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在车外看着胡东方坚挺硕大比自己还粗了一圈的男根,一点点地被萧月湿润娇嫩的下体私处慢慢吞没,心里不由得一阵紧似一阵,套弄下体分身的手也越发快、越发用力了。
几分钟后,萧月的下体已经完全坐到了胡东方的身上,胡东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也完全插入了萧月的体内。就在胡东方粗长硕大的男根在萧月体内没根尽入的一瞬间,俩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胡东方没有急着抽送,而是一手揽着萧月光滑赤裸的纤腰,一手抚摸着萧月笔直丰腴的大腿,温柔地问道:「月月,疼吗?」萧月咬着唇摇了摇头,娇羞地说道:「不疼,就是下面有些胀。你那里太粗了,也太长了,把我下面塞得满满的,都顶进我的子宫里了。」
胡东方爱怜万分地替萧月理了理头发,又温柔地在她线条柔和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道:「别怕,我会很轻的,一定不会弄疼了你。」萧月娇羞地红着脸、咬着唇「嗯」了一声,伸手揽住了胡东方的脖子,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舔舐着胡东方的耳垂低声温柔地道:「胡哥,你弄我吧。你就把我当你那个暗恋了十六年的女孩儿,想怎么歼淫就怎么歼淫,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胡东方轻轻地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地道:「我心里没有一丝亵渎你的意思,只想好好疼你。但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一向就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暗恋了人家十六年,最后到底也没向人家表白过心迹。等我想明白了,下定了决心,买了九十九朵玫瑰要去四川见那个女孩儿,向她说『我爱你』的时候,又发生了大地震。我这么想把你剥光了干你,大概这就是我表达爱的方式吧。因为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法子来表达我对一个女孩儿的感情,只有把她剥光了以后,再把自己坚挺勃起的男根插入她身体里用力抽送,然后在她体内高潮射浆,我才会觉得能把自己对她的爱表达出来,表达得淋漓尽致。」胡东方一边说,一边开始搬弄着萧月白皙挺翘赤裸的屁股开始抽送。
杨伟看得出来,胡东方很疼萧月,所以在干萧月的时候也很温柔,生怕自己的男根太粗太长弄疼了她。他跟萧月同床共枕了好多年,当然知道萧月其实喜欢的是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心里不由得替胡东方着急。不过,看萧月现在这种闭着双眼享受的样子,似乎又很喜欢胡东方这种很轻很慢的歼淫方式。杨伟心里就有些迷糊,心想难道萧月改了胃口,居然开始喜欢这种轻抽慢送的交配了?
十几分钟后,杨伟来自下体分身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而就在这时,胡东方抱着雪白挺翘粉嫩的萧月屁股的手动得也越来越快。同时,他的下体也开始配合着萧月身子的起落而开始了强有力的挺送。胡东方的双眼开始变得越来越红,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杨伟知道,胡东方恐怕也已经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不过,胡东方似乎真是爱极了萧月,对萧月体贴温柔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够克制住蓬勃的情欲,咬着牙对萧月道:「月月,我快要射了,可能这时候干起你来会比较用力。你如果受不了觉得疼,就告诉我,我会放慢些抽插的速度,歼淫你的时候再轻一些。」
萧月这时似乎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一边粗重地娇喘呻吟着,一边用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胡东方线条硬朗坚毅的面颊,粗重喘息着娇羞地道:「胡哥,我没有事。我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适应了你的那根东西,已经能够完全把它含进自己的下体私处里去。而且,现在我下面也都全湿了,你在我身体里抽送歼淫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疼,只会觉得舒服。开始我还担心你那里那么粗、那么长的,会不会把我下面撑破,现在才知道女人的下体私处有多么大的弹性和张力,被你抽送了这十几分钟后,居然完全适应了你的那根吓人的东西,好像它本来就应该插在我身体里一样,又好像它已经插了我好多年一样,一点不适应的感觉都没了,甚至连胀痛的感觉都没了。现在只觉得很舒服。尤其是你那里插到我身体最深处,突破进入我子宫里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胡哥,你尽情地干我吧,不用担心我,用多大力干我都行。」说到这里,萧月居然喘息着用手握住了自己的一个奶子塞进了胡东方嘴里,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胡哥,你用力亲亲我的奶子,我觉得自己快要高潮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