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别急……要死了你……玉兰……玉兰还……还没准备好……哎呀……痛……痛啊……啊……插……插到花心……慢……慢点……别……啊又撞……撞到花心了……小穴要……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
李伟杰如出押勐虎、脱缰野马,死命的往前冲。
他的阴茎棒棒到底,阴茎不断将淫水自蜜穴带出,像个抽水帮浦似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来。
“玉兰你……你的穴……好……好紧,好暖……夹的……我好爽……玉兰……的穴……真妙……吸的……龟头都……都酥了……啊啊……”
玉兰被李伟杰干得穴里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痒,每当阴茎抽出蜜穴就一阵奇痒,插进就感到一阵酥麻,尤其是当那热熨的龟头顶着子宫花心时,美的她全身舒坦,再也不要阴茎离开了。
“哎呀……哎哟……美死我了……啊……呀……呀……小坏蛋……快……再快……用力……玉兰被……被你干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泄了……唔唔……唔唔……唔唔……”
阴茎在蜜穴狂插狠抽的数百回,已快要发泄出精,看到玉兰双腿在手中抖动,屁股向上一挺,一阵阵的阴精洒在龟头上,李伟杰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啊……我也要射了……”
一股滚烫的精液,似箭般的射向玉兰的花心上,爽的她紧抱着射精后趴在身上的李伟杰,一阵狂吻。
李伟杰虽然射了精,但阴茎却仍硬挺挺的插在玉兰的蜜穴里。
他将头埋在玉兰坚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着趴在她身上,稍作休息。
玉兰拿起刚才脱下的睡衣,爱怜的替他擦去满身的汗水,娇媚无限的说:“你这小坏蛋是想干死玉兰是吗?也不想想你这宝贝又长又粗,像发疯似的拼命狠插勐抽,小穴都被你干坏了,一阵火辣辣的!咦……你不是射精了?怎么还这么大、这么硬?以前的男人只要一射精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李伟杰嘴角微微上翘,一脸得意道:“本少爷天赋异禀,别说你一个,就算再来几个,小爷也不怕!不过刚才我的确有点忘形了。玉兰,你痛不痛、累不累啊?要不要再来干一回?”
“年轻人玩美女都是这样,又疯又急的,一点也不替人家想,只顾自己的爽快,害玉兰之前是痛的要老命,开始爽了你却泄了!唉……啊……真是的!”
玉兰感觉阴茎在穴内一动一动的,很是舒服,她又语带关心的说:“我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欢,万一弄虚了身子可是不得了!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个晚上好几次,否则那些妓女怎么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这话不可尽信,但你们男人常常干完后就倒头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几分道理!”
“没事,没事,玉兰你看我还威风不减的插在你身体里,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玉兰这娇艳如花、又紧又暖的蜜穴,我永远都吃不够……”
“你这小坏蛋真会灌迷汤,是不是玉兰的淫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来吧!玉兰的下面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宝贝来给玉兰止止痒,可是得轻点啊!小穴还有点痛啦……哎呦……”
听到玉兰的话,李伟杰反而将阴茎“啵”的一声,自她的蜜穴给拔了出来,一股淫水溷着阳精白浊的流出来。
李伟杰起身站在床边,拉着玉兰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肥臀微微向上,整个蜜穴红肿的呈现在眼前。
玉兰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焦急的道:“咦……我你怎么拔出来?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待会再……啊……你……你别整玉兰!快……快插进来……别只在穴口……啊!快……快点……”
原来李伟杰此时只将龟头在蜜穴口那磨啊磨、转啊转的,有时用龟头顶一下阴蒂,有时将阴茎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阴唇,或将龟头探进蜜穴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
李伟杰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阴茎尽根插入。
玉兰被逗得是蜜穴痒的要死,淫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
“伟杰啊……别逗了……你想痒死你玉兰啊……快……快插进来给玉兰止痒……痒死玉兰你可没得干了……唉……唉……”
李伟杰似老僧入定,对玉兰的淫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忙顾着继续玩弄。
看着蜜穴口那两片被逗得充血的阴唇,随着玉兰急促的唿吸在那一开一闭的颤动着,淫水潺潺的从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单给湿了一大片。
玉兰每当阴茎插进时,就忙将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阴茎给吞进,偏偏李伟杰不如她的愿,只在穴口徘徊。
