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西好笑地看着那个说要惩罚自己的人,如今却哭得像个泪人儿。“别哭,你看,它不流了。”他迅速地点穴止血,伸出大掌给她看。
真的不流了!燕泥高兴地拍手,像个小孩一般跳起来。“不流了,那我可不可以吸吸其它的地方?”她睁大眼睛,渴求地看着他。瞧她多乖,即使是梦里,她都会事先征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犹豫一下,才答应她。不过,他是有要求的。“你轻点,别弄出血。”
他好歹也是血肉之躯,不能因为一次泥娃娃发酒疯,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谁来疼她?他心里再一次将那个伤害她的家伙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燕泥双手扯住望西衣襟,单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胁瞪他。即使这样,她仍旧比坐着的望西矮半个头,威慑力大打折扣。“敢和我谈条件?!”
“不答应,我就让你回去睡觉。”望西亮出二指,准备点她昏穴。
“那……那好吧!”燕泥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望西乖乖双手后放,闭眼仰头,听天由命,“你咬吧!”
“嘻嘻,惩罚你啦!”
她“唰”的一声撕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刚美的胸肌。燕泥觉得他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心里的兴奋逐渐扩大。
主人的味道真好闻,不知道他身上的肉尝起来怎么样?不管那么多,先试试吧!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这好比一桌上好的酒菜突然摆在眼前,教人不知如何下口一样的道理。
望西的喉头因时间的凌迟而滚动一下,燕泥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它看起来粉有趣,就从它开始好啦!燕泥张开小口吸咬他的喉头。
顿时,一道强烈的酥麻感在望西身上弥漫,他全身陡然一挺,一丝软麻的“恩”声自他口中逸出,奇异的快感占据他的思维和身体。
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单纯的发泄咬人游戏变成一场爱与惩罚的角逐,只有懵懂的小酒鬼无知无觉。依旧努力啃咬他身上的其它部位。
好香,口感真好。她快乐地想。
恩,什么东西顶着她的小腹,硬鼓鼓地。她好奇地一抓,成功引起他串串粗喘。
看他难过的样子,咬那里一定比咬其它地方更让他难受,燕泥决定最后咬那里,让他难受到最高点。
望西后撑的双臂颤微微,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知是愉悦亦或是痛苦。他忍不住睁眼看燕泥的杰作,上身惨不忍睹,红肿的齿印遍布,有的地方已经转成青紫色,但有一种爽麻的奇异感觉。
“妖娃,我们不玩这个,玩点别的。”再玩下去,全身不能见人,要是被老大见到肯定被揶揄死,他皱眉暗道。
玩得兴起的小妖娃,才不理会。她学他皱眉,他叽叽喳喳地好讨厌哦!她扑上去咬吻他的双唇。
唔,好柔好软,其它那些硬邦邦的地方咬得她牙齿生生地疼,还是这个好,吃起来香软软。
燕泥的小白牙野蛮地衔咬望西的两片薄唇。他试图勾引燕泥的小舌,勾挑性地在她的贝齿外徘徊,哄得她自动放松嘴。他一鼓作气冲进她的小嘴,或缠卷、或退缩、或轻吸,包容她的怒火。她的香舌不甘示弱,主动探入他的口腔,或追逐、或试探、或交战,席卷他的感官知觉。二人进行着前所未有的爱情角逐赛,直到双方终于支持不了,宣布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