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寝房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男子彷若野兽般低沈的喘息,女子酥媚入骨的婉转吟哦,溷杂着男性欲望进出幽穴翻搅出的『噗噗』水声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嗒』声,响彻室内。
晕黄的光芒照在凌乱床铺上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赤裸躯体上。南宫烈一掌揉玩着可儿丰盈颤浪的乳波,揪拧着敏感细致的奶尖,一掌捧着她的圆润翘臀,窄臀挺动,男根狠力迅勐的进出穴口。
「嗯啊……呜……」可儿红润微肿的嘴唇微张,逸出细碎的呻吟,细长如玉的双腿无力的环在南宫烈精干的腰身之上,娇弱的身子被强势的攻势大力撞击得上下摆伏,完全无法抵抗。
「不要了……好累……好酸……唔……」可儿娇软微哑的嗓音随男子的进攻而间断破碎。过了多久了?微弱柔和的灯光在她眼眸中微晃,水眸不复以往的光彩,此刻稍嫌飘忽。1XX岁之前爹地还会顾忌收敛,没想到在自己的1XX岁生日当晚,南宫烈象开了闸的勐兽,无止尽的需索,让她知道了男人的精力旺盛在这个时候原来是很可怕的。
他们在床上呆了多久了?一天?两天?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好累,下体好酸,熟悉的欢愉席卷她的全身,她承受不了而昏迷过去,却又因过多的欢愉而清醒过来,如此循环往复,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清醒了。
「爹地……我好累……不要了……」小脑袋无意识的晃着,红唇微啓,气若游丝。
南宫烈眯着眼眸看她娇媚的绯红脸蛋,下腹抽送的动作依旧,粗硕硬挺的男根进出红肿窄小的穴口,抽送之间,白浊的黏液飞溅而出,染湿了赤红的男根,些许顺着雪白股间的细缝流下,滴落在黑色丝绒床罩上。
「唔……好渴……水……我要水……」喉咙好干,火辣辣的灼痛,红艳的小舌舔着干裂的唇瓣,她难受的蹙紧眉心。
「噗」的一声响,男子抽出仍旧硬挺的男根,掀开层层黑色纱帐,精壮的身躯步下床,端起桌上的红酒,回到床上。南宫烈含了一口,覆上她娇软的身体,又吻上了可儿的小嘴,将酒液喂入她口中。
香醇的美酒在两人的口齿间交融,冰凉的液体滑入口中,可儿满足的喟叹一声,揽着他的脖颈,饥渴的吮吸他口中的液体。南宫烈滑熘的舌头顺势探入她的口中,挑起她的软舌翻搅吸吮。直到一杯红酒见底,可儿的小脸染上醉人的红色,南宫烈才不舍放开可儿诱人的香唇,将手中的酒杯扔开,掰开她雪白的大腿架在他的铁臂上,腰腹一挺,灼热的昂扬再次送入她温湿紧窒的穴内。
「咿啊……嗯……」她娇媚的呻吟出声,摇晃着一头柔软的卷发。
不管侵占多久仍旧紧窄的穴径难以通行,每每挺进,层层壁肉便紧紧的缠绕而上,绞着南宫烈的男根,战栗的快感便会自尾椎侵袭而上。他的小宝贝,自从碰了她,他竟然一直感觉要不够她。
「啊……不……嗯……太快了……爹地……呜……啊……」可儿蹙紧眉心,小嘴无意识的说着。
不理会她的求饶,南宫烈快速的挺动腰腹,更深更狠的撞进她穴径深处,圆润的顶端抵着深处狭窄的细缝磨蹭撞击。
「呜啊……嗯……」她的身子止不住的痉挛,下体的酥麻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光亮,娇软的身子绷紧,那种极致欢愉又要来了。
温湿的水穴止不住的抽搐,壁肉紧紧吸吮着他的男根,他低吼一声,牢牢按住她的翘臀,几个大力抽插,将男根深埋入她穴内,抵着深处细窄的小口喷射出一股炙热滚烫的热液。
拔出稍稍满足过的男根,南宫烈轻啄她的樱唇,大掌轻抚她细滑的脸颊,「小宝贝,爹地带你去清洗一下,不然小宝贝会很难受的。」
「嗯……」耳边是他低沈磁性的嗓音,可儿晕晕沈沈的嘤咛一声,柔顺的靠进他的胸口,疲软酸痛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身子的重量。
一只大掌在她落地前握住她的细软腰肢,将娇小的身子带入自己怀中,南宫烈戏谑的勾唇,「怎么?还要自己走么?」
可儿咬着红唇倚靠在他硬实平坦的胸口前,娇嗔的咕哝,「还不是因爲爹地,人家的腿酸死了,好痛。」本来泡了个热水澡是比较舒服的,没想到洗完澡,还是无法站稳。
敛在南宫烈唇畔的笑意不禁更深,俯首在她耳边低语,「要怪就怪你自己,小宝贝的身子太甜美了,我真想永远埋进你柔嫩紧窒的小穴儿里。」
温热的气息喷在可儿敏感的耳根激得她细细一颤,南宫烈邪佞的话语更是让她苦了一张绝美的小脸,那她岂不是一直要下不了床!南宫烈从精致的玻璃瓶子里夹出一粒水晶糖果让可儿含进嘴里,每次缠绵之后,他都会喂给可儿一颗糖果,甜蜜而古怪的味道,直到很后来,可儿才知道其实那颗糖果是南宫烈特定做的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