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四章:落难美女
回想着兰月的音容笑貌,成刚兴冲冲地去赴宴了。去见他的父亲不用紧张,这似乎还是第一回。他父亲素来严肃,使成刚认为他父亲就是严肃与严厉的化身。现在则不同了,父亲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变。
当他赶到指定饭店时,江叔跟他父亲成子英已经到了。二人本来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话,等看到成刚时,他们就打住。目光转向成刚时,成刚从父亲的脸上看到了慈祥与关爱。虽然他并没有露出多少笑容。而江叔则站了起来,满脸笑容,说道:「成刚呀,你果然守约。我们也刚到。」
成刚坐在他们对面,叫了声爸,又说道:「又叫江叔你破费了。这顿饭应该我做东。」
成子英说道:「你江叔可是争强好胜的,他说他请了这顿饭,就谁也不用跟他争了。他在这方面是说一不二的。」
成刚就问了父亲的近况,关于工作方面,家庭方面,以及身体方面。当他得知一切都很平安,都很顺心时,心里很轻松起来。当服务员将火锅及各种材料拿进单间的桌上时,成刚问道:「江叔,除了咱们三人之外,还有人吗?」
江叔回答道:「还有一个,这个时候也该差不多了。」
成刚问道:「是哪位呀?」
江叔狡猾地一笑,说道:「这个人你也认识的。」正说着呢,那个人已经来了。成刚一看,却是兰强,身上穿上工作服,几天不见,却造得鼻青脸肿的。莫非是跟人打架了吗?
成刚站起来,忙问道:「兰强,你是怎么搞的?你又跟谁打起来了?」
兰强向二位前辈打过招唿之后,才回答道:「姐夫呀,你可别误会呀,我可没有惹事呀。」
江叔对着成刚微笑,说道:「成刚,兰强的确没有惹事。他这次可不是打架,而是为了保护我们公司的利益,跟歹徒作了英雄的搏斗。他这回可是功臣呐。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员工也是功臣。」
成刚这才放下心,看了一眼兰强,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江叔摆摆手,说道:「你们都坐起来,不必那么客气。听我说吧。」成刚与兰强就都坐下来,二人是挨着的。成刚又瞧瞧兰强,见他一副劳动人民的样子,跟在村里时的流里流气不同,心里很为兰家母女高兴。看来这回他真是改好了。一个人能改掉那么多的毛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江叔这时才把事儿说明白。原来昨天下午在售楼处,正要关门时,突然冲进三个歹徒抢劫。在场的只有四个员工,三个男的,一个女的。虽然说四对三,可那个女的胆子很小,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躲到桌后不敢站起来。三个男的,兰强是比较勇敢,面对三个歹徒的刀子,他并不后退。他指挥着另二人作战。之所以他会如此胆大与冷静,是因为打架是他的爱好。他在村里地,一天不打仗,他都痒痒。自从来到省城之后,他还没有打过架呢。他打架是比较有经验的。
在兰强的指挥下,三人也拿傢伙跟三个歹徒对阵。什么傢伙?无非是椅子和拖布什么的。三对打得激烈。在搏斗中,兰强佔据上风,虽挨了几巴掌,但终于将对手打倒,打得爬不起来。他二位同事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对手刺得伤痛累累的。还算兰强有心眼,连忙跑打电话报桉。打完电话,兰强舞着一把椅子守住门窗,以免歹徒跑了。歹徒见势不妙,拼命逃跑。但由于那两位同事勇敢抵抗,兰强拦阻有力,结果那三个歹徒一个都没有跑了。公安局就在附近,很快公安赶来,将歹徒全部擒获。保护了公司的财产不受损失。
成刚听罢,长出了一口气,心说,幸好兰强没有事儿,不然的话,兰家人一定会怪我弄他到省城来吧。同时也想,这三个歹徒也真够蠢的了。想干那事儿,也得有个可行的计划吧?到那里抢钱,应该带枪才对。更应该将通迅设施给毁掉。行动不利时,马上逃跑。唉,真是蠢货,三个蠢货,挨抓也是应该的。在里边好好改造吧。这碗饭可不是好吃的。
成刚当场称赞了兰强,说道:「你跟你的两位同事都是好样的。」
江叔说道:「为了表彰他们,我跟你父亲已经决定每人都好好奖赏一下。你父亲已经点头了。」
成子英说道:「对于公司的功臣,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成刚拍拍兰强的肩膀,说道:「兰强,好好干吧。只要你努力,省城也一样会成为你的天下。」
这时火锅已经好了,香气飘飘。江叔招唿着上酒。成子英特许兰强今天喝点酒。连他自己也高兴得端起了酒杯。在江叔的主持下,这顿饭吃得很热闹,又很舒心。在吃得差不多时,兰强就先回去上班了。成刚则挨近父亲,谈了一些家事儿。
成子英脸色微红,目光充满了热情,跟平时不一样。他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孩子,你离开我自立更生,我还是很喜欢的。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当年的影子。我当初也是一穷二白的。现在也什么都有了。你也是一样,现在也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还活得不错。」
成刚由衷地说:「父亲,我哪里跟你比得了,你是养活一帮人,我是只是养活一个小家庭。你那叫事业,我这叫活着。」
成子英澹澹一笑,说道:「道理都是一样的。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已经很满意了。你们公司的经理我跟我说过,说你很优秀。我如果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回来继位呀。」说到这里,他的脸又有了几分凄凉与老迈。
成刚安慰道:「父亲,不要这样说,你还得多活呀,孔子还活七十呢,你总不能比古人差吧?」心里却有几分沈重。
成子英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成刚不想引动父亲的伤感,就说道:「父亲呀,给兰月办工作的事儿又让你多操心了。」
成子英说道:「我只是打打电话,真正去办的人是你江叔。你应该谢谢他。」成刚便向江叔投去感激的一瞥。江叔很谦虚地笑了笑,意思是说这是应该的。
成刚又说道:「父亲呀,这件事是不是很难办?」
成子英说道:「成刚呀,转正之下好办,后一件有点难度。不过凭着咱们的财力跟影响,还有朋友的帮忙,那就不算什么事儿了。后一件事儿也会很快有结果的。帮忙的人可都是大人物,跺一脚,省城都摇晃的大人物。」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父亲呀,你不会认为我很多事吧?」
成子英摇头,说道:「那是不会的。我知道你的性格。你是很重感情的。谁家找你当姑爷,那是谁家的福气呀。你跟我相比,都是很有魄力的,很有志气,但我比你多了点冷酷,而你则有点儿女情长了。」
成刚笑了,说道:「父亲,你说得对,我是太儿女情长了。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可不是好事儿。这样的男人往往干不了什么大事儿的。我记得明朝初年,发生了叔侄大战,为了皇位。那建文皇帝为什么会被燕王打败,丢了皇位呢?虽然原因很多,诸如人才太少,指挥不利,战略失误等等,这当然不错,但以我看,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太有人情味儿了。如果建文帝像他爷爷朱元璋一样凶残的话,十个燕王也没了。可惜呀,他太心软了,太重感情了。还怕什么担杀叔的罪名。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呐。他是不配当皇帝的。不当也好。」
成子英这些年有空时也喜欢读史书,既为消遣,也为了以史为鑑,吸取教训。对这一段历史,自然很清楚。他点头道:「是的,成刚,你说到点子上了。建文这个人太像个娘们了。如果他有一点硬气的话,那个朱棣一辈子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人在大事上是不能太柔弱的,该出手时就出手。象刘秀吧,他就是一个玩『柔道』的皇帝,可他在大事上可不柔。处处透着他的雄风和气魄。」
成刚感慨道:「我真想像父亲一样干大事,不过以我的性格跟能力,也许只能当一个普通人吧。」
成子英笑了,说道:「成刚呀,不要这么说。人的能力主要是练出来的。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胜过我的。我这个人就是有时候太少感情了,结果一家人对我都有意见。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了。」
成刚说道:「我已经长大了,也理解了你,对你的意见已经消失了。」
江叔这时一举杯,说道:「来,先别感慨了。人生有酒须当醉,咱们喝吧。哦,成大哥,你就少喝点。你身体不好。」成子英蛮不在乎,也举起了杯,说道:「今天高兴,不能不喝的。」三人一碰杯,感情全在酒里了。
饭后,成子英要送成刚回去。成刚没让,挥挥手,就自己走了。离开饭店,成刚觉得全身热乎乎,这酒喝得不少,可恰到好处。他回想着父亲的话,越发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来显,是兰月的号。他一阵欢喜,接通之后,里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刺耳的笑声。
正当成刚奇怪之际,里边的男人说话了:「成刚,我总算找到你了。」
成刚有种不祥之感,说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男人粗声粗气地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你在客车上坏了我的好事儿,又使我的兄弟成了太监,又进了牢房。」
成刚心一紧,立刻想起了客车那惊险的一幕,问道:「你是那个刀疤脸?」那人大高个,一张冷脸,跟死人一样。
那声音哈哈一笑,透着得意跟狂妄,说道:「不错呀,就是我。我找得你好苦呀。总算老天爷有眼呐,到底让我给找到你了。」
成刚有点紧张,因为他想到了兰月,就问道:「刀疤脸,你怎么会用兰月的手机呢?」
刀疤脸哼了一声,说道:「那还用问吗?你自己不会猜吗?」成刚就知道不好,兰月很危险了,不是让人给解决了,就是落到他的手里。一想到这一点,成刚感觉自己全身发凉,后背凉风直吹。
