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文警惕地道:「这么久了,他俩之前又没怎么接触过,也没什么相似的经历和相同的朋友,哪儿来这么多话说?阿伟,月月在欢乐岛的时候可是被胡东方强行插入过下体,还在里面射过浆液,你不怕他俩现在正在外面光着身子喘息呻吟着交配媾和给你戴绿头巾?我觉得月月好像挺喜欢那个胡东方的,那个胡东方好像也对月月有意思。在欢乐岛胡东方骑在晓颖一丝不挂的身上纵送的时候,还不时地从桑拿房里往门外看,似乎一直都在关注着月月。」
黄志文的话臊得贺晓颖满脸通红。贺晓颖娇羞地举起粉拳凿了黄志文一个响亮的爆栗,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月月就说月月好了,干嘛好端端地还要扯出我来,说胡东方骑在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纵送?再说了,要说绿头巾,你俩那位头上没几条,现在又介意起来了?你们俩互相就彼此赠送过绿头巾。」
黄志文歪着脑袋躲避着贺晓颖的武力打击,气急败坏地道:「说正事儿呢,你别打岔。跟你们说,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月月和胡东方之间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不仅仅是交配媾和这么简单,恐怕还有别的事。你们想想,月月那么一个矜持害羞的女孩儿,我费尽心思才把自己那玩意儿插进她身体里,在她身体里抽送着射了浆液。而且,直到最后在我和阿伟的威逼利诱之下,我把她弄到了床上抱着歼淫了整整一个晚上,足足干了五六次,也没见她那么含情脉脉地看过我,也没见她跟我交过心。可她今天她跟胡东方那小子第一次见面,居然就让胡东方那小子摸她下体、亲她奶子,而且看向胡东方的眼神也跟看我们不一样,总是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这不正常嘛。月月不是那种人。」
贺晓颖看了杨伟一眼,笑道:「其实,胡东方这人挺好的,很有男人味道,让人一看就觉得值得信任有安全感,我都觉得自己差点儿爱上他。而且,他的那里又长又粗又坚挺,被他骑在身上抽送的时候,承受着他下体强有力的冲击,感觉真是非常舒服。其实,既然阿伟并不反对月月光着身子被男人玩弄歼淫,那么说让月月光着身子陪胡东方睡几次觉也无所谓。我倒是担心月月那里太紧太窄,第一次被胡东方插入的话会比较疼。如果胡东方再不晓得怜香惜玉,像干我的时候那样用力抽送的话,我担心月月会吃亏。」
杨伟看了黄志文和贺晓颖一眼,觉得两口子虽然说的话听上去大相迳庭,其实一个直白一个含蓄,话里话外却全都是不乐意让萧月被胡东方歼淫玷污的意思。杨伟其实自己现在也没有主意。他是不介意萧月光着身子陪胡东方睡觉媾和的,甚至也不介意萧月让胡东方把浆液射进身体里,最后给胡东方怀一个孩子。但他担心萧月以后一旦像胡东方要求的那样,跟胡东方做了那种既彼此拥有对方的肉体,又彼此敞开心扉拥有对方的感情的秘密情人的话,他和萧月的未来会不会有太多变数。
杨伟不由得又有些诧异,心说黄志文旗帜鲜明地反对萧月光着身子陪胡东方睡觉合欢还可以解释为吃醋,那贺晓颖为什么又要含蓄隐晦地提醒自己萧月让胡东方歼淫玩弄会吃亏呢?难道贺晓颖在跟胡东方交配过之后,也从肉体和精神上爱上了那个很有男人味道的男人,所以现在也在吃萧月的醋?但看上去又不像。
而且,以杨伟对贺晓颖的了解,似乎贺晓颖也不是那样小鸡肚肠的女人。杨伟忽然觉得,如果只说男女之间的肉体和交配的话,自己算得上是聪明人;而一旦涉及到了感情,似乎自己的双眼就被蒙蔽了起来,别人都能看到、感觉到、预知到的事,自己却偏偏麻木地毫无知觉。难道萧月和胡东方之间真有那种明眼人一眼就能感觉到的默契吗?这种默契,可是要相恋很久的恋人之间才能够培养出来的嘛。难道俩人居然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杨伟这次真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萧月和胡东方之间这份突如其来的「爱」了。
杨伟不知道该怎样回黄志文和贺晓颖夫妇俩的话,只好含糊地笑道:「都这么久了,俩人之间如果真要发生点什么的话,恐怕这个时候也早都发生了,担心有什么用?对了嫂子,胡哥那天干你的时候,前后一共干了你几次,一次大概能干多长时间,第一次把他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戳入你身体的时候,有没有关心过你的感受,譬如说嘘寒问暖地问你疼不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