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先生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有女朋友吗?”飞机起飞后,方杰吩咐了空中小姐去准备饮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龙涛身上。
“你对这个感兴趣?”
“呵呵,侯先生还不好意思啊?没关系,有没有都没关系,男人嘛,有没有女朋友不是爱看什么片子的决定因素。”
“什么意思?”侯龙涛完全推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嘿嘿,你对AV女优一定很熟吧?”
“知道几个。”
“不论你是从付费网站下载还是购买光盘,你也是在买日本货吧?”方杰原先并没有设计这一问的,但在来机场的路上被对面儿的小崽子损了一通儿,虽然现在不是惹他的时候,但怎么也要找回一点儿来。
“虽然我对日货的抵制是从三年半以前才开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么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侯龙涛很无奈的一摊双臂,“你的损失。”
方杰讨了个没趣儿,急忙回归正题,“光月夜也,朝河兰,竹下菜奈子这些名字你都知道吧?”
这个时候,那个空姐端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回到了休息间,蹲下把茶具放在矮桌儿上,然后又蹲着给方杰倒了茶,然后站起身来,弯腰给侯龙涛倒。
“跪下!”侯龙涛突然很严厉的喉了一句。
那个空姐儿毫无准备,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儿上,有几滴就溅到了侯龙涛的身上。
“八嘎!”侯龙涛恶狠狠的盯着空姐儿,如果不是前几天看到了一篇文章,还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种姿势服务是大有学问的,相当一部分的日本人从骨子里瞧不起其它亚洲国家,他们把自己和欧美列强归于一等,属于优等民族,而其它亚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员以跪姿和蹲姿为欧美和本国旅客服务,其余的亚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这是怎么了?”方杰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站起来之后还是手足无措。
“On your knees。”侯龙涛先用英语,又用日语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茶水泼在了地毯上,然后把茶杯放到矮桌儿的边缘,他的脸上仍是阴云密布,眼中充满仇恨,好像随时都会窜起来咬人似的。
“还不快跪下?”方杰只有顺着侯龙涛一条路。
“嗨。”空姐儿可不敢招惹这个Honda公司的高级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给侯龙涛重新倒了茶,样子就别提多不情愿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get the hell out!”侯龙涛怒气冲冲的把空姐儿轰了出去,转头又跟方杰继续刚才的话题,指了指关着的木门,“那三个女人就在那间房里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开开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误会了,误会了,”方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不跟你进去,她们是福井社长为你一个人准备的。”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侯龙涛起身走到门前,又回过头,“什么价钱?”
“竹下菜奈子两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级婊子。”侯龙涛轻蔑的说了一句,推门进了屋儿。
这是一架商务飞机,可门后却别有洞天,是一间宽敞的、自带浴室的卧室,完全像是高级酒店的套房一样,大床对面是放着音响和大屏幕电视的矮柜,屋角儿有小型的吧台。
三个身着日航制服的长发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围“叽哩哌啦”的用日语聊着天儿,一见有人进来,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着黑边儿眼镜儿年轻男子。
这三个妞儿在日本的色情业里都是有一定名头的,最高的那个叫竹下菜奈子,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围也算比较出众的,虽然她有“美腿女王”的称号,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着档次呢;站在中间的是光月夜也,二十八岁,一米六四,长得细眉细眼儿,有那么一点儿东方美女的意思;最后一个只有一米五八,岁数儿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气可是最大的,“淫荡女王”朝河兰。
“你,”侯龙涛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噘着去。”他的日语很生硬,虽然从香奈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在坚持学习,特别是与两性欢爱有关的用词,但任何语言,听、读都相对的简单,可要想讲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没有日语的环境,能说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的。
尽管如此,三个AV女优还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声儿,显然她们跟说日语的其他亚洲人没有什么接触。
“Shut the fuck up,and do what you told。”侯龙涛的声音并不大,也没什么语气,几乎像是机器发出的。
竹下菜奈子转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儿噘起了屁股,剩下的两个人也都闭了嘴,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听话,一是受了雇主的指示,二是这个中国人的眼神,躲在眼镜儿后的那双眼睛里闪现着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钱的物品,三件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物品,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等什么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的脸上同时露出了淫荡的表情,扭乳摆臀的向男人走过来,依在他身边,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就想要亲他。
