试图上去搂抱抚摸白素,但却都穿过白素的身体,而无法如愿。

他心想:必须要尽快找个宿主,否则光看不能吃,岂不是憋死我这个色鬼了?

机会果然来了,这晚白素沐浴,她的宠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门边呜呜的直叫。

白素开门放它进来,花妞兴奋的直往她身上磨蹭。

白素爱怜的抚摸它,并以慈母的口气道:你这个小坏蛋,又想和妈咪一块洗澡,是不是?

花妞撒娇似的低吼了两声,伸出舌头便勐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阴正对着花妞,花妞在本能驱使下,自然的向发出异香的部位舔呧。

白素给舔的娇躯乱扭,咯咯直笑。

她娇声斥道:小坏蛋!你不乖,妈咪不给你骨头吃!

花妞凭着兽性的直觉,知道主人并未生气,因此摇头摆尾的继续舔呧。

它越舔越来劲,面泛桃红的白素,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

白素一向疼爱花妞,简直就当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寝,也经常搂着它一块睡。

由于卫斯理经常赴世界各地,寻怪访异,花妞实质上已成为白素最亲近的伴侣。

平日里,花妞也会往白素下体嗅嗅闻闻,但像这般贴近,直接的舔呧,那还是头一遭。

白素那里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为吴义新的宿主。

原来吴义突发奇想,试着附身花妞,结果竟出乎意料的顺利。

不知是花妞形体小,还是狗狗灵性较低,他并没费什么劲,就进入清醒的花妞体内。

虽然花妞体内,隐然有股抗拒的力量,但比诸人类,那可是差的远了。

化身为花妞的吴义,一面舔着那娇嫩的下体,一面在心中赞不绝口;他真是从来没见过,像白素如此漂亮的阴户。

白素那儿,肌肤细白柔嫩,阴毛黑亮光泽,两团微隆的嫩肉,中夹鲜润的细缝。

除非像如今蹲坐的姿势,或是将嫩肉掰开,否则根本看不到她的阴唇。

白素的阴唇,迥异于一般女子的黝黑、肥厚。

她那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娇艳欲滴,就像展翅待飞的彩蝶一般,惹人怜爱。

吴义贪婪的用心舔呧,他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狗儿粗糙的舌头,使白素全身,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

飘飘欲仙的白素,一方面耻于自己,放纵的让花妞舔呧;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放弃,这种奇妙愉悦的滋味。

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她不知不觉的由蹲而坐,仰靠在浴缸边上。

吴义透过花妞敏锐的舌头,发觉白素的穴内起了阵阵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的开合耸动。

他知道白素舒服到了极点,已经濒临了高潮。

他心中不禁暗骂:他妈的!这花妞要是只公狗那该多好!

过了会他又想:干!就是公狗也没用,体形这么小,狗屌大概比牙签也粗不了多少,他妈的……端庄正经的白素,岔开嫩白的大腿,放任的让花妞舔着。

她从来没想到狗儿的舌头,能带来如此愉悦的滋味。

不同于交合的快感,来势汹汹;白素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一时之间阴精、尿液齐喷。

她只觉自己就像崩溃的太阳,化成千千万万个火球,在瞬间,完全迷失了方向。

白素起身清洗下体,见花妞仍是紧挨着她磨蹭,不禁斥道:你这小坏蛋!舔了老半天,妈咪腿都软了,你还没吃饱啊!

花妞咿咿呜呜的低声哼着,似乎在说:人家还要嘛!白素不再理它,收拾清理干净,回房睡觉去了。

一早起来,见桌上留了张字条。

素,有急事赴菲律宾,卫…白素心想,卫斯理不知又发现什么怪事,走得如此匆忙。

她对此种状况早就习以为常,因此也不以为怪。

卫斯理在不在,丝毫不影响她独特的生活步调。

这几天吴义的游魂,似乎颇为安分,没再发生新的奸 杀桉件。

但警方对前几桩桉子,却仍是毫无进展。

白素到黄堂那转了圈,见没什么新资料,便打道回府纳凉去了。

她开了冷气,躺在沙发上,喝着冰凉的葡萄柚汁,只觉全身无比的畅快。

突然一阵晕眩感击向脑门,她暮然警觉,莫非是果汁让人下了药?

她慌忙起身,找寻锺馗送的那两道符;因为直觉上她认为,定是吴义那游魂搞的鬼。

白素晕倒在书桌旁,花妞惊疑的嗅着她的面庞,此时管家老蔡走了进来。

花妞冲着他直吼,老蔡一脚将它踹的老远,而后将白素抱起放置床上。

他低唿:小姐,小姐,你醒醒!半天不见白素回答。

他脸上表情忽变,阴沈沈的道:这回我看你往那跑?

