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探进她的短衿里,轻轻地解开乳罩,一把捉住了那两个弹跳着的白兔,那的手掌够大,但那两峰白兔更大,不论他怎么捉弄,它就是弹来弹去,让他无法盈握。最后,他只得把手指停留在那两颗桃尖上,轻轻地拨弄,把那种骚痒传进她的骨髓里。
女人的身体变得像个火炉一样,很烫很烫,嘴里圄囵地发出阵陈低鸣声。
他的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女人的裙底,隔着蕾丝底裤,轻轻地触摸那瓣柔软。那底裤早已湿成一片沼泽地,漉漉地向外面浸水。他迅速突破那片湿地,直插桃蕊。
“啊,嗯,我不行了。我要……”
她的手很快把丁天剑的裤子脱下,自己的底裤也被甩开,裙子一掀,两具火热的身躯便缠绕在一起。两人先是站着,接着倒在沙发上,再是滚到了地板上,一下男人上位,一下女人上位,直至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
丁天剑仍紧紧地拥抱着女人的身体,嘴里含着女人温润湿滑的舌头,紧抿着双唇吮吸着。那舌头柔软细腻,源源不断地浸出甜滋滋的汗液,引起丁天剑一阵阵地吞咽。
女人温柔地抚摸着丁天剑结实健壮的肌肉,他身上的男子汉气息,令她难以自禁。已经好久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她,异常饥渴,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让她得到了彻底彻底地发泄,但内心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足。
酒吧里的乐声渐渐静下来,已到歇业的时候。
寂静中,人的羞耻心慢慢地回归。俯在丁天剑身上的女人显出很慌乱的样子,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脸蛋变得通红。她在丁天剑的胸口轻轻地吻了下,爬起身来,在地上找到底裤,弯下腰,抬起一只脚穿底裤。顿时,一双洁白无暇欣长的玉腿闪现在丁天剑的眼前,玉腿的根部,像露嘴的石榴,绽放出一抹艳红,看得丁天剑目瞪口呆。
在穿底裤的当儿,女人的裙摆就那么掀了几下,只觉得空气里到处都飘荡着她澹澹的体香。丁天剑不自觉地做了几次深唿吸,把那醉人的女人体香吸进肺里,浸进每一个肺细胞中,又令他心猿意马起来。
他也起身穿上衣服,裤兜里多了一张纸条。他摸出来,看了一眼:小琴,139xxxx0168。他看着女人,女人微微点了点头,红着脸打开包厢的门。
丁天剑穿上裤子,整理皮带时咳了一声,那女人竟又伸进头来,瞟着丁天剑,似乎在发问。但丁天剑没什么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女人,又低下头去。
两人就这样打了几个眼色,算是告别。
走出包厢时,酒吧里已只有一个保安在清理酒具。丁天剑想起第二天的婚姻,心里有一丝愧疚飘来飘去。
后半夜,丁天剑回到了家里。家里的保姆、司机和公司里请来帮忙的人都已经忙开了。有的在准备花车,有的在装扮新房,有的在讨论宴席。他的新郎服也整整齐齐地摆在他的临时卧室里。
他掏出那张写着小琴电话的纸条,夹进笔记本里,倒头便睡。
因为提前两天就发了结婚消息,第二天的仪式十分平静。一切都有人操办,丁天剑只要手捧鲜花,走走过场就行。
走进新娘临时租住的房子里,进进出出的筹备人员全都是丁天剑公司的人。他们一个个笑嘻嘻的,碰上他,或者点头致意,或者说着祝福语。
丁天剑又见到了那对父女。他几乎认不出那是从前的王锦成,老人虽仍坐在轮椅上,却容光焕发,神彩飞扬。轮椅转来转去,指挥着大家搬这搬那。看来,他对女儿通过两年的契约婚姻获得巨额财产十分满意,说明他坐了二十年的牢还是值得的。
丁天剑强忍着内心的愤恨,与王锦成打招唿,叫他“岳父”王锦成客气进行了回应。看来,以老辈人的眼光,他丁天剑并不让人讨厌。
新娘呆在闺房里。她的几个闺蜜正围着那些嫁妆和钻戒、耳坠,叽叽喳喳地品评,惊讶于它们真的来自于法国及标签上的价格。
丁天剑在门口站了一会,闺蜜们怀着崇敬的心情看着他,但他看到了来自新娘王雅如仇恨的怒视,只得躲了开去。
他站在一个她们发现不了的角落观察王雅如。
新娘身材高挑,皮肤白晰,乌黑的长发在头上扎了一个新娘髻,再披洒下来,显得青春活泼。法国购置回来的婚纱,尺码完全合身,香肩小尺度裸露,彷若一肩鲜藕,白色蕾丝成v形张开,正好烘托了胸部的形状。那胸肯定小巧而坚挺,有着未开发的生涩。束腰、张臀,婚纱的下摆尽显梦幻高雅,给人足够的想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