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现实见证我的清白,我慢慢地解开了程杰的腰带,一边缠绵地吻着他的唇,一边把手伸了进去。“要我吧,只有你要了我,我才不会害怕,才会感觉自己是充实的……”
程杰的确是个聪明人,或者说那时的我太幼稚,是个一噘尾巴就能让他看出动向的傻妞。
“烟儿,你累了,休息一天再做好吗?”
程杰已经有了那方面的反应,可是,顾及到我的身体或者是为了表现出相信我的意思,他并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
“可是,我真的想要你……”
因为想要,我又想起了不良女那种野猫叫春的呜咽,如此一来,内裤又成了湿裤。“你试试,我真的想要你……”
丫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的进入状态,因为有了需要,不仅是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就连我的眼神和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让人心动的神韵。
“烟儿……”
当程杰的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时,他的面肌又难以遏制地动了两动。“烟儿,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我一想你就这样……”
靠,管他呢。反正我是想他了才变成这样,就算他把我当花痴,也是痴他一个人。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一心要破解那个恶梦带给我的恐惧,所以,当程杰迫不及待地扒下我的衣裤,准备长驱直入时,我突然向上一抬身子,把他的头直直地按向大开着的双腿间。
“烟儿……”
程杰立时停止了所有动作,疑虑重重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说实话,由于我一直被程杰养在润西山,因而,每次发生关系前我总是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就算他主动去吻那个地方,我也总是在半推半就间羞涩地享受着。
而今,我反常的主动不但让程杰起了疑心,也让自己陷入了异常被动的局面。
“我……你是不是嫌我……没洗……”
客厅里的立式空调一直在唿唿地送着暖气,由于我的身子一直没暖过来,因而,我的双腿还在不经意地抖动着。
“烟儿,我知道你心里有事……”
“我没事儿,我就是想让你好好看看我……”
我还死鸭子嘴硬。
“烟儿?”
天杀的程杰,只要他的脸神一变,我就乱了阵脚。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也没有对不起你,所以,我想要让你好好看看我……”
我不能不说实话,与其被他猜疑,主动说出那个恶梦说不定也是一种破解的方式。
“烟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你说我是下贱的女人,还说我身上有别的男人味,所以……”
我抽抽咽咽地哭着,两条大开着的腿也瑟瑟合了起来。“我只想让你闻闻……”
“你真傻……”
程杰疼惜地抹去了我脸上的泪,突然埋下身子,轻轻地分开了我的双腿。
“别……脏……”
程杰不再排斥地吻上我的身体,那一刻,我又感动得找不着北。
的确,我身上没有别的男人味,对程杰来说,就算有种特殊的味道,那也是他该享受的味道。
因为,我是他的女人,他要为我的一切埋单。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第二年日夏。
我穿着牛仔式的孕妇装从润林医院后门走出后,直接来到对面的居民楼。本来,我对润林医院一直存着抵触心理,除了怕遇到杨尚军,更怕遇到先前的那些同事。好在,妇产科与临床科室距离较远,我那颗忐忑的心这才稍稍地安慰了一些。
按正常月份,我已经过了预产期,可是,按着与程弘博接触的那次来算,应该还有十天才到预产期。
虽然过了预产期,我的身体却很正常,检查结果也没有异样。我曾调侃地对程杰说,这孩子未出娘胎便知道给她的妈妈留余地。
为了这个孩子,程杰和我可是煞费了苦心。
因为我不想见程弘博,年前,他特地陪我去外市,用外市的电话号码给程弘博打过电话,谎说为了学业,不想留这孩子。
预产期临近时,因为不能陪我来医院,也为了让我生下孩子后有个交待,他又特地在产科大楼外给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楼房。
这是一套简单装修过的房子,因为房子的地理位置较好,又处在二楼,所以,房子的租金也比较昂贵。
在外人眼里,我是个在读学生,租这样的房子与身份不符。实在没招念了,程杰又把我带到外市,强迫我给程弘博打电话,就说我遇到了困难,让他跟他借两千块钱。
程弘博是个好爱面子的人,我虽然只跟他要了两千块,为了表明他的大度及对我的爱恋,他自作主张地往我提供的卡号上打了四千元。这样子,我不但有了租房的钱,也有了交住院押金的钱。
润西山离润林城区要半个小时的车程,虽然我在医院对面租了房子,因为程杰不方便来这里,所以,我只是来这里落落脚,根本就没在这住过。
我挺着肚子回到润西山时已经是晌午时分。
每次我去医院做检查,程杰多会提前过来。这次也不例外,见我喘嘘嘘地进了房门,他连忙把我扶到沙发上,然后,用湿毛巾轻轻地拭去我额上的汗水。接着又习惯性地把手抚到了我隆起的肚皮上。
“这家伙越来越懒了!”
程杰惬意地看着我高高隆起的肚子,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嗯……”
我极不舒服地调了一下姿势,“杰,我感觉我们的小宝贝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