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平安夜
12月23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国家也开始流行起外国人的节日。
明天24号,是平安夜,25号就是圣诞节了。
大街小巷里无处不见的各种圣诞主题的事物,人们谈论的话题里也无处不见的出现了关于平安夜如何度过的内容。
这让还是单身的我,感到了孤独一人的寂寞。
这天夜里,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就连我最喜欢的游戏我也突然失去了兴趣。
开始思考人生,明天后天我休息,可是我也没地方可去,只能家里蹲,真羡慕那些青年男女们,为什么我还没有女朋友……
忽然,手机响了,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我一中专同学发来的祝福短信,我本能回了一句:谢谢你,愿你平安夜里也能和我一起平平安安的!
本来我是想嘲讽他,也和我一样是个光棍的。
但是回复的时候,我按的太快了,我都来不及反应,就直接向我通讯录里的第一个联系人发送了……
当时我就傻了,信息发给了阿蕾!
赶快解释!我还没想好怎么写,阿蕾的短信就来了。
阿蕾:????你又想干什么?
我:发错了,不好意思。
阿蕾:少来,你当我是3岁小孩吗,你这招太老套了吧?
我:晕,我真是发错了。没别的想法。
阿蕾:嘿,还跟我这演是吗?有意思吗?
我:我真没演,服了,我怎么说你才能信啊?
阿蕾:怎么说都不信,你这肯定是早有预谋的。
我:得,我也不解释了。我就是这么设计的,行了吧?
阿蕾:你看吧?被我猜中了吧?你是不是想明天约我出去?
我:考,对,吃饭,逛街,看电影,约会3件套,怎么样?
阿蕾:哈哈,小屁孩,姐才不上你当呢。
我:你怕了?
阿蕾:你请我,我就考虑一下。
我:那必须啊,约你这么一大美人儿出来,哪有让美女买单的道理。
阿蕾:你别又跟上次似的,没带够钱。呵呵我:呵呵。不能够,只要你敢来,绝对保你满意!保质保量!
阿蕾:可惜姐没空,姐明天约了人了!哈哈哈我:切,怂货!过马路时小心点!
阿蕾:嘿,你敢威胁我?找打呢?
我:来,有种顺着信号爬过来,哈哈阿蕾:行,小子,明天等我电话吧你!
我:等你妹~ 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
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也不知道她回的什么了,因为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盖好被子就沉沉的睡去了……
12月24日。
我一直到中午11点多,才睡醒。
收拾一番,把手机充上电,就直接和老爸老妈吃中午饭了。
正吃到一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两声,来短信了。
我打开一看,是昨天夜里阿蕾回的:行你!明天姐上你们家抄你去,等着吧!
死孩子!
我不屑的笑了笑,你都不知道我们家住哪儿,吓唬谁呢?
我把手机扔在床上,继续吃饭去了。
下午1点多的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当时正和我的小伙伴打游戏呢,所以不耐烦的接了起来:谁啊?
电话那头一个犀利的女子声音冷笑道:你说谁啊?
我立时打了一个激灵,这不是阿蕾,还能是谁?
我有点慌张,说道:「怎、怎么了?什么事儿啊?」
阿蕾:「哼,你干嘛呢?」
我:我、我打游戏呢。
正说着,我一分心,我那英雄瞬间死了,把心一横反正也赢不了了,索性挂机了,估计我那几个小伙伴非骂死我不可。
阿蕾:哦,知道我在哪儿吗?
我:我考,我哪知道,你不会真找我来了吧?
阿蕾:嘿,算你猜对了,我就在你们家楼下,限你5分钟之内,穿戴整齐的给我下来!
我大吃一惊,忙道:「不会吧?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我一下从椅子跳起来,把自己打扮了一下,按她说的,穿戴整齐的冲下了楼。
到了楼下,却没有看见阿蕾,我有些纳闷的打给了她。
我:你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你人啊?
她格格格地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说道:「我就在你家楼下啊,你没看见我吗?」
我一边举着电话,一边环顾四周,哪里有她的人影儿啊?
我:大姐,你藏哪儿了,我真没看见你,你快出来吧!
