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暑假的第一周,杨柯果然如约每天都去隔壁。乔曼青给他补习英语,中午再留他在家吃一顿午饭,有时候稍带着晚饭也在她家吃了。
这一周里能见到李协的次数少之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饭点儿,他下了班回家,匆匆吃两口就换衣服——总之每次两个男人都能打个照面,不过杨柯寡言,李协跟他打招唿了他回一句,不吭声他也就低头做自己的事。
小区的人有时候碰见乔曼青和杨柯一起去生活超市买菜回来,都笑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亲姐弟。
杨柯面上不显,其实心里阴暗地想了无数次:要是乔曼青和李协离婚就好了,或者他出什么意外,死了好了。
很阴暗,而且自私。他常常回过神来,都被这样恶毒的自己的吓一跳。然而这种念头一旦有了第一次,当然就会有第二次和无数次。
——几乎每个李协不回家吃饭或者晚归的时刻里,他都是这样的悄悄诅咒着他——反正李协并不珍惜她不是吗?他根本配不上曼青姐。
杨柯将之称为自己遥不可及的妄想——梦想可以一步步实现,但妄想永远不可能。
他没想到,变故来的那样快。
他去给母亲送东西,在附近的宾馆门口看到李协拥着一个打扮艳丽的、约叁十多岁的女人,两个人大庭广众地就搂搂抱抱,往宾馆里去的时候李协还亲了那女的一口。
看他那熟练的样子,绝不会是第一次偷吃了。人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杨柯在他们背后冷眼看了很久,直到两个人摸出身份证在前台办入住,他才把手机掏出来拍了个视频——很清晰,男女都出镜,镜头拉远以后还拍了宾馆招牌。
——怪就怪李协命不好,是被杨柯看到。他妈离家以后为了方便联系还特意给他买了手机。要是别的邻居看见了或许还当作笑话看看事不关己也就罢了,偏偏是杨柯。
他正愁他们夫妻恩爱呢,李协就把头伸到杨柯手底下让他砍了。
杨柯到家的时候刚过两点。家里没人,他锁好门就去了隔壁——他从阳台翻过去,这个点儿她准在午休,他不想吵醒她来开门。
杨柯想起以前偶然看过的av了,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里面为了肏女主不顾一切的变态——他可能稍微好一些,心里还有最后一道底线。
杨柯也曾经以为自己只是喜欢成熟的女人,或者恋母情结,但是后来又发现不是,他只是对乔曼青有性欲。
他不是喜欢姐弟恋,他只是喜欢的女人比自己大六岁而已,他只是喜欢的女人是人妻而已。
乔曼青果然在睡。
他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进去,空气中浮动一股幽香,床上的女人头发铺在床上,前胸一起一伏,侧着身子曲线毕露。
“曼青姐?”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但却久久没有回应。
杨柯的胆子更大起来,他凑近了去看乔曼青——窗口刮过来一阵微风,吹起乔曼青的上衣下摆,能隐隐看见她纤细白皙的腰肢,正午的阳光透进来,照在皮肤上有种清透淫靡的纯欲感。
然后还有胸前的隆起和挺翘的臀部,长裙下的腿又细又白。
他真的很想上手摸一摸,这种渴望使得他的眼里浮现出难耐的饥渴的光芒,下身热腾腾地充血支棱起来,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杨柯死死压抑住喘息,低下头凑近去看乔曼青——她要是这个时候睁眼,准能把他逮个正着。
他心里想,她要是能抱着他睡就好了,他一定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她怀里,脸也埋进那对大胸里,一边唿吸着乳香,一边用自己的性器磨蹭她的身体——那感觉一定难捱又舒服。
他用眼神视奸着对方,幻想他已经把她按在床上,扒了她所有的衣服,亲遍她的全身,虚虚地坐在她肋骨的位置,用她的胸乳交,龟头还能正好插进嘴里——
他单是想想,就已经被那样淫荡的场面逼得肉棒更加肿胀起来。
杨柯坐到床边,松软的大床立刻塌陷下去一块儿——一米八几的高个子投下一片阴影,他单手撑着,另一手去拉开裤子拉链。
疯了,真是疯了。被发现的话一定会万劫不复的。
可是杨柯没有停手,他眼底猩红一片,俨然一副被情欲牢牢控制、顾不住今夕何夕的魔怔样子。
他拨开内裤,被禁锢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硬挺地支着,贴着下腹——粗长的鸡巴虬绕着暗红的血管,整体颜色比较干净,但顶端却饥渴地流出口水。
杨柯一开始用手,因为想象力比较丰满,没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又反应过来赶紧咬住呻吟。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她周围,他的身体和鸡巴就变得不争气又敏感,很容易就会勃起,很容易就会痉挛着射出来。
他微微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他的唇被湿润的水汽滋润成鲜艳的水红色,全身上下都露出少年人独有的撩人欲色。
