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天,睡足了半天醒来,我企盼有美好的一年。
见到小七她们,我真是既高兴又激动。这么长时间了,能见到几位老同学,令我开心得要命,而能再见到小七,让我更为激动!
两年多了,小七变得更漂亮了,她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柔和的目光透出她骨子里的高傲,一颦一笑,还是透出一股澹澹的、水一样的女人特有的妩媚,但比以前显得更加成熟,更有迷人的气质。
代勇看起来没怎么变,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我想他如今肯定是事业有成,春风得意了。
许晴的老公叫谢强,中等身材,跟许晴差不多高,他是政府官员,不大也不小的一个处长。许晴看来比大学时要丰满多了,脸色红润,文文静静,一副淑女模样。
张樱就大不同了,瓜子脸,却梳两条小辩子,怎么看我都觉得像一个傻大妞。一件短T恤,外披一件白色棉布衫,紧身牛仔裤,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腹部。按良心说,她人长得很漂亮,这身装扮跟她相映生色。
但我忍不住还是开她玩笑,对她说:“哇,张樱,你老来俏啊?”
张樱柳眉一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萧乐,我可先警告你,哪天看我不把你切了。”乐得我们哈哈大笑,张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
大家谈天说地,几年不见,似有说不完的话。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
晚饭在白云花园的会所里进行。大伙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我终于确定我的感觉,是有点不对劲,小七跟代勇不怎么说话,两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想到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密。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瓶茅台,回别墅继续喝个痛快。
路上我悄悄问张樱,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别扭了?张樱说她也不清楚,她和许晴到北京就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想拉他们出来走走,散散心;当然自己也很想到深圳玩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说完朝我调皮的眨眨眼。
张樱实在是漂亮!怎么看都只是个年轻女孩,更难得的是她这种年轻的心态,走在大街上,绝没有人会想到她已年近三十!
回到别墅,大家继续喝酒聊天。黄静挽着小七的手到楼上,许晴也跟上去。
张樱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我说:“萧乐,你说话算不算数?”我不解,张樱又说了:“你说要送我玫瑰的,怎么没有?”
我恍然大悟,说:“哎呀,我这啥德性呀,一有酒喝就把事给忘了,好好好,我立即叫人送来。”
张樱连忙摆手,说:“什么话呀,不要叫人送的,现在本姑娘给你一个机会,你亲自去买,才算表现出你的诚意。”
我二话没说,仰头一杯下肚,说:“现在就去。难得有个机会送花给美女呢!”
我以豹子般飞奔的速度到大街上买了五束玫瑰花,当然,五束花都有不同的点缀,再以飞奔的速度回到别墅,一路上惹人注目。
张樱一见到鲜花,高兴得要命!黄依玲把脸埋进花丛中,深深的吸气,陶醉在花香里,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张樱感叹道:“还是南方好!冬天了还有这么多鲜花,北方现在差不多都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问代勇跟谢强:“来,一人一束,送上去,怎么样?”
两人只顾着喝酒,摆摆手,代勇说:“少来啦,你送上去就行,等你喝酒呢!”
我拿着花直上二楼,没人,下午把他们的行李安排在三楼,晚上就住在三楼了,我再上三楼,电视开着,却没一个人在看,只见她们三个正坐在一块窃窃私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故意“咳咳”两声,引起她们的注意。黄静见是我,说:“你怎么上来了?”
我说:“窃听你们的机密大事啊!”朝小七、许晴一笑,说:“你们谈什么,这么神秘?”
许晴有点不好意思,说:“说你呢。”
我说:“说我?哎呀,等我成了丘吉尔你们再来说我吧。来,欢迎你们俩到深圳,送束鲜花,表表心意!”
