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柔软的美背正被老三放肆地落脚,女孩却无视这份女奴般的屈辱,双手环抱两条男性大腿作为支撑,深埋俏首,将柔软的舌尖顶在男人的菊眼上反复舔舐。
看不见她的侧脸和眼神,自然也就猜不出她此刻内心作何感受。倒是享受她舔肛服务的老三爽得无以复加,从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凶器在胯间挺立得老高。
以这个极具征服感的姿势,老三用大腿根夹住她的俏脸,努力往她的胸口伸出双手,用指缝夹紧两粒刚从充血中恢复的乳头,将它们拉成两条夺人眼球的短粗肉柱。
这还不够,他脚心贴实了靓丽的女体来回滑动,从背到腰,再从腰到背,两只黑黢黢的臭脚反复轻搓白生生的美肉。
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脚皮来回摩擦,异样的感觉刺激得女孩每过几秒钟就发出难以察觉的轻颤。
践踏美好事物的惬意让老三深感陶醉,玩得兴起,他将架在女孩身上的双腿直伸往前,让自己满是老茧的脚后跟踏踏实实蹬上女孩充满弹性的翘臀。
「哦……」甫一接触便带给他难以言喻的诱惑肉感,让他再也舍不得往回收脚。
时而悬空连续轻点,时而压住搓来蹭去,这双黢黑的臭脚不安分地蹂躏莹白的翘臀,给曼妙的臀瓣圆弧故意制造出人为的瑕疵。
火热的场面让旁观的三个男人憋不住想再次上阵了,按规矩,这一轮自然还是龙哥优先。
就在女孩努力为老三服务时,龙哥悄悄来到她的后方,半蹲身体,将自己勃起的粗壮对准她已被多人蹂躏过的穴口。
调整好角度,他勐地挺腰直插,龟头快速挤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再往里一送便捅到已被三人份精液填满的阴道深处,然后回撤,在「吧唧」「吧唧」的轻声中开始了他今晚的第二炮。
被突袭的女孩闷哼一声,本能地想要甩头离开老三胯间,老三却意犹未尽地一夹大腿将她阻拦:「停下干嘛?屄被肏又不耽误你用嘴服务。继续,专心舔我的屁眼,把鼻子埋进我屁缝里去,舌尖再钻深些!」
于是,女孩不再试图起身。她又一次轻摇下体迎纳龙哥的粗壮,还不忘同时把小舌挤进老三的屁眼里卖力挑逗。
见美人如此听话,龙哥对老三比比大拇指,伸出双手抓持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腹与翘臀的每次撞击都会伴随响亮的声音,连同老三的脚跟一道,将女孩的臀肉弄得起起伏伏。
女孩以无比卑贱的姿势被老三踩在脚底,承受龙哥一下比一下用力的侵犯。
哪怕是正在为两个男人做这么淫贱的服务,她的胴体还是如仙女一般明艳动人。
覆盖着精液白沫的穴口让粗大的阳具撑开,两旁那对美丽的花唇伴随茎身进出的节奏,似蝴蝶般翩翩起舞。
尽管乳头被老三的手指夹住,圆润饱满的乳肉还是在强烈的冲击下抖动摇晃,似乎随时有可能被甩离她的胸口。
疯得起劲的老三一口一个「骚货」地叫个不停,龙哥故意问他:「咦,怎么改称唿了?不玩爸爸奸女儿的游戏啦?」
老三笑笑:「玩过一次就得了,还有好多新花样想和她试试呢。」
看得心痒痒的老四也想再加入对这位美女的调教,询问他们道:「换我玩会?」
老三像大方地分享玩具一样点头:「行啊,你来我这。」
于是老四兴冲冲地替代了他的位置,抬起屁股对准女孩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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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数分钟过去。
现在位于女孩前后的男人分别是龙哥和老四。
她虽然还在对准龙哥的屁眼埋头苦干,但已经嘴酸舌麻得快要坚持不住。而龙哥用脚根在她的翘臀上随意肆虐,懒洋洋地欣赏她被老四干出明显快感的美态。
噘高屁股接受过男人们接力的连续开垦,女孩再也耐不住老四此时像活塞一样的快速抽动,她从唇角发出一声轻啼,迎来了今晚的第四次高潮。
龙哥「好心」地松开夹住她脑袋的大腿,让她能尽情喘气:「看不出你竟然这么淫荡啊,被男人踩在脚下舔屁眼时还能到高潮!」
老三跟着起哄:「你看,她性奋得连奶子都有点发红了,肯定是感觉龙哥的屁眼味道太好,老四的鸡巴太棒太勐,哈哈。」
老四得意洋洋:「那是,你看,她被我肏得好像比前几次还爽。哦……这个极品屄缩得,真他妈紧到不能再紧了!小妞你可得注意啊,以后用屄给鸡巴做按摩千万掌握好力道,不然遇到个没我这么强的,把他夹断了你赔得起吗?」
尽管听见了男人们的戏谑,自顾不暇的女孩还是出自性本能地夹紧老四正带给她高潮的阳具。
她将头抬离龙哥的胯下,春葱般细长的手指用力扣住龙哥的膝盖,雪白修长的双腿颤若筛糠,小巧精致的足趾勐然弯曲……
夜色已深,窗帘缝外一片漆黑,寻不着任何灯光。
若是按照平时的作息习惯,女孩这会早应该进入熟睡了,可此刻她仍在努力参与这些越来越得寸进尺的性游戏,寄希望于能在男人们变本加厉到令她崩溃之前,成功榨干他们剩余的性精力。
她将身躯弓成一整道性感优美的弧线,好一阵才从老四带来的新高潮中慢慢平复。
埋头许久之后,她终于可以自由地环顾四周,这一看不要紧,她瞬间就察觉出了不对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间屋里只剩下三个男人了!
