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纠住杜倩心的头发上下牵引着她头颅的动作,“上下摇动。”谢安命令着。另一只手潜入女人的裙下,粗鲁地抚摩她的隐秘之处。
杜倩心顺从地上下摆动自己的头,用小手小心地握住谢安的雄性,继续用舌头生涩地搅动着。
雄赳赳的阳具在从未进入过的美丽小嘴中横冲直撞,领略着女孩生疏的动作,谢安舒服的将头靠到背后的树干上,同时手指用力毫无预兆地进入她的身体。
因为被粗暴对待而仍然干涩的隧道突然遭到野蛮的入侵,杜倩心不可抑制地痛叫起来,但是由于嘴巴仍然被男人地性具塞得满满的,所能发出的只不过是一些含糊的嗯哼声。
毫不理会杜倩心的反应,谢安的手指继续穿越崎岖的道路,直到接触到障碍无法继续前进才停止了下来。“这里,就是你处女的象征了吗?”
杜倩心羞涩地低下头。
谢安继续问道:“这可是你自愿要给我的哦。”
杜倩心轻轻的点了点头。
谢安推开杜倩心的头,站了起来,不发一言地将她推向一棵大树。心中狠狠骂了一句,“搔货,看我怎么整治你。”
杜倩心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谢安将杜倩心推到树边,转过她修长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扶住大树。然后低下头,一把将她的短裙拉到脚边,杜倩心顺从地抬起脚由他彻底地解除自己最后的防卫。
谢安抬起头,拍了拍杜倩心赤裸的臀,然后将自己的内裤褪到脚踝,双手穿过杜倩心的细腰分别抓住女人坚挺的双乳,胸膛紧紧贴住她赤裸挺直的背。
杜倩心第一次与男性赤裸的身体作出如此亲密的接触,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脸颊无力地挨着粗糙的树干,颤声请求道:“安哥,对我温柔一点好吗?”
谢安坚挺的阳具紧紧地压在她赤裸的臀沟间,“不是你说我想怎样就怎样的吗?反悔了?”说着握住乳房的双手,略微用力地捏住她的乳尖,让她修长地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起来。
谢安从口袋里掏出杜倩心的内裤,放在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熟悉的芬芳,然后将内裤倒转过来扣在杜倩心的头上用裤腰蒙住她的眼睛。
毫不反抗的杜倩心泪水不住地滴下,哽咽着问道:“安哥,你真觉得我这么对不起你么?要这样羞辱我。”
谢安回答道:“这么多年来对你百依百顺,你说走就走,说不要就不要,你难道觉得很对得起我吗?”
杜倩心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忽略头上套着的内裤,顶在自己股间滚烫的阳具,和他四处肆虐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算了,随你吧,只要你高兴。”
谢安一只手向下挽住杜倩心的腰向后拉,让她的上身变成和地面水平,双手扶住树干,臀部彷佛是欢迎一般地向后翘起。
谢安拍打杜倩心娇嫩的臀,命令道:“把你的屁股再抬高一点。”
深深感受着自己屈辱姿势的杜倩心嗫嗫地回答:“我-我──我,好吧。”隐藏着心底的痛苦,被蒙着眼睛的杜倩心依言盲目地抬高了自己的臀部。
谢安双手扶住她高抬的臀部,挺着粗大的阳具急切地寻找她的入口,可是初尝人事的他,只能盲目地在杜倩心的股间撞来撞去,不得其门而入。忙了半天,出了一头大汗的谢安,重重地拍她的臀,“还不帮帮我。”
杜倩心彷佛也感觉到了他的茫然,回过右手,颤抖着探摸两下握住他坚硬的阳具,慢慢地带着他来到自己的桃源洞口。
刚一接近她隐秘的花瓣,谢安就狠命地往前进入她,但是少女干涩的通道,彷佛是要保卫主人似的拼命阻挡着他的进入。
久经锻炼的身体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粗鲁侵犯,杜倩心痛叫了起来:“疼死我了。”
“疼吗?这是你活该。”说着冷血的话语,谢安正准备扭腰用力夺取她的贞操。突然间,彷佛是被杜倩心的喊叫招来似的,一束强光照了过来,一下子照得谢安睁不开眼睛。
光芒的方向传来男人的声音,“嘿,你,在做什么?”
谢安一阵害怕,连忙拉起自己的裤子,顾不上管杜倩心,连滚带爬地翻墙逃走了。
这时的杜倩心溷身赤裸着,头上套着自己的内裤,双手扶着树干摆着羞耻的姿势,没想到谢安居然自顾自地走了,羞怒着揭开头上的内裤,蹲到地上,蒙住脸嘤嘤地哭泣起来。
光芒照射着她蹲着的赤裸身体,在她身上的各个裸露部位来回地巡游。最后在她的脸上停了下来。
男人的声音说道:“小美女,那家伙逃走了,一定还没让你快活够吧,还是让叔叔来让你好好快活。”一个丑陋的中年男人拿着手电筒走过来,伸出肮脏的手抚摩着杜倩心光滑的背部,“刚才的事我全看到了哦。”
杜倩心背部被接触到的每寸肌肤相继泛起鸡皮疙瘩,想到自己刚才羞耻的行为竟然全被此人收入眼底,将头更深地埋到自己的膝间。
男人的眼睛放射出淫欲的光芒,“刚才对他怎么做的,再对叔叔做一遍吧,不然的话,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去。”说着拉住杜倩心的头发,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里面的阳具,将她的脸拉近自己的下身。
彷佛已经失去了意识的杜倩心茫然地服从他的指挥,挂满泪痕的脸慢慢地接近男人的股间,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彷佛被强烈的酸臭味惊醒了似的,杜倩心抬起手抓住男人拉住自己头发的脏手,勐地抬头撞在男人的下巴上,接着站起身来,扶住还没从骤然打击中恢复过来的男人的肩膀,彷佛要将心中的怨恨全部发泄到男人身上似的,一个膝锤重重地击中男人的小腹,接着一个过肩摔,倒霉的男人像一袋土豆似地重重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杜倩心擦掉脸上的泪痕,踢踢男人毫无反应的身体,摸了摸他颈间大动脉,知道他只是晕了过去,放心地拿起衣服,草草穿好,迅速走到墙边,越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