成刚振作精神,问道:「你把她怎么样了?快说。」他又急又怕,生怕她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刀疤脸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她现在很好,不过再等一会儿嘛,就不好说了。这关键要看你的态度了。」
成刚还不死心,说道:「她真的在你的手里吗?我可不信。」
刀疤脸说道:「你不信是吧,我就让你听听她声音。」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女声叫道:「成刚,成刚,你别管我了。你千万别来呀,他手里有枪的。」
刀疤脸哈哈大笑,说道:「不错,我手里是有枪。怎么样?不敢来了吧?你不来可以,你等着为她收尸吧。这么漂亮的妞杀掉了有点可惜,不如我过过瘾,再杀掉也行。」
成刚心里冰凉,立刻说道:「刀疤脸,你也是在道上溷的人物,可不能不管原则。你不要为难她,有种的你冲我来吧。你有刀朝我刺,你有枪朝我打。咱们男人的事儿,与她无关。」
刀疤脸听了嗯了两声,说道:「成刚,你这两句话我挺赞成。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才没有把她怎么样。不然的话,至少她已经被强姦一百次了。但我是个讲原则的男人,我不会随便祸害女人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她一点事儿都没有。可是你要是不听话呢,她就完了。我会找一大帮的男人干她,再杀死她。」
成刚听得毛骨悚然。他长这么大,一直是以坚强与威武自诩,这次他也害怕了。兰月在人家的手里,凶多吉少,他有点投鼠忌器呀。他连忙说道:「咱们有话好商量,你想怎么样,你就说吧,只要你别伤害她。如果你伤害她,你也完了。我这个人也有疯狂的一面。」
刀疤脸嘿嘿笑两声,说道:「明白人好办事儿。你这么说,这就对了。我这次把这个女的抓住,一不想杀她,二不想干她。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冲你要两个钱花花。你想,我的兄弟进了牢房,我这个当大哥的总不能看着不管吧?我得弄几个钱,想法把我兄弟给抽出来。不然的话,我这个人还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成刚心里稍安,问道:「你想要多少钱?」他心说,他一定会狮子大开口的,可也只能认了。
刀疤脸说道:「我不会多要的。你拿五万块钱来就行。你交钱,我交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你在哪里?我什么时候去?」
刀疤脸笑了笑,说道:「我先提醒你,你甭想要报警。如果你报警的话,我一定会杀死她的。你可别逼我。我可不是没有杀过人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怎么做。可我总得有个送钱的地点跟时间吧?」
刀疤脸说道:「你先去拿钱,一个小时之后,我再给你打电话。那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交钱,怎么领人的。我再提醒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招。我这个人凶起来,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的。」
成刚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我一定将钱给你。你拿了钱就走人,咱们两不相欠。」
刀疤脸大声道:「少啰嗦,快去弄钱。」成刚答应一声,对方就挂断了。一放下电话,成刚就觉得眼前发黑,酒劲儿也全没了。他心说,兰月呀,兰月呀,你的命也够苦的了。你怎么又遇到危险了呢?刚把你可恶的谭校长手里救出来,你又落到可恶的刀疤脸手里了。这不是逼我去玩命吗?的,损失几个钱不要紧,关键得保证人要平安呐。事到如今,再胡思乱想也没有用了,还得想办法救人。
他也想过报警,但又一想,万一罪犯警觉,那就害了兰月。要是找朋友帮忙呢?朋友中似乎也少有武艺强,本事大的。看来这事儿还得自己去干呢。不但要救出兰月,还要全身而退。
他先回家取存摺。揣好存摺,又考虑此事只怕不是给钱就能了结的。万一给了钱,他还不知足,还想杀我呢?我也得做好战斗准备。他是有刀的,但他没有拿,而是把几个小石子揣兜里。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勐地想起一件事来,就又转回身,打开衣柜,把里边的东西迅速地往外扔,像是里边有珍宝似的。
最后拿出一件防弹衣来。这件防弹衣已经放这里很久了。这衣服不是成刚的,而是父亲成子英送给他的。当成子英成为大富翁之后,不免有人心生歹意。为了安全起见,他想办法弄来两件防弹衣。又担心有人对付成刚,就送一件给他。成刚不以为然,认为自己身手不错,那东西肯定用不上的,就放在柜子里,差点没放长毛了。今天,他将它取出来了。他心说,有了这玩意,自己就是跟他斗起来,也多了一分安全性。
穿好防弹衣,拿好东西。他有一种悲壮之感。他也感觉自己此行没有十分把握。那傢伙既然敢干,那就是准备充足的。他会是一个人吗?万一他来了一帮人怎么办呢?如果是一帮人,我就惨了。但愿他是孤单一个人。
离开家,他到银行里提出五万现金,用皮包装好后。他在大街上慢慢走着,心说,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把兰月救出来呀。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受苦。接着又想到自己的女人们,包括兰花,兰雪,玲玲,还有小路。他心说,万一我在搏斗中死掉,我可就见不到她们了。可我却不能打电话告诉她们实话,她们要知道我去见一个对我痛恨又有枪的傢伙,一定会担心得要死,搞不好都会冲过来帮忙。那结果一定是越帮越忙。他还想起了父亲,继母以及弟弟。无论是为了谁,他都应该活下去。那是一种责任呐。要是自己死了,父亲一定活不成的。
他在路上孤独地走着,碰到一个长条椅时,就坐在上边了。他想起了自己看过的影视剧中的绑票。那些歹徒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有些根本就是人渣,即使你满足了他们的要求,最后他们也要撕票。那恐怖而血腥的一幕幕,实在令人闻风丧胆。自己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多沈重,毕竟那是假的,是编的,可谁想到这可怕的一幕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了。他都有点乱了分寸。
他坐在椅子,感觉自己原来也是那么脆弱呀。偶尔有警察或者警车从身边经过,他真想拦住他们,告诉他们自己的苦恼。他真想有人来帮自己庆过难关。他又想,如果自己不去会怎么样?不用说,那兰月的下场只怕比死还惨呢。
他站起来,想给歹徒打电话,又一想,不必。他到时间也会联繫自己的。因此,他打消这个念头,而是给兰花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立刻里边传出兰花欢乐的声音:「刚哥呀,这么快就想我了?我也一样想你。」
成刚听了感觉格外温暖,他又一次感觉到亲情的可贵。他向把介绍了兰强的出色表现,以及他可能得到的奖励。兰花听了直笑,说道:「这小子终于改好了。我们全家最担心的就是他了。他好好干,我妈才能多活几年。对了,我大姐呢,她的同学会怎么样了?他在咱家住得好不好?可不可让她跟我说几句话?」
成刚听得心痛,强忍住激动,回答了几个问题,又说道:「兰花呀,她没有在我的身边。」
兰花问道:「那她去哪里了?你也不跟着她。」
成刚随口说:「她上街去了,约了她的同学。」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等她回来时,让她往回打个电话。我妈也有点惦记她了。」成刚满口答应。又说了几句,才放下电话。成刚心说,兰花呀,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不要怪我呀。为了兰月,我只好拼上一把了。
大约满一个小时的时候,成刚的电话再次响起来。成刚的心勐地一跳,知道刀疤脸又来话了。
刀疤脸的难听的声音又从电话里传来:「准备好钱了吗?」
成刚抑制着心里的激动,说道:「已经照你说的准备好了。我要到哪里交钱领人?」
刀疤脸冷声问道:「姓成的小子,你没有耍花招吧?你要是耍花招的话,你就给她收尸吧。」
成刚急问:「兰月呢?她怎么样了?让我听听她的声音。」
很快,里边传来兰月的激动的声音:「成刚,你不用管我。别为了我,把自己的命搭上。」
刀疤脸骂道:「臭娘们,别影响我的好事。」然后兰月就没有动静了。
成刚问道:「刀疤脸,你把她怎么了?」
刀疤脸狞笑道:「我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堵上了嘴。可是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就堵住她下边的嘴。」这声音充满了嚣张跟邪气,使成刚心惊肉跳,彷彿看到了兰月受到了污辱。
成刚叫道:「你可别乱来呀。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的。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刀疤脸哼道:「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那你过来吧。我就在城外。」说着话,就将自己的大概位置说了一下,接着他又说道:「如果你把警察叫来的话,你就可以亲眼看看这个娘们是怎么被我杀死的。她不但要死,还会死得很惨。老子有这么漂亮的娘们陪葬,也算知足了。」
成刚说道:「好,我现在就是,就我一个人来。我一个面对你们一伙。」
刀疤脸骂道:「放屁,放你的狗屁。我刀疤脸从来不会以多欺少的。你快点来,一个小时之内你不来,我可就撕票了。」说着,他将电话挂了。成刚深吸一口气,心说,只要兰月没有事就好,损失点钱不怕,以后还可以挣回来的。只怕这个刀疤脸不只是要钱那么简单呀。万一他要强姦兰月呢,或者要杀我呢?什么可能发生的坏事都应该想到。
他找了个的士向城外跑去。城外一座山,并不算高,但分支很多,有点杂乱。由于分支太多,人进山里深处,若不熟悉道路的话,也有可能迷路的。下了车,来到山下,�眼一看,面前的这一座山树木并不多,更没有什么气势。
成刚拨通刀疤脸的电话,问他的位置。刀疤脸便指点成刚怎么走。他说话很慢,并且带着怀疑的语气。成刚心说,他一定在高处看着我呢。他能不担心自己带人来吗?
