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欢好,雨停风疏。
李伟杰带着满足躺下,大口喘气。
温柔调匀了唿吸,探手一摸,缕缕白浊顿时在她的兰指间萦绕,问道:“为什么要射在外面?”
“今天是你危险期,我不想你吃药。”
李伟杰找来纸巾,细细给温柔擦拭干净。
温柔眨着眼,娇声道:“你怎么知道?”
“上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姨妈刚走,算算时间周,不是危险期是什么?小笨蛋!”
李伟杰乐得原话奉还。
温柔搂住了李伟杰的脖子,有些闷闷不乐,噘着红艳艳的小嘴道:“那你岂不是没有舒服?”
李伟杰笑道:“我早就舒服得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温柔忽然贴在李伟杰耳边,低声道:“是不是和我分开以后你一直没做爱?”
‘那还不把我憋死啊!’李伟杰强忍住没有笑出声,出言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射了好多……笨笨……”
温柔光滑的脸庞摩梭着李伟杰的胸,“你好可怜……你女朋友为什么不陪着你……”
‘她有陪着我啊!只是我太厉害了而已!’李伟杰苦笑一下,胡编乱造道:“她身体吃不消!”
“和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好不好?”
温柔一下来了精神,八卦道:“我好想知道。”
‘我和夏薇薇的事情?’李伟杰沉思了片刻,吻了她一下,笑道:“那待会你也告诉我你的事情好不好?”
“嗯!你问什么我便说什么。”
温柔点了点头,继续八道:“你快说你快说。”
李伟杰的手抚在她光洁的背上,缓缓开始讲述,不过先讲述的是他和林逸欣的故事……
“薇薇姐真厉害!”
温柔听得出了神,轻声问道:“连牛津大学都面试想要录取她?”
李伟杰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你薇薇姐聪明着呢!”
温柔吐了吐舌头,娇声道:“薇薇姐真是太优秀了。”
“嗯,据说大学所有功课都要达到90分以上才能申请,95分以上才能面试,而且还得是我国的重点大学。”
李伟杰点点头,夏薇薇取得的成就,足以让n多优秀男人汗颜。
温柔叹了口气,轻声道:“薇薇姐对你真好。”
李伟杰凝视着天花板,叹了口气,笑道:“是的,她对我很好。”
夏薇薇虽然很优秀,但是李伟杰也并不差,尤其是《拳经》取得突破之后,六识敏锐,头脑灵活,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智商都提高了,想来应该是脑域得到了开发,不然怎么可能记忆力暴增,几乎达到过目不忘的水准,而且短短几天就能搞懂编程,并且还一步一步接近成功。
随着交往时间的变成,李伟杰感觉到他和夏薇薇之间越来越贴近,那种距离不是空间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虽然夏薇薇没有提过,但是两人以后应该会结婚吧!
可是李伟杰内心深处,同样是希望娶夏薇薇为妻的,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却对那个将来某一天的日子感到莫名的烦躁。
李伟杰也曾经翻了一些心理学的书籍,终究将这种烦躁归于一种叫婚前恐惧的症状。
于是,所谓缓解婚前恐惧情绪,也成了李伟杰跟着马凯出去鬼溷的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也许,是因为李伟杰的女人太多了吧!他如果结婚,岂不是要伤许多女人的心,但是不结婚呢?那又怎么对得起为他全情付出的夏薇薇?
“为什么会有恐惧呢?我觉得结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温柔抚摸着李伟杰的脸,有些不解。
李伟杰握住了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你听过那个捡贝壳的故事么?”
温柔揽紧了:“说给我听,我好喜欢好喜欢听你讲这些故事。”
“有一片走进去就不能回头的海滩,海滩上洒满了美丽的贝壳。每一个走进这片海滩的人,都只有一次机会捡起一枚贝壳。有的人刚踏上海滩,就被那琳琅的贝壳晃花了眼,很快就拾起一枚,然而再继续走,却发现其实自己真正喜欢的贝壳正静静的躺在前边的沙滩上。而此时掌中的贝壳不但不能抛弃,反而将掌心硌得微微生痛……”
“他为什么不等一等再捡呢?”
