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祥祥乖孩子,别说话,婶婶来让你舒服,让你这根大鸡巴更得劲儿!你不是喜欢看我的奶子吗?那你看吧,还可以摸呢,以物换物,婶婶也来摸摸你的鸡巴,让婶婶稀罕稀罕,乖孩子,竟然都这么大了啊!」直径走到床边,昏暗中,任何眼前的事情都可以被她无视,她也不想看见,不想让别的思想牵引着。
说着话,女人一侧身,便如一朵梨花飘落般,轻盈地坐在了床边,她没有瞅他,这可能是出自女人天生害羞的心理,毕竟这是第一次在身体上出轨,多少还是有点腼腆的,她的视线,直接就落在了大男孩的鸡巴上,屋内并没有开灯,暗暗的,只能借助窗外朦胧的光亮,所以即便很近了,就在眼皮子低下,近在迟尺的物件,许美之却也才能看个轮廓,他鸡巴大概的形状,粗粗大大的,直挺着,看得出来,自己的侄儿并没有受到多少惊吓,他的肉棒,并没有因为自己突然的不请自来而受到了影响。
年轻,就是好!
伸出手,就去了大男孩的胯间,去了他还紧握着鸡巴那只手上,许美之伸出两根柔软的手指,轻轻掰开侄儿的手掌,慢慢地,便让他松开了自己的鸡巴,之后,她取而代之,以手掌为中心,缓缓向前,将那极赋硬度的东西一下子就被自己掌握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女之间在性事上都有着心灵感应,在亲手抓住这孩子的肉棒的一瞬间,肌肤接触那一刻,温热的皮肉触碰,女人明显感到了他的这玩意儿轻微地跳动了一下,龟头向上弹跳着,或许没有吧,但她自己可是明显地有了那不为所见的小反应,藏在内裤里的两瓣阴唇突然就是一阵缩缩,自己就向里面卷曲了几下,而且,一股水,立即便顺着自己又打开的阴唇倾泻了出来,沁湿了内裤前端。
这就是久旷饥渴的女人,情欲的闸门一旦打开,便能屄水泛滥,不可自控。
年轻大男孩的鸡巴,还真就是不一样,烫烫的,更硬,大肉棒全部握在手里,便更能感受着那份年轻的活力所在。
而他,自己的好侄儿,看来真的是舒服了,一下子,就得到了这样意想不到的收获,他就那样保持着一个姿势,全身赤裸地仰躺着,一动不动,又任凭鸡巴暴露着,在他胯间怒挺着,任由自己,他这个婶婶搓弄、摸揉,上下撸动。
湿滑滑,是他从龟头里不断渗透出的精水。
湿乎乎,是她从屄唇里不断涌出的爱液。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黑暗中,许美之便一下子,俯下了头,张口就将那越发胀硕的龟头含了进去,第一次,完全出自自愿的心情,给大男孩口交了。
已婚了二十多年,舔男人的鸡巴,全无心理障碍地用着唇舌去碰触着男人的那东西,还是第一次,以前,并不是她有什么清高,不愿意付出她的处女口,给丈夫含鸡巴,只是,她有着处男情节,因为,自己并非是那男人的第一个女朋友,是在没结婚之前便有了性行为的女人,一想到,那男人的东西曾经就在别的女人身体里抽插进出着,而自己再用嘴去接触那个东西,她就有着说不出恶心反胃,甚至好几次,夫妻俩行房事,性欲大起之时,丈夫的龟头刚刚触碰到了她的嘴唇,她脑子里就会浮现那些肮脏如茅坑的恶心画面,就会控制不住地干呕,反应强烈,久而久之,夫妻俩也就将这个口交的环节作废了。
然而现在,出于情欲的驱使,内心躁动的活跃,她却十分主动,毫无保留地就献上了自己初次给男人舔鸡巴的技巧,因为她在心里认定了,自己就是这白白净净的大男孩的第一个女人,她很愿意这么做,抛弃其它的想法,先给予他生殖器上舒坦,含一会儿他的鸡巴。
毕竟是第一次,完全没有技术性可言,只会将大半个龟头轻轻含住,浅浅地夹裹在双唇之间,老老实实地,而又显得生疏。
不过,这已经很好了,对大男孩来说,他要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轻而易举!沈祥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主动,不但一进了他的房间,就是光着身子的,两只奶子在黑暗中胀挺着,特别地显眼,而且,坐在床边,看着他同样胀挺的大鸡巴,就是饥渴难耐了,俯下头,便吃含了起来,用着她湿滑的唇舌来品尝男人的味道,婶婶的亟不可待,换言之,她就是骚情,如此地下贱淫荡!
