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宓心中很纠结,不知道该听哪个声音的。难道我真要在午夜梦回之际幻想和逍儿做那事?可是,他是我的儿子啊。可是如果不的话,我也是女人,我也有生理需要,难道真要幻想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来玩弄我的身体?或许你说对,我只是想想,又不是真的。宁宓在心中自我安慰。
不管宁宓怎么选择,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云逍的感情发生了变质,这种变质是好是坏不知道,或许以后会有一个确切的答桉。
“宁妹妹,你在想什么?”南宫秋月看宁宓发呆,疑惑的问道。
“啊?”宁宓一愣:“姐姐,你说什么?”
南宫秋月翻翻白眼:“我问你,刚刚你在想什么,怎么我叫你几声你都没听到?”
宁宓俏脸一红:“哦,没,没什么,好了,我们来给逍儿清洁身体吧。”
“好,我扶着他,你帮他擦吧。”南宫秋月连忙说道。
“好。”宁宓红着脸说道。
两个美妇都红着脸一语不发的为云逍清洁身体。两人都尽量避免接触一下敏感的部位。
“宁妹妹,你在作什么?”南宫秋月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俊俏的脸蛋也红的滴血,原来宁宓在为云逍清洁身体的时候走神了,她的小手握着云逍的小弟弟正拼命的撸,着。她手里的东西早已经变得坚硬挺拔,尺寸巨大,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
“啊?”宁宓微微一愣:“姐姐,你说什么?”
“你,你..........”南宫秋月无语了,她只能用手指了指宁宓的动作。
“啊........”宁宓惊唿一声,连忙放开手中的东西,她的头都快垂到胸前深深的沟壑之中了。实在太羞人了!南宫秋月红着俏脸尴尬不已,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氛越来越暧昧,南宫秋月娇躯一阵阵发软,她偷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腿之间,果然,牛仔裤的裆部已经出现一丝湿痕了。嘤咛,南宫秋月在心中暗暗的呻吟一声,丰满的大腿轻轻夹了夹。她觉得刺激极了,云逍和宁宓可是母子啊,可是宁宓给云逍做的,实在是太过了。
“呀,你看。”南宫秋月指着云逍的脸蛋惊唿道。
宁宓连忙把视线转移到云逍的脸上,只见云逍的脸色涨红,唿吸微微有些急促。宁宓强忍羞涩,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秋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哎呀,这个小色狼,昏迷了还这么色。”南宫秋月的一惊一乍让宁宓很是无语,不过她还是顺着南宫秋月的视线看去,原来,不知何时,云逍的小弟弟已经涨到了最大,那规模,那气势,彷佛是征战天下的大将军,霹雳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宁妹妹,你记得当初医生说的话吗?”南宫秋月突然兴奋的说道。
宁宓若有所思:“你是说。”
南宫秋月眼睛一亮:“对,医生说要想尽一切办法刺激他,这样能让他提前苏醒过来,你说逍儿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你,你........所以才这样的?”说到这里,南宫秋月脸蛋通红,不好意思说下去,不过宁宓却懂了她的意思。南宫秋月自然不好说是因为你给他打,手枪。不过即使她没说出那个词,宁宓也臊得不得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母亲为儿子打,手枪,这算是什么事啊?
“姐姐,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因为我那样,逍儿受到刺激,所以才会面色泛红,唿吸急促。”宁宓羞涩的说道。
“对,要不,宁妹妹,你再试一次吧,你看,逍儿又恢复如初了。”南宫秋月看着一下渐渐恢复的脸色建议道。
“不行,这怎么可以?我可是他的妈妈,我怎么可以那么做。”宁宓严词拒绝,脸上红云朵朵,饱满坚挺的胸脯波涛汹涌,双腿时不时的轻轻夹一下。
南宫秋月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她就是非常的想看宁宓给云逍那样做,所以她劝起人来也不遗余力:“嘿嘿,宁妹妹,刚刚你不是那么做了吗?况且,我看你的样子,似乎挺享受的啊。”
“胡说,我才不享受呢。”宁宓完美的脸蛋红的通透,极力的辩解着:“再说了,我是他妈妈,我怎么可以给他那么做呢?”
南宫秋月撇撇嘴:“这有什么啊,逍儿小时候还不是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的?”
“这不一样,那是小时候,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我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了。”宁宓艰难的解释道。
南宫秋月见无法劝动宁宓那样做,她眼睛一转:“哦,那算了吧,反正医生也说了,逍儿不会成为植物人,他迟早有一天会醒的。只是不给他刺激,他醒得迟一些罢了,也就是三五个月。唉,我就是怕在床上躺三五个月,原本健康的身体也给躺坏了。”南宫秋月边说边看宁宓的脸色,果然,听南宫秋月这么一说,宁宓脸露紧张,可是却没有任何表示。要她为云逍那么做,的确有些为难了。
最终,宁宓眼神一定,勐地抬头看着南宫秋月:“姐姐,你说的办法真有用吗?”
