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痛欲裂!身子像散架一般。燕泥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头真痛,下次不喝了啦!要是有人告诉她喝酒是这样的下场,打死她也不喝。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好陌生的摆设。她怎么会躺在床上?她记得自己昨晚在石凳上喝醉了,醒来也应该在那里,怎么会在床上?
“你醒了?”慵懒低沈的声音响起。
俏脸迅速转过去,对上一双妖魅的猫眼。
主人!
“我……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躺在主人的臂弯里。
“那你以为,你应该在什么地方?”望西好整以暇望着她。
“石……石凳。”呜,人家还没有准备好见你啦!况且,还是打清早的。燕泥把头埋在被子里。
“要不是我昨天找到你,恐怕你今天没脸见人了!”等着被蚊子群咬成猪头吧!
燕泥无力地暗想,就算没脸见人,也总比见主人好。
她不怕被闷死吗?望西扯开被子,释放她的小脑袋。
“哇,哇啊,主人,你的脸怎么了?还有身上。”燕泥颤抖地指着望西身上的伤。
他体无完肤,全身一片片带齿印的淤紫,可以看出是人咬的。谁敢将主人咬成这样?她燕泥非跟他拼命不可。
她没有注意自己一脸全是气愤的泪水。望西刮刮她的泪珠,放至嘴边轻吸,“还是爱哭,你应该叫水娃娃的。”
“我姐姐名字里就有一个水字,呃……,这里也有?主人是谁把你咬成这样?”燕泥翻过他的手掌细看,两侧的齿印深深陷入,只怕伤好也会留下清晰的印记。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你真想知道?”猫眼光芒变幻莫测。
“当然,我是主人的小奴,当然会担心。”
有必要让她愧疚,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喝酒。他可没有好肉再让她乱啃。
“做为交换条件,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喝酒?”
他的问题着实让她为难,她怎么能告诉他是因为看到他与润月姐姐欢好的事而喝酒的?她低头不语。
“很难回答吗?你不用这个回答交换我的回答,那我得考虑你是否够资格做我的小奴。”望西知道她最吃这套。
燕泥慌乱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不能让主人嫌弃她,她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很快乐,他不能剥夺她唯一的快乐,即使他不再需要她这个小奴。
她胡乱地在脑袋里搜刮可以成立的答桉,“想姐姐,所以喝酒了。”
撒谎!她居然敢对他撒谎!她脸上的表情写着慌乱。什么时候,她学会对他撒谎了?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问题,她都不愿意如实回答吗?他以后还怎么相信她,难道要他思索她的每一句话吗?
照这样下去,主人与小奴之间的关系难以成立。
他不怒反笑,“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他将受伤的大掌亮出,“这是一个契约,主人与小奴的契约。如果,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宁愿再一次忍受皮肉之哭,亲自动手剜掉它。”
虽然,不明白主人话里的含义,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她不禁打个冷颤,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人,我……我……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