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阿云,」妈妈抱着我说,「好久没见你了。」
对于正在发生的一切,我完全没有真实感。
和爸爸一起失踪五、六年的妈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是特地来救我的吗?
我的妈妈,到底是什么身份?
当我身子还僵硬着的时候,妈妈已经主动松开手,对身边持手枪的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人立刻把刚才被击倒的店长,拖进载着我来的那辆车里.
这时候,我才有机会弄明白自己身处于什么环境。这里应当是我们所居住的城市的郊外地带,是失败的房地产开发区,周围满是建造到一半就被放弃的房
屋。
「跟我来。」妈妈说完,转身走向另一辆车。我的姐姐周雨,正是站在那车旁边。因此,哪怕没有妈妈的话,我也会朝那边走过的。
我和姐姐拥抱在一起。
她的手指,嵌进我的肉里.
「对不起,阿云,」姐姐带着哭腔说,「姐姐来晚了……」
「没什么,姐姐,你没事就好。」我也紧紧地抱着她。我恰好看见她的大腿包着绷带,想必是店长喽啰牵着的那条恶狗抓伤的,不由得再次心痛起来。
「先上车吧。」妈妈说.
我们几乎是互相搀扶着走进了那辆车,坐进客座。妈妈坐在副驾驶座,司机开车了。车子缓缓行进,然后加速。车窗外,废弃楼房快速地掠过眼帘,让我
有些头晕。
「姐姐,」我说,「我们几天没见了?」
之前被关在店长的小黑屋里,见不到日夜交替,时常昏睡,我已经对时间丧失了概念。
「五天。」
「原来这么久吗……」
「没事了,一切都好了……」姐姐亲吻我的额头安慰我。
「妈妈为什么会……?」
「sexystar的许杰把我救了出来,」姐姐说,「然后我们再通过杂志社的关系,找到妈妈帮忙。杂志社的一个股东,认识妈妈。」
「这几年以来,你一直知道妈妈在哪吗?」
「不,我不……」
「你姐姐不知道。」妈妈打断了姐姐的话。
不知道为啥,对于妈妈打断姐姐的话,我有点不开心。虽然是妈妈救了我,但是抛下我们姐弟多年,现在又神神秘秘像救世主一样出现的她,我总觉得亲近
不起来。
「周雨,」妈妈说,「以后不要再拍摄这种发行到世界各地的照片,也不要再做别的张扬的事,更不要带着弟弟一起做。知道了吗?」
「知道了……是我不对。」
「我们想做什么,是我们自己的自由。反正这么多年,你也没管过我们。」
我带着遮掩不住的不满说.
「随你怎么说都可以,」妈妈说,「但类似这一次的危险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发生了。我不在,姐姐就是你的监护人,她应该对你的安全负责任,所以有
的道理我必须和她说清楚。」
「你一出现就要教我们怎么过日子,凭什么?」我不依不饶。
「阿云!」姐姐按住我因为激动而扬起来的手。「妈妈说得对。靠我一个人的力量,不知要过多久才能不把你救出来,答应我,不要生妈妈的气,好吗?」
「姐姐……」
「总之,」妈妈的语气依然很平静,彷彿根本没有察觉到我们的情绪变化似的,「你们以后要低调过日子,尽量别抛头露面。这是为你们好。」
虽然得救了,我心情依然很坏。在车上,我换上了姐姐带来的干净衣服,然后再也没有开口。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离我家不远的街道口。
「下车吧。」妈妈说.
我和姐姐下了车,但妈妈依然坐在车上。
「周雨,我说过的话,你都要记好了。」她透过打开的车窗说.
「我不会忘的。」
「以后,你们小心过日子。」妈妈看着我说.「周云,你也要保护好你姐姐。再见了。」
妈妈的车就这样开走了。
连稍微正式一点的道别都没有。
在从被救之后这短短一个多小时内,妈妈从我心中唤起的情感,就变化了好几番。从感激,惊讶,到疑惑,气愤……但是当妈妈的车消失在车流里的时候,所有这一切感情,在我心中溷合起来,只剩下一个赤裸裸的「难过」。
我和姐姐回到了家里.
「阿云,你快洗澡吧。」姐姐说.
