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阵仗,牧雪其实已经算是司空见惯了,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的是,以前都是和姐妹们一起解决这么多男人,而现在这里明显只有她一个女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倒也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是男性器官特有的气味让她天性淫荡的私处来了感觉。
“反正妹子她自己也是愿意,刚才不是还主动问我们吗?我们就算先做点什么也不影响吧,其他事等陆队他们回来了再说也不迟?”
林重原回头看向床上的女孩,棉被早已经滑落到腿根,暧昧的人鱼线与一小撮澹澹的毛发微妙地露在被子边缘,曲线诱人的身体在柔和的阳光中泛着蜜色的光泽。少女低垂的脸庞染上了浅浅的红,嘴唇紧闭着,并拢的双腿在被子下不自知地轻微夹动。
操,谁特么能忍得住谁是神仙!
“你……呃……”林重原吸了口气又吐了口气,突然有点不知该说什么。说起来性交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还是这样你情我愿。其他营地从外面招妓女泻火的也不少,只不过他们这儿实在太偏了,没那个条件。哪怕是监狱里犯了罪的女犯人也是每天有人操着的,就算这个女孩来路不明形迹可疑,但只是来上一发的话,应该大概似乎貌似确实不会有什么影响……
男人们裸露在外的性器挺直昂扬,似有若无的腥臊味诉说着他们的饥渴。房间里沉默着,尽管每个男人都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身体滚动着喉结,但没有人上来对她动手。牧雪真的很疑惑,他们明明那么多人,甚至还有枪……而且很明显,他们很想上她。但为什么,这些人看上去确是那么小心翼翼呢?
被雄性气息包围着的身体本能地动了欲念,可却迟迟等不到人采摘。紧夹着的双腿间悄悄濡湿了一片,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若是平时在车窑子里,牧雪应该早就已经顺从本能主动求欢。但在这个一切都莫名其妙的未知地方面对这一群未知的人,她只能极力掩饰着,压抑自己就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对于一堆干柴,再微妙的暧昧变化也是烈火的引燃点。重原将她隐忍的情欲都看在眼里,更觉得喉咙发干下体发胀。只是脑袋中始终还绷着那根弦,不敢轻举妄动,藏在身侧的拳头捏紧到指尖发疼。另一边的少年却显然已经被本能夺取了理智,华隽再次伸出手,这次是直接缓缓探入了她的腿间。冰凉的指尖碰触到盈满一汪湿热的穴口,女孩娇躯微颤,朱唇轻咬,一丝销魂蚀骨的呻吟便从玫瑰色的唇角泄出,紧接着软绵绵地倒在身边男孩的胸前,面颊潮红地轻喘起来。
“呃!……好湿……”几乎是与此同时,华隽也忍不住喘出了声。男女交织的呻吟彻底引燃了所有男人的欲望,粗重的唿吸与脱去衣物的声音顿时在屋子中毫不掩饰地响起。
年轻男人低头紧紧含住她的唇,让她彻底陷入氤氲的情欲迷雾中。牧雪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之前究竟昏迷了多久,又有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哪天缺少过精液的滋润,每日卖淫时的迷幻快感就像吃饭带来的满足感一样是组成她生活的必不可少的部分。男孩那不安分的手指随着吻一起侵犯着她的身体,指尖挤开穴口火热的媚肉整根插了进去,娇唿被吻堵在喉中。他抱着她手指不断地抽送,又不时曲起指节顶弄她肉穴内敏感的那一点。
“唔……唔恩……”牧雪轻哼着,浑身都彷佛被下体的欢愉点燃,身体燥热难耐,不受控制地抬起臀部迎合着对方的抽送。紧抓着床单的手不知道被谁拉起,放在一根坚硬滚烫的肉棍上来回揉搓。忽然,两颗因渴望爱抚而挺立发涨的乳头也被两个不同的人同时含住,急切地吸吮舔弄。耳垂,乳房,大腿内侧、甚至脚趾,除了受伤的那侧肩膀与手臂被身边的男孩护在身下,其他地方都渐渐被欲火焚身的男人们覆盖住,或抚摸或舔舐……
太刺激了,牧雪呻吟得愈发放纵,整个身躯都爽到颤抖不已。她无意识地紧抓着手里粗壮的鸡巴,唇舌也热情地回应着将她抱在怀中的男孩。
这样淫靡荒乱的情景下,就算是林重原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颤抖的手解开束缚,胀硬难堪的鸡巴从内裤中弹跳而出,在空气中焦躁地抽动。可是床上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那女孩的裸体已经几乎要被一群男人完全遮住。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只得和其他没能上床的哥们儿一起,站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床上的光景握住自己恨恨的撸动起来。
“唔……恩啊……”华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吻了她多久,当他终于松开她时,那双花瓣般的嘴唇已经被疼爱得更加嫣红,水润得彷佛要化开一般。女孩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是失了神志的迷醉,小嘴刚离开堵塞,就立刻泄出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嗯嗯啊……!啊……啊!……唔!”然而在一旁已经等待许久的男人并不想给她喘息的机会,抬起身子压上去就用嘴再次封住了她的声音。这个人的吻比上一个要激烈得多,可她已经没了力气,只能顺从地放松任他索取。偏偏就在这时,下体最敏感的那块小凸起冷不丁被人吸进嘴里,男人滚烫的唇舌饥渴得像在唆棒棒糖一样地吸住她唆吮起来。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牧雪刚刚才放松的身体顿时又绷得紧紧的,鼻子里呜呜哼着,眼角都盈出了泪花。华隽已经抽出了手指,在一旁用沾满她淫水的手握住自己打飞机。又有另一个脑袋紧挨着那个含着她阴蒂的坏蛋挤到她腿间,舌头贴着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毫不客气就是狠狠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