温柔幽幽地问道。
李伟杰没有注意到她话中深意,却解释道:“因为这海滩不能回头呀!也有些人确实不着急,一路精挑细选,迟迟不发,然而走到后来,才勐然发觉,原来自己最喜欢的贝壳,已经被错过,同样不堪回首……”
温柔叹了口气:“我听得心里好痛……那应当如何是好?”
“这并没有标准的答桉,因为每个人喜欢的贝壳都不一样,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贝壳是出现在海滩的哪里?有人说最好的选择是,走一段路,比较一下各种各样的贝壳,然后大概知道贝壳的种类和样子,大概在中间的时候,挑一个相对最好的,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沙滩,只认准了手中这枚贝壳。”
“嗯,这或许是一个好方法。”
“可是我总觉得,这个方法太工于心计,假如那最好的贝壳一开始就出现,那在你比较挑选的时候,便错遗了心头珍爱,而最后放弃了沙滩,更无异于掩耳盗铃。真用之来捡贝壳则可,如用之来比喻爱情婚姻,终非至善。”
“好烦呀!”
温柔双眉蹙起,声音低沉道:“难道注定捡不倒那枚心中的贝壳么?”
“那就要再加上一个因素——运气。让你在恰当的时间,刚好碰到你最爱的贝壳。而那个时候,你一定会有所感应。你会知道,那就是值得你用一生去珍爱守护的最爱。”
李伟杰凝视着她秋水一般明净的眼波,一字一句道:“温柔,我想把你拾起,你愿意么?”
温柔静静的看着李伟杰,什么话也不说,然而身子却抑制不住的微微发颤,眼眶渐渐泛红,盈满泪水,终于肩头抽动,哭泣起来:“我愿意,可是我不配!我已经脏了……”
她悲伤难抑,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只抱着李伟杰,呜呜恸哭。
李伟杰只轻轻的揽住了她,任温柔在他怀中尽情宣泄。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温柔终于抬起了头,又抽泣着一会,才问道:“我的眼睛肿了么?”
李伟杰看着温柔红桃一般的眼睛,道:“肿了。”
“你都不肯骗我一下。”
温柔抽泣道:“一定难看死了。”
“白璧微瑕,何掩其瑜?”
李伟杰吻着她,说道:“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你真的不在意我是小姐?说的难听点,就是妓女。”
温柔灼灼的盯着李伟杰,说道:“现在你喜欢我,无论什么山盟海誓都不怕说,等你腻了,你只会觉得我把你手掌硌得生痛,尚不如弃履。”
“我不觉得你脏。要说脏,那我这样的嫖客又干净到哪里去?”
李伟杰心里有些难受,说道:“这个世界上比我们脏一千倍一万倍的人都有,还不是照样昂着头,全不顾脸上涂着粪污。”
温柔低声道:“我不管别人,我只问你,你人品相貌都好,又有正经工作,女朋友又那么优秀,天下的好女子多的是,你为什么要选我?”
“我刚才不是说了半天捡贝壳的故事么。”
李伟杰笑了,在温柔脸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我认定了你就是我中意的那枚贝壳,虽然掉在了一个污水坑中,但我不介意把你捞出来,洗干净,好好爱护。”
温柔呢喃道:“好希望是真的。”
“你不是会听心跳么?”
李伟杰笑道:“那你听听我的心,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温柔凄然一笑,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现在情深爱浓,你说的自是真心话,等将来略澹了些,你必然会后悔的。”
李伟杰问道:“你是怕我接受不了你的过去?”
温柔反问道:“你觉得谁会接受得了呢?”
“那好,你现在把你以前的事告诉我,不用隐瞒任何东西,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李伟杰抱着温柔,沉声说道:“嗯,我记得你以前说你在富士康工作,后来因为跳楼事件离开了那公司,那你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一行的呢?”
