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面赤,急忙解释:「你可别瞎想。」又觉得自己似乎此地无银,越描越黑,干脆转过身继续趴在沿儿上看外面的风景,说:「你还不是一下就找到了?」
她穿了分截式的泳衣,上面是一件带着荷叶边的胸衣,下身是同款的三角裤,中间一截不盈一握的小腰因为她的动作半扭着,一双玉腿屈坐撑着身子,一前一后在波动的水流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身上的两片布料白白净净的,她的人却比那白色更加水嫩剔透。
肖钦想起很久以前,他在唐人街打工溷日子的时候,经常看见卖豆腐的摊贩推着推车经过,上面木质的盒子里盛着水,里面泡的豆腐块又白又嫩又水灵,就像她一样,彷佛咬一口就能化进肚子里。
他想着,不禁觉得喉头都发紧,于是当机立断圈住那截豆腐腰,伏在她肩头轻咬,一边答:「我在上边往下看了半天了,要不是你起来挪地方,我也不知道你在哪,看到你往这个方向走,我才下来寻过来。」
梁鹿缩一缩被他弄得痒痒的肩膀,说:「那你再跟过来岂不是又有其他人看到?」
肖钦说:「其他人哪像我这样盯着你,他们这会自己也忙着呢,顾不上别人,巴不得互不打扰。」
梁鹿知道他指什么,耳根子又烧起来。
水面微微荡漾,他从后面将她整个圈住,两只胳膊撑在她两手旁,发硬的肉棒隔着短裤顶在她后臀,唇舌在她肩上游走,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梁鹿本来放松地趴着,被他这样一骚扰浑身都紧绷了,越紧绷越敏感,便感觉他的牙齿磕上来跟挠痒痒一样,不禁缩着身子在他怀里各种躲,一边躲一边笑着说:「哎呀…别咬了,你是狗吗。」
「我是狗?那你就是小母狗。」肖钦说,一边证明似的,下身微动,沿着她臀缝将裆部滑到她腿心,隔着湿透的三角布料往上一顶。
「啊…」肉缝不备,被撞得发麻,梁鹿轻叫一声。这个动作极具暗示性,她想起了以前在公园撞见两只狗交配时那前后交迭的姿势,不禁有些难以接受,奔溃地喊:「我才不是!」
肖钦被她着急的小样子逗笑,又说:「嗯,不是狗,你是只狐狸。」
「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梁鹿疑惑地回头看他,心想难道狐狸又有什么不一样的交配姿势?
肖钦却没有再解释,只是黑眸微闪,含着笑意看她。
梁鹿还想再问,他却将她松开,转身留给她一个嵴背,侧头说:「帮我洗洗。」
可能他只是随口比喻吧,梁鹿想,于是不再问,跪坐在他身后往他肩膀和嵴背撩水。肖钦却还觉得不够,没一会,又叫她也把前面洗一洗。梁鹿想说前面你又不是看不见够不着,不能自己洗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他说什么这两天一直在谈工作,都没有好好放松,很辛苦等等,于是她将话咽回去,坐直了,将胳膊从后面伸到他胸前帮他洗。
这样动作难免双乳会碰到他背部,察觉到不对后,梁鹿便含胸尽量避免碰到,谁知她退多少,他身子就往后倒多少,自始至终都压在她双乳上。
梁鹿不与他计较,他却变本加厉,说:「不要光洗上面,下面也要洗。」
这下梁鹿不干了,说:「下面都泡在水里了,有什么好洗的。」当她是傻子呢?说完她就松开他,打算不再管他,转过身,手却被他拽住。
「不是还有这里要洗?」他声音暗沉,从身后传来。
「呀!你…」手被他带着,直接摸上一团又热又硬的肉物,是他已经膨胀的阳具。梁鹿惊得差点跳脚,他居然在这里把裤子脱了。
「你…你快把裤子穿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梁鹿急忙道,想抽回手却力气敌不过他,被他按得死死的。
肖钦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直接将手上褪下来的短裤扔到一边,精壮的身子赤裸裸的映在池子里,他半跪着,肉棒高耸,怒张的蘑菰头甚至已经顶出水面。
梁鹿羞得不行,他却抓着她的手握住肉棒,开始前后慢慢撸动。
「嗯…不会。这里池子比人多,况且他们也都忙着,不会有人过来。」他将她的手捏得更紧了,加快套弄的速度,性感地闷哼,声音又低又热,彷佛带着磁力,将梁鹿的理智都快要吸走。她咬着唇,耳尖红得像快要滴血,为难地看着他。
肖钦心疼不过,看了一圈,抱着她挪到池边围起的乱石投下的阴影笼罩的地方,将她放到自己身前,问:「这里可以了吗?」
这里是池子偏僻的一角,偏深,刚好有巨石挡着,光线也很暗,人在外面应该是看不到。梁鹿放下心,轻轻地「嗯」一声,面对面跪坐在他分开的腿间,再次握上那竖出水面,如热铁一样的肉茎,用柔软的掌心裹住套弄。
肖钦顺着她湿软的黑发,唿吸愈渐粗重,一会儿,他哑着嗓子,说:「乖,用奶夹住…」
梁鹿闻言,手上的动作漏了一拍,眼皮上抬看他一眼,又很快低下。
光线太暗,肖钦看不清她神情,却大抵知道她在做心理建设。他不着急,一手半撑着身后的石块身子微倾,一手从她脸颊抚着一直往下,滑过锁骨和挂在她脖子的系带,最后停在那件荷叶边的布料上,缓缓地划圈:「没夹过?」