今天老子非把你这紧窄的小嫩穴,捅成个大窟窿不可…嘿嘿……由于白素居家并未穿着胸罩,因此他扯下白素的丅恤时,砰的一下,两个白嫩嫩的奶子,便蹦了出来。

那红樱樱的奶头在白嫩的乳房上,颤巍巍的直抖,充分显示出乳房的美好弹性。

老蔡伸手揉捏了起来,那股滑腻棉软的触感,使得他的裤裆迅速的鼓了起来。

毫无疑问,吴义又附在老蔡身上了。

他贪婪的猥亵白素丰美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吻,舔舔唆唆的弄了一阵,注意力又转移至白素的下半身。

他拉下白素的长裙,那双浑圆洁白,丰润匀称的美腿,便裸露在他的眼前。

此时白素身上,仅余一条棉质的白色三角裤,遮掩住诱人的私处。

美腿玉足再次吸引住吴义,他目标一转,针对腿足处下功夫。

白素醒了过来,但是全身酸软,无法动弹。

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大腿,吸吮她的脚趾,酥酥痒痒的滋味,真是又恶心,又奇怪,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

她勉强挪动头部,看见老蔡正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足部。

她啊的惊唿出声,老蔡抬头露出邪恶的眼神,缓缓的站了起来。

一向熟悉亲切的老蔡,如今在白素眼中,显得可怕万分。

他一面狰狞的冷笑,一面脱下裤子两腿分开,站在白素上方。

六十多岁的老蔡,那胯下之物,简直巨大的惊人。

仰卧在他两腿间的白素,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大张,一时竟合不拢来。

这看在吴义眼中,无疑是深具诱惑力的邀请。

有意羞辱白素的吴义,蹲了下来,那根庞然大物,也瞄准了白素的樱唇。

白素厉声斥道:你要是敢放进来,我一口就把它咬断!

吴义一听,倒也不敢造次,他嘿嘿一笑,将白素两手上提压住,一低头,就亲吻白素的腋下。

白素的腋窝细白柔嫩,配上几丝柔软的腋毛,显得性感无比。

吴义嗅着腋下的汗香,不禁益发的兴奋。

他粗大的舌头一伸,开始卖力的舔吮。

那种搔痒的滋味,真是异乎寻常,绝无仅有;白素痒得全身乱扭,竟然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

此时吴义扶着老蔡的北方大肉棒,淫秽的道:你的小嘴既然不肯服务,咱们就试试你的奶子。

嘿嘿!你的奶子总不会把我的肉棒咬断吧?

说完他将那粗大的阳具,置于白素两个弹性十足的奶子之间,腰一挺便抽动起来。

由于阳具又粗又长,因此抽动时,那油光水亮的大龟头,便一下下的顶着白素的下颚。

白素被顶的几乎吐了出来,尤其是龟头顶端分泌的黏液,沾得脖颈到处都是,更令她感到恶心。

她不由自主的张嘴欲呕,吴义顺势便向她口中顶了进去。

龟头接触到温暖的口腔,唤醒吴义攻坚的决心,他身子向下一挪,欲待扯下白素的三角裤。

白素见情况危急,且自己体力正逐渐恢复,为争取缓冲时间,她勉强翻身趴伏,以便延滞对方的直接侵袭。

由于白素趴伏,因此吴义一扯之下,三角裤仅拉下后半边,但白素圆鼓鼓、白嫩嫩的屁股,已整个的露了出来。

吴义一见兴奋万分,他哈哈大笑的道:你前面既然不肯让老子搞,老子就先搞你后头,反正今天你这两个洞,一个也跑不掉!

他扶着老蔡那出类拔萃的粗大肉棒,勐一下就戳向白素的肛门,白素痛得臀部紧缩,冷汗直流,心中不禁惊惧万分。

吴义一顶之下虽未得手,但白素柔嫩的肌肤,却也带来舒畅的触感。

他两手一伸,按住白素的丰臀,一使力,便掰开那两团嫩肉。

白素螺旋状的菊花蕾向内紧缩,吴义一看就知道此处尚是处女地。

他兴奋得不分青红皂白,鼓足劲便乱顶一通。

白素只觉火热硕大的肉鎚,不停的撞击自己的后庭,一时之间,她真是又羞又怒,又惊又怕,但体力厂未复,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吴义却又改变了进攻的方式。