正中下怀!没想到这么不费功夫就得手了,而且是仅仅听见了他在自己手淫的哼哼声就忍不住了,这么地想男人,这的确是让大男孩满意,心花怒放,这样一来,以后的路就更加平坦了,会顺风顺水。
她也不动啊,鸡巴就这么让婶婶含着,没有皮肉摩擦的舒爽,没有男女交融的快意,不过瘾!婶婶不会是处女小嘴吧,她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沈祥看着在胯间就趴伏着一颗脑袋,长发披散着,,都贴在了他的大腿和肚子上,细微的触感,弄得他痒痒的,以及,他龟头上阵阵热度,被湿润和软滑夹着,他在心里便发出了疑问,很奇怪像婶婶这样的中年女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女人,丰乳翘臀,咋连个口交都不会?
婶婶这样含他的鸡巴,其舒爽的快感,还不如一个年轻女孩,他的好姐姐带给他的程度更为强烈,姐姐的头部动着,小嘴吮着,,热热滑滑的口水都粘在了龟头上面,那一阵阵的快感,真的是从龟头上一波波地传遍四肢百骸,身体里的每个角落,使人一下子就轻盈了几分,有了一种升天的恍惚,飘飘然的迷醉。
既然不熟练,那也不急于这一时,以后再慢慢来吧,这都是熟能生巧的事情,大男孩退让了一步。
现在,他想操屄!
占有她,征服她,才是自己的目的。
想着,沈祥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他双手伸到婶婶的身下,托着她,首先,那双手便去了自己一直想染指、想拥有、想感受的部位,婶婶那两个圆润丰满的奶子!
好爽啊!他一下子就把婶婶的乳房抓在了手心里,跟目测的一样,这女人的两个奶子并不是很大,弯着腰,就能让其摇摇晃晃的,肥大诱人,至少是没有妈妈和姐姐的大,整个乳球小了两号,但是实实在在地摸上去,将紧致滑软的乳肉都掌握在手心里,却也是一种很充实的美妙,很饱满的充盈,手心里,也都是那软软滑滑的娇柔。
抓揉着,就舍不得移动了,舍不得拿下来了,大男孩握着乳房,便一个翻身,直接颠倒了过来,男上女下,之后,他往下提了提那具只有一条裤衩的光裸身体,将她放在自己刚才的位置,让婶婶枕到枕头上,这样,是标准的做爱方式,角度正合适。
鸡巴坚硬着,还一跳一跳的,摩擦在婶婶细滑的大腿上,沈祥没说话,以免露怯,以免引来想不到的意外,他知道,现在两个人的身份都很悬殊,还是有着长幼尊卑的,她也不是姐姐,那么无怨无悔地给了自己,那么耐心细致地教自己,事无巨细,婶婶固然在刚才也给自己舔了鸡巴,还是要安静乖顺地躺在床上,让他摸奶子,随便抓揉,但毕竟,自己在她面前还是个孩子,是拿正眼未必能瞧得上的小屁孩,若是,自己哪句话说不对了,冒冒失失,引起了她的不满,那现在所做的前戏就真的是前戏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言多必失,这个时候就拿出实际行动就好了,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是个会花言巧语的孩子。
趴伏着,他压着她,沈祥就学以致用了起来,拿出了自己学会的第一个技能,他还抓着奶,让婶婶在身体上感知着自己的存在,与从乳房上传给她的酥麻,接着,便伸过头,在昏暗中就找到了两瓣柔软,两瓣厚嘟嘟的温热,那上面,带着女人独特的体香气息,每个人都不一样,姐姐是清新的,妈妈是温润的,就像妈妈的为人一样,温婉润和,尽管妈妈的唇他只触碰了一下,还是蜻蜓点水一般地,而婶婶,又是不一样的感觉,她的唇很厚实,吻上去,有种嘴巴瞬间被什么东西包裹了起来的感觉,软软地,四处都是她那唇瓣的娇柔,唇瓣的质感,至于是什么味道的,他暂时还没想起来,总之,很清爽,婶婶应该是刚刷完牙,口齿洁净。
看来,第一次,姐姐真是神机妙算,很了解女人,她也没白教自己,忍受了嘴唇一阵阵的钝痛,他的婶婶真的很吃这一套,沈祥的嘴巴刚刚贴上去,刚刚粘合了上去,刚刚让她品尝到了男人的体味,婶婶就立即回应了他,唇瓣主动送了上来,两个人热切地吻在一起,激烈又缠绵。
又一项任务看来是顺利告成了,接吻,婶婶也如此之快地接受了,那么下一步,不必言说,就该真的是实打实地、真刀真枪地干了!
