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对于性事了解并不多,但好在她聪明,学习的很快。对此了然于胸彷佛只是瞬间的事情。
“你!你怎的…”芙娘惊恐万状,颤声叫道,急忙推开了冬生,挣扎着将性器也难耐地推了出去,说着就要下床。
冬生一把拽住了正欲起身的芙娘,将她摁在床上,盯着她皱眉。
冬生痴痴地望着芙娘的红唇,忽的一笑。
“嫂嫂这么甜,不知道嘴里是什么滋味”
“冬生!你莫要再唔唔!”
芙娘挣扎着要反抗冬生,只是话音还未落就被她堵住了嘴。
冬生撬开了她的牙关,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直到将她吻的浑身发软喘不过气才在她耳边轻轻道:“嫂嫂轻声些,不要让旁人听了去。”接着轻轻舔舐芙娘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栗。
“不不行”芙娘双手揽住冬生的脖颈,只能由着她在自己身上点火,想推开却无力推开,甚至还有一些享受。久旷的身子敏感的很,不一会子她的下身已经流水潺潺。
芙娘的眼里起了一层薄雾。她毕竟也是读过《列女传》的,如今身子被自己的小叔子玩弄着竟然有一丝快感,她不禁暗骂自己把礼义廉耻都丢到哪里去了。
冬生一路向下,揉捏着芙娘的双乳。一对浑圆的绵软又大又圆,她爱不释手,吃着左边的还要捏着右边的。她吮吸的啧啧声过于淫靡,芙娘闭上了眼,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她不安地挺胸,往冬生嘴里送去更多。
冬生埋在芙娘的胸口,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变化。右手两指探了探芙娘的下身。
她有些惊喜,没想到芙娘会这么快就顺从且身下一片潮湿。芙娘湿热难耐的下身被她冰凉的两指一碰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颤着声儿说道:“你别碰…不行嗯…”
冬生整个人压在了芙娘身上,左手扣住她并在一起的两手举过头顶,挑起她的下巴又堵住了嘴,炽热硬邦邦的那物便抵在了湿热的洞口,轻轻蹭着。
芙娘勐地浑身一颤,扭头想挣开那人的禁锢,可腿脚都使不上力,叫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冬生吻的很激烈,待松开时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冬生微微一笑道:“既然手不能碰,那我就用这个来伺候嫂子。”性器磨了磨洞口红肿凸起的豆豆,又涌出了丝丝水流,引得芙娘一阵嘤咛。
饶是冬生的动作再温柔,她的此番行径也刺激着芙娘的羞耻心。芙娘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不能左右,一滴耻辱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接着眼泪越流越多。
温热的眼泪滴到了冬生的脸上。她连忙抬头,却发觉眼泪不要钱似的从芙娘发红的眼梢滑落。
“怎么了?我把嫂嫂弄疼了?”冬生心里着慌,连忙为她抹着眼泪,手足无措地安慰她,却不想芙娘一开口便挑起了她的愤怒。
“冬生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嫂,你哥他”
冬生的脸色变了,眼里彷佛烧着熊熊的火,与之前温顺乖巧的她判若两人。
原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嫂子还在想着她的溷账哥哥。
“我操!他到底哪里好?他都死了多久了,活着的时候还打你,你现在还想着他?”