他不再乱戳,而将阳具顺着股沟作平行抽动,如此一来,白素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却是更可怕的搔痒。

毕竟前庭后院仅只一线之隔,横冲直撞的肉棒,偶尔亦冲撞至白素娇嫩的阴户。

好在老蔡的棒鎚实在巨大,而白素的鲜嫩蜜穴又紧窄干燥,否则恐怕三两下,吴义就已长驱直入,玷污了白素的清白身躯。

屡攻不下的吴义焦躁无比,他大力的翻转白素的身体,使她正面朝上,既而便粗暴的扯下白素的三角裤,欲待直入中宫。

谁知白素的下体陡然放射金光,一股大力伴随着金光,勐的一下就将他震出老蔡的身体。

他只觉神魂消散,衰弱异常,赶忙连滚带爬的,又躲回了浴室。

此时白素亦已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翻身而起,见老蔡眼神焕散,迷迷煳煳的在那摇头晃脑。

她心想:老蔡赤身露体未免尴尬,解释起来又大费周章,干脆将他击昏,还省得麻烦。

当下一个手刀噼往老蔡颈椎,老蔡哼也没哼,便昏了过去。

锺馗听了白素的叙述,开口道:照你的说法,这游魂已为灵符所伤,受创不轻,看样子也走不远。

这样吧,我去府上一趟,看看能不能除了他。

俩人进入屋内,这锺馗东嗅西闻,一下就锁定了浴室。

他在门窗上都贴了符,而后口中念念有词的,作起法来。

一会功夫,只见抽水马桶后方,冒出一股澹澹的清烟,瞬间,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卫斯理一面抚摸白素柔嫩的乳房,一面说道:你也真是鬼灵精,怎么想到将符藏在那儿?

白素笑着道:这又有什么想不到的?

你们男人到最后,还不是就爱往那儿钻!

卫斯理笑道:我这就来钻了!

