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这两天的心情特别愉快,主要原因,是她亲手组合的学生乐团,竟然在分区赛里得到了冠军,对舒雅来说,也算是一种鼓励和光荣。
卓文得知此事,次日立即和她庆祝,享用完丰富的晚餐后,少不免回到卓文的住处,再来一番激烈的缠绵。
今天卓文要和朋友约会,舒雅放学后,一如往日,踏着单车回家,才将单车锁好在家门前,便看见住在三楼的何太太迎面走来,舒雅礼貌地向她打了个招唿:“何太太。”
“晓小姐,今天这么早,没有和陈先生约会吗?”
舒雅含笑摇头:“他近日工作很忙。”接着又道:“何太太,我年纪比你小,以后就叫我舒雅好了。”
“嗯!你说得对,这样称唿会比较亲切,我打后就叫你舒雅吧,但你也该改一改称唿,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小筠好吗?”
“这样……这样恐怕会有点失礼。”
“怎么会呢,我才不过二十四岁,比你长三岁,还是刚刚结婚,对太太这个称唿,到现在还不大习惯,以后彼此就直唿名字,岂不是更加自然亲密。”
舒雅点头一笑,以示答应。
“我刚好要回家,舒雅你呢?”
“我还要到铺子帮忙。”舒雅的下班时间,正是晚间饭市开始,餐馆一般比较忙,晚上若没有约会,舒雅都会主动到餐馆柜台收钱,已经成为了习惯,一直到晚上八时打烊,在餐馆和员工们用完晚饭,才与母亲一起回家。
“我就不打扰你了。”小筠向舒雅挥挥手,朝住所方向去了。
当日晚饭后,舒雅和母亲回到住所,母亲才在沙发坐下,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今早迟了起床,洗好的衣服还没晾。”正要站起身。
“妈,剧集要开始了,你看电视吧,让我来好了。”舒雅拿起电视遥控器,一边为母亲开启电视一边说。
“你顺便收了员工的围裙,明天他们要替换。”
舒雅应了,走进浴室,将洗衣机的衣服放在塑料桶里。这台老旧洗衣机,并无干衣设计,至今足有十多年历史,比这栋房子还要大,舒雅多次向母亲提议换新的,或是多购一台干衣机,但母亲总是反对:“还可以用为什么要换,干衣机就更加不必要,有天台不用,简直就是浪费。”母亲既然这样说,舒雅亦无话可说。
走出客厅的侧门,便是通往楼上的阶梯,经过二楼和三楼,再上一层就是天台。天台虽然有一扇木门,但多是虚掩着,皆因房子入口设有铁门,还有防盗密码锁,也不害怕有外人进入。
这个天台除了舒雅的母亲外,平时甚少有人出入,而三楼的住客何勇,因为家中有干衣机,也无需要到天台晒晾衣服。况且夜间很少人会到天台,一直以来,都没有安装照明设备。
天台虽然没有电灯,还好今晚天色特别好,月明如昼,将整个天台照得涣涣昱昱,光朗朗一片。舒雅提着大桶衣服,一口气跑上三层楼梯,亦感到相当吃力。天台入口不远处,便是晒晾衣服的地方。舒雅先将塑料放下,并不马上动手工作,径自走到尽头处的一张木榻坐下,缓一缓气。
这将木榻相当大,阔三尺,长有六尺,是当年舒雅父亲睡午觉的地方,还搭盖了凉棚,作遮阳取凉之用。自从她父亲去世后,这张木榻一直保留了下来。因为这里有棚盖遮挡太阳,亦同时成为餐馆的杂物间,不但是一些备用的椅桌杂物,距离木榻不远处,还放了几个大型塑料桶,每当政府维修水管要停止供水时,可以预先储存食水,避免餐馆因缺水而停业。
而天台的另一个角落,却种了十多盆或高或矮的植物,这些花卉植物,都是当年舒雅父亲栽种的,现在已交由她母亲打理和浇水。
舒雅悠然地坐在木榻上,双手往后撑,仰起头来望向天上的星星,想起每当中秋节,一家三口便是坐在这里吃月饼,有时还会约同卓文和俊贤一起赏月,场面是何等地高兴欢畅。
但现在父亲不在了,当年欢悦的情景亦同时退了颜色,心中不免蹙然踊叹。
幸好现在除了母亲外,身边还多了一个卓文,对她亦足以告慰。
便在舒雅怀顾过去中,隐隐听得从远处传来脚步声,舒雅还道是自己母亲,脸上不由微微一笑,回头望向天台入口处,正想从木榻站起来,怎料一看之下,来人竟然是一对男女,接着传来小筠的轻细声音:“你这个人真是的,要是给我老公撞见,到时看你如何解释?”