小七接过鲜花,深情的看我一眼;许晴则脸面酡红,含羞接过鲜花;黄静却是大大方方,嫣然一笑,接过鲜花的同时顺势亲我一下,以示赞赏。
我说:“好了,不打搅你们,他们还等我下去喝酒呢。不过你们要是有表扬我的话,最好拿本子记录,也好让我得意得意!”黄静朝我吐舌头,扮个鬼脸。我哈哈大笑走下楼梯。
张樱酒量不错,喝了好几杯;黄依玲是浅尝即止,喝得不多。十二点多,黄依玲拉着张樱去洗澡,说是浴室不够,得让女士优先。
我们三个男人继续喝酒。没有女士在场,语言也粗鲁了。说到当前国有企业的弊端,代勇深有感触,批评国有企业管理机制落后、人浮于事及许多暗箱操作;谢强也有许多不满,要在平时,你绝对听不到一个处级干部有这么多的牢骚。
我感到诧异,谢强三十刚过就当处长,已是年轻有为,本该春风得意才对,想不到居然有这许多工作上的不满。
代勇告诉我,他从中国建设银行辞职了,现在到了民航总局。谢强打趣他是狼入羊群,艳福无边了,那么多漂亮迷人的空姐,看都能把人看花了眼。代勇听了脸有得色,我心一沉,担心小七将来如何是好?
晚上睡觉时,黄静拉着小七一块睡,代勇没有异议。我躺下后,却难以入眠,忧虑着小七将来的日子,我急切想知道小七跟代勇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可恨只能为之焦急而已;不知道黄静能跟她说什么?我烦恼着,忽然想到可以向黄依玲说说,也许她有办法。
黄依玲住在通道尽头大浴室的右边,左边是谢强夫妇。我披上薄薄的睡袍,走过通道,轻轻按响黄依玲的门铃。不一会,房门开了一道缝,黄依玲探头一看是我,含羞一笑,没多说话,打开房门让我进去,再把门轻轻关上。
我正打算说话,不料在一瞬间,看着黄依玲什么话也说不出了。黄依玲俏脸含羞,两眼荡漾着情欲,身披一件白色丝绸睡袍,睡袍里别无一物,暗红的乳晕,下体一片黑色丛林明晰可辨,我顿感口干舌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阳茎悄悄的膨胀。
我走前一步,逼得很近,黄依玲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勐然抱住她,对着她的粉红的小嘴狠狠的亲吻,黄依玲似是情欲已动,不再闪躲,兰香小舌用力的与我纠缠,并不时闯入我口中,撩动我敏感的神经,吻得我心神荡漾!
我俩热情地啜吮着对方的唇与舌,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褪尽,我用手直达黑色丛林处,摸到滑腻腻的一片,整个多汁的鲍鱼。黄依玲轻微的挣扎,扭动蛇般的小腰,想要摆脱我的手指对她桃源密处的侵犯,我伸出手,从后面抓住她结实的屁股,向前贴紧我的腹部,暴涨的阳茎从她两腿间穿过,碰到了她那湿热的沼泽地,黄依玲夹紧了大腿。
赤裸男女在性爱中的感受很微妙!我们虽已是欲火高涨,我却感受到黄依玲还在情欲与理智之间做最后的挣扎,事情已到此地步,我也没有退路了。我咬住她的耳垂,充满柔情说道:“你太美了,男人见了你都会发疯的……”
黄依玲抱紧我,埋首在我肩膀,含羞不语。我温柔的抚摸光滑她的后被,继续柔声说:“我梦寐以求这一天很久了,我爱你,它也爱你!”说着我挺动腰杆,滚烫的阳茎摩擦着她滑黏的密缝。
黄依玲抬起已被情欲燃烧得红彤彤的脸,伸出小手,纤纤玉指握住了我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弄,我舒服极了,哀求她说:“让我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黄依玲亲亲我的嘴巴,娇媚的说:“别急,我们先看出戏,好吗?”边说边牵引着我走向床边。
这间房子很宽敞,房子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墙角摆放两盆人高的绿树,床的后边是一面落地玻璃墙,右边跟浴室相连的墙挂着一面浅黄色的落地布帘。黄依玲抛给我一眼媚笑,两手抓住布帘用力往两侧一拉,出现的景象吓得我张口结舌,布帘后面竟然也是一面落地玻璃墙,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一个女人,正看着我们,仔细一看,赫然是谢强跟许晴!