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空调唿唿的风声和乔曼青的唿吸声,杨柯用尽全身力气压抑呻吟,于是屋里只响起阴茎被手揉弄抽动的“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小腿肌肉绷得很紧,闭着眼想象,想象是曼青姐在搓动蹂躏他的鸡巴,快感果然瞬间剧烈起来,比之刚才更甚。
开始有了射意的时候,杨柯咬着后槽牙停下动作,颤着手低头去摸乔曼青的头发——他摸起一缕,确认不会扯到她,发尾包住阴茎,快感中开始掺杂一些微硌的麻,那股熟悉的香味立刻交织上他阴茎前端的一点精水味儿。
他继续刚才的自慰,属于女人的黑发被色情荒诞地缠绕在男人的阳具上摩擦,杨柯爽到腰眼发麻,最后甚至翻了下白眼,脸上全是强忍的情欲的潮红。
他抖一下,“噗呲噗呲”地射出来,乔曼青的头发沾染上粘稠的精液,无声无息地落下去,显得那么下流。
当天晚上,杨柯准时敲响了隔壁的家门。
乔曼青开的门,低眉顺眼地模样,有点儿颓然,眼圈儿也隐隐红了。
杨柯心里一跳,眼帘垂下来,盖住眼底深处的狂热。
他甚至都不用问,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下午他在家,给乔曼青发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就有李协出轨的那段视频,上面有清晰的男女正脸,还有宾馆名字。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把李协干的事儿捅出来——可惜人的一念之间总是变得那样快,他站在她身边自慰,射精的一瞬间,性冲动得到了缓解,可真正得到她的渴望却达到了峰值。
就是那一刹那,他决定了——况且乔曼青本就有知情权,伤心总比一直被瞒在鼓里当傻子强。他虽然心思肮脏,但也比那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强,至少他有为人的底线,自己默默隐忍着,在此之前也从未破坏他人家庭或者伤害她。
“进来吧,姐姐有点儿私事,所以还没来得及做饭。小柯你坐一会儿,晚饭马上就好。”
都这种时候了,乔曼青还是收起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地善待着别人——杨柯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最终还是开口:
“曼青姐,你怎么了?”
乔曼青赶紧抬手抹了抹脸,笑容带着苦涩:“没有啊,哈哈,可能是那会儿看的电视剧有点儿感人,掉眼泪了吧。”
杨柯知道,现在的自己对她来说还是外人,所以家丑不能外扬,她也不会跟他交心倾诉半个字。
乔曼青简单炒了两个菜,关油烟机的时候正好电饭煲里的粥也熬好了。她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又怕在杨柯面前暴露出什么——她总觉得这孩子可怜,心理脆弱敏感,怕他胡思乱想以为她是嫌他麻烦才不和他一起吃饭,所以也坐在对面,食不知味地扒了两口。
谁都没说话,只有碗筷碰撞和细碎咀嚼的微弱声响。
吃到一半,乔曼青实在吃不下了,心里堵的难受,她站起来离开饭桌,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瓶酒——说借酒浇愁太矫情了,她也不见得是对李协有太大感情,只不过一个女人在知道自己丈夫有外遇的时候,就算再没有感情也会格外闹心的。
她烦的很,下午断断续续的想离婚的事和长辈那边的说辞,疲惫愤怒大过难过委屈,也有点儿无语,想和罪魁祸首大吵一架,扇他两个大耳刮子泄愤。
喝酒是为了发泄,她倒了满满一杯,像喝水一样牛饮下去——杨柯一下也没拦,他既没资格也没理由。他甚至巴不得她醉的很了,说不定还能和他来个酒后乱性。
乔曼青中途还问问杨柯,要不要喝,杨柯摇了摇头,她就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不一会儿,脸就红透了,身子轻飘飘的乱晃,两只手不安分地在空中胡乱抓挠。
那酒后劲儿强,杨柯一早就看见酒瓶子上高的吓人的度数,他偏偏就不说,憋着一肚子坏水儿,看乔曼青自己喝醉。
羊入虎口。
喝完了,她撒酒疯,嘿嘿笑几下。
杨柯定定地看着她,试探:“曼青姐,你醉了吗?”
他眼神有点儿灼热,还有些不符合他这个青春年纪的色欲和阴暗。
“我没醉!”乔曼青不服输,大着舌头说完,就要站起来给杨柯走一个直线。
可是还没走两步,就歪歪扭扭地倒下去,落入一个宽厚滚烫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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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桉~
阮醉筠人生中第一次性爱贯穿了她二十二岁的整个夏天。
初夏她回老家乌镇,第一次遇到贺家兄弟两个。贺颂白皙清冷,戴清秀的眼镜;贺滕抱着篮球,眉目桀骜,背心湿透。都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浑身散发着青春和欲望的荷尔蒙。
于是这个夏天她的记忆除了雪碧碎冰、白瓷梅子汤,还多了蓬勃阴凉的葡萄藤下,被两兄弟轮流插入的媾和云雨。
他们口口声声叫姐姐,他们是正当年少性欲旺盛的发情小公狗。
回城里之前,她把这对双胞胎拐走了。
他们说要肏她一辈子。
NP年下sc,痴汉性瘾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