“表哥来见表妹,又有什么稀奇。”一个男人的话声接着响起。
舒雅心里一惊,自然反应将身子一缩,躲在一个大塑料桶后面,只觉心头“怦怦”直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不敢大方地迎上前去,竟要躲藏起来。随即想到:“我这样躲着,若然给他们发现了,到时岂不是更不好意思,我要不要现在走出去?糟了!那一桶衣服……会不会让他们看见?”舒雅又是担心,又是惊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舒雅踌躇不决之际,听见小筠道:“不要猴急嘛,先把门闩上,给人上来看见可不得了。”
舒雅乍听此话,更是一惊,已心知是什么事了。一下闩门声响过,听见二人的脚步慢慢走近过来。舒雅再把身子一缩,暗骂自己起来:“刚才我为何不现身,现在想走出去都不能了,真是的!这……这怎么是好?”目前在舒雅心中,只有盼望不要让他们发现,实在太难为情了。
木榻发出轻微的声响,显然二人是坐在木榻上。舒雅好奇心起,将眼睛凑到两个桶间的空隙,偷偷向木榻望去。只见二人并坐在一起,互相抱成一团,嘴唇相贴,正在热吻中。
舒雅看得心房剧跳,满脸生晕。从舒雅的角落,只能斜斜的看见那男人小部分侧脸,无法看清他的脸孔,虽然这样,已肯定那男子是个青轻人,身躯颇为魁伟,实不下于小筠的老公何勇。
亲吻仍在持续着,二人的激情亦慢慢趋于炽烈,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小筠胸前乱捏乱摸,含糊的呻吟声不停在小筠口中绽放而出,纤细的腰肢亦开始难耐地扭动,变得逸态横生,浓姿百出,完完全全陶醉在男人的爱抚中。
舒雅边看边想:“真没想到何太太会这样,她结婚才不到一年,竟背着丈夫做出这种事,若然给何先生知道,不知会有多难受!”
男人那只贪婪无厌的魔手,牢牢抓紧小筠胸前的美肉,虽然隔层衣衫,还是让人感到那股辟淫狂放的味道。
舒雅隐在胶桶后,连大气也不敢唿一口,屏气摄息,只张大一对美目,看着二人纵情恣欲地亲吻爱抚,不禁睹景触情,想起自己和卓文亲热的情景,又何尝不是和他们一样,全情投入索取爱人的施予。
“老婆,我为你脱了吧?”男人躁急的声音倏地响起,小筠娇柔地“嗯”了一声。舒雅听见,连忙移开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但心里却想:“莫非……莫非他们想……想做那个?奇怪了,刚才何太太称唿他做表哥,显然是表兄妹关系了,他……他又怎会叫何太太做老婆?”
夜深人静,一阵窸窣的脱衣服声,了亮地传入舒雅的耳中,接着又是一阵金属扣子的摇晃声。舒雅立即明白过来,体内血液实时加温,烧得满脸通红:“那……那男人难道连裤子都脱了?”
“表……表哥!嗯……人家要你舔。”小筠撒娇似的低唤着。
“小宝贝,快叫个亲亲老公。”
“不来了,你就是爱欺负人家。快嘛,亲亲好老公,快舔小筠……”
“以经这样湿了,你看,一嘴一脸都是你的水。”
舒雅在旁听得惊讶不已,她确没想到,平日斯文漂亮的何太太,竟会变得如此放浪形骸,心里又想:“不知那男人是否和卓文一样,已经把头埋在何太太那里?”想到这里,禁不住从隙缝看去,一看之下,不由用手掩住嘴巴,立即移开了目光,一颗心险些儿要从口腔跳出来。
“吓……吓死我了!”舒雅瞪大美目,暗叫一声,若非亲眼看见,实不相信刚才的情景:“何太太怎可能会这样,竟然张大双腿骑到男人的头上,还……还自己用手张开下面那……那个……”一向矜持害羞的舒雅,又何曾想过这种淫荡的姿势。又想:“何太太穿了衣服还不觉,原来身材这么棒!”
“老公,你逗得人家好兴奋。啊!插……插进去,用手指插进来。好……好舒服,再掘深一些……”小筠极力压低声线,似是害怕给人听见:“要……要死了,老公你好强,人家爱死你了……”
“背着自己老公和男人偷情,是不是特别兴奋呢?”
“嗯!快受不了,用力舔……”小筠如泣如诉般的声音,不住传送过来:“你……还说,若不是你坚持要去留学,人家……人家早就是你老婆了……”
“是……是我不对,现在只好全力作出补偿,还满意吗?”
