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你看着!」彻底满意之后,小毅举起手机,让柔柔见证他登录进网盘里的隐藏空间,把里面的视频全部删掉。
柔柔不放心,又把他的手机拿过来仔细检查,再三确认他没有留下任何备份。
忍耐了这么久,终于获得解放了?好不容易摆脱多日噩梦的柔柔看着天花板,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心情一松,跟着又一紧,想到自己被这个人渣卑鄙地占有了身体,又被他无下限地玩弄了不知多少回,柔柔悲从中来,泪水禁不住又要涌出眼眶。
身为始作俑者的小毅仍无愧疚,打量着女孩无助的模样,穿回上衣和内裤的同时还不忘嘴贱:「柔柔宝贝,我明明很喜欢你,你怎么偏就不肯接受我呢?哦,你还在怪我得到你身体的方法太下作?」
「对,是很下作,但实话告诉你,我在做准备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如果能得到你哪怕只有一夜,就算事后会被你告强奸,我也绝不后悔!」
「你可能会觉得这样的我有些可怕,但我要认真地告诉你,这就是男人强烈的占有欲,这就是我不怕艰难也要爱你的充分证明!」
「话说,你虽然不爱我,但很喜欢被我占有,不是吗?虽然你总是表面上不情不愿地,但你的身体一直在告诉我,它感觉和我玩得既新鲜又刺激!」
伤感中的柔柔低下头,绞着手指,无力地轻语:「别说了……你别再说了……」
小毅不为所动,边提裤子边喋喋不休:「哟,你怎么又脸红啦?是不是在回想这些天来我一共让你满足了多少次、见识了多少想都没想过的性花样?」
「既然你觉得我的鸡巴和你这么合拍,要不就跟了我,接着体会天天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感觉?嘿嘿。」
「虽然啊,论打架我确实揍不过你男朋友,但看过你的床上表现就知道,论起调教女人,我可比那个呆子擅长多了,能把清纯的你都玩得爽飞天!」
「嘿,别愤愤地瞪着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对你的感情可是很认真的,每次看到你被我折腾过后浑身没力的娇弱样子,我都真心喜欢得不行!」
「话说,这一周你都不在安全期,也没吃避孕药,被我内射了那么多次,还每晚夹着精液睡觉,很危险哦。放心,我会负责——如果过些天你发现被真我搞怀孕了,就和男朋友分手,专心作我的女人怎么样?」
「或者,我吃点亏——你背着男朋友做我情人,想我时就联系约炮也行。」
一个大枕头突然飞到他脸上,打断了他还准备继续的自以为是。
既然把柄已经消失,也就不需要再忍耐这个变态,柔柔指着房门,平生头一次如此失态地发出揭底斯里的嘶喊:「滚出去!你滚啊!」
「喂你搞错没,这可是我家!我为什么要滚出去?」小毅还在继续口花花,「女人啊,还真是翻脸如翻书,明明屄里还夹着我的精液呢,就这么凶狠无情?」
见情绪失控的柔柔把目光投向屋角的扫把,他连忙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慢慢后退:「好,好,我去网吧待会,你自己平静下,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出门都行。当然,你不想出门更好,那就今晚继续给我暖床……嘿嘿!」
他穿好鞋,提起一个胀鼓鼓的中号背包,边走边念:「摘了你的处女菊,三个洞都玩了很多次。不过可惜啊,只能和你过一周的同居生活而已……」
「玩过归玩过了,我对你的喜欢可没有减少,说不定过段时间,我会去给你送花哟!」
「对了,友情提醒下,你红肿的小屁眼好像有点裂了,等会记得去买点药膏抹抹!」
「拜拜!回去以后你可别想念我的鸡巴噢!」
门关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由淫欲与折磨组成的人间地狱一夕间突然消散。
被软禁在这间屋子里,数日中一直与那个讨厌的男人朝夕相处,接受了他数不清多少回的侵犯,现在耳边突然没有了他那些聒噪,柔柔竟然不适应地大脑短路起来。
发了一会呆后,她回神准备下床。
阴道里那个男人的精液让她感到十足恶心。
数天来被阳具与肛门玩具连续摧残的菊花已经不堪重荷。
强撑着迈出费力的步伐,她走进厕所,只看了一眼镜子,便发现自己失去灵动的双眼中尽是灰暗,像极了褪去表色后的琉璃。
打开沐浴,她开始清洁全身内外,可越是用力搓洗,越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肮脏。被玩过了,每一寸肌肤都被那个男人亵玩过了!
