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搂着萧月进了屋,经过西厢房的时候特意留心了一下,居然听到里面传来胡东方假模假式的唿噜声,差点儿没失声笑了出来,顿时对胡东方和萧月俩人的地下恋情和秘密奸情看好起来,心说就凭俩人这一对儿傻瓜,估计秘密跟公开也差不了多少,根本什么都瞒不过自己。
于是杨伟完全放下心来,感觉即使放手让俩人去发展这份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和肉体奸情,自己也绝对有把握不让局面失控。俩人都太单纯了,根本做不来假:一个是学表演的,演得惟妙惟肖,但心里有什么却全写在脸上,一眼就能将她从头看到脚;另一个倒是城府深沉,但偏偏不会做戏,想掩饰什么也只能欲盖弥彰。这两块活宝凑到一起,根本不可能对自己和萧月的感情和婚姻造成毁灭性影响。
进屋后,杨伟发现北屋卧室里居然还在燃着那支巨大的红色喜烛,心里不由得悲叹一声,心说俩人销毁作桉现场的手法也太不利索了,几乎把所有的线索都留下了。不过,他可不会没趣到这种时候去敲打萧月,于是只当没注意,抱着萧月上了炕,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剥了个一丝不挂之后,又一把扯掉了萧月的睡裙,然后发现萧月的睡裙下居然一丝不挂,小腹上、大腿上、奶子上到处都是一大滩一大滩浓稠浑浊的浆液,至今尚未干涸。
杨伟有些纳闷,回想了一下刚才在屋后窗外偷窥到的俩人交配时的场面,依稀记得俩人在第一次交配的时候,胡东方虽然也是在最后高潮射浆的时候将坚挺硕大的男根从萧月体内拔了出来,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射在了萧月大腿根、耻毛和私处口附近,但似乎当时并没有射到萧月奶子上,小腹上也没射上多少。
而且,杨伟还记得俩人在第一次交配完后,萧月被胡东方干得小便失禁,胡东方曾经再次将坚挺硕大的男根插入进萧月体内,堵住萧月的下体私处后,抱着一丝不挂的萧月去厕所处理过自己射在萧月身上的秽物,即使清理得并不干净,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多。
杨伟想了半晌后才依稀有些明白,觉得现在萧月身上这些浓稠滚烫的大滩浆液,应该是胡东方第二次歼污萧月时射在萧月身上的,从插入萧月身体到最后射浆,前后不过五六分钟,应该是听到自己敲门后又惊又怕又刺激才达到的高潮,而且高潮后急于撤离作桉现场,导致了萧月身上留下的证据根本没来得及销毁处理。
这样的结果让杨伟越想越觉得激动。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赤条条地跨坐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握着自己已经胀得有些生疼的硕大坚挺的男根,用浑圆滚烫的龙头顶在萧月丰盈硕大坚挺高耸的奶子上来回蹭动着,而且他专挑萧月奶子上有胡东方射在上面的大滩浆液的地方去蹭,蹭得那些依然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浆液涂满了自己的龙头和萧月的奶头。
最后,胡东方将自己沾满了胡东方浓稠滚烫浆液的男根龙头顶在了萧月同样沾满了胡东方乳白色浑浊浆液的奶头上,轻轻地蹭动着萧月已经坚挺勃起硬得不像话的奶头,而且一边用自己下体浑圆滚烫的龙头去蹭萧月左胸挺翘直立的奶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捏住了萧月的另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狠狠地揉捏着。
萧月这时已经被杨伟逗弄起了情欲。她刚才在那短短的几分钟内应该没有高潮泄身,所以被杨伟稍一挑逗就立刻起了强烈的反应,以至于这个单纯到了极点的美丽女孩儿,居然没在意杨伟其实已发现了她被胡东方射在奶子上的浆液的事。
一丝不挂的萧月被同样赤身裸体的杨伟骑在身下,脸色通红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一边羞涩地娇喘呻吟,一边难过地扭曲着光洁如玉的身子,一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死死地抓着杨伟的胳膊,两条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玉腿则有些难过地痉挛抽搐着、不停张合着。萧月被灼热的欲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涨红着脸语无伦次地呻吟道:「阿伟,快些插进来,我想要你。」
杨伟这时也激动得不行。胡东方射在萧月奶子上的浓稠滚烫的浆液涂到他浑圆滚烫的龙头上后,让他的龙头变得格外敏感,在跟萧月坚挺高耸的奶子和挺翘直立的奶头磨蹭的过程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他看了眼被自己丢在萧月身旁炕上的那条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粉红色紧身高弹小内裤,忽然心里有了一个疯狂而刺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