“不满意,若不是你,人家又何须偷偷和你做,还要日日想着你,便连和老公做,脑里都是你这个浑蛋,真的恨死你了。”
舒雅听见,心想:“不会吧,和老公做爱都想着其它男人?何太太若然不喜欢何先生,又何必嫁给他。”简直让她百思不解。
“恐怕你一半是想着我,另一半……”那男人轻轻一笑:“是想着我下面这根大东西,对吗?”
忽听得“啪”的一声,敢情是小筠打了他一下:“你少臭美了,阿勇的持久力或许不及你,但说到那家伙,可不比你差多少。”
“这样说,我的老婆就是喜欢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了。听说你认识阿勇前,曾经和一个老外交往过,他的家伙可有我这般厉害?”
“你……你怎知道这件事?”小筠显得有点愕然。
“你不用理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之你回答我就是。”
“没错,这又怎样?”小筠倒气道:“他不但比你粗,还比你长,每次和他做,都把人家下面塞得满满的,而且精液又多又热,射得我无比舒服。我这样说,你可满意了吧?”
“你这个小骚货,原来真是喜欢大家伙,看我如何收拾你。”勐听得木榻声响,接着小筠娇笑连连。
舒雅听着二人嬉笑怒骂,忍不住又凑眼张看,只见那男子已将小筠压在身下,而下面的小筠,却不住吊腰撒跨,故作展挣。从舒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二人的四条大腿和臀部,在皎洁的月色下,把男人的臀部照得光绰绰一片。
“不和你玩了。老公,人家想要,插进来好吗?”
“那有这么容易便宜你,刚才你已经爽过,现在也该轮到我吧。”
“你这个人就要折磨人家!我要说明在先,不准你狠命乱插,我可受不了你这根大怪物。”
“你不是喜欢我这怪物么?”说着爬起身来,一个滚身,下了木榻,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站在木榻旁道:“快来,给我好好的舔。”
舒雅看着他胯下的东西,当场目睁口呆,掩住嘴巴暗暗啊了一声:“他的……他的……怎会如此粗大,比卓文还要厉害多了,女人小小的一个肉洞,怎可能承受得住?”
眼前之物,足超过十六七公分长,而且粗得惊人。她平日喜欢阅读女性杂志,在文章中也曾提及男人有大有小,但还是难以想象竟会这样夸张,今次亲眼目睹,方知差异会这么大。舒雅再把目光移向男人的脸孔,亦不禁暗赞一声,看他年纪,约在二十五六之间,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不但长得健硕高大,而且长相十分英俊,颏下一层青色的胡碴,粗犷中又不失俊伟,样子好看极了。
这时小筠已直起身坐在木榻上,伸出纤纤玉手,把那行巨物提在手上,徐缓来回捋动:“它好硬喔,难怪刚才顶得人家这样舒服……”说话一完,握着阳具稍稍向横移开,随即埋头上前,小嘴一张,便已含住一颗卵蛋,细细吸吮起来。
“哗唷!简直爽呆了……”男人发出粗嗄的声音:“老婆这张嘴巴就是了得,阿勇娶了你这个小魔女,真是福泽不浅。”
“现在人家给你弄,你的福泽也不赖呢?”小筠吐出卵蛋,抬头送他一个微笑。
舒雅虽然有为卓文含弄,却不曾舔过他的阴囊,看见刚才小筠吃得有滋有味的模样,心想那感觉必然不差,看那男人的样子,似乎还相当受用呢!一股淫念,不觉之间已开始凝聚起来。
只见小筠用手掌包住龟头,一面搓揉,一面在棒杆舔拭,也不知来回多少次,才把那个浑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香腮鼓动,开始恣情吞吐。男人双手捧着小筠的脑袋,配合地徐徐抽送。
舒雅睁大美目,看见小筠双唇收拢,任由阳具在她小嘴里出入,看着这般恣行淫滥的画面,亦不禁欲火大动,胯下深处,隐隐然作怪起来,又湿又痒,教她不得不用力合拢双腿,但仍是无法压止心中的火焰。
那男人的龟头实在太可怕了,肥大肉厚,现棱现角,小筠不得不尽量张开小嘴,才能把那巨物含住,玉手仍是牢牢把住枪杆,忙上忙下的为他套弄着。
“你这张嘴巴又紧又暖,棒极了……”男人轻轻拍一下小筠:“老婆让一让,你到我上面来。”小筠一笑,挪移身躯,让他仰天平卧在木榻上。
只见一根大物冲天而起,昂首朝天,直看得舒雅目眩魂摇,心里暗想:“这般庞然巨物,若给它插进里面,不知会怎生模样,恐怕要给它胀坏了。何太太和我身材相当,又怎禁得起?”
