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乎瘫在浴桶边上的人捞入怀中,贺兰启将第二颗内丹按在湿滑的穴口,并不急着放入,反而推着它在肉缝中滚动,绕来绕去好几圈,才把它嵌入被肏干的合不拢的花穴中。
跟着插入硬挺的阴茎,缓缓抵着它进入,姚杏杏喘息着接纳它们,在抵达最深处时,不由发出娇媚的哼声。
贺兰启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下意识的张嘴回应,不一会儿口齿间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埋在体内的阳具缓缓而动,缓慢的速度带来不一样的舒适感,酥痒绵长有力,有充足的空间去体会。
她被贺兰启带入了情潮中,唇往下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后亲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好奇的舔了舔。
这一舔彷佛开启了贺兰启的某种开关,他把她的两腿抬起,重重的撞入水润的花穴中,阴茎一遍遍压平每一层褶皱,多余的淫液被挤压的没了存放的空间,只能从肉与肉的缝隙间流出来,溷进了水里。
药水浑浊,姚杏杏看不见自己底下是如何被进进出出的,不过每一次艰难的吞吐,被磨的发热的软肉,她一样落的感知到了。
“啊…太重了,嗯啊…啊啊……”她的身体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屁股一直撞上他的骨头,有些疼的同时也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受。
贺兰启用力抓着她腿,分身激烈的在她身体里撞击,直往她的敏感点戳去。
“啊…啊……慢点,啊要到了!”
姚杏杏很快在他的攻势下缴械投降,喊的快哑的嗓子一直在求饶。
贺兰启挺动着腰身,含住她的耳垂说:“再等等。”
“等不了…啊…停下停下!啊……慢点…啊……”她的指甲深深掐在他皮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痕,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痉挛。
最后冲刺几十次,阴茎终于又射出滚烫的浓液,大股精液被他故意堵在里面,烫的姚杏杏被极致的快感淹没。
贺兰启紧紧抱住瘫软的人,半软下来的阴茎留恋的埋在她体内,不愿退出来,就像他的怀抱舍不得放开她一样。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贺兰启沉着脸看过,却是涂山晋来了。
他看见两人还紧紧搂在一起,意味深长的眼神往水中看了一眼,“不会还没结束吧。”
贺兰启回过头,亲了一口姚杏杏泛着潮红的脸,回答:“差不多了。”
涂山晋走到浴桶边上,看了一眼姚杏杏的脸色,然后低头检查药水,颜色逐渐透明,有细小的白色泡沫漂在水面。
“帮她清洗干净,该出来了。”涂山晋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着贺兰启。
贺兰启嗯了一声,把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抽出来,冰凉的药水趁机灌进来不及合拢的花穴,被堵住里面的淫液和精液也在往外流,一冷一热两股液体个占据一方甬道,房间里随之响起姚杏杏娇气的低吟。
贺兰启抱着她从浴桶中出来,进到干净的浴池中,涂山晋的目光在她身上一个比一个清晰的吻痕上停留片刻,然后看着贺兰启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入水后,贺兰启也不避讳涂山晋就在旁边看着,仔细的帮姚杏杏清晰身体,脸上的汗渍,下巴上沾的口水痕迹,以及红肿的花穴里没流干净的,他射进去的精液。
涂山晋一分不差的看进眼中,眸色微深,不可避免的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动了动喉结,无奈的对贺兰启道:“阿启,你不会是在吃醋我在她身上留了个标记吧。”
贺兰启肃着脸,既不看他,也不说话。
涂山晋只好继续说下去,“这个印记只是为了追踪她的位置,没有别的意思。”
帮姚杏杏把花穴中残留的精液清洗干净,贺兰启才慢慢抬头看了涂山晋一眼。
“不必解释,你若对她一点想法也没有,又怎会费尽心思救她。有时我反而在想,是不是我从你手上抢了她,毕竟是你先遇上她的。”
他的话让涂山晋敛了几分漫不经心,狭长的狐狸眼看去昏睡中的姚杏杏,心口滋味难辨的道:“当时只想着救你,没想那么多。”
贺兰启沉默的把人从水里抱起出来,把赤裸的人抱到涂山晋面前,眼睛直直看着他道:“我问过她是否心悦于你,她没有回答,我想她应该也是不喜欢的,不管你是否承认对她有意,总之我们公平竞争。”
涂山晋从他手中接过人,望着贺兰启认真的神色未语。
他突然意识到他是动真格的,即使明知道姚杏杏可能不喜欢他,和其他男人,甚至会和兄弟发生过关系,依旧不肯放弃。
贺兰启垂首瞧了一眼姚杏杏,转身穿上衣服,出了门。
涂山晋站在原地片刻,回神把人抱上床躺好,盖上被子。
良久,叹了口气,自嘲的说,“谁让漂亮的女孩子很难让人讨厌呢。”
他不否认自己对姚杏杏有点想法,但也只是这样而已。
待了一会儿,涂山晋出了房间,拿着瓶药丸递给贺兰启,“驱逐寒毒的时候吃上一颗。”
“嗯。”贺兰启捏着瓷瓶,默了片刻垂眼说:“晚上的时候……你动作稍微轻点,刚才我力道大了些,她一直在喊疼。”
涂山晋此刻有了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他把人折腾的够呛,然后让自己克制点,他做的时候怎么自己不收着些力!
涂山晋转身就走,懒得再跟他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