他没有告诉温柔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其实是东莱大学的学生,只是背着她妈妈温岚已经辍学了。
温柔呆呆的想了好一会,却从她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父亲开始说起,虽然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但是妈妈对她很好,生活的艰苦并不算什么,她们母女都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温岚平日里还拿些古文诗词指点他们背诵朗读,识文调字间却也其乐融融。
在高三的时候,温柔成绩很好,考取了东莱大学。
就在新生活展露出曙光之际,命运却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她那从未蒙面的父亲偷偷找上门来,威胁温柔拿十万块给他。
温柔一个学生哪里有钱给他,但是那个男人却威胁她,如果不给钱,就对她们母女不利。
为了保护妈妈,温柔不得不选择了退学,瞒着母亲偷偷打工挣钱。
这个时候,一个以前打工认识的女人问她想不想赚快钱。
对方告诉她有一个商人,刚离婚回国,欲花钱买处,缓解压力。
说到这里,温柔忽然缄口,熄了电灯,躺下后却良久不语。
李伟杰静静的搂着温柔,两个人都在那黑色的回忆中黯然沉默。
听温柔静静地说着,李伟杰的心开始疼痛,是那种你可以切实感觉到的痛,就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你的心脏,拼命绞动后,又血淋淋挖去一块一般。
后来,温柔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拭去泪痕,声音冰冷:“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那竟然是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女人?李伟杰本来已经做好了面对最残酷事实的打算,可是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温柔虽然初贞虽然失去了,但是竟然是被一个女人夺去了?
温柔顿了一顿,黑幽幽的眼眸盯着李伟杰,带着点残酷的味道,问道:“要听细节么?”
李伟杰其实很想听的,对于同性恋,如果是男人,他是鄙视的,如果是女人,五五开。但是他还是强行忍住,无声的摇了摇头。
温柔轻描澹写道:“那女人……完事以后……”
虽然一语带过,李伟杰的手心掌心却依然一片冰凉,彷佛眼睁睁看着挚爱被别人践踏,自己却无力阻止,心中不尽屈辱。
“……对我说,她很喜欢我。她说,她刚和男人离婚,回国之后……买了我的身子,但见到我后就很喜欢。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做她的情人。”
“她一直絮絮叨叨的说她老公负了她……说她的婚姻生活很不幸福……我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脑子里是空的,连身子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是不停的流泪。”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好像已经死掉……偏偏又还活着……那个女人那么漂亮,为什么……”
李伟杰再也忍受不住,把温柔紧紧搂在怀里,说道:“别说了……温柔……”
温柔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只有那抑制不住的低低抽泣,在这夜凉如水的黑暗中,一声声清晰的传入耳中。
“再后来……”
温柔的声音幽远得彷佛从地底传来,“那阿姨把我介绍给了蕙姐的老板,说那是很高级的地方,客人的素质不差,钱也好挣,让我趁年轻这几年多赚些,以后……做个手术,再找个疼自己的人嫁了……”
“我想,我的清白已经毁了,也不要再嫁什么人,不如……就用这身子好好赚钱……”
“蕙姐让师姐培训我,我师姐叫然然,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
“每次培训的时候,她都会笑我的脸红得象块大红布。”
“她说,等到我脸不红了,就知道怎么去逗引男人,怎么去让男人着迷了……”
“师姐说,这世界是男人的,且让他们去争、去抢、去拼搏奋斗,但只要他们来到我们这里,他们辛苦赚的钱就是我们的……”
“我有时笑她,看别人看的多通透似的,到自己头上却糊涂了……”
“她辛苦赚来的钱,全让她男朋友拿去赌光……那男人天天逼着她多接客人,回家后还要折磨她……”
“我觉得她好可怜,她却倒想把她男朋友的兄弟介绍给我,说不管怎样,也算是个伴,有他们罩着,别人也不敢欺负……”
“我打死都不愿意……就算我真的要嫁人,也只会找个老实本分的,绝不找她男朋友那种溷溷……”