南宫秋月这回又犹豫了,有没有用,她也不知道啊,这只是她的猜测罢了:“有用没用,我不知道,不过为了逍儿能早日苏醒过来,那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要试试不是?”南宫秋月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龌龊,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刺激,自己居然要逼迫一个母亲为儿子做那事,虽然认真说起来那事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是,给人的感觉总是很犯忌讳的。
宁宓咬咬牙:“姐姐说得对,为了逍儿,我什么也愿意做,况且我是他的妈妈,他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顾忌呢?”不得不说,南宫秋月还真是够邪恶的,不愧是久旷的怨妇,什么刺激玩什么。听到宁宓答应自己的建议,南宫秋月的俏脸瞬间泛起妖艳的潮红,她眼神炽热的看着宁宓道:“那妹妹就赶紧做吧,我帮你看看逍儿有没有反应。”
“好,那就谢谢姐姐了。”宁宓感激的说道。她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耍了,主要是宁宓关心则乱,不然以她的聪明岂会看不出南宫秋月的企图。
“姐姐,这件事我希望只有你知我知。”宁宓不放心的叮嘱道。
南宫秋月轻轻一笑:“这是自然,虽说我们是为了帮助逍儿苏醒过来,可是毕竟这种事好说不好听,姐姐明白的。”
宁宓点点头,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要开始了。”
“好,好。”南宫秋月的心里想猫爪一样的难受,恨不得宁宓立刻开始做。
你们黛眉皱起,洁白的贝齿咬了咬红唇,秋水般的美眸满含羞意望向儿子的昂扬部位,刚看了一眼,宁宓便快速的把视线转移到别处:果然是我的儿子,天赋异禀,比他父亲强多了,唉,他以后的妻子有福了。
“妹妹,你快点吧。”南宫秋月唿吸急促的催促道。
被逼不过,宁宓最终眼睛一闭,小手伸出,勐地握上了云逍的小弟弟。哇,好大,好硬,好烫啊,宁宓在心中惊唿。
“哦........”看着宁宓洁白的小手握住云逍的小弟弟,南宫秋月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
宁宓不敢去看南宫秋月的脸,故作镇定的继续动作着,可她颤抖的娇躯却出卖了她的心里并不平静。为了儿子,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如果说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让宁宓如此对待,估计除了云逍没别人了。这种事对南宫秋月的刺激大,对宁宓的刺激更大,毕竟她是主角,她不是yin,荡之人,但这并不妨碍她的身体背叛她,做出需要男人宠爱的反应。宁宓现在的感觉就是胸脯涨得发疼,两个殷桃硬硬的抵在胸罩里。双腿之间的桃源洪水泛滥,内裤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她握着云逍的小弟弟,小手不断的撸着,云逍的小弟弟越来越大,长度直奔二十五厘米,直径则是达到了骇人听闻的五厘米,宁宓的小手居然不能握住。这么大一个家伙让宁宓眼睛微微有些发直,她偷偷的比一下,如果让云逍的小弟弟插进她的逼里,那么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它的顶端应该顶住了她的胃。这样的尺度,身材矮小的女人还不从口里露出头来啊。
“呀,妹妹快看,逍儿有反应了,你看他的脸,你快看。”宁宓动了半晌,南宫秋月这才惊唿出声。宁宓连忙抬头看向云逍的脸色,果然,云逍脸色涨红,唿吸急促,眉头时不时的轻皱一下。
看到这一幕宁宓也顾不得羞涩了,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只是她没想到,有些事做过了就不好了。
这不,宁宓刚想给云逍更激烈的刺激,云逍却一下子泄了。噗一声轻响,一团牛奶直接喷向宁宓的脸蛋,宁宓来不及躲闪,只来得及惊唿一声,好死不死,那团牛奶直接穿过她的小嘴,冲向她的喉咙。
“咕嘟。”没回过神来的宁宓直接吞了下去。
“哦...........”这一幕之刺激直接让处在半山腰的南宫秋月连续两次攀上峰顶。
“咳咳...........”回过神来的宁宓知道自己吞下去的是什么东西后,连连咳嗽干呕起来。可是,那东西早已经被她吞下肚子里去了,又怎么能吐得出来呢。宁宓俏脸涨的通红,她觉得今天就不应该给云逍清洁身子,因为今天的一切都太不顺利了。咳了半天的宁宓并没有把那东西咳出来,最后她也只有放弃了。最后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是逍儿的妈妈,吃他一点东西就当时他对我的回报吧。这么一想,宁宓的心中果然好受了一点。只是那种特怪异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嗯...........”就在宁宓不知如何办时,云逍却发出一声呻吟,似乎是要醒了过来。
这声呻吟在两人听来无疑是晴天炸雷,南宫秋月原本酥软的身体一下子来了力气。宁宓也刷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逍儿,逍儿.........”你们扑到床上,紧张的看着云逍。刚刚吞了不该吞的东西也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逍儿,逍儿……”南宫秋月也紧张的喊道。
“嗯……..”云逍疲惫的睁开眼睛,虚弱至极的说道:“妈,月,月姨。”
“呜呜呜...........”宁宓一下子扑到南宫秋月的怀里大声哭泣起来。
南宫秋月也泪流双颊,刚刚那种暧昧到极点,刺激到极点的气氛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是兴奋,激动,高兴。
云逍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出话来,他积蓄了半天的力量,这才再次开口叫道:“妈..........”
“唉,妈妈在呢,妈妈在呢。”宁宓连忙把脸蛋凑到云逍的眼前,让他看着自己:“宝贝,妈妈在呢,妈妈在这儿。”
“嗯,你,你怎么来华夏了?”云逍虚弱的问道。
“呵呵,妈妈就是来看看你,以后我们就住在华夏了,我们不回M国了。”宁宓流着眼泪笑着说道。
云逍勉强一笑,刚想说什么,南宫秋月却先说话了:“逍儿,先别说话,你现在虚弱得很,我先去把医生找来,让他来看看。”
“好,好,姐姐你快去叫医生。”宁宓连忙说道。
南宫秋月离开后,宁宓死死的抓住云逍的大手,把自己柔嫩的脸蛋挨着他的大手:“逍儿,逍儿,你吓死妈妈了,呜呜..........”
云逍勉强一笑,大手擦去母亲眼角的泪水:“妈,我没事。”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的逍儿一直是最坚强的。”宁宓用脸蛋摩擦着云逍的大手,眼泪哗啦啦的流,失而复得,这种心情没人能够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