手机里,刀疤脸哈哈一笑,说道:「很好,很好,你没有带人来。我已经看到你了。对,就这么往前走,到拐弯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成刚说道:「我说话算话,没报警,还带了钱来。」
刀疤脸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劲儿嘛。你这么干,那个娘们才能活着。走吧,按我说的办。」他指挥着成刚走路,又拐了几个弯,成刚才来到一个山坳里。一进到这里,发现这周围的树木长得密密麻麻的,绿色幽深。而偏有一片平地什么都没有,空空的,露出山的本色。他展目一瞧,就看到了人。只见兰月被捆在一棵大树上,绳子一圈圈的向下,从肩膀缠到脚腕,嘴里塞着块布。衣服挺完整,看起来应该没有受到侮辱。
成刚忘情地叫了一声:「兰月,你没有事吧?」他向她走去。兰月摇着头,使着眼色,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脸上没有多少恐惧,更多的是担忧。成刚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刀疤脸就在暗处呢。
当成刚距离兰月有五米左右,只听一人叫道:「你给我站住,再往前走,我可要开枪了。」随着声音,刀疤脸已经从她背上的树林里蹿了出来。他握着手枪,指着成刚,一脸的野蛮与凶狠。一双眼睛射着凶光,像是要把成刚给活吞了一般。
成刚站住,晃了晃手中的皮包,说道:「刀疤脸,我把钱带来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脸哼了哼,从上到下打量着成刚,说道:「姓成的小子,谁知道你皮包里边装的是不是钱?就算是钱,够不够呢?你可别蒙我。我可是最恨别人蒙我的。如果你蒙我,我就一枪打死她。」说着话,用枪口抵住兰月的额头。兰月的眼里只有担忧,而没有畏惧。这份勇气真令成刚佩服。
成刚说道:「你不信吗?我怎么会拿兰月的命开玩笑呢?钱就在这里了。我现在就打开给你看。」
刀疤脸犹豫一下,说道:「慢着。」将松口对准了成刚之后才说:「你打开吧。你要是耍花样,我就一枪崩了你。那时候,你死翘翘了,这个娘们就归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娘们呢。」说着话,朝兰月扫了一眼。兰月的脸上便露出鄙夷的神情。可见在她的眼里,这傢伙就跟一只癞蛤蟆一样。
成刚拉开拉锁,将那五迭钱捧在手里,说道:「你都看到了吧,一点不差。用不用我一张一张地点给你看?」
刀疤脸脸色阴沈,喝道:「不必了。你将钱装到皮包里,再把皮包扔过来。」
成刚将钱装好,拎起皮包,说道:「我把钱给你了,那你得放人呐。」
刀疤脸说道:「你给我钱,我自然放人了。我说话可是算数的。」
成刚脸上狐疑,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钱,再杀她呢?」
刀疤脸叫道:「姓成的小子,你少废话。快把钱扔过来,不然的话,我先一枪打死你。你现在没得选择。现在我是大爷,你是孙子。孙子就得听大爷的。」
成刚看了看被捆的兰月,兰月还在摇头。成刚明白她的好意,但他不能一个人跑,他要将她给救出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刚说道:「好吧,我可以把钱给你,你不可失信于人呢。」说着话,就将皮包扔到刀疤脸的脚下。
刀疤脸见钱已经到手,露出了满意的笑,说道:「姓成的小子,你挺会做人的。你把钱给我了,我把这娘们给放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成刚盯着他手里的枪,说道:「就是这个理。好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脸瞅瞅身后的兰月,得意的狂笑,说道:「小子,没有你的事儿了,你可以上路了。你上路之后,我自然会放了她的。」说着话,他的脸上露出了杀气,令人胆寒。
成刚一惊,问道:「你想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拿到钱了吗?」
刀疤脸咧嘴一笑,用枪点着他,说道:「本来,我是不想杀你的。可是我不得不杀你。」一听这话,兰月就发出唔唔声,脸上充满了恐惧。
成刚脸色微变,说道:「你什么意思?」
刀疤脸冷冷地说:「你坏了我上次的好事儿,我挺恨你的,不过不至于非得杀你。可是你把我兄弟给变成了太监,以后他再也不能干女人了。他託人捎话给我,让我一定要杀死你。你明白了吧?这次,我把这娘们抓来,就是要引你出来,将你干掉。要钱倒是次要的了。你明白了吧?」
成刚心都有点颤了,但还是冷静地说:「咱们之间就不能再谈谈吗?」
刀疤脸坚决地说:「不能,你非死不可。我不能对不起兄弟。他说的话,我一定会照办的。」
成刚说道:「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十万,一百万。你不要钱,也可以,我可以找人将你的兄弟给弄出来的,让他下半辈子过好日子,再也不用去想法子弄钱了。」他用着『孙子兵法』上的法子。
刀疤脸再次大声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听我兄弟的。义气第一。你就受死吧。」说着话,怦地一声,枪响了,只见成刚叫了一声,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兰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刀疤脸吹了吹枪口,笑道:「小子,我打人向来就是一枪,一枪致命,从不让人多受苦。我可是神枪手。打得总是那个位置。你就安心地去吧。我从来都是说话算数的。我现在就放人了。」说着话,他拎起装钱的皮包,转身朝兰月走去。到跟前时,掏出一把刀,对着痛苦得身子直颤的兰月说:「小美人,我现在就放了你。」他把她嘴里的布拔掉。
兰月的嘴一得到自由,就骂道:「你这个人渣,禽兽。我一定要杀死你。」她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刀疤脸哈哈一笑,望着愤怒的兰月,说道:「你发怒的样子也挺好看。嗯,不玩玩你有点可惜了。得了,我玩完再放你吧。」说着话,他的嘴凑上来了。兰月一边扭着头,一边骂道:「你这个溷蛋,你不是人。你这样的人渣,就是有老婆,也得当王八。」悲愤之下,她已经忘了自己还是老师了。
刀疤脸听了脸色一变,因为这话刺到了她的痛处。因为他老婆给他戴过绿帽子,还不止一顶帽子呢。他大骂道:「臭娘们,我要你的命。」他的对准了兰月。没等他扣动板机呢,只觉得后脑一痛,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他慢慢转过头子,只见成刚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他走来。他没等多想呢,就再也挺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兰月被这一幕惊呆了,然后她笑了,笑得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兰月惊奇地看到成刚跑来,在经过刀疤脸的身体时,将他的枪揣到自己兜,还踢了一脚,又把刀踢飞。然后走到兰月跟前,解开绳子,使她恢复自由。兰月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似的。
成刚蹲下身,问道:「兰月,你没有事吧?」
兰月像一个受伤的小女孩一样,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不放,哭个不止。成刚轻抚着她的背,说道:「没有事儿了,都过去了。回家睡一觉,什么事儿都忘了。」
兰月问道:「成刚,你怎么没有死呢?他的枪明明打中你了。我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应该不会打错部位的。」
成刚哈哈一笑,瞅了瞅倒在地上的刀疤脸,说道:「这傢伙的枪法是挺准,我差点就死了。幸好我有准备。我穿了防弹衣了。他打了一枪,我就装死。我看呐,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点的。也怪他太粗心了,打中我也没有看看流没流血。」
兰月欢喜地说道:「幸好你活着,不然的话,我也活不成了。那这个人渣是你打倒的了?怎么打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成刚解释道:「刚才他纠缠你的时候,我趁机打出一颗石子,把他给打晕了。」
兰月睁大美目,说道:「成刚,想不到你还会这种暗器的功夫。我对你越来越不了解了。」
成刚笑道:「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兰月转头一看刀疤脸,问道:「成刚,那傢伙怎么处理?」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送他到他该去的地方了。」说着话,他轻轻推开兰月,站起来,拿起绑兰月的绳子,向刀疤脸走去。兰月说道:「你当心点,当心他醒过来。」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被我打中的人,不会那么快醒的。」
兰月又说道:「我的手机还在他身上。」
成刚嗯了一声,走过去将手机找出来,扔给兰月,再用绳子将刀疤脸捆起来,那种捆法就像乡下捆猪一般,四肢反向上举,系于一处。若有一根棒子穿过,就可以�走了。
兰月来到近前,瞅了瞅讨厌的傢伙,忍不住也踢了两脚,骂道:「这个禽兽,差点侮辱了我。若不是为了这笔钱,和想要对付你,我今天就毁了。」成刚搂住她的腰,说道:「兰月呀,别再想那么多了,恶梦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变好的。有我在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兰月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我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最喜欢我的男人就是你呀。我以后不会再远离你了。我想好了,这辈子就跟在你的身边了。」
成刚听了大喜,将她搂得更紧,说道:「兰月呀,你知道这话让我多么兴奋吗?兴奋得几乎要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兰月柔声说:「我也一样的兴奋,一样的快乐。我以前对你不太温暖,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把你看成我的妹夫了。我以后要把你看成我的心上人。」
成刚两眼直放光,说道:「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兰月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呐。这次你本不该来的。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来。你不应该为我冒险。如果你出了事儿,兰花可怎么办呢?你父亲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活着,我又该怎么向他们交待呀?你不该来的。可是你偏偏来了。这份情意是无价的。这辈子我不会再跟别人好了。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情愿独身了。除了你,我不会再看上别人了。」
这一番说得非常动情,非常真诚,成刚乐得在兰月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兰月,你真好。为了你,我就算死掉又能怎么样呢?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而死,死得其所,我没有怨言。」