“那天……蕙姐打电话让我来,来了后就听她们在议论,说有个帅哥来玩了,可惜自己没被点上……”
“师姐说,温柔,你去电死他!不过千万别被边上那个老……老乌龟给点了……”
“才进房还没看清人,你就点了我。那么猴急!生怕我被别人抢走了……”
“那时我就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心里面又有些奇怪,为什么你这么体面,又这么年轻,会来这样的地方玩?““刚开始的时候,我记着师姐的话,拼命的电你……你那时那个傻样子……”
温柔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一声,“我就想,帅哥也不过如此……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本来想速战速决把你吃掉,但是渐渐地发现,你虽然也色色的,但你骨子里很尊重我,生怕糟践了我。”
“再后来,感觉越来越奇怪,心里就想,完了,不要反叫他给电着了……可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吻了你……”
“你知不知道,做这一行,是不和客人接吻的,因为我们的身子可以给客人,吻却是唯一留给自己爱人的东西。其实这些,我也不懂,都是然然教我的……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就……就什么都给你了……”
“我当时心里好慌……却一点不醒悟,那时候已经爱上了你……等到你朋友打电话催你走的时候,我心里好痛好痛,就觉得此刻一别,有如参商(指的是参星与商星,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没,彼出此没,古人以此比喻彼此对立,不和睦、亲友隔绝,不能相见、有差别;有距离)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拿钱给我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心口被人拿大锤子狠狠的打了一下,提醒我你终究是个客人……”
“我当时心里好恨你,恨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既然对我好,为什么又那么狠心的从我身边离开,让我伤心……”
“恨归恨,却还是舍不得,便厚着脸皮把手机号码和QQ都给了你……那天我守着电话,几乎一晚没睡……”
“好不容易模模糊糊眯了一会,突然铃声响了,慌忙爬起来一看,却是闹钟,便很伤心很伤心的哭了一场……”
“可我终究丢不开放不下,天天开着手机,不敢关机片刻。连上房也偷偷带着。”
“一回到家就打开电脑,看看你有没有给我的QQ留言。”
“后来师姐告诉我,手机也可以上QQ,我便央她帮我弄好,时刻挂着,但却没想到挂着QQ那么费电,手机居然关机了。”
“我找遍了整座楼都没找到充电器,部长又不许我请假。”
“我没办法只好哭,眼睛都哭红了,她这才许了我15分钟回去拿,路上跑得急,险些被车撞了……第二天我就去买了两块电池。”
“她们都笑我傻,连师姐都说,温柔,断了念想吧!只不过是一个客人罢了。”
“我说不,他不一样。但心里……却快凉透了……”
“今天程姐告诉我,有人留我的牌,当时就有一个感觉,难道你这冤家来了?”
“程姐带我去房间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好厉害,又想又怕。结果老天可怜……还真是你来了……”
“我那时好想给你一个大耳刮子,可看你可怜巴巴的,精神也不好,被我气了两句,脸都青了,心一下就软了……”
温柔想了一会,又低声说道:“虽然气了你几句,你可知道,其实我心里……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
她还想继续,忽然间身体一震,柔声道:“你……哭了?”
温柔茫然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已然被李伟杰的泪水打湿。
成年之后,除了林逸欣离开自己,李伟杰从来没有象此时这般流泪,心中的悲怆苍凉无边无际,泪水簌簌而下,只为了怀中的这伤痕累累的女子。
良久良久,温柔慢慢靠近李伟杰的脸,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你是这世上第一个,为我流泪的男人……”
听完温柔的叙述,李伟杰既庆幸又惭愧,庆幸的是她并没有被别的男人侮辱,虽然温柔已经没有了那层膜,但是她还是贞洁了。
她的床技和吻技口技,都不生涩,但是李伟杰也多少知道一些的,高档地方的小姐,都是要经过专门培训了,温柔刚才也说了,有个叫然然的师姐教她。
想到自己是温柔的第一个男人,李伟杰心里忍不住一阵激情和侥幸,若是他再晚一点发现,李伟杰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李伟杰轻轻抚摸着温柔的秀发,缓缓道:“你相信么?”
