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被萧月形容出的这一幕公众裸露和交合的场面深深吸引了,心里居然感觉到了异常的刺激,抽着冷气干笑道:「有什么不可以?艺术,这是艺术。你戴着色情眼镜来看待艺术,自然会觉得难为情。但如果用艺术的目光看待这件事,你就会觉得这是多么高雅、多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我敢说,你们的舞蹈肯定能打动在场的所有专家。因为这种舞蹈里包含着丢失已久的舞魂。我不跟你开玩笑嘛,我是认真的。」
萧月还要红着脸反驳,不料一直瘟头瘟脑呆站在一旁看他俩斗嘴的王雄这时突然也说道:「我觉得伟哥说的没错儿。我现在仔细想想整个过程,也的确感觉到当时自己的投入和热情。那种奔放的、酣畅淋漓的舞蹈,恐怕不是那些有板有眼、缚手缚脚的编排好的舞蹈能比得上的。如果嫂子肯配合我,在考试中继续跟我合舞的话,我还真有信心能胜出呢。」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唾了一口,嗔道:「你们俩这对活宝,真被你们气死了。不理你们了。我去清理一下下体。」说着,红着脸走向了厕所。一边走一边又听杨伟在身后煞有介事地教导王雄道:「其实,我觉得你们最后还少了一个环节,感觉最后的高潮部分还意犹未尽似的。我觉得,你们最后在高潮收官的时候,并不是一定要在高潮时戛然而止的,也应该把高潮后,也就是欲望释放后的那种温存体贴表达出来。我觉得吧,还可以在最后加一个温柔拥抱接吻的篇章,姿势可以不那么狂野奔放,可以再前面展示完了野性之美之后,再在最后展示一下柔性之美。你可以很温柔地将你嫂子拥进怀里,缠绵地看她一眼后,跟她用一个很浪漫的造型接吻。这样收官,算得上是力量和柔情的完美结合,肯定能打动更多的观众和评委。」
杨伟的话听得萧月面红耳赤,想着王雄在射浆后,依然把又粗又硬的那话儿插在自己体内,然后拥抱着自己,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和大腿,一边跟自己缠绵接吻的画面,一阵麻酥酥过电一般的快感又开始在心底涌动,下体竟然忍不住再次湿了起来。然后她又听王雄在一旁瘟头瘟脑地道:「伟哥,我还从来没跟嫂子接吻过呢。」又听杨伟笑道:「怕什么。什么没有第一次?难道今天之前,你还跟你嫂子交配过?不要紧。明天补上这一课,你跟你嫂子好好练练接吻。」顿时羞得萧月像心里揣了个兔子一样怦怦乱跳,逃也似地钻进了厕所里,一边用手纸揩试着下体,一边对明天她跟王雄之间的合舞训练充满了期待。
萧月从厕所出来后,发现杨伟和王雄两个男人又坐在桌前开始喝酒。之前杨伟买的两瓶二锅头仨人早喝完了,这次喝的却是一瓶酒鬼,度数虽低,后劲也足。萧月没记得杨伟买过这种酒,大概是从黄志文屋里搜刮的。萧月在厕所清理下体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实在是脏得不成体统,想了一下,便红着脸将小内裤褪了下来。这时,她薄纱吊带睡裙下的身体已经完全真空赤裸。虽然废村小屋没有通电,但今晚的月色其实很好,院子里点的又是黄志文从厂里搞来的嘎斯灯,虽然气味难闻了点儿,但却比蜡烛要亮得多。所以,萧月真空穿着那件黑色薄纱情趣吊带睡裙,其实在灯下完全遮不了羞,只能让私处和奶子在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更增诱惑。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萧月感到特别刺激。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在自己小叔子面前暴露下体和奶子,萧月想想都觉得刺激,下体变得更加湿滑了。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将小内裤丢进洗衣盆里,然后这才慢慢地走到桌前坐下。她以为自己真空套薄纱的打扮会吸引到两个男人的目光,不料俩人却根本没理会她,只是在酒酣耳热地聊着自己的话题。
王雄捏着酒杯子,红着脸、打着酒嗝,醉眼迷离地向杨伟笑道:「哥,难道你真不介意我摸嫂子奶子,又把男人那东西插进嫂子身体里,在嫂子身体里抽送射浆的吗?」
杨伟也喝得嘴歪眼斜,眼睛直勾勾地道:「有什么好介意?难道以后你结婚的时候,不要趴到你嫂子身上,把你嫂子剥个精光后,再用你那玩意儿插入你嫂子体内抽送射浆?这是部落的规矩,谁都改不了的。既然以后注定要如此,那又差什么这早一天、晚一天了?何况,你们这也算是搞艺术嘛。既然要搞艺术,哪儿能没有牺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