她又笑了一阵,道:「你再找找,我就在你附近呢。」
我又找了一阵,还是没找到,连忙问她:「拜托,别闹了,我就快翻垃圾箱了,我真找不着你!」
她疯狂地笑了一阵,说道:「你当然找不到我了,因为我在我们家床上躺着呢!」
我擦!我被耍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她笑个不停呢。
我当时真的非常气愤,大声吼道:「你大爷的!你丫玩我呢!」
我越生气,她那边越是笑的开心,说道:「别急眼啊,谁让你昨天气我来着,今天也让姐气气你,这下咱们就扯平了!大傻子!」
被她这么一说,真让我哭笑不得,刚才的火气一下就散了,同时心里还有些失落,冷静了几秒后,叹了口气,才说道:「行!还是你厉害,你赢了,我服了,我回去了,今天外面太冷了,冻得我手直冷,我挂了,拜拜!」
也不等她回话,我就断了通话,悻悻的往回走。
刚走到楼门口的时候,就听见身后响起了一声女子清脆的唿喊:「嘿,大傻子!」
我不用转身,就知道这是阿蕾的声音。
失落的心情瞬间又兴奋了起来,心里一阵阵的狂喜。
她真的来了!她真的来了!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回过头,就看见她从一辆小轿车的后面缓缓走了出来。
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戴着一顶黑白花纹相间的毛线帽子,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裤,中长款的黑色小皮靴。
看她这身行头,也是经过精心打扮的,色彩上前后唿应,既展示她匀称的身材,又不失时尚和动人。
我不由得被眼前的美色震慑了几秒,强忍住想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然后缓过神来,走到她身边,说:我以为我又被你晃点了呢。
阿蕾:本来是想逗你玩的,后来,有点事,顺便就来找你了。
站在她身边,我才注意到,今天的她有点不一样,黑色的眼影,长长的睫毛,粉红色的唇彩,每一处都是点到既止,既不浓重,又显得格外清丽脱俗。
我:那家伙,你平时都不画眼影和口红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让我受庞若惊啊!
阿蕾:那不叫口红,叫唇彩行吗?土鳖!
我尴尬地红了一下脸,说:「这俩有区别吗?」
阿蕾:区别大了,你又不用,问这干嘛?我懒得跟你解释。
瞬间连挨两记闷棍,多少有点不爽,悻悻地转移话题道:「阿蕾,你今天好香啊~ 」
她澹澹笑了笑,说:这都能闻见?我特意用得澹香型的,你的鼻子可真灵!
我:那是……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阿蕾:跟小狗一样!
第三记闷棍!看来她是不把我闷倒不算完的节奏。
我干笑了两声,连忙岔开道:去哪儿玩啊?
她想了想,说:跟姐走吧!丢不了你!
西单,北京的购物中心之一。这是一条紧邻长安街南北纵向的长街,街边邻立着的一栋栋高楼大厦,是这里小有名气的各大商场,而这些高大的建筑上不停地闪耀着炫目的霓虹,霓虹下是如潮水般汹涌的人群,一眼望去,是各式各样的人穿着各式各样的羽绒服,而一张张美丽而年轻的面孔迅速地从眼前划过,在你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们已经把你抛在了脑后。置身在这里,就只想感慨我们伟大的祖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本来我满心欢喜地以为她会带我去某一个类似于游乐园的地方尽情的玩耍,却万万没想到,她一脚把我踹进了地狱里。
我问她为什么来这儿逛,她澹定地告诉我,因为其一,今天是平安夜,这里的商品会有打折的,不要否认我,对于一个爱逛街的女人来说,折扣大过天;其二,附近用餐的选择比较多,中式,西式,蒸,煮,炒,炸,炖,只要是能想到的,这里应有尽有;其三,价格不贵,我完全可以负担得起。还特别强调,其三是重中之重,是为我而特意选择了这里。但,她没想到人数超出了预期。
于是,我由衷得向她表示了我最崇高的敬意:您真是用心良苦了!
她格格笑着,硬拉着我在茫茫人群中逛了5个小时的商场,介于商家并没有给我广告费,我就只好不提它们的名字了。
5个小时逛完了,我身心俱疲,最让我惊讶得是她居然什么都没买!用她的理论来解释:逛之下者,钱光人悲饿,逛之上者,只逛不买,有钱人欢乐!这才是逛街的乐趣所在!
但是我能猜到她想要什么,因为她在那家店里驻足了好久,要不是我硬拉着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家店,她一定会淹没在店员们鄙视的目光里。她望着那个东西的眼神,使我完全明白一个女人心底的渴望。于是,我莫名地做了一个决定。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我利用一个去厕所的借口,回到了那家店,花巨资为她买了那个东西,然后把它藏在衣服里,打算在吃饭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想知道是什么吗?我就不告诉你!
几番讨论,在她打着我说了算的旗号下,我们去了一家她十分钟意的餐厅去吃饭。
一切都我说了算的由她点好了菜。
等着上菜的时候,我们开始了闲聊。
我:逛这么久,你都不累的吗?
她:还好啊,有点累了,现在不是坐下来休息了嘛。
我:你体能真好,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她:虚胖!唉,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再去那家店转一圈吧?