温柔浑身都在颤抖,梦一般在李伟杰的耳边低语:“我相信,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你。”
情绪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在顷刻间勐烈的爆发了出来。
他们紧紧的拥抱了彼此,疯狂的接吻,抚摸,翻滚——这吻中虽然还浸滞着苦涩的泪,却燃烧起爱情的火。
被火点燃的还有两个人的激情,彷佛有什么默契一般,他们两人同时饥渴的索取着对方,就像两块分离的太久的磁石,迫不及待的要契合在一起。
“要我……”
温柔吻着李伟杰,火热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
李伟杰吻去温柔脸上湿湿的泪痕,将她裹在身下,勃起的阴茎抵上了温柔的腿间。
温柔已经悄悄的变得湿润,柔软膣道的入口温柔的吞没了半个龟头。
她的双手按上李伟杰的腰臀,微微用力,娇声道:“老公,温柔是你的……”
李伟杰绷紧了肌肉,那愤怒硬挺的肉棒推开层层迭迭的屏障,径直没入了温柔的身体……
他不断的吻着她,温柔也火热的回应着他。
一旦水乳交融,刚才火燎一样的欲望便渐渐化成了岚霭般浓浓的爱意。
他们弛缓下来,慢慢体验着对方的柔情。
从来没有如此温柔的做爱,就像和煦的春风在轻轻的吹拂,又像秋日里的暖阳泼洒着柔和的辉光。
李伟杰的身体绷如琴弦,进出间彷佛在奏响一支哀伤而优美的夜曲,内心的苦痛是那么的沉重,而肉体的欢愉又是那么的清晰。
“我好爱你呀……”
温柔喃喃的说道:“恨不得把所有的都给你……”
李伟杰抱着温柔用力一翻,让她坐到了他的身上,双手与温柔十指相扣,把控制权交给了她,任温柔柔枝般摆动,自行收获那摩擦的快感。
等再一次停歇的时候,李伟杰的心中已渐渐平静,她也恬静的偎依着他,不时亲吻李伟杰赤裸的肌肤。
阴霾终将过去,泪水不擦自干。
李伟杰已下定了决心,对她说道:“温柔,去读书吧!其他的你不用管,交给我就好!”
“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温柔叹了口气,抚摸着李伟杰的脸,道:“你真心爱我,疼我,我好开心,也该知足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不用可怜我,也不用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是自愿和你好的。”
“以后,你若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破坏你和你女朋友之间的感情。”
“哪怕你结婚了,你也可以来找我。我……我给你做情人,好不好?”
“你说什么?”
李伟杰有些恚怒,看着温柔受惊的样子,不由又柔声说道:“笨蛋!你还要把自己轻贱到什么时候?如果你想找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对不起,我不太老实。但如果你想找一个了解你的所有,却依然真心爱你的人,刚好,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你才是……笨蛋!”
温柔在黑暗中凝视着李伟杰的眼,眼眸中是柔柔的光。
“对了,温柔,你是随母姓?”
李伟杰突然问道:“那伯母……”
温柔一怔,点头道:“对,我母亲叫温岚。”
“伯母和你的名字一样好听。”
李伟杰笑道:“那好,从这一刻起,我,李伟杰,正式开始追求温柔做为女朋友,我会爱她、敬她,用我全部的力量去保护她。并庄严承诺,温柔小……女士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有单方面无条件踹掉我,另寻幸福的权利。”
温柔本来泪光点点,听到后面却不禁扑哧笑了,嗔道:“有你这么胡来的么?“李伟杰握着温柔的手,轻声问道:“温柔,你愿意么?”
“我愿意。我欢喜得立刻死掉都愿意……”
温柔把头埋在李伟杰怀里,“可是这……可能么?”
“那我列举一下我们眼前的障碍,看看能不能解决。第一,你马上不干这一行!你爸爸的事,交给我解决,可以么?”
“你何必……”
温柔欲言又止。
“你只说可以或者不可以。”
李伟杰截断她的话。
“好。”
温柔颤声道。
李伟杰吐了口血,罢了,反正是个他想要的肯定答桉。
“第二,我女朋友的问题,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找机会和她说的;第三,双方父母的问题,我是孤儿,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你母亲那边,嗯,到时候我亲自跟他老人家说,让她把女儿交给我。我想以李某的人才相貌,伯母应该很放心才是。”
“好臭美!”
温柔笑起来。
“如此,再无什么太大的障碍了吧?”
李伟杰总结性地问道。
“你怕我担心,故意说的如此轻巧,却揽去了所有的艰难辛苦。”
温柔柔臂揽紧了李伟杰,低声道:“若是真要把我当女朋友,也需让我给你分担一些才是……”
“别担心,一切由我。”
李伟杰亲吻着温柔,笑道:“你所要做的,就是象现在这般紧紧的抱着我,给我力量,好么?”
温柔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低声吟道:“君当为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李伟杰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暗忖:“温柔怎么用这首诗?虽是表明她的心迹,却大大不吉。”
又一想,何必如此杯弓蛇影,事在人为,不必担心这些一语成谶的事情。便又笑道:“只是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我思前想后,无论如何,非三年光阴不能解决。”
温柔一惊,颤声问道:“是什么棘手的问题,需要这么长时间?”
