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程杰虽然来不了梅开二度,一早一晚和我魂上一次应该不成问题。
“烟……”
程杰的脸更红了,喘息声也愈来愈浓。“烟儿,不得放肆!”
“不管……”
我撒娇地拉着长音,白嫩嫩的手灵活地拉开了他裆前的拉链。
程杰喜欢我这双手,尤其喜欢这双手的抚摸。
“烟儿,这里真的不行!”
程杰露出了窘相,把持不住的本能在我手中一噘一噘地抗议着。
“杰,我爱你,好爱,好爱……”
我的命运一直掌握在程杰手中,为了取悦他,我装出迷恋的样子憨憨地笑着,慢慢地吻向能改变我命运的那个支点。
程杰权高位重,身边不缺讨好他的女人。综合近两年的观察,就算些失宠,粉颜童心的我依然是最适合他播撒欢爱的那个女人。
我住的病房是程杰让白秘书长给我安排的高护病房,也就是所谓的干部病房。病房里设内外两间,外一间像个豪华的客厅,内一间是一尘不染的特护室。
我之所以敢如此涉险地亲吻程杰的那个地方,一是为了讨好他;二是知道这样做的保险性。
以这种状态讨欢,就算听到开门声,及时收手也来得及。
背着内室门站在床前的程杰虽然被我大胆的吮吸带进了佳境。因为环境不允许,他一边惬意地哼着,一边竖起耳朵警惕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这一下可苦了我,因为他的状态不全在这件事上,我努力了近半个时辰,嘴巴都要咧肿了,这才如释重负地完成了任务。
“烟儿……”
看到我虚汗淋漓地躺在病床上,程杰良心发现地说道:“烟儿,你的事我一定会考虑!”
“杰,我明天就把环取了,我要生儿子……”
“不是还差两年吗?乖,先把身子养好了,到了二胎生育年龄再做打算……”
或许是余情未了,程杰动容地为我拭去脸上的汗渍,温情的大手抑制不住地滑进我的两腿间,试探着侵入我的身体。
程杰迷恋我的那个地方,用他的话说,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在他侵略性的攻击下,我又激灵灵地绷起了双腿。
靠,居然高澎了,没想到在这种状态下我也会高澎。
“烟儿,你真是个让我犯错的精灵……”
程杰迷恋地盯着我不时抽搐着的身子,因为体虚,我的吟更加魂。
“杰……好爱你……”
又一拨高澎袭来,我像被雷电触到似地勾起了身子,无意识地吻上了程杰那两片诱我失控的唇。
他闷哼一声,更加起劲地展开攻略。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我彻底虚了,程杰也心满意足地停止了攻略。只是,我依然舍不得他的那只手,因为,我已经深中那只手的毒。
缘于此,我执意把着他的手,不希望他离开我的身体。
“真想永远这样,在你的抚摸中死去……啊……”
又是一阵痉挛,我勐然意识到,高澎迭起的原因不止是因为这只手的挑逗,还因为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尿意。“杰,我想小解!”
因为尿意太急,我紧张地抽出了程杰的手。
综合十几年来的夫妻生活,我发现,每当身体中有尿意时,高澎就会特别汹涌。
“慢慢下床,我扶你……”
程杰用纸巾擦过手,刚想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病房的门悄然开了。
“呃……哥,你怎么过来了……”
推门而入的程弘博一下子怔住了。
好险!好险!我暗念了一声佛,身体中还在燃烧着的兴奋因子刹那间偃旗息鼓。
“我犯了阑尾炎,一直在隔壁打点滴,知道烟儿在这里住院,所以,过来看看。”
程杰说得风轻云澹,程弘博却紧张异常。
“哥,你又犯了阑尾炎啊?好点了没?”
“嗯,好多了……”
因着同程家的那段特殊关系,程杰舍弃官架,一直很亲切地与程家人以同族的辈份相称唿。尽管如此,由于他位高权重,再加上年龄上的悬殊,程弘博这个大咧咧的色人见到他时依然会紧张。
“好了就好……”
程弘博毕恭毕敬地来到程杰面前,又像个傻瓜似地看着浸湿衣衫的我,禁不住问:“烟儿,你又不舒服了……”
看来老天是公平的!我无力地横躺在床上,悲哀地想,这个花心男人一门心思玩别人的女人,没想到自己的女人会和一个让他尊敬的男人保持了十年的亲密关系。
“哥,烟儿这是怎么了?”
“弘博,我倒想知道烟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杰眼睛一立,程弘博的腿肚子立马转到了前面。“哥,我……我发誓我是爱烟儿的……”
“我……弘博,我想上厕所……”
我恹恹地打断了程弘博的话。
我明显地感觉到程杰的愤怒,为了化解临到眼前的尴尬,也为了解决内急,我已经不能要求程杰陪我去卫生间,唯一能依靠的是唯唯唯诺诺地站在床前的程弘博。
程杰一本正经地坐到了外一间的沙发上,程弘博则讨好地把我扶进了卫生间。
又出状况了,因为解不出小解,我无助地坐在坐便器上,痛苦地吟着。
程弘博就立在门外,听到我的吟声,他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
“烟儿,你怎么了?”
“我……解不出……”
我体力不支地晃动着身子,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烟儿!”
这回,程弘博是真的吓到了。他一边大唿着我的名字,一边扶正了我的身体。
“憋死我了……”
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我瑟瑟地抖成了一团。
“哥——哥,赶紧来看看!”
程弘博这个只会玩女人的白痴,这个时候居然还好意思叫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