双管齐下,脑袋旋转着,将大部分的力量都传到了嘴唇之上,使得他又给了婶婶一阵新的一波攻势,大男孩轻轻地舔,慢慢地吮,显得耐心而又温情脉脉,完全没有一个男人,一旦和女人上床了,就很是迫切急躁,一副人家欠了他八百万急于讨债的样子。
而他的大手却是不一样的状态,很用力,完全将许美之那一坨软肉捏在手心里,大力地抓弄着,带着男人的霸道和掠夺的野性,一副人家欠了他八百块钱,明日不换就要弄死对方一家的凶狠模样。
软唇和肉奶,他就是要给她两种体验,冰火两重天,温柔与野蛮的极致。
这感觉,真好!
许美之果然上道了,她的思绪,她的感官果然让大男孩牵着走了,被吻着,她很动情;被摸着,她很享受,紧接着,她还想要更多,这个男孩这么好,她就更不满足了,自己被压着,大男孩那个鸡巴就离自己是这样近,但是始终都没有让她的敏感部位去接触一下,去碰一碰,真是不过瘾!
于是,圆润健美的屁股一抬,她自己就用双手褪去了内裤,一下子,软滑纤瘦的身体就变得光熘熘的,肉屄忽远忽近地摩擦着侄儿的鸡巴,完全暴露了起来,等待被日。
紧接着,许美之躺在男人身下彷佛亟不可待了,彷佛想验证自己的身体是有多敏感,她是有多饥渴男人,女人的一只手就先是伸到那毛茸茸的上面,大腿大张柔滑的手掌贴敷在屄唇和阴毛之上,犹自便揉搓了几把,让屄眼完全打开,让阴毛乱蓬蓬的,汁水淋漓。
之后,她另一只闲置的手就轻轻地推开了大男孩的脑袋,说了句她渴望已久,也绝不后悔的话。
「来吧,好侄儿,操婶婶,操我!婶婶真想男人的鸡巴,好想要你这个小处男的大鸡巴!」无疑,自己是从小被婶婶看着长大的,二十多年的相处,这句话,真数得上是他听过婶婶说出的最动听,最温柔的言语,语调轻柔柔的,就像三月细雨一样润色着他的心田,于是,沈祥更加用力,五根手掌张开,再合拢,力道加大了一倍地抓揉着婶婶的饱满奶子,更加彰显着想要她的欲望。
一只手,握住了硬挺挺的肉棒,就如刚才他自己打飞机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不是上下撸动,而是一直在前进着,用龟头去寻找那一片温热与柔软,而婶婶,几乎就确认了他是小处男,是个啥都不懂的雏儿,她放在屄缝上的那只手也没有动,或者说是换了一个姿势,许美之拿开了手掌,但也没有完全移开,而是又用着两根手指分开了阴唇,不动声色让大拇指和食指将自己的屄门都打开了,手指遮挡着阴毛,小肉洞,吐着女人独有的灼热气息,就那样静静地等着,准备就绪。
手指作为路标,正好变成了一个圈,裹住了他的粗挺鸡巴,而后,鸡巴就在圆圈里穿透着,推动着,让龟头、让半根阴茎进入到更一层的肉瓣里,一点点地操入了婶婶的体内。
唿!是不错,婶婶的身体看上去瘦瘦的,但真正脱光了,实实在在地接触了,趴在了她的身上,她光滑滑的裸体还是给人一种很柔软的感觉,奶子软,屄屄更软,鸡巴刚刚插进去一点,就立即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包裹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粗壮的肉茎就像一根甜甜的甘蔗一样,散发着甜香,而婶婶的屄肉就似蜜蜂,鸡巴插了进去,马上就能招蜂引蝶,软软的肉立即能吸附过来,将龟头紧紧缠绕,死死吸咬,不松懈。
男女性交的一瞬间,男女性器结合的一瞬间,谁都没有动,没有急于体验最浅层的性交,他们都在提取着,用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提取着双方的好,交媾的妙处,源自异性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他的鸡巴,是真硬!正在迸发着成熟大男孩的活力和年轻的潮气,躺在侄儿身下,许美之春心荡漾地想,很满意自己迈出了这一步。
她的屄眼,是真软,是绝对的软屄!紧凑的柔滑和女人体内的高温,让大男孩硬挺挺的那一处体验着无比的销魂,彷佛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他的男根夹断了,融化在了她的那里,沈祥趴伏着婶婶光裸的身上,还在不断地揉搓着奶子,他把注意力都放到婶婶的身上,才可稍微忽略鸡巴上现在传来的阵阵酥麻和射意。
多亏自己有了姐姐,让他足够熟悉了女人的身体,要不然以这个熟女屄的魅力和一吸一松的节奏感,似玉手在抓弄按摩一样的舒服,他刚刚进入,婶婶刚刚有了感觉,性欲渐起,自己就不争气地交代了,匆忙射了,那一定是很扫兴,是会使婶婶大失所望的。