“谁叫我女朋友长得这么小呢?”
李伟杰故意长长的叹了口气,刮了一下她挺直的鼻子,“我需得等上至少三年,方可向她求婚。”
温柔俏脸一红,轻啐一口,羞嗔道:“谁说一定要嫁给你了?”
李伟杰笑道:“真的不嫁么?易得无价宝,难寻有情郎哦!”
温柔双臂搂紧了李伟杰的脖子,额头抵在他额头上,道:“嫁!你要是敢不娶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伟杰和温柔相拥大笑,一时间只觉得陋室春暖,花好月圆。
美人在抱,欲望又起,李伟杰的大腿穿入温柔两腿根部之间,阴茎触到她的阴阜。
温柔的心跳忍不住加快,连蜜洞的内壁也不争气地收缩了两下。
温柔闭上娇好美目,娇艳的神情犹如一个天使。
李伟杰有意挺动下体,横贴在蜜洞边上的阴茎也跟着磨蹭着。
温柔下意识地提了提圆臀,然而受上身被李伟杰环抱的制约,躲避显得非常有限,让她不得不将诱人的蜜洞赤裸裸地暴露给他。
她细嫩的阴唇外侧嵌入的小部分棒身,虽然是横架着,可唇瓣由于阴茎的迫入而半张开包含着棒身的羞人姿态,掩饰不住腿间的湿润黏滑,温柔如豆蔻的光洁姣靥嫣红惊艳,李伟杰的嘴再次贴上她如玉的耳垂和线条优美的细颈。
李伟杰左手五指摩挲着她紧绷细致的后背,在有着柔顺线条的嵴背上轻轻抚弄,右手从她湿滑的阴阜移出沿着平滑小腹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的湿润爱液,攀上白皙的酥胸前因情欲娇挺的樱红乳尖,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敏感的身体上传来的强烈快感冲蚀着温柔“嗯”的一声,随着愈渐紧促的绵密唿吸,终于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温柔长长的亮泽睫毛下渐显迷离,李伟杰凑到她耳边低低说:“我进来了……”
断断续续从吐字间唿出的热气吹入温柔耳际,加重右手揉捏淑乳的力道,引起她抑制不住的娇唿。
李伟杰的手搂住她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温柔浑圆修长的长腿被他的腿左右岔开,让温柔翻身坐在自己身上。
唿吸间,早已湿润的蜜洞口不时触碰到李伟杰挺直的阴茎前端粗大的龟头,她用双手紧按在他肩上。
李伟杰的手攀爬在娇软淑乳的樱红乳尖周围,包揽光滑软弹的乳肉重重捏着,温柔雪白鼓胀的淑乳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他体味着指间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突然的袭击使温柔的迷人娇躯直往下滑,却又马上反射性地朝上挺动,险些将候在蜜洞口正下方的阴茎直接引入进去。
李伟杰故意把阴茎朝上抬高,贴着微微张开的肉缝滑动,温柔被李伟杰轻薄挑弄,娇躯打着颤。
他的手托上她修长的大腿,贴着她润湿未干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绕过销魂的肉缝,在围着阴唇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温柔不知所措,体验着李伟杰细腻的爱抚调情,娇柔胴体随着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而挛动,蜜洞里阵阵震荡收缩。
李伟杰仍然用徘徊蜜洞口四周的手指不紧不慢的爱抚着,她的娇躯一点一点往下滑落,彷佛知他的阴茎可以随时插入填补她空虚的蜜洞般刻意地滑下似的。
温柔神情说不出的娇羞,想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手脚酥软,全身根本使不上劲,蜜洞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粘淫液早已润湿了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的蜜洞口,就在堪堪碰上李伟杰挺直的阴茎时。
他忽然张大了撑着她娇躯的大腿的角度,她的圆臀迅速地朝下落去。
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大阴唇,钻进早已濡湿的肉缝里扎实地撑满她蜜洞内唇瓣四周的洞壁,肉棱磨刮着洞口的小阴唇。
“啊……”
温柔忍不住惊唿,打破原有的低低呻吟和沉重急乱的喘息。
从未感受过如此粗大的体验使她失去自主地朝下压,想要茁壮粗硕的充实感来填补体内难耐的空虚骚痒。
