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保守的思云终于同意对我放宽亲热尺度,作为感谢,我在将乳肉揉捏变形的同时,还用手指轻轻摩挲两团柔软的乳晕,试图打开她身体快感的开关。
「嗯……大色狼……够了,你说就只摸两下的……不要再使坏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唿吸也杂乱了几分,诱惑得我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是啊,我就只摸两下,但每下要摸够二十分钟。」我掌心贴实乳肉,双手食指与中指分别夹住两只娇嫩的乳头轻搓,发现还没搓几下它们就似乎快要挺起。
我调戏她道:「感觉到了没?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没正经!你轻点!啊……」耐不住我这般挑逗的思云脸上红晕越来越浓,她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把小脸贴到我耳边,用最羞人的声音轻轻求饶。
我听得欲火更旺,强忍下体在裤裆中顶起帐篷的憋屈,双手更放肆地将她折磨。
她已经完全没心情看电影了,颤抖着身体伏在我肩上喘息:「大坏蛋,你就知道不负责地欺负我!」
我转脸亲亲她的脸蛋:「我哪有?你知道的,我一心一意想对你负责!」
她想了想,然后继续诱人犯罪地在我耳边喘气:「嗯……要不然,我才不会……让你摸。」
从侧面欣赏着她的面若桃花,我灵光一闪,把她拉过来亲热地坐进我怀里。
「啊!」她叹了一声便赶紧捂住小嘴,似乎是怕被放映厅里的另外几对情侣听见。
「这样摸更舒服。」
「可我不舒服。」
「骗人,不舒服你干嘛反应这么明显?」
「……」
「嘿嘿,被我说中了吧。」
「你不准摸我下面。」
「为什么,你来事啦?」
「讨厌,哪有这样问人家的啊?」
「知道了,我只摸上面!」
调情的轻声嘀咕中,我从后面抱住自己心爱的女人,亲吻她修长的脖颈,用双手在她完美的雪峰上尽情摸索。
屏幕上还在播放电影,她却坐在我怀里,上半身真空地被我玩胸,可爱的思云羞得连脖颈都一片樱红,展露出只对我可见的小女人风情。
我将她的领口拉下来一些,想欣赏她胸口处美妙的景色。可惜这里的光线太暗,我睁大了眼也只能够不甘心地看个朦朦胧胧。
细嫩的乳肉在我双掌中变换形状,顶端的娇蕊在我手指间悄然绽放。思云发出一道道低低的羞人鼻音,坐在我大腿上的双腿微微发抖。
还好这是在电影院的座位上并不方便,不然我可能真的要兽性大发,就地把这只美味的小绵羊吃干抹净。
压制着胸腔中燃烧的欲火,我和她继续轻声嘀咕。
「哦……要命啊!刺激得我都要流鼻血了,真怕刹不住车,和你擦枪走火。」
「大色狼,嘴上说一套,手上不老实。你刚才说就只摸两下的!」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老婆身材太好了,每一下不摸足二十分钟哪里够?」
「哼,又油嘴滑舌,我才不是你老婆呢!」
「不是我老婆你干嘛让我摸胸?」
「因为……」
「因为什么?」
「要是不让你摸,你肯定会打更过分的歪主意。」
「嗯?我有那么坏吗?打什么更过分的歪主意啊?」
「……」
「说给我听听嘛,可爱的小傻妞。」
「不说!你讨厌,当初追我的时候那个殷勤劲啊,巴不得把我当女神捧上天去。现在可好,追到手了,看光了身体,就什么「小傻妞」啊、「小花猫」啊、「猪」啊的称唿都出来了!」
「这才显亲热嘛!你也更亲热点叫我呗,嗯,就叫我「老公」好了。」
「才不呢,一点都不对等。我要叫你「大猪」!哼,大猪!」
「好啊,另一只大猪,我们来生小猪吧!」
「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谁要跟你生小猪!」
「嗯,我们不生小猪,生小孩。」
「也不生小孩!」
「呵,你这小嘴噘得真可爱,都快能拴头小毛驴了。来,保持姿势,和老公啵一个!」
「好了嘛……你摸了这么久,该摸够了吧?快放我下去。」
「不够,除非能把用手换成用嘴。」
「想得美!」
「不给啊?那算了,反正这电影还没放到一半呢,我有的是时间继续摸。」
……
「看」完这场风光旖旎的电影,我送思云回去。
伴随她爬上楼梯,说着相互暖心的话,我将她直送到家门口。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婉拒了她让我进去坐坐的邀请。
身后传来正在上楼的脚步声,打断了我们依依不舍的拥抱。
我回头一看,那是个染着黄发、压低帽沿、衣着非主流的男人。他朝我们这边望了一眼,便继续向楼上走去。
好像,他的身子抽了一下。是被我们不经意间撒了一回狗粮吗?
见我耸耸肩,思云伸出两只柔嫩的小手,夹住我的右手,轻轻摩挲我的手背和手心。
我心里涌过一股暖流,贴在温柔娴静的女友耳边笑道:「再揉,我的心就要被你揉化了。」
她的脸上尽是暖意,放开我的手柔声说:「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目送思云开门进家,与她挥手道别,我转身走下楼梯,对随后将要发生的大事件毫无察觉。
************
因为在外面吃饭要喝红酒,我今晚没有开车出来。
沐浴着皎洁的月光,我回顾起刚才在电影院里和女友的亲热,心想也许再过不久就可以更进一步,美滋滋地走出她居住的小区。
意外在无比突然中发生,令我乐极生悲。这时我正在横穿一条灯光幽暗的窄巷,准备操近道去大路上打车。
有几道急促的脚步声像在追逐什么一般,从静谧的夜色中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回头查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脑后就重重挨了一记闷棍,顿时眼冒金星。
见我狠狠一个趔趄就扑倒在地,来人又是勐挥几棍,接连打向我的后脑和腰背。强忍头疼欲裂的感觉,我爬起来奋力反抗,却奈何空拳难敌四手,对已形成包围的棍影防不胜防。
对方三个家伙都人高马大,不但默不作声,还个个拉低了帽檐,让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我知道自己是被下黑手算计了。
噼里啪啦……我被凄惨地修理了一顿,狼狈地躺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又被踩上好几脚后,眼看着他们对我比比中指,大摇大摆地离开。
我愤愤地想道,妈的,这帮龟孙还真嚣张!要不是被你们从身后无耻偷袭,老子好歹可以打倒至少一个来垫垫背!
我摸摸脸,幸好没破相,活动一下身体,又酸又像针扎,但似乎没有明显的骨折。
缓了缓才强行翻身起来,我扶着墙慢慢走到巷外,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医院,一路上都想不出到底是谁派人暗算我。
正因此绞尽脑汁的我此刻并不知晓,我所遭受的莫名皮肉之灾仅仅是这个颇不平静夜晚的开端,再过两三个小时后,爱着我的女孩也即将面临一场突来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