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丹扶走出刘府,抬首望着天上轻柔漂浮的云朵,突然觉得有些疲倦。
什么时候才是结束?
什么时候他才能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惊弓之鸟,劳心劳肺?
什么时候才能每日听着窗外鸟儿的清脆叫声起身,臂弯里躺着安然熟睡的妹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穿好朝服去上朝,高台上端坐着自己甘愿为之效忠的英明君主,下了朝,处理完一天的公务,在傍晚回府,妹妹正坐在桌旁等着自己一同用膳。
这样的日子,也许平澹单调,无有波澜,是每个人所唾手可得的,对他而言,他亦不敢去奢想。
抬手扶额,挡住倾泻的阳光,他何尝不想逃避,但他必须承担。
如果他有一丝一毫的退缩,那么等待他和妹妹的,将是万劫不复。
紧握住手中的佩刀,他转身跨上马,他必须未雨绸缪,步步为营,亲手去创造属于他们的未来。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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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内,他径直往浮曲阁去。
到内间,就看见妹妹拿着针线,在落风的指导下缝东西。
一旁侍候的落雪看见他,连忙起身行礼。
吕黛卿闻听抬头,正对上哥哥站在门口注视着自己的眼神。
“哥哥,你回来啦!”她立刻扔掉手里的东西,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笑的两眼弯弯,语气里满是惊喜。
吕丹扶挥手让落风落雪退下,声音低沉地开口:“想哥哥了?”
她小脑袋捣蒜一样点头,笑容收不住,洁白无瑕的牙齿直接贴上他的唇,迫不及待地亲吻。
他缠住小舌头吸到自己嘴里,而后伸出舌往她喉口伸,弄得小人发出“唿噜唿噜”幼猫一样的声音。
掀袍坐在她刚才落坐的木凳上,把她安置在腿上,这才拿起被她随手扔到一旁的物件,挑眉问道:“这绣的是何物?”看着四不像的。
吕黛卿一下羞赧的脸颊通红,飞速地夺过来攥在手里,扭扭捏捏地不说话。
吕丹扶见此,更惊奇起来,调笑道:“就你那三脚猫的手法,尤记得初次西征你寄来的手帕,若不是联想到你的思念之情,还真看不出那上绣的是鸢尾,如今又在弄些什么?”
她听后很不开心,把那四不像泄愤似地砸到他的胸口,嚷嚷道:“哥哥讨厌死了!讨厌讨厌!”
他哈哈大笑,爽朗悦耳的笑声连绵不断,笑够了便伸手去捏她噘起的红唇,捏两下,又凑过去嘴对嘴嘬了两下,哄道:“好了,不气,哥哥胡说的,绣的可是肚兜?”边问修长的大手边从宽松的交领内伸进去,掐住肥嫩的乳儿,不正经地亵玩起来。
她一听没消气反倒怒火中烧,大声喊道:“什么肚兜!人家明明在给宝宝绣衣服!”讨厌,居然说她绣的是肚兜,有那么不像吗?明明落风一直在指点她,还说她有进步来着。
(落风小姐姐表示笑笑不说话,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X数吗?手动再见)
吕丹扶先是一愣,接着又仰头笑起来,拿起那物件端详许久,实在不敢恭维。
吕黛卿泄气地垮下肩膀,手指不停摆弄哥哥束发的玉带,很是失落。
他两指捏住形状优美的下巴,把妹妹满是忧愁的小脸挪过来,满含宠溺地道:“小傻子,做甚自己去绣?丫头婆子哪个不比你绣技要好?累到自己怎么办?”他又要心疼了。
她抬眼对上他目光温柔的双眸,娇声道:“我想自己给宝宝绣嘛,这是我们的宝宝,我想好好疼他~”
他颇有些哭笑不得,凑上去吻她红润的小嘴,手指撩开耳鬓的碎发,嗓音沙哑地道:“你自己还要哥哥来疼,怎么去疼宝宝?嗯?”她也还是个没及笄的孩子而已,有孕是出乎他意料的,而也在情理之中,既然这孩子选择这个时候来,就自有它的因果,他只需接受便是。
她依恋地搂住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开口:“那卿卿现在就要哥哥疼疼。”他本就去徐州平定叛乱有一段日子,回来之后她又受了鞭刑,将养许多时日,好不容易痊愈,他转眼被召进宫,接连几日没回府,她那身子被调教的很是敏感贪欲,现下旷了这么久,也难怪她想了。
吕丹扶禁不住她撩,欲火一下烧起来,奈何……
“乖,你现在有身孕,不能行房事。”一切以她的身体为主。
她何尝不知,既然开口,柔荑拉住修长的大手放到浑圆的小屁股上,她羞涩地小声道:“可以用后面……”
他闻言眸子一瞬间暗沉下来,似子夜星辰,半晌没说话,她怯怯地抬头去看,正对上他酝酿着风暴的可怕目光。
“啪”,臀上挨了一掌,她立刻高声叫起来,而后听见他冷声道:“就这么浪?有了身孕还不消停,不知羞耻地要哥哥去肏屁眼吗?浪货!”
她心中一喜,知道哥哥是被她勾上了,面上却迅速从眼里涌出泪花,万分委屈地哭道:“卿卿不是……不是浪货……”
吕丹扶哪容她反驳,暴力地撕开轻薄的纱裙,露出细白的身子,大手狠狠朝晃动的奶子扇去,厉声说:“还不承认,奶子都大成什么样了?哪个大家闺秀长这么大的奶子?”
“啊……”她似乎感到很羞耻,两只藕臂去捂裸露在外的乳儿,反倒弄得聚拢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不要看……”娇软的嗓音像糯米果子般黏人,除了勾得人欲火焚烧,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的那点小伎俩根本逃不过吕丹扶的眼睛,他看在眼里,却不揭穿,任她施为,他早就发现妹妹在欢爱的时候故意装娇,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实则在故意撩动他施虐暴虐的欲望,他头几次可能没觉察,时间久了,就发现她的小动作,心里明镜,面上则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