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急驰的汽车嘎然停在我的身前,看着这辆车的颜色,再看看从车里跳下的人。无处藏身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何安东,看到他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我真后悔刚才那个雷没把我炸死。
死要面子的我被何安东硬生生地推到了副驾驶座上。看到冷得直打寒颤的我,他认真地盯了我好一会儿,突然开玩笑半当真地问:柳女士,程区长怎么把你送到这里来了。
我就知道何安东心里憋着坏,不然他不会这么问。所以,他的话头刚落地,我便咬着打颤的唇道:我中途下了车,没跟他回润林。
这么说你是来润西山看雨景喽?
不行吗。我一噘脖了,就见何安东一愣。
果然只有十八岁,十足的小女人!何安东突然一踩油门,并急打方向。
我一歪身子,依然发烫的脸突然擦在他沁着雨水的凉胳膊上。
何安东清脆地打了个口哨,似是非常享受,我却被他邪气的神情弄了个大红脸。
何安东的车并没有驶出润西山,七刚八弯之后又上了另一茶山道。
“喂,这是去哪?”看着被雨水洗得碧绿的青山,不妙的感觉龚顶而来。
“你不是喜欢看雨景吗。山上的雨景比山下的要好看的多。”何安东自顾自地驾着车,不多一会儿,便在一处彰显着富贵的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我不安地盯着何安东。
“当然是观雨观景的最佳位置喽!”何安东轻笑一声,突然从身上拿出一个遥控器,不多一会儿,镀着金漆的大门便自动向两边分开。
在何安东的强势中我心惊胆寒地进了别墅的。程杰曾说要我离他远点,如果被他知道我又上了何安东的车并随他来别墅观景,止不定又要生多大的气呢。
何安东的这个别墅共有三层,面积几乎比程杰的那栋小二层大了一倍,就连别墅里的装修也是大气中透着奢华。
何安东穿着一套暖色调的休闲装下了二楼。而穿着湿衣湿裤的我却像个被人掐去屁股的蛾子,不安在在宽敞的玻璃拉门前走动着。
这种雨一进半会也停不了,喏,穿上这件睡服,洗衣间里有全自动洗衣机,你可以把湿衣服洗一下,顶多两个小时就可以穿了。说话间,何安东扔给我一件猎彷锦的紫色睡服。
没事,我经常穿湿衣服我也不想穿湿衣服,但是,我更不想穿别人穿过的睡服。我已经羊如虎口,万一那厮动了邪念产,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此,我很洒脱地把何安东扔给我的睡服放在沙发背上,依然素气静神地观着外面的雨景。
何安东轻笑一声,不阴不阳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放心,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也学着何安东的样子笑了一声,暗想,没有哪个男人把对女人有兴趣写在脸上。
“你刚是换不换。”我的样子分明激怒了何安东。“柳女士,这里是润西山的最里边,就算我来个杀人灭迹,也没人会找到这里。更何况,你是在雨地里上的我的车。”
何安东的样子还真的吓着了我。细想想,他若真的有想法,就我这副小身板,还不够他一个手指拨愣的,为了不再惹到他,我只好乖乖地拿着他给的睡服进了洗衣间。
洗衣间的洗衣机果然是最高档的,洗完再烘于,我想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可以上身。
何安东给我的这件睡服带着澹澹的水果香味,为了防止发生不训,换上睡服后,我特地把睡服的领子掩了又掩,腰带也打了个死结。
头有些发晕,身子也像火炭般地烧了起来。
是发烧了?还是因为喝了那种酒的原因。想到喂服程杰喝酒时,那种酒基本上都进了我的肚子,我的五脏六腑烧得更厉害了,就连那个没被雨水淋到的地方也有濡湿的迹象。
“喂,你想在里面呆一辈子吗?”
程杰门乍一听到这个声音时,我几乎愣了一下。当意识到是太过在意程杰时,我才知道是自已听邪了耳朵。
“我……我想洗完衣服再出去。”
“笨女人,那是全自动的洗衣机,你又帮不上什么忙。”
“笨女人。”我被这突然如而来的三个字吓了一跳。我忘不了,当日把我从死亡线上唤回来的人就是这个称我为笨女人的何安东。
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和他还有后续的缘分。可是,一想到他那位貌美如花的妻子时,我又讥笑自已的多情。
“喂,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进去了,”何安东不耐烦了,我只好惶惶地出了洗衣间。
“又没把你怎么样,脸红什么。”显然,何安东有些不悦。
“我,可能受凉了。”我不敢说自已喝了那种酒,只好抖着声音唐塞过去。
“坏了,这里没有感冒药!”何安东似是有点意外,“我这里有瓶药酒,要不,你喝两口试试,这酒能驱寒,兴许对感冒也有用。”
我不能再喝酒,再喝,说不定会被烧成花痴。可是,面对何安东殷殷地端到眼前的这杯酒,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
“这酒是纯粮制造,喝了不上头。”
我的身休里热外冷,那样子还真像得了风寒。丫的,如果不喝,还真能被他当成不识抬举,看着一时停不下的雨,再想想程杰的绝情,我又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