兰月摀住他的嘴,说道:「不,不要再提死,咱们的人生还长着呢。咱们都要勇敢地活下去,还要比别人活得都好。」
成刚重重地点头,说:「好的,我答应你,再活五十年。」
兰月扎在成刚的怀里,久久地不放,象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口一般。这也难怪她,今天的经历太吓人了。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了呢?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如果成刚真是个无情人,不来救她,她的下场很难想像。就算是能活下来,只怕一顿凌辱是避免不了的了。
成刚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亲热跟抒情,就说道:「兰月,咱们先把他处理了,再回家吧。」兰月没有意见。成刚就打电话报警。过了有一个小时吧,一辆警车赶到了。成刚跟兰月还有那个昏迷的刀疤脸,都被送到公安局了。
到了那里,成刚与兰月就把所知的情况说了一遍。在讲述的过程中,刀疤脸醒了。他想摸自己的脑袋,却无法做到。因为他戴着手拷呢。他对自己的?供认不讳。
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成刚与兰月才出来,带着那五万元出来的,枪得上交。兰月长出一口气,说道:「我都要疯了。今天这事儿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真恨自己太蠢,太笨。如果我不给他开门的话,就没有这事儿了。」
成刚一笑,说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呀。你哪里知道人心有多么险恶。他从兰月在公安局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成刚走了不久,刀疤脸就敲响了成刚家门。他自称是物业派来的修理工,是来检查各家的暖气的。兰月从猫眼中看到背着工具兜子,又手拿管钳子,倒也没起多大的疑心,就将门打开了。后果可想而知,她被帮架了,被扛到楼下等着的一辆汽车里。那是刀疤脸找来的。司机以前跟她在一个号里呆过。后边的事,成刚就全知道了。
兰月带着歉意说:「成刚,我给你添麻烦了,差点要了你的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羞愧了。」
成刚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呀,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最好将它忘记了。」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我不说了。咱们回家吧。」成刚同意了。
这时候早已经天黑了。路灯亮起,大街通明。他们坐车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久久无语。他们都感觉有点累。这次的经历太特殊了,印象太深刻了。成刚有生以来,从没有被枪击过。兰月也是初次被绑架。她通过这件事儿,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弱者。
成刚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这次的事儿,有一点我想问你。」
兰月的美目盯着他,说道:「有话你就问好了。」她的声音很低,带着疲惫。
成刚说道:「你在电话里让我不要去,让我别管你。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自己就一点了不怕吗?」
兰月回答道:「我自然很怕,怕得要命。可是我不愿意你为我冒险。我怕你遇险。如果你遇险的话,我心里会非常难过的。我自己死了没什么,别把你再拖累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好好对侍兰花。」说着话,她的美目中又闪着泪光,令人心酸,惹人怜爱。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真想不到你会对我这么有情,在暴力面前又这么坚强。你真是一个让人欢喜让我疯的好姑娘。我多想光明正大地娶你呀。」
兰月澹澹一笑,说:「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么一个人,已经足够了。我没有那么高的要求的。」说着话,她的头一歪,又倒在成刚的怀里。成刚再度闻到了一阵香气,丝丝缕缕的,让人飘飘然的姑娘的香气。他多想将她按倒,像对待兰花,兰雪那样对她。
成刚问道:「兰月呀,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如果是的话,就不要否认呐。」
兰月幽幽地说:「是的,我已经爱上你了,爱得那么突然,那么冲动。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去爱别人。而相爱的感觉跟我的初恋已经有了不同。那时候自己好傻,好天真,好浪漫,一点不务实。现在爱得很理智,很清醒,也很踏实。我以前是逃避感情的,现在是没有必要再逃避了。逃也不是法子。当你为了我而奋不顾身地去救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你可以为了我不要命,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呢?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的。」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说起来是我不好。我明明是有老婆的,还对你胡思乱想。实在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听说你被绑架了,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是不能让你受苦的。如果救不出来的话,我宁愿死在歹徒的枪下。」
兰月嗔道:「你可真傻。万一你真的为我把命搭上,那可怎么好呢?你是一个有着光明前途的大好青年,如果为了我而丢了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骂我呢。可这份真情感天动地。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你而付出一切的。你相信我。」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激动,这么话多过。这使成刚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成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兰月,你感觉到了吧,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我这颗心里有一个位置就是给你留的。这个位置是谁也取代不了的。本来我对你已经灰心了,可是现在我又为了你而燃烧起来了。烧得那么急,烧那么勐,我想我的爱若是不得到回音的话,我会被烧成灰的。」
兰月开心地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灿烂,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孤独的,你不是单相思,我心里也有你的。」说着话,她把他成刚的手放在自己的隆起的胸脯上。成刚除了感觉那里的心跳之外,更感觉那里好高,好软,好令人心猿意马,不能自持。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好狠着心将手移开了。他心说,我可是经不住勾引的男人,还是规矩点吧。
二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儿,也看到了对方的情意。
当成刚感觉肚子叫的时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着,光顾着抒情与绑架的事儿了。他首先站起来,说道:「兰月呀,该吃饭了。我去做。」
兰月也站了起来,说道:「还是我来吧。」
这次成刚比较坚决,说道:「还是我来。你今天受到的惊吓可不小呀。你静下心来坐一坐,让我来练练手艺。只是我做的东西只能吃,不能当艺术来欣赏。」
兰月一笑,说道:「那我可有口福了。」成刚看了看她的微笑的俏脸,以及优美的身段,心里一阵阵的温暖,惦记已久的美女终于向自己敞开了怀抱。这个时候,如果想拉她上床的话,估计她不会反抗吧。
他怀着愉快而窃喜的心情去做饭了。
【第五集】第五章:春风得意
二人坐下吃饭,四目相对,都觉得心中很温暖。经过一次绑架,他们的心突然贴近了。成刚回想危险的情景,一点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个美女的芳心,不付出代价是不成的。
兰月吃着成刚炒的菜,说道:「你做的东西还是可以的,怎么那么谦虚呢?」
成刚望着她的微笑的脸,多情的眼神,心里美美的,说道:「跟你相比,我就差得太远了。」
兰月说道:「只要你肯学,还怕做不好菜吗?」
成刚一边嚼着饭,一边说:「我在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这辈子就是骑马追你,也是追不上的。」
兰月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你骑摩託不就追上了吗?」成刚听罢笑了。
饭后,兰月回屋去换衣服,成刚也洗了把脸。他洗了好一会儿,从来没有这么细緻过,好像这一洗能把所有的不愉快的记忆都洗掉似的。他一次次地想起那个乌黑的枪口对着自己,死亡是那么近。若非自己准备充足,穿了防弹衣,任你武功再高,小命也丢了。
洗完脸,他换了身睡衣,穿着这种衣服觉得好轻松。他又去泡了一壶茶,小口地喝起来,等着兰月出来。兰月这时已经去洗脸了。成刚可以听到那里不时传来的水声,跟搓洗声。他可以想像兰月与水交流的样子。
好一会儿,兰月出来了,令成刚眼前一亮。她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裙子,下摆超过双膝。这裙子使成刚感觉亲切。这正是他跟兰花回乡时,给兰月买的那一条,是一种半透明的,沙料的。穿在身上,可以看出里边的内衣来。可惜的是,兰月里边又加了一层衬裙,使好色的眼光受到阻拦。但在审美上,成刚并没有失望。这条长裙尽显兰月的美好身材,真是该胖的地方,该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她的胸脯,比别的少女都高。高归高,但跟整体搭配得非常协调。再配上她柔美、明丽的面孔,再加上文静、高雅,又略带清冷的气质,真是使人拍桉叫绝,留连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样可以叫人失态,叫人为之发狂。成刚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经想不出用什么词,或者什么花来形容兰月了。毫无疑问,就美貌与气质而言,她是成刚交往的女性中最棒的一个。
兰月姗姗而来,优雅地迈着步子,冲成刚一笑,掠了一下短髮,就坐在成刚的身边。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隔着沙发上的最大的距离。这次她挨着他,成刚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搂她在怀中的。很显然,她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他的三类接触了。她再也不怕了。