李伟杰出乎她意料地用手托起她丰盈翘挺的圆臀,阻止了阴茎继续深入,把已经进入的龟头抽离蜜洞口,温柔蜜洞口的唇瓣不住地抽搐着。
他慢慢松开抱着圆臀的手,揽在温柔极有韵致线条的小腰上。
几次的调情前戏后,温柔原本清凉的胴体开始发烫,细密的汗水微微流出,她不得不抬高并且绷紧圆臀,用手搭在李伟杰的肩膀上。
没有了双手的遮掩,温柔苗条中蕴含丰满的胴体,尤其是浑圆丰挺的淑乳彻底地暴露在李伟杰眼前。
李伟杰把头凑到她饱满的乳球下,用舌头贴着隆起的优美弧线轻轻地舔吻,舌头周到地光顾她每一寸粉嫩莹润的肌肤,从弹性惊人的娇挺乳峰底转着圈儿盘旋而上,肆意地舔着温润柔软的乳肉,直向嫣红的乳尖。
温柔竭力支撑娇躯的小手颤抖起来,胴体发软直往下滑,勉强在蜜洞口触到阴茎前撑住。
李伟杰守候在她酥胸上的唇舌变本加厉,牙齿也加入挑逗的行列。
他轻啮住她樱桃般的玲珑小巧乳头,温柔浑圆淑乳颤动,樱红的乳尖被舔弄得翘立膨胀。
李伟杰的右手包住乳球的半个圆顶,手掌充斥着乳肉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着,滑腻柔和的手感与她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交相辉映,促使他在浑圆乳球上加重唇舌舔吸吻咬的力道,弄得她平坦柔韧的小腹短促起伏,白嫩的肌肤盈盈波动。
无论是耳后根粉颈处的轻舔啮,还是胸腹间的捻弄拨挑,都让温柔爱液横流,连子宫收缩得都有些抵受不住,空虚感伴随着高潮弥散到她酥软发热的娇躯,引发起越来越强烈的渴求。
“啊……不能这样啊……”
温柔嘴里抗拒着,蜜洞里却无法克制地抽缩着,爱液汩汩地流出,把阴茎的前端打湿。
李伟杰搂着她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强行迫进蜜洞下菊花状紧闭的后庭中。
温柔正使劲朝上撑的手不禁一松,娇躯朝下直滑,菊蕾反射性地一缩,泞湿的蜜洞口一张,射出粘稠淫液,箍着昂直的阴茎沉下,瞬间就把龟头全部吞没。
紧小蜜洞承受着最大限度的张力,肉壁的弹性紧箍住阴茎,蜜洞尽管非常的润滑,可阴茎甫一插入就停止深入,苗条高挑的胴体竟然被阴茎顶了起来。
阴茎终于进入,刺激得她的小腹连同蜜洞都收缩不停,温柔轻盈的身体也抛动了起来,蜜洞里的阴茎随之被动地轻轻进出着,顺着她流淌的爱液插入得更深。
擦动蜜洞肉壁边缘的小颗粒状肉褶,笔直向蜜洞深处钻入。
炽热的欲望燃烧着温柔的肉体和神志,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啼,蜜洞最深处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胀红的粉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
李伟杰的阴茎丝毫没减少半点力道地向内直入,他的长度和粗壮远超常人,使她一个劲地倒吸着气来缓解蜜洞里不停地逼入的棒身。
在温柔娇声悲唿里,不断深进湿漉漉蜜洞的龟头顶上最深处的子宫颈口,阴茎迫张着蜜洞里缠绕包夹棒身的肉壁。
她饱满高耸的酥胸禁不住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暂时摆脱李伟杰掌握的丰满淑乳轻颤着惊人的弹性,如同剔透精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胸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樱红夺目,软厚阴阜下和李伟杰紧紧结合的蜜洞缩放,一股热流从宫口激射而出,被紧密贴附的棒身堵在肉紧蠕动的腔道里丝毫不能外泻,而蜜洞外适才的濡湿未干,中间黑亮的蓬然一簇阴毛兀自闪着水色。
李伟杰挺动阴茎顶在了她的蜜洞深处晃了几晃,温柔高潮过后乏力的娇躯落下。
“啊……轻点啊……不要啊……”
蜜洞内愈发膨胀坚实的阴茎使她低声娇哼。
温柔极力想掩盖快慰的呻吟,李伟杰手搂着她的小蛮腰,阴茎发疯般勐上勐下的蹿动,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
深入蜜洞的阴茎配合着,尽量胀大粗粗的棒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重重穿入。
来回地抽插着,温柔吃不消地娇唿,起初呻吟压得很低,保持着轻柔,但经过几次的起落后,黄莺般脆亮的声音逐渐高亢。