侯龙涛厌恶的按住了两个人的头顶,用力向下一压。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们倒也不傻,立刻就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阳具掏了出来。
这两个AV女星可都是“久经战阵”了,她们在一天里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比大部分女人一辈子见过的都多,能让她们产生如见天神般的惊讶,足见面前阴茎的“威风”了。
侯龙涛看到两个女人都是张嘴就想嘬,赶忙把她们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她们的头发,把她们的头拉开了,“先给我带套儿。”
朝河兰立刻从兜儿里掏出一盒儿避孕套儿,取出一个,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竖起来卡在嘴唇儿和牙齿之间,抬头浪荡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在把大鸡巴捅进女人嘴里的同时也就把避孕套儿戴上了。
朝河兰和光月夜也像是见了血的鲨鱼似的,开始抢着吸吮、舔舐男人的阴茎和睾丸,她们两个都是“唾液派”的,没几下儿就有口水嘀嘀嗒嗒的从客人双腿间落了下来。
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婆,侯龙涛非兴奋死不可,但他现在只觉得恶心,双手一分,就把一对儿AV女星推倒在地。
两个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男人能拒绝自己的服务。
侯龙涛走到了床边,冲着正扭回头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子勾了勾手指,“往后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后爬的时候,圆大的屁股不住的摇动,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她的肥臀。
侯龙涛最喜欢玩儿穿着裤袜或是长筒丝袜的女人,光是隔着裤袜的前戏就能搞十几分钟,但今天他一点儿爱抚也没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之后,直接就将她的裤袜和内裤扒到了她的膝盖上方,阳具狠狠的戳进了她的屄缝儿里。
“啊!”竹下菜奈子悲惨的大叫了一声,这可是第一次有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插在她体内,就算是一条充分湿润的阴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况现在是毫无准备工作的情况下,小穴还处于比较干涩的状态,橡胶的避孕套儿也增加了摩擦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开一样。
侯龙涛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强行制止了她身体逃脱的趋势,粗长的大鸡巴开始像被机械牵引的活塞一样,反反覆覆的进出她的阴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杀猪般的叫喊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儿,她想逃,却斗不过男人的力量,这样的奸淫毫无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对方操干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龙涛根本就不顾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顾一切的拼命抽插,把她的阴唇搞得翻进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都快看傻了,以前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干得这么快、这么狠,两人已经开始隔着裤袜和内裤在自己的阴户上搓动,尽量让自己分泌淫液,看到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们可不想落得跟她一个下场。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儿的时候都会尽量推迟自己的射精,这不光是因为男性自尊,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让女方获得更多的快感。
侯龙涛在射精后可以马上恢复勃起,但他在和爱妻们做爱的时候还是会忍耐,这是为了让她们能体会到自己在尽最大的努力使她们快乐。
今天的情况不同以往,他一点儿都不忍着,三、四分钟就射了第一次,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儿之后,又继续狂操大屁股的日本妞儿。
在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阴道终于流出了淫水儿,开始时的剧痛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疯狂袭来的性快感,她用日语大声的浪叫着,基本上就是来回来去的说自己的屄缝儿要被操开花了。
侯龙涛每几分钟就射一次,射完就换套儿,换完套儿就再接着干,如此反覆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了,阴唇也肿胀得变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经被操得浑身脱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断的往外冒,白眼儿直翻。
就算是在强劲的空调下,不停的身体活动还是让侯龙涛出汗了,他边奸着女人的屄缝儿,边把自己的西装和衬衫脱了下来。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的眼睛都瞪大了,数不过来的日本男优中,没有一个的身材能和这个中国男人媲美,那绷紧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满了力量,简直太诱人了,她们俩搓了不少时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来了,既然同伴已经不行了,也该自己享受了。
朝河兰不愧是“淫荡女王”,动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儿就窜到了床边,抱紧了男人,在他坚硬的大臂上舔着,“爱人,让我也尝尝你的大鸡巴吧。”
侯龙涛的左手按在了朝河兰的胸口,向外勐的一发力,愣是把她给推的飞了起来,“滚开!”