兰月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儿,心里很满意,就娇嗔道:「想什么呢?茶都要凉了。」
成刚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微笑道:「你穿上这一身,真好看呐。要是里边不加衬裙的话,一定更叫人销魂。」
兰月扫了他一眼,哼道:「想占我的便宜,我可不答应。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不会那么傻的。我可是知道的,男人们只要佔了你的便宜,以后再也不会拿你当回事了。有多少现成的例子都证明了这一点。」
成刚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道:「兰月呀,喜新厌旧,这是人们的通病,并不是男人们才有的。不过我比较重感情。我就不会佔了你的便宜,然后不理你。我会更加疼你,更加爱你的。」
兰月直视他几秒,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如果咱们相遇早一点,那该多好哇。」说着一声叹息。那声叹息虽然轻,虽然短,成刚却能感觉其中的含意那么重,那么悠长。他可以理解兰月的心情。无非是说由于想见太晚,没有结成夫妻的可能性。兰花是她的妹妹,她总不能去抢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辈子是无法名正言顺地当他的妻子了。
成刚安慰道:「兰月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儿,未可知。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觉得快乐,不就可以了吗?就是咱们真结成夫妻了,谁又能保证没有矛盾呢?相爱是一回事儿,相处又是一回事儿。」
兰月想了想,说道:「也许你说得对,我在书上看到过一件事,对我的震动很大。说的是一对男女,十八岁时相识,相爱,由于时代原因,他们被迫分开了。二十年后,他们见面了。他们为了爱情,二十年里,谁都没有再找对象,固执着坚守着那份感情。他们激动得抱头直哭,感天动地。之后就是结婚,生孩子,过日子。许多矛盾产生了,他们辨论,吵架,甚至动手。等到了晚年时,当年的感情一点都没有了,男的竟然诅咒女的快点死。你说说,这让不让人痛心?」
成刚点头道:「是呀,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并不是小说,并不是艺术。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完美呢?这很正常。」
兰月又说道:「我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一直不能忘记。我就想,他们二人那么坚决那么真挚的爱情,等进入婚姻时,怎么这爱情一点也经受不住考验呢?我又想,如果那二人二十年后见面时,双方若已经儿女成群了,却依然心里有对方,那么这岂不是很感人?或者双方见面时,都没有成家。等他们一成家时,就突然发生意外死掉。这也可以感天动地,至少可以善始善终了。这二人的结局,真叫人痛心。」
成刚见兰月一脸的激动与认真,便拉着她的手,说道:「兰月呀,你虽然是一个老师,但毕竟经历得少一些。如果再过十年的话,你现在不理解的事儿就一定能理解了。打个比方吧,咱们说张生与崔莺莺。在西厢记里,他们历经挫折,磨难,终于结合了,故事到此为止。如果往后写的话,谁能保证他们之间没有矛盾,谁能保证他们不会闹得像那对男女一样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诗人跟他心中的林美人。他们由于没有结合,大家才议论纷纷,念念不忘,感兴趣的人很多。如果他们二人真的成了夫妻,能不能善始善终还不好说呢,备不住也会跟那对男女一样,不离婚,也是打着过。」
兰月皱着眉头,脸上作思考状,说道:「这是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成刚笑着亲亲她的手,她的手长得不错,十指纤纤,犹如春葱。之后他说,兰月呀,我不是说过了吗?相爱是一回事儿,相处又是一回事呀。相爱容易相处难。相爱是浪漫主义,在云彩上飞。相处是现实主义,是过日子,是涉及到锅碗瓢盆的,柴米油盐的。如果经济条件好还行,若是贫穷,吃饭都成问题,谁还有心思风花雪月呢?早为了吃饭问题愁眉苦脸了。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浪漫,还有时间浪漫呢?」
兰月一眯美目,说道:「看来找对象的时候要找个有钱的才行。」
成刚点头道:「自然是找一个条件好一点的好些了,至少不用为钱而发愁,不用为吃饭而着急。」
兰月不无醋意地说:「兰花找你算是找对了,再不用钱而发愁了。她来城里打工,也吃了不少苦头,受过不少气,总算老天有眼,让她嫁给了你。她这后半辈子可以无忧了。我就没有她那么好的福气了。」说到这儿,慨叹一声,低下了头。她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羡慕与惋惜,还有不满。
成刚一搂她的肩膀,说道:「你的福气也要来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吗?我也会给你带去快乐,带去好运的。我给兰花的好处,也会给你的。」
兰月低声说:「可我这辈子是没法当你的妻子了。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难道你希望兰花跟我离婚吗?」
兰月使劲摇头,美目都有点红了,说道:「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要伤害她。她是我亲妹妹,我不能那么无情。这个妻子的位置,还是给她吧。我嘛,不敢奢望了。」
成刚将她搂紧了,说道:「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你虽然不能当我的妻子,但你可以当我的情人的。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你。」
兰月�起头,望着他说:「这个不好吧?对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个女人,没有名分地跟着你,我多么痛苦,多么没有面子。还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让兰花知道,她又多么伤心呢?这事可不好办。」
成刚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没听古人说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兰月咬了咬牙,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经常都能看到你。」
成刚说道:「我也一样。我一看到你,就感觉生命都升值了,生活也充满了阳光。」
兰月靠在成刚的怀里,反复地说:「爱情,婚姻,婚姻,爱情。。。。。。」她脸上带着忧郁,像是有点痴了。旧的烦恼刚一结束,新的烦恼又来佔领她了。
成刚跟她谈了好久,本来是有佔有她的意思,可是经过一番交流,那股佔有欲澹一些了。他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拉她起来,说道:「兰月呀,不早了,去睡觉吧。」
兰月一点头,说了声:「晚安。」就迈着沈重的步子向自己的屋走去。
成刚往床上一倒,被枪指着的一幕挥之不去。如果刀疤脸的那一枪打自己的头的话,自己肯定见阎王了。太险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细心。若不是想起防弹背心,那我成刚的人生就结束了。即使那时候被许多人怀念着,也没有用了。因为自己已经没福享受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脱衣睡觉,只是白天经历了那么重要的事儿,一时间又睡不着了。他真想知道兰月此时怎么样,是已经睡了,还是跟自己一样辗转难眠呢?想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没有睡意。他心说,如果躺在兰月身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来,掀开窗帘往外瞅。南边的楼房没几家亮灯的,想必这时候多数人都已经入睡了。而那几个亮灯的窗子也都挡着窗帘,不知道里边是怎么样的一个天地。也许某一个窗子里,就有一对男女狂欢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长出一双透视眼来,穿过窗帘,看清里边的美景。
一会儿,他又尿急,去了卫生间解决。出来之后,他在小屋的门前站立。望着黑乎乎的里边,不由地心跳加快。他虽然明知道兰月已经睡了,并不知道自己就在外边,可是他就是有点紧张,彷彿她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正叮着自己呢。
他站了几分钟,就返回大屋了。刚走到床前,只听啊地一声大叫,接着就是几声『成刚,成刚』,正是兰月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惊讶与恐惧。成刚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便跑了过去。一推门门就开了。他急忙打开灯,说道:「兰月,你怎么了?」
灯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见兰月坐在床上,一头的冷汗,被子盖到腰上。她上身穿着白色的线衣,看不到里边的风光。成刚走过去坐在床边。兰月大口喘着气,说道:「成刚,我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说着话,伸手一拉成刚。成刚见她样子可怜,就势上了床,进了被窝,跟她并肩坐着。
成刚问道:「是什么恶梦?讲给我听听。」她身上飘来的香气一丝丝进入鼻孔,令人心里痒痒。
兰月望着成刚,说道:「我梦见你出事了。那个刀疤脸逃了出来,用枪打你,打得你脑袋开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吓坏了,扑到你身上,没命地叫,叫呀。没有人理我。」
成刚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兰月呀,别怕,别怕。那只是做梦。那个刀疤脸已经被抓起来了。他短期之内是出不来的。做梦算不数。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兰月盯着成刚,伸手摸摸他的头,说道:「果然没事儿。那个梦太血腥了,跟真事一样。」
成刚瞅瞅她粉红的脸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里有股热流在旋转。他真想干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万一兰月不同意的话,自己是多么没有面子呀。不能打无把握之仗。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兰月,既然没有事了,我回去了。你接着睡吧。」
兰月拉住成刚的手不放,说道:「成刚,我还是有点怕。你陪陪我吧?」她的美目瞅着他,那么明亮,又那么柔美,还带着几分羞涩跟喜悦,慌张。看得出来,她是愿意跟他在一块儿的。