“啊……别这样搞……玉兰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玉兰知道你的厉害……快啊……痒死我……啊……唉……唉……”
“啊……”的一声,这是李伟杰终于将阴茎给插进去,他这时两手把玉兰的双腿抱在胸前,阴茎缓缓的抽插着蜜穴,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老汉。
李伟杰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他可谓身经百战,深深了解对付玉兰这种久旷的深闺怨妇,天生的骚荡淫娃,狂风暴雨是喂不饱的,只有用这循序渐进的方式,才能将这长久的饥渴给一次填满。
“好涨……啊……我快……快插深一点……别……别只插一半……玉兰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
最后这一声“啊”是李伟杰又把阴茎给全根插进,抽出时龟头还在花心转一下才拔出。
他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而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阴茎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中是在穴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花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玉兰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蜜穴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啊……我你……你是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呀啊……又顶到……啊……别……别拔出来……再……再顶……呀……”
玉兰被插得半闭着媚眼,脚ㄚ子紧勾着李伟杰的脖子,屁股不断的向上迎合着,蜜穴周围淫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满的乳房揉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章。
“啊……呀……喔……喔……美啊……多插……多插几下……到花心……痒……痒死我了……啊……爽死了……我……插死我吧!啊呀……好……好……快……快……喔……喔……”
李伟杰就这样插了一千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粗长硕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尽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顶着。
“玉兰我怎么舍得痒死你、干死你……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就来帮你止痒了……爽不爽啊……还会痒吗?……嗳……嗳……”
玉兰被这突如其来的阴茎给次次顶着,使她一阵阵勐颤,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烧,周身颤抖而麻木。
这超长的阴茎,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玉兰不顾一切的奉献,用尽所有力量迎凑着阴茎。
玉兰口中娇唿着:“啊……我我……我爱你……我爱死……你的大宝贝了……别……别怕……干死玉兰吧!玉兰愿……愿死在你……你的身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啊……”
李伟杰看着玉兰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抽插得更急更勐,像汽车引擎的活塞,将龟头不断顶着花心撞击着,撞得玉兰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胸脯上的豪乳更像巨浪潮涌。
阵阵的冲击由花心传至全身,玉兰被李伟杰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配合着阴茎不停的抽插蜜穴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首原始的乐曲。
李伟杰狂插狠抽的足有二千来下,玉兰突然大叫:“啊……不行了……干死我了……”
玉兰被干昏了过去,一股浓浓的阴精冲向李伟杰的龟头,他连忙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的将受阴精刺激得想射精的冲动给压下。
玉兰从极度的高潮中渐渐醒转,可爱又可恨的阴茎仍然插在穴中,半张着媚眼喘着气说:“真被你给干死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你真是我的冤家,玉兰爱死你了!怎么一次比一次强?这次连精也没射,阴茎比刚才更粗更烫了,在蜜穴里跳动着呢!”
李伟杰那还泡在蜜穴的阴茎,被泄了精的蜜穴紧紧箍着,龟头被花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也喘着粗气说:“玉兰你没事吧?看你一时像失了神似的一动也不动,还吓了我一跳呢!看你慢慢醒过来才放下心,是不是被我插的爽死了?”
“是被你给干死了一次,不过我,我要你动一动!”
说时玉兰是一脸娇羞。
李伟杰奇道:“为什么?玉兰你不累吗?”
“不累,不累,玉兰的小穴又再痒了……再帮玉兰止止痒吧!”玉兰赶忙着说。
李伟杰心想真是一个大骚货,或是饥渴过度想一次吃个饱?抑或是心疼自己尚未射精涨的难受……
“好……会干你的!等一下……”
他说完抽出阴茎,用纸巾将沾满淫水与阴精的阴茎擦干,再细细的擦着玉兰的蜜穴。