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你那儿都挺的不成样了,不就是想弄她么,想和我一样狠狠地插入她身体里边,就是因为太想了所以心不在焉而无法专心致志的开车。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周卓瑾慵懒一笑。
“……”不是你说的那样!安深心里这么反驳着,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突然间之前的记忆窜过脑海,转眼就将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
他还狡辩做什么呢,明明就是对她有欲望,就是他嘴上否认,胯下最直接的生理表现却骗不了人,早就从她被周卓瑾玩弄的那一刻起就硬了,要不是欲望凌驾了理智,他又怎么会频频失控……
“没错,我也想肏她。”双眸微眯,他们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遇。
“想要就直说啊,装什么含蓄,你看你老二都肿的老高了,还嘴硬。差点就因为你的假正经,闹出人命了……”周卓瑾故意把甄欣扶坐在自己身上,掰开她的双腿正对着镜子,好让前面的安深看清楚两人的姿态,就是故意给他看,让他看得见却吃不着。
“分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穴儿却还死咬着我的棒子,你妹妹可真是个极品。”周卓瑾慵懒地眯着眼,勾唇炫耀道。
“你这个好哥哥可要快点开车哟,这里空间有限,害得我们不能尽兴,我倒是没什么,就怕你妹妹骚得受不了。”说完,周卓瑾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动作指挥着阳具在穴儿里一阵狠狠地研磨,成功地从她嘴里勾出一声媚吟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欣儿妹妹,不是我不让你爽,都怨你这三哥太坏,不快点开车让我好好插你,才惹得你这般痛苦。”周卓瑾装模作样冲着身上双眸紧闭的人儿低语,把无赖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少罗嗦,已经到了,你可以把那根家伙收进裤裆了。”停好车之后,安深冲着后面一瞪眼,这一路上受够了他的刻意张扬,现在到了目的地,没理由继续任他独占了。
周卓瑾挺了挺胯做出个要抽出的姿势,布满虬结青筋的粗硕肉棒往外退的时候把淫穴里的壁肉一同扯了出来,媚肉被肉棒带出的骚麻让迷醉中的人儿发出细碎的哼声,哼哼唧唧的跟猫咪叫春似的,一听就知道她受用的很。
“我无所谓,可你家欣儿妹妹不放我走,还在紧紧地吸着我呢。”周卓瑾勒好裤腰带,整的人模人样之后手往甄欣双腿间一拉,把内裤给她穿上,眼睛却还色迷迷地盯着那儿笑得一脸淫荡。
“……”安深已经懒得跟这不要脸的家伙多费唇舌,直接抱起座上昏迷的人儿,废话不多说直接朝着皇朝的贵宾包房走去。
──另一头──
这不是甲鱼的哥哥么?正好下来联络人的龙钺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心里暗暗嘀咕。他们这些都知道,甲鱼虽然恣意任性,因为家里惯着对父母也没多大的畏惧,唯一能治得了他的就是这个大哥周卓瑾。
这面上看着挺优雅和煦的一个人,浑身透着一股魔魅的气质,要是生了气板起脸来,那股子不怒而威的气势,别说是嫡亲弟弟周卓瑜,就连他们几个疯闹惯了的看着心里也发憷。
记得有一次甲鱼弃了个妞儿,因为事先就警告过游戏规则的,完了之后想想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抛在脑后,没想到那女的心思不小,不知道肚子里怀里哪个男人的种就挺到甲鱼面前哭闹撒泼,那个时候大家伙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极品货色,没想到还有人敢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于是就喊了帮人把女的教训了一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本来大家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有一天看到甲鱼的面色发青,于是就好奇着问是怎么回事,甲鱼支吾着不肯说,只透露说是因为那件事没处理得好被大哥整的。虽然猜不着具体怎么弄得,但看他痛苦的样儿,他们也心有余悸。能把无法无天的甲鱼整成这样,那得多可怕啊……
现在碰着周卓瑾了,龙钺琢磨着该不该跟甲鱼说一声让他规矩点,还没等他决定好却被接下来看到的出现的身影给弄愣了。怎么会是她?!分明就是那天晚上的妞,她不是英华的学生么,怎会搭周大的车来皇朝?而且还被男人抱在怀里一副无力的样子,奇怪,非常奇怪……
绝对要跟甲鱼说的,不过在此之前先得弄清楚他们订的房间在哪,因为他可以肯定,得了这姑娘的消息,即便是跟亲大哥有关联,甲鱼也会壮着胆子上去凑个份子的。暗暗地记下了周卓瑾一行人的去向,龙钺屁颠屁颠的原路返回通风报信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