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人很快为我解答了疑惑,他们的下一段对话如同一柄大锤,无情地击碎了我这一厢情愿的想法。
「话说,你那个前男友怎么样了?分手两个月以后,你还有没有对他念念不忘?」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啊,吸熘……我一直没再联系他。」
「你想不想他?」
「不想!吸熘……我只是以前爱过他而已,现在有了你,还想他干嘛?吸熘,吸熘……」
「哈哈!那你说说看,我比他强在哪,让你有了我就不再想他?」
「吸熘,吸熘……嗯~ 讨厌,你明明知道的嘛,非要人家说出来~ 吸熘,吸熘……」
「我不知道啊,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人家喜欢被男人粗暴征服嘛,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气概!」
「那他不能征服你?」
「他只和我睡过一晚上,玩的时候太腼腆了,缺少刺激!哪像你……」
「我怎么了?」
「你才刚认识我,就能洒脱地命令我玩各种羞耻花样,还用大鸡巴把我弄得全身瘫软……」
「我厉害吧?」
「就是,你比他厉害!呵呵,那次以后,我就死心踏地爱上你了呢。吸熘……你的蛋蛋也好好吃!」
思云话里的意思明摆着,他们是上床「试用」后才确定交往的!真是讽刺,这竟然是由肉欲升华成的爱情。
这个女人喜欢被男人粗暴征服,嫌弃我对她太「腼腆」了,没有五哥这么「洒脱」!找到原因的我想要苦笑,却又笑不出来。
好吧,相比起绝大多数男人,甚至连我也算在内,五哥确实性格粗野、体格强壮、阳具硕大、床技熟练,完全是为欲女量身定制的那种类型。
屋里的两人还在对话:「吸熘,吸熘……你在床上太厉害了,每次都能肏得人家腰酸腿软,心里却快活得不行。吸熘……」
「你不也是?明明经验丰富但身体很敏感,玩你的感觉真快活。」
「那是当然的,嘿嘿,人家的身体可是很少见的极品呢。吸熘,吸熘……」
「喂,极品,接下来想被我肏哪个洞?」
「不好说呢,要不都肏肏?吸熘……」
「先爆你菊花吧!你浣过肠没?我可不想肏出屎来。」
「讨厌……知道你可能要玩菊花,我下班前浣过肠了,吸熘……」
「那就来吧,你自己摆好姿势!」
按他们对话里的意思,这具曾属于我的娇躯不仅阴道失守,连羞耻的后庭也做过五哥的性欲处理器了……
思云停止口交,冲粗暴命令她的五哥妩媚一笑,从枕头下摸出一管看似润滑剂的东西,用食指将挤出来的一大团黏液轻轻顶入自己的后门,再挤出更多的黏液,涂抹到五哥本就湿淋淋的阳具上。
接着,她把润滑剂一扔,转过身去,双臂往后一伸,做出又一个淫荡的动作。
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地掰开自己的雪白臀肉,露出臀缝中那朵亮闪闪的粉嫩小菊花,她轻声唤道:「来嘛,好老公,让人家的屁眼也舒服下~」
那副轻松写意的口气,简直就和老婆叫老公过来吃饭一样自然。
按常理说,不同于本就是作性交用途的阴道,专用于排泄污物的菊门没那么适合被异物插入。
更别说,将这个小小的洞眼暴露在他人视线中,女人心理上会有种极端羞耻的感觉。
所以,肛交这种交合方式多少带有些禁忌游戏的味道。如果一个女人不是想取悦自己所爱至深的男人,可不会为他献上菊穴,忍受这种痛苦大过享受的行为。
除非……这个女人的菊穴已经被开发过多次,成为了阴道外另一个合格的交合通道,真的能享受到那种另类的愉悦,她才能如此满不在意地接受男人玩弄。
可不就是吗,假如思云记录日记的某部分时没有撒谎,那她在和大刘「同居」的近四个月里,每天都被开发训练肛交!
