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羞得全身粉红,噘起嘴巴,两颊还带着微微的泪痕,纤长的睫毛上沾着两颗泪珠,十分楚楚可怜。
“哥哥亲亲……”吕丹扶嗓音沙哑地哄道,话毕,性感嫣红的唇瓣就贴上了微噘的小嘴,滚烫的舌进入芳香的口腔,他非常喜欢吻她,并且最喜欢吻她的时候卷住她的舌头玩弄一番,再故意伸长到她的喉咙口。
其实伸到喉咙口的时候会有种痒痒的感觉,可久了之后会让人有些上瘾,是以她总是很期待那种感觉,像被填满一样。
一吻既毕,她已双目失神,亮晶晶含着泪花,小脸酡红,不堪承受地发出小小的喘息声,两只白皙的手臂娇滴滴地缠在他的脖颈上。
他爱怜地又嘬了下那被吮得肿胀嫣红的小嘴,笑道:“这下满意了吗?嗯?还是要哥哥再亲亲?”
她摇头,歪着小脑袋,似乎在思考,终究还是爱娇道:“还要哥哥再亲……”
“好。”他干脆地答应,红唇复又覆上她的。
他这次十分温柔耐心,吻她的时候胯下丝毫未动,在性事上他很少有这么在乎她的时候,一般都非常暴虐粗鲁的。
她有些眼热,泪珠儿含在眼睛里,小嘴错开他温柔亲吻的唇,糯糯地道:“要哥哥动……”这样的他让她更加无法拒绝,只想不再让他委屈,只让他尽兴酣畅。
他唇角勾起醉人的笑,再次追到那张小嘴,边亲边应:“好,哥哥动,只要是卿卿要的,哥哥都给……”
坚硬的胯骨缓慢移动,渐渐与两条细白长腿的腿根相贴,紫红发亮的大龟头顶开被葡萄撑开的小宫口,轻轻侵入胞宫中。
她有点害怕,那种感觉就像先被人掏空,再被外来的不合适的东西强制填满一样,总觉得会从喉咙口里跑出来。
“啊……不行……哈呜呜……”她爆出小小的哭声,抽泣着,鼻头红红的,像个小兔,长密的眼睫被打湿粘在一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吕丹扶一下子眼眸漆黑,嘴上却越发温柔:“怎么了宝贝儿?告诉哥哥,嗯?哭什么?”
他越安慰她越来劲儿,小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脸侧,像只受委屈的小兽,发出阵阵呜呜声。
“呜……怕……”
他侧过头去亲她放在自己脖颈上的小脸,轻声安慰道:“怕什么呢卿卿?哥哥不是在这吗?”
她抹抹眼泪,乖巧地点头,两臂越发收紧。
今天的两人都与往日不同,今天的她格外依恋他,虽然平时已够依恋,今日都到了粘人的地步。
今天的他格外怜惜她,虽然平时已够怜惜,但今日竟把平时宠溺的劲儿搬到二人交好的事上来了,亦是从未有过的。
也许争吵,并不是一件坏事。
硕大的肉根顶碎每一粒葡萄,导致细小的葡萄果肉贴在穴壁上,刺激着每一处褶皱。
“舒服吗?还要不要吃?”他沉声问道。
她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没听到他问什么。
他倒笑了,“卿卿不说那就是默认了。”说完,粗壮肉根狠狠捣了两下,直捣得她心神涣散。
他故意不进入到胞宫内,专肏弄嗡动的小小花心。
她喘息着摇头,哭喊道:“不行哥哥……要捣碎了……不行的……”
他的力道越发大起来,怕不是真抱着捣碎肏烂了的想法,她有些害怕。
他侧头含住她软嫩的耳垂,说话间弄得她耳朵痒痒的,“碎便碎吧,好好受着……嗯……妖精!”
说话间她兀的紧夹穴壁,活像要把那狰狞的肉根绞断吞下,火热骚甜的蜜液喷涌而出,全浇在他那紫黑色的大龟头上,爽得他张口骂了句妖精。
“放松!腿张开!”他厉声喝道,温柔全无,又恢复到平日里欢爱的模样,强势而暴虐。
“不……不不……”她满含泪水地摇头,刚经历了一次喷潮,花心胞宫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她紧夹着他进不来,还能缓上一缓,若是张了腿,他狠肏进来,她怕不是要晕死过去的。
他闻听冷笑一声,“荡妇,矜持什么?立时便肏得你乖乖听话叫夫君。”话音未落,大掌“啪”地向肥白的臀儿抽打而去,她疼得腿间失力,没能夹住,他两只手一只扯住一条细腿儿,往两边一拉,她心道完了,果不其然,下一刻,娇弱的花心就被肏开,半截肉根都入了胞宫内。
“啊——”她发出带着些凌辱意味的尖叫,两颗清泪从眼角飙出,雪白的颈子高高扬起,凄美非常。
“啪啪啪”,接着便是一阵急促而狠戾的肏弄。
“浪货,这下舒爽了?以后可听夫君的话?嗯?”他边揉捏着高耸的奶子,留下片片红痕,边问道。
她嘴角流出晶莹的涎液,无意识地点头。
“说!”又是一下。
她高声哭起来,喊道:“听……听的听的……夫君求求……啊~”颇有些语无伦次。
他勐得抽出肉根,抓了一把葡萄就塞到穴内,而后狠狠肏进去全部捣碎,“吃……都吃下去!”
她尖叫着想要逃开,被他一下子拉回来:“往哪跑小荡妇,夫君肏够了吗?”
那东西是那样粗壮有力,下下穿过穴壁穿过花心,直接进到狭小的胞宫内,她本就年龄小,宫儿也小,他一进去便填满了整个宫儿,他倒是欢喜,只苦了她,宫内满是捣碎的葡萄粒,还要被大龟头前面筷子大的马眼咬宫心。
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白生生的小细腿在男人身侧踢动着,本应圣洁无瑕的胞宫却被邪恶巨大的肉棒侵占,场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他打桩似的,也不抽出来,就在最深的地方短促而有力的肏弄,简直要她的命。
人哭喊着又泄了,香甜汁液却连宫嘴都出不了,直接被大龟头堵回去留在小宫里,更涨了。
她发出幼嫩的哭声,小女孩独有的软糯的嗓音,“呜呜呜……哥哥……快停下……会坏的……真的会……会坏的……呜~~”
她可能会生不了宝宝的,她感觉自己的宫儿可能已经被肏烂了,想着想着就害怕地喊了出来:“哥哥不要……呜……卿卿会……卿卿会生不出来小宝宝的呜啊……”
他先是一愣既而大笑出声,笑声磁性而动听,俯下身亲亲娇人儿湿漉漉的小脸,无奈地道:“傻卿卿,怎么会呢?小宫儿不会有事的,卿卿一定能生出哥哥的宝宝的,不怕宝贝,乖……”
她含泪点点头,颇有些将信将疑。
这副天真的样子刺激到了吕丹扶,狼腰继续耸动,几百下后,深深一顶,浓稠的白浆灌入满是葡萄粒的幼宫内,甚至隐约可以听到粘稠的水声。
她微张着檀口,任由肚子慢慢鼓大。
他又抱着她小儿撒尿般的姿势排出体内的葡萄碎粒,而后叫了水为两人清洗身体,她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