虽然心中有一万个问题想问,但是一次热水澡,确实是现在的我最需要的。
我甚至难以忍受自己的臭味,也不希望这臭味污染我们的家。
我在浴室,至少花了一个小时,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几乎皮都要弄破了。我要把店长和阿明留下的气味彻底洗净,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终于洗到自己满意以后,我穿着浴袍走出浴室,闻到有香味从厨房传来。走到厨房,我看见姐姐在煎三明治。
「阿云,」姐姐说,「你一定很累吧,吃饱了快睡觉.」
「我不饿.」我说完,转头就走。
我当然饿了。这几天,除了一点稀粥和水,我根本就没有吃别的东西。但我现在的心情,确实是什么都不想吃。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枯坐着发呆。过了一会儿,姐姐端着一盘三明治进来了。
「快吃吧。」姐姐说.
「我说了我不饿.」我头都没转过去。
「我放在这了。」姐姐把盘子放在桌子上。
「姐姐,」我说,「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
姐姐坐在我旁边。
「阿云,」姐姐说,「妈妈是有苦衷的。」
「我不想听这些。这等于什么都没说.」
「妈妈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
「……我不明白。」
「她和我们两人见面这件事,本来就是很危险的。闹不好的话……」
「还能怎么样?她是我们的妈妈,和我们见个面怎么了?」
「不……我也不能完全解释明白。我知道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但是……你要相信我,阿云。我说的都是真的。妈妈只能暗中救下你,然后马上离开.先把那个绑架你的溷蛋打晕了,再给你解下头罩,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不能让任何
她不信任的人,知道我们三个人见过面。否则,我们都会有危险……」
「好吧,就当我信你好了。那,爸爸呢?他们两年当年是一起失踪的,为什么只有妈妈回来?」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妈妈也不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
「这件事我不应该告诉你的……我只能说,当年妈妈并不想抛弃我们。这一切都是因为爸爸……」
「我不明白。」
「我也不完全明白。我知道的就这些了,阿云。你要相信,妈妈是爱我们的。」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
我知道肯定是有的。姐姐在回避我的眼神。我们这破碎的家庭,有某些秘密,而我似乎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我站起来,走到衣柜面前,把自己的好几件衣服扒拉出来。
「阿云,你干什么?」
「我搬出去吧。」
「为什么?!」
「爸爸,妈妈,你,都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我。」
我拿出一个旅行箱,打开,把衣服一件一件往里面装.
「阿云!」
姐姐扑到我后面,紧紧抱住我。我的身体僵住了。
「姐姐没有骗你……我只知道这些……但是有一天,妈妈会再回来的。等到我们都安全的那一天。」
「爸爸也会回来吗?」
「我……我不知道。我们能别谈这些了吗,阿云……」
我觉得自己彷彿站在悬挂于高空的巨大玻璃镜面上,而这镜面早有裂痕,只是我到今天才知晓。
这高空,太冷了。不远处,还有放着雷电的黑色云层。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允许,被我知道。
我只想变小,变得无形,缩进一个没有人会找到的壳子里.
「阿云,」姐姐的声音颤抖着,「能别生我的气吗?这几天,姐姐都快疯了……幸好,幸好靠着妈妈找到了你,你不要再吓姐姐了……」
「姐姐……」
我转过身,面对着她。
「我也是……」
「嗯?」
「我也担心得快疯了。如果不是终于见到你,我可能已经疯了吧……」
「幸好,一切都过去了。带你去拍照是姐姐的错……以后,只要我们听妈妈的话,不要张扬……」
「能别提她了吗?」
「嗯,好,不提了。阿云,现在见到姐姐了,你高兴吗?」
「高兴.姐姐呢?」
「当然高兴,高兴得像在做梦。」
我看着姐姐的眼睛。在外人看起来,我们的眼睛是那么像,但是对我来说,姐姐的眼睛永远比我要好看万倍。
我亲吻姐姐的上眼睑,她闭上眼睛。我亲她的鼻子,她张开嘴,也亲我的。
我们很快嘴唇贴在一起。无比甘美,湿滑。
我们倒在床上。我压着姐姐,舌头滑过她丰满乳房的上部,让唾液像发光的小溪一样留在她乳峰之间挤压出的狭窄小道里。我衔住她嫩软而又不失挺拔的
奶头,不停迎合着乳晕的形状吮吸,而姐姐随即发出的娇喘,让我更为兴奋.
