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离开了,如果继续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我真的会迷失了我自已。
安东,再爱我一次吧我黯然地抬起头,紧紧地把着他的肩头,颤颤地送上了温润的唇。
从东区花园出来后,我执意不跟何安东出去吃晚饭,而是让他把我送到我妈的小区。下车前,我把兰朵儿给我的监听录音留在他那里,希望他能帮我整理一下。
为了参加国庆节的文艺演出,贝妮每个礼拜六都会到妈妈这边来练习舞蹈。进到妈妈家前,我特地拨通了何安东的电话,并郑重地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他发生肢体上的接触,我们之间只能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我很累,真的很累。我不但要为自已的本质定位,还要重新理顺我和程杰以及何安东的关系。所以,我关了机,拒绝接受一切信息,包括程杰的来电。
进到家门时,贝妮正在沙发上抹眼泪。原来,妈妈刷才陪她练习时葳了脚。
贝妮特别崇拜姥姥,这次国庆会演,特地请姥姥与她同台演出。
妈妈葳了脚,不但打乱了贝妮的计划,也让她和妈妈精心彩排了一个多月的舞蹈成了泡影。
贝妮不仅是公婆家里的小公主,更是我父母的心头肉。她这一哭,妈妈慌了神,爸爸一直束手无措地在客厅里转着困圈。直到我进了房门,妈妈的一句话,又让贝妮破涕而笑。
原来,妈妈要我代替她与贝妮上台演出。
小时候,能唱会跳的妈妈也把我培养成我们那个地区的小童星。哥哥意外身亡后,妈妈为了生计终年忙碌,我也就断了那方面的路。
我破天荒地答应了妈妈,不仅是为了破涕为笑的小贝妮,也为了活出自已的精彩,更为了极有可能坐在台下看节目的那两个人。
因为兴奋,贝妮答应替我保守秘密。
那一晚,我打着妈妈葳了脚的借。用座机通知程弘博,说要留在家里照顾妈妈。
程弘博巴不得我不在家,那样子他就可以尽情地玩乐了。
五天后,国庆文艺会演在区大礼堂隆重举行,做为压抽节目,我和贝妮的舞蹈被安排在最后。
当我和贝妮穿着色彩鲜明的鲜族服装出现在舞台上时,不仅坐在台前的程杰和何安东愣了,我公爹也明显地愣了愣。
一曲祝福的舞蹈和贝妮演唱的大长今主题歌惹来满场的掌声,直到下了舞台,倩绪高亢的我依然陶醉在连片的掌声里。
今夜之后,不知道程杰和何安东会怎么看我。
冷不丁在意起这俩人的看法时,我知道,我已经在他扪的盅毒中越陷越深。
“妈妈,赶紧走。爷爷来电话说,他和爸爸在礼堂外等着我们呢。”贝妮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地往外跑。
一听程弘博也在礼堂外等着,我的心立马凉了。五天未见,回家后他止不定要怎么折腾我呢。
公爹果然和程弘博在礼堂外等着我和贝妮。针对我和贝妮的出色表演,公爹只是赞许地点了点头,程弘博则笑歪了嘴巴。
在他的意识里,我就是一足不出户的宅妇级人物,这场演出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公爹带着贝妮走了。
程弘博把我拉到他的车上,一边忙不迭地往家里蹿,一边嘿嘿地笑道:“烟儿,看到你在台上表演时,我就想了。”程弘博这个阅女无数的人看到我的表演后都动了那方面的念头,不知道程杰和何安东会做何念想。
正在神游之时,程弘博的电话响了。
“烟儿,是何主任的电话!”程弘博的语气里既带着自豪又带着喜悦。
何安东能主动给程弘博打电话,既为他争足了面子,也让他感到无比的荣幸。因而,当何安东请他到杰东大酒店一聚时,他毫不犹豫地掉转了车头。
只有我知道何安东为什么给他打电话,但是,我不能点破,只能强抑着那颗抨抨跳着的心,随他来到杰东酒店。
何安东一身正装地站在杰东酒店门口,直到我和程弘博步上台阶,这才极有涵养地上前与程弘博握手致意。
只是,当他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时,我犹豫了。
烟儿……程弘博一直把我当成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人,所以,看到何安东那双尴尬地伸出来的手时,他焦急地推了我一把。
我身子一歪,何安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为此,我不但闹了个大红脸,那颗抨抨跳着的心还差点跌出胸腔。
来见何安东前,程弘博说为了让何安东早早地给我们找到好的合作顶目,所以,这顿饭想我们诸。
何安东又把场面整大了。看到端上酒桌的燕窝和鱼翅还有两瓶金装茅台时,程弘博傻了眼,我却惊了心。
我知道,何安东轻易不会放弃我。
“那个,何主任,又没外人,您这样不是太那什么了?”
“呵呵,只要你们两口子吃得开心!”何安东一边示意服务开酒,一边亲自执壶,添茶倒水。
我的手哆嗦了,何安东给我倒茶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是哆嗦的。
“程主任,其实今天请您,是有事相求。”何安东根本不看我,而是言辞肯切地盯着程弘博。
“呵呵,何主任会有什么事求我?”程弘博放下手中的茶,一本正经地道。
“还不是我那个小舅子的张显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