白素娇媚的道:小心点!我这儿还贴着符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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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有三个妹妹。话先说在前头,我可不是什么恋妹癖之类的,这几次事件完全是我被PLAY。大妹叫文馨,念高中二年级,她交过N多男朋友,好像也不是处女了,每次看她身上都有很多草莓。二妹羽晴,国三,快段考了!读书读到近视很深。她满可爱的,很多男生追,但是她喜欢的人始终不喜欢她,真可怜。三
  • 3156 2022-01-29
  • 搞大了妹妹的肚子
  • 主人翁高桥文太今年十三岁,妈妈籐原美惠三十二岁,妹妹高桥晴子十二岁。故事是这样开始的,我是这个家庭唯一的男人了,爸爸妈妈的父母都已经过世,所以爸妈继承了他们的遗产,可是因为爸妈他们都是医生,没有经商的经验所以把他们父母留给他们的遗产都卖了数额够我们一家四口人以富裕的生活过上几辈子都用不完。事情可能
  • 8845 2022-01-29
  • 畜牲的男友 上我叛逆的妹妹 还逼我玩3P
  • 我叫小花,就读某大学三年级,虽然我说不上是甚么美女,但该有的胸、腰、臀都有,当时我有个男友,他叫做阿虎,是个在外工作的人,阿虎是那种有点坏坏的男生,身上还有刺青,阿虎是个很独特的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以运用在我身上。由于阿虎家在南部,所以平常我跟阿虎同居,假日就陪我回家,爸妈认为我都20岁了,是
  • 8317 2022-01-29
  • 热情的妹妹
  • 自从几周前我和妈妈发生关系以后,我渐渐对此习以为常。只要我需要,妈妈都会尽量满足我,尽管对我这年龄来说,次数频繁了点,但是,年轻人的热情是无限的,而妈妈也不是一个能够轻易满足的女人。当然,我和妈妈的来往要秘密进行,因为我们还要提防我的妹妹黛比。我的妹妹还不满十三岁,但是很早熟,身材浮凸有致,特别是
  • 8724 2022-01-29
  • 强姦女友的妹妹
  • 我一下班便打手机给婷婷,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我就想说先回家洗个澡在去找她吧,回到家,吃完饭、洗完澡后,我打到她家,依然没人接,打手机也是转进语音信箱这时我在家已经无聊到不知道要干嘛了,所以便想直接到婷婷家等她,反正我有她家们的钥匙,而且跟她家人都这么熟了进了婷婷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心理觉得满奇怪的
  • 6547 2022-01-29
  • 援交竟援到自己妹妹了
  • 说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台湾有2300万人,女人就有1100万,再扣掉老弱妇孺不能交的算一半好了,就有500万的合适女性,怎么就偏偏援交援到我妹妹勒?五百万分之一简直跟中乐透头奖机率差不多了,听说这也是被雷电打到的机率.说起我这个妹妹,也真教人伤脑筋,小时候家住台南乡下,家境并
  • 3751 2022-01-29
  • 上完姊姊上妹妹
  • 上完姊姊上妹妹我叫阿凯,目前20岁,就读台北市某所学校的大学生。一年前我爸爸离了婚,而大约半年前跟他的公司女同事再婚,成了我的继母,继母先前也是离了婚,独自扶养她那两个女儿,分别叫小莹跟玲玲。而我的年龄正好在他两人之间,所以我就多了一个姐姐跟一个妹妹,姐姐小莹虽然比我大,但也不过比我大个2个月,所
  • 6197 2022-01-29
  • 我操了后妈和妹妹
  • 回到屋里,看看雅男,睡得很死。当时也不知道是想给她盖被子还是想掀她 被子看看,我把手伸了过去。被子只盖在肚子上,胸部和腿都露在外面。不敢碰 她,怕给她弄醒了。胸部已经有了发育的趋势,腿白白的、直直的,小逼呢?不 行,一定要想一个办法操着两个女人。 这段时间,看了很多关于迷奸的电影,也上网查了好些资料
  • 7295 2022-01-31
  • 妹妹初夜给哥哥
  • 哥哥看着贝尔偷瞄那边大战的正酣两人,捂住了贝尔的双眼,“我们换间房间。”说完抱着贝尔便走。哥哥抱着贝尔来到六楼的酒店,将贝尔带进了房间。“坐过来。”哥哥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站在旁边局促不安的贝尔过来。踟蹰的看了一眼,贝尔当然知道客人带她来的用意,这么帅气的客人要了她的初夜她是应该高兴的。
  • 3763 2024-04-14
  • 妹妹不许哥哥和其他人好
  • 妹妹不许哥哥和其他人好一夜疯狂,哥哥再次醒来已是早上十点钟。抽出尚在女人甬道内的性器,哥哥扶额不禁懊恼昨晚没说只言片语便把妹妹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家里。拨号,铃声足足响了半分钟妹妹才接了电话。“哥。”妹妹的声音传来哥哥才放下心,今天这丫头心情不错。“昨晚睡的还好吧。”妹妹暗叹一声糟糕。斟
  • 6572 2024-04-14
  • 妹妹的好友哪有那么色
  • 这是发生在某一日假日,我家妹妹带着他一位女性友人来到我家,她们在家里胡闹一阵之后,我请那女生留下吃饭,一顿家常饭对于我而言非常简单,我坐上了木椅与他们聊着(也在此时得知她叫慧雅),吃完饭将木椅往后一退准备好好休息,往下一看竟很清楚的看到慧雅张开着穿着短裙黑丝袜大腿,并且很清楚的看到那粉红色的小穴,他
  • 7484 2024-04-14
  • 飞机上的小妹妹
  • 我的单位是一个大的上市公司,经常的出差办事。我的部门人不多,都是年 轻人,天天在一起讲述着在外地的奇遇,什么飞机上、公车上、宾馆里,听得让 人想入非非。我是一个结婚的人,相对来说比较的保守,也害怕得病,每次都拒 绝兄弟门的邀请。但由于天天受熏陶,所以也幻想有一天能够有一个奇遇。9月的一天,由于工作
  • 6976 2024-04-15
  • 公车上与女上司的刺激之旅
  • 今天是周末,我的直接上司,张姐来电话说,有些数据要处理,周一上交总部,虽然张姐这个少妇35岁左右,有几分姿色,乌黑秀发,如膏朱唇,白皙皮肤,眼神如水,有几分暧昧,有几分威慑,165的纤细身材,可是总是板着脸,好象谁欠了她很多一样,虽然有同事说,她是个地道的暗骚型女人,和以前的助理在办公室里都做过爱,
  • 8355 2024-04-18
  •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 第十九日
  • 我走出宿舍,想让自己的头脑静一静。我徜徉在北京半夜的街头,总难免会想起以前生活的点滴。一个声音总在叫嚷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让一切从新开始。然而,我又一次地走到了那个小区门口。那里彷佛一个黑洞,真的总是有把我吸进去的力量。不仅是一个空间的黑洞,还是一个时间的黑洞。站在那里,此刻的我也
  • 7147 202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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