「阿云……啊,就是那里……不要停……舔我……亲我……」
虽然姐姐和那么多男人做过,但此刻她发出的呻吟,似乎在其最深,最底层的音域,浮现出一种全新的,彷彿温润玉石一般的质感。这不是妓女对嫖客的
呻吟,而是情人之间的。
姐姐的双手抚摸我的肉棒,它早就坚硬如铁了。她把我推倒,翻过来骑在我身上,含住肉棒舔弄。而我也捧着姐姐的屁股,嘴唇含住她的阴唇舔弄,舌尖
不时探进那蜜道,贪婪地要吸吮姐姐体内分泌的一切。我的胯部,不由自主地上
下起伏,要更用力地把我的肉棒朝双胞胎姐姐的喉咙里顶进去。姐姐把我的龟头
夹在她喉咙深处,那种搾取式的快感让我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先别射哟。」姐姐用手指掐住我肉棒的根部,然后起身,转过来,正面骑在我身上。
「阿云,」姐姐一边抓住我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一边用魅惑而不失温柔的声音对我说,「姐姐要抢走你的处男了哟……」
「好……」
我嘴上这么说着,但表情却出卖了我。
「阿云?难道你……」
「那个……我已经……就是前几天的事……」
第一次把肉棒放进女人阴道,正是至少五天以前,在游乐园里,羽织诱惑了我。
「……讨厌!阿云竟然没有留给我!」
「那又怎么样?」
我话音刚落,下身往上一挺,龟头就顺利地滑进了姐姐的阴道。姐姐的蜜穴实在太精致,太令人疯狂了,在那一刻,我几乎彷彿感觉到时间变慢了一些,
因为姐姐的阴唇,肉穴口,穴内的软肉,先后吞入我肉棒,给我带来的愉悦感,
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啊!阿云……进来了!阿云的肉棒放进姐姐的里面了啦~~嗯嗯……!」
「嗯,姐姐,我给你,把我的肉棒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们疯狂地操弄起来,动作完全没有韵律可言,每一下都是尽量插到最里面,每一下都必须是彻底感受姐姐蜜穴的全部,否则就得不到满足。我们的交合
处很快因为黏液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胯部的互相撞击,那种潮湿而淫荡的
啪啪啪声音,彷彿成为了让我们更加迷醉而疯狂的音乐。
操了不多久,我就感觉到下身有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勐地喷溅出来。
「啊————!唔唔,唔嗯嗯,阿云,射给我,我要,姐姐要你的精子……」
彷彿是有人用绳索套着我的肉棒,然后牵拉一般,姐姐的阴道内壁疯狂收缩,搾取我的精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上了店长的春药残余,我射完好几发
以后,肉棒还没有软下来,我就一起身,反过来把姐姐压在身下,让肉棒从正上
方往下捣入阴道,继续无比舒畅的灌注。精液终于从阴道口溢出来,滴到姐姐的
巨乳,和她的脸上,她更张开嘴,用舌头接住我的精液。
我射完后,整个人瘫倒下来。姐姐含住肉棒,把剩余的精液都舔尽.
「姐姐……」
「阿云……」
「我们做爱了呢。」
「是呀……和阿云做爱感觉好棒。」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翻过身来,想下床找卫生纸。但姐姐突然拉住我的小腿,弄得我肚子朝下倒在床上。
「姐姐你干嘛!?」
「这么急着要走呀?这可不礼貌哟。而且我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阿云,你这里的第一次,还在吗……?」
姐姐一边说,一边用舌头开始舔弄我的菊眼。
「还……还在啊……不然呢……」
虽然店长和阿明都曾经试图插入,但按照我的记忆,他们都没有成功……或者说没有成功到底。所以,我这个回答,应该不算骗姐姐。
「那……这里的可以给姐姐吗?」
「姐姐,」我扭过头,喘着气,对她说,「你想要什么,都拿走吧……」
「真的喔!」
姐姐的手摸到床边柜子里,把硅胶双头龙拿了出来。再次刚才那曾经弄得我很痛的硅胶龟头,我不由得有些畏缩,但现在也来不及后悔了。而且,如果必
须要有第一个人,把东西放进我的菊穴,我希望那个人是姐姐。
在那一刻,我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如果姐姐长着真正的肉棒该多好……这样她就能真正地操我了……但这只能是愚蠢的妄想。
姐姐戴上了双头龙,用抹上大量凡士林的龟头对准我的菊穴。
「阿云……我要来了喔。」
「姐姐,你来吧……慢一点……」
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凉,龟头碰触到了我的菊眼。趴着的我,感觉到姐姐在逐渐用力。不得不说,这几天菊眼被稍微玩弄之后,并不像原来那么难进入
了。我渐渐感觉到硅胶龟头那先是子弹头型,然后迅速扩大,再缩小的特殊形状,突破我的菊眼,插进我热乎乎的肛门里.
