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的老公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那颗不安分的心在一个犯罪的季节又开始躁动起来。虽然莲为了这个家以后的幸福已经下了很大的功夫去坚壁清野了,但她那个已经吃过一次亏的老公开始改变了作桉的手法,玩儿起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
但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更何况他老公还算不上什么狐狸,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只吃窝边草的兔子。
最后我帮他老公总结了一下教训,她老公最大的失败就在于不应该拿自己单位的女性说事儿。而且每次的联欢场所都在女同事的家里,而女同事的家就住在单位的家属院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无论你再怎么小心,总有人会看到。那些退了休、整天无所事事的老同志,他们吃完饭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观察进出家属院的闲杂人员,帮着公安机关维护治安,老骥伏枥,不知疲倦的发挥着余热。况且莲和她老公还是一个单位的。
当我和莲见面的时候,她和他的老公正处于婚姻崩溃的边缘。很显然,莲那块曾经肥沃的土地早已经荒芜了。
莲知道我很喜欢她,而且毕竟是过来之人,不象那些没有结过婚的女孩那么矜持。我们俩没有浪费过多的口舌去铺垫。当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莲的确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当年我也曾经无数次的把她当作我自慰时意淫的对象。但当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时候,发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不象上学时那么水灵了,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为人母了。总之,当她把胸罩解开的那一刻,我那颗沸腾着的心顿时跌进了冰冷的谷底。
那一对乳房坠落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很显然那是哺乳后产生的恶果。可当时我已经骑虎难下了,看着莲那渴望的神情,一种强烈的历史使命感和责任感油然而生。
我象一个辛勤的农民伯伯一样,在那片荒芜的土地上不知疲倦地耕作着。但那片土地实在是太广阔了,即使我已经汗流浃背了,可依然收获甚微。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之后,我终于扔下了手中的锄头,躺在一旁喘起了粗气。
莲当时的年龄正处于亢奋期,需求很旺盛,每次我都是鞠躬尽瘁。
当有一天我身心疲惫的回到家之后,发现老婆在床上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当时我突然想到了我在上小学时我们班主任说过的话,放学之后先把家庭作业做完了再出去玩。看着老婆那跃跃欲试的姿态我才发觉,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家庭作业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完成的作业,当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游离于身体之外了。
莲还是频繁地跟我联系,我开始找借口推托了。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再这么无休止的折腾下去了。毕竟我当时还没有孩子,我需要保留最后的一丝革命火种,来延续我家的香火。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的所作所为终于被我老婆发现了。虽然她没有抓住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手机上常出现的陌生号码和一些解释不清的短信,让她有了危机感。
在一个阴雨霏霏的下午,我们家里召开了一场公审大会,法官是我的父母,而老婆的父母则是陪审团,没有律师在场。
老婆当着法官和陪审团的面开始声泪俱下的历数我的种种劣迹,说到动情处,眼泪就如同当时外面下着的雨,哗哗地流着,在场的每个人都被打动了。
我坐在我们家里那个最矮的小板凳上,默默地听着老婆的控诉,一语不发。
在一个半小时后,老婆终于痛说完了她的血泪史,接下来是被告的自我辩护。
我什么也没说,因为老婆说的都是事实。
我的父母对我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批判,屋里气氛压抑的让我透不过气来。母亲从殷纣王和苏妲姬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我的偶像西门庆和潘金莲。最后把包公和狗头铡也请了出来。
在强大的政治攻势下,我终于低下了头,开始进行深刻的自我批评和反省。
最后在合议庭合议之后,他们一致认为我的本质还是好的,还是可以挽救的。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决定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在那之后的半年里,我真的洗了心、革了面,天天围着老婆转。
但狼毕竟是狼,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狼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我很庆幸当初法官和陪审团没有看穿我这个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