光月夜也本来都已经要去凑热闹了,一看到朝河兰被摔得半天爬不起来,惊恐的向一旁退了两步,然后就愣在那儿不动了。
“真他妈是一群母狗。”侯龙涛瞥了另外两个女优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奈子的头发,拽起她的头,在她脸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AV女优,除了露点的写真集,并没有拍过A片,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优待”的原因。
“操。”侯龙涛推开女人的身体,把阴茎在她的裤袜上清理干净,提上裤子,把衣服搭在肩上,开门回到了休息间。
方杰正拿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在的看电视,“这么快?还有半个多小时才降落呢,不再玩儿会儿了?”
“没必要。”侯龙涛往沙发上一坐,叼上根儿烟。
一直站在门边的空姐儿立刻走了过来,掏出打火机,这次她长记性了,恭恭敬敬的跪下给男人点烟,她的眼睛从来没离开过那两块儿厚实的胸肌。
“怎么样,小老弟,过不过瘾啊?”方杰凑到了侯龙涛的身边,称唿变得异常的亲热,请哥们儿打过炮儿了,关系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了。
侯龙涛并没有回答方杰,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们谈谈正事儿吧。”
“正事儿?现在谈?”
“对啊。”
“好,”侯龙涛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说。”
“你觉得这次投资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谈判还都没有开始呢,我怎么推测?”
“当然是以你现在所掌握的资料了,”方杰停顿了一下儿,换上一种稍微低沉的语调儿,“至今为止,所掌握的资料。”
“一成儿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儿?怎么会?就算光看我提供给你的资料,也决不会只有一成儿的可能性啊。”
“在美国上学的时候,跟我分在一组的美国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干起活儿来,只有我一个管用的。纸上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我要看到Honda实质性的东西才会做决定。”
“实质性…”方杰扭头看了一眼大卧室的门,“这还不算实质性的东西呀?”他认为对方是在暗指贿赂。
“哈哈哈哈…”侯龙涛乐得前仰后合,眼泪几乎都要冒出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方杰显出了些许的不快,他从对方的笑声中听出了明显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为我在索要贿赂吗?我还真不是。其次,”侯龙涛翘起了二郎腿儿,傲慢的看着方杰,大拇指朝木门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贿赂了?稍微上点儿档次的妓女都不会让人拍摄性交的过程的,你用三个连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买我?是Honda就这么小家子器啊,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土地爷当神仙啊?不会是你们觉得中国人都特贱,随便来点儿什么就能打发了吧?”
“这…当…当然不是了。”方杰真是没料到自己马屁没拍好,拍在了马腿儿上,这个小崽子还真不是好相与的,“本来今天的时间就紧张,这不过是小小的前奏罢了,好戏才刚刚上演啊。”
“那最好不过。”侯龙涛从窗口已经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筑物了,想必这次旅行不会只有糖衣而没有炮弹的。
飞机降落在东京横田机场,Honda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亲自来迎接,把侯龙涛送到威斯汀大饭店下榻,里中外三间的双门大套房,绝对超出了谈判代表的标准,但在电脑的记录里和登记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务单间儿。
当天晚些时候,IIC的其他人员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艳在休婚假,这次代表投资部的是在侯龙涛“追”何莉萍时出了大力的张力,剩下的都是别的部门的…
方杰离开饭店后,马不停蹄的回到位于中央横汀附近的Honda总部,在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长。”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还顺利吗?”
“还好,不过…”方杰把侯龙涛在飞机上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宝贝才能保证得到投资。”
“有这个必要吗?东星集团的代表过几天就会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双保险,侯龙涛这个人,如果咱们不能满足他的私人欲望,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来。”
“嗯…”福井威夫背着手走到窗户前,思考了两分钟,“好,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好钢用在刀刃上’嘛,就让他试试咱们的好钢。”
方杰离开本田总部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在市区内的一家大型商场前下车,从一楼上到五楼,又从五楼回到一楼,然后从商场另一侧离开,乘出租车到达市区另一侧的一家商场,再次上楼下楼,重新叫车,兜了一大圈儿,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之后,最终在一个公用停车场里取出了一辆轿车。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驾驶,方杰来到了东京东部二百五十公里处的爱知县,直接开进了一家办公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在一间和Honda社长办公室规模相当的办公室里,方杰见到了他的另一个主子,“社长。”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头发灰白,戴四方眼镜儿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了别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为了社长,小小劳苦算不了什么。”方杰一副献媚的奴才相儿。
“很好,很好,你对当前的形势有什么见解吗?”
