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最喜欢吃的乐乐竟然不要吃水果,他有了聪明的爸爸就嫌弃笨笨的自己了。沈思敏又回头看了一眼低头下棋的父子,他们都没有抬头看自己呢!
走进房间的沈思赤脚坐在阳台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美好,美好的让她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就会消失,乐乐也不会笑的那么开心,他只能跟一个笨笨的妈妈在一起,而那个只会在她梦里出现的男人也会消失。
梁启文走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的小丫头躺在床上,眼睛往房间里扫了一下,也没有人,可是他明明见她进房间的啊,闭目一听,阳台里隐隐有低泣的女音,却使他的心被盐水浸泡般难受,走出去的时候,正看见沈思敏光着脚缩在阳台上低低的哭泣,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的小脸上还挂着往下滴的泪珠。
“珠珠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的眼泪流在你的脸上,可却留在了我的心里,所以,珠珠,别哭。
沈思敏的泪眼在梁启文的脸上确认着,没有她胡思乱想中的嫌弃,有的只有外露的关心与担心。
“珠珠?”梁启文蹲在沈思敏的面前,右手指尖轻刮着小脸上的泪珠:“怎么了?”
“你和乐乐是不是都嫌我笨啊?”女音低低的嗫嚅,带着几分不确定。
“珠珠,瞎想什么呢!”梁启文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哪一出啊。
“你刚才都让我回房,不让我看你下棋!”女人嘟着小嘴控诉着。
“哪有,今天不是走路挺多的吗?是谁一回来就嚷着腰酸脚疼的啊?”
“我!”
“所以啊,不就让你回房早点休息啊,给我胡思乱想。”
“乐乐也是,我都好久没见他笑的这么开心,像个孩子似的,以前他都叫我小笨蛋,像个小大人一样,而且他很早以前都不让我抱了,却让你抱!而且他也不让我看下棋”
“丫头,吃醋了,看儿子这么依赖我?”
“才没!”虽然心里是有点,但她不会承认的。
梁启文坐到沈思敏的身边,把她楼到自己的怀里:“珠珠啊,我们的乐乐是太懂事了,他肯定不舍得你抱着他,怕你累了,乐乐可是告诉我,你是他最爱的人。”
其实她知道,儿子懂事的让她心酸,只有在梁启文的面前,才露出了久违的孩子心性。
“那你会嫌弃我嘛?”沈思敏抬起小脸,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傻丫头,瞎想什么呢!你知道吗,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有个小姑娘在偷偷的看我,看着她跟着我差点进了厕所,差点撞了大树。只是她不知道,我也有跟着她哦,看着她捧着冰激凌纠结的要不要吃,看着她走路的时候还自言自语,而且啊,在她偷看我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干嘛吗?”
“干什么?”
“我在偷偷的给她画画哦,画了好多!”
“那天`晚上,虽然醉酒,但我知道是她,而且我知道那条是她每晚必走的路,我才去那边等她的,其实应该是我诱骗了她,把她占为己有,只怪我,以为安心的拥有了,才睡的那么香甜,竟没有注意到她的离开。而且我到学校去找她都没有找到,我又去孤儿院,可是那里有关她的资料找不到了,我找了好久,用了好多方式,你也知道当年暖暖为什么出国,我得陪着一起去,可是我也没有停止找她,只是我没想到她就在我身边,我画了好多画,我不知道她的面容会有多少变化,我喜欢画她的背影,也许某天路上的一抹背影转过来就是她的样子。”
“真的?”
“珠珠,我给你看个东西!”
梁启文回到房间打开了电脑,找到了B市这些年的报纸,里面有一则关于朱鱼的寻人广告,不变的是关于同一个人的,变得是不断变化的日期:“其实,珠珠,那里的公交站牌上、大屏幕上…都登上了这则寻人启事。
“学长…”沈思敏的全身都被感动的温液包裹着,原来她找了自己这么久,而且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傻珠珠,以后别胡思乱想了!”梁启文将身旁的女人抱到自己的怀里,用他的胸膛来给予她安慰:“珠珠,以后不要喊学长了!喊老公知道嘛!我们明天就去把证领了,然后等小贝贝的事情处理后,我们一起出国去看我爸妈,等他们在国外的事情安排好,我们就办婚礼!”梁启文的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有珠珠在怀里的感觉真好。
“嗯,老公!”沈思敏的脑子很简单,简单的也没有要求什么正式的仪式就同意了梁启文的求婚。
“珠珠,你早上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做春梦了,梦里被老公…”紧紧相拥,又是多年寻找的心爱女人,梁启文抱着她怎不动情。
“没有,我…我那是流汗了!”
流汗,梁启文真服了自己的女人,还能掰出这理由:“那怎么身上没有流汗,只有腿心那块出汗了?”
“那是,那是体质问题!”所以啊,简单头脑也有简单头脑的逻辑。
“那老公看看现在有没有流汗!”
梁启文抱着她失而复得的小人儿走进了房间,时而他把她压在身下,用炽热之物把她贯穿,把囤积的满满的热液送给她;时而她趴到他的身上,穴里咬着粗长之物嚼着,而他的双手向两侧扒开她的臀肉,臀部用力的向上顶插,看着身上的人儿被他操弄的眼神迷离;时而她跪在床上,而他跪在她的身后,低头仔细看着自己怎样以这样的方式将她操的趴到了床上,只翘起小屁屁,妖媚而又无奈的挨操…里面的呻吟与粗喘声又响了好久,不过,他们以后的时间还有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