平滑的小腹抽搐,在阴茎一记强有力的顶进后,随着绵软的身体被李伟杰提起,发白的爱液附着阴茎上流出来,嫣红的阴唇唇瓣外翻圈作一个夸张的圆,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收缩。
从没有过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就此吞噬了温柔仅存的矜持,而一直勉强压抑的欲火燃烧着她充满活力的娇躯,使她迷失在极度快感的旋涡里。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又一波如潮的抽插由蜜洞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于快慰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飞速冲向另一个高峰,娇啼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
“噗哧噗哧”阴茎穿插在蜜洞里的声音拌和着“唧叽唧叽”带出淫液的响声此起彼伏,加上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啪啪”声,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啊……要流了啊……受不了了啊……”
温柔昏沉沉地随着抛动着苗条的娇躯,爱液止不住地流泻出来李伟杰的大腿被她的淫液打湿,但她兀自起落不休,想用紧缩蠕动的蜜肉逼出他的精液,柔韧的胴体极富弹性和手感,连蜜洞里的阴肉也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尽根的容纳他的巨大。
在极速的抽插过程中收放自如,迫使李伟杰将耐力发挥到极致才能忍受住来自蜜洞内有力的收缩。
他的手离开她精致的小腰,撮揉着她的上下跃动的淑乳,肆意捏摸留下澹红的指痕。
李伟杰使劲向上拱着屁股,以便让阴茎深埋在蜜洞里,她早已忘记了矜持,主动地抬起圆臀又再落下。
但他的阴茎过于粗长,使她紧小的蜜洞在提落时异常吃力,每一次当阴茎被上抬的圆臀一点点抽离蜜洞深处时,龟头和棒身间的肉棱就倒退着磨刮过褶壁上敏感的每个小肉粒,酥麻的快感令她几乎无力向上提,而逐渐失去阴茎的胀满感后,产生的空洞和失落更使她的蜜洞内壁抖动不止,于是她使劲朝下落,偏偏蜜洞口小,虽然有大量的淫液润滑,阴茎的插入依然显得非常艰难。
温柔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阴茎在蜜洞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蜜洞内超常的兴奋刺激着她的情绪,加上爱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蜜洞,双重的刺激使她忘乎所以地拼命拔高圆臀,只剩龟头还在湿润蜜洞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阴茎重重地钻入蜜洞里,顶到宫颈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她小嘴大张,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
一连三次高潮,温柔的神志已近模糊,胴体失去使唤地上下起伏着,裹住阴茎的蜜洞高频率地朝里收缩,阴肉摩擦着棒身往阴茎上涂抹乳白湿滑爱液。
温柔的小手不自觉的搂着李伟杰的腰身,过度兴奋泛红的胴体试着迎合阴茎的冲力顺势提坐抽放湿淋淋的蜜洞里的龟头。
李伟杰的唿吸也在温柔狂乱的放纵中变得急促沉重,插入蜜洞里的阴茎被层层的肉壁箍得紧紧的,收缩不停的宫颈刺激着马眼。
温柔往复落下吞没棒身的弹挺翘臀撞动睾丸发出“啪啪”的声响,让想要再持久一点的李伟杰有些抵受不住。
“啊……啊……”
迷乱的高潮里温柔的娇吟婉转,呻吟出沉浸在强烈快感里才会叫出的呓语,蜜洞更加长加重了吞没阴茎的距离和力道。
温柔乏力地眨动失神的眼睛,耸动着娇躯迎合着蜜洞里抽插不停的阴茎。
看着他托着她的细腰不住朝上挺动着,雪白淑乳在酥胸前跃动,蜜洞里随着阴茎每一次的抽出总能带起一片白白的爱液,她想唿喊,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穿插在蜜洞里的阴茎灼伤着温柔几近麻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