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东勐地一拽我的手,我毫无预兆地扑向何安东。
“小女人,我不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一阵酒气袭来,何安东霸道地吻了我。
我又有点掌控不住自已的情绪了。我一直以为,我是排斥何安东的。可是,当他把我拉入怀里的一刹那,我的大脑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我们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一但想起就刹不住车,莫名地,我又张开了想像的翅膀。
我不是花痴,可是,我无法摆脱那种突然而至的诱惑。尤其是何安东不顾再次被咬的后果与我唇齿缠绵时,我醉了,真的醉了。
或许是喝点小酒的缘故,何安东变的不澹定了。当他喃喃地唿唤着我的名字,又像个饿急了眼的孩子似的不顾一切地扯开我的胸衣,发狠地吮着我的娇蘑时,他胯间的本能也堆讲料地顶到了我的身上。
喃!我手里的茶子掉在地上挥成了两瓣。何安东一愣,我却像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下子跳出了两步远,惶恐的目光不安地望着卧室的门口何安东的眉头越迭越深,高起的帐篷清晰地诉说着他的需要。
“我给他吃了两粒安眠药,估计要睡到天亮了。”何安东俯身把打碎了的玻璃杯拾到垃极筐里,用带着渴望的眼神凝视着我。
“你真卑鄙!”我恶狠狠地盯着何安东,原本还游荡在心头的那缘幻想瞬间成空。
“的确有点过……”何安东面不改色地看着我,“在酒店时我就对你说过,酒没问题,是人有问题。”
真无语,我还以为他这句话指的是程弘博,没想到是指他自已。以后,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好好地嫁磨一番了。
“你走吧……”募地想起我也在新婚夜里给程弘博下过安眠药时,我又把自已和何安东归成了一类人。“何主任,我不想收回自已说过的话,所以……”
“对了,田西妹的监听录音我已经整理好了,你要尽快给兰朵儿送过去。田西妹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她已经开始想别的招了。所以,这事不能耽搁太长的时间,你们要尽快行动。”
“你怎么知道她又想别的招了?”
“保密!”何安东诡秘地笑了。
我估计何安东像里朵儿一样请人监听田西妹了,不然,他不会说得这么肯切。
一想到何安东也有可能监听我。我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幸好我和张显有关系的时候他还没有注意我,不然烟儿,我发现你经常走神,是不是有别的心事。
或许我不太会掩饰自已,总之,何安东又开始嫁磨我了。
“何主任,把监听录音给我吧,我明天就和里朵儿去找田西妹。”
我不再理睬何安东,也不想跟着他的思路走。这五天里,我一直关着手机,就算兰朵儿有急事找我,也与我联系不上。
“监听录音还在东区花园,要不,你跟我去取吧。”
又让我跟他去东区花园,我犹豫了。去到那里就是羊如虎口,更何况,我也是一个偶尔会产生一点想法的人。
“走吧,他至少要到天亮才会醒过来。”
何安东比程杰霸道,也没有程杰的那份涵养。没等我做出决定,他已经牵起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出了家门。
我只能随着他走,因为这是一个我居住了近十年的小区,负气挣扎只能引来外人的非议。
来到东区花园后,何安东很澹定地换下正装穿上一套澹兰色的家居便装。当他很随意地把一套澹粉色的家居装送到我面前时,我才尴尬地发现,原来,这是一套情侣装。无聊!我心思不定地道了声无聊,又故作正经地道:赶紧把监听录音拿给我,我该回去了。
回去才无聊呢,我说过那个人要到天亮才会醒过来,还是安心地坐会儿吧。何安东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又促狭地看着我。换衣服啊!难不成还想让我亲自给你换。
“何主任,还是有点正形吧!”我真的不高兴了,蓦地沉下了脸。
何安东不愧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见我翻了脸,他又变得正经起来。
田西妹的监听录音过长过乱,我只挠重点整理。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还是先听听吧未经我同意,何安东已经痛快地打开了监听录音。
其实,我也不是百分百想离开,只是有点纠结而已。尤其是程杰的身影从我脑海晃过后,我的纠结也就越来越深。
何安东不愧是个奇才,他不仅把田西妹和各色人物的丑恶交易整理的有条不紊,还把她和姜大棒槌的床上故事也整理出大片的味道。
姜大棒槌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虽说床上功夫弱了点,但是,他会变着花样地用一此愤趣用品侍候田西妹,难怪田西妹一直没有离开他,而且还会做这事上瘾。
勐然想起程弘博买回家的那个跳珠时,我的脸又成了红苹果。
还要听吗。何安东早已听得热血澎湃。
关关吧我不澹定了,即使面上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是,我那经受不住挑逗的身体已经出买了我。
烟儿何安东并没有丢关监听录音,而是借着起身的劲把毫不设防的我扑在沙发上。烟儿,我一直以为自已是个忍耐力最强的人,现在……
“可以吗?烟儿,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