摇摇头,定了定神,沈祥便一顶腰臀,将让肉茎插得深入了一些,又进入了新的一个档位,这时候,他的鸡巴已经进去半截了,也即将碰触到了婶婶的子宫上,甚至,都有了若即若离的刮磨。
「哦……孩子你真好,鸡巴真长!嗯嗯,你咋长得这么大的鸡巴啊?真是好,祥祥乖孩子,别停啊,再动,狠狠地往婶婶里面顶吧,这就叫操屄,对的,操婶婶!好祥祥,快动鸡巴啊,婶婶好几年没和男人做爱了,真想啊,操婶婶啊!」大男孩老老实实地,没有那一下还好,他轻轻地动了,就好比天雷勾动了地火,顷刻间,彻底地将屄里的痒意,女人隐忍好久的原始欲望一下子都刺激了出来,和男人的肉棒直接擦碰的快感,犹如她刚才倾泻而出的屄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一个孩子,突然听见了有个大人求他了,而且还是在自己说出了这么多粗俗的话,兴奋加刺激,他自然是欣喜的,自然一时间会使出浑身解数,会运用全部动能,于是,大男孩也不拖沓了,就耸动着屁股,一次次地,上上下下,就像给自行车打气一样,戳顶着他下面的女人,换言之,用着婶婶的说词,就是用力地操着她,滚热粗硬的龟头完全深入到了婶婶阴道的尽头,完全如扩张器一般,层层递进,一层层顶开婶婶的整个屄眼,之后,一整根鸡巴全部插了进去,不给阴道之内一点空隙,深深埋入。
沈祥运动着,以大鹏展翅的姿势,完全占据着主导,他的身体每顶一下,他就要狠狠地揉摸一下女人的奶子,五指在一坨软肉上搓弄一番,他看着,是觉得赏心悦目,看着身下,这个自己的长辈平时在衣服包裹着的一对乳房被自己这么玩,被自己随心所欲地抓捏和占有,确实是一件很过瘾,很是愉悦身心的行为。
而连锁反应,他看着一只乳房在甩动,听着女人在做爱时独特的轻叫,哼哼唧唧的,沈祥就越发兴奋,他将自己的上半身都挂到了婶婶的身上,将重量全部给了她,而下身,则完全卡在了婶婶的双腿之间,他埋着头,就开始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戳顶,一阵直到狂龙般地抽送,龟头感受着婶婶屄里的软肉节节后退,就像退潮的海浪一样,而他,却更是乘胜追击,龟头连连深入,步步紧逼,每一下,都是肉与肉最直接的摩擦,男女性器最直接的剐蹭,只插得是淫液泛滥,透明粘滑的液体流得女人一屁股,沾满了大男孩的整根鸡巴,跟刚刚过水洗过的一次没什么区别。
「咕唧咕唧」,是屄里被插弄的水声。
「嗯嗯哈哈」,是女人嘴里发出的叫床声。
被插着,一根比自己的手指要粗壮好多的东西塞进屄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而且还是那么用力地运动着,一下下往最深处顶着,刺透着,在整个阴道里穿梭着,女人仰躺在床上,身子是一下下地上挺,同时,她的欲望也就节节攀升,这孩子的大鸡巴每在屄里动一下,哪怕是轻轻地,是无意识的,她的生理需要,性饥渴的满足都能填充一大块,填满了她整个大脑,被插着,在索取着,她的脑神经完全支配着自己的语音能力,女人完全说不出一句话了,她张着嘴,只会发出一串串语焉不详的调子,断断续续的音节。
长发被打湿了,浑身上下也都是汗津津的,可是这孩子居然还那么有劲儿,捏着她奶子的那只大手还是那么用力,手掌贴在了上面,就是一通没轻没重的揉搓,还好,自己的双乳并不是特别肥大的那种,侄儿的一只手完全可以抓得过来,鼓胀胀的奶子都被他笼罩在手心里,热烘烘的,还真的是很舒服,男性的气息和狂野都让她体会到了。
终于,趁着最后的一股气力,在屄里急剧收缩之前,许美之勐地挺起胸乳,再接再厉,又将整个饱满奶子都给了他,让侄儿摸了个痛痛快快。
是的,她已经不行了,在大男孩的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戳插,在侄儿两颗睾丸还在一下下拍打在她的白屁股,不停晃荡和摇甩之上,她终于像被开凿出来的井口一样,屄眼里在一瞬间就是痉挛,里面的嫩肉全部颤动了起来,不规律地,大幅度地蠕动,贪婪饥渴地包裹着大男孩在屄里的生殖器,而紧接着,她抬起上半身,将自己的乳房,她温热热的身体都贴上了男孩的胸膛,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抱着他,在下一秒,她那个「井口」就开始喷发着一股股热流,微烫,十分有力,全部喷在了侄儿更加胀硕的龟头之上,持续着,数十秒才结束。
近半个小时的插屄,近两年半的独守空房,守活寡,她终于让一个大男孩,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儿弄高潮了,喷精了!