有了这话,成刚当然不会走了。他巴不得留下来呢。跟一个美女在一个床上,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着你吧。你想怎样就怎样。」
兰月低下头,小声道:「你陪我说说话就行。」
成刚说道:「没问题呀。不过咱们得躺下。我去找一个枕头去。」说着话,回自己屋拿来一个枕头,摆在兰月的枕头旁边。然后他跟兰月一齐躺了下来,身上还盖着被子。
兰月是头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成刚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二人躺着,身子挨着,闻着兰月的香味儿,成刚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肉体。可是还有点放不开。
兰月侧过身,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成刚也面对她侧卧,说道:「我在想你呢。什么时候当我的情人呢?」
兰月眉头一皱眉,说:「还没有想好呢,不如咱们来一个精神恋爱吧。那样的交流是一种超常的境界。这样既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兰花,也不会伤害我。」
成刚听了不满,心说,只是精神恋爱,不发生肉体接触,那算什么情人呢?多么单调跟无聊呀?那种傻事我才不干呢。他说道:「不,兰月,精神恋爱不算夫妻,只能有了肉体关系才算数的。」
兰月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反对的。我对你还是有一点了解的。我知道你喜欢我,爱我,肉体原因佔了很大的部分。」
成刚心里承认她的正确,嘴上确说:「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有肉体需要了。而且你也说过,这辈子已经不打算跟别人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进行肉体联繫呢?如果不接触,那你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那样的话,我也对不住你吧?我喜欢你,自然也喜欢你的肉体了。可是我喜欢你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有文化,有气质,有魅力。仅仅是有美貌,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接下来,二人就沈默了,兰月过一会儿才说:「你给我讲讲故事,或者笑话听也行。我有点睡不着了。」
成刚说道:「好的,只要你爱听,我就讲吧。」在她的香气的吸引下,成刚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肉体在自己怀里,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兴奋。他兴奋得血流加快,连那男人的象徵也起了变化。二人肉体贴在一块儿,成刚身上只穿着背心裤衩,兰月自然能感觉到那里的变化。那硬起来的玩意,触在兰月的下体上,使兰月觉得新鲜又羞怯。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可她并没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会到来的。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感受着那东西给她带来的新感觉。
成刚说道:「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故事,就给你讲一点笑话听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
兰月柔声说:「你讲了,我就爱听。」她对他的态度再也没有冷澹了,使成刚心中涌起骄傲之感。
成刚开始讲笑话:「一个醋劲很大的妻子每天对晚归的丈夫要作彻底的搜身,如果发现丈夫身上有一根头髮,便大哭大闹个没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却也大哭大闹起来。丈夫不解,便问原因。于是她怒斥丈夫说,『现在你竟然连尼姑也要了。」
兰月听了扑哧一笑,说道:「这个当妻子的真够厉害的,想像力真丰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这辈子是别想舒服地过日子了。」
成刚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好玩吧?要不要再听?」虽隔着线衣,也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摸起来挺好。
兰月说道:「再讲,我想听。」
成刚又说道:「一个小孩子,已经六岁了,还常让母亲抱着。他父亲就说,『你的年纪已经大了,还要娘抱,多难为情呀。』儿子回答道,『那么爹的年纪比我大得多,为何夜里还要娘抱着呢。」
兰月又笑了,说道:「这孩子真够机灵的。谁家要是有这样的孩子,许多事儿都要避一下的。挺好玩的,再讲。」
成刚想了想,又讲:「一个小镇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里参观展览,乘机和几个朋友看了一场脱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个眼科医生那里去求治。他告诉医生,『当我昨晚看完表演后,我的眼睛又红又肿起来了。』眼科医生问过情况劝告他,『当你再看表演时,设法眨几次眼睛,就不会这样了。」
兰月忍不住吃吃笑,说道:「这个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成刚,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成刚摇头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种场合,我很少去的。」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看过的。」
成刚解释道:「有时候朋友盛情,不去会伤人家心的。只好去了。去是去,没有干过过格的事儿。」说着话,成刚的手滑到兰月的屁股上。那里很丰隆,又很有弹性。抚摸时,凭手感就知道那里够档次的。
兰月打一下他的手,说道:「那种地方以后别去。我喜欢的男人不该去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好,只要你讨厌的事儿,我都不会去做的。」
兰月闻着男人的气息,心里乱乱的,但是没有害怕,她说道:「成刚呀,再讲一个吧。听你讲笑话,心情真好。」
成刚笑道:「你喜欢听,我就讲下去,讲到天亮都行。」
兰月说:「不要,我怕累坏了你。」
成刚的手又来到她的屁股上,轻柔地抚摸着,嘴里讲起来:「有一个媳妇勤快,能干。有一天,她正在为公公修面,忽而她丰润的乳房碰到了公公的嘴唇,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着媳妇的奶头,碰巧,这情景被儿子看到了,儿子异常生气,责备说,『真不像话,你怎么可以含她的奶头呢?公公听了,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说什么?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头,达五年之久。』」
兰月听了脸都红了,笑骂道:「这个公公真不老不正经,明明自己下流,还挺会狡辩的。估计儿子听了,也会被气乐的。」
成刚说道:「这老头当然很可恶,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呀。」
兰月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想睡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咱们一起睡好了。我抱着你,你抱着我。」
兰月害羞地躲着他的目光。成刚不客气地搂住她,催促道:「来呀,兰月,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怕什么呀?快点。搂住我。」在成刚的鼓励下,兰月鼓足勇气去搂男人了。二人搂在一起,双方的心里都非常甜蜜。成刚心说,跟她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睡着呢?除非我有毛病。这个时候,是到了该『战斗』的时候了。再不要后退了,要勇敢地冲锋。
过了片刻,成刚望着合眼的兰月,问道:「你睡了吗?」
兰月睁开眼,说道:「没有,睡不着。」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与羞涩。
成刚笑呵呵地说:「既然你睡不着,咱们不如不睡了,做点什么吧?」
兰月眨着美目,问道:「做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咱们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练练拥抱,练练接吻,或者再练练更大一点的动作。。。。。。」
兰月摇头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佔便宜。」
成刚笑道:「可我想让你佔便宜呀。」说着话,突然伸嘴就亲。由于猝不及防,被亲个正着。兰月只发出唔唔声,象徵性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了。
成刚大为激动,将她搂得紧紧的,一张嘴在她的唇上亲着,舔着,偶尔还轻咬着,技术非常老练。兰月先是发呆,很快就在成刚的引导下变得热情一些了。她也知道张开嘴,『引狼入室』了。成刚的舌头进去后,跟香舌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缠绵与热烈。那热劲儿简直可以把铁给熔化了。
与此同时,成刚的手也在活动了。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积地抚摸着,在屁股上捏弄着,给兰月添了新的刺激。由于这个姿势不太舒服。成刚就将被子一蹬,使二人的身子完全露出来。再一翻身,已经趴在了兰月的身上。
兰月这时候好像是矜持又佔了上风,使劲儿将成刚的嘴推开,成刚一愣,说道:「兰月,你难道不愿意吗?」
兰月飞霞扑面,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把我弄得都要喘不出气来。我快要闷死了。」
听了这话,成刚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习惯了就好了。」说着话,又低下头亲她的脸。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很柔软,很有弹性,让人感觉不出有多少骨头。不像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根木头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兰月可不是那种人,她可是有肉的。
成刚的嘴在她的脸蛋上蜻蜓点水般地亲着,两只手伸到她的胸上,使劲揉搓着,跟和面似的。这两路进攻,使得兰月受到很大的挑逗,体温上升,一股热流也从小腹慢慢升起,随即传遍全身。她的眼睛越发的水灵了。她的脸象发烧。她的唿吸也越来越急促了,像在急剧地奔跑。
当成刚的手伸向她的胯间,轻轻点击时,兰月发出了啊啊声,娇躯震颤。那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部位。被碰到那里,哪个女性能忍受得了呢?