我:不去,你没看见那些店员的眼神,快能杀人了,我可不想去受罪了,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吗?
她:当然了,多可爱啊,多好玩啊。你送我一个吧?
我:擦,那你送我什么?
她:你想要什么?
女人,你们太不了解男人了。当你单纯地问一个男人,你想要什么?这个男人90% 会回答我想要得到你。我擦,我岂不也是90% 分之一了?幸好我只是这么YY了一下,嘴上却说:给我100万吧。
她:好啊!这个绝对没问题。
我:我要现金,不连号的!
她格格笑着说:一会吃完饭,我就烧给你!
我:考!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她笑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说:那我已经答应送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该你送我礼物了!
我:要什么?
她:就刚才那个!
我也坏笑着说:我可以现在就烧给你~ 她嘟起嘴,模样十分可爱,嗔道:不许学我!我要刚才在店里看到的那个!
我:这,太贵了,送不起!
她:切,小气鬼!
我没说话,从怀里掏出刚才买的,已经包装成精美的盒子的那个东西。
潇洒地放在桌子上,推到她面前。
她有点意外,问:这是什么?
我:你打开看看?
她迅速地拆开了包装,顿时愣住了。
盒子里放的正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她看了那东西很久,才缓缓说:你是什么时候……
我:上厕所!
她忽然间恍然,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说:我是和你开玩笑的,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说着,她把它推向了我。
我又一次推到她面前,然后故作潇洒地说:送你!我就是想看看你吃惊和开心的表情,不要拒绝我,也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她没说话,又盯着那东西看了好久。
然后,缓缓抬起头,对我说:谢谢!
我冲她笑了笑,说:你喜欢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餐厅里灯光的原故,还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为什么我竟然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隐隐闪动的泪光?
接下来的情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按理她收到如此贴心的礼物,应该会非常开心。
但实际情况却是,此后长达40分钟的时间里,她没再和我说一句话。
我见她情绪不好,也不敢先开口问她。
就这样吃了一顿无声的晚餐。
付过账以后,她突然对我说:你陪我延着长安街走走吧。
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我完全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晚上7点多的北京,华灯初上。
长安街两侧更是灯火通明,每隔十几步就有一个路灯,全年无休的静立在那里;街上是唿啸着驶去的汽车,全年无休的穿流,一点也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两边的建筑不是办公楼就是银企,楼里的灯只熄灭了几盏,而那些亮灯的房间里是不是有人在忙碌着什么?还是在单纯地浪费着电……
我和阿蕾延着长安街的南侧向东而行。
走了一会儿,她才开口:你知道这个东西对我有什么意义吗?
我摇了摇头。
她又自己续道:以前,我一直想自己买的,可是我从来就没攒够过钱。
我:哦,为什么?这东西也不是特别贵,你攒俩月就可以了吧。
她低着头,不看我一眼,说: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生活有多难。
能有多难?瞧你说的,好像缺衣少食似的,比起在埃塞俄比亚生活的人们,你这算什么难?简直都小康了。
当然,以上这些话,我也就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人家都那样了,我可不想火上浇油。
我没有接她的话,她也没有自己说出来,于是,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良久,她才说话:几点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还好,9点多,你行吗?
她忽然张开了双臂,深吸了一口北京充满雾霾的空气,挂上一个有点勉强的微笑,说:我?很好啊,我看起来像很不好的样子吗?
我用力地点了点。
她格格笑了起来,说:瞧你那傻德性,姐心情好多了,走,要不陪我喝几杯去吧?
我:喝酒啊?
她:不然呢?喝可乐啊?
我笑了笑,装傻道:我不太会喝酒啊……
她笑得更厉害了,说:那太好了,正好让姐给你开个苞!
我:我去,说什么呢?开什么苞啊?我可听不懂,你们大人的语言好奇怪啊~ 她笑得腰都弯了下去,缓了一会才说:你不懂?就你那点小心思,能瞒过姐的法眼吗?
我的脸一下红了,幸好人长得黑,她应该看不太出来。
我支吾着说:我、我什么心思了?我什么心思都没有。
她忽然一把搂住了我的左臂,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把我拉着往前走,笑着说:好了,好了,你是小纯洁,你是小清新,跟我走啦,大王~ 我也被她给逗笑了,笑着说:小蕾子,起驾!
