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曼脱了自己的睡裙丢在一边,咽了口唾沫,俯□子试探地亲了亲顾朗的唇,旋即离开。
因为两位老人的到来,这两个人均穿的十分保守。顾朗热的难受,弱弱地建议,“小曼,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
秦小曼看着他平静的面容,微微气恼,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这么镇定?想了想,得出一个很让人丧气的决定。他有过那么多女人,肯定什么都试过了。
发觉秦小曼一下子恹恹地没了精神,顾朗不由催促她。这个女人,撩起了他的火,还敢这么豪放地坐在他身上发呆?
她的手微凉,贴合着他身体的线条下滑、抚摸。没什么技巧,却几乎焚毁了他全部的理智。
来到他腹间,秦小曼的手在他那几块腹肌上流连不去,这边按一按,那边压一压,想着他什么时候练成了这么好的身体。
秦小曼折腾一番后,捡起睡衣套上,裹起被子要睡。结果眼睛还没阖上,就被人掀了被子。
看着压上来的顾朗,秦她惊骇的忘了反抗。顾朗咬牙切齿地说道:“下次记得打个死结!”
秦小曼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不该,不该自作聪明的。顾朗的邪恶,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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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蒙蒙亮的时候,小睡了会的顾朗兴致又来了,在被窝里起劲地摆弄着秦小曼。
动了没几下,突然有人敲门。是顾父的声音:“朗朗,小曼,起床了!”
顾朗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夜光小台灯,才五点钟!“爸,”喊了声,觉得这声调过于喑哑,咳了下,“爸,早吧。”
“早什么早?”顾父有些怒了,“你这孩子,平日里都不晨练吗?”
晨练?顾朗和秦小曼都忆起了被他们丢失许久的一个惯例。顾父对小孩子的要求比较苛刻,身体学习都要好才行。所以,顾朗从小被逼着一大早爬起来去晨跑,跑完还要跟着去做下体操啥的。秦爸爸正好为秦小曼每天赖床头疼,就用顾朗的美色诱惑自己的傻女儿,哄着她去一起练。
放纵了一夜的两人不情愿地起身穿衣服。顾朗毕竟身子骨强健,虽然有些腿脚虚软,一番洗漱过后,精力也就恢复了大半。秦小曼就惨了,抖得如风中糠粒。无力地靠在顾朗身上。
顾父一向保守,昨晚上他就不大乐意他们俩住一个屋,无奈拗不过顾母,便勉强点头。这么大白天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都站好。”到了楼下,顾父发布命令。
顾朗和秦小曼只好在冷风中站军姿。
“跟着我跑一圈,然后跟着我打一下杨氏太极。”顾父宣布晨练的内容。
“是。”秦小曼虚弱地应道。
“小曼,你脸上怎么了?”顾父有些疑惑地盯着小曼脸上一块可疑的痕迹看。
秦小曼摸摸脸?恍然后狠狠瞪了顾朗一眼,都是他,一点也不收敛,口水啃了她一身,竟然连她娇美的面颊也不放,八成是……顾朗看她扭捏的厉害,竖起她运动服的衣领,挡住了那块咬痕。
他们俩一个羞窘,一个貌似澹然实则尴尬。顾父必竟是过来人,自然也看的明白。恼也不是,怒也不是,老脸也红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唉!
顾父豪迈地冲着初升的红日道:“孩子们,跟着我去追逐光明吧!”
顾父跑在前面,秦小曼偷偷拉着顾朗的衣角,让他带着她跑。
看的路边有一位大妈在洗床单。秦小曼勐地拽住了顾朗,气喘吁吁地叫道:“糟,糟了!”
“怎么了?”
“我忘了收床单了!”
家里,顾母乐呵呵地做了热腾腾的小米粥,又去楼下买了几样顾朗和秦小曼爱吃的小吃。
儿子有出息,她做母亲的也是很欣慰。顾母洗了手,去了客房里收拾东西。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迭被子。
顾母的心又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盯着凌乱的卧室发呆,这,这是什么情况?
姑且不谈纠缠成一团躺在地上分不清男女的衣物还有皱巴巴的被子。那个湿漉漉的床单是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