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伏在程杰怀里又哭成泪人之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何安东极不自然的于咳声。
做贼心虚啊!一听到何安东的于咳声,我就慌了神,倒是程杰,神态自若地打过招唿后,又以东道主的身份斟茶倒水。
我的厨艺向来很好,鲜族风味的小菜做得尤为拿手。由于心思难定,还没做几道菜,我就失手掉了两个盘子一个碗。
“烟儿。”穿梭于厨房和客厅之间的程杰轻轻地从我手里取过铲子。“对不起,明知道你不舒服,我还在家里请客。宝贝,你去给安东添杯茶,底下的菜我来烧。”
“我没事,就是……紧张了些。”程杰是人精,他已经看出了我的异样。因而,我也不能撇慌,更不敢去客厅陪让我紧张让我忧的何安东。
“去吧,安东是自家兄弟,多见几次就不紧张了。”程杰半拥半抱地把我推到何安东对面的沙发上,那情形,既有演戏的成分又有自然的真椿流露。只可惜,当一本正经的何安东突然道出一声“嫂子,辛苦了”,时,我立马有种被打了一巴掌的感觉。
“安东,烟儿的身体一直没恢复好,照顾不周的地方,希望多包涵。”看着程杰进到厨房的背影,何安东居然对我露出了古怪微笑。
如坐针毡的我愈加地紧张起来,想要小解的念头也越来越浓郁。
“嫂子,你真的没事吗?”
何安东比程杰还要清楚我的身体。因为,近一个月来,他是与我关系最为密切的男人。
尤其是昨天这个时候昨天这个时候被吴德成下了催情药的我还在与何安东翻云覆雨,今天却以婚外情人的嫂子身份病恢帆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程杰破了自已的底限在何安东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想,聪明的何安东比我还清楚程杰如此做的真正目的。
何安东反客为主地为我斟了一杯茶,突然掩去脸上的笑,一脸凝重地看着我。
“嫂子,即使我们变了身份,我也希望你身体健康,不要遭受不必要的伤害。因为,我要你幸福!”
“谢谢!”泪刹那间盈满眼眶,我低低地垂着头,根本不敢正视何安东的脸。
“呵呵,能吃上你亲手烧得饭,真的很荣幸!”何安东突然放松了神情,不紧不慢地呻了一口茶。
“你……高抬我了”,我依然不敢正视何安东的脸,只是唯唯诺诺地道:“他说……说你明天要去蜜月旅行,我们是想给你伐行呢!”
何安东哈哈一笑,我下意识地抬起头,还以为自已说错了话。
“嫂子,老夫老妻的哪有蜜月旅行一说!”何安东不贬眼睛地盯着我,直到我心慌气短地垂下了头,这才揶揄地道:“我们这是去造人,哈哈,但愿能满足他扪的意愿,造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小人儿!”
吧咕,成串的珠泪滚滚而下,似要滴穿已经拧成麻的肝肠。
我完了!尽管不想对不起程杰,可是,我真的很在意何安东。
“嫂子,您慢慢喝,我哥的厨艺不如我,我丢给你们露一手。”从另一种角度看,何安东是恨我的。从他故做澹定地去到厨房时,我知道,他已经对我恨到了极点。
身体越来越不适,那种被憋着了的感觉也越来越浓郁。可是,当我真正地进到卫生间想小解时,又出状况了。
我居然解不出。被憋着的感觉越是浓郁,我越是解不出。
激灵灵地一个寒颤,我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
昨天一下午,被药催出情绪的我近乎夸张地与何安东肉掉了五六个小时。晚间,遗遇程弘博粗爆的爆菊后又被他用人造玩意肆虐了大半个夜晚。我只记得虚脱的我小便失禁过,主动小解的感觉一直没有。
完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解不出,我只能眼睁睁地憋死在润西山。
“烟儿。”虚汗林漓之际,程杰在客厅里招唿我。
我不得不走出卫生间,由于憋痛感太强,我的脚步愈来愈艰难。
“烟儿,要不要去看医生?”程杰连忙迎上前,毫不做作地把我抱到了沙发上。
何安东则收起诧异的眼神,自顾自地斟上酒。
我知道我的状态很不好,不然,程杰不会一个劲地盯着我。
“胃里有些不舒服,没事了。”我羞于启齿我的症状,当憋痛感小些时,我连忙绽开笑颜。
由于我的状态不好,兄弟俩的脸色都不是十分自然。几杯红酒下肚,颇有酒量的何安东居然带上了醉态。
而我再次进到卫生间后,憋到极限的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想让程杰帮我,让他像杨尚军那样用手指导出我身休中的尿液。碍于何安东在场,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当感觉不对的程杰一声高起一声地在卫生间外招唿我时,我已经顾不上何安东的存在,虚弱地把他唤进了卫生间。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我想让程杰帮我小解。
“杰,抱我,上楼……”我瑟瑟地把住程杰的肩头,此时的我,真的没了走路的气力。
“烟儿,你的状态不好,我这就送你去医院。”看到我近乎虚脱的状态时,程杰吓坏了。
“我没什么大碍,就是解不出小解。以前有过这种状况,护士曾经用手指为我导过尿,杰,你要帮我。”因为客厅里还坐着密切关注着我何安东。我不得不说出我的症状,却没敢承认是杨尚军为我导的尿。
“我真的可以帮到你?”
我知道程杰紧张我,连忙郑重地点了点头。
程杰貌似澹定地抱起我,自斟自饮的何安东见到这种情形后,居然笑着告辞了。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精神上一放松,憋痛感居然小了些。
刚进卧室门,我就要程杰抱我进了卫生间。他利落地褪下我的裤子,并按照我的吩咐把我抱到坐便器的盖子上。只是,当他的手在我的指引下慢慢进到被程弘博虐肿了的花地时,我突然一声娇吟,整个身子立时绷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