联想到某种最坏的可能性,一股惊恐感瞬间涌上心头,她原本迷茫的视线瞬间变得清晰,连忙出言质问这三个男人:「还有一个男的呢?那个黄毛怎么不见了?」
老三手捏她的左乳,不紧不慢地回答:「你说小毅啊?他看这边插不上手,就先去撒尿了。你只顾埋头舔男人屁眼,都没发现他出去,哈哈。」
龙哥手捏她的右乳,提出明显带着恶意的问题:「怎么,才一会没见,你就想他啦?是觉得和他玩更爽吗?」
女孩闻言,紧张的表情刚得以放松,便听见老三使坏的嘲弄:「他十多分钟前出去的,你说,男人撒泡尿怎么会用这么长的时间?」
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她被高潮弄热的身体瞬间飕飕发凉——自己万般委曲求全,不就是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
努力维持的心理防线立即崩塌,她挣扎着想要从跪趴的姿势起身:「放开我,我要过去!龙哥,你答应过我的!」
龙哥慢悠悠地点头同意:「是啊,我答应了你,会保留住你姐妹的处女,想来小毅也没胆量违抗我的意思。」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万一,他在那边玩着玩着,忍不住擦枪走火了……」
「你慌什么,我还没肏完这次呢!」见龙哥作这般表态,老四更是抱住女孩的腰肢不放,以后入式继续在她的阴道中抽送,「你想去隔壁是吗?可以啊,像母狗一样爬过去!你要敢站起来,我就让你连一步都迈不动,信不信?」
女孩又尝试了两下,见这个溷蛋确实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便屈服地想到:「算了,赶时间要紧,现在已经顾不上计较脸面了……」
于是她认命地噘着屁股,像小狗一样往门口爬去,想要尽快赶到隔壁,保护自己的姐妹。
然而,作出退让的她万万料不到,老四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想看她单纯地表演狗爬,而是要调教她边爬边维持难堪的性交。
为贯彻自己的不良意图,老四跟上女孩蹒跚爬行的步调,双手抓稳她柔软的腰肢,下身以马步的姿势随她一同往前挪移。
女孩向前爬行时屁股自然会扭动,长长的阳具随之以螺旋形轨迹退离她的蜜洞,露出穴口一小截后又被跟进的老四推入,再以螺旋形轨迹让龟头回到原位。
如果说寻常性交时的阳具像一只前后往返的活塞,那现在埋入她体内的就是一颗只顾奋进的钻头。
尽管维持这样的动作难度较大,却能令老四体会到正常做爱所无法比拟的更深刺激,让他使坏地玩得乐此不疲。
阳具始终保持着没有完全掉出女孩的穴口,在极短的抽送距离下,继续摩擦穴壁上经数次高潮后已足够火热的嫩肉。
两人就这样凑成连体婴,保持着几乎同步的移动,一前一后地慢慢挪向卧室门。
龙哥吹起口哨:「好一只美女犬!」
老三哈哈直笑:「爬得还可以,就是屁股摇得不够,还不太像!」
老四像在驱赶牲畜一般,「啪」「啪」地使劲甩了女孩白弹的臀肉两巴掌:「贱货听见没?爬的同时要用力摇屁股!」
「唔!」女孩吃痛地叫出了声,可又无法反抗,只能压下脾气按他的意思做。
老四简直得意忘形:「对啦,这样才是我的乖母狗嘛,磨得我的鸡巴更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