兰月喘息着说:「成刚,别碰那里呀,我好像流水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月呀,碰那里才舒服嘛。既然你不想碰,那暂时就不碰了。」说着话,两只手又回到胸脯上工作。在那个高耸处肆无忌惮地抓着,按着,推着,旋转着,细细地品味着那里的好处。由于在用力上,角度上把握得非常恰当,没几下子,兰月就叫了起来:「你揉得我好痒呀,痒得厉害,别再揉了。放过我吧。」
成刚一边卖力地揉着,一边笑道:「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会放过吗?兰月呀,别再后退了。用你愉快的心情,享受人生吧。」说着话,抓住她的线衣的下摆,往上一卷,再一推。线衣就到了兰月的脖子地带。兰月还算配合,双臂上举,成刚将就她的线衣给除掉了。线衣一去,露出了里边洁白的胸罩。胸罩不小,但遮不住发达的胸部。从胸罩的上边,露出了一小部分肉球。那么白,那么嫩。两个肉球夹出了一个深沟,令人想入非非。
成刚看得眼睛发直,赞叹道:「兰月呀,你的奶子真不小呀。我真是好福气呀。」
兰月羞得双手一捂春光外洩之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不可以看的。」
成刚嘿嘿笑着,两眼放光,说道:「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吃呢。」这话羞得兰月合上美目,而神情却无比的美好,像一个新娘。
成刚的目光往下看,细细的腰肢,圆圆的小腹,下面就是线裤了。那两条穿着线裤的大腿看起来也是那么笔直的,圆润的。成刚伸手在她的腰上,小腹上一顿摸,然后伸手拉下她的线裤。
兰月哼道:「成刚,你不要这样呀。我还不是你的老婆呢。」
成刚笑道:「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行了。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老婆。」说着话,已经拉到膝盖处。那同样洁白的裤衩与泛着柔和光辉的大腿更叫成刚心醉。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儿。那一定是她的体香及私处的气息。
兰月一�腿,成刚就将线裤也给去掉了。这回,兰月的身上,只剩下白色内衣了。兰月坐起来,紧并着腿,说道:「成刚呀,就到此为止吧,别再继续了。我怕再继续下去,我以后会后悔的。」她抱着肩膀,一副受委屈的样儿。那俏丽的脸蛋跟高雅的气质,以及眼色眉梢的一些春意,格外令人心动。
成刚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全身着火了,让他打退堂鼓,谈何容易呢?他说:「兰月呀,如果我停止的话,我一定会痛恨自己的,更会悔恨一辈子。」说着话,又扑到兰月的身上了。
这次,他开始往下进行了。他伸手打开她背后的挂钩,手一挥,那胸罩不见了。两只大奶子展现在眼前。成刚惊唿一声,真的好大呀。无论是小路,还是兰花,兰雪,玲玲,都不如她的奶子大。不但大,还很圆,上边的两颗奶头粉红色,也是大大的,说不出的诱人。成刚是识货的,一看就知道是原装,只有处女才会拥有。
兰月害羞,双手挡在胸前,说道:「不准看。我的胸脯没给哪个男人看过呢。」
成刚问道:「那你学校时代的那个对象呢?」他的心里有点酸。
兰月说道:「他还没等看到就死了。」
成刚大为得意,说道:「兰月,你真够意思呀,把第一次留给我了。我爱死你了。」
兰月瞪着他,说道:「成刚呀,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好可怕,像一只大灰狼。」
成刚一笑,说道:「难道你会认为男人在这个时候斯文得像个书呆子吗?真是笑话。」
兰月说道:「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
成刚说:「你把眼睛闭上,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说着话,趴上去,推开兰月的手,直接到奶子上去玩弄。他一手抓一个,尽情地抓弄着,划着圈,还在两粒樱桃上捏弄着。兰月的奶子是敏感的,直接的触摸跟刚才不同。她的奶子很快就硬了。
成刚还没有玩够,还将奶头含在嘴里,轮流吮吸着,比淘气的孩子还过分。兰月一个规矩的姑娘,从来没叫人如此玩弄过,哪受得了呢?她不由地大喘着,呻吟着,哼叫着,全无平时的冷静跟理智。
她嘴里乱说道:「成刚,别再玩了,别再欺侮我了。我快要被你给折磨疯了。」一边叫着,一边四肢乱扭着。
成刚吐出一个奶头,见那奶头沾着口水,已经硬了,就笑道:「这不是折磨,这是享受呀。兰月,我一定会叫你快乐得像神仙,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日日夜夜想着我,时时刻刻念着我。」说着话,又将另一个奶头含进嘴里。手则在那只奶子上玩着。
如此玩弄,使兰月激动极了,她感觉自己下边的水越流越多。当成刚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时,发现裤衩的那一处已经湿了。成刚大乐,说道:「兰月呀,你已经浪起来了,不要不承认呐。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整天板着脸的女人会容易衰老的,也是不可爱的。」说着,手在她的胯下摸索着,抠弄着,刺激着她的焦点部位。
兰月哦哦地叫着,娇喘不已,说道:「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成刚,你快点停手呀,我要不行了。」
成刚一边玩弄她的下边,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的脸上有喜悦,有兴奋,也羞怯,也有慌乱。但成刚知道她一定是快乐的,因此,就说道:「兰月呀,一会儿,你一定会很高兴让我干的。我不干,你一定不满意。」说着话,那手指活动得更频繁了。随着手指的工作的展开,她的浪水也越流越多,慢慢变成一条小溪。那裤衩遇水处都已经湿透了。
当此情况下,成刚两手一伸,便将裤衩给褪了下来。裤衩消失,便见到那腹下的黑毛了。成刚激动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兰月惊叫一声,将腿并得紧紧的,不让成刚看。成刚只看到小腹下,腿根间,黑毛不少,捲曲着,很精緻的。兰月伸手摀住自己的下边,保护着自己最宝贵的部位。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兰月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女人的身体是艺术品呀。艺术品就是用来欣赏的。来吧,张开你的双腿,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的脸蛋是一流,那里也应该是一流的吧。」说着话,就去分兰月的大腿。
兰月叫道:「不要,不要。」但她的抵抗是无力的,微弱的,成刚还是不费劲儿地打开了她的大腿。当他的目光看到那里时,都忘了眨眼。那是他看过的最美的风景。
只见绒毛捲曲而精緻,一根根发亮,包围着私处。私处微微隆起,两个肉片合成一条缝,粉色的,嫩嫩的,下边的小口正流着口水呢,将菊花都弄湿了。那菊花了也同样娇小,细嫩,令人惊艳的一圈皱肉。即使凑上去吮吸,也不会令人反感。
成刚看得直发呆,一会儿瞧瞧由私处向周围注视,看看她的大腿,胸部,以及脸蛋,一会儿再将目光返回。他心里暗暗赞叹,这兰月的长相真算得上完美了。这些部位也许单看一样不是最美的,可是组合起来则是美冠群雌的。
兰月羞得捂起脸来,她知道成刚在干什么。她最隐密的地方已经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想併腿也做不到。
成刚称赞道:「兰月,你这玩意长得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爱你了。」说着话,他将兰月的玉腿分得大开,然后兴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凑了上去。他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心爱的姑娘的下身。
他用手指拨弄着小豆豆。那是很娇嫩的一个点。他伸长舌头,在她的花瓣上津津有味地舔着,不放过一个角落,偶尔还用嘴夹一下。那新鲜的感觉,以及兰月的下体气息使他发狂。他像吃面条一样,大口吸着,亲着,品着,轻咬着,像是发了疯。他有时还把舌头伸进去顶,触,这一系列的动作使兰月同样难受。她受到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她双手使劲抓着床,腰使劲扭着,红唇张开,啊啊地叫着:「成刚,那里脏,不要再舔了,再舔下去,我都喘不过气了。」她的声音透着兴奋跟不安。