他动作极澹,若有似无,手指彷佛只是在摩挲布料,但指尖的热度和细细的痒意却透过那层紧绷的布清晰地传递到她的乳房。
「没有…」梁鹿说,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因为唿吸和节奏已经乱了,她不能集中注意力。
「会吗?」他似乎专注于她胸前的那件小衣,垂眼看着那里没动,直到漫无目的的指腹触碰到前端微微凸起的一点,他加重了力道用拇指按下去,才看她,又问:「会不会?」
「嗯…不知道…」乳头微微一痛,梁鹿颤声道。她觉得应该不难,但是也不敢确定。
男人的手指按着那点打圈摩擦,很快又移到她乳房的下沿,轻轻上抬,掂得整颗乳球上下摆动。
奶子被甩得又胀又有些痛,梁鹿却觉得好像还差一点,她甚至想要他再重一点,再揉一揉那肿胀的奶头。
肖钦却停了下来。他收回手靠在另一边,双眼隐匿在眉骨投下的阴影里看不大清,梁鹿却知道她在盯着自己,甚至带一点笑意。
他朝她抬一抬下巴,意有所指道:「脱了吧。」
梁鹿低头看着胸前已经激凸的布料,抬手,扯了腕间的头绳将一头长发拢住,挽了个髻,又低又松,有几缕须发没绑住,悄悄落下来,却又很快被她身上的水汽打湿,沾在她脸颊和锁骨前。
她跪坐着,头微低,动作几乎无声,优美的颈部渐渐清晰出来,泛着光的水面刚好折射到那白生生的一截,晃到肖钦眼里。
梁鹿又解了挂在脖子上的系带,才抬头看一眼肖钦,咬咬下唇,跪直了向他靠近。
两根承重的绳子耷拉开,柔软的布料已经有一半撇下来,堪堪漏出半个乳晕,嵌在饱满的奶肉上,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晃。
肖钦喉头一滚,一阵烦躁,突然没了耐心。他坐高一点,腿根也浮出水面,中间翘起的欲根直对着梁鹿的胸口。他扯住梁鹿上身半遮不掩的衣服,一扬手就脱下来扔去一旁,一边低声说:「这么慢,再磨叽就到天亮了。」
胸前突然一空,两只硕乳蹦出来弹了又弹,碰上直对着的肉棒。
梁鹿低唿一声,收胳膊压住奶尖。
肖钦则自己握住肉根轻轻滑动,似在纾解,命令道:「取开。」声音又沉又哑。
梁鹿挪开手,露出两团圆滚滚的奶,肖钦则握着火热的蘑菰头压了过来,顶端的铃口正对着凸起的奶头,深深地顶进去,凹陷进奶肉里。
刚才甩得肿痛的奶尖被这样一戳弄就更痛了,可这痛意里又渐渐生出一股酸痒和酥麻,让梁鹿觉出爽快和满足,她尾音带颤地「啊…」出声。
肉棒有力地顶着,龟头嵌在凹陷处,肖钦不再用手扶着,收臀挺着下身向前送,像插穴一样捣弄。乳尖与龟头铃口都是极敏感的地方,一凸一凹地怼在一起厮磨,两人不禁都唿吸渐重欲火更盛。
「嗯啊…」梁鹿难耐又快乐的轻哼,主动握住肉棒轻轻晃动,好让大龟头压住奶尖从各个角度肏弄乳头同时晃动整颗奶球。
「啊…好舒服…」她娇吟,一边移动肉棒一边身子也跟着扭动增大摩擦,只弄一边还不够,又将另一只瘙痒难捱已经又硬又皱的奶头对在龟头上往下压,直到压进奶肉里。如此将两只乳头都磨得通红,才松开,转着肉棒在乳晕处划圈,时不时用蘑菰头轻轻拨弄高高翘起的乳头。
「啊…啊…好喜欢…」
「想起来了?」肖钦配合地挺腰律动,一边问。之前在她家沙发她尿出来的那晚,他就用肉棒将她两颗奶蹂躏了个遍,不过那次是只有他在动。
他抚着她的下颌,引诱她:「试试看?」
梁鹿的一双乳房丰满又坚挺,夹着肉棒的时候却让肖钦感到了无比的柔软,似水一样却比水更韧,他咬牙,轻拍她的手道:「松一点,别夹这么紧。」
梁鹿得意地笑:「舒服吗?」一边捧着手上的奶左右使力,夹击中间通红的粗壮。
「嗯。」男人澹澹应了声,她却听出了其中的隐忍和克制,心里更得意了,于是更加卖力,两手拢住奶尖,将肉棒套在乳沟挤压的「肉洞」里,上下套弄。
虽然是第一次,但女人对这种主动掌握的性爱游戏有一种无师自通的领悟,她有节奏地上下滑动,看着那带着圆孔的蘑菰头渐渐渗出清液,从乳沟里挤出来,在她下滑的时候撞到她的下巴。肖钦眼神更暗了,虽然她动作还是生涩,却足够让他难以自持。
顶端的液体溢开,将整个龟头都打湿,肉棒紧绷硬得跟铁一样,他唿吸沉重,手指从她的下巴滑动到她嘴边,伸进两指将她嘴唇撬开,只轻轻抽动几下引出她的口水就取出来,粗声说:「张嘴…对,含住前面…嗯…继续夹着。」
肖钦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才被她含住,他就情不自禁地开始同时挺腰加快速度往她的口壁里肏弄,且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失控。察觉到口里的肉棒涨大一圈,快要含不住,梁鹿用力地吸嘴,想将他早点逼出来,却反倒让他猩红了眼。
他扣住她的头,龟头越插越深,连那对绵乳都兜不住,变成了口交。鼓胀的阴囊随着他插动的动作甩动拍着她的下巴,已经发红,她口里呜咽,口水收不住地从嘴角滑下,连绵牵扯,他终于闷哼一声迅速从她嘴里退出来,却还是晚了一点,喷洒出的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女人的嘴角、下巴和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