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如发现他又在色迷迷地看她。刚刚涌起的好感,立即消散。她迅速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她的节目完了,她可以离开。
一定要讨厌他!讨厌他!她在心里警告自己,永远不再带他到清吧来。
“啊。”
王雅如一声娇唿,黑暗的门廊里,她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酥胸紧贴着对方的胸膛,贼手紧拥着她的后腰,一张嘴就要吻到她的脸上。
听到声音,丁天剑急忙追过来,眼前的香艳场景让他十分气愤。太嚣张了,自己想而未得的爱物竟被人拥在怀里,这还了得,轻舒猿臂,一把抓过去。
相拥着的两人却身形一转,王雅如挡着了丁天剑。门廊很窄,最多也只能两人挤身而过,丁天剑无法措手,只得稳住身子,一手抄向王雅如的后腰,去抓住对方的贼手。对方也不弱,一个擒拿手,反抄过来。
王雅如娇斥一声:“住手。”
随即,两人松开拥抱,却手拉手往外面跑去。丁天剑紧随其后,他看到与王雅如手拉手的是一个英俊的男孩,比自己稍矮一点,却仍高挑健壮,穿着合体的休闲服,气质高雅,风流倜傥,带着学生气的单纯和洁净。
王雅如在无人的大厅里停下脚步,脸上挂着动情的微笑。她意识到短兵相接下自己的尴尬,放开男孩的手,插在两人中间,声音低沉地介绍道:“这是我以前的男朋友郑静。”
丁天剑居高临下地盯着郑静,长辈似的说:“很高兴见到你,我叫丁天剑,雅如的丈夫。”
“临时丈夫。”
郑静轻蔑地纠下在道,“最终有权利说是雅如丈夫的人是我。”
在丁天剑的眼里,郑静的表情有些孩子气和顽皮,他的嘴角浮起微微一笑,说:“哈哈,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郑静似乎决心继续争论下去:“这个世界不是有钱就拥有一切的,感情才是主因。”
“是的,你很有思想。”
丁天剑保持着高姿态。
郑静凝视着丁天剑,过了一会笑起来,“过奖了。是的,我没你那么多钱。”
丁天剑意识对方斗公鸡似的态度,怕说下去有伤和气。“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轻声对王雅如说。
王雅如柔声对郑静说:“一切如我们的约定,你放心。”
郑静突然抱住她,把她的脸印在自己的脸上。她紧张地望着丁天剑,并挣扎了一会儿,但他更用力地抱着,坚持着,直到她安静地享受他的拥抱。郑静亲了一下她的脸,转身对着丁天剑点点头,说:“再见。”
当两人坐进轿车,丁天剑偷偷地打量王雅如。她假寐着,没有丝毫的忐忑不安,倒是脸显潮红,春心荡漾,也许心里仍迷醉在刚才的拥抱里。他心里有些醋意,转念一想,两人不过假夫妻。她其实是一个好姑娘,怎么能阻止她恋爱呢?自己才不是个好东西,睡过的女人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少了,有的是利益关系,有的纯粹为了肉欲!
但他的心里似乎从来没有产生过郑静与王雅如那样纯净的爱情。
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看着王雅如进了自己的卧房,丁天剑一个人躺在床,决定不再去想王雅如的事情,假婚就假婚吧,干好自己的事,身边反正并不缺女人。
正这么想着时,一个手机短息跳了出来。
哦,是李琼。“在干嘛呢?”
原来,李琼在宴会上看到王雅如那冰清玉洁的模样,心里有些自愧弗如。但一个人呆着,想来想去,终于忍不住给丁天剑打电话,想检验一下自己的魅力,也许自己一个短息能够把丁天剑从王雅如身边调开呢?
他躺起来,“想你呗!”
“嘻嘻,那出来吧,我饿了,想吃江南春的宵夜。”
“哦,我已经回家了。”
“美女不让你出来?”
信息后面加了个鬼脸和羞羞脸。
“怎么会呢?我跟你说过我们有名无实。”
“那江南春见。”
后面打出一熘省略号似的高跟鞋。
想着李琼那雪白鼓胀的胸脯,光洁细滑的长腿,鼻血都快流出来。丁天剑提起外套,走到王雅如的房门前,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书页声,故意大声对保姆说:“大嫂,我要出差,你们照顾好雅如啊。”
他亲自驾车来到江南春。
已是深夜,但酒店门口,依然有很多人进进出出,两个穿着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笑得很甜,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饱含着蜜汁,身材凹凸有致,旗袍开叉很高,从玉踝至大腿根,露出一线嫩荷娇莲似的肌肤,甚至隐约可见内裤的肉色蕾丝边,给人无限的诱惑。原来在这种地方,也有如此漂亮诱人的美女。
平时,他难得看她们一眼,但今晚受王雅如诱惑,心痒难耐,不免心旌摇曳。迎宾见他发痴,也不见怪,袅娜地移步过来,伸出鲜藕似的小手,说:“先生,定哪个座,我带您?”
丁天剑忙收敛心神,再这么看下去,满酒店的人都会以为他是色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