泡沫之下,怎么也洗不干净的一道道印痕就像那个可恶男人的嘲讽嘴脸,时刻在提醒她这八天来所遭受的重重淫辱。
因为一个轻信花言巧语的错误,自己竟献出了一切!
在此之前,她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纯情专一的好女孩,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只能属于那个她认定厮守的男人。
可这噩梦般的八天完全推翻了她曾经的认知——明明是被胁迫强奸的,却像个最放荡的女人一样,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带上数不清的高潮;明明每一次都只想敷衍了事,可最终却总是难以自抑地屈服于这些高强度性交所带来的生理刺激,做出各种难堪的举动。
如果说肉体的失贞还可以用迫不得已来开脱,那连本该为爱人坚守的心也被弄脏,就完全该责怪自己!相比起痛恨小毅,她更是对自己的懦弱感到深深的羞耻和厌恶。
「昊,我被他强奸了……」
「我给他做了很多淫荡得没有下限的事,我干脆自己了断算了……」
「呜……呜呜……我舍不得你,可哪里还有脸面再见你呢?」
「呜呜……我好想你,可我该怎么把这一切向你坦白?」
她蹲下被自己搓红的湿淋淋身体,两手插进发丝把头压向膝盖,在垂落的长发掩盖之下放声痛哭,把所有的委屈都付之大滴落下的泪水。
身心俱疲的她竟然就这样蜷缩在墙角睡着了,不安地梦见小毅把她摆成各种放荡的姿势,没日没夜、没完没了地侵犯,说要让她当他一辈子的性奴隶,任凭她如何流泪肯求都没有用……
然后突然场景一变,她打开房门,衣物完好地迎接昊出差归来。昊刚放下行李就温情地把她抱进怀里,诉说对她的思念,说要当她的男友,和她再也不分开。
她欢喜而又犹豫,正不知该说什么时,昊掏出他响起微信声的手机,看过后突然面色变得愤怒,把手机一下摔到她面前。
她抖着手拾起来一看,屏幕上的她正温顺地替小毅舔阳具,麦克风里还在传出清晰的口交声!
「啊!」柔柔尖叫着睁开双眼,胸口起伏得快要窒息,惊恐地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仍在小毅家里。
摇摇头,尽量不再去想刚才的噩梦,她红着眼圈走出厕所,然后察觉到一件很不妙的事——当初她穿来的胸罩、内裤和外衣、外裤早已不知去向。
回想起来,这些天里小毅一直禁止她出门,还强迫她始终维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以至于她之前根本没留意这些衣物被收到哪里去了。
是被小毅放进衣柜里了吗?
她刚拉开衣柜门,一股明显的酸臭味就扑面而来。
几件待洗的男性衣裤摆得像垃圾堆一样,其中还胡乱夹杂着脏兮兮的男式内裤和袜子,都不知已经在里面放了多久。
真邋遢,和他的人一样恶心。柔柔单手捂住鼻子,避瘟神一般关上柜门。
那,该不会在……她趴下来查看床底。
连她当初穿来的鞋也消失了。除掉两双男鞋,床底下空空如也。不,再仔细看,角落里还有一件积满灰尘的胸罩——不是她的。
她起身环顾四周,发觉自己的寻找也许只是徒劳——不大的屋子里再没有可以藏那么多东西的地方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突然回想起,小毅说要去网吧,却提了个胀鼓鼓的背包出门,难道是把她的衣物和鞋都收在了里面?
她愤愤不平地捏起小拳头:「又做卑鄙的事!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离开了吗?」
犹豫了一阵,想不出别的办法,她只好忍住恶心又打开衣柜,翻找出一身相对味道小些的外衣裤,真空套到自己身上,再拾起手机,打开地图定位。
透过窗户,她看到屋外漆黑得令人害怕,可不论外面再怎么漆黑,也总比留在这个令她身心俱损的地方要来得安全。
她知道离开这废弃城中村的路或许很不好找,可还是踏上并不合脚的男式拖鞋,强忍住后庭处仍在传来的撕裂感,迈着蹒跚的步伐向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