不等芙娘张嘴辩解,冬生便重又俯身,堵住了她肿胀的红唇。
这一吻比原先的所有加起来都要激烈的多。先前是痴迷于嫂嫂嘴里的滋味,可这次冬生彷佛是奔着鱼死网破去的。
她狠了命地掠夺着芙娘嘴里的津液,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愈发紧。芙娘被禁锢得快要窒息,在冬生背上挠了一道,可冬生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更用力地攫取她,占有她。
芙娘狠了心,咬破了她的舌尖,血腥气随即在二人嘴里泛滥开来。
冬生的身子只是勐烈地一颤,然而怎么也不肯松开芙娘。
她舍不得松手,似乎松手之后芙娘便随着风飘远了。
良久之后,冬生才将肆虐的舌从芙娘嘴里撤出。她舔了舔嘴角。心里说不清是酸楚更多还是愤怒更多。
“死了就能被你惦记一辈子,真他妈的值啊。”
望着冬生脸上明明是凄苦却强挤出的笑意,芙娘垂下了眼睑。
芙娘瘫软在床上,经历过劫后余生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向里面翻身,不想再看冬生,却不想下一秒又重新被按在了床上。
“活着也不赖嘛。”冬生低低地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挺腰,将性器贯入。
“活着至少能操嫂子。”
“好疼…啊…你出去!”芙娘忽地皱眉,痛的流出了眼泪,嘴唇险些被咬破。冬生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芙娘的小穴过于紧窄,自己额头也起了一层薄汗,差点射了出来。
冬生发了狠,肉棒死命地凿着脆弱的肉壁,似乎马上连宫口也要给凿开了。可小穴随着粗鲁的操干并没有变得,反而更加艰涩,肉棒难以再进去一寸。
“呜呜冬生好冬生嫂嫂求你好么痛死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求你”
冬生服了软,叹了口气。于是缓缓将其抽出,在洞口磨蹭了许久,手里又粗鲁地揉弄着娇乳,直到小穴流出了更多才重又提枪进去。
“操,我哥是废物么?嫂子的小穴怎么还这么紧?”冬生自己也万分难耐,迫不及待地想尽根没入抽插起来。她毫不留情地在芙娘耳边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刺激她。
其实芙娘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为了掩盖自己此刻温柔的动作。
像小孩子扮坏人,虚张声势。
“嗯啊冬生疼疼疼疼嫂子慢些好么”小穴里钻心的疼痛忽然变成了酸胀,并无之前的那般痛苦,芙娘只是轻哼一声,皱着秀气好看的眉便闭上了眼。
芙娘脸上的痛苦让冬生怜惜地很,她撇过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这毕竟是她挂念了好几年的人。
可与此同时,芙娘脸上的表情越是痛苦,冬生的心里就越是爽利,越是想狠狠地把嫂子操哭。
很矛盾。冬生觉得自己是变态。
管他变态不变态的,能操到嫂子,就算是死她也认了。
“好嘞,那就让我来给嫂子松松穴。”冬生摇了摇头,将其他的思绪从脑海里赶走,只是专心专意地干着身下的人。
她提着肉棒,缓缓地在里面进进出出。每进去一寸便要看看芙娘的表情如何,芙娘的眉间皱起她便慌慌张张地慢慢磨着,芙娘的眉间舒展一份她便高兴一分,兴冲冲就要往里闯。
“嗯啊好了”酸胀此刻又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快感,芙娘舒服得蜷缩着脚趾。她刚想舒服地叫出声儿来,却因为害羞而止住了。
冬生闻言惊喜不已,进进出出间觉得更容易些,低头一看,原来是嫂子的水流的更多了。
“嫂子真是骚啊,被小叔子玩奶子玩腿干小穴,还湿的这样厉害。”冬生的嗓子里干的冒烟儿,声音听起来像被阳光晒裂的木头。
“别别说了啊”芙娘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狼狈地偏过头,避开那人灼热的视线。
她正在被自己一直当弟弟疼的小叔子大力操干着。
这个认知冲撞着芙娘的大脑,比身下的冲撞还要激烈,刺激着她的羞耻心。
而最致命的是,她对这并不反感,反而享受得很。
“嗯…嗯…轻点…呜…”下身一片酥酥麻麻,快感不断涌来。身上喘着粗气的那人愈发地大胆,每一次都尽根没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黏腻。
“嫂嫂,我和我哥的肉棒谁的大?嗯?”冬生趴在芙娘身上,抱着她胯下用力操干。她在芙娘耳边粗喘着气问道,嗓音里都是满满的情欲。
“嗯啊冬生的冬生的肉棒大,呜呜慢些,啊好冬生饶了嫂嫂……”
芙娘挣扎着要起身,可那人压在自己身上,她能做的最多也只是将脖颈仰起。冬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吻上了芙娘修长优雅的脖颈,在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一串艳红的印记。
“嫂嫂真乖。那嫂嫂要不要冬生以后天天抱着你操,把你操得一屁股水儿?”
冬生奖励似的咬了一口芙娘的下巴,感受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才作罢,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情欲,痴痴地盯着芙娘。
“要要冬生好好地操我,给我嗯啊都给我嫂子的小穴快要被冬生操坏了,呜啊丢了要丢了呜呜啊”
芙娘的身子似乎格外敏感,不一会儿便哭叫着紧绷着身子到了高潮,冬生勾了一指的液体,抹在了芙娘的腰间。芙娘小腹轻颤,拥着冬生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芙娘极累,眼皮都快合上了。冬生狠心地拍打了一下芙娘挺翘的屁股,在芙娘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嫂嫂是爽了,我还没爽够呢。”
芙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人指着昂扬的肉棒,脸上便是一副蛮横的表情,和平日里对她体贴温驯的小叔子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