屋内,五哥并没有直接侵犯摆出淫荡姿势的她,而是坐到床沿对她勾勾手指,提出一个更加淫荡的要求:「我说的不是这个姿势啊,你得到我怀里来,自己把鸡巴坐进屁眼。」
他那根粗大阳具被一层润滑液弄得亮晶晶的,满布青筋地在胯间狰狞怒挺,似乎在讥讽我身为思云前男友的无能为力,又像在对接受度过高的她发出另类交合的邀请。
「好嘛,人家都听你的。」顺应这份邀请,思云将娇躯反向投入他怀中,分开双腿,骑马似地跨坐到他多毛的大腿上。
精致的菊轮调整好位置,恰恰对准一柱擎天的凶器。小小的洞口被胀得黑红的龟头顶住,伴随她屁股的下落而往内凹陷。
不需要以小手握持阳具,仅仅借着些许润滑剂的帮助,羞耻的肛穴就吞入了看起来根本进不去的龟头。
她再缓慢但坚定地一坐,整根粗大的茎身便自然破开她的肛菊,深深扎进她的肠道。
彷佛被凶恶的匕首贯穿,她却并未发出吃痛的唿喊,只是用数道呻吟来表达出久旱逢甘霖似的满足。
进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她的后庭果然已被开发过很多次了!而且看这一蹴而就的熟练度,她绝不会是头一回采取这个姿势肛交。
思云的粉背反贴着五哥的胸膛,被男人黢黑粗糙的身体相衬,她娇嫩的肌肤更显光洁无瑕,看起来宛若童话故事中才有的白雪公主,洋溢出一股高贵靓丽的气质。
然而再仔细观察,她更像是神怪传说中出现的狐狸精,张开膝盖的一双玉腿弯成大大的「M」形,暴露出剃光阴毛的私处,熟练的套弄动作尽显风骚色情,充满某种淫荡痴媚的意味。
看她那反坐于男人怀里,甩动着挺翘的乳首,主动将身躯大起大落的样子,与其说是阳具在卖力开拓她紧窄的菊穴,不如说是她紧窄的菊穴在卖力套动阳具还更恰当些。
呵,好个两面怪,我之前把她当女神一般怜惜对待,却换来她小心翼翼地掩饰住丰富的性经验;被一个除了性能力别无所长的溷溷粗鲁下流地一再蹂躏,她反倒欢畅地放纵肉体,连多次献出菊蕾都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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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云反坐在男人怀里,眯缝的双眼显示出她内心的欢愉:「哦~好棒,你塞得人家的屁洞好满~」
她面若桃花地起伏着自己的翘臀,让硕大尺寸的肉棍在她的肠道里进进出出,跳动的酥胸荡成一阵阵诱人的波涛,粉红的两点甩出一道道亢奋的弧线。
五哥「夸奖」道:「嗯,你的骚屄很会吸,骚屁眼也很会吸!」
他让胸口亲密依贴在思云顺滑的后背处,将下巴舒服安放在柔软的香肩上,气定神闲享受伺候的样子很是欠揍。
不停轻吻着思云修长的脖颈,他的双手离开光滑的大腿,摩挲了一会平坦的小腹,然后慢慢上移,成功捕获那两只不安分上窜下跳的活泼白兔。
经由香肩一路细吻到锁骨,带出思云又一阵悦耳的呻吟,他兜住丰满酥胸的双手如同囚牢,稳稳束缚想要由指缝间熘走的乳肉。
玩得兴起的大手各以两指夹住一粒硬挺的乳头,慢慢朝斜上方提起,刚被揉成肉球的胸部随之伸长为笋尖般的造型。
双手一松,两道「笋尖」立即缩回。雪白的软肉颤晃了一小会才恢复原样,好像在炫耀它们拥有多么傲人的弹性。
思云微皱的眉头表明大手刚才的拉伸动作有些弄疼她了,然而那张性感的小嘴除了继续发出诱惑的喘息,什么都没有抱怨。
五哥笑眯眯地发表感想:「你这对奶子啊,就像两只熟透的小香瓜一样,香喷喷、胀鼓鼓的,哈哈。」
思云转脸过来,嘟囔着作纠正:「才不像呢!小香瓜的手感硬邦邦,人家的奶子可是软糯糯的!你要说它们像年糕还差不多~」
「好吧,两大团年糕,哈哈!」五哥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呐,我的鸡巴大不大?」
她回送给五哥一个香吻:「大,很大!」
五哥再问:「那你的小屁眼会不会被我这根大鸡巴肏烂?」
她摇摇头:「嗯~肏不烂的。它被你肏过这么多次,也没见烂了。」
五哥坚持问道:「万一肏烂了呢?」
思云居然有心情莞尔一笑:「真肏烂了的话,休息两天不就又长好了嘛。你想啊,女人从生下来起就开始用后面的洞了,这里比前面的洞还早开通十几二十年,怎么可能很容易被玩坏呢?」
卧槽,我听得很想爆粗口。真是难以想象啊,这么奔放奇特的性爱观是出自那个「端庄内敛」的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