黄依玲回过头对我说:“别担心!他们看不到我们。这是一面单面透视玻璃。”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安心。再次细看,只见谢强正从后面干着许晴,他双手从许晴腋下穿过,抓住了她饱满的美乳,底下打桩般地一下一下用力前后运动;许晴双手按着玻璃墙,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这就是许晴吗?看着她丰满,雪白的身子,享受着性爱的荡人模样,跟白天的文文静静截然两样!可惜没有声音,我闭上眼睛,幻想我干上许晴的场面。
“啊!……老公……你真好!……啊啊,啊你干死我了……”耳边突然响起许晴的叫声,我睁开眼睛,也不知黄依玲动了什么,房间响起对面两人的喘息声跟呻吟声。
听着撩人的性爱声音,我沸腾到了顶点,两步奔向前,一把抄住正入神看着许晴俩的黄依玲,把她往玻璃墙一靠,从后面握住又长又粗的阳茎,捅入她那涓涓细水流的阴道里,一个温热潮湿的腔道包围了我,黄依玲像是不适应我的粗壮,口里大叫:“啊,涨死我了……”我不再懂得怜香惜玉,提起巨棒,使劲的插入抽出,干得黄依玲“啊啊”大叫。
对面的谢强和许晴像在跟我们较劲一样,一个用力往前冲,一个拼命的向后顶;从玻璃里看,黄依玲差不多跟许晴脸贴脸了。胯下承欢的是黄静的姐姐,一个我一直敬重的美人;眼中看到的却是许晴丰满雪白的娇嫩身躯,她可是我的大学同学,别人的老婆。两个美妙的娇嫩身躯,两种淫荡的愉悦表情,这场景刺激得我热血澎湃,粗壮的阳具坚硬异常,直把黄依玲干得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
对面的许晴像是快到最高点了,口里不断叫喊:“老公,快点,老公……用力,用力,操死我……”正说着,只听得谢强“啊”的一声,抓紧许晴的腰部,尽全力往里一插,一动也不动了。许晴停息不动,迷乱的眼睛闪过一丝失望。
黄依玲的穴道还是很紧,原本我以为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应该被人捅宽了,没想到比黄静的要紧窄,像是有一只小手柔柔握住,让我极为舒爽!
黄依玲也快到达高潮了,口中语无伦次的乱叫,我加紧冲击,左冲右刺、直出直入,不一会,只听得黄依玲大叫:“啊,美死了……”然后贴着玻璃墙就不动了。这时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阳具,被紧紧地握住,阴道里的腔肉一圈一圈的蠕动,带给我一阵强烈的快感!
对面的谢强已不见影子,可能睡觉去了,剩下许晴还在冲洗身子。一时间,我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她给干了。
黄依玲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黄依玲用手摸摸我依然挺拔的小弟,惊讶的说:“还这么大啊!它好厉害!”
我压到她身上,说:“那我们开始下半场了?”
黄依玲尚带着娇喘说:“不行了!你先让我休息。你这样子,谁受得了啊?”
我摸着她饱实的双峰,说:“小静就老说她受不了,说让我自个去外面解决。”
一听到黄静,黄依玲神色有点黯澹,说:“我抢了妹妹心爱的男人,我们都犯错了。”
我吻她,说:“不是抢,你不是说小静有好东西总会跟你分享吗?你再说一次,我算不算好东西?”
黄依玲一脸娇羞,说:“坏东西!”
我说:“你是好东西,刚才我敲门时你是不是就在偷看他们了?”她红着脸不说话。
我的阳具顶住她的阴穴,黄依玲“嗯”地一声,说:“我真的要休息一下,要不会死掉了。”我翻身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抚摸她润滑的娇躯。
黄依玲感叹说:“真舒服!刚才的感觉太美了!好久都没有过这么美妙的感觉……”她柔和的套弄我的一柱擎天,说:“它是我碰到的最好的弟弟!但如果它总是这样,那小静岂不是要吃很多苦头?”
我用中指插进她的洞里,温柔的扣动,说:“是苦头吗?那你以后多分担分担,好不好?”黄依玲含羞别过脸去。
自然而然的,接下来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黄依玲高潮了两次,上下两个口齐动作,让我舒服得飘飘欲仙,看着这个平时高贵端庄的美妇——我女朋友的姐姐!亲吻着我的阳茎,在我的冲击下婉转娇吟,那感觉妙不可言!
我依然没有发射炮弹,黄依玲沉沉睡去时,为了不让他人撞见,我也只好挺立分身回到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