“该是华狼出手的时候了。”
“为什么呢?”
“侯龙涛的安全是由Honda负责的,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许如云很有可能会迁怒于Honda的,投资也就差不多泡汤了。就算许如云不追究,侯龙涛是IIC的高级行政人员,IIC总部也不会没有一点儿表示的。如果有媒体能及时的暴出两家谈判的并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谢谢社长夸奖。”
“华狼已经到了东京,今晚你就把资料送过去。”
“好的。”
“方君这一段时间寂不寂寞啊?”一股淫欲突然爬上了日本老头儿布满皱纹的丑脸,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倒了两粒放进嘴里。
“啊…”方杰立刻显出有点儿紧张,双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头儿,“属下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社长。”
“那你还等什么?”
“我…我…刚刚去过洗手间。”
“呵呵,没关系,我喜欢加了料的。”
“是…是…”方杰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办公桌儿上,把裤子脱了下来…
晚上8:30的时候,方杰来到了汤岛教堂,汤岛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间有一座很出名的“圣桥”,是东京着名的旅游景点之一,白天的时候会有大量的游人,就算到了晚上,还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过了半小时,方杰左顾右盼的进入了一间忏悔室。
“你迟到了。”一个很机械的声音从隔壁的神甫间传了过来,没有丝毫的抑扬顿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声带发出的。
方杰急忙拉开遮住隔断的小木板儿,虽然有一层很密的铁丝网挡在中间,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肯定是一个穿着修女服的人,还能闻见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儿,不像他所闻到过的任何一种香水儿,“对不起。”
对话窗下有一个如同银行柜台那样的传物口儿,半张一千日元的钞票被递了过来。
方杰也把半张五百元的钞票递了过去,然后把刚得到的半张跟自己手里的另一半儿对了起来,严丝合缝儿,“华狼先生?”
“资料。”
“是是。”方杰把一个牛皮纸信封儿塞进了传物口儿,“老板说如果您能在五天内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万美金,还会有多余的五万汇进您指定的账户。”
“你过三分钟之后才可以离开。”“华狼”并没有对对方的新要求做出反应。
一阵开关门的声音之后,方杰开始看表,老老实实的等了三分钟,然后才胡乱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走出了忏悔室,外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那股澹澹的奇特香味儿还留在空气中…
编者话:又有人跳出来为优秀的、善良的大和民族鸣不平了,好歹最开始还知道讲些歪理,(例如中国人在日本的犯罪率高,你怎么知道的?是日本媒体说的还是你自己调查的?高是相对于什么高啊?我怎么就是不信在日本犯罪的中国人比日本人多啊?)到了最后又变成对我的人身攻击了。早就说过了,谁觉得我写的不是真实的日本,就当它是小说儿里的日本,本来就是小说儿里的。我也懒得跟你们这些“中日友好论”的拥护者废话了,用古人的话说,“道不同,不相与谋”;用北京人的话说,“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用读者教我的话说,“爱看看,不爱看滚蛋”;用我自己的话说,“玩儿蛋去”。不过他们有一件事儿是说对了,我确实是受大陆歪曲报道的毒害太深,导致我一直还以为台湾存在不哈日不媚日的人,现在看来,有也是凤毛麟角,如罗大佑般有骨气的就更少了吧?日本人骂不得吗?一旦文中出现稍稍有关日本人的负面情节,都会在风月上遭到口诛笔伐,被扣上“政治”的大帽子。以前还骗自己说这和风月的读者成分无关,自欺欺人总要有个头儿,这次被说成了给风月抹屎。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章章都会有你们的日本主子倒楣,为了不让你们这些皇民的膏药心再受伤害,为了不再给抱瓮的贱人惹麻烦,嘿嘿嘿,你不稀罕我,站不止风月一个,书更不止《金鳞》一本儿,咱们好合好散,再说句北京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