我和阿蕾走了好久,又是地铁又是公交的,一路上鬼扯单位里那点破事儿,倒也不觉得无聊,同时我又更进一步的掌握了单位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并且知晓了一个重磅消息,我万万没有想到,自从上次去洗浴中心以后,原来我们的「大猫儿」邱局居然和我们大所的所长魏哥有一腿。本来这两个人隐藏得很深,谁也不知道她们有这种暧昧的关系,可惜事有凑巧,一位家住在延庆的同事庆庆,某一天去龙庆峡看冰灯的时候,巧遇了她们两人,当然邱魏二人并没有发现庆庆,庆庆也是闲得没事干了,就悄悄地跟了她们一会,亲眼见着两人互相搂着进了一家在当地还算豪华的小旅馆,最贱的是庆庆怕别人不信他所看到的事实,还给她们两人在进入旅馆门口的一瞬间用手机拍了下来!第二天庆庆一上班就把这个消息和图片分享给了几个亲近的同事,然后就一传十,十传百,瞬间成为了我们支局的不能说的秘密。当然,这种大消息也只会在嗅觉敏锐的老员工之间流通,像我这种初来乍到的生瓜蛋子,自然也就收不到这种消息。
出于强大地好奇心,我也想看看那图片,便问阿蕾要来看看。
她还真有,不过她说这里没有网(WiFi),一会去她家,她再用手机发给我看,我听她如此说,也只得作罢。
同时,借着这个重大消息,自己又忽然融会贯通了几件事情。
其一,怪不得这几天人事调动了陶哥去当总务了,把之前的总务给调走了,这可是个肥差,全权掌管支局的物品供给和采购。因为陶哥和魏哥是打乒乓球结下的缘分,两个人有共同的爱好,没事就在一起切磋,陶哥的水平要高出一点,经常陪着魏哥练球,他们是相当要好的朋友,所以陶哥的任命自然是魏哥做得顺水人情了。
其二,总务的屋子在我们局的地下室里,是个非常隐蔽的所在。进地下室前会有一道大门,然后是一条5米左右的走廊,走廊到头左转就能看见总务室了。
总务室里面十分的宽敞,除了办公桌椅和更衣柜,还有一张宽阔的双人沙发,以及沙发的侧面还有一张折迭床。以前我去找总务的师父领料的时候,就在纳闷,这沙发好宽啊,在上面睡觉都没问题。而且,为什么这里会一张折迭床?难道总务晚上不回家,住在这里不成?肯定是有情况!
其三,最近几天的下午,陶哥经常不在自己的总务室里呆着,而是跑到我们楼上的营业班长室,和班长聊聊天。然后,在临近下班的时候,会接到一个电话,再匆匆地离开。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你陶哥不在自己的总务室里呆着,没事总跑楼上来干什么?我们工作的时候很闲吗?这明显是有情况!
其四,也是在最近几天的下午,经常会看见魏哥的私家车出现在支局门口,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来找陶哥打球的,乒乓球室就挨着总务室,一齐在支局的地下室。但是实际上可能不是。虽然别人看到魏哥在支局出现,问起他时,他也说自己是来找陶哥打球的。但是,陶哥在TM楼上砍大山呢,你魏哥一来就直奔地下室而去,都不找陶哥,你TM难道找鬼打球吗?这必须有情况!
其五,不止一个同事在最近见到过,邱局自己一个人去地下室,说是去找陶哥领点东西。可是陶哥在楼上和班长聊天呢,你邱局自己一个人去领TM鸟啊?再说了领个东西,用的着局长亲自去吗?而且邱局一进地下室的大门,就会从里面把大门反锁住。领个东西用得着反锁住大门吗?这绝对有情况!
把所有这些事汇到一起,我恍然得出了一个推论:邱局和魏哥很有可能在总务室里偷情!
这件事,拆开来看,是并不相关联的几件事而已。真的不易被人察觉,但是有了庆庆提供的这个重大消息,这几件事就忽然变得有迹可寻了。莫名的,我忽然兴奋了起来,好像福尔摩斯侦探一样,通过各种线索,我一下就掌握到了事情的真相。这下他们可有把柄在我手里了,最好是我能想办法整点证据出来,这样以后在这个局我就好溷多了,搞不好我还可以用这个把柄要胁一下邱局,也让老子尝尝这骚娘儿们的味道。想到这,满脑子都是邱局白花花的肉,我不由得嘿嘿嘿地笑出了声。
阿蕾惊愕地看着我,问:你没事吧?怎么忽然笑起来了?
我一下回过神,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阿蕾,我已经掌握了邱局和魏哥新的小秘密了,转念一想,这可是我的护身符,最好还是就我自己知道为好,太多人知道的话,对我是不利的。于是,连忙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事情很有意思。
阿蕾:这种事,也用不着你这么开心吧?
我脑筋飞转,笑着说:主要是我一想到庆庆偷拍他们这事,我就觉得挺好玩儿的。
阿蕾:哎~ 神经病!一点也不好笑。
她别过头,不再理我,摆弄着自己的手机。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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