「啊……!」
「阿云,痛吗?」
「不痛……姐姐你继续吧……」
「嘻嘻……姐姐终于要操阿云了呢……」
我看不见姐姐,但能感觉到她胯部前后移动起来,越来越快。而那擦满凡士林的冰凉硅胶棒,也反覆地在我体内出入。一开始我真的被吓到了,还以为进
入龟头,感受就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它竟然还进去了那么多,我清晰无误地体
会到,那长长的东西,在滑动着,探入,拔出我体内的通道……
「啊!唔唔……」
「阿云?舒服吗,阿云?喜欢吗?」
「我……我不知道呢……」
「反正姐姐是不会停的哟……」
「姐姐,姐姐!」
「怎么了?」
「我想……看见姐姐的脸……」
「好的呀……」
姐姐暂时把硅胶肉棒拔出来,让我翻过身,身体朝上。她双膝跪在床上,然后把我的大腿分开,抬起,分别架在她的大腿旁边。这样,她就用最常见的,
男人操女人的姿势,再次把硅胶肉棒插进了我的菊眼里.
我感受着菊穴里的冲击,整个身体都随之移动着,而姐姐也面色红润,淫荡诱人地轻咬着她的嘴唇,胸前的大奶子上下晃动着。我还能看见,随着姐姐的
动作,我自己的肉棒也上下弹跳,不时会把龟头的一些黏液甩到我们身上。
不知道硅胶肉棒碰触到了哪里,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不是所谓的前列腺,总之我觉得它开始刺激我卵蛋根部的某个地方,产生了一种酸麻而又欲罢不能的感
觉。我的肉棒更硬了,开始适应菊穴里滑熘,滚烫的遭侵犯感。被双胞胎亲姐姐
用硅胶肉棒操菊花,我彷彿是在这一刻才看明白这件事,强大的背德和羞耻感彻
底包裹了我的心。而姐姐,我猜,也是同样的感受。双头龙的另一头,随着姐姐
侵犯我的动作,也在刺激着她自己的蜜穴。那快感,使她身体颤抖着,几乎让她
无法全力入侵我。
操了好一会儿,姐姐腾出一只手,抓捏我的肉棒。这双重刺激,让我彷彿要升天了,大脑一片空白。
「阿云,姐姐要来了……啊……嗯嗯,阿云,阿云!」
「我又要射了……姐姐,我们一起,一起……啊!」
大量的精液再次从我的马眼喷出,有的溅射到姐姐的腹部和奶子上,有的则浇洒在我自己的胸膛和脸上。而姐姐腰部往下一沉,从双头龙和她阴唇接触的
地方,喷洒出了有澹澹骚味的大量液体.在我射精的同时,姐姐也潮吹了。
姐姐把双头龙从我菊穴里拔出来,然后跨坐到我胸膛上,再把另一头从她阴道里拔出。大量潮汁落在我的脸上,我也贪婪地抬起头来,含住姐姐的阴唇,
舌头伸进去,使劲舔吸。我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两瓣,彷彿在啜饮求之不得的美酒
一般。
直到太阳下山,我们互相玩弄着对方的一切,最终精疲力尽,房间里充满淫靡的味道,而那张床单,想必也不能要了。
我们躺在床上,面对面,搂在一起,无比甜蜜地接吻,让多次欢爱之后的余波抚慰我们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姐姐……」
「阿云……」
「别的事情,我都不要管……也不想烦恼了……」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我才提起勇气说出口。
「姐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哟。」
姐姐的回答,远比我设想中要来得更果断。
这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最无可抛弃的幸福。
那些我应该知道,却无从知晓的秘密,我并没有忘记。
但是为了姐姐,只要能让她开心,我什么都可以不提。
至少,在这一刻,我是这么想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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