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豁出去了,却没想到豁出去的后果会那么严重。当我轻摇着发飘的身体又站到淋雨的大门前时,何安东居然阴魂不散地贴到了我的身上。
“喂,别离我这么近,”我下意识地踩着发飘的步子,身形不稳过向外挪着身子。
“好心当了驴肝肺,”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扶正了我的身休,并像拖死精似地把我拖到了沙发前。“都站不稳了还在那里晃荡什么,给你被子,正经睡一觉,醒了酒我就送你回去。”
说话间,一条质地柔软的蚕缘被轻飘飘地盖到了被强推到沙发上的我身上。
“你不用像防贼似地防着我,都说了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何安东悻悻地盯了我一眼,“好好睡吧,我也去楼上补一觉。”
虽然喝了酒,但是,从何安东的神态上,我看出他是真的不喜女人。
心放到了肚子里,另一个现实的问题却来了。
“喂!”我怯怯地看着他。“能借你的电话用一下吗?”
“你的事还真多。”随着这句不耐烦的话,何安东的手机也扔到了我的身上。
为了不让妈妈为我担心,我给她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慌称遇到了旧时的同学,可能会晚此回去,让妈妈不用为我担心。
我打电话时,何安东很君子地蹲到了门前,直到我挂了电话,这才闷不咋声地拿着他的电话去了二楼。
我第一次遇到不喜女人的男人,庆幸之余又有被冷落了的尴尬。尤其想到任由我自生自灭的程杰时,昏头昏脑的我一时间悲倩四起,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流到了被酒精催出的春梦里。
我又做梦了,在梦里,程杰含情脉脉地亲吻着我,带电的手玩虐地抚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愤难自禁的我喽缨地哭出声来,他也没停下那只惹事的手。
“别这样!”我喽攫地哭着,发烫的身休最终抵御不住噬骨挠心的诱惑而极尽妩媚地扭动起来。
程杰哼了哼,突然收回了那双撩拨出我满腔欲旺的手,似是在抵御我的诱惑。
“杰,我爱你,啊……要我吧”,杰我突然抓起程杰的手,强按到我光裸的胸前,一阵过电般的舒爽,我再也难以自抑地吻了程杰。
潜意识里,我依稀记得自已醉了。也知道自已躺在何安东家的客厅里。但是,我不知道程杰是怎么进来的。当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和越来越想被填满的冲动冲挎了我的最后一丝理智时,我居然像上疯婆子般失控地喊道:杰,爱我,快点爱我,我想再生一个像贝妮一样聪明的孩子。求你,让我离开程弘博,我有能力把贝妮抚养成人失控了。因为失控,我的手像无骨的蛇似地神游到程杰的腰际,候然间握了个满手。好大啊,好大好壮的擎天柱。
程杰闷哼了一声,原本还抚在我胸前的手突然缩了回去,被我强吻着的唇也硬生生地离开了我的嘴巴。
当我泪眼迷漓地看请了眼前的人时,我终于知道了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
“你……”短暂的错愣后,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何安东,你卑鄙!”
“柳女士,我好心地给你送个枕头,你不但抱着我又啃又吻,居然还敢摸我的那个地方。”何安东诡异地一笑,又很邪恶地道:“看样子我身上的某此器官还真像程区长,若不然,你不会把我当成他,也不会让我同你再生一个像贝妮那么聪明的女儿,嘿嘿,幸好我比较澹定。”
“你胡说!”我就如被斩下鸡头的鸡,一蹦三尺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何安东,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我用得着胡说吗。”何安东突然恢复了正常的神态,不紧不慢地坐到了沙发上。“喂,笨女人!走光了!”
吓。当我的眼睛突然对上全裸着的两个娇蕾时,我的脸一下子成了红柿子。
“你卑鄙!”又惊又羞间,我一边惶惶地遮掩着自已的衣服,一边被动地转过身。
如果这里真能有道地缝,我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哪怕一去再也不复返。
“笨女人,明明是你把我的手往你的胸前按,还模上摸下地吃我的豆腐,到这会儿了,居然好意思说我卑鄙。”我终于见识了不喜女人的男人,也第一次知道,这种男人还不如程弘博那种色男好相处。就在我绞尽脑计地想着挽回刚才的失误时,叮铃铃的来电铃声终于让何安东住了嘴。
“有意思,这么笨的女人也能钩到程区长,”来电铃响过好一会儿,何安东又不冷不澹地道了一句。
“何主任,我承认我笨,也承认对程区长心存爱慕。常言道日有所想,夜有所梦,你可以笑话我一厢情愿,只是,希望你不要添油加醋,把不是事实的事误当成事实,从而毁了程区长的声誉。”
我庆幸自已找到了可以为程杰开脱的话题,由于是背对着何安东,因而,这番话出口时,居然也能掷地有声。
噗哧。何安东又笑了。我却做贼心虚地垂下了头。
“唉,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惺惺相惜了。柳烟儿,刚刚是程区长给你来的电话,你要不要回一个?”
我知道我的电话已经停机了,因而,我不会上何安东的当。
“唉,程区长也够痴情的,上午他用他的私人电话给你打过三遍,下午么……对了,你把他的私人电话挂了,下午的电话是用公众电话打来的,时间么大概是你上了我的车后。呀,谁这么大手笔给你充了一干元话费。不会是程区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