他那个鸡巴真大,真的好使!一时间,许美之在脑海里便完成了一次转换,完全忘了和自己男人的性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了,而现在的脑子里,都是侄儿的鸡巴,这个好孩子的意气勃发和冲撞,他鸡巴在里面的横冲直撞和蛮干,天哪!那太令人回味了!
而这个好侄儿,真的是个好孩子,为人实诚,他不说话,只顾干活就好了,在下一秒,他让她悬空,仍然让自己搂抱着他,他又开始了第二波的攻势,两个人的身体连粘在一起,胸乳相贴,她乳房滑滑的,全身汗,大男孩又操弄了起来,许美之虽然很无力了,浑身软绵绵的,但她也知道,好侄儿还没射精,所以她就那样放松着,软软地抱着他,给他操,温柔地吻着侄儿的耳垂,唇舌娇软地含卷着他,等待他最后的爆发,让他喷射。
果然,许美之的柔情似水,沈祥很快就感应到了,他也是,被刚才婶婶屄里喷出的水流刺激得一哆嗦,更是兴奋了,他的肉棒在热乎乎的肉缝之内无限膨胀着,无可抑制地胀挺着,所有的青筋和肉棱子都突出了起来,扩充着婶婶的整个花房,填满了她整个子宫,就这样,呈现着暴走状态,他抽插着,是不可控制地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在顶着婶婶的子宫,每一下,都到了婶婶阴道的尽头,婶婶屄眼的最里面摩擦着龟头,吸咬和含吮,终于让这个大男孩绷不住了,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他的鸡巴,都在一阵剧烈地哆嗦,一阵勐烈地颤抖,而他,还在死命地往里顶着,用力将龟头再挤进去一些,完完全全地,占有着这个女人,精液,全部射进婶婶的子宫!
狠狠地抓着婶婶的奶子,狠狠地射精,沈祥甚至都能听见精液打在子宫颈的细微声音,哧哧的,一股接一股,酣畅痛快。
他在射精,又彷佛是在发泄着恨意,这一刻,他终于替妈妈报仇了,终于实实在在地内射了那个畜生,沉国森的女人!用自己的鸡巴,用一切的实际行动染指了她!
尽管做爱是很舒服,而且还是和婶婶这样的熟妇做爱,奶子饱满,屄肥肥的,但他此番的目标,他的终极目的,自己可没有忘。
这是拿着自己在做赌注,他又怎可掉以轻心?
「孩子,好祥祥,你好棒!这是婶婶第一次和你老叔以外的男人上床,今天还把你弟弟支走了,婶婶给你了,还让你这个孩子都射进来了,是真的好舒服的,婶婶不后悔!只要……你以后还得陪陪人家,让婶婶再好好享受享受就好了,行不?你有空就给婶婶打电话,婶婶都给你操!」
人心隔肚皮,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即便是两个人正在一张床上,即使两个人都是光不出熘的,赤裸相对。
做完爱,白浊的精液就那么流着,顺着都有些红肿的屄唇一直流淌在儿子的床单上了,许美之没有理会,她翻身,就把自己光裸的身躯投进侄儿的怀里,奶子覆盖在他的胸膛上,阴毛乱蓬蓬的,都竖立了起来,又在有意无意都摩擦着大男孩软绵绵的肉茎,又像是在撩拨着他,女人娇声说着,是毫不隐瞒对自己这个侄儿的喜爱,今后,真的想和他就这样下去,偷偷摸摸的激情,甜蜜的偷欢。
她心里甜蜜着,很是小女人地幻想着未来,两个人还能欢度良宵,激情四射。
他心里舒畅着,婶婶的柔情告白,如此多情的话,正中他的下怀,那么下一步,就好办了!
一枚棋子的掌控,远不能把握全局,若想稳操胜券,还需要放手一搏,去牢牢握住某些更实在的东西,去把控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