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的激吻让萧晓叶的高潮变得更加强烈和激烈。她激动地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杨伟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在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用力蹭动着。射完浆后杨伟的男根龙头马眼处依然有大量残留的浆液,而萧晓叶高耸坚挺洁白如玉的奶子上也被杨伟射满了浓稠滚烫的浆液。
这时,萧晓叶握着杨伟沾满浆液的男根去蹭自己同样沾满浆液的奶子,顿时将她奶子上的浆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尤其是她挺翘勃起小巧玲珑的奶头上,这时更是被杨伟浓稠滚烫的浆液整个糊满了,这让她的奶头变得异常敏感,当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蹭过时,带给了她更加强烈、更加迷乱的快感刺激,这又让她的高潮变得一波接一波越发汹涌澎湃,甚至于期间地面又震动了几次也没有在意。
再强烈的高潮也总有退去的时候。当俩人从高潮带来的激情中平静下来后,便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对方。最尴尬的不是萧晓叶,而是杨伟。毕竟萧晓叶只是觉得跟杨伟接触时间太短,又比杨伟大十多岁,而且还是「人民教师」,所以才会有一种在小辈和学生面前失态的尴尬。
杨伟又不同。杨伟是有心病的人。他的心里是把萧晓叶当成自己未来的丈母娘看的。但是现在,他却抱着自己未来丈母娘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摸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揉搓抽插着她湿润滑腻的私处,吻着她火热滚烫的双唇,将他这位未来的绝色丈母娘弄得高潮泄了身子。
这算什么事儿呢?杨伟越想越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哭丧着脸从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和她湿润滑腻的下体私处里抽出手来,又松开了含住萧晓叶香舌的嘴,讪讪地抬起头来,脸色羞红、手足无措。
萧晓叶这时反而平静起来。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去刻意遮掩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娇嫩的私处,只是赤身裸体地默默躺在杨伟的怀里,手里攥着自己的那条红色高弹紧身三角小内裤,咬着唇擦拭着被杨伟射满浆液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偶尔看向杨伟的目光里也是平静如水,看不出幽怨、愤怒和一切。
杨伟用包含委屈和赎罪的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萧晓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憋了半晌后,杨伟居然带着哭腔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姐姐,阿姨,妈,我对不住你,对不住月月,我禽兽不如,我是畜生,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杨伟这话说得像极了韩国肥皂剧里强奸犯在作完桉后良心发现,面对被施暴女人的忏悔,险些把萧晓叶气乐了。但萧晓叶马上又想到了刚才自己高潮时失态羞人的表现,顿时没了看杨伟笑话的心思,红着脸、咬着唇,一边擦拭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的浆液,一边小声娇怯地道:「别说了。今天的事都是阴差阳错,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谁都不准乱说。嗯?」
萧晓叶本来想学着某无聊电视剧里的某位只会问「元芳,你怎么看」的破桉能手,用整句话中最后一个充满穿透力和震慑力的「嗯」字,来向杨伟施加强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不敢违拗自己的意志、反抗自己的话,乖乖向自己表示低头顺从伏输认罪,哪想到她根本没那股子煞气,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个味道,柔柔糯糯的,一副好脾气和气商量的语气,倒让杨伟不好意思起来,急忙应了一句:「好的,向毛爷爷保证,今天的事儿我打死不说。」
杨伟见萧晓叶居然如此好说话想息事宁人,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其实,最怕将刚才的事儿捅出去的是他自己。他不怕别人知道,唯恐怕被萧月知道。萧月如果知道了杨伟抱着她妈妈一丝不挂的身子,一只手揉搓着她妈妈高耸坚挺的奶子,一只手插在她妈妈温润滑腻的下体私处抽插揉弄,还在她妈妈的脸上和奶子上射满了浆液,又会是怎样一种反应呢?就算萧月对杨伟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纵容,但恐怕也不能容忍杨伟猥亵她妈妈,用手把她妈妈弄到高潮泄身,还在她妈妈的脸上和奶子上射浆吧?
杨伟脸皮极厚。在萧晓叶表示了不追究、不声张的处理态度后,之前那副哭丧忏悔的嘴脸马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摸样,居然还顺手拣起了萧晓叶掉在地上的那个大红色的奶罩,涎着脸对萧晓叶道:「妈,脸上这些浆液不能用内裤擦,脏。我给你用你的奶罩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