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1XX岁以来这段日子,南宫烈似乎放下了所有的事情陪着可儿四处游玩,也让可儿见识到南宫烈的色字当先,也是越来越不忌讳,越来越放浪形骸。他把她衣柜里的衣服全换成了裙装,因爲穿裙子方便做爱,总是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想与她欢爱。可惜逃不快,可儿只能在他身下屈意承欢,总是弄的连双腿站也站不住。此时远在欧洲留学的南宫月将要订婚的消息打断了这段惬意的生活,南宫烈面色凝重眉头紧蹙,不得不亲自去欧洲处理。
时间过去半个月南宫烈还未有回来的迹象,可儿在沙发上翻阅着南宫烈给她的各个大学资料,考虑选择哪一个科系。
啷一声,卧室门被打开,南宫炎进门后又把门甩得震天响,可儿对三哥这种如此正大光明的出场方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南宫炎漂亮的凤眸一片阴鸷,紧紧锁在可儿身上,这个向自己走来的人不是可儿所熟知的三哥,那个无论何时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懒懒的迷人气息的南宫炎。
南宫炎如樱花花瓣般诱人的艳唇儿慢慢凑近可儿的耳朵,「怎么,我的小娃娃被吓傻了,对我的出场方式还满意吗?」
南宫炎勾起嘴角性感一笑,眼神变得轻轻柔柔,眸中暗波微漾,流露出深深的眷恋与柔情,可儿回过神来,爲什么总觉得三哥的眼神过于邪狞妖气,好象有股杀气,他的一声媚音都让自己的鸡皮疙瘩冒出来了,眼睛跳个不停呢?一定是错觉,不住安慰自己。
「那个,三哥,你那华丽的出场迫害我就算了,千万可别伤了什么花花草草的,那可不好。」
「呵呵,我可是好不容易摆脱了一大堆麻烦事,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看你,怎么感动了吧?」南宫炎拍拍可儿的小脸,嘴角掠过高深莫测的挑逗笑容。
「呃,那个二哥没回来吗?」那一抹温柔的微笑让人毛骨悚然,可儿左顾而言他,转移话题。
「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不谈他。」被西方最大恐怖组织首领缠住,恐怕南宫彻没那么快能赶回来吧。
「这几年有出什么事没?」将可儿抵在沙发背上,他低低威吓逼问。
可儿噘着嘴,眼睛咕噜噜转。出了不少事,他问的是哪样?哪样可以和他说?哪样不可以和他说?嗯!爹地那件事绝对不能说。直觉这么告诉她的。
看着眼前这个小东西眼睛转个不停,一副自作聪明打小九九的模样,南宫炎又好气又好笑。玩心机她算个什么,在回娘胎里重造也未必行。奶妈表面上是南宫烈的人,其实自己早把她买通下来,回来之前听到一五一十的汇报,已经推测出1XX岁的可儿已经被南宫烈吃干抹净,这才心急火燎地赶回来。他当然不知道其实可儿XX岁就已经失了身,之前南宫烈还算收敛,只怪最近南宫烈实在是太明目张胆放荡不羁,给奶妈窥得些蛛丝马迹。
懒得再问,南宫炎直接上手摸,三下五除二,顿时把可儿剥了个精光,雪白如玉的娇躯坦露着。细腻光洁的皮肤彷佛能发光。走之前可儿还像一个青涩的苹果,此时她的眸子却像化开的水波,带着1XX岁不应有的妩媚潋滟,她的唇一定红艳如刚刚采摘下的草莓果,带着春色欲滴的诱惑,彷佛绽放出一朵小花,每一个花瓣都爲采摘她的人盛放,周身一定散发着某种魅惑而慵懒的气息,可儿身上的变化让他的脸上划过突然的惊艳之色。他的小娃娃已经识得情欲的滋味,却不是经由他,他日日防着南宫彻却忘记了南宫烈,恼恨,嫉妒在眼中流动,隐隐带着强风雷电。
双手泄愤似的用力揉弄着那绵软隆起,比走之前,丰润了许多。一直以来,他都以爲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却原来还有另外的男人帮着一起催熟,两个乳头被用力的捏起,被夹起旋转,可儿只觉得乳房一下子火烧般的灼热,「南宫烈也碰过你这里还有这里吗?」手拽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开,两根手指硬是挤进干涩的穴口,可儿受不了下体遭受到硬闯的摩擦痛感,收紧下体,想要隔断他的入侵。
南宫炎的手指反复戳刺,渐渐的,湿润的粘液沾湿了手指的前端,再次顶的更深没有摸到那片贞洁的薄膜。彷若心被重击了一下,南宫炎微眯起晦暗莫深的眼眸,闪过凌厉狠绝,语气却愈发轻柔,「告诉我,爲什么让他碰你?」
敏感的察觉到异样的气息,可儿抬眼,睁大圆滚滚的水眸不解的看着一下子变得冷寒的南宫炎,她咬着红唇,胆怯的看着他,「什么爲什么?」
「爲什么要和父亲做那种事?」艰难开口,质问。
「那种事?那种事?」她还是不解,那圆圆双眸满是不解,满目无辜。
除了从小以女人的身份养大,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本以爲这样他的小娃娃不会被常伦束缚,会全盘接受他,被他一个人把玩调教,却哪知被别有用心之人占了先机,他双肩一垮,颓然跌坐在沙发上,南宫炎抬起头,看着她,双眸里满是忧伤和挫败。
没来由的,可儿觉得自己心里被针刺了一下,些微刺痛。还没见过这三哥这样挫败无奈过呢,他一向是那么骄傲的人啊。可儿缓缓起身,凑近他,看着他的双眸,那魔魅的双眸深处流转着暗黑的幽光,让人不知不觉迷醉深陷其中,「三哥,娃娃还会像小时候那样陪着你的。」说完,那殷红薄唇便被咬住,那条霸道的舌头席卷而来,在她嘴里攻城略地,越战越勇。
可儿招架不住,急忙伸手扶住他强健有力的肩头,灵巧的小舌左躲右闪,疲惫应付,濡湿的水声在彼此双唇间溢来溢去,啧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