还没转念,已见小筠跨开双腿,骑到男人身上,趴伏在他胸前,回过手来,用手指圈住肉棒,将那颗龟头抵向玉门:“老公,人家要来了。”一话刚完,见她身子缓缓而下,整个龟头立即夺门而入,一股受压的水声,清楚入耳。
二人的交接处,正好对着胶桶后的舒雅,在溶溶月色下,真是纤芥不遗,直看得舒雅口干舌燥,兴动难抑。但见巨棒一分一毫的进入女人阴道,撑得小穴向外扩张,亳发难容,才进入大半根,便听得小筠哀吟起来:“里面胀得好舒服,哦!顶……顶到了,顶到人家的花心了……”
“我就是喜欢老婆又浅又窄,吮得大屌爽歪歪的,快抬起屁股,让我在下面狠狠的干你几下。”小筠依言翘起臀部,随见巨棒大进大出,运捧疾速,只是十多下,已捣得小筠丝连带水,呻吟不止。
“好……好棒,人家快要给你弄死了……老公,我的亲亲好老公……”
“感觉如何?我比阿勇棒得多吧?”男人抓住她两边臀肉,在下急投勐送。
“你比他强多了,下面……下面越来越美,人家快要不行……想丢……丢给你,啊!花心像似溶开了……怎会这样棒,老公你舒服吗?要是能天天让你干一回,小筠真的……真的死而无憾了!”
舒雅虽然有点不明白,小筠竟会在老公以外的男人跟前说出这种话,但听在耳里,却又有股难言的兴奋,体内的欲火竟然迅速攀升,浑身躁热起来,禁不住伸手探到短裙里,一摸胯处,竟是湿了一大片,然而那股空虚感,叫她不但难以停下来,反而摸得更用力。
“啊!我的天,小筠要丢了,千万不要……不要停,人家快到了……”
舒雅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小筠的意思,心里暗想:“不,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必定会和何太太一样,要……要丢出来!”连忙移开眼睛,用手掩住耳朵,心房仍是嚭嚭地跳个不停。
饶是这样,但二人的淫言浪语声,依然时隐时现送进舒雅耳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他们换了多少个姿势,舒雅发觉二人终于静了下去,好奇心起,凑头一看,却见二人迭体而卧,搂在一块,显然已经完事了。
舒雅在心中暗骂:“既然都完了,为何还不离开,真是急死人了!”
看见二人静静的沉默一会,那男子才移动一下身躯:“这种环境果然与别不同,比之在床上干弄美妙多了。”一边说一边下了木榻,拾起地上的裤子穿上。
“不是你突然来找我,人家才不会在这里给你。”
“你这个人总爱口是心非,明明喜欢这里,口里就是不承认,不看其它,只看你今晚这股浪态就知道了。说真的,你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死相,还不是因为你。你爱偷别人妻子,又喜欢人家淫荡,我才顺着你意,现在还要说我。”
“我到此刻仍是摸不透,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阿勇?我倒有些不相信,要不你又怎肯嫁他。”
“也不能说我不喜欢,自从你到外国留学后,阿勇确实对我关怀备至,比你这个浑蛋好上不知多少倍。说句老实话,其实我对你早就死心了,若不是你回来后对我死缠活缠,人家才不理你呢。”
“你既然爱老公,又愿意和我做,就证明你心中有我,对不对?”
“你少来了,我和你做,是因为我天生淫荡,喜欢上你这条大屌。”小筠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果然是个口不对心的女人。”那男人摇头一笑:“不如说,在女人的潜意识里,就是有种偷汉的怪僻,喜欢和爱人或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才会觉得特别兴奋和刺激,对吗?”
“这个我不敢否认,其实男女都一样,人生短短几十年,一生只守住一个老婆或老公,对得久了,自会枯燥无味,不是有点委屈了自己吗?”
“我终于明白了,难怪有这么多鸭店。”
二人穿好衣服,小筠圈住男人的手臂,向天台门口走去:“所以说,我和你做并非全为喜欢你,只是各有所需而已。走快点嘛,趁我老公还没回来,你赶快离开吧,给他看见可就麻烦了。”
说话声渐渐远去,舒雅仍是不敢妄动,待了一会,听见再无声色,从胶桶后走了出来,拍一拍胸口,匆匆将衣服晾好。
当晚舒雅卧在床上,整晚辗转反侧,脑子里尽是那个男人的脸孔,还有他下面那根天赋的庞然大物,还不时想象它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绮情淫思,让她一夜寝而难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