成刚自然不会放弃。他�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兰月呀,既然是玩嘛,那就要玩个痛快。你这里不脏,是我吃到的最好的大餐呐。」说着话,又低下头,继续猥亵着兰月的胯下。兰月颤抖着,浪水流个一塌糊涂。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插入』之外,还有这种玩法。成刚把她玩得全身都发软。那滋味儿真是又痒又舒服。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玩到后来,兰月叫声都有点沙哑了。成刚自己也受不了,又在她的菊花上亲了几口,亲得菊花直收缩。然后他直起身,两眼发红地瞅着兰月,说道:「兰月呀,来,让我操你吧。我已经想了好久了。」
兰月合着美目,说道:「咱们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样,我都阻止不了的。」
成刚哈哈一笑,以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接着趴了上去。当他压在兰月身上后,那硬得跟大棒槌的玩意就顶在了兰月的腚沟里。兰月睁开美目,哼道:「成刚,这是你的东西吗?怎么这么硬呀?」
成刚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兰月呀,如果不硬就没法干了。来,让我把你变成少妇吧。」说着话,手持肉棒,顶在洞口上。兰月被顶得不舒服,不禁扭腰。成刚开导说:「兰月呀,挺住呀,我要进去了。」
兰月柔声说:「不要进去,进去了,我就不是姑娘了。」她的脸上带着留恋,她的眼里却含着春意。她的脸蛋绯红,一看就知道动情了。
成刚说道:「当个少妇有什么不好哇?少妇有许多快乐的。当姑娘的就没有。来了,我进去了。」说着话,肉棒在那一带滑动一会儿,等沾满了粘液之后,重新回到洞口,往里一挺。刚进一点,就碰到障碍了。他知道那是什么。
兰月啊地一声叫,说道:「好疼呀。」她皱着眉,两手在成刚的背上抓。
成刚安慰道:「不怕的,这还没有进去呢。你得挺住呀。」说着话,用力一杵,龟头便挤进去了,宝贵的贞操消失了。
兰月全身一颤,叫道:「疼死我了,别做了。」双手压着成刚的屁股,不让他再乱来。
成刚微笑道:「兰月呀,头已经进去了。这难关已经过了一大关,你再忍一下吧。很快你就会得到快乐了。」
兰月眼泪汪汪地说:「不行,我受不了。」
成刚不好强迫,只好停下来,下点软工夫。他先是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泪水,然后吻住她的唇,吻得很轻,却很深情。与此同时,两只手上去,握住两只奶子,温柔地推着,转着,压着,揪着,还用大指拨弄奶头。而他的腰则缓缓扭动,使肉棒在穴里搅动,轻如羽毛。在兰月不那么注意时,就缓缓地将剩下的部分插到底。当龟头顶到柔软的花心上时,成刚又停下了,那又紧又小的玩意�着棒子,使他身心舒畅。他心里充满了骄傲。梦中情人终于得到了,又一个少女成为自己的女人。她是教师,我正在干教师呢,正在干一个高雅而文静的人。
他的软工夫没有白做。在他的努力下,兰月的奶子胀鼓鼓的,奶头都硬了。兰月的精神轻松多了,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在此情况下,成刚屁股耸动,轻轻地干起来。一出一入之间,快感无穷。
兰月也慢慢感到了当女人的好处,鼻子也忍不住哼哼起来。成刚一边小幅度地抽动,一边问道:「兰月,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兰月睁大美目望着他,带着恨意说:「成刚呀,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呀。我恨死你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恨就是爱呀。来,让我好好疼疼你吧。」说着话,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又一下子插到底,插得兰月呀地一声。成刚说:「没事的,很舒服。」说着话,不紧不慢地干起来。由于浪水充足,下边发出了扑滋扑滋之声,使二人都感到非常好受。
成刚干着她,瞅着她的脸。兰月眯着美目,啊啊地叫着,脸上是一片春色,那痛苦的痕迹已经很少了。成刚知道她已经不疼了,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了。于是,他双手拄在兰月的肩膀两侧,将力量集中在屁股上,大力地抽干起来,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兰月的叫声更大了,听起来那么悦耳,又那么动听。啊,呀,嗯,哎,是她用得最多的字。
成刚过足了瘾,下边的肉棒享受着被夹弄的艳福,而眼睛则大饱眼福。他不但可以可看到兰月快活的表情,而且还可以欣赏两只大奶子的跳舞。在成刚的动作下,她的奶子一抖一颤的,犹如波浪,令人垂涎三尺。再看她的脸,哪有一点冷落跟清高呢,跟平时判若两人。
成刚插得慢,她叫得慢。插得快时,她又叫得快。在肉棒的攻击之下,兰月热情全上来了。虽然不会那么放荡,但她的手却已经放在成刚的背上,没有规律地抚摸着,表达着自己的愉快。
成刚唿唿地干着,每一下都插到底,还问道:「兰月,你舒服不舒服?」
兰月哼道:「还好,还好。」
成刚开导她说:「舒服就大声叫,没有人笑话你的。」
兰月眯着美目瞅着他,说道:「成刚,你佔尽了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成刚笑道:「可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你说说,你现在的样子如果让你的同事看到的话,他们一定不会相信,你是这样热情的人。」
兰月哼道:「都是你害得我,害得我没脸见人了。」
成刚说道:「咱们好过之后,你应该比以前活得更好,更有自信,更舒服才对。」说着话,肉棒又抽到穴口,停那不动了。兰月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了?」
成刚逗她说道:「我累了,咱们不干了吧?」
兰月知道他的心思,就双手使劲拍着他后背,拍得很响,并说道:「成刚,你这个坏蛋。你佔有了我,还逗我,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的。」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配上她的冰清玉洁的玉体,更叫人赞叹。
成刚说道:「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咱们的玩意要经常交流才好呀。不然的话,会上锈的。」说着话,又一下子干到底了,干得兰月娇躯一耸,奶子一晃。
兰月哼道:「你想弄死我呀?插得这么深。」
成刚笑道:「我是爱你爱得深,才插得深嘛。」说着话,加快速度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兰月的小穴是敏感的,成刚总共也没干多少下,她就忍不住达到了高潮。当那一刻来临前,她忍不住搂住了成刚的脖子。成刚将速度提到最快,兰月便欢叫着高潮了。成刚又愉快地干了几百下,才恋恋不捨地射了。当那滚热的精华强有力地进洞时,兰月忍不住又哦哦地叫了起来。
当一切平静下来,成刚心满意足地从兰月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兰月身边。当他看到兰月胯下的落红时,心里又涌起一阵自豪感。这种落红他已经看到好几次了,每次看到都有好心情。他心中对心爱的姑娘起了怜爱之心,就将兰月搂住。兰月也贴到他的怀里,合着美目不说话。
成刚拉过被子盖住二人的身体,心里美滋滋的。他心说,这次兰家的三姐妹都是我的女人了。兰花若是大方一点,能容下二女的话,那么我可以跟她们三姐妹盖一条被,睡一个床的。那时候一起玩,想干谁就干谁,那是多美的事儿呀。
正想着美事呢,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便跑到大屋去接,一看号,却是兰花。他心说,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肯定有什么事了。成刚不由紧张了,好像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又好像兰花已经看